将裙衫的褶皱抹平,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今日这一局她并没有输!
5 生死棋局回府的路上贺霄已然将景蕊的诉状看过,诉状捏在手里,贺霄靠在马车上,目光聚在诉状之上。
按照诉状所说,段家当年一事确实是冤枉,藏书并不是经由段家之手丢失,而是安平侯多次向段家求亲府中嫡女不得,便设计让段家陷入灾祸之中。
安平侯在当年同贺家一样手握重兵,位高权重,若是由他所害,段家也确实是难以翻身。
而按照景蕊所说这案若是翻了于他确实是件好事!
安平侯拥兵自重,手中兵马虽是不敌贺家但也不容小觑,且曾多次与他在朝中叫嚣。
若能查出真相他手中兵马必会由皇帝收回,到时且不论到谁的手里也好过是在他的手中,如此他也算是轻而易举除了一个心腹大患!
这也便就是景蕊所说对他的利了。
只是,如此一个女子他并不敢轻信,重翻旧案能除去安平侯,可若景蕊是安平侯的人又怎知他不会反将一军!
这世上想要他命的人千千万,他的后背可不是随意给人看的!
思及此,贺霄眉心一敛对外道:“阿梓,去查景蕊!”
到底这其中有没有人布局还是要查过才知,那女子未免是聪慧了些,他不敢轻信!
烟柳画船,阵阵雾气遮于湖面之上,湖中深浅难以分辨,绕堤的垂柳旁贺霄持着鱼竿等着湖中的游鱼上钩。
景蕊眼前的红绸被拉开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
旭日虽未全部升起,但眼前突然的光亮未免还是有些刺眼,景蕊抬手挡住略有些刺眼的光,俯身朝贺霄行礼:“大人!”
贺霄并未有任何反应,目光一直放在烟雾缭绕的湖面之上,一直到鱼竿有了动静,贺霄才有所反应将咬了钩的鱼给拉了上来。
咬饵的鱼被悬在半空,贺霄并没有要动手将鱼甩进水桶的意思,而一旁的阿梓亦是不为所动,反而是意味深长的看向景蕊。
景蕊起身走到贺霄身旁,抬手将鱼线握在手中,正欲将鱼取下,身旁突然想起了贺霄的声音:“姑娘心里,这咬饵的鱼是谁呢?”
闻言,景蕊握着鱼线的手一顿而后不明所以的看向贺霄:“民女愚钝,大人这话是何意思?”
贺霄勾唇话中明显是有所指,却并未回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