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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世子夫人炼成记蓝若溪云麾前文+后续

六月的自留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果甘大娘说大少奶奶也用不了几下,干嘛花那冤枉银子,不值当,还不如去账房借个来用用。”红莲添油加醋的话果然让赵氏的眉头蹙了起来。红莲一看夫人的表情,心中稍喜,说的更带劲了,“夫人,您听听,甘大娘说的是什么话?堂堂平西侯府的世子夫人花几文钱买个算盘就是花冤枉银子,她使着府里的小丫头,跟个奶奶似的,吃着当季的新鲜果子,养的白白嫩嫩的,比外面小户人家的当家夫人过的都滋润,她不说自己花了府里多少银钱,倒来找大少奶奶的不是?她眼里还有没有主子,真把自己当主子了?”赵氏本来并不怎么生气,结果被红莲这么夹枪带棒的上了一通眼药,也动了气,“她们平时都是这么对大少奶奶的?”红莲等的就是夫人的这句话,立即说:“夫人您明明吩咐冯大娘和甘大娘好好教大少奶奶...

主角:蓝若溪云麾   更新:2025-05-14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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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若溪云麾的其他类型小说《赐婚世子夫人炼成记蓝若溪云麾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六月的自留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甘大娘说大少奶奶也用不了几下,干嘛花那冤枉银子,不值当,还不如去账房借个来用用。”红莲添油加醋的话果然让赵氏的眉头蹙了起来。红莲一看夫人的表情,心中稍喜,说的更带劲了,“夫人,您听听,甘大娘说的是什么话?堂堂平西侯府的世子夫人花几文钱买个算盘就是花冤枉银子,她使着府里的小丫头,跟个奶奶似的,吃着当季的新鲜果子,养的白白嫩嫩的,比外面小户人家的当家夫人过的都滋润,她不说自己花了府里多少银钱,倒来找大少奶奶的不是?她眼里还有没有主子,真把自己当主子了?”赵氏本来并不怎么生气,结果被红莲这么夹枪带棒的上了一通眼药,也动了气,“她们平时都是这么对大少奶奶的?”红莲等的就是夫人的这句话,立即说:“夫人您明明吩咐冯大娘和甘大娘好好教大少奶奶...

《赐婚世子夫人炼成记蓝若溪云麾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结果甘大娘说大少奶奶也用不了几下,干嘛花那冤枉银子,不值当,还不如去账房借个来用用。”

红莲添油加醋的话果然让赵氏的眉头蹙了起来。

红莲一看夫人的表情,心中稍喜,说的更带劲了,“夫人,您听听,甘大娘说的是什么话?

堂堂平西侯府的世子夫人花几文钱买个算盘就是花冤枉银子,她使着府里的小丫头,跟个奶奶似的,吃着当季的新鲜果子,养的白白嫩嫩的,比外面小户人家的当家夫人过的都滋润,她不说自己花了府里多少银钱,倒来找大少奶奶的不是?

她眼里还有没有主子,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赵氏本来并不怎么生气,结果被红莲这么夹枪带棒的上了一通眼药,也动了气,“她们平时都是这么对大少奶奶的?”

红莲等的就是夫人的这句话,立即说: “夫人您明明吩咐冯大娘和甘大娘好好教大少奶奶的,可是她们根本没教大少奶奶,还像以前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时还以大少奶奶为借口,有些事就不来回夫人了。

大少奶奶最近一心忙着看账本,她们就以为大少奶奶好糊弄,越发不把大少奶奶放在眼里了。

大少奶奶性情温和,不和她们计较,她们就越发上脸了,现在连个算盘都不给大少奶奶买了,以后说不定还要踩到夫人头上呢?”

不得不说,红莲的话句句说到点子上,特别是最后一句厉害,赵氏“啪”的一声把手里的团扇拍到桌子上,“把冯实家的给我叫来。”

红莲心里一喜,应了一声,决定自己去叫冯实家的,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冯实家的拿了一个盒子过来。

这倒省了红莲跑一趟,对着冯实家的随意行了个礼,“冯大娘,夫人让我去叫你,您刚好来了。”

冯实家的举了一下手里的小箧盒,“夫人是问珠子的事吗?这不,已经拿过来了。”

红莲微微低头,“冯大娘进去就知道夫人找您有什么事了。”

冯实家的多看了两眼红莲,这小丫头,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不过她并未多想,拿着小箧盒就进去了。

她对着赵氏行了个礼,把小箧盒放到桌子上,“这是夫人要的珠子,一共十颗,您看看。”

赵氏随意看了一眼,“不着急,放这吧,我过会再看。”

冯实家的心里一沉,前两天不是还着急要吗?

她一拿到,就赶紧巴巴地送来了,怎么夫人又不着急了,这是什么意思?

就听到赵氏问:“你最近都教大少奶奶了些什么?她学的怎么样?什么时候能上手?”

几个问题把冯实家的问懵了,夫人怎么突然问起这茬了。

她来不及多想,忙堆起笑,“大少奶奶说先看看账本,熟悉了府里的事务之后再说,老奴也就......”

“所以你也就没教她,是吗?”赵氏的声音不高不低,语气平平淡淡的,可是熟悉赵氏的人都知道,她这是不高兴了。

冯实家的心里一紧,慌忙说道:“都是老奴的不是,以为大少奶奶说了要先看账本就听了大少奶奶的,忘了夫人的吩咐,都是老奴的错。”

赵氏摆了摆手,“这倒不是你的错,她说了先看账本那就让她先看账本好了,主子发话,你自然得听了,哪能是你的错呢?”

“主子”二字,赵氏咬得重了一点。

冯实家的心思刚从珠子上转过来,被夫人这么一点,又糊涂了,既然她都要听大少奶奶的,自然不是她的错,那夫人是什么意思?


蓝若溪并不知道母亲的愁思,不甚在意地说:“这亲事又不是咱们求来的,能办多少就办多少,大差不差说得过去就行。”

蓝夫人看着女儿一副单纯没心思的样子,心里着急,“傻丫头,那些大户人家,规矩多着呢,一丝一毫都不能有错漏之处,要不然被人家抓住,这就是你的短处,一辈子难洗清了。”

蓝若溪心里正高兴,想都没想就说:“娘,陆世子不是那等锱铢必较之人,肯定能理解咱们的难处,不会计较这些的。”

她的话一出口,蓝夫人立马觉得不对劲,“你这出去一趟,是听到谁说什么了吗?还是遇到什么人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蓝若溪一句话就让蓝夫人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蓝若溪并没有打算把她遇到陆竑舟的事情说出来,可是自己不留心说漏了嘴,只得说了,“今天出门碰到陆世子了,他人很好。”

说着两腮还飞上了两朵红云,蓝夫人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你不只是遇到了陆世子,还和他说话了,是不是?”

蓝若溪羞涩地点了点头,以为这样就过去了。

可是蓝夫人并不打算就此揭过,扳过女儿的身子,“你给娘细细地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遇上他了,又怎么说上话的,说了什么,都一五一十地给娘说一说。”

蓝若溪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的臭事,说不定娘还要再训斥她呢,她有毛病了找着挨训,“没什么,就是大街上走着走着就遇上了。”

女儿是不是说谎,蓝夫人岂能不知道,能让她这两句话糊弄过去,脸一板,“你不说是不是,那我问秋烟。”说着就要让人去叫秋烟。

蓝若溪一急,她才不要自己的臭事从秋烟嘴里说出来,起码自己说还能说得委婉一些,她一把抱着母亲的胳膊,“娘,你想知道,女儿告诉你就是了。”

“那你好好说,不许瞒一丝一点,听到没?”

面对母亲的威胁,蓝若溪只好老老实实地交待一番。

蓝夫人听到女儿在大街上追着陆竑舟跑,又惊又怒,勉强忍住,听女儿继续说,等蓝若溪说到最后,蓝夫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指头捣到女儿额上,“你想见陆世子,等他来见礼时,有多少见不得,有多少话说不得,偏要在大街了追着跑,被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蓝夫人是一阵后怕,“你平时看着那么机灵,到事上,怎么就没脑子了,你让我怎么说你。”

蓝若溪本来就觉得这事丢脸,现在被母亲一说,更觉得难为情,泪都出来了,抱着母亲,“娘,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到是他,就一下子追出去了。”

声音越来越低,“等女儿反应过来时,已经追上陆世子了,女儿也知道不合规矩,以后再不敢了。”

蓝夫人看着可怜兮兮的女儿,又心疼又不舍,一把抱住女儿,“追上就追上了,你俩都到茶楼了,你说些软话让他不追究你的过失就行了,说什么假扮新郎,你这孩子真是的,你想吓死娘,是不是?”

蓝夫人的心就像在油锅上煎了一样,本来就对这桩婚事不安,现在更怕陆家看不起女儿,想要训斥她一顿,可是看着自己娇养了十六年的女儿,又舍不得说半句重话。

蓝若溪感受到母亲情绪的变化,伸手抱着母亲的腰,低声道:“娘别担心,陆世子是个通情达理的,没介意女儿的举动。

我回来时,他还要让侍卫送我,是我非不让他送的,说要转转再回来,他才没送我的。

真的娘,我没骗你,要不你问秋烟。”

蓝夫人被油煎得半熟的心才略略归位,拍着女儿的后背当打了,“以后再不许这么鲁莽了,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娘,再不这样了。”蓝若溪答应的极其爽快。

蓝夫人松了口气,回头想想,女儿见了陆世子就见了,起码安了女儿的心,让她不再愁眉不展的,也算是一桩幸事,这么一想,又不觉得女儿多莽撞了。

另一边,陆竑舟骑着马刚到府门口,迎面碰到要出门的平西侯,忙下马行礼,“父亲。”

“你不是说有事出去一趟,怎么这么一会就办完了?”平西侯严重怀疑,儿子不想跟他一道去见朋友才扯的慌,以为他已经出门了这才调头回来,却没想到他临时有点事耽误了一会,被他逮个正着。

陆竑舟的心思还在蓝若溪身上,早忘了出门前父亲说要出门会朋友的事,随口道:“路上遇到个朋友,谈了两句就回来了。”

平西侯直觉儿子在撒谎,直接看向秦飞,以眼神问他。

秦飞哪能抵得住侯爷的威压,况且世子见到蓝小姐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慢慢挨近平西侯,小声说:“世子在路上遇到蓝小姐,两人说了会话,就直接回来了。”

“蓝大人的千金?”

秦飞点了点头。

平西侯不出门了,也不去会友了,直接问儿子,“你们怎么碰上的,说了些什么,蓝姑娘人怎么样?”

说完又转头对管家万福说:“让人去靖海侯府一趟,看看周侯爷出门了没有,没有就说我临时有事去不了了,明天再和他一块去,如果他已经出门了,就让人去北关集场一趟,给他说一声。”

万福应了一声去了,陆竑舟道:“父亲和周世伯约好了,那就去了,我这没什么事。”

平西侯摆了摆手,“没什么要紧事,还是你这事要紧。”

陆竑舟和父亲两人说着话走到外院书房,陆竑舟简明扼要地说:“蓝姑娘是个知书达礼的,端庄贤惠。”

站在门外的秦飞忍不住嘀咕,世子您说的是蓝小姐吗?

平西侯已扎好架势等着听儿子讲故事,结果就这一句话完了,“就这,没了?”

“那父亲还想知道什么?”

平西侯想了想,作为公公知道准儿媳妇知书达礼、端庄贤惠也就够了,好像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但是既然推了与靖海侯一块去看马鞍配件的事,就不能这么了了。

他索性往椅背上一靠,“你是怎么看出来她知书达礼的,又是如何判断她端庄贤惠的,你得好好说说,在这方面你还不行,得为父帮你分析分析。

这样,你还是从头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碰上她的,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一道来。”


“少奶奶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怎么着都无所谓,就是替少奶奶生气。”秋烟一下子站了起来,拒霜也跟着说,“秋烟说是的。”

蓝若溪站了起来,“别生气了,赶快去吃饭吧,估计下午又要与她们斗智斗勇了。”

拒霜和秋烟立即来了精神,服侍着蓝若溪去用膳。

蓝若溪刚用完午膳没多久,就有一个束着两个小髻,穿着矢车菊蓝缎子比甲的小丫头过来,脆生生地说:“大少奶奶,冯妈妈让问问,下午在哪里见人,什么时候见?”

蓝若溪刚嫁进来几天,连自己院里有几个房间都没弄清楚,哪知道其他地方,“你告诉冯妈妈,未时正让大家过来,就在这里。”

小丫头八九岁的样子,应了一声,转身就跑了。

蓝若溪让拒霜给她拿了纸笔,把上午能记得起来的事情,大略记了一下,刚刚记完,冯实家的就带着七八个人过来了。

蓝若溪有点诧异,不是说让她都见见,怎么就这几个人?

冯实家的好似明白她的疑问,一进来就解释,“咱们府里人多,不少还在当差,大少奶奶先见见今天下午不当差的,那也有不少,我让她们一拨一拨过来。”

蓝若溪点了点头,不愧是内宅大管家,考虑事情就是周详,“冯妈妈办事就是老到。”

冯实家的有些得意,先让她认识了上午没见的管事妈妈,这才指着几个小姑娘说:“她们几个都是针线房上的,不差这一会工夫,我就让她们几个都过来了。”

几个姑娘都是十三四岁的样子,皆束着丫髻,一水的白绫子袄、水红色比甲、淡蓝色绣花裙子,水葱一样,齐整整的煞是好看,绣娘就是不一样,就是比别的小丫头会打扮。

冯实家的一一指着几个绣娘,“杏花、桃花、荷花、枣花,见过大少奶奶。”

几个姑娘上前行礼,“大少奶奶好。”

蓝若溪微笑着说:“府里四季的衣裳鞋袜都仰仗各位,辛苦各位了。”

几个姑娘笑嘻嘻的,忙说“不敢。”

冯实家的又指着另外四个姑娘,“她们几个是厨房里干活的,碧桃、樱桃、金桔、杨桃,见过大少奶奶。”

蓝若溪看着几个明显比那几朵花稍胖的丫头,一瞬间竟然有一种刚出了花园子又进果园子的感觉,这些丫鬟的名字都谁起的,这么有创意,针线房里的全是花,厨房的全是果子,也算名副其实了。

之后,又见了院里打扫、打杂、各处看门的小丫头、婆子们,名字也都很随意,不是花,就是草。

蓝若溪内心无比怨念,小丫头叫个花、果子、草的还行,有一个看花园子的婆子,都有五十多岁了,竟然叫玫瑰。

她看着这朵明显快枯萎的玫瑰,有种玄幻的感觉,竭力想从她身上找到当年全盛时期那种娇艳欲滴的感觉,也只看到一张皱皱的皴树皮似的脸、不大灵活还有点浑浊的双眼,深蓝色的对襟衫子衬得脸都有点黑黑的。

蓝若溪坏坏地想,或许她当年是一朵带刺的黑玫瑰吧。

认完了人,蓝若溪想着冯实家的该给她账本子了,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她提,只得自己提了,“冯妈妈,我什么时候能看到账本?”

冯实家的敷衍地一笑,“大少奶奶不用着急,一会就让人把账本送过来,一年也没几本,大少奶奶聪明,用不了几天就看完了。”


“你还是等哪天母亲有空,让母亲给你讲吧,她很乐意有人听她讲这些。”

陆竑舟好像和账本较上劲了,继续问:“我怎么看着桌子上摆了那么几摞子账本,府里一年有那么多账可记吗?”

蓝若溪这会心情极好,微微一笑,“不是一年的,这是七八年的账本。”

“看那么多干什么?你要想学,看一年不就行了?”

陆竑舟很奇怪。

蓝若溪可不真的只是为了学习,她是为了挑毛病,找把柄,自然要多多益善,不过这话可不能对陆竑舟说,只好把早就想好的理由搬了出来,“你也知道,我们蓝家就那么几口人,一年买的东西用十根手指头都能算的清楚。

可是咱们侯府就不一样了,大事小事,千头万绪,一个月的账都抵得上蓝家一年的了。我呢,对侯门生活一无所知,又怕露怯,让下人笑话,只好搬了这么多账本,自己研究侯府里一年都需要买些什么,什么时候买什么,买多少,从买的这些东西猜测府里都有哪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有什么规矩等,以后管起家来,也不至于被人糊弄了还不知道。”

陆竑舟倒没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还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辛苦你了,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慢慢学就是了。

咱们府里说是母亲管家,其实都是交给那几个管事的去管,母亲也就是想起来过问一下,有什么大事了决断一下,平时母亲也不怎么管。”

“母亲让我管家,那是信任我,我更得好好学,争取早点学会,也让母亲松快松快。”蓝若溪这一会是真的很高兴,决定好好研究账本,找出一些差错,镇一镇那些管事,立一立威,特别是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要镇住她俩,这样等她接手了,也不至于被她们阳奉阴违。

“随你,不过你也别累着了,你闲了可以找黛舟玩玩。”

“知道了,以后肯定会安排好时间,世子回来出门迎接,再也不会让世子回来了连个茶水都没有,我会早早地沏好茶、准备好糕点果子等世子回来。”

蓝若溪玩笑地说。

陆竑舟看着她如花的笑颜,心神一闪,“调皮”两个字说得格外温柔,蓝若溪一下子红了脸。

有了陆竑舟的话,蓝若溪更是干劲十足,除了给婆婆请安,遇到两个小姑子时闲话一会,陆竑舟不在家的时候,她全用来研究账本。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看出了不对劲。

特别是她成亲时采买的东西,那些糕点、果子、鸡鸭鱼肉什么的,某些价格怎么看都与她记忆中的对不上。

母亲当时给她准备嫁妆,忙得四脚朝天,她就帮着采买家里的日常用品,因此那些鸡鸭鱼肉、果子、糕点的价格都还记得,这里的价格比她记忆中的价格高了不少。

这让她觉得奇怪,这么大量的购买,涉及的银钱不少,两个管事妈妈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从中苛扣。

蓝若溪虽然觉得不可能,还是让人悄悄去印证一下,她叫来拒霜,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拒霜眼睛一亮,什么也没说,出去了。

此后的日子,她的两个陪嫁虎星和虎根每天用了早饭就往鱼市、花市、米市、柴市、菜市等各个市场上跑,直到市场收摊才回来,然后写着画着各种物品价格的纸条就进了春晖院。


蓝若溪微撇了撇嘴,“冯妈妈说笑了,买个针头线脑的账,我还能看的过来,咱们侯府这么大一摊子,一年的账我就得看几个月,何况这么多年,估计到过年都不一定能看完。”

甘厚家的明显一愣,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大少奶奶还要看以前的账本?”

“那是自然,我学东西慢,想着多看几年,有不明白的或许多看几年的就明白了,也能少烦冯妈妈和甘妈妈教我了。”蓝若溪见招拆招。

冯实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勉强维持着浅浅的笑意,“大少奶奶说笑了,我们能教大少奶奶那是无上的荣耀,只是怕我们这些老货嘴笨,教不了大少奶奶。

何况,几年那么多账本,大少奶奶也看不过来,我看还是只先看今年的吧。”

开玩笑,今年才几个月,能看出来什么?

蓝若溪敛了脸上的笑容,“冯妈妈这就开始教我如何学习了吗?”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气势。

冯实家里心里一凛,大少奶奶这是要拿出世子夫人的架势来了吗?

转而一想,小丫头片子一个,不过是想要装装气势,但还是笑着说:“老奴不敢,大少奶奶想看的话,一会就让人给您送过来。”

她稍停了一下,“不知大少奶奶以前看过类细的账没有,要不要老奴给大少奶奶先说说?”

蓝若溪一听就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不动声色地说:“就是因为没看过,这才想多看几年,比较比较,或许就能看出点门道来了。”

她的话音一落,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等一众人离开后,蓝若溪也带着拒霜和秋烟出来转转,顺便熟悉一下府里。

侯府很大,主仆三人转了好一会,腿都走累了,才转了一个角,三人在一个亭子里歇息了一会,继续随意转着。

三人走到西侧一排青砖灰瓦的悬山卷棚顶的屋子,看着与其他房屋不太一样。

蓝若溪正觉得奇怪,一个穿玉色比甲的媳妇从院内出来,她看着面熟,应该是见过,却想不起来叫什么,那媳妇看到蓝若溪,忙过来行礼,“大少奶奶。”

蓝若溪指着面前的房屋问:“谁住在这里?”

那媳妇微微一笑,“大少奶奶刚来不知道,这里是冯妈妈和甘妈妈住的地方,奴婢刚出来时,冯妈妈正安排人给大少奶奶送账本呢。”

蓝若溪点了点头,想着反正也没事,不知道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会不会糊弄她,已经到这里了,干脆进去看看。

三人漫步往院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冯实家的说:“她那是知了猴变蝉,一下子飞上天了。以为自己肚子里真有二两油了,就开始上窜下跳显摆自己的能耐了。”

蓝若溪直觉她是说自己,陡地停住了脚步,进退两难。

另一个声音响起,“冯嫂子,这么多账册,都要给大少奶奶送去呀,这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

冯实家的明显冷笑了一声,“她既然想显摆,那就都给她,看她显摆,到时候看不出个子丑寅卯,看她怎么收场。”

刚才那个声音又说话了,“冯嫂子,还是找个人提点提点大少奶奶吧,她毕竟刚嫁进来,什么也不知道,就这么给她一堆账本,让她怎么看?

到时真看不明白,大少奶奶要真恼了,逮着机会闹一场,或者告到夫人那里,冯嫂子面子上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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