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禹唐德山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逍遥?不,我提刀焚天!唐禹唐德山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秋瞳在砍人。准确地说她在砍尸体。白色的衣裙染上了鲜血,颜色对比触目惊心,和淡薄、冷漠又沉静的她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关键是,她还提着刀朝这边走来了!唐禹吞了吞口水,想要后退,又知道此刻不能怯场。好在谢秋瞳没有过激的举动,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缓缓道:“叛徒就该杀,你也去砍几刀吧。”说完话,她把刀递到唐禹的手上。唐禹根本不接,连忙摇头:“不必了不必了…人都死了…”开什么玩笑,老子第一次见到案发现场,已经够紧张了,还要我去虐尸…谢秋瞳并不意外,而是收回了刀,说道:“那等下次再有叛徒,我让你来杀。”这句话你要我怎么回啊!唐禹只能勉强挤出笑容,犹豫着点头。谢秋瞳道:“你应该尝试杀人,去体会那种刺激感和紧张感,并逐步去适应。”唐禹悟了。喜儿说的...
《乱世逍遥?不,我提刀焚天!唐禹唐德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谢秋瞳在砍人。
准确地说她在砍尸体。
白色的衣裙染上了鲜血,颜色对比触目惊心,和淡薄、冷漠又沉静的她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关键是,她还提着刀朝这边走来了!
唐禹吞了吞口水,想要后退,又知道此刻不能怯场。
好在谢秋瞳没有过激的举动,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缓缓道:“叛徒就该杀,你也去砍几刀吧。”
说完话,她把刀递到唐禹的手上。
唐禹根本不接,连忙摇头:“不必了不必了…人都死了…”
开什么玩笑,老子第一次见到案发现场,已经够紧张了,还要我去虐尸…
谢秋瞳并不意外,而是收回了刀,说道:“那等下次再有叛徒,我让你来杀。”
这句话你要我怎么回啊!
唐禹只能勉强挤出笑容,犹豫着点头。
谢秋瞳道:“你应该尝试杀人,去体会那种刺激感和紧张感,并逐步去适应。”
唐禹悟了。
喜儿说的没错,真的没错,谢秋瞳就是个伪装成正常人的女魔头,比癫子还要癫。
嗯?不对,喜儿呢!
唐禹突然发现这个魔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谢秋瞳继续道:“我让你去尝试,是磨砺你的心。”
“在这个乱世,人命很贱,如果连杀人都紧张、都有负罪感,那么你走不远。”
“因为几乎每一件大事,都会伴随无数人的死亡。”
“心不够冷,就承担不起悲剧,也就承担不起大事业的压力。”
唐禹有些沉默了,对方平静的话语,让他竟然觉得有点道理,虽然这个道理不是他作为现代人能够迅速接受的。
他只是跟着谢秋瞳,心情有些复杂,也有些感慨。
他清楚,自己的确还没有适应这个时代,还处于稚嫩阶段,而这个东西,却没有办法揠苗助长。
于是他只能问道:“你找我来见你,是有什么事吗?”
谢秋瞳道:“身上有血,我先换洗,你等我一刻钟。”
她有时候说话蕴含哲理,有时候又很直白。
唐禹就在她的门口等了一会儿,很快房门打开,穿着白衣的谢秋瞳再次走了出来,像是没换衣服。
这个时代的贵族女子,服饰一般是紫色或绿色,在重大节日和喜庆宴会之中会穿红色,白色实在罕见,但她似乎很喜欢。
或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谢秋瞳拉了拉裙子,道:“看我的眼神尽量别带着审视,要爱慕,要亲昵,这样才符合你的身份。”
唐禹缓缓点头,他真爱慕不起来,虽然真的很漂亮,但对方杀人的样子真的很癫。
“找你过来是要说一些基本的事,跟我来。”
谢秋瞳很高挑,但她步伐的频率却很慢,似乎每一步都要踩踏实,才会迈出下一步。
“谢府很大,但只有这个梨花别院是我的地盘,其他地方你不能去。”
“别院之中,最外进的侧房不能去,那里是护卫的住所,其中有很多间谍和卧底,我暂时不能对他们动手,你去了会有危险。”
“经历过早餐下毒的事,想必你也清楚了,我几乎时刻都被监视,而你出现的那一刻,就意味着有人想让你死了。”
“类似的刺杀会持续发生,你最好警惕一点,我没有时间更多照顾你的安全。”
唐禹擦了擦汗水,道:“我怎么感觉…你这里比外面更危险?”
谢秋瞳道:“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要活下去就自己想法子。”
“别院的西侧有一个练武场,我的书房有很多藏书,你喜欢什么就去做,但不要损坏。”
“你现在很弱,可以利用藏宝图的消息,多捆住那个魔女一段时间,她本事很大,保护你是很轻松的。”
唐禹真的要懵逼了。
怎么藏宝图的事她也知道啊!
老爹到底告诉了她多少事啊!
谢秋瞳继续道:“不过别被她魅惑了,美貌是她的伪装,狠毒才是她的本色,她杀的人已经数不清了。”
“你要时刻保持清醒,别把她当成朋友。”
“有实在处理不了的情况,可以向我请教,毕竟你来这里的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让我限制她,不是吗?”
唐禹彻底服气了。
她虽然是个癫子,但她正常的时候真的好聪明。
于是他果断问道:“所以她有弱点吗?”
谢秋瞳道:“不要妄图从武力和智慧上去战胜她,要让她觉得有利可图,她才不会对你动手。”
“她最大的弱点是亲情,因为她父母死得很早,唯一弟弟更是凄惨,如果你能让她把你当亲人,那恭喜你,你安全了。”
“但这也是她最大的敏感处,你若是用得不好,她不要藏宝图也会杀你。”
“她是个疯子,疯起来要人命的。”
不是…
怎么你们都互相说对方是疯子啊,你们到底认识多少年了?
唐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记下,慢慢消化。
谢秋瞳停了下来,道:“谢府很大,人很多,如果你想真正站稳脚跟,你需要表现出一部分能力,得到一些小小的认可。”
“晚上有晚宴,你需要参加…”
说到这里,她回头看向唐禹,认真道:“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唐禹疑惑道:“你之前四个丈夫,有没有被邀请参加晚宴?”
谢秋瞳摇了摇头。
唐禹闭上了眼,不禁苦笑道:“看来谢裒什么都知道,邀请我过去,是清楚我不是卧底,而是你真正选的丈夫。”
谢秋瞳道:“第一句对,他什么都知道,但他有他的做事风格。”
“最后一句不对,你我只是交易,不是什么真正的丈夫。”
你说话直白得让人有些尴尬啊。
唐禹道:“所以他为什么要见我?”
谢秋瞳道:“你和你父亲,找我交易的方式过于特殊,并且我留下了你。”
“他想看看我留下的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所以你这次的表现,也会侧面体现我的眼光。”
唐禹心中有了些压力,皱眉道:“如果我表现不好呢?”
谢秋瞳平静道:“那说明我眼光一般,在某种意义上,我受到的重视会降低。而你,大概会被赶出去。”
这他妈…
唐禹终于忍不住有些破防了:“怎么动不动就要被赶出去?我的意思是,在这里生存好难啊,比外边还难。”
谢秋瞳道:“可以这样说,但这是你选的,或者说是你爹选的。”
“知道你爹为什么做这个决定吗?”
唐禹叹了口气,道:“这里很难,但这里也有常人完全触及不到的机会,一飞冲天的机会。”
谢秋瞳笑了起来。
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像月牙儿,宛如冰河初融,春暖花开,阳光似乎都汇聚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唐禹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这个女人笑起来竟然这么好看…怪不得追求她的那个人到现在还不放手…
“能接住我的话,能大致摸到你自己的处境和位置,不错,很让我满意。”
她似乎有些高兴。
唐禹道:“你在夸我聪明?”
谢秋瞳点头道:“像你这样聪明的人有很多,但出身干净、来历清楚、背景简单…又很年轻的聪明男人,却是可遇不可求的。”
“如果你能撑住晚上这一关,那么我会承认你是一个合格的挡箭牌,并适当给你资源,让你进步。”
唐禹当即顺杆子往上爬,连忙道:“有什么可以提前指点我的吗?”
谢秋瞳道:“孙茹,我父亲的正妻,也可以说是你岳母,今年四十一岁,风韵犹存,但已经独守空房至少八年了。”
“如果你能得到她的青睐,那么之后的路会轻松很多,甚至有机会能帮到我。”
唐禹点了点头,道:“好吧,孙茹,你父…啊?不对!”
唐禹瞪大了眼,惊愕道:“我没有听错吧!”
谢秋瞳道:“如果你没有耳疾的话,就没听错。”
喜儿也是天才。
她习武才十年,但已经是武林中数得着的高手了,那么重的一掌她说没用力,但又仅仅只用了一个时辰,便让唐禹伤势痊愈。
甚至连额头上的伤口都没有,他摸了摸,光秃秃的完全没毛病。
觉得难以置信的唐禹还忍不住活蹦乱跳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真的没有问题了,而且精神状态还好了很多。
但喜儿似乎很累了,懒得管他发癫,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要不要趁她睡着,直接给她宰了?
念头刚起,唐禹就连忙在脑中纠正自己的愚蠢,这种级别的高手是老子能杀的?那不是相当于找死吗!
趁机占占便宜报复一下?摸一下大腿也好啊?
“啪!”
唐禹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了一句下流,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想这些?
肯定是原主留下的残余念头在作祟,这王八蛋总破坏老子纯洁的内心!
他睡不着,来到了窗台,又看到了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他开始沉思很多问题,发现之前许多想不到的思路,现在却逐渐清晰了。
直到此刻,唐禹才明白,自己好像真的慢慢在适应这个时代的思维了。
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适应了。
好事还是坏事?
天知道,先活下去才是要事。
目前的任务已经明了,带喜儿进建初寺,帮她找到经文,至于翻译…其实老子根本不会梵文…刚刚纯为了活命…
唐禹知道这种玩法就相当于“以贷养贷”,越往后窟窿越大,最终会把自己埋进去。
但他没得选,他所有的一切只能靠“贷”。
好在还有几天时间,或许…或许还有办法可以挽回。
比如,作为极乐宫的圣女,喜儿一定是有敌人的。
那么是不是可以把消息透露给圣心宫?身为武林正道的代表,他们似乎很喜欢找魔教的麻烦。
或者说,把喜儿的消息透露给司马绍,让他帮忙找人赶走她?
不,这个不合适,目前和司马绍的关系很微妙,只能说不算死敌了,但绝不算是盟友。
这事儿得问问谢秋瞳,看她怎么处理。
唐禹想了一夜,直到天都快亮了,才沉沉睡去。
醒来已经快中午了,喜儿果然又不见了,而门外的谢愚在看着书,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侄女婿,这几天一定很累吧,睡到现在才醒。”
他摆出了笑脸,关切地说道:“我让他们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你先吃饭,吃了饭咱们再说说事。”
说你亲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来请教理学的。
那晚说的那些,显然不够谢愚领悟的,他定好了集会的时间,但打铁还需自身硬,这几天肯定是要恶补知识的。
“没问题,堂伯您先看书。”
唐禹满口答应,到一楼吃饭的同时,让侍卫去请谢秋瞳。
奈何谢秋瞳似乎不在家,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唐禹开始给谢愚上课,一直到黄昏十分,才把这个老头赶走。
废话了一整天,他也累了,正要休息的时候,谢秋瞳却又到了。
“一大早出门,去拜访了一位好友,刚回来。”
她还是那件白衣,似乎从来不换衣服似的,脸色略有些疲惫,喝了一口热茶,才红润一些。
“你主动找我,肯定有事,是关于喜儿?”
她看向唐禹,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唐禹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谢秋瞳表情古怪,迟疑道:“因为你身边就只有她一个人啊…你问得好奇怪…”
“今日是家宴,不会有外人,这对于你来说是好事。”
“家中等级森严,礼仪很重,你要学会适应。”
“遇到不公的待遇,要忍受,要学会藏锋。”
“如果有人刻意针对你,想方设法让你难堪,则说明是追求我那人派来对付你的,你要想办法自保。”
黄昏的谢府奢华别致,宏伟壮观。
谢秋瞳走在唐禹身前,身着紫色长裙,显得贵气十足,但身上清冷的气质却更突出了。
她嘱咐着各种需要注意的事项,最终还是落到了所谓的“追求者”身上。
唐禹听得很认真,最终说道:“追求你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我一直不知道他身份,就很难把握尺度。”
谢秋瞳沉默了片刻,才道:“司马绍。”
唐禹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是重量级,司马睿已经老了,而且据说身体快撑不住了。
这意味着,司马绍可能会在最近几年继承皇位,怪不得他的人在谢府搅动风云,谢裒还装没看见。
唐禹道:“他不是有正妻了吗?庾文君。”
谢秋瞳平静道:“那是正妃,还有侧妃没定呢。”
“他盯上我很久了,但只敢私下里追求,不敢搬到明面上,因为当今陛下更希望他娶王家的女儿。”
“也正因如此,我有了反抗的空间,但目前已经不敢真正与之闹翻,只能忍受。”
唐禹疑惑道:“谢裒是什么看法?”
谢秋瞳瞥了他一眼,道:“该改称呼了,别喊顺口了,当面也叫出他名字来,那就不妥了。”
“他只能保持沉默,拒绝司马绍就等于拒绝未来的陛下,答应司马绍,就意味着得罪当今陛下和王家。”
“但他内心是倾向于拒绝的,他不想做外戚。”
唐禹点了点头,道:“这就好办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谢秋瞳想要说什么,但眯眼想了想,又沉默了。
两人很快到了主院,仆人引着他们朝正厅而去。
一路上,唐禹感受到了无数的目光朝他扫来,一时间有些紧张。
他甚至不知道这种紧张是来自于自身,还是受到了原主身体的影响。
但下一刻,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冰凉。
一只白嫩细腻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大手。
他看向谢秋瞳,发现她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么冰冷和沉静。
无论如何,终究是来到了正厅。
这是一个讲究格局的地方,有着严苛的尊卑关系。
两侧坐着谢家的长辈,而家主谢裒则是坐在最上方。
“女儿携夫拜见父亲。”
谢秋瞳跪拜了下去。
唐禹极不适应,但想着就当是给谢裒上香了,也就拜了下去。
“小婿唐禹,拜见岳父大人。”
谢裒仔细打量着唐禹,最终平静道:“府里住得习惯吗?”
这句话有什么深意吗?
是在问住得习惯,还是在问能不能适应这样尔虞我诈的生活?
他妈的!你们这群东晋贵族心眼子是真的多啊!
老子真的搞不会你们这一套。
唐禹懒得想那么深,直接道:“挺习惯的,吃得也好。”
此话一出,他便感受到谢秋瞳握着他的手,微微紧了一下。
啊?老子说错了吗?
谢裒的声音缓缓传来:“你早上遭遇的事,我听说了,也怪我治家不严。”
唐禹当即头皮发麻,我是真再说你们吃得好,不是在内涵下毒的事…
你们他妈太敏感了吧…好累…
唐禹感觉自己的逆反心理都快出来了,随口说道:“挺严的。”
谢裒下意识皱了皱眉,随即道:“看来你是觉得自己跪久了,起来吧,落座。”
唐禹已经无语了,他服了这些人的脑补了。
任何一句话,都往深层次去想,真的不无聊吗?
落座到末尾,显然已经是高级待遇了,跟着谢秋瞳沾了光。
他有些紧张,顺手就想拿旁边的水果吃。
但谢秋瞳已经忍不住了,压着声音道:“你故意的?”
唐禹道:“什么故意的?”
谢秋瞳道:“在我爹面前,别那么桀骜,这一套他不吃,你行动方向错了。”
“老实一点,这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我只是单纯想吃一口…
好吧…唐禹承认自己的表现并不好,至少基于对方的价值观来说,自己的表现很无礼。
他不是蠢货,他只是不想那样中规中矩。
府外有家族仇人,府内有情敌刺客,床上还躺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喜儿,遥远处还有个渴望得到翘屁嫩男的王老爷…
就这样的大环境,中规中矩能保得住自己?能让谢裒高看一眼?
拉倒吧,这年头懂礼的人多了,他看上谁了?
就得跳脱!就得出其不意!
就得把自己的印象分拉低,然后再表现出一定的才华,才能形成反差,才能被注重。
于是唐禹不再管谢秋瞳冰冷的眼神,随手就拿着一块梨塞进嘴里。
饱满多汁!香甜沁人!竟然是冰冻过的!
大家族就是好啊!估计开发了冰窖!
谢秋瞳的眼神已经不再冰冷,她看到唐禹的德行,眼中都快喷出火焰了。
唐禹对着她笑了笑,拿起一块梨递到她的嘴边,道:“娘子也吃一块,味道真不错呢。”
无数人注视之下,谢秋瞳张开了嘴,接受了唐禹的投喂。
作为新人,唐禹自然是被所有人关注的那一个。
他的随意举动,也引起了在场长辈的不满。
一个老者皱眉道:“厅堂之中,长辈面前,一点也不注重礼仪形象,你们唐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此话一出,大厅的气氛变得更压抑了。
唐禹朝这老头看去,眉毛顿时一掀。
谢秋瞳见势不对,当即低声道:“是族内堂伯谢愚,儒学大师,父亲都很是敬重,你别乱来。”
她显然是有些急了。
唐禹则是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直接回道:“我父亲读书少,不会教什么大道理。”
“我不认为我不注重礼仪形象,作为丈夫,无论身份高贵与低微,都应该关爱自己的妻子,这难道不对吗?”
“天气这么热,我的好娘子想吃一块梨怎么了?”
“难道大世家的礼仪和形象,不包括关爱妻子?”
听到这句话,谢裒差点破了心境,这小子…不会在含沙射影我吧!
而坐在他旁边的孙茹,则顿时感受到了情绪的共鸣,一双美目盯着唐禹,一时间有些好奇。
这孩子…很聪明啊!这几句反驳不合理,但却合乎人情,还讨人喜欢。
这么大的场面,他难道不害怕吗?敢这么大声反驳长辈,真是勇敢啊。
更关键的是…身体高大强壮…
这好女婿,真是聪明勇敢有力气啊!
出身好能有很多坎坷吗?能不幸福吗?
唐禹的话全是废话,但节奏把握好,配合几句玄之又玄的话,那就成了精密的算语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激动无比,哇,真的算得好准耶!
本就喜欢玄学的她们,此刻已经完全上头了。
果然,不出唐禹所料,王徽最终坐到了他对面。
她伸出了手,脸色红扑扑的,有些兴奋,有些期待,轻轻道:“唐…唐公子…帮我也看一下,谢谢你!”
唐禹心中暗叹,果然是小可爱,“公子”一般只用在未婚男人的称呼上,但如果身份极为高贵,或者受到尊敬,即使已婚,也可被广泛称之为“公子”。
这丫头是在表达尊敬吗?
唐禹点了点头,看向王徽的手,道:“王姑娘。”
王徽有些紧张,小声道:“怎么了?”
唐禹道:“伸右手,你这是左手。”
“哦…忘记了…”
她连忙换了手,心脏扑腾扑腾跳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手相很复杂。”
他皱着眉头,把王徽的手拿了起来,放在左手上,然后右手戳着她的智慧线,道:“你的智慧线很悠长,很深刻,这代表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姑娘。”
但…但你为什么拉我的手…
其他人都没有被拉…
王徽只觉心跳加速,一时间羞涩无比,但又好奇于对方的说法,道:“可是,爹爹和娘亲都说我笨…哥哥姐姐们也说我不聪明…”
唐禹笑道:“智慧不一定完全表现在聪明上,有些人看着不太聪明,但大智若愚,总会一眼看到事情的本质。”
“再看你的感情线,你瞧,它是不是很长,从掌沿而起,几乎要触及到手指根部了。”
他的手抚摸着那条线,但王徽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她观察着自己的掌纹,道:“这代表什么?”
唐禹笑道:“这代表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你容易被打动,你善良,心软,有时候也爱哭。”
“即使是一些与你无关的事,你也容易感同身受,对不对?”
王徽重重点头道:“对!是这样的!唐公子!我…我…”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又连忙把情绪压下去,小声道:“唐公子,你算得很准。”
唐禹道:“你的命很好,虽然也有坎坷,但趋势明显,会幸福一生的。”
王徽满意地笑了,灵动的眼中闪着光,嘻嘻笑道:“谢谢你,唐公子,我很开心我会幸福!”
唐禹图穷匕见,缓缓道:“王姑娘,你从小读书,是博学之人,你懂佛吗?”
王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读的书其实也不算多…老是偷懒…但、但多少是懂一点点的。”
唐禹道:“那你怎么理解‘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句话?”
王徽嘴里念着,呢喃着,始终没给出答案。
唐禹笑道:“一刻钟后,我在池塘边的凉亭中等你,我要给你讲这句话的故事,希望你能帮我解惑。”
“啊?这样吗?”
王徽有些犹豫,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太合适与唐公子…
唐禹继续笑道:“算作我给你看手相的回报,如何?”
这下王徽就真的不好拒绝了,于是点头道:“那、那好吧…”
搞定了王徽,也结束了看手相,唐禹随即站起,来到谢秋瞳的身旁。
他低声道:“我约了王徽去凉亭聊天,你记得叫那个穿黄衣服的保护我,我怕司马绍还有刺客在这里。”
谢秋瞳看了一眼四周,道:“什么叫穿黄衣服的?人家是圣心宫的首席大弟子,叫冷翎瑶。”
“你跟她说话可要小心些,她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谢秋瞳的脑子太逆天了,唐禹是真的不敢再和她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真只能跪地上喊饶命了。
投诚司马绍,唐禹以为自己想的路子很刁钻,结果呢,谢秋瞳似乎早就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了。
要是真被她发现了,以她的狠辣手段,之前那个侍女的惨状就是老子的下场啊。
这一刻,唐禹真的有点想念喜儿了,这魔女至少比谢秋瞳讨人喜欢。
当然,唐禹也有不喜欢她的地方,比如这个人神出鬼没,老是吓人。
“啊!”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脸,即使这张脸再好看,那也足够吓人的了。
唐禹大声道:“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
喜儿还是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笑着捏了捏唐禹的脸,道:“谁说我是突然出现了?分明是你在这里发呆,没有注意到我。”
唐禹把她的手拍开,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发呆,我正在想你呢,你就…”
喜儿直接打断道:“想我?你喜欢上我了?”
她眨着眼睛,俏皮又妩媚的模样让人心动。
唐禹道:“我在想你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喜儿哼道:“瞧你这反应,喜欢我是什么可耻的事吗?哪个男人不会喜欢我这么漂亮的姑娘。”
唐禹翻了个白眼,道:“别自恋了,你也就中等偏上的模样。”
喜儿愣住了。
她直接拿出了匕首,咬牙道:“姓唐的,你真的惹到我了,我最讨厌别人不承认我的美貌,你倒好,故意贬低。”
唐禹道:“谢秋瞳的秘密,我找到了。”
“好哥哥!你真棒!”
喜儿手上的匕首突然不见了,继而出现的是一段红绸。
她走上前来,薄如轻纱的红绸盖在了唐禹的脸上,然后脸靠了过去,鼻子都碰到唐禹的鼻子了。
“好哥哥,告诉我她那两年去哪儿了。”
俏脸近在眼前,吐气如兰,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唐禹吞了吞口水,道:“你、你松开我先…我有点经不起这种考验…”
“真的吗?”
喜儿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娇媚说道:“哥哥,人家的腰细不细?”
“细。”
“软不软呢?”
“软。”
喜儿低声道:“快告诉我嘛,她那两年去了哪里…”
唐禹道:“如果我说,刚刚我只是在逗你玩,其实我不知道呢?”
喜儿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推开他,冷冷道:“我会把你胸前的红豆割下来喂鸡!”
妈的,她好变态!
唐禹摊了摊手,道:“她去了沫水峡谷之底。”
喜儿身影微微一震,站在原地不说话了,她皱着眉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然后她瞥了唐禹一眼,道:“我猜过很多地方,没想到是在那里。”
唐禹道:“不怕我骗你?”
喜儿哼道:“你编都编不到那个地方去,知道沫水峡谷的人少得可怜。”
说到这里,她又笑靥如花,高兴地跳了起来。
她兴奋地说道:“这个秘密很关键,要是师父知道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但她很快又收起了笑容,猛然朝唐禹看去。
她沉声道:“仅仅一两天,你就能试探出谢秋瞳去了哪里?她可不是傻子!”
“是你直接问了!对不对!”
“你们商量过了!你们在密谋什么?”
她眼中分明已经有了杀意。
唐禹觉得她也是个癫子,喜怒无常,变脸如翻书。
好在他已经想好了对策,直接说道:“对,我直说的,我说如果我做到了这件事,你会教我武功。”
“谢秋瞳权衡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你。”
喜儿不解道:“那个癫婆在想什么?难道她真是为了你好?她能有那种好心?”
唐禹耸了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你们都是聪明人,就我是笨蛋。”
“她甚至猜到了我们七月十五要去建初寺,让我跟她一起走,免得遇到危险。”
喜儿眉毛一掀,大声道:“她知道又怎样!再聪明又怎样!还不是逃不脱司马绍的魔爪!”
“在大世家,她身不由己的事多了去了。”
唐禹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更加确定这两人一定是旧相识,而且还有矛盾。
“她以为她这么做显得格局很大吗?”
“谁没点格局啊!”
“来!我教你武功!”
喜儿一把将唐禹拖到卧室去,郑重道:“虽然之前约定的是,在你协助我偷到经文之后,我再教你武功。”
“但你毕竟已经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也就是带我进建初寺。”
“算你立功,我可以提前先教你一些东西。”
他看向唐禹,道:“你想学哪一类武功?”
唐禹当即道:“采阴补阳!就是把女人当做炉鼎,就能让自己强大的那种武功。”
喜儿无奈了,她吐了吐舌头,道:“你还真挺阴暗的,以后有机会欢迎去我教学习深造。”
“不过采阴补阳这种武功,我不会…”
唐禹有些失望,随即道:“那吸星大法!就是可以直接吸收别人的内力,化作己用那种。”
喜儿震惊了,瞪着大眼道:“你…你怎么老想着走捷径?”
唐禹道:“因为轻松啊。”
喜儿摇头道:“别想了,你以为吸进去不需要消化?很多练这种功夫的,都是一身的病,每天痛得要死。”
“我可以教你正宗的《大乘渡魔功》,那可是我师父数十年钻研而出的顶级功法,武林中无数人想学还没机会呢。”
唐禹懵了,喃喃道:“听名字很猛,但到底是啥?”
喜儿无奈道:“包括各类佛家印法、指法、掌法和内功心法,是我师父当初亲赴天竺去学的。”
跑那么远?我怎么就不信呢,怕是为了名声编的吧…
唐禹道:“所以,我需要学多久呢?”
喜儿笑道:“看天赋咯,我反正学了十年了。”
她看向唐禹,道:“这样吧,功法的事往后再说,我先用内力帮你易筋伐髓。”
“这可以打通你的经脉,排除你身体的杂质,让你比寻常人健康很多。”
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
唐禹当即道:“好好好!怎么来!”
喜儿笑道:“盘坐在地上,我给你灌输内力。”
唐禹连忙照做,笑着问道:“这个痛吗?”
“这个不痛。”
“那就好…啊啊啊!”
唐禹直接惨叫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背像是被泼了滚油,而且每一滴滚油都顺着毛孔浸入了全身,痛得他不能忍受,一时间口水鼻涕眼泪都无法自控而流出。
“坚持一下就好了嘛!”
喜儿嘻嘻笑着,不断给他灌输内力。
唐禹已经迷糊了,身体像是在火堆里打滚,每一处都在被炙烤。
而这时,喜儿飘忽的声音传来:“唐禹…藏宝图在哪里呀?”
唐禹呢喃道:“不知道…”
喜儿看着他的背,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藏宝图?这一切只是谎言?”
唐禹的思维早已混沌,呢喃道:“嗯…没有…都是爹编的…”
这一刻,喜儿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眼中的杀意弥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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