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更俞凤琴的女频言情小说《升迁诡云石更俞凤琴全局》,由网络作家“不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石更又来到了医院,这次他不仅带了吃的,还买了一些水果,张悦心里感觉暖暖的。张悦说道:“花多少钱你都记好了,等我出院了,我把钱给你。”石更坐下来说道:“回头再说吧,不着急。您肯定饿了,赶紧趁热吃吧。我也得吃了,我也饿了。”石更给张悦吃的时候,顺便也给自己买了一份。两个人边吃边聊,慢慢就打开了话匣子。“你是当兵转业分配到的县委办公室?”张悦问道。石更摇头:“不是。我是大学毕业之后先被分配到了省报社,工作了一年半以后才来的县委办公室。”张悦没想到石更还上过大学,便问道:“你哪个大学毕业的?”“吉宁大学。”张悦又问道:“什么专业?”“中文。”张悦很惊讶:“真是中文系?”“对呀,如假包换。怎么了?”石更不知道张悦为何会有如此反应。张悦笑...
《升迁诡云石更俞凤琴全局》精彩片段
晚上,石更又来到了医院,这次他不仅带了吃的,还买了一些水果,张悦心里感觉暖暖的。
张悦说道:“花多少钱你都记好了,等我出院了,我把钱给你。”
石更坐下来说道:“回头再说吧,不着急。您肯定饿了,赶紧趁热吃吧。我也得吃了,我也饿了。”
石更给张悦吃的时候,顺便也给自己买了一份。
两个人边吃边聊,慢慢就打开了话匣子。
“你是当兵转业分配到的县委办公室?”张悦问道。
石更摇头:“不是。我是大学毕业之后先被分配到了省报社,工作了一年半以后才来的县委办公室。”
张悦没想到石更还上过大学,便问道:“你哪个大学毕业的?”
“吉宁大学。”
张悦又问道:“什么专业?”
“中文。”
张悦很惊讶:“真是中文系?”
“对呀,如假包换。怎么了?”石更不知道张悦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张悦笑着说道:“我是吉宁大学中文系毕业的。”
这回轮到了石更惊讶:“真的?”
张悦点了点头:“嗯,我是恢复高考后吉宁大学的第一届学生。”
“那这么说咱们是校友,我应该管你叫师姐。”
“没错,你确实应该管我叫师姐。”
两个人谁都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同一大学同一专业的校友,这层关系把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又拉近了不少。
“据我所知,省报社可不是谁都进的,你能被分配过去,说明省报社一定是非常认可你的能力。那么好的单位为什么不好好待下去,反而跑到这里来了?”张悦很不解。
石更显然没法实话实说:“省报社是不错,只是我觉得发展空间有限。到政府机关就不一样了,会有无限可能。”
张悦明白“无限可能”的意思,她说:“政府机关的发展空间确实巨大,不过想要往上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石更点了点头,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时间在两个人聊天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流逝,很快就过了九点钟。
张悦见时间已经晚了,便说道:“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今晚不回去了,就在医院陪您了。”石更来之前就想好了,他要趁热打铁,利用好张悦这次生病住院的机会,彻底与她挂上关系。
“不用了,我又不是行动不便,再说还有护士呢,你在这儿也帮不上我什么。”
“我可以陪您聊天啊,您一个人在这儿待着多没意思啊。再说我也没有什么事,回去我现在也睡不着。”石更话锋一转,说道:“除非您烦我,不想让我待在这儿,那我就只能走了。”
“我怎么会烦你呢,我只是……”
“您要是不烦我,那我就留下了。”
转天晚上,石更又带着吃的来到了医院。
在病房门口,石更看到在病床前坐着一个男的,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其貌不扬,正在和张悦聊天。
“张主任。”石更叫了一声张悦。
“你来了。”张悦笑着回应。
“没有再疼吧?”
“没有,挺好的。”张悦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说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贾政经。他叫石更,是我县委办公室的同事,就是他把我背到医院来的。”
假正经?石更心说什么破名字。
“谢谢你把我爱人送到医院来。”贾政经起身同石更握了握手,感谢道。
石更笑着说道:“您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石更听贾政经的声音,跟昨天往县委办公室打电话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很相似,猜想昨天就应该是贾政经打的电话。
近距离仔细看贾政经,石更觉得不仅长得还如他,好像个头比他还矮一点,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句话。张悦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嫁给他了?真是让人费解。
贾政经来了,石更自然不会傻乎乎的留下,他说道:“饭我买了双份的,你们赶紧吃吧,我就先吃走了。”
“时间还早,你再待一会儿吧。”张悦挽留道。
“不了,我也饿了,得去吃饭了。”石更婉拒道。
张悦看着贾政经说道:“你送一下石更。”
石更说不用送,但贾政经还是把石更送出了病房。
从病房刚一出来,就见两个中年男人满脸堆笑,老远就伸出了手,来到贾政经面前说道:“贾局长,你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我好到医院门口去接你呀。”
贾政经同他握了下手说道:“我不是来检查工作的。我爱人得了急性阑尾炎,我过来看一下。”
男人一脸紧张,就好像张悦生病是他的错一样。他看着身旁的人,眼神中透着不满:“张主任来医院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身旁的人不知如何作答,脸憋的通红。
男人很生气:“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安排一下。”
贾政经笑着说道:“不用了,病情已经控制住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先走了。”石更冲贾政经点头示意。
“你慢走啊。”贾政经说道。
贾局长?
石更回想了一下昨天他值班时,打电话的人说如果张悦要是回市里就让她去卫生局。看来贾政经很有可能是县卫生局的局长,不然那个人见到贾政经不会是那副嘴脸。
从医院出来,石更已经饥肠辘辘了,他在附近找了家名叫“瑞来”的小饭馆,点了一个菜两碗饭就吃了起来。
与石更相邻的饭桌前坐着三个人,这三个人中,两个留着长头发,一个留着寸头,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十句里面有七句都带脏话,而且整个饭馆里说话属他们的声音最大,其他桌上的人没有一个拿好眼神看他们的,但都是敢怒不敢言,没有一个敢上去提醒或制止的。
石更坐在他们旁边纯属没办法,其他桌子都有人了,只能挨着他们。
石更对他们也是烦的不得了,可是见其他人都忍着,他也只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这是你们点的韭菜炒鸡蛋。你们的菜已经全都上齐了。”女服员将一盘韭菜炒鸡蛋放在了三个人的桌子上。
之前给他们上菜的是另外一个女服务员。寸头见这个女服员颇有姿色,在酒精的催化下,当即就起了色念。
女服员转身离开时,寸头伸手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对面的两个长头发见了哈哈大笑,寸头自己也是一脸坏笑。
女服员又气又羞,瞪着寸头质问:“你干什么?”
“妹子,一会儿跟哥玩去怎么样?哥不会亏待你的。”寸头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女服务员,把女服务员看得浑身不自在。
“谁跟你玩去,你自己玩去吧!臭流氓!”
女服务员骂了一句就要走,寸头可没打算让他走,起身从背后抱住女服务员,双手在其上下一通乱摸:“别走啊妹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女服务员受惊不小,使劲挣脱:“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饭馆老板听到有人叫喊,就从后厨出来了,见寸头在拉扯女服务员,他赶忙上前制止。
“兄弟,兄弟,是不是服务员做错事了?我批评她,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老板将寸头和女服务员分开说道。
寸头正在兴头上,老板突然出现让他感觉很扫兴,便很不爽地推了一把老板:“谁裤腰带没系好把你露出来了?我跟她玩呢,赶紧滚蛋!”
寸头说这话又要伸手去抓女服务员,老板冲女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女服员就抹着眼泪跑进了后厨。
寸头要追,老板一把拦住,陪着笑脸说道:“兄弟,她就是一个服务员,像你这种档次的人,跟她玩掉价。你还是赶紧吃饭喝酒吧,不然菜一会儿就凉了。”
老板认识寸头,知道他是县里有名的混混无赖,一般人根本惹不起他,所以只能跟他好说好商量,绝对不能来硬的。
寸头不买老板的账:“你一口一个兄弟,谁跟你是兄弟?你他妈谁呀?我告诉你,麻溜把那个小妞给我叫出来,让她好好跟我玩玩,让我高兴了,怎么样都行。你要是让我不高兴了,我他妈砸了你的饭店,你信不信?”
女服员就是一个普通老板的,老板也不可能让别人欺负她,何况这个女服员又是老板的侄女,老板哪能依寸头的。
“今天哥仨这顿饭我请了还不行吗?你就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
“你他妈废话真多!”寸头回身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就砸在了老板的脑袋上,当时就出血了。
见到这一幕,其他桌上吃饭的人,吓得全都站起来跑到收银台结账走人。
此时整个饭馆里除了两个大长头发那一桌外,还有两个人没有动,一个是石更,一个是靠角落的桌前坐着一个人。
石更气愤不已,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寸头也太狂了!
就在石更琢磨要不要挺身而出,拔刀相助的时候,坐在靠角落的那张桌前的人站了起来。
此人二十五岁的年纪,浓眉大眼,方头方脸,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虎背熊腰,非常强壮。
他晃晃荡荡的朝寸头走了过去,在与寸头擦肩而过时,石更注意到他明显故意撞了一下寸头的肩膀。这一下看似轻描淡写,没怎么使劲,却把寸头撞了趔趄,差点没摔倒。
不等寸头先发作,大汉率先发难:“哎,你挡我路干什么呀?好狗可不挡路。”
“你他妈敢撞我,找死!”
寸头攥着手中的半截酒瓶就朝大汉刺了过去,大汉不慌不忙,向后退了一步便躲开了。
“你挡我路也就算了,还敢打人,你也太猖狂了!”
“老子就这么狂!今天弄死你!”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张悦开门说道。
之前石更每天晚上一般都是八点道八点半之间到张悦房间来给她治疗腰伤,今天张悦见时间过了九点了石更迟迟没来,就以为他不会来了,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石更进屋说道:“我和一个朋友出去吃饭了,刚回来。”
张悦进了卧室,把衬衫掀起来露出腰部,然后趴在了床上。
张悦身上的衬衫是白色的,很薄恨透,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黑色的胸罩。要是放在往常,面对这种犹抱琵笆半遮面的诱人景象,可今天由于他心里有事,所以很安静。
“张主任,我能求您件事吗?”石更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张悦问道。
“我有个朋友打架被派出所抓起来拘留了……”石更把上一次和今晚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你是想让我帮忙把他放出来?”
石更点了点头:“我知道让您帮这种忙有些无理,可是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而且我觉得谷勇就这么被拘留半个月实在太冤了。”
张悦笑着说道:“我的下属喜欢助人为乐,我这个当领导的要是袖手旁观,这要是传出去,肯定得被人笑话吧?”
“这么说您同意帮忙了?”
“对呀。不过今晚太晚了,我明天我再打电话吧。”
石更起身对张悦深鞠一躬道:“谢谢您张主任,我也替谷勇谢谢您。”
“你帮了我不少忙,我帮一次也是应该的。再有,我们之间以后就不要再说谢这个字了。”
“嗯,我听您的。”
第二天早上到了办公室,张悦给县公安局局长曹振华打了个电话,把事情一说,曹振华表示马上让拘留所那边放人。
张悦想了一下又说道:“中午放就可以。县委办公室有个谷勇的朋友叫石更,他挺担心谷勇的,他想亲自去拘留所接谷勇,中午你派个车把他送过去吧。”
其实石更根本没有说过他要去接谷勇,张悦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顺水人情,她的目的是想让谷勇知道是石更帮的忙。
由此可见张悦非常会做人。
给曹振华打完电话,张悦到综合二科把石更叫了出来,告诉他中午公安局的人会开车带他去拘留所接谷勇。石更当然不会不明白张悦的用意,心里对她的好感就又增加了不少。
昨晚谷勇被叫到外面,他以为只是季春生单纯的想要找他报仇,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直到到了派出所以后,他才知道自己中计了,原来是季春生等人与派出所合谋故意整他。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以为然,不就是在拘留所呆半个月吗,有吃有喝的也挺好,反正他在哪儿呆着都一样。
中午的时候,谷勇被管教叫了出去,当他听到自己被放了的时候,他的脑子完全是蒙的。
从拘留所出来,当他看到石更的时候,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谷勇很奇怪。
“昨晚我也在瑞来饭馆,我看到你被叫出去了。”石更笑着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敬重你是一条汉子。走吧,一起吃个饭。”
回到县城,由于担心去瑞来饭馆吃饭老板又不要钱,石更和谷勇就去了其他饭店。
酒菜上齐后,石更给谷勇倒上了一杯酒:“我下午还得上班,就不陪你喝酒了,你自己喝吧。”
谷勇也不客气,接过酒一口就干了,石更见状就又倒了一杯。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石更问道。
“无业。”谷勇又喝了大半杯酒,然后拿起筷子就吃口吃菜。
“没做过任何工作?”
“十七岁当兵,干了八年武警,后来因为酒后把连长打了,被部队开除了。已经回来快一年了。”谷勇说的极其轻松,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石更点了点头,难怪身手那么好,原来是武警出身。
“有什么打算吗?”
谷勇摇头:“没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吧。”
石更觉得像谷勇这么好的身板,又有这么好的身手,要是不干点什么,就这么闲着,实在是暴殄天物。
蓦然,谷勇低着头说道:“今天谢谢你啦。”
石更笑了笑说道:“上次过后我就已经把你当成是自己的朋友了,所以今天帮你也是出于朋友情义,你也就不要跟我客气了。以后有事可以到县委去找我,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我绝没二话。”
谷勇什么都没说,但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他被石更的话所感动了。
吃完饭,石更叫过服务员把账给结了。
谷勇感觉很不好意思,按理说石更帮了他,这顿饭钱应该由他出,可他实在是囊中羞涩,拿不出钱来。
从饭店出来,谷勇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我欠你那三十块钱……”
“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给,没有就算了。”石更问道:“我要想找你的话,去哪儿找?”
“青园小区三栋三单元403。”
周五下午,综合一科科长通知李丽珍这个周末值班。
李丽珍听了愁眉苦脸:“怎么又轮到我了,这周我还打算去春阳买换季的衣服呢,真讨厌。”
一旁的段子润笑着说道:“珍姐,知道为什么你值班的次数比其他人要多吗?”
李丽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段子润问道:“为什么?”
“说明你的工作能力强啊。你想想,一般周末往县委打的电话,基本都是突发的急事要事,否则谁没事闲的大周末打电话啊。领导经常安排你在周末值班,恰恰就说明你处理大事的能力强。真的,不是吹捧你,我觉得你很快就要升了。不是生孩子啊,是升官。”
李丽珍喜形于色,但嘴上却说:“你可拉到吧,要说生孩子还真有可能,我是打算最近要二胎呢。要说升官,我是一点戏都没有。”
李丽珍说着话的同时,看着站在走廊里正在与别人聊天的科长。
段子润往门外瞥了一眼,小时说道:“你的能力这么强,一个小小的科长算什么呀,要我说,你至少能干个副主任。”
李丽珍笑着说道:“但愿吧。”
傍晚临下班,张悦给综合二科打电话找石更,问他和段子润下班后回不回春阳?要是回的话,跟上周一样,下班后到大门外坐车。
石更不知道段子润回不回,他挂了电话到综合一科找段子润,段子润将他拉到一边,说也正想找他呢。
“你找我干什么?”石更问道。
“你想不想看活春宫?”段子润坏笑着看着石更。
石更一愣:“活春宫?”
“你要是想看,今晚就别回家,在这儿住。”
石更一周就盼着周末呢,再想让他半个月回一次家,他可是受不了了:“我不想看,我想回家。”
“第一炮的活春宫你也不想看?”
第一炮?那不是……
石更左右看了看,非常严肃地说道:“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传出去是容易惹麻烦的。”
段子润一脸轻松:“我知道,我没跟别人说呀,我这不就跟你说呢吗。”
“你不是开玩笑?”
“我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吗?你就说你想不想看吧?”
石更当然想看了,这种事情谁不想看?
石更忽然想起一件事:“咱们俩第一次在一起吃饭时,你要跟我说一件关于黄县长的事,结果来人了,你就没说。是不是这件事?”
段子润竖点了点头:“就是这件事。据我所知,整个县委县政府,目前就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亲眼见过的只有我一个人。”
“他和谁呀?”
“什么都不要问,先留个悬念,明天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石更很想回春阳,可是这件事明显对他的吸引力要更大一些,所以他决定今晚先不回了,明天再回。
周六一早,不到六点,段子润就把石更叫起来了。
“干吗呀?”石更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得先去办公楼那边做点准备,快起来。”段子润催促道。
周末该回家的全都回家了,不回家的基本都在睡懒觉,根本没有这么早起床的。所以石更和段子润离开宿舍到办公楼,没有一个人看到。
来到三楼,段子润说道:“你到你们科室往我们科室打个电话。”
石更不解:“干什么呀?”
段子润说道:“别问那么多,让你打你就打,记住了,我这边接了以后,你那边别挂断,等着我跟你说话。”
进了各自科室,石更往综合一科那边打了一个电话,段子润接起电话,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带有双面胶的两个小泡沫后,他把泡沫粘在了话筒的两边,然后放下话筒,话筒与挂断键之间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间距。
段子润趴在话筒边上说道:“能听见我说话吗?”
石更回道:“能听见。”
段子润说道:“好啦,把听筒放下,不要挂断,出来吧。”
石更来到综合一科,段子润指了指电话,石更仔细一看,才发现话筒下面的玄机,同时也明白了段子润这么做的目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走吧,咱们先去吃口东西,然后再回来。”段子润搂着石更的肩膀离开了科室。
吃了口东西,两个人回到办公楼,进了综合二科。拿了两把椅子,坐在门口,等着活春宫的主角登场。
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就听到走廊远处传来了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地面“嗒嗒嗒”的声音。段子润冲先是冲石更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示意赶紧蹲下。
石更从来没干过这种事,第一次多少有点紧张,心跳的很快。
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在耳畔消失。
段子润用手指了指隔壁,意思是进了综合一科了。石更想起身出去看一下是谁,段子润拉住他,叫他别着急,等第二位来了再看也不迟。
大约过了十分钟,走廊里又传来了脚步声,这一次声音不是很大。
段子润光张嘴不出声:“第一炮。”
声音消失后,段子润示意石更可以去看了,他则起身朝电话走了过去。
石更轻轻拉开门,探头往外面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他起身踮着脚尖走了出去。
综合一科与综合二科只有一墙之隔,石更从里面出来,一步就来到了综合一科的门前。
伏虎县委县政府只有领导的单间办公室门上没有玻璃,剩下其他的办公室门上都有玻璃。石更屏住呼吸,慢慢站起身,透过玻璃往里面看,里面有一男一女。
男的是黄风帆了,女的石更仔细看了又看,才认出是李丽珍。
此时黄风帆和李丽珍正在说话,说的是什么石更听不见,但黄风帆的一只手在李丽珍的衣服里抓摸石更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蹑手蹑脚的回到综合二科,来到电话旁,石更把耳朵贴到话筒上,与段子润听了起来。
“你是越来越受女人喜欢了,我听说你和政府办的一个小姑娘最近走得很近啊。”李丽珍醋味十足地说道。
黄风帆否认道:“哪有啊,是她主动总往我的办公室跑,我根本就没看上她。她那干瘪的身材怎么给你比呀,。”
“哎呀,轻点。”李丽珍娇嗔道:“你马上就要当书记了,这个时候肯定会有不少人主动靠近你,巴结你。男的我就不管了,女的你可得离她们远点,然后我饶不了你。”
“我知道了宝贝。赶紧的吧,我都等不及了,快把衣服脱了。”
“你急什么呀,慢点,又没人跟你抢。我跟你说,我的职位也该动动了,我都当了多少年科员了,你要是当了县委书记,我也怎么也得干个办公室副主任吧?”
“我知道了,我可能亏待你吗。”
“哎呀,知道啦。”
周五傍晚临近下班时,张悦来到综合二科把石更叫了出去,问他下班后回不回市里?要是回市里,她可以顺便把他带回去。
石更当然回市里了,他从周一就开始盼着周五的到来。不过想到张悦一定是坐贾政经的车回去,就问是否方便?如果不方便就算了,他可以坐长途汽车回去。
张悦说没什么不方便的,除了她和贾政经之外没有其他人。石更又问能不能再带上综合一科的段子润?张悦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下班后从办公楼里出来,石更看到卞世龙独自开着车走了。
“谢谢啦。”段子润一手拍在石更的肩膀上,感谢道。
石更笑着说道:“谢什么呀,坐个车而已。”
“我在这儿工作三年,跟张主任都不熟。你才来半个月,跟她关系就这么好。还是你厉害呀。”
“只是碰巧她生病我把她送到了医院而已,跟厉害没关系。最多算是运气还不错。”
“你是运气不错,第一次值班就能碰到这种事。我就从来没碰到过,这就是命啊。”段子润苦笑着摇了摇头。
张悦和贾政经在大门口的车里等着他们,上了车,打了个招呼,车就离开伏虎县回了春阳。
到了市里,贾政经想把石更和段子润分别送回家,但是两个人谢绝了好意。车停在路边后,两个人下了车就各自走了。
石更没有回家,他直接去了俞凤琴家。
卞世龙是提前离开伏虎县的,按理说应该已经到家了,可是石更来到俞凤琴家楼下,并没有看到卞世龙的车,不过这正合他意。
上楼敲门,门一开,俞凤琴便扑进了石更的怀里,捧着石更的脸就是一通激吻。
石更很警惕,吻的同时眼睛还不忘观察屋里的情况。
激吻过后,俞凤琴迫不及待地拉着石更就往屋里走。
“他没回来?”石更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事,他很担心会被卞世龙撞见。
“回来了,刚刚又走了。”俞凤琴一边脱石更身上的衣服一边说道。
“一会儿还回来吗?”
“出去办事了,十点之前肯定回不来。”
石更一听,伸手就把俞凤琴推倒在了床上。
在伏虎县石更不敢用办公室的电话跟俞凤琴联系,打公用电话又要跑好远,所以这半个月可是把他难受坏了。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两个人的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躺在床上……
休息了半个小时,俞凤琴爬起来穿上衣服去厨房做饭了。石更躺了一会儿也起来了。
“怎么样,到那边工作和生活还适应吗?”俞凤琴一边忙活着一边问道。
石更从身后抱住俞凤琴说道:“都还好,就是不能每天见到,这是我最郁闷的。”
石更不是故意挑好听地说,让他两三天不碰女人还成,时间长了真是浑身难受。虽然上周值班是他没想到,可是一周的时间对他来说也是挺难熬的。
俞凤琴笑着说道:“天天想女人可不行,你还年轻,得多把心思放在事业上。事业干的好,还愁没有女人吗。”
石更叹气道:“没去之前我真是满心欢喜,寻思有卞世龙的关照,我肯定错不了。可是到了以后我发现我太天真了。”
“怎么了?”
“卞世龙他不仅不关照我,连平时见到我,都好像见到瘟神似的,就好像谁要是知道了我认识他,他就会马上出事一样。我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石更觉得他指望卞世龙提携他恐怕是难了。
俞凤琴玩味地笑了笑:“你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吗?”
“我当然想知道了,为什么?”
“先把碗筷拿上桌,再去把手洗了,然后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饭菜上桌后,石更心急地问道:“赶紧说吧,为什么?”
俞凤琴坐下给石更夹了块肉放在了碗里,不紧不慢地说道:“他想往上爬呗。你在伏虎县待了半个月,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他往上爬跟我有什么关系?”石更不解。
“他从部队转业到地方政府,之前一直都是上级重点培养的对象。可是由于他这个人无论干什么都急于求成,又不会为人,导致慢慢被边缘化,以至于在副处级的位置上已经原地踏步了好多年了。伏虎县不是马上要进行人事调整了吗,他把这看作是他进步的唯一机会,他不想再错过。在这个时候,他一定是不希望任何人任何事情影响到他的。”
石更冷笑道:“我不过就是个普通办公人员,怎么可能影响到他往上爬呢,他还真看得起我。”
“其实他的心情我还是能理解的。他当年的照片你也看到了,算得上是仪表堂堂,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他。可你再看现在的他,与当年完全判若两人。他之所以会这样,完全都是因为想往上爬又爬不上去闹的。”俞凤琴看到卞世龙今天这个样子,心里其实也挺不舒服的,可是她又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是干着急。
“那你觉得他这次有戏吗?”
俞凤琴摇头道:“用人要早交,现用现交是不行的。何况他在伏虎县的常委班子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竞争力,想要脱颖而出是非常困难的。”
俞凤琴看着石更说道:“不过我倒认为这是你的一个机会。”
“什么意思?”石更不知所云。
“你现在虽然进入了官场,可是若没有人提携,你也很难往上爬。在伏虎县,如果有一个人能提携你,这个人就是卞世龙。但前提是他得好,他要是不好,你也很难好,所以你得想办法先让他变好才行。”
石更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俞凤琴笑着说道:“事在人为嘛。机会与挑战是并存的,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
石更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县委办公室科员而已,他哪有能力帮助卞世龙往上爬呀。他都是靠卞世龙才去的伏虎县,现在反过来让他帮助卞世龙,这不是笑话吗?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没有人提携他,他想在官场上混出来难度将是非常大的,当一辈子科员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这显然不是他的初衷,他进官场的目标是很明确的,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否则他就老老实实在报社待着了。
难道他真的要去帮助卞世龙?
石更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吃完饭,他没有留宿,回到了自己家里。
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脑子很乱,无论想什么都是一团糟,最后索性大被蒙头进入梦乡去找周公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起床后石更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半个月没在家,屋里落了不少灰尘,他这个人爱干净,看不了屋子里脏乱。
收拾完,洗漱一番后,石更就出门骑着自行车去了关琼的小卖铺。关琼见石更来了很高兴,马上给方立斌打电话,叫他过来一起吃饭。
方立斌过来后,关琼也懒得做饭,关了门,三个人就去了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
聊天的话题基本都是围绕着石更在伏虎县这半个月来的工作与生活。
几杯酒下肚,石更话锋一转,看着方立斌问道:“我拜托你的事你没忘吗?”
方立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石更说的是什么:“怎么能忘啊,一直替你盯着呢。人家两个人现在感情非常稳定,我看离结婚已经不远了。怎么着,你还打算拆散人家不成?”
“只要沈叶叶一天不结婚,我就有机会。再说,我为什么去伏虎县,你不知道吗?”石更看着方立斌说道。
“我知道,可是有什么用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张向远他爸那个级别呀?就算你达到了,那你得多大岁数了?沈叶叶得多大岁数了?你到时还能看上沈叶叶了吗?十八哥,真的,咱还是算了吧。”方立斌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关琼。
关琼看了方立斌一眼,然后看向石更说道:“我也不建议你继续在沈叶叶的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了。既然进入了官场,就把心思多用在工作上,你要是真当了大官,你还怕没有漂亮女人啊?等你遇到更好的,你就会发现沈叶叶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了。”
石更干掉杯中酒,态度坚定地说道:“在沈叶叶这件事情上你们就不要劝我了,不达目的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立斌,你继续给我盯着,一会儿我把我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你,有消息你就给我打电话。”
方立斌看着关琼无奈的直摇头。
吃完饭,石更到关琼小卖铺的阁楼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从阁楼下来,石更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往俞凤琴家打了个电话。
冯桂芝是真喜欢沈叶叶,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她从来不会感情用事,所以在沈叶叶这件事情上,她是坚定的站在张金山那边的。
从房间里出来,冯桂芝与张金山对视了一眼。
张金山大声说道:“你抓紧跟她说,别耽误人家找下家。”
张向远从房间出来什么都没说,推门就走了。
冯桂芝有点担心:“向远不会出什么事吧?”
张金山说道:“能出什么事?一个男人如果连这种事都承受不了,还能干什么?不用管他,反正他和沈叶叶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了。”
下午,石更把换洗的衣服放进包里,准备回伏虎县的时候,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石更开门一看,竟然是张悦。
石更很吃惊:“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石更是只跟张悦说过他住在机械厂职工家属院,从来没说过具体住在住址。
张悦进屋一边四处观看,一边笑着说道:“打听呗。没想到你还挺有名的,一问就问到了。你可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我以为你家里会像猪窝一样呢,没想到这么干净。都是你自己收拾的?”
石更点点头:“对啊。”
张悦不太相信:“真是自己收拾的?不会是女朋友收拾的吧?”
石更笑着说道:“哪有女朋友啊,我是单身。”
张悦又仔细地看了看,在屋子里确实没有发现女人的痕迹。
张悦是来接石更一起回伏虎县的。上了车,张悦接着女朋友的话题说道:“你的年纪不算小了,应该谈个女朋友,考虑结婚的事情了。”
石更说道:“一直没有碰到太合适的呀。不过现在找女朋友的标准总算是明确了。”
“什么标准?”张悦感兴趣地问道。
石更看着张悦说道:“像你这样的女人。”
张悦伸手打了石更一下,无奈地说道:“就凭你这张嘴,我是真不相信你没有女朋友,太会讨女人欢心了。”
想到昨晚的事情,石更问道:“沈叶叶的事情,你没跟你弟弟说吧?”
“我没直接跟他说,早上我跟我爸妈说了,他们找我弟弟谈了。”
“你弟弟能听他们的吗?”
“这种事情他不可能不听。再说了,我爸本来也不希望他和沈叶叶在一起,现在又知道了沈叶叶的庐山真面目,即便我弟弟坚持,我爸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张悦瞥了石更一眼说道:“说来这件事还要感谢你呢,你要是不说,我弟弟迟早得被沈叶叶戴绿帽子。”
“估计是命中注定你弟弟和沈叶叶成不了吧,所以老天爷才会安排让我看到他们在一起。如果我要是没看见,我也不可能跟你说。”此刻石更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晚上石更给张悦按摩完回到寝室,见段子润靠坐在床上,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石更伸手摸了摸脸,又低头看了看,以为身上有什么东西。
段子润抬起右手一通掐算:“你马上就要走好运了。”
石更被段子润的装模作样给逗乐了:“呵呵,走什么运?出门捡钱吗?”
“事业运。你和张主任走的那么近,现在又经常出入卞书记的办公室和房间,你的事业运要是不好就怪了。”段子润起身来到坐石更的床前坐下,神秘兮兮地说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和卞书记早就认识啊?现在外面都在传你和他的关系不一般。”
“外面传的话你也信?卞书记找我,是因为我在省报社工作过,他又喜欢写东西,所以经常跟我探讨写作方面的事情。再有就是他让我写一些稿子什么的。除此之外,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就在谷勇准备放弃追赶的时候,黄风帆的车靠边缓缓停了下来。谷勇见了心里大喜,马上继续猛蹬,然后在距离黄风帆的车二三十米远的地方下了自行车,将车放倒后,跑到了路边的一排排大树后面,利用大树做掩体,慢慢靠近黄风帆的车。
谷勇最终躲在了一棵距离黄风帆的车只有五六米远的大树后面,他拿起照相机,就像当年在部队拿着枪一样对着黄风帆的车,一动不动。
黄风帆和李丽珍没有马上亲热,也没有马上下车,好像在说着什么。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以后,先是李丽珍从副驾驶的座位上下来了,然后拉开后面的车门上了车。随后是黄风帆,他要比李丽珍小心谨慎很多,下了车他左右观察了一下,之后才上车。
一开始车后面的灯是亮着的,之后好像进入主题以后,灯就关了。车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只
谷勇把整个过程全部用照片记录了下来。
正准备走人的时候,又有意外收获。只见对着谷勇这一侧的车门突然开了,黄风帆和李丽珍下了车,两个人全都光着屁股,裤子在膝盖的位置。
李丽珍谷勇见状,紧忙又拿起照相机连拍了几张。
收起照相机,蹑足潜踪,回到自行车前,扶起来一调头,谷勇便心情愉快地骑着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谷勇吃过早饭,便乘坐长途汽车去了春阳洗照片。
伏虎县不是不能洗照片,而是谷勇担心县城就那么大,黄风帆又是县长,万一照相馆的人认识黄风帆,把照片的事情告诉黄风帆,那他半个月来所付出的辛苦就全都白费了。所以想了想还是拿到春阳去洗比较好,虽然来回跑要麻烦一点,但至少安全。
到了照相馆,谷勇要求每张照片洗三份,以防到时不够用。
一周后,谷勇取回相片全部交到了石更的手里,石更看过之后非常满意。
“干得不错,你离到县政府工作,只剩一步之遥。”石更拍了拍谷勇的胳膊,然后把照片还给了谷勇。
谷勇拿着照片随即就去了县找付忠强。
“兄弟,你亲戚那个案子我又打听了一下,还是说从来没有受理过这个案子。”付忠强以为谷勇来找他是来问案子进展的。
“那个案子你也就别再问了,我的那个亲戚已经放弃了。谁让咱是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呢,跟县长掰手腕,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谷勇忽然冲付忠强深鞠一躬,抱歉道:“强哥,对不起。”
付忠强感觉莫名其妙:“你这是干什么呀,好端端向我道什么歉呀?”
谷勇低着头,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我……我才知道你家嫂子就是李丽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付忠强伸手打断谷勇的话说道:“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对了,你不是一直在跟踪调查黄风帆吗,调查出什么来没有?”
谷勇把精挑细选出来的几十张照片递到了付忠强面前,付忠强接过一看,当即血灌瞳人,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攥着照片就要去找李丽珍。
谷勇一把拉住付忠强的胳膊说道:“强哥,咱们都是老爷们,遇到这种事,谁肯定都咽不下这口气,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弄死他们的心都有。但越是这样,你越要冷静,如果你现在跑到县政府去闹,很有可能马上被警察抓走。一旦你进了公安局,那你可就彻底被动了。你想想我那亲戚。”
“那该怎么办?”付忠强此刻脑子非常乱。
“此仇必报,但要一个一个的报。你先收拾李丽珍,把她先控制起来,绝对不能让她向黄风帆通风报信。然后你再找我,我再告诉你如何对付黄风帆。”谷勇说道。
付忠强回到请了个假,到女儿的幼儿园,提前把孩子接出来送到了他爸妈那。之后回到家里,准备了几根结实的绳子放在了茶几旁边的木椅子上,他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着李丽珍回来。
傍晚,李丽珍下班回来,见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见付忠强,不见女儿,便问道:“小心呢?”
付忠强闭着眼说道:“她爷爷奶奶说想她了,就把她接走了。”
付忠强睁开眼睛,拿起扣在茶几上的照片,满眼杀气地看着李丽珍说道:“你过来看一下这几张照片。”
李丽珍把包挂起来,走过去问道:“什么照片啊?”
当李丽珍看到她和黄风帆在一起的照片时,目瞪口呆,整个人就像是傻掉了一样。
而付忠强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再也忍不住了,抬手就去一拳,正中李丽珍的面门,把李丽珍打的当时就躺在了地上。
随后付忠强对李丽珍拳打脚踢,打的李丽珍跪地求饶仍不解气。
付忠强脾气很暴,可是跟李丽珍结婚这么多年,最多是吵架拌嘴,他从来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李丽珍,但这次他是真急了,给他戴绿帽子,他是真忍不了。
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李丽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付忠强虽然下手狠,可是他手上有准头,不往李丽珍的要害部位打,所以知道李丽珍没有性命之忧。
像拎小鸡一样,把李丽珍从地上拎起来放到椅子上,然后用绳子将其死死绑在了椅子上。
转天一早,付忠强就去了青园小区找谷勇,他想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对付黄风帆。
“你挑一些照片,然后去邮局,给政府主要领导,以及公室和县政府办公室分别邮寄一些照片。”谷勇说道。
付忠强眨了眨眼问道:“这就完了?这也太便宜姓黄的那个王八蛋了吧?”
“你别着急呀,我还没说完呢。你再拿着照片去一,对黄风帆进行。我听说县里很快将会有人事变动,黄风帆很有可能会当一把手。你想想,这样的人要是当了伏虎县还能有好吗?所以你去他,既是报私仇,也是大义之举。到时全县老百姓都会感谢你,念你的好。”
“能不能想办法让我打他一顿?”付忠强觉得他只有像揍李丽珍那样揍黄风帆一顿,憋在心里的这口恶心才能发泄出来。
谷勇连忙摆手:“绝对不行。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要是打他,肯定就得被警察抓走,进了公安局,还能有你的好吗?报仇不是非得拳打脚踢,让黄风帆当不成一把手,甚至是让他落马,不是更痛快吗?”
付忠强想想也是,就决定按谷勇说的去做。
离开青园小区,付忠强就去了邮局,按照谷勇说的把照片邮寄出去后,他又马不停蹄的坐车去了春阳。
当天下午,伏虎县政府主要领导,县政府两大办公室,就收到了照片,瞬间一片哗然。
黄风帆也收到了照片,他看到照片脑子一片空白。而当秘书跑到他的办公室告诉他整县政府都在谈论照片的事情时,黄风帆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当即犯了心脏病,被火速送往了县医院。
卞世龙看着照片一阵阵傻笑。
之前听了石更的话,卞世龙就一直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在拭目以待。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石更那边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讯,卞世龙就渐渐失去了信心,他还庆幸自己没有完全相信石更的话,不然要是传出去,非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但今天看到黄风帆和李丽珍的照片,他发现自己还真是小看了石更,没想到第一步还真走成了。
“当当当。”
“进来。”
石更推门进了卞世龙的办公室笑着问道:“收到照片了?”
卞世龙拿起办公桌上的照片给石更看了一下。
石更的脸上多少透着一股得意之色。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丽珍的丈夫这会儿应该正在反映照片中人的生活作风问题呢。怎么样,我还行吧?”
卞世龙抱着胳膊看着石更,故意泼冷水:“还不到庆祝的时候吧。第二步你打算怎么走啊?”
石更没有接话,而是说道:“我挺喜欢我姐做的饭菜的,你给我姐打个电话,就说我晚上去家里。”
走到门口,石更想起一件事,转身说道:“在第一步上有个叫谷勇的人出了不少力,他是军人出身,有一定能力,可以用。回头把他调到个司机吧。”
见石更又在吊他的胃口,卞世龙笑着摇了摇头。
石更回到办公室跟周文胜请了个假,说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还向周文胜借了自行车。
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段子润。
段子润跑到他身前问道:“你干嘛去呀?”
石更说道:“周科长让我出去办点事。你找我有事?”
段子润左右看了看,拉着石更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小声问道:“照片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石更点点头:“知道了,怎么了?”
段子润看着石更的眼睛问道:“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吧?”
石更一脸惊讶:“我干的?”
随即石更就笑了:“我为什么要干这件事?再说了,咱们俩几乎每天都形影不离,我有时间去干吗?拍那种照片,好像不跟踪恐怕是拍不到的吧。”
段子润得知照片一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石更干的,因为他觉得黄风帆和李丽珍的事情除了他,就只有石更知道。他没干,那就一定是石更干的。可是听了石更的话,他也觉得挺有道理的。
石更看着一脸疑惑的段子润说道:“照片的事情跟我没关系,跟你更没有关系,踏踏实实的,你这个样子反倒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赶紧回去吧,我出去办事了,办完回来咱们还是坐贾局长的车回春阳。”
石更骑着自行车离开县政府去了谷勇的家。
“黄风帆和李丽珍的事情到此为止,如果付忠强要是再找你,你不能再给他出任何主意了,知道吗?”石更过来主要目的就是叮嘱谷勇,如今已经达到目的了,如果再给付忠强出主意,很容易画蛇添足。
谷勇笑着说道:“事情从头到尾,真正的编剧导演都是你,我不过就是个演员而已。你要不给我写剧本,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演,也就谈不上我再给付忠强出什么主意了。”
“你这次的表现非常不错,我很满意。”石更由衷地说道,证明他没有看错人。
“主要是你写的剧本太好了,一环套一环,设计的非常巧妙,我要是演不好,都对不起你的剧本。”谷勇说的是心里话,他觉得石更太有谋略了,这一点他真是自愧不如。
“你一口一个剧本,搞得我好像真是编剧一样。”石更看了一眼时间说道:“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周一去县政府报到吧。”
谷勇惊喜道:“我当司机的事情定了?”
“当然了,说到就得做到,不然还是爷们吗。”
“谢谢你。”谷勇十分激动。
“这是你通过自己的良好表现换来的,不用感谢我。到了县政府以后好好干就是了。”石更攥着拳头在谷勇的胸口捶打了一下。
傍晚下班后,卞世龙坐在车里等石更,他以为石更会坐他的车回春阳。当看到石更和段子润上了贾政经的车,他颇为惊讶。
回春阳的路上,卞世龙一直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贾政经。石更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卞世龙的车,他心里很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卞世龙已经对他感兴趣了,开始重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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