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色发青,差点背过气去:“你敢!”
家里人赶过来时,见蔡春芳哭成了泪人,看向我的目光都带上了指责,除了刚进门的弟媳陆瑶。
陆瑶见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连忙过来安慰我:“嫂子,你别跟妈一般见识,你这么好的脾气,都气成这样,八成都是妈的错。”
她娘家条件好,又是刚嫁过来的,蔡春芳轻易不敢动她,所以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看谁的脸色。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暖洋洋的,正要开口解释,陈东一边扶起蔡春芳,一边沉声对我道:“你怎么能对妈动手?她再怎么样也是你婆婆,我们是一家人,得和和气气的。”
陈建民看向我的眼神也全是指责:“敢对你婆婆动手,你简直反了天了,你的工作还是我们家给你介绍的,我看你是不想要了。”
又是这一招,每一次婆婆欺负我,全家就会以婆家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为由,劝我感恩,劝我忍让。
可那不过是一份工资三千的超市整理货架的工作,我每天要站八个小时,整理无数的货物,这样的工作,没有他们我也能找到类似的。
甚至因为我是他们介绍过去的,别人自己找过去的,工资都涨到四千五了,我因为是走后门的,工资反倒只能在原地踏步。
这一次我直接回嘴:“那工作,我明天就辞了,免得你们每天拿那个工作来压我。”
然后不等陈建民发火,我又从厨房拿起一壶冰镇凉茶,泼向陈东和陈建民:“你们觉得和和气气重要,是因为她中伤的是我,不是你们,如果板子打在你们身上,你们也会受不了!
“只因为我买了两罐啤酒回来,想给弟媳做个啤酒鸭,她就污蔑我偷人,带野男人回家。
“她污蔑我,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们却一次次地帮着她,叫我忍让。
“凭什么?家务都是我在做,钱我也有赚,生不出孩子,是我老公天天熬夜、喝可乐,精子质量太差,我凭什么一直忍下去?我的乳腺也是乳腺。”
陈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