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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总相宜时岁宜盛聿风后续+全文

容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时岁宜是圈内臭名昭著的白月光替身,她游走在三个顶级豪门继承人之间,成为他们共同包养的金丝雀。时岁宜十八岁生日那天,三个男人包下一整座游乐园,推掉所有工作陪着她玩了一天,闭园时,他们将写着她名字的游乐园产权证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十九岁生日,他们送了她满城烟花秀;二十岁生日,他们给她送了一艘豪华游轮。珠宝,包包,别墅都是他们日常的随礼;除此之外,他们每天都会抽出时间跟她共进晚餐,呵护备至,体贴入微。她成了所有名媛嫉妒的存在,她们羡慕她,又疯狂贬低她;男人们则用喜欢用带色的目光打量她,幻想着她被抛弃后跪舔自己的摸样。在别人眼里,时岁宜被几位太子爷捧在手心盛宠了三年,直到宋长乐回国的那一刻。上一秒,三个男人还围绕在她身旁,细心地给她切着牛排...

主角:时岁宜盛聿风   更新:2025-05-16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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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岁宜盛聿风的女频言情小说《年年岁岁总相宜时岁宜盛聿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容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岁宜是圈内臭名昭著的白月光替身,她游走在三个顶级豪门继承人之间,成为他们共同包养的金丝雀。时岁宜十八岁生日那天,三个男人包下一整座游乐园,推掉所有工作陪着她玩了一天,闭园时,他们将写着她名字的游乐园产权证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十九岁生日,他们送了她满城烟花秀;二十岁生日,他们给她送了一艘豪华游轮。珠宝,包包,别墅都是他们日常的随礼;除此之外,他们每天都会抽出时间跟她共进晚餐,呵护备至,体贴入微。她成了所有名媛嫉妒的存在,她们羡慕她,又疯狂贬低她;男人们则用喜欢用带色的目光打量她,幻想着她被抛弃后跪舔自己的摸样。在别人眼里,时岁宜被几位太子爷捧在手心盛宠了三年,直到宋长乐回国的那一刻。上一秒,三个男人还围绕在她身旁,细心地给她切着牛排...

《年年岁岁总相宜时岁宜盛聿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时岁宜是圈内臭名昭著的白月光替身,她游走在三个顶级豪门继承人之间,成为他们共同包养的金丝雀。

时岁宜十八岁生日那天,三个男人包下一整座游乐园,推掉所有工作陪着她玩了一天,

闭园时,他们将写着她名字的游乐园产权证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

十九岁生日,他们送了她满城烟花秀;二十岁生日,他们给她送了一艘豪华游轮。

珠宝,包包,别墅都是他们日常的随礼;

除此之外,他们每天都会抽出时间跟她共进晚餐,呵护备至,体贴入微。

她成了所有名媛嫉妒的存在,她们羡慕她,又疯狂贬低她;男人们则用喜欢用带色的目光打量她,幻想着她被抛弃后跪舔自己的摸样。

在别人眼里,时岁宜被几位太子爷捧在手心盛宠了三年,直到宋长乐回国的那一刻。

上一秒,三个男人还围绕在她身旁,细心地给她切着牛排,温柔地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酱汁,询问她对今年生日礼物的要求和想法;

下一秒,三人的设为特殊提示的信息铃声同时响起,三人马上放下餐具,满脸欣喜地站起来。

“乐乐回国了!”

较为急躁的盛聿风碰倒了沉重的餐椅;内敛的周斯年的刀叉发出脆响;而傅长廷常年没有任何表情的淡漠脸庞,浮现了喜悦的微笑。

三人齐齐转身,拔腿往外跑,没有再看时岁宜一眼。

时岁宜脸上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只是握着刀叉的手下意识紧了紧,眼神闪烁两下。

她放下餐具,不理会邻桌名媛的嘲讽,开了三人送给她的迈巴赫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后,跑车停在平价小区地下室,她轻车熟路回到家,打开指纹锁。

养母秦兰见她进来,朝她伸出枯槁的、满是伤痕的手,略微浑浊的眼里有了笑意:“岁岁,快来。”

时岁宜露出真心的笑,她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汲着拖鞋跑过去窝在秦岚身边,闻着秦兰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心中隐秘的失落、难言的酸涩渐渐抚平。

秦岚感受到她的情绪,枯槁的手紧紧握住她:“岁岁,妈考虑好了,妈跟你走,陪着你。”

时岁宜点头,紧紧搂着她,喃喃道:“妈,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所有,都不重要。”

凌晨三点,时岁宜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电话那头是别墅的管家:“时小姐,傅总,盛总和周总喝醉了,吵着要见你,你赶快过来吧。”

时岁宜的睡意瞬间消散,她快速换了衣服出门,到别墅的时候,三人还在客厅里喝酒,每个人都醉意朦胧。

见她进来,盛聿风冲上来将她抱住:“乐乐,你来了。”

周斯年和傅长廷的视线也落在她身上,眼中有缱绻的爱恋:“乐乐,你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只要你能一直留在我们身边,我们都愿意照顾你肚子里的宝宝......”

三人的目光,比她以往见到的都要更加炙热,她被其中的爱意灼伤,下意识后退一步,抿着唇将盛聿风推开:“你们认错了,我是时岁宜。”

她去卫生间拧了毛巾给三人擦脸,又将管家端来的醒酒汤喂三人喝下,折腾了许久,待到三人睡下,天已经大亮。

她再次出了门,接了养母去办理出国的手续和护照。

回到别墅已是中午,她将自己关在房间,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

梦中回到了三年前那个漫长又潮湿的雨季,她发着高烧晕倒在雨幕中,被傅长廷救起。

在医院醒来时,他手上已经拿着她所有的资料,递给她一份替身包养协议:“反正你也无家可归,签了它,我来照顾你。”

那时她还有一个月才满十八岁,盯着协议失了言,看他的眼神满是警惕和戒备。

他淡漠地瞟她一眼:“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心爱的女人出国结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要不是你跟她有七分像,根本见不到我。”

“我会给你提供住处,你可以继续上学,欺负你的人会得到教训,你在狱中的养母我也可以帮忙照顾,只需要你随叫随到,扮演好她。”

见她依旧是一脸警惕,他再次补充:“放心,有肢体接触的话,我会征求你的意见,额外支付费用。”

时岁宜衡量了一下自己的现状,沉默着在协议上签了字。

很快,盛聿风和周斯年也来到医院,跟她签下两份一模一样的协议。

出院后,三人迅速安排了一栋别墅让她住进去,每天都准时出现在她家里,他们会给她看宋长乐的视频,要求她模仿她的一言一行。

随着她妆容和行为举止越来越像宋长乐,随着她提供的情绪价值越来越高,他们的态度由冷淡变得热情,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而她,明明一开始是冷眼嘲讽,公事公办的态度;

到最后,竟有几分隐秘的羡慕和心动。

而宋长乐的回国,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时岁宜从冗长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脸上竟有未干的泪痕。

但好在,梦醒了,人也醒了。

如今养母已经出狱,学校也申请了提前毕业,包养协议还有一周就到期。

她远走高飞的日子,就快要到了。




无力感涌上时岁宜心头,她还要开口,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时岁宜看到是照顾养母的保姆来电,心脏猛地跳动两下,很是不安。

果然,电话那头的保姆语气焦急:“时小姐,秦女士失踪了,您快来!”

“砰”地一声,手机摔到地板上,屏幕上全是裂痕。

时岁宜脸色煞白,颤抖着身子蹲下捡起,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念头,踉跄着身形就要往外跑,手忽然被大力拉住。

傅长廷皱着眉问她:“怎么了?”

盛聿风和周斯年脸上也带了些关切,时岁宜眼眶一红,用力压下喉咙的哽咽,有些无助的眼神看向三人:“我妈失踪了,我担心是张家的报复。”

张家,正是当年被养母打死的混混家。

养母刚出狱不久,不方便跟她一起住,她又不放心让她住回原来的房子,便给她租了现在的住所,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盛聿风和周斯年这两天也了解了当年的事情,三人脸上有些关切,安抚道:“你别急,我们安排人帮你找!”

时岁宜心中感激,郑重道谢后转身匆匆离开。

她不能完全依赖他们三人,有些熟悉的地方,她必须自己去找。

路上,她跟保姆了解了情况,得知秦兰从下午出去散步后就没有回来,晚餐准备好后,保姆已经在附近问了一圈,都没有秦兰的身影。

时岁宜不断拨打秦兰的电话,依旧显示关机。

她先到附近的派出所报了案,又找了两人以前居住的老家,秦兰以前常去的地方,依旧没见到人。

她顾不得深夜,循着记忆中以前跟秦兰有交情的人家一户户敲门去问,连当初抢房子的舅舅家也问了,依旧一无所获。

警方也依旧没有线索。

眼看天已经大亮,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本能地想向傅长廷,盛聿风和周斯年求助,可电话拨了无数遍,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一个陌生号码忽然打了进来。

时岁宜心中猛跳,快速接起:“妈,是你吗——”

电话那头响起宋长乐满是恶意笑声:“时岁宜,你不会还在等着他们三个去救你那个杀人犯妈妈吧?”

时岁宜着急开口:“宋小姐,他们昨天答应我帮我找人的——”

“那又怎么样?”宋长乐依旧笑着:“我说我的狗不见了,他们就把准备派出去帮你找人的人手全部派出去帮我找狗了呀,哈哈哈——”

“你猜他们现在在干嘛,他们因为我的狗不见,正在——”

时岁宜猛地挂断了电话,极致的焦急和愤怒让她胸膛剧烈起伏着,找了一个晚上的她体力有些不支,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心中更是无比悲凉。

她的妈妈生死未卜,却还比不上宋长乐一条狗重要,这是何其讽刺!

她用力咬了咬舌尖,让自己勉强保持清醒,撑着虚弱的身体去旁边的店里买了早餐,才刚坐下,手机便进来一条短信。

养母秦兰昏迷在地板上,身上有些斑驳的血迹,生死不知。

“想要人活,一个来西郊36号仓库,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时岁宜赶到仓库,被门口守着的两个黑衣人押了进去,就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灯光亮起,照亮昏暗的仓库。

看清沙发上的人,时岁宜瞳孔紧缩——

“宋长乐!”




那年养母五十岁,她年轻时丈夫家暴,离婚后一直独身,也没有儿女。

后来在垃圾桶旁捡到她,便一个人将她养大。

养母入狱后,本来不待见她们的舅舅上门,霸占了她的房子,将她赶出家门。

时岁宜守不住,还差点被所谓的表哥玷污,她没有办法,只能跑出去找了个暑假工赚学费。

谁知那个被打死的混混家里有些权势,各种针对打压她,她所有的工作都干不过两天,频繁出事之后,对方找上门,要她给他们儿子配阴婚,不然就弄死她狱中的养母。

那天她再次被辞退,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淋着雨走了很久很久。

只觉得这年夏天的雨特别多,天特别黑,她怎么走也找不到出路,看不到光亮,最后晕倒在路上,被傅长廷救起。

所以当傅长廷他提出可以让她上学,可以照顾狱中的养母,可以让张家不再找她麻烦时,她同意了,得到三年的庇护。

这三年来,她完美扮演宋长乐,给三人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从没有越矩半步。

就连牵手和拥抱,她都明码标价,以退为进。

所有他们送的值钱礼物,她都置换成现金,就是为了在养母出狱后带着她远走高飞,离开这里的一切。

这三年,她将当替身之外的所有时间用来学习,疯狂修学分,就是为了能在离开的时候提前拿到毕业证。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生活了,她不敢奢望不属于她的一切,也没有伤害宋长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时岁宜茫然,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一点做错了。

她要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时岁宜打了车回到医院,到达顶层的病房时,正好听到傅长廷、盛聿风、周斯年正围着宋长乐献殷勤。

盛聿风切了水果喂到宋长乐的嘴边,周斯年正在科普孕期知识,傅长廷怕她卧床无聊,给她读小说。

不一会,三人为了争做宋长乐肚子里宝宝的爸爸起了争执,但很快被宋长乐说服,三人一起照顾她们母子,直到她选出心仪人选。

时岁宜觉得有些讽刺,她没有进去,听着里面的声音在门口的凳子上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深夜,她的身体已经僵硬麻木,宋长乐被他们哄睡着,三个男人才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

见到门口低垂着头神色不明的时岁宜,三人眼中情绪各异。

盛聿风最先开口,语气不耐:“你来干什么?”

时岁宜站起来,直视他们,语气冷静:“学校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对吗?”

三人点头:“没错,这是我们给你的惩罚。”

周斯年看着她的眼神冰冷:“时岁宜,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你和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替身当久了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过去三年的荣华都是宋长乐赏你的,你居然敢妄想伤害她取代她,那就该付出代价。”

傅长廷点头:“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身边,享受我们的庇护和现在的生活,就乖乖的,不要惹事,不然,你所有的一切,都会失去。”

时岁宜早做好心理准备,可此刻听着三人的威胁,依旧不可避免地感到愤怒和委屈,她眼中闪过一抹水光,又快速压下,稳着嗓音开口。

“我要解释一下,第一,我承认在过去三年的相处中,我也许动心过,存在过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我一直很清醒,知道自己只是替身,把这当成自己的工作。”

“第二,宋小姐回来后,我就已经准备离开了,我没有想要伤害她,前天晚上宴会回去后我没有见过她,不信你们可以去查监控。你们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做出惩罚,害我被学校开除,我非常生气,但被包养是事实,我无话可说。”

“第三,合约还有三天时间,我想提前解约,这样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伤害宋小姐,也希望你们不要再针对我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傅长廷、盛聿风、周斯年有些怔愣地看着眼前的时岁宜,眼神复杂,有些触动。

这是他们从没见过的时岁宜,冷静自持,条理清晰,过去三年,她非常好地扮演了宋长乐,一个明媚跋扈肆意妄为的大小姐,以致于他们认为她也是那样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时岁宜,更让他们不愿意解约。

来不及细思那莫名的情绪,三人已经开口拒绝:“不可能,合约必须遵守到最后一刻!”




时岁宜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傅长廷、盛聿风、周斯年三人吩咐管家将她带上,她被带着一起去了傅家的私人医院。

院长迎在门口,第一眼看到四人身后管家搀扶着的时岁宜,见她浑身都是伤口,连忙指挥医护人员上前。

盛聿风一脚踹在院长的心窝处:“你眼瞎了吗!没看见宋小姐吗?乐乐喝了酒,赶紧安排所有科室会诊,不重要的人最后再处理!”

院长看了眼傅长廷不悦的神色,立刻指挥所有科室给宋长乐检查,原本冷清的私人医院倾巢出动,一番忙碌过后,医生表示宋长乐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但三人依旧不放心,坚持要她住院观察,时岁宜像个局外人远远看着,嘴角扯出讽刺的笑,终于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第三天,她身上的伤已经被简单处理,跟护士打听了一下,得知三个男人都在顶层陪着宋长乐,正准备上去找他们说合约的事情,放在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学校辅导员。

电话那头的辅导员声音严肃:“时岁宜同学,你现在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些事情需要跟你了解清楚。”

想起那天三人放的狠话,她心中忽然闪过不祥的预感,打了车直接去学校,一进校门,就看到众人对她指指点点,眼神鄙夷。

她绷着脸往辅导员的办公室走,在路过学校公告栏的时候,看到那边围得水泄不通,隐约听到她的名字。

办公室里,辅导员黑着脸拿出了三份协议,正是她当年签下的替身包养协议。

时岁宜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上血液凝固,浑身冰冷,她知道,这份协议一出来,她的毕业证要泡汤了。

辅导员指着上面的签名质问她:“时岁宜同学,你如实告诉我,这份文件是不是真的?!”

时岁宜喉咙发紧,实在说不出一个“不”字,只能点头承认。

辅导员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将桌子拍得“砰砰”作响:“一共三份包养协议,复印件已经被人贴到公告栏去了!本来你的毕业手续都审完了!现在出了这样的丑事,你让学校怎么处理!”

时岁宜兀自低头沉默着,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极致的愤怒让她浑身颤抖着。

“学校已经做出决定,开除你的学籍,你以后不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时岁宜猛地抬头:“老师,你给我点时间解决——”

“解决不了,学校的投资商打过招呼了。”辅导员摆摆手,语气幽深:“时同学,有些事情就不能做,与虎谋皮的下场,你总该知道了。”

时岁宜的嘴无力地阖上,她点点头,对辅导员道了谢,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办公室。

她来到学校公告栏,挤 进人群,将上面的三份包养协议撕下来,坐在长椅上发呆。

如果当初有得选,她又何尝愿意被包养。

她明明已经考上了理想的学校,凭借自己的努力也可以给自己和养母一个光明的未来,可是......

三年前。

时岁宜高考结束后,收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那天她很高兴,几个关系好的同学极力邀请她去聚餐,她便去了。

那天晚上十点,她们聚餐结束,她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混混拉进巷子里,意图不轨。

正下着大雨,不管她怎么挣扎呼救都没有人救她,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被人一板砖拍倒。

原来是养母等不到她出来找,看到她掉落在巷子口的雨伞,她听到声音,捡了块板砖就进来救她。

养母见到她狼狈的样子气红了眼,狠狠地在那人头上砸了几下,那人便没了气息。

害怕的两人回了家,养母镇定地给她煮了姜汤,不知为什么,她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养母已经不见。

她去自首了。




众人看好戏的视线落在时岁宜的身上,她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周斯年抬脚将她踹进泳池里:“乐乐要你捡,那你就捡到她满意为止。”

时岁宜整个人扑进水里,挣扎了几下才站稳脚步,狼狈不堪。

她听着周围的嬉笑声,女人们的快意,男人们对她身材评头论足,只觉得恒温的池水彻骨冰冷。

她没做无畏的挣扎,也没有抬头,找到项链的方向走过去,摸索着捡了起来。

正要上岸,宋长乐的高跟鞋一脚踢在她的心窝上:“捡的姿势不对,重新捡。”

哄笑声中,时岁宜再次落水,项链掉落,她再次摸索着捡了起来。

“左手先靠岸,重新捡。”

“项链湿了,重新捡。”

“表情不对,你是对我有意见吗?重新捡。”

......

宋长乐的高跟鞋一次一次落在时岁宜的身上,将她重新踹进泳池里,而傅长廷三人的沉默,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直到她有些体力不支,靠在岸边喘着粗气爬不起来时,傅长廷才开口:“够了乐乐。”

宋长乐兴味的表情一敛,看向傅长廷的表情满是受伤:“你在替她说话吗?”

傅长廷沉默着摇摇头,单腿跪在宋长乐面前,抬起她踢人的脚,脱下高跟鞋揉 捏起来:“踢了十几次了,累了吧?休息一下。”

盛聿风和周斯年也围过来关心她,宋长乐这才重新露出笑意,让时岁宜上来。

时岁宜浑身湿透,依旧被勒令跟在宋长乐身后。

在大厅看到高高垒起的香槟塔时,宋长乐笑了:“我最近看很多小说,里面经常出现香槟塔倒塌二选一的戏码,如果我跟时岁宜同时被砸,你们会救谁?”

说完,她拉着时岁宜站在香槟塔前,手轻轻一推,香槟塔向两人砸下。

站在一旁的三人目次欲裂,齐齐冲向宋长乐,将她拉了出去。

时岁宜下意识转身捂头,香槟塔的冲击力将她砸到在地,额头和身上的皮肤被玻璃碎片划伤,鲜血不断渗出。

三个男人将宋锦禾团团围住:“乐乐,你怎么能自降身份跟她做比较?”

“下次不能再这么玩了,伤到自己叫我们怎么办?”

“你想做什么叫我们去做就是了,何必自己动手?”

宋长乐看着地上还没缓过神的时岁宜,噘着嘴撒娇:“我早就知道时岁宜是你们包养的金丝雀,她抢走了你们三年的宠爱,我就是讨厌她,你们今天必须向我证明,你们心中根本就没有她,只是将她当做玩物!”

三人的眼光落在时岁宜的身上,见到她身上的狼藉,略微不忍的别过眼,有片刻的沉默。

盛聿风最先开口:“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正式澄清,过去三年我虽然包养了时岁宜,但是我根本没有碰过她,这样的女人,我嫌她脏,在我的心中,只有乐乐才是我永远的白月光!”

周斯年紧随其后:“没错,我也没有碰过她,时岁宜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她牵手拥抱都是明码标价的,谁知道她为了钱做过什么事情,这样的女人,我就算瞎了眼也看不上!”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傅长廷身上,见他不语,宋长乐眼中含泪:“长廷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跟她真的有什么?!”

看着宋长乐眼中的受伤和泪光,傅长廷心中一痛,他看了一眼地上低垂着头神色不明的时岁宜,缓缓开口:“没有,乐乐,我傅长廷,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杀人犯的女儿!”

一直没有抬头的时岁宜浑身一震,破碎、空洞、不敢置信的眼神落在傅长廷身上,傅长廷手指下意识蜷了起来,避开了她的眼神。

众人一片哗然,有蛋糕砸在她的身上。

“居然是杀人犯的女儿,太可怕了,这样的人居然跟我们出现在同一个宴会厅!”

“怪不得能干出年纪轻轻给人包养当替身的事情,原来是上梁不正下粱歪!”

“怪不得傅总他们都不碰她,这样的女人白给我睡我都不敢要!”

周围的议论声时岁宜已然听不到了,她满脑子都是当年签下协议时,傅长廷对她的承诺:“你放心,你的过去只有我知道,任何人都查不出来,别怕。”

她到现在,都能清楚地记得他说这句话时冷淡认真的眉眼。

可原来,她以为很重的承诺,抵不过宋长乐的一句质问。

时岁宜低低自嘲一笑,眼泪滴在她满是伤口的手背上,刺痛竟在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将一颗心狠狠攥起来。

她挣扎着从一地的碎片中站了起来,没再看任何人,转身走出了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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