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微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时微贺凛的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夏云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静平和到让人想敲木鱼。演出结束,灯光亮起,观众们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场。尚晚挽着宋时微的胳膊,边走边摇晃她胳膊:“怎么样怎么样?刺不刺激?好不好看?”宋时微侧头,看向双眼亮晶晶的尚晚,认真地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十分中肯的评价:“嗯,舞蹈演员们挺辛苦的。”“而且我注意到,他们中好几位都有比较明显的骨盆前倾问题,长期这样发力,对腰椎和骨盆的压力很大。”尚晚:“?”她一脸问号。“不是,等会儿!”尚晚有点风中凌乱,“整整两个小时!十二个身材爆好的小狼狗围着你一个人跳舞!又是送花又是放电的!你就看出了人家骨盆前倾?”“难道他们的腹肌不好看吗?人鱼线不性感吗?”宋时微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静:“嗯,还行吧。”体脂率应该很低,肌...
《宋时微贺凛的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安静平和到让人想敲木鱼。
演出结束,灯光亮起,观众们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场。
尚晚挽着宋时微的胳膊,边走边摇晃她胳膊:“怎么样怎么样?刺不刺激?好不好看?”
宋时微侧头,看向双眼亮晶晶的尚晚,认真地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十分中肯的评价:
“嗯,舞蹈演员们挺辛苦的。”
“而且我注意到,他们中好几位都有比较明显的骨盆前倾问题,长期这样发力,对腰椎和骨盆的压力很大。”
尚晚:“?”
她一脸问号。
“不是,等会儿!”尚晚有点风中凌乱,“整整两个小时!十二个身材爆好的小狼狗围着你一个人跳舞!又是送花又是放电的!你就看出了人家骨盆前倾?”
“难道他们的腹肌不好看吗?人鱼线不性感吗?”
宋时微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静:“嗯,还行吧。”
体脂率应该很低,肌肉线条也练得不错。
但……
她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具堪称完美的躯体。
不是那种刻意练出来的、棱角分明的块状肌肉,而是流畅、匀称、充满了力量感和内敛美感的线条。
至于腹肌和人鱼线……
嗯,还是贺凛的更好看。
宋时微在心里默默地对比了一下,得出了结论。
“还行?”尚晚陷入沉思,突然福灵心至:“微微,说实话。”
宋时微:“嗯?”
尚晚微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你是不是吃过更好了的?”
宋时微:“……”
尚晚:“活爹的?”
宋时微:“?请问活爹是?”
就在这时,尚晚的手机响起了微信提示音。
她低头一看,立刻兴奋地拉了拉宋时微:“快快快!班级群!姜雨在发大红包!快抢!”
宋时微也拿出手机,点开大学班级群,果然看到一个醒目的红包。
她随手一点,抢到了两百元巨款。
宋时微:跪地表情.jpg,谢谢老板!
尚晚:@姜雨 大新娘子,度蜜月呢,还有空发红包?
姜雨:[猫猫捂嘴害羞] 嘻嘻,这不是老公公司刚和泰和集团签了个大项目嘛,进展特别顺利,必须庆祝一下!
姜雨:发个大红包让大家也跟着沾沾喜气!
泰和集团?
尚晚看到这四个字,眨眨眼睛,抬头看向宋时微。
“微微,”她压低声音,“姜雨老公的公司,和泰和集团签了个大项目。”
“你说这事儿会不会跟你家贺先生有关?”
“毕竟上次她结婚,你去了,贺凛没去。他该不会是为了补偿,就把这个项目当‘份子钱’送给人家了吧?”
宋时微闻言,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应该不会。”
“他不是那种会将个人情感代入工作的人。”
“姜雨老公的公司能中标,应该是凭他们自己的实力。”
在她看来,贺凛在公事上,向来是公私分明、不会因为谁和谁有关系就放水。
“也是,”尚晚点头:“谁不知道泰和集团做事出了名的严谨,之前听说还有集团内部的公司竞标都被否掉的。”
提及同学,尚晚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微微,说起来也巧,我前两天去银行办事,好像看到陈观棋了。”
“就是当年金融学院追你那个,后来出国的。”
“他之前不是去华尔街了吗,没想到现在回国了,几年不见,派头挺足的,看样子像是升到银行高管了。”
她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嗯。”
尚晚好奇地看着她:“咦?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
宋时微解释道:“他母亲前两天因为蜱虫病,在我们医院ICU抢救,我见过他几次。”
“我……我教训我老婆,关你屁事!”陆燃父亲挣扎着,色厉内荏地吼道。
“是吗?”陈观棋冷笑一声,“看来有必要请警察同志来评评理了。”
这时,闻讯赶来的医院保卫科人员也及时赶到,将情绪激动的陆燃父亲控制住。
陈观棋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一场闹剧,总算暂时平息。
……
处理完后续事宜,已经是中午。
陈观棋走到宋时微面前,脸上恢复了温和的笑容:“学妹,刚才没吓到你吧?”
“没有,谢谢你及时出手。”宋时微真诚道谢。
“举手之劳。”陈观棋笑了笑,“我刚来ICU这边拿我母亲的一些病历资料,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正好到午饭时间了,学妹,如果不介意的话,赏光一起吃个便饭?正好关于我母亲的病情,我也有些事想问问。”
他的理由很充分,态度也很诚恳。
宋时微想了想,刚才确实多亏了他,便点了点头:“好,不过这顿饭我来请,谢谢你刚才出手相助。”
两人来到医院附近的一家环境清雅的餐厅。
点完菜,陈观棋看着对面的宋时微,先是聊了聊母亲的病情,又聊了聊这些年在国外的事,然后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说起来,时微,毕业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单身吗?”
宋时微正在喝水,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她放下水杯,抬起眼,平静地迎上陈观棋的目光,语气淡然无波:“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
陈观棋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她不是才二十六岁吗?怎么会这么快?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宋时微的手指,那里依旧光洁,没有任何饰物。
“结婚了?”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强行露出一个微笑,“怎么……没见你戴婚戒?”
宋时微神色坦然,平静地解释道:“我们医院有规定,上班时间不允许佩戴首饰。”
“而且我经常要上手术台,戴戒指也不方便。”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态度也从容大方,没有丝毫扭捏或掩饰。
陈观棋看着她那双清澈平静的眼眸,知道她没有说谎。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泛起细细密密的酸涩和黯然。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口。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大学时第一次见到宋时微时的场景。
那时他是学生会会长,一位学弟因为家里有事,让他帮忙顶上勤工俭学的事,代替他做一个星期的图书管理员,他就在那儿第一次见到宋时微。
阳光透过图书馆的窗户落在她脸上,将她的脸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辉,也照进了他的心里。
他在图书馆的那个星期,宋时微总是来的最早,走的最晚。
有一次还一不小心睡在了图书馆里,还是他有东西忘记回来取,才发现了准备在图书馆过夜的宋时微。
一开始他以为宋时微是大一新生,毕竟刚上大学劲头足,被磋磨个一学期这劲头基本就消耗殆尽了,可直到她作为优秀研究生在京大周年庆上发言,他才知道这个姑娘就是京大医学院的宝贝疙瘩,被称为医学院史上最年轻研究生的天才女孩。
那时的宋时微只有十八岁。
他开始关注她,金融学院的课很多,但他却依然选修了医学院他能选上的每一节课,直到因为课业负担过重被送医。
“这个昆仑煮雪,你看看喜不喜欢。”
下午两点,尚晚带着宋时微在观夏选香氛。
宋时微接过尚晚手中香氛闻了闻。
东方木质调,有种茉莉和雪松融合的香味,甜中又透着清淡。
“很好闻。”
“对吧。”尚晚眼睛弯弯的,小声凑到宋时微耳边。
“我刚才给你闻的介于她的中调和后调之间,它的前调是柠檬,杜松子和丝柏,清新又淡雅,很适合前戏。”
宋时微脸颊微热,轻咳一声:“没有这么多讲究吧。”
“新婚之夜,你俩又不熟,要迅速进入状态,第一步的氛围感必须拉满。”
“中调是玫瑰和茉莉,大西洋雪松,拉丝的,后调是中国雪松、琥珀和愈创木,特别有情调,”
尚晚双眼亮晶晶的,又随手拿起另一种香氛:“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就会用这一瓶,毕竟新婚之夜,太清淡不好,最好是能让人印象深刻的麝香,荷尔蒙味十足,适合各种姿势,它……唔”
宋时微脸都红了。
她一手地捂住尚晚的嘴,一手拿起那瓶“昆仑煮雪”看向导购:“麻烦帮我拿这一瓶,谢谢。”
尚晚双手放在宋时微覆盖住她嘴的手上,艰难扒拉:“其实我想说……”
宋时微:“不,你不想。”
尚晚:(*╹▽╹*)
从观夏出来,尚晚又马不停蹄地将宋时微带进了玫瑰花开。
三层楼的粉红大厅,各种内衣款式琳琅满目,魅惑的红,暧昧的粉,十足吸睛。
店员显然认识尚晚,一见到她,立刻热情地迎上来。
“宝贝,最近刚到几款最新的,要不看看?”
尚晚大手一挥:“最新款的、最性感的、最有feel的战袍,都拿出来给我姐妹试试!”
“好勒。”店员一见到宋时微,眼前一亮。
好有气质的小姐姐,皮肤白的能发光,身材还这么好。
她脑海中立刻闪过自家各种畅销款,很快,一排排材质轻薄、设计大胆的“战袍”就被挂在了宋时微的面前。
蕾丝、真丝、薄纱、吊带、深V、露背……只有宋时微想不到,没有这些衣服做不到。
尚晚用指尖勾起一条紫色蕾丝睡衣凑到宋时微面前:“试试这件。”
宋时微看着那少的可怜的布料,头摇得很果断。
“我不要。”
“不,你要。”
“你别跟我说你要穿你那件印着卡皮巴拉敲木鱼的小家伙做你的新婚睡衣,你晚上是要限制级,不是儿童剧。”
宋时微:“……”
尚晚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拎着睡衣将她往试衣间里推,压低声音,凑到宋时微耳边。
“听我说,别小看夫妻之间这点事,尤其是第一次,体验感直接影响以后的舒适度。”
宋时微:“……”
虽然听起来很羞耻,但确实有道理。
临床上也的确有第一次的不愉快体验,而导致夫妻生活不和谐的情况。
既然决定要继续这段婚姻,那么该有的重视也是必要的。
“那,就试试吧。”
尚晚眼睛亮成小灯泡,一撩试衣间粉色垂帘,将宋时微推进去:“这才对嘛~”
正要脱衣服,宋时微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贺凛的电话。
视线瞥见手里那块布料,宋时微的指尖都有些发烫。
她稳了稳心神,接起电话。
“下午好,贺先生。”
“下午好,搬家还顺利吗?”电话那头传来贺凛低沉平稳的声音。
“嗯,挺顺利的,谢谢。”
“那就好。”贺凛顿了顿,“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或者缺什么的,都可以跟我提。”
“暂时没有,都挺好的,谢谢你。”宋时微再次道谢。
“嗯。”贺凛应了一声,“我下午要去燕城出差,今晚不回来。”
宋时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好,我知道了。那你注意安全。”
“嗯。”
简短的通话结束。
宋时微刚挂断电话,正对上旁边尚晚一言难尽的表情。
“虽然知道你俩不熟,但这也太生了吧。”
“而且你才搬进婚房第一天,他就不回来,我的八十米大刀快收不回来了。”
宋时微想笑,反手把她的八十米大刀拍进去:“工作忙,临时有事也正常。”
“况且,”宋时微摸了摸鼻子:“我还冷落了他两年。”
“那我不管,”尚晚撇嘴,十分双标:“女人让男人等等怎么了?”
“以前就听说贺凛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工作狂,冷得像块冰,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就是外面传言的那种古板又冷淡的老男人。”
老男人。
宋时微:“三十二岁也还好。”
尚晚眯眼:“呵,你才二十六,真要算的话,他小学毕业,你还是颗受精卵。”
宋时微:“……我应该是幼儿园毕业吧。”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尚晚继续碎碎念:“再说我们微微那么软的美人,他都能出差?活该他守活寡。”
噗嗤。
宋时微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回应她的是尚晚戳在她鼻尖的手指。
“你还笑,收你来了。今晚去我家住,不准回去住九百平米,能够俯瞰四九城,还视野极佳的大平层。”
宋时微失笑:“遵命,阿sir。”
……
晚六点,燕城,紫金山院。
在座都是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但贺凛依旧是这次会谈里最受瞩目的那位。
其实泰和集团在燕城的项目已经十拿九稳,但有消息传言贺凛将会成为本届燕京商会的会长,权柄更上一层,自然有人想要提前在他面前露脸。
中场休息,贺凛俯瞰脚下璀璨城市夜景,同时任燕京船业会长的魏泽打了照面。
方才会议中魏泽作为燕京船业的会长,进退得宜,十分果断。
空旷的走廊里,魏泽的手机突兀响起,他向贺凛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转身接起电话。
“喂?宝宝,嗯,还有半小时结束,累倒是不累,就是想你了~”
“不回家?怎么可能?我才不是那种为了工作冷落宝宝不回家的古板男人呢~”
“礼物?当然啦,我还带了宝宝最爱的小龙虾,还有小烧烤呢~”
“当然了,毕竟今晚答应和宝宝一起吃饭的~”
“mua爱你。”
贺凛:“……”
待魏泽离开,贺凛吩咐秘书周岑。
“会议结束后,安排最近的航班,回京市。”
他顿了顿,补充:“还有准备些礼物。”
周岑虽然惊讶,但立刻应下,调整行程。
至于礼物,应该是送给夫人的吧。
……
晚上九点。
贺凛准时抵达晟庭华府。
推开门,智能灯控打开,照亮满室黑暗。
只是家里除了他,没别人。
餐厅的另一端包厢。
贺凛在一众西装革履、神情恭敬的高管簇拥下,正准备离开。
今晚的应酬比预想中结束得要早一些。
他迈步走出长廊,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不远处靠窗的一个卡座。
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昏黄雅致的灯光下,宋时微正在和一个年轻的男人相对而坐,她侧脸的轮廓柔和温婉,神情平静。
而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年轻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正微笑着对她说着什么。
贺凛的黑眸微微眯起。
他想起早上出门时,她似乎提过一句,晚上和朋友有约。
她说的朋友,就是眼前这个年轻男人?
贺凛不动声色,冷淡的视线仅停留一秒,一言不发,径直离开了餐厅。
宋时微在向年轻男人表达他认错了人之后,也没再多说,起身离开,正好和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尚晚对了个眼神,然后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等信号。
十分钟后,收到猫猫表情的宋时微回了个OK的手势,离开了餐厅。
现在才七点半,时间还早。
宋时微看了眼自己灰扑扑的小车,嗯,是时候给它做个保养了。
……
4S店的维修车间。
宋时微的车被缓缓吊起,准备进行底盘检查。
她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
忽然,她的目光被车底盘下方某个角落里露出来的一点东西吸引了。
那似乎是……一个粉色的猫爪?!
毛茸茸的,小小的,一动不动。
宋时微心中一惊,连忙叫来一旁的保养师傅。
师傅拿着手电筒一扫,也是一愣。
“这老猫倒是会找地方生崽子,居然钻进发动机护板了。”
师傅小心翼翼地拆开发动机下方的护板。
护板拆开的瞬间,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一只浑身沾满油污、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的橘色小猫,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见到有人,“喵喵喵”的叫唤,而在它旁边旁边还有几只更小的、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的小奶猫!
“好家伙,还不止一只。”
师傅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情况。
宋时微看着那几只虚弱不堪、连叫声都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小猫,心一下子揪紧了。
它们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像是很久没吃东西了,其中一只甚至已经身体冰凉,气息奄奄。
宋时微眉头紧拧:“师傅,快!快把它们弄出来!”
保养师傅小心翼翼地将四只小猫从车底救了出来,装进纸箱子里。
“这只怕是活不了了,另外几个还行。”
师傅看了眼四只小猫,将挡板装回去。
“师傅,您知道最近的宠物店在哪吗?”
师傅想了想:“隔壁巷口就有一家宠物店,你去那儿看看。”
“谢谢。”宋时微抱着抱着装着小猫的纸箱,匆匆向师傅指的方向走过去。
……
经过一番检查和紧急救治,那只情况最危急的小猫还算幸运,活了下来。
另外三只虽然也极度虚弱,也都保住了性命。
“需要观察几天,补充营养,做好保暖。”
宋时微办理好寄养手续,支付了费用:“好,谢谢,老板你如果有合适的收养人,也可以帮我问问看。”
“好,不过小姑娘,我看你也挺喜欢这小猫的,都说动物有灵性,既然它们是在你车里找到的,怎么不自己养?”
“我的工作不太能养小猫咪,而且我平常忙,也没办法很好的照顾他们。”
“哦哦,那我帮你看看哈。”
“谢谢。”
看着保温箱里那四只依偎在一起的小家伙,宋时微在心里给他们鼓劲儿。
好好休息,你们现在安全了。
等到她处理完所有事情,开车回到晟庭华府时,夜色已深,时钟已经指向了晚上十点半。
客厅里一片安静,只有玄关处留着一盏昏黄的夜灯。
宋时微换好鞋,脚步放得极轻。
这段时间,她已经完全熟悉了贺凛雷打不动的作息习惯——晚上十点准时睡觉。
这个时间点,他肯定已经睡下了。
为了不打扰他休息,宋时微没有回主卧,而是径直走向了二楼的次卧。
第二天清晨,宋时微醒来,洗漱完毕下楼。
餐厅里空无一人,并没有看到贺凛的身影。
她走到厨房,询问正在准备早餐的张姨:“张姨,贺先生呢?”
阿姨回答道:“先生一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出差。”
出差了?
宋时微愣了一下,随即拿出手机,点开贺凛之前发给她的行程表。
果然,今天的日期后面标注着“出差”二字。
只是后面并没有写明具体的出差时间和返程日期。
大概是临时安排的吧。
宋时微也没太在意,毕竟她都经常要加班,更何况是贺凛。
出差开会应酬都是常有的事,有时还会临时处理各种事务。
她安静地吃完早餐,便开车去了医院。
接下来的几天,宋时微的工作排班恰好都是夜班。
或许是因为天气回暖,大家晚上都出来活动了,这几天急诊打到神外的电话格外多。
第一晚,就接诊了好几个因为打架斗殴导致颅脑损伤、需要紧急手术的病人。
宋时微作为主刀医生,连着做了两台高难度的开颅手术,几乎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晚上,又遇到醉驾车祸送来的重伤患者,情况危急,她再次被紧急召回手术室……
就这样,一连三天,宋时微都因为抢救病人和值夜班,一到家累得几乎沾床就能睡着。
……
周四下午七点,贺凛结束了短暂的出差,返回晟庭华府。
进门前他特地看了眼宋时微的玄关处,干干净净,没有进门的痕迹。
他敛眉,换好鞋,走到客厅,刚打扫完卫生的张姨迎上来:“先生晚上好,您吃过了吗?”
贺凛颔首:“嗯,太太呢?”
“太太这三天都在医院值夜班,白天在家里补觉,今天刚走不久。”
三天都值夜班?
贺凛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置顶的那个对话框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新消息。
宋时微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表情:“小吊梨汤,这家蛮有名的。”
贺凛吩咐司机:“靠边停车。”
车子应声停下,宋时微刚要解安全带下车,贺凛却按住了她的手,声音低沉,“春夜凉,我去买。”
说完,他便推门下车,径直走向了那家小店。
宋时微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口,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暖暖的。
很快,贺凛提着一杯小吊梨汤回来,盖子一打开,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清甜滋润的梨汤香气。
宋时微动了动鼻子,没先喝,反而将吸管递给贺凛:“你要不要尝尝?”
车厢里,昏黄的顶灯照进宋时微眼里,湿漉漉的。
看上去,有些可怜。
贺凛眸色微动:“你先喝。”
“哦,”宋时微捧着温热的小吊梨汤,小口小口地吸着,暖呼呼甜丝丝的感觉从胃里一直暖到了心底。
贺凛看着她微眯着眼的模样,忽然开口:“下次如果想看演出,或者想去什么地方,可以跟我说。”
“我们可以一起去。”
宋时微一激灵。
跟贺凛一起去?
然后看着一群舞者围着她又劈叉又秀腹肌,这还得了?
她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你工作那么忙,不用特意陪我,我自己或者跟朋友去就好,免得耽误你正事。”
贺凛敛眉。
她不愿意和他一起出去?
他脑海中,蓦然闪过今天包厢里赵临州说的话。
家花哪有野花香。
贺凛眸色微沉。
回到家,他没有立刻去书房,而是拿起手机,拨通了赵临州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赵临州那边还在闹腾着:“凛哥,咋了?”
贺凛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声音听不出情绪:“详细说说。”
赵临州:“说啥?”
贺凛:“家花哪有野花香。”
周一早上,宋时微正在办公室整理病历,内线电话响了。
是ICU打来的。
“宋医生,12床陆燃的家属来了,情绪比较激动,您方便过来一下吗?”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陆燃就是前晚那个因为打架斗殴导致严重颅脑损伤、被她连夜手术抢救回来的十七岁少年。
家属来了?
宋时微的心微微一沉。
当时情况紧急,走的绿色通道,家属一直没联系上。
现在孩子还没醒,家属在这个时候出现,情绪激动……多半是来要说法的。
她早有心理准备。
“好,我马上过去。”她应道,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前往ICU。
……
ICU探视区外走廊。
一对中年男女站在那里,男人身材高大,但脸上、手臂上却带着明显的擦伤和淤青,他情绪激动地对着ICU的医生大声嚷嚷着什么,唾沫横飞。
女人则一直低着头,默默地流泪,双肩微微颤抖。
宋时微走上前,平静开口:“我是陆燃的主刀医生,宋时微。”
男人的目光立刻像刀子一样射向她,语气极其不善:“你就是那个医生?谁给你的权力没经过我们家属同意就敢给我儿子开刀?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你必须赔偿!”
他的声音很大,引来了周围其他家属和医护人员的侧目。
宋时微神色未变,依旧保持着冷静和专业,语气清晰而沉稳。
“先生,请您冷静一点。当时您儿子送来时情况非常危急,颅内大量出血,生命垂危,已经发生过心跳骤停,必须立刻进行手术抢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根据医院的急救流程和相关规定,对于危重病人,在无法及时联系到家属的情况下,为了挽救生命,医生有权采取必要的紧急救治措施。我们当时是走的绿色通道,并且有第三方警察同志在场,全程都有备案和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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