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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全文免费

林kk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这晚白筱帆刚喂完孩子吃奶,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小婴儿闭上眼睛睡得香甜,尽管抱久了孩子手臂酸痛得厉害,白筱帆还是轻缓地将孩子放回了婴儿床里。刚拉下衣服下摆,就听见婆婆张兰煲电话粥声音,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亮了,白筱帆轻手轻脚地去关上了门,隐约从张兰的声音里听到了她的名字。婆婆抱怨的语气骂骂咧咧,话里话外都是对她这个儿媳妇的不满。白筱帆今年31岁,22岁那年在大学里认识了丈夫姜新成,那会姜新成风光无限,成绩优异,担任学生会长是学校里叱咤风云的人物。白筱帆自认长相普通,她们这所重点一本大学美女鲜少,白筱帆就成了最拔尖的那个,姜新成在迎新晚会一见到她就留了联系方式,展开热烈追求,白筱帆以前没谈过恋爱,哪遭得住这么撩,没几天就答应了...

主角:白筱帆盛延   更新:2025-05-17 2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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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筱帆盛延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林k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这晚白筱帆刚喂完孩子吃奶,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小婴儿闭上眼睛睡得香甜,尽管抱久了孩子手臂酸痛得厉害,白筱帆还是轻缓地将孩子放回了婴儿床里。刚拉下衣服下摆,就听见婆婆张兰煲电话粥声音,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亮了,白筱帆轻手轻脚地去关上了门,隐约从张兰的声音里听到了她的名字。婆婆抱怨的语气骂骂咧咧,话里话外都是对她这个儿媳妇的不满。白筱帆今年31岁,22岁那年在大学里认识了丈夫姜新成,那会姜新成风光无限,成绩优异,担任学生会长是学校里叱咤风云的人物。白筱帆自认长相普通,她们这所重点一本大学美女鲜少,白筱帆就成了最拔尖的那个,姜新成在迎新晚会一见到她就留了联系方式,展开热烈追求,白筱帆以前没谈过恋爱,哪遭得住这么撩,没几天就答应了...

《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这晚白筱帆刚喂完孩子吃奶,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小婴儿闭上眼睛睡得香甜,尽管抱久了孩子手臂酸痛得厉害,白筱帆还是轻缓地将孩子放回了婴儿床里。

刚拉下衣服下摆,就听见婆婆张兰煲电话粥声音,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亮了,白筱帆轻手轻脚地去关上了门,隐约从张兰的声音里听到了她的名字。

婆婆抱怨的语气骂骂咧咧,话里话外都是对她这个儿媳妇的不满。

白筱帆今年31岁,22岁那年在大学里认识了丈夫姜新成,那会姜新成风光无限,成绩优异,担任学生会长是学校里叱咤风云的人物。

白筱帆自认长相普通,她们这所重点一本大学美女鲜少,白筱帆就成了最拔尖的那个,姜新成在迎新晚会一见到她就留了联系方式,展开热烈追求,白筱帆以前没谈过恋爱,哪遭得住这么撩,没几天就答应了姜新成的表白。

大学几年的热恋,两人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浓烈,毕业后姜新成对她求了婚,白筱帆顺其自然的答应了,姜新成领她回了老家,白筱帆进门第一天就知道这婆婆不好对付,又是让她和丈夫分床,又是让她连夜洗一大家子的碗。

白筱帆始终抱着家和万事兴的心态,对婆婆明里暗里的刁难视若无睹,隐忍不发。

本想着婚后在鹏城生活,逢年过节才见几次面,白筱帆也就有容乃大不跟婆婆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婚后白筱帆找了份国企建筑单位的政工员工作,这份岗位经常要对外打交道,白筱帆性格不算活泼,但好在脾气好,女同事都爱跟她亲近,白筱帆没一个月就跟同事打成一片,融入了公司。那会24岁很年轻,长得水嫩,对她投来好感的男同事真不算少。

姜新成在家全职考公,看着白筱帆每天笑盈盈,还经常隔三差五带一束花回家,姜新成就算是个二百五也能看出来,公司里有人惦记着他老婆。

新婚燕尔最是吃味,隔天姜新成就跑到白筱帆公司楼下接她下班,自那以后风雨无阻,还不让白筱帆穿太招摇的衣服,她扣子解开了两颗他都醋意大发,白筱帆脾气好,每次也不生气,只笑盈盈顺着他心意。

全公司都知道白筱帆结婚了,隔壁桌的实习生小乔还抱着水杯唉声叹气感慨:“可惜名花有主咯。”

部长萍姐说:“筱帆老公也不差啊,一米八的大高个,浓眉大眼的,长得周正英俊,哎你老公是东城人吧?”

“东城人?”小乔做出夸张的表情,“我听说东城的男人最大男子主义了,筱帆你脾气这么好可别被欺负了。”

姜新成是有点大男子主义,性格强势,主意大,倒是没欺负过她,谈恋爱几年都似蜜糖甜,新婚这一年更是如胶似漆,男人有了危机感更黏着她了,这不正聊着又给她发查岗信息。

“哟,筱帆还脸红了?是不是晚上经常被欺负呀?”萍姐调侃她,眼神有些羡慕。

萍姐家里的情况白筱帆略有耳闻,她刚进公司那会萍姐就时常请假,小乔给她八卦说萍姐去做试管,老公不行支棱不起来,两人一直想要个孩子,萍姐上次做了试管好不容易怀上,结果流产了,最近又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后来萍姐回公司上班,每天都喝浓浓的中药,白筱帆隔着一张桌子都闻着喉咙苦。


白筱帆离职后时隔半年,遇到萍姐得知她跟老公离婚了,她老公在外找了个女人,生下了儿子,净身出户也要跟萍姐离婚,萍姐分了老公一大笔财产,房子车子全都过户给了萍姐。

去年白筱帆怀孕,萍姐还约她出门逛街,萍姐前夫那个儿子不是亲生的,她老公压根不能生。

萍姐婆婆对萍姐倒是不错,前婆家闹得鸡飞狗跳,前婆婆气病倒了,萍姐还去探望过两次,前婆婆煞费苦心撮合萍姐跟前夫复婚。

她俩吃完饭下雨,前夫还大老远开车接送,换做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待遇。

萍姐跟白筱帆说,结了婚可没这待遇了,男人就是犯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萍姐还问白筱帆什么时候出来工作,女人有了家庭也不能放弃自己的事业,总归要自己赚钱才好。

白筱帆叹了口气:“鹏城的房价贵,我跟我老公才买了一套两居室,还着房贷还要养孩子,生了孩子就更没自由了,起码要带孩子到五六岁。”

萍姐给她出主意:“让你婆婆上来带孩子,你出门工作,不然结婚后家里开支多,你婆婆少不了一顿埋怨你。”

“我离职这么久,也不知道能找什么工作了。”

白筱帆眨眼都奔三了,比她小几岁的实习生小乔都当上了副部长,她太久没工作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了,就算她是重点一本毕业,没工作经验人家照样不要。

其实白筱帆一直想开一家花店,不过碍于眼前的状况,还要还房贷养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说没有后悔过是假的。

当初年会,白筱帆带姜新成去参加,还有个男的跟他喝酒,喝到最后两人打了起来,白筱帆知道那个男同事一直对她有好感,没想到闹成这个地步,白筱帆还被叫去写了检讨。

姜新成考了一年就考进了体制内,他这个人很有上进心,奋斗五年,升到了四级主任科员,丈夫刚晋升那年,白筱帆工作变得忙碌,每天很晚才回家,有次两人折腾完,姜新成抱住白筱帆,“老婆,你每天回来这么累,我养你得了,你别去上班了。”

公司出了这种事,白筱帆也害怕,不过还是不同意离职,她觉得女人要有自己的工作,但遭不住丈夫的软磨硬泡,有他的承诺,一个月后白筱帆被说动了,最后还是提了离职。

跟萍姐见了面后,白筱帆回家就跟姜新成商量了,他说什么都不允许她出门上班,白筱帆还跟他置气了三天,最后还是他低下头哄她。

姜新成坦白跟她说,白筱帆长得漂亮,他怕老婆被人抢走了,白筱帆公司里那些男的看到白筱帆结婚了还不老实。

白筱帆这才再也没提过,何况还怀孕了,身子最要紧,她就老老实实养胎,月份一天比一天大了,白筱帆准备找月子中心,姜新成工作忙隔三差五,白筱帆八个月就要住进去,鹏城物价高,月嫂和月子中心也贵,白筱帆工作两年攒下的钱都拿来一起买房付首付了,姜新成每个月六千块的工资,虽说有福利,但房贷在身,在鹏城生活也很拮据。

找了一圈月子中心价格都太高,最后姜新成一合计,直接把婆婆请来了鹏城。

先前婆婆张兰嘴上虽有埋怨,也照顾了她不少,孩子出生姜新成工作更忙了,时常不着家,以前老公在张兰还不敢当面发作,现在每天都要给白筱帆找茬挑刺,白筱帆还跟闺蜜许佳怡吐槽,狗路过她婆婆都能骂两句。


白筱帆虽然是普通家庭,也是家里的独生女,被父母呵护长大的,她脾气好心又软,很多小事都不计较,可婆婆张兰欺人太甚,白筱帆刚生完孩子那个月每晚都在哭。

这会喂完孩子又开始堵奶,白筱帆胸疼得厉害,强忍着疼痛用堵奶机把硬块挤出来了,她眼睛红红,鼻头肿肿,脸上挂满了眼泪。

委屈了也不敢跟爸妈说,怕他们心疼担忧,白筱帆默默往肚子里咽眼泪。

张兰骂了一会消停了,白筱帆坐到床上,哄着孩子,看着襁褓里粉玉一团,白筱帆心底才有了些安慰。

等过段时间让姜新成送婆婆回东城,她耳根能清净些,也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白筱帆哼着摇篮曲打盹,昏昏欲睡,张兰就来敲她的门。

白筱帆怕吵到了孩子,立刻就惊醒了去打开门。

“外面下雨了还不去饭店接我儿子回家?一天天什么也不干就会享清福,养你跟供奉菩萨似的,就你娇气,当初我坐月子还要耕几亩地,你们这一代真是被惯坏了,这又疼那又疼,什么都要买,我看就是惯的!”

白筱帆心想,你是老黄牛转世,坐月子还能耕地。

她这个婆婆是个刺头,一点就燃,去菜市场买几毛钱的菜都能吵起来,白筱帆可不想跟她吵起来,吵到最后也只能自己受气,气多了乳腺增生诱发乳腺癌,想着过段时间就把她送走,白筱帆没顶撞,应了声就拿了雨伞出门。

鹏城是一线城市,地铁交通都很便利,十点多还没停运,小区就在地铁口边上,三四百米就到了,虽说偏僻了点,房价也没便宜多少,不过好在是单位补贴,每个月房贷只还一千出头,每个月还能给孩子攒点钱。

白筱帆坐地铁到了南山区的碧玺饭店,姜新成应酬不是在碧玺饭店就是在金沙湾会所,据说他的上司盛厅长喜欢去那,白筱帆第一次来,跟着导航走了一会,才找到。

南山区人均GPD高,纸醉金迷的繁华,十点多写字楼的灯还没灭,干净崭新的马路上行驶而过的都是豪华轿车,白筱帆认不得几个车标,不过从外形看,比那些绿牌的新能源网约车好看很多。

路过一家酒吧门口,停着好几台造型酷炫的超级跑车,一群打扮潮流的年轻男女站在棚子下吸烟聊天,白筱帆路过多看了两眼跑车,有几个年轻男生瞟了过来,上下打量几眼白筱帆,吹了声口哨。

白筱帆捏紧了手里的伞,加快脚步,身后传来几个富二代在嘻嘻哈哈:“怎么?有意思啊?喜欢少妇?”

“是挺有韵味……哈哈哈。”

白筱帆走到碧玺饭店,雨下的更大了,这边的客人大多是体制内的达官显贵,外面停着的车低调大气,一眼看去都是行政车,还有不少港澳两地开来的黑底白字车牌,饭店门口的装修气派也好豪华,大理石的地板,全玻璃外观,墙纸都是低调奢华的金色。

虽说是盛夏,风夹杂着雨丝往身上吹还是有点冷,白筱帆穿着凉鞋,裙摆都被打湿了,几缕发丝黏糊糊在脸上,保安看一眼白筱帆,没放她进去。

白筱帆站在门口和屋檐的交界处,打给丈夫姜新成。

连续三个电话过去,始终无人接听,风刮得很大,凉飕飕的,白筱帆刚出月子,被风吹得哆嗦了几下。


好在这一次电话接通了,不过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听到那头的一声‘谁啊’,白筱帆呆在了原地,被雨淋得透心凉。

白筱帆没查过姜新成手机,她一直给姜新成的电话号码备注老公,没想到姜新成没给她备注,接电话的女人都不知道她是谁。

“我是姜新成的老婆,你让他接电话,我来送他回去。”

女人沉默了一会,没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白筱帆紧紧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手掌心、两条腿发麻,保安接到电话,放白筱帆进了饭店。

一楼摆放着豪华的沙发座椅,挑高足足有三四米,水晶吊灯尽显奢华。白筱帆知道姜新成在哪个包厢,找前台借了两张纸擦干脸上的雨水,白筱帆跟前台沟通说了丈夫的名字,前台查询了下才放白筱帆进去。

姜新成在VIP楼层,电梯里有个VIP的标志,白筱帆摁了电梯,等了会电梯门打开,白筱帆看着脚下松软的地毯,认出这是她之前装修去家具城看过的地毯料子,几万块一平,白筱帆叹为观止,所以记得很清楚。

她身上还有点湿哒哒的,都舍不得踩在这么昂贵的地毯上。

白筱帆用搓成团的纸巾擦了脚上的水,才小心翼翼走出去。

这层楼挺安静的,装修也比一楼更豪华,没几个包厢,白筱帆一下子就找到了姜新成应酬的包厢,门敞开着,白筱帆小心翼翼走过去看了一眼。

包厢足有一百多平非常宽敞,最里边有个休息间,被屏风隔着,若隐若现,白筱帆一眼就看到姜新成的外套搭在屏风上,还有一道女人的身影。

室内的暖气打得很足,白筱帆手脚冰凉,心底说不出的滋味,想哭却哭不出来,像打翻了调味品,五味杂陈,乱的她不知道从哪头开始收拾自己的情绪。

白筱帆想得入神,没见到包厢里其他男人也看了过来,烟雾缭绕中,有个身穿黑衬衣的男人掐了烟,招手示意秘书陈珂过来。

陈珂点头示意,毕恭毕敬,“好的。”

陈珂朝门口走来,喊了几声女士,白筱帆这才眨眨眼睛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道歉,道出来由:“我老公喝醉了,我来接他回去。”

陈珂顺着白筱帆的视线看了一眼,了然于心。

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面前的白筱帆。

“您请进去坐着等吧,姜副科刚喝了醒酒茶,还没酒醒。”

白筱帆浑身乏力,也顾不上推搡客气,顺着陈珂的话进了包厢里,在门口旁边摆着的几张欧式沙发坐下。

白筱帆穿着一条无袖连衣裙,盘了个低丸子头发髻,她本来就瘦,孕期只胖了二十斤,卸了货被婆婆张兰闹腾很快就瘦了回来,又因为孕期发胖,瘦回来后皮肤还比之前更白皙水嫩,也可能是孕激素的影响,有时候她看镜子的自己,感觉比大学时干瘦干瘦还好看许多,更有女人味。

行政包厢很安静,除了酒水味和烟味,里面的人交谈的声音都是轻声细语的,盛厅长掐了烟,大家也跟着灭了烟,坐上都是男人,突然来个女人,都不自觉朝那边看过去。

“是不是姜科员的老婆?下这么大雨还来接人,再看看我家那位,不知道在哪旅游度假,再看看人家老婆。”

“姜新成老婆?我还以为哪来的小姑娘呢,姜新成不是刚生了个儿子吗。”


一群男人心领神会,交换了个眼神闷声笑得很有内涵。

“这姜科员事业心真重,家里有个美娇娘还总为事业奔波,也不担心被拐跑了。”

“能被拐跑吗,下雨了还来接人,人家情浓着呢。”

包厢很大,隔着半扇屏风,白筱帆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能听到低低的说笑声。

她等了会,那边的酒终于醒了,姜新成歪歪扭扭坐起身,女人给他拿了外套,姜新成没要走,盛厅长都没走他还要继续喝,女人就说:“你老婆来接你,还不快点回去。”

姜新成往屏风外一看,才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白筱帆。

他抓过外套一把站起身,太急差点没站稳,跟在座的上级打了招呼赔笑告辞,姜新成才歪歪扭扭朝白筱帆走去。

白筱帆站起身,脸上的表情不自然,“你酒醒了。”

“你来干什么。”姜新成走近了一看到白筱帆身上,就狠狠皱了皱眉。

白筱帆的衣服都被打湿了,黏在身上,别提多惹眼,这里坐的可都是男人,跟兔子掉进了狼窝有什么区别,虽然姜新成对白筱帆有占有欲,却并不觉得这些高官会对白筱帆动心思。

鹏城美女如过江之鲫,这群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打主意到他老婆身上,姜新成顶多有些吃味,把外套披在白筱帆肩膀,拉着她手就往外走。

白筱帆打了网约车,姜新成喝了醒酒汤也没全酒醒,红的白的下肚吐了几次,脑子里还昏昏沉沉的,瘫倒在一楼沙发,网约车十几分钟才来,白筱帆搀扶姜新成坐进车里,自己也坐进去关上车门。

白筱帆看一眼屏幕心疼打车费,听到有人敲她的车窗。

白筱帆降下车窗,看到了陈珂,好像是那个厅长的秘书。

“女士,你的伞落下了,盛先生差我来送。”

白筱帆看到了陈珂手里拿着的折叠伞,陈珂递进来,白筱帆愣了一下接过来,跟陈珂道了声谢。

白筱帆扭头的时候,看见姜新成闭上了眼睛,动了一下脑袋。

姜新成喝了醒酒茶是半醉,身体没力气,脑子里还是很清醒的,看到陈珂走下来送伞,姜新成还以为自己听错,撑开眼皮子瞄了一眼,确认是陈珂,姜新成震惊。

陈珂是盛延的贴身秘书,跟了盛延十多年,地位堪比正科级,就连副厅长和书记都要对陈珂恭敬三分,只给盛延办私事大事,这会出来给白筱帆送一把伞,姜新成简直比梦到自己升上了正科级还惊愕。

姜新成心底不是滋味。

陈珂对白筱帆比对他还要恭敬。

在酒桌上他弯腰弓背谄媚恭维,陈珂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白筱帆看出丈夫有心事,她盯着手机看,软件预估打车费一百多,加上夜间行车费也要一百五左右,虽然这笔钱能报销,白筱帆还是心疼了一把。

每个月她都拿出一部分钱存着打算开花店,鹏城以前是个小渔村,短短十几年就发展成了一线城市,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冒出,人才济济如过江之鲫,哪怕是在家附近开一家小花店都要十万出头。

现在有了孩子更节省,白筱帆以前一个月还出去下馆子吃火锅,现在门都不敢出,出去散步也只敢去外面的公园,一块钱一瓶的水买了也心疼,随身带着保温壶。


白筱帆摁灭了手机屏幕,看着车窗外的夜景,从南山区开出去,高楼大厦越来越少,逐渐看到工业园,高矮不一的民房,越来越萧条空旷落后,最后经过一所小学,抵达了逸园小区。

姜新成喝得醉身子沉,司机看白筱帆身板瘦弱,帮忙抬着姜新成上楼,白筱帆拿了姜新成的公文包,拉链拉开一半,白筱帆看到一把粉色的折叠雨伞。

白筱帆在楼下站了很久才上楼,遇到下来的司机,白筱帆道了谢,才迈着沉缓的步伐上楼。

楼道的声控灯亮着,白筱帆站在门口就听到婆婆张兰絮絮叨叨的声音,她打开门进去,看到张兰拿着打湿的毛巾进主卧。

白筱帆身心俱疲,把姜新成的公文包往木沙发上一扔,进了卧室。

婆婆听到白筱帆回来,在隔壁屋骂咧咧,吵醒了床上的小婴儿,白筱帆抱起孩子,襁褓里几个月的娃娃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白筱帆掀开衣服喂了奶,被孩子咬的疼,白筱帆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胸口红红的皮肤,心和身体都跟着痛。

白筱帆洗了澡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胸口哄睡,窗外月光皎洁,夜灯亮着微弱的光,她满脑子都是那道女声和姜新成公文包里粉色雨伞。

姜新成青年才俊,长相周正身材高大,在学校里追他的人很多,谈恋爱至今白筱帆也没看到姜新成跟哪个女人有亲密的举止,即便有想勾搭姜新成的,他都会主动保持距离,舍友都羡慕死她了。

白筱帆也没查过姜新成手机,婚后更是夫妻生活和谐,姜新成工作忙碌每天都会打电话嘘寒问暖,白筱帆才能忍住没跟张兰发火置气。

可能是生了孩子,白筱帆比以往更敏感,她闭上眼睛昏昏欲睡却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掺杂着后悔,对未来的担忧和对婚姻的担心……

门悄无声息被推开了,夜已深张兰睡下了,姜新成没睡沉想白筱帆了,摸黑上了床抱住了白筱帆。

“怎么还没睡。”

姜新成的声音传来,他身上还有酒气,白筱帆睁开了眼睛,拍拍熟睡的孩子,知道姜新成有心事,喝醉了酒还没睡着。

“你今晚喝了不少。”怕吵醒孩子,白筱帆用气息声说话。

姜新成也跟着压低声音,蹭了蹭白筱帆的头发,手拢紧了白筱帆的腰腹。

“刚才打车回来,那男的给你送伞,你知道他是谁不?”

白筱帆知道那是盛厅长的助理,她都没敢细看,那一桌子权贵她都没仔细看一眼,连名字都不知道。

那种豪华的地方她很少去,手脚局促。

姜新成自顾自说:“那是陈珂,盛延的助理,厅长身边的一条狗都比普通人身份高贵,那狗逼陈珂平时连个正眼都不给我,我在酒桌上敬酒,他都不爱搭理我,我好歹也是副科级,他不就仗着自己是盛延的走狗么?”

他继续说:“要是有盛延的家世,我比盛延有出息多了,他不就是个厅长么?他爸在上上边位高权重,他斯坦福毕业又怎样,比我大九岁才混到了厅长的位置,我要是他起码能坐到他爸的位置。”

他磨牙暗自不甘:“我一个重点毕业的高材生,高分考入了体制内,到头来连盛延身边的走狗都不如,我要是家世好点还有他们什么事?这些人只能对我点头哈腰,陈珂算什么东西,拴在大门口都多余!”


男人喝了酒的手很烫,白筱帆肚子被搂得热乎乎的,她感受着丈夫的体温,又想到公文包里那份粉红色的雨伞,一看就是女人的,这伞的牌子还很贵,刚才她查了查,那把伞五六百,肯定是接电话那个女人的。

白筱帆紧紧闭上眼睛,胸口闷得难受,她到底还是爱姜新成的,谈恋爱到现在也有八年了,两人很少吵架,感情也比一般夫妻深,张兰当面数落她不是,姜新成总是站在她这边,所以丈夫在,婆婆从来不敢当面说些什么。

他工作这么多年,工资福利卡奖金都交给她保管,他有上进心很少回家,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还要下乡,白筱帆也理解他的事业,从没有闹过一回。

她自认为是体谅人的,毕竟没亲眼看到姜新成真出轨了,她拿出来说影响夫妻感情,可不说她又堵得慌。

白筱帆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姜新成察觉出白筱帆的心不在焉,以为她是累了,“筱筱,你困了?”

白筱帆摇摇头,“张昊还是清北的博士生,不也只能在你手底下做事。”

张昊晋升还没姜新成快,前几年环境好姜新成又努力,提拔的很快,张昊最近几年毕业,赶上了严格考核,也只能听姜新成的吩咐办事,马首是瞻。

白筱帆总是能安慰到点子上,姜新成郁结消散,心情松快了不少,抱紧了白筱帆,在她脸颊亲了口,“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的心肝大宝贝。”

姜新成从不掩饰对白筱帆的热爱,刚谈恋爱那会恨不得一整天都黏着白筱帆,他对她是生理性喜欢,打心眼里喜欢,碰一下就舍不得,视若珍宝的那种喜欢。

白筱帆性格又温顺,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她不会跟人急眼,他妈跟谁都能吵架,唯独面对白筱帆,一拳砸进了云朵里,两人至今没吵过两次架,只有一次在产房里,白筱帆要打无痛,张兰死活不让,说会影响孩子智力,医院好说歹说,张兰也不同意,白筱帆红着眼骂了两句,姜新成安抚好白筱帆,让医生偷摸着给白筱帆打了,瞒着张兰。

白筱帆生孩子没胖几斤,身材丰腴了起来,以前是仙女,现在就是成熟有韵味的女人,他大手放上去,浑身一阵颤栗,白筱帆这类型的老婆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姜新成简直爱她爱得不要不要的,放在家里都怕被抢了,每天都打个电话回来。

这一摸他来感觉了忍不住蹭她,“筱筱,我们好久没做过了,今晚来一次?”

姜新成一边说一边去亲白筱帆,手也不安分的抚摸。

白筱帆被他摸得欲火焚身,可孩子还在旁边,“孩子在呢,别闹。”

“去浴室吧,你小点声。”

姜新成不由分说抱起白筱帆,白筱帆才一米六又瘦,体型娇小,哪拦得住这人高马大的姜新成,被她抱着进去了。

姜新成响亮地亲了她一口,“我的漂亮老婆,我怎么就要你要不够呢。”

别人家夫妻都是亲一口噩梦半宿,他老婆却越来越漂亮,刚谈恋爱那会还像个小女孩,生了孩子倒是长开了似的。

白筱帆把脸贴在他胸口,很想问姜新成那个女人是谁。

白筱帆想了想又觉得实在没必要,要是真的她问了无济于事,要是假的问了影响夫妻感情。


白筱帆性格随了母亲路雪梅,上高中那会父亲在学校里跟一个女学生走得近,母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父亲隔三差五不回家,母亲也装作没看到,有一回白筱帆跟同学在咖啡馆自习,看到父亲陪女学生出来吃饭,两人你侬我侬,瞎子都能看出来两人是什么关系。

白筱帆父亲在大学里担任教授,年轻时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男,几十年跑步运动,保养得比母亲显年轻,又学识渊博,在学校里地位颇高,脑子不清醒的小女生很迷恋。

白筱帆被朋友拉住才没上前发脾气,回了家立刻跟母亲大声吐槽骂人,母亲却只是淡淡勾着毛衣,白筱帆问,“妈,你不生气吗?爸出轨了!”

“都多少年了还有什么不能忍,婚姻走到这一步全凭良心,真的我也改变不了,假的说了反倒惹人不快,你爸为了你和这个家,也不会闹到离婚那一步,随便他。”

白筱帆耳濡目染,也学到了很多门道,婚姻是蜡烛,烛台是物质基础,爱就是那根蜡烛芯,燃烧到最后全凭良心,只要烛台没倒,维持着体面比什么都重要。

姜新成搂着白筱帆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了,白筱帆今天没被婆婆吵醒,肯定是婆婆那群朋友找她打麻将去了。

姜新成又发了奖金,给张兰塞一部分,说是让张兰买营养品给白筱帆补身体,其实都被张兰拿去打麻将了,时输时赢,到最后一分不剩。

白筱帆也不多说什么,一周能有几天清静,她都谢天谢地了。

白筱帆做了早餐喂孩子吃奶,带孩子去见母亲。

母亲路雪梅上周就从宁城老家来鹏城了,租了个房子,只为了多看几眼孙子。

路雪梅和张兰见过两面,虽然没吵架,张兰看不惯路雪梅,张兰农村出身,路雪梅全职太太,白筱帆父亲白岩又是大学教授,薪资水平不错,家里过得小康,白筱帆生了孩子,张兰不允许白筱帆抱孩子回娘家。

白筱帆嘴上答应,每天偷偷拍照给路雪梅看,路雪梅很喜欢这孩子,说像白筱帆小时候,“男孩像妈妈,这孩子跟你刚出世时长得一模一样。”

路雪梅一个人住在宁城也枯燥,干脆搬来鹏城小住一段时间,用的白岩的钱租房,没麻烦白筱帆,白筱帆还想给路雪梅付租金,路雪梅怕她负担重没要。

路雪梅租的房子就在小区附近,白筱帆步行就能到,路雪梅早早做好了丰盛的早餐,门一开就忍不住从白筱帆手里接过襁褓,路雪梅笑颜舒展,满脸柔情。

“快吃早餐,妈给你做了你爱吃的。”

一桌子都是白筱帆爱吃的菜,白筱帆吃着吃着心里泛酸,怕路雪梅看到,赶紧抹了一把脸,大口大口吃包子。

吃过早餐,白筱帆陪路雪梅逗了会孩子,闺蜜许佳怡给她打电话,约她出门逛逛。

白筱帆自从生了孩子很少出去逛街,闷了一段时间快被闷坏了,路雪梅听到许佳怡的声音,摆摆手,让白筱帆出去玩大可以放心,她看着孩子,“出去玩得高兴点。”

机会难得,白筱帆心动了,叮嘱了一遍后就拿了包出门。

许佳怡开车接白筱帆,不到十万的代步车,白筱帆很羡慕许佳怡有车。

许佳怡说:“我才羡慕你们买房了,我们还在租房呢。”


许佳怡的孩子坐在后座,白筱帆打开门,小男孩喊他:“姨姨好!”

许佳怡的儿子宋许性格像许佳怡,活泼大方还有点调皮。

鹏城的交通罚款贵,许佳怡不敢开太快,一罚就是五百起步,开到南山区整整一个小时,宋许是个小话痨,有说有笑倒也不无聊。

许佳怡看出白筱帆有心事,孩子在场不方便说,这家店咖啡厅在政府部门附近,停好车,宋许去隔壁的玩具店玩。

许佳怡才问白筱帆:“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恼,一上车就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还是我想多了,你带孩子累了。”

白筱帆摇摇头,带孩子倒是不累,她儿子滚滚很乖,吃饱了奶不吵不闹,半夜也不醒,白天吃几次奶能一觉睡到天亮,别提多省心。

“我昨晚去接我老公应酬回家,打电话给他一个女人接电话,他包里有一把女人的伞,我想他是不是出轨了。”

姜新成回家时间少,也不是没有这个机会。

许佳怡听后很吃惊,“你老公会出轨?不可能吧!”

全天下男人都出轨了,姜新成老公也不可能出轨,许佳怡是白筱帆大学室友,当年两人可是模范情侣,全校学生都羡慕死了,姜新成连隔壁系那个狐狸精都不搭理,简直就是好男人的榜样。

白筱帆叹了声气,托腮迷茫看着前方,“要是真发生了,我该怎么办,我没工作了,找工作也很迷茫,还有个孩子,我怎么面对这些琐事。”

夫妻多年,牵一发动全身,离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许佳怡同情握住了白筱帆的手,安慰她,“这不是还没实锤吗,你也没亲眼看到,估计就是你老公优秀,有人惦记着呗!”

“你刚生了孩子,你老公责任心重,为了孩子怎么也不会闹得太难看,顶多和外面那个暧昧几下,心和钱在你这就行,别的不重要。”

许佳怡语重心长:“要是真敢对不起你,就捏好证据,他在体制内也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大,大不了打官司,他净身出户,你把房子孩子都拿在手里,他后悔还来不及。”

“现在这个社会,男人多的是,尤其是鹏城,年轻才俊一抓一大把,可钱不好挣啊,我妹从老家来鹏城,在火锅店打工,热的汗流浃背,忙得四脚朝天,一个月累死累活才挣四五千,交了房租除去生活费,就不剩几个钱了。”

许佳怡老公在鹏城郊区开了家小工厂,生意不错,虽然是租房,租的还是郊区的大别墅,一万多一个月,许佳怡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儿子,一个大儿子宋许五岁了,小儿子两岁,被奶奶带着,许佳怡一身轻,不是在旅游就是在购物。

前段时间才把表妹介绍到老公的小工厂工作,赚的比以前少点,好在轻松,还跟许佳怡住一块,能帮着带带孩子,许佳怡更清闲了。

许佳怡搅拌咖啡,满不在意,“我老公在外养了两个,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装可怜他对我愧疚,给我的生活费都多了几倍,我没功夫跟他闹这些,我两个儿子以后继承遗产,他外面养的上不了台面,婆家怎么也向着我这边。”

“女人生气多了可是会长皱纹的。”

许佳怡就是奔着钱结婚的,当初看上老公也是因为有钱,本来就没有感情的两个人,自然能轻拿轻放,可白筱帆不同。

她跟姜新成最爱的那年,在烧烤摊吃宵夜,有男的骚扰白筱帆,姜新成直接不计后果揍了那个男的一顿,打的鼻青脸肿吐血,白筱帆从没见过姜新成那样。


结婚时姜新成跟她说,“你就算重病了,我也不离不弃,我这辈子就是你了,筱筱。”

姜新成这个人从不夸下海口,说一不二,也很权衡利弊,为了她大打出手,信誓旦旦承诺,毫无疑问他是个好老公。

白筱帆想到这更心痛了,昨晚的温存让她心底更酸,心口揪着疼,白筱帆低着头整理情绪,许佳怡拍拍她后背,“别难过了,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来,笑一个。”

被许佳怡这么一安慰,白筱帆心情轻松了不少。

她跟许佳怡聊着天,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喧闹,还听到宋许的声音,白筱帆站起来,“好像是你儿子哭了。”

许佳怡这才拿起提包了手机起身。

不远处站着一群身穿行政夹克的男人,宋许被其中一个男人领着后领,宋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那男人吼宋许:“你找死啊?拿钥匙划行政车!”

白筱帆看到那台行政车身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外面的停车场都是政府的行政车。

许佳怡拉住白筱帆,脸色煞白,“完了,那是盛延啊。”

昨晚丈夫还说了盛延这个名字,白筱帆顺着许佳怡的视线看了一眼,先是看到了陈珂,才看到了陈珂身边站着的男人。

盛延站在那群人中间,身量极高,极为显眼,他身上穿了一件拉夫劳伦的POLO衫,看起来也就比姜新成大几岁的模样,气质沉稳,目光锐利有神。

“你猜猜他多少岁了,看着跟你老公差不多,他都四十了,比我老公看着还年轻。”

许佳怡也是心大,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八卦。

许佳怡不敢往前走,“我老公到处求人见他一面,连他秘书的面都见不到,最近生意还要仰仗这群人,我要是带孩子惹了祸,婆家骂死我!”

白筱帆拍拍许佳怡的手,走上前,那群人看向了白筱帆,有几个人认出了是昨晚的那个女人,那个四级小科员的老婆。

拉着宋许的那个男人看到白筱帆,“你儿子?”

白筱帆摇头,“我妹的儿子,没看好,他不懂事划花了车,赔偿多少钱都行,说到底是我们父母的责任,要去警局备案也行,我回家好好跟他说,先放开孩子。”

那男人扭头询问陈珂,陈珂看了眼盛延的脸色,然后说:“先把孩子放开。”

宋许被放开,哭着扑进白筱帆的怀里,白筱帆没抱宋许,看向盛延,“您要是忙吩咐手底下的人,我去警局配合调查,怎样都行。”

陈珂知道盛延等会还要去隔壁市开座谈会,不过揣摩不透盛延心思时,陈珂会保持沉默继续观察。

盛延命令:“我去一趟警局,你们先出发。”

在场的都是混官场的老油条,听出了盛延话里的意思,也不推脱赶紧出发。

盛延示意白筱帆上他的车,白筱帆不疑有他坐上了后座,盛延跟他并排,陈珂坐在前面。

白筱帆的连衣裙到膝盖,坐下来露出部分大腿,车往前开,皮肤时不时蹭到盛延的西裤,他西裤下的肌肉硬实,白筱帆神情不自然,忍不住缩紧了一下腿,扭头看着车窗外。

听许佳怡说盛延四十岁了,看着真是一点都不像,身材外貌感觉跟姜新成是同龄人,身上没什么贵重物品,气质很摄人,白筱帆紧张得出了汗。

盛延抽了纸巾递给白筱帆,白筱帆小心翼翼接过,盛延说:“不用怕我,我平时很随和,没那么大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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