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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别跪了!夫人死遁后嫁太子了花魁沈青云后续+完结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京人人皆知,尚书令沈青云爱妻如命。成婚十数年,不纳妾,不收通房。府里只苏芸汐一个正妻。却不知,沈青云早已勾搭上了青楼花魁。每一次和花魁颠鸾倒凤之后,他都会带一件礼物回府,对苏芸汐说尽动人的情话。花魁娇艳动人,妻子端庄温柔。沈青云以为自己将花魁藏得很好,能永享齐人之福。直到他生辰那日,苏芸汐的死讯传来……“师姐,马车和尸体都准备好了。只待日子一到,你就带念薇一起。到了云山,再换上药神谷的马车。到时候我们会把尸体和沈府的马车一起推下山崖。尸体的脸都已经毁了,绝不会被人认出。”苏芸汐点点头:“麻烦你们了。”杨雪儿摇头:“有什么麻烦的,知道你要回来,大家都可高兴了。”“只是……”杨雪儿看着苏芸汐,神色纠结:“你和尚书令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

主角:花魁沈青云   更新:2025-05-19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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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别跪了!夫人死遁后嫁太子了花魁沈青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上京人人皆知,尚书令沈青云爱妻如命。
成婚十数年,不纳妾,不收通房。府里只苏芸汐一个正妻。
却不知,沈青云早已勾搭上了青楼花魁。
每一次和花魁颠鸾倒凤之后,他都会带一件礼物回府,对苏芸汐说尽动人的情话。
花魁娇艳动人,妻子端庄温柔。
沈青云以为自己将花魁藏得很好,能永享齐人之福。
直到他生辰那日,苏芸汐的死讯传来……
“师姐,马车和尸体都准备好了。只待日子一到,你就带念薇一起。到了云山,再换上药神谷的马车。到时候我们会把尸体和沈府的马车一起推下山崖。尸体的脸都已经毁了,绝不会被人认出。”
苏芸汐点点头:“麻烦你们了。”
杨雪儿摇头:“有什么麻烦的,知道你要回来,大家都可高兴了。”
“只是……”杨雪儿看着苏芸汐,神色纠结:“你和尚书令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想回药神谷了?”
苏芸汐垂头,语气带着遗憾:“人心易变,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随他来上京。”
杨雪儿撑着脑袋,似懂非懂:“我自来到上京,人人提起尚书令,无不称赞他和你夫妻和睦。你怎么还想离开?”
“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苏芸汐微怔,没有开口。眼神落到手腕上那两只白玉鸳鸯镯上。
那是成亲前,沈青云送给她的。
当时沈青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转运使,为了这两只镯子,搭出去大半身家,只为博她一笑。
娶了苏芸汐之后,更是把宠妻贯彻到底。
建安十七年,前朝余孽扮做入京表演的优伶,密谋弑君。
幸好沈青云与几个官员及时发现,及时将这些人拦下。
事后,面圣论功行赏时。
其他人要么求钱财,要么求前途。
只有沈青云,不求财也不求加官进爵。
跪在大殿上,为苏芸汐求了个诰命。
当时上京人人都说,沈家出了个情种。
闺阁女儿间甚至流传着“嫁人当嫁沈二郎”之类的玩笑。
杨雪儿见她不愿说,便
也没有再多问。
只是支着脑袋,叹了口气:“我听府上下人说,沈青云对你极好。你生小念薇的时候难产了三日,沈青云也就跪在佛堂求了三日。”
“说是只要你能平安,就是叫他入阿鼻地狱他也甘之如饴。”
“而且他还为你求了诰命,连他生母都还没有诰命呢……”
杨雪儿不明白,怎么这么一对人人艳羡的夫妻,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苏芸汐眼眶发涩,只觉得她口中沈青云为她所做的事,都已像上辈子一样遥远。
最爱她的时候,沈青云甚至愿意为了她的一句梦呓,亲自攀下悬崖,为她取来她一直想找的药材。
娶她为妻后,更是不顾周围人的劝说,连个通房也不纳。
封她为诰命那日,皇帝开玩笑,说要再送他两个美人。
他宁死不收,甚至不惜为此触怒圣上。
整个上京的人都以为他爱妻入骨,就连皇后都赞他们伉俪情深,为他向皇帝求情。
然而,人心易变,再炙热的感情,也有变冷的一天。
两人交谈间,苏芸汐的丫鬟走了进来,递给她一叠书信。
是当年沈青云写给她的情信。
杨雪儿感叹:“这么多?”
丫鬟神色揶揄,打趣道:“这些信还只是一小部分,奴婢刚才在书架上看了一眼,还有许多呢。”
“奴婢们都在说,大人写给圣上的奏章都不见得比给夫人的情信多。”
“当年大人还为了夫人不受婆母长辈的刁难,特地置办了这处宅子搬了出来。”
“夫人产后虚弱,也是大人衣不解带地伺候。照料妻子坐月子的夫君,天底下哪有第二个。”
听着丫鬟的话,苏芸汐只觉得心口愈发酸涩。
当年的沈青云,是真的全心全意爱着她的吧。
得到过这样浓烈的爱意,叫她怎么能接受沈青云的背叛?
手里的情信沉甸甸地压在她心上,她看了许久,想起自己收到情信时雀跃的心情。
可是每逢她一想到自己和沈青云恩爱的情景,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沈青云和叶芊芊赤裸着纠缠在一起的情景。

那天是她母亲的忌日,往年沈青云都会陪她去祭奠。而那一天,沈青云却差人回来,说他还有事要忙。
若不是叶芊芊有意挑衅,将她约到醉香楼,让她亲眼目睹两人苟合的场景,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所有人眼里的完美丈夫,那么爱她的沈青云,竟然会和别人在一起。
送走杨雪儿,把丫鬟都支开。
苏芸汐把那一叠情信全扔到了火盆里,静静地看着火焰将那叠书信吞噬殆尽。
沈青云走进来时,火盆里的火已经熄了。
他一如既往地从身后拥住苏芸汐,眸光微暗,声音缱绻,“江南匪患严重,今日圣上留我们留久了些,我回来晚了,你不会怪我吧?”
苏芸汐身形微微一僵,不愿去看身后人的眼神。
沈青云以为她在跟自己置气,从身后拿过一个檀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串坠有玉珠和各色宝石的璎珞。
他揉了揉苏芸汐的腰,轻轻在她耳边呼气:“夫人莫气,我已知错了。我给你赔罪。”
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把璎珞戴到苏芸汐脖子上。
苏芸汐看着眼前神色自若地跟自己说情话的男人,只觉得他的脸忽然变得无比陌生。是他太会掩饰,还是她太蠢,竟然没能看出来他早已移情别恋。
沈青云靠她靠得极近,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香粉味。
甜腻的,诱惑人心的帐中香。是醉香楼雅妓惯用的香。
心脏仿佛被尖刺狠狠刺了一下,疼痛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芸汐难以抑制地皱眉,捂住心口。
沈青云见她这幅模样,当下变了脸,满脸担忧:“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这几日府中事务太杂了?还是昨儿个夜里吹了风?我去叫太医。”
苏芸汐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扯出一抹笑:“不用了,我没事。”
沈青云见她神色渐渐缓和,脸色好了些,“真的没事?”
苏芸汐又摇了摇头:“我本就是医者,能有什么事呢。”
沈青云这才放下心来,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手,“那就好。”
苏芸汐看着他温柔的神色,眼角眉梢都
是爱意,一如初见时那般。
当初她就是被这样的眼神打动,松口跟他在一起。
可是沈青云,你究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几个人?
翌日清晨,沈青云一下早朝,就钻进了苏芸汐的床。
这是沈青云的习惯,以前苏芸汐赖床的时候,他下了早朝,总要钻到她被子里,笑她小懒虫。
这对于从前的二人来说是情趣,而对现在的苏芸汐来说,则是煎熬。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身为医者的嗅觉太好,即使沈青云已经沐浴过换了衣服,她还是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甜腻的香粉气味。
一想到他是在叶芊芊身上沾染的气味,她就难以抑制地感到恶心。
苏芸汐皱着眉,一把推开沈青云,俯身在床边干呕了几下。
她这几天没有胃口,昨晚更是滴米未进,吐不出来什么。
沈青云连忙叫人送来痰盂,小心地握着她的肩膀。
“怎么吐了?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
沈青云接过丫鬟的茶水,看她干呕的样子,眉头却渐渐舒展,语气带着一丝试探:“会不会是,有了?”
他满眼期待,声音带着隐隐的欢喜。
苏芸汐用手帕擦了擦嘴,“不会,你忘了吗?我生念薇时难产伤了根基,恐怕以后都不会有了。”
沈青云被噎了一下,神色有些尴尬。
两人说话间,沈念薇从外头跑了进来,一看到沈青云就扑了上去。
“爹爹,念念的纸鸢呢?你前天就说要给我买纸鸢的?”
沈青云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对女儿的承诺,可昨天叶芊芊耍小性子,他哄了半天,已全然把这件事忘到脑后。
“念念对不起,爹爹昨天太忙了,忘记把念念的纸鸢带回来了。明天爹爹一定给念念带回来好不好?”
小念薇闻言,笑脸一下子耷拉了下来。
沈青云只好对苏芸汐道:“今日孙家在明月楼设宴,把念薇一起带过去吧,回来时顺便给她带他想要的那只纸鸢。不然她该生我的气了。”
说完,他又低头去逗小念薇。
苏芸汐看着亲密无间的父女二人,心里不是滋味。

是没有叶芊芊的事,沈青云确实是一位疼爱女儿的慈父。可谁能想到,他之所以忘了买纸鸢,是因为那天陪妓女寻乐忘了呢。
几人到明月楼时,宾客已到了大半。
沈青云又是牵着苏芸汐下马车,又是帮她提裙摆,又是贴在她耳畔叫她小心脚下。
做足了疼爱妻子的样子。
来赴宴的皆是大家族的主母,谁家内宅不是小妾通房无数。
艳羡的目光也不约而同地落到了苏芸汐身上。
待几人一坐下,旁边便有人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开口:“苏大娘子真是有福气,成婚十数年了,夫君还把你疼得跟新娘子似的。”
说着,又看向小念薇:“听说这夫妻最为恩爱时生出的女儿才漂亮,怪不得小念薇如此水灵。有这么一对恩爱有加的父母,想难看都难。”
若是在以前,苏芸汐一定会为这人的话感到开心。
然而现在……
她除了苦笑,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婚姻之事,向来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她的心酸,又有谁能知道呢。
几人说话之时,宴会已经开场。
一阵悠扬的琵琶音袅袅入耳,苏芸汐一愣,觉得这乐声有些耳熟。
抬眼一看,宴会正南方立着一扇丝制屏风。
屏风里,影影绰绰地透出一个女子袅娜的身形。
身旁的贵妇人凑过来,“那是隔壁醉香楼的雅妓,叶芊芊。说是只卖艺不卖身,可那种地方的,能有几个干净的呢?”
苏芸汐看向沈青云,又顺着沈青云的视线看向屏风后的身影。
这个叶芊芊她是认识的,她是沈家的远亲。
当年她病重求到沈家,还是苏芸汐救的她。
没想到再见,她已经成了醉香楼的雅妓。
一曲弹毕,叶芊芊娉娉袅袅地从屏风后走出,带起一阵香风。
不愧是醉香楼数一数二的雅妓,一出场,便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苏芸汐看了她一眼,瞬间愣住。
叶芊芊脖颈上的璎珞,和前几日沈青云送给她的,无论是用料还是工艺,分明是同出一个工匠之手。
而她腕间的那两只玉镯
,她分明记得,那是年前她亲自收入库房里的。
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
有些纨绔,甚至已经叫身边小厮去勾搭她的丫鬟。
“醉香楼的雅妓果然不一般,这身上穿的戴的,可不比我们这些人的差。”
“这么妩媚的美人,当个只卖艺的雅妓也太暴殄天物了。等少爷我今晚去疼你。”
“别跟我抢,她今晚是我的。”
苏芸汐听着周围人越发放肆的话,转头看了一眼沈青云,果不其然,他的脸色随着那些登徒子的话越发冷了下来。
叶芊芊垂首,行了一礼,回绝了几个登徒子舞一曲的邀请。
然后道:“芊芊已有意中人,还请诸位公子另觅佳人。”
“怪不得能穿戴起这么华贵的衣物首饰,果然是背后有人,”有人讽刺开口。
“就是可怜了那人的夫人,夫君在外寻花问柳,她一个人独守空房,不知该有多伤心难过。”
苏芸汐心一沉,看向身旁的沈青云,意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的愧疚。
可是他没有。
他的眼神紧紧贴在叶芊芊身上,听到她回绝那几个纨绔,说自己已有意中人时,甚至高兴得多喝了几杯酒。
叶芊芊行完礼后,便抱着琴,款款走下去了。
走到门边,却又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沈青云一眼,朝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沈青云轻咳了一声,待她走后,才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向苏芸汐。
“芸汐,我恐怕是喝多了酒,此刻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我先出去透透气。”
说完,还不忘看向沈念薇,道:“念念,爹爹先出去一下,你要好好照顾娘亲。”
说完,便一刻也等不了地走了出去。
苏芸汐看着他的背影,紧紧捏着酒杯,心里冷笑不止。
苏芸汐的心随着沈青云的离开,一点点冷了下去。
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爱人,如今也成了别人的裙下之臣。
之后的宴会,周围觥筹交错,只有苏芸汐心不在焉。
沈青云去了很久,直到宴会要散了,他才从外头回来。
脸上还带着淡淡的餍足的神色。


苏芸汐撑着桌子站起,很久没有活动的腿已经僵硬,站起来的时候她踉跄了一下。
沈青云瞬间托住她的手臂,神色慌张:“小心些。”
他的一举一动极尽小心,仿佛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可是谁能想到,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刚从另外一个女人的床上回来。
什么恩爱夫妻,她苏芸汐简直是这全上京最可笑的女人。
苏芸汐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走吧。”
沈青云不知她在想什么,依旧贴了上来,自顾自地牵起她的手,声音温柔:“这几日你脸色都不好,估计是因为刚过新年操心的事情太多了。你本来又有旧疾。”
“要我说,家中什么杂事你暂时都别管了。尽管交给下人去做。再不行,还有我呢,你别累坏了身子。见你劳累,我心里也不好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为苏芸汐挡去熙攘的人流。
有人见了他这幅恨不得把妻子当眼珠子疼的劲儿,忍不住调侃:“怪不得坊间都赞‘嫁人当嫁沈二郎’,这沈二郎果然是宠妻奴。”
苏芸汐闻着沈青云身上的香粉味,再加上这人的话,只觉得心口涩得发苦。
可听惯了这些话的沈青云显然很高兴,轻轻拍了拍苏芸汐的背,看向她的眼神里都是宠溺。
“我好不容易求来的妻子,多疼爱一点又有何不可?”
苏芸汐躲开沈青云的眼神,他眼底的宠溺不是演的。可这眼神里,究竟掺了几分假意?
和叶芊芊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你想的是什么?是在愧疚,还是在庆幸自己和叶芊芊的奸情没被发现,你又能继续享受齐人之福?
一家三口在众人的恭维中走到马车前。
上马车的前一刻,沈青云的心腹快步走了过来。
防备地看了苏芸汐一眼,而后用手遮着,急匆匆地在沈青云耳边说了一句话。
苏芸汐全当看不见,犹记得几年前,沈青云的心腹避开她说话,他总要呵斥,说她不是外人。
而现在,他和心腹之间,终于也有了必须避开她才能说的话。
原来这段婚姻早就已经变了味,她
却这么迟钝,没有早一点发现。
“……叫她安分点,我晚点再过去看她,”沈青云皱眉。
苏芸汐掀开车帘看着他,“要是有急事,你就先走吧。”
沈青云一愣,看到她身边的女儿,语气软了下来:“不是什么急事,底下人做错了事。”
说完,又佯装愠怒看着身边的心腹:“这种小事还要来找我?没看见我陪夫人吗?”
心腹忙不迭地请罪,试探着问:“那……不去了?”
沈青云正要说是,醉香楼三楼上的一个窗户,悄然开了一半。
而后,穿着红裙的叶芊芊,出现在窗户后。
此刻明月楼的客人已走得差不多了,除了沈青云,几乎没有人注意到灯光微暗的醉香楼上的叶芊芊。
她穿着清凉的红裙,露出一截凝白的细腰,极尽妩媚。
叶芊芊向来以清纯温柔的形象示人,这般大胆妖艳,还是第一次……
沈青云瞬间有些喉咙发紧,看向苏芸汐的眼神也变得躲躲闪闪。
“芸汐,那我回署里看一下。若是出了差错,我怕陛下会怪罪。”
苏芸汐神色不变,淡淡看了他一眼,“既然这么重要,那你就去吧。”
她的冷淡叫沈青云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我是真的有事。”
他连忙伸手,抓住苏芸汐的手摩挲了几下,“你别多心,想要什么,我一会给你带。”
苏芸汐眼神落到他衣领的口脂印痕上,语气不变:“你衣服脏了,记得先找个地方换一身。”
沈青云连连点头,“那你们路上小心些。”
说完,他放下车帘,催着马车快走。
马车轱辘辘上前,苏芸汐没忍住,转头掀开后面的车帘。果然看到沈青云朝醉香楼的方向走去。
苏芸汐叫停了车,让婢女照顾好女儿,便又回头,走向明月楼。
她独自一人订了明月楼一个角落处的包厢。
这个包厢刚好能看到对面醉香楼叶芊芊的雅间。
她之所以知道这个地方,还是因为叶芊芊。当初是叶芊芊叫人引她来此处,又大开窗户,叫她看了一场自己丈夫和别人的活春宫。
而今
天她来,只是为了叫自己死心。
却没想到,叶芊芊一直禁闭的窗户,像是忘了关,还开了半扇。
所以叶芊芊和沈青云拥吻在一起的身影就这么直接落入她的眼里。
叶芊芊今日穿的很是大胆,红色的轻纱根本盖不住什么,长发也凌乱地散着。
像极了话本里放荡诱人的妖精。
沈青云被勾得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两人一边忘情拥吻一边朝里间走去,身影消失在苏芸汐眼前。
苏芸汐看着二人重叠的身影,泪水模糊了视线,大颗大颗滴落。
她从小在药神谷长大,醉心于医术,故而养成了对人冷淡的性子。
她也怕自己性子太冷,可他说就喜欢她安静温和。
犹记得他因为拒绝了皇帝送的美人,被关进大牢的那一日。
她疏通了关系去牢里见他,他被人用了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她心疼他,让他松口,收下那两个美人,可身陷囹圄的沈青云用湿漉漉的双眼看着她。
声音沙哑,字字坚定:“苏芸汐是我此身唯一认定的妻子,我不会背叛你。”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任凭外头的花开得再鲜艳,我只爱你这一枝,旁的我都不要。”
“苏芸汐,我既已立誓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负你……”
誓言多动听啊。
更何况那时的沈青云是真的会因为这些山盟海誓而死。
然而,世间好物不坚牢,越美好的东西,越是易碎。
沈青云,是你违誓了。
空荡的包厢里,苏芸汐哭了很久,直到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手帕都湿了一条,才撑着疲惫的身体,朝沈府的方向走去。
路上,她把手腕上那两只鸳鸯镯拿了下来,送给了路边一对乞讨的母女。
这两只镯子,是她和沈青云少年时爱恋的见证。
而现在,年少的感情已经随着时光流逝变得肮脏恶心,那这对镯子,便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沈青云,我们最好两不相欠。
翌日清晨。
吃饭的时候,沈青云终于回来。

看到苏芸汐空荡的手腕,他的心一下提起,声音颤抖,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芸汐,你手上的镯子呢?”
那可是他当年花费了大半身家才买回来的镯子。
是他们这么多年感情的见证。
苏芸汐十数年来从未离身,所以看到镯子没有的那一刻,沈青云慌了。
苏芸汐静静看着紧张的沈青云,语气淡然:“送出去了。”
沈青云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送出去了?你送哪里去了?你怎么可以送人呢芸汐?”
“那可以我们的定情信物,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这双镯子了吗?”
苏芸汐沉默地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空荡的手腕。
定情信物吗?那情意不在了,信物还在有什么用呢?
沈青云见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彻底急了,跪下握住苏芸汐的手。
“芸汐,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向最重情意,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把镯子送人呢?”
“你忘了吗?当初我买完这对玉镯之后,连赶马的马夫都雇不起了。旁人都笑我为情所困,可是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开心。”
“芸汐,你一定是骗我的是吗?你把镯子藏哪了?”
苏芸汐看着他紧张的神色,勾起唇笑了笑:
“既然是藏起来了,又怎么能让你知道呢?”
她轻轻拽出被沈青云握着的手,“累了一夜,你身上都是汗味,快去洗一洗吧。”
沈青云看着她温和的脸色,心里的不安渐渐被驱散了些。
她不会发现的,沈青云心想:她那么信任他。
或许自己是该多陪陪她了,接二连三地失约,她有不满很正常。
那镯子收起来了就收起来了,他现在有能力给她更好的。
沈青云想着,放心地回去房间换衣服。
等他出来的时候,正厅里多了沈念薇。
她刚下了女夫子的课,正抬着头,和苏芸汐说今天遇到的趣事。
沈青云看着两人,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小厮从外头走来,给几人行了个礼,而后递了一封信给沈青云。
“杨世子和钱公子说在明月楼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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