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等公司度过这个危机,我就重新让你回公司,好不好?”
我哑着嗓子摇头。
顾生辰失了耐心,冷声威胁,“你爸妈生病了,奶奶瘫痪在床,你不去的话,医药费怎么办?”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他。
他低下头点烟,靠在桌边一侧,遗憾的摇了摇头,“你不想去就不去了,我不逼你,只是顾氏破产了,你手还断了,你不能挣钱饿死无所谓,你爸妈的医药费就支撑不了了。”
4一支烟灭,我将眼泪擦干。
在顾生辰耐心彻底告罄之前颤抖着声音答应了顾生辰。
再三确定他会让我重回公司后,打车去沈佳发来的地址。
路上我摩挲着手机发呆,犹豫着要不要给江言发个消息。
他是当年那件事情发生后唯一信任我的人。
纠结再三,我还是将包厢号发给了江言。
并嘱托他如果我两个小时以后没有回话就带人来这里找我。
再次见到沈佳,我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害怕颤栗。
往日那些被欺辱的画面一起涌上心头。
多可笑,纵使已经过去了许多年,我依旧连站在原地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沈佳发现了我,像逗弄猫狗一般勾勾手叫我过去。
我的脚像是被强力胶黏在了地上,迈不动步子。
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一次被沈佳欺负的场景。
那时候我刚上高中,家里贫困,只能穿着洗到发白的衣服。
加上我性格木讷,每每发言都会弄出笑话。
班里的人总是以逗我为乐,沈佳就是领头人。
她在放学时会带着人用墩布杆子把我逼进厕所隔间。
拿钢丝球搓我的脸,胳膊,腿。
直到擦出血丝看着我跪地求饶才笑着离开。
有时候会在我来姨妈时扒下我的衣服,殴打我的肚子。
看着我痛到蜷缩,脸色苍白没了动静再觉得无趣然后给我扔下几百块钱当医药费。
想起过往种种,我的嘴唇发白,身体也开始下意识地颤栗。
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身旁的保镖立马会意。
走上前拽着我的头发拖了过去。
我嘶吼着挣扎尖叫,保镖扼住我的脖子把我扔在沈佳脚下。
她用脚挑起我的下巴,问我和顾生辰是什么关系。
我的脑海里蹦出来许多次,最后千言万语汇到嘴边只剩下一句,红着眼说,“上下级。”
她明显不信,哈哈大笑起来。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