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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被漂亮蠢货蛊到了吗薛蝉衣乔灵郎

黑暗大荔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话呀,不然我就……”一种危机感席卷而来,薛蝉衣连忙开口:“孩子,孩子死掉了,但是和我无关,是我二师兄弄死的。”“我那位二师兄觊觎我,看到我给别人生孩子,一怒之下,就把刚出生的孩子弄死了。”“你若是想给孩子报仇,不应该找我,应该去找我二师兄。”“二师兄名字叫萧灵君。”“哦,原来孩子的死和蝉衣无关啊,都是你那二师兄的错。”乔灵郎的手狠狠掐住她手腕。白皙的手腕留下一朵一朵桃花一样的痕迹,低沉的声音带有诱哄的意味在里面。“没关系的,孩子没了再生就好了。”“之前的生子丹我这里还有,正好派上用场。”薛蝉衣急的忐忑不安,试图提起灵力,却是毫无反应。眼见乔灵郎栖身覆过来,她紧张的衣衫都被汗水沾湿了,黏在身上。万分火急的时刻...

主角:薛蝉衣乔灵郎   更新:2025-05-21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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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蝉衣乔灵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也被漂亮蠢货蛊到了吗薛蝉衣乔灵郎》,由网络作家“黑暗大荔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话呀,不然我就……”一种危机感席卷而来,薛蝉衣连忙开口:“孩子,孩子死掉了,但是和我无关,是我二师兄弄死的。”“我那位二师兄觊觎我,看到我给别人生孩子,一怒之下,就把刚出生的孩子弄死了。”“你若是想给孩子报仇,不应该找我,应该去找我二师兄。”“二师兄名字叫萧灵君。”“哦,原来孩子的死和蝉衣无关啊,都是你那二师兄的错。”乔灵郎的手狠狠掐住她手腕。白皙的手腕留下一朵一朵桃花一样的痕迹,低沉的声音带有诱哄的意味在里面。“没关系的,孩子没了再生就好了。”“之前的生子丹我这里还有,正好派上用场。”薛蝉衣急的忐忑不安,试图提起灵力,却是毫无反应。眼见乔灵郎栖身覆过来,她紧张的衣衫都被汗水沾湿了,黏在身上。万分火急的时刻...

《你也被漂亮蠢货蛊到了吗薛蝉衣乔灵郎》精彩片段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话呀,不然我就……”

一种危机感席卷而来,薛蝉衣连忙开口:“孩子,孩子死掉了,但是和我无关,是我二师兄弄死的。”

“我那位二师兄觊觎我,看到我给别人生孩子,一怒之下,就把刚出生的孩子弄死了。”

“你若是想给孩子报仇,不应该找我,应该去找我二师兄。”

“二师兄名字叫萧灵君。”

“哦,原来孩子的死和蝉衣无关啊,都是你那二师兄的错。”乔灵郎的手狠狠掐住她手腕。

白皙的手腕留下一朵一朵桃花一样的痕迹,低沉的声音带有诱哄的意味在里面。

“没关系的,孩子没了再生就好了。”

“之前的生子丹我这里还有,正好派上用场。”

薛蝉衣急的忐忑不安,试图提起灵力,却是毫无反应。

眼见乔灵郎栖身覆过来,她紧张的衣衫都被汗水沾湿了,黏在身上。

万分火急的时刻,她主动抱住乔灵郎,然后趁机夺过乔灵郎的剑。

一点迟疑都没有,握住剑柄,一剑捅下。

“死过一次的人,还敢在我面前作祟!”

“那我就再送你去死一次吧。”

她再用力,剑捅的更深几寸,却没有看到鲜血流出。

这个乔灵郎当真是个幽魂不成?

拔出,再捅进去,还是未见鲜血。

薛蝉衣只好重复尝试数次,绝望的发现不论捅几次,捅多深,眼前的乔灵郎都好好的端着一张笑脸看着她。

望着她闪躲绝望的眼神,乔灵郎也勾起唇角扯出一个笑容。

他紧紧握住蝉衣的手,调整剑端刺入的位置,眼底泄出血色的疯狂:“对着这儿刺,这是心脏所在。”

薛蝉衣虽然浑身都在发抖,但听到心脏两个字,眼眸闪过一抹狠绝。

当真把剑端送入他的体内。

而这一次,薛蝉衣终于看到一股又一股的鲜血溢出来。

她高兴的大笑:“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两次三次乃至无数次……”

“你小小一凡人,侥幸与我度过半年的露水姻缘,已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莫要再来缠着我了,快快去转世投胎吧。”

乔灵郎那双清灵眼眸已经扭曲成一片赤红血海,他自己将那剑抽出,双指在身上的洞口轻轻一抚。

流动的鲜血乍然间消失。

“宝宝,你对我怎么这般狠心。”

“我们做过半年夫妻,又育有一子,你怎么可以杀我两次。”

“幸好我早就没了心,否则现在我该有多伤心呀。”

他近身上前,捏住了蝉衣瑟瑟发抖的下颚,眼神如刀子一般。

“你这个女人,当真是冷心冷情,我卑躬屈膝的伺候你,甚至将一条命都舍了给你,结果你灵根得到提升了,转头就把我杀了。”

“我真是后悔呀,当初在囚禁你的时候,就应该将你的灵根捏碎,让你沦为一个永世都无法修行的凡人。”

“你变成了凡人,若是再敢逃离我,我就打断你两条腿。

若是拿这双眼睛瞪我,我就弄瞎你的眼。

若是敢说恨我,我就拔掉你的舌头。”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薛蝉衣被吓的掉了几滴眼泪。

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为她抹去眼角的泪水。

乔灵郎叹息道:“在你这个蛇蝎狠毒的祖师爷面前,我这点阴毒小手段,只能算是班门弄斧了。”

“你掉一滴眼泪,我都会心疼的不得了,不忍心再伤害你一分一毫。”

“可我眼泪流干,身体里的血液流尽,你还是会再一次索我的命,你半点心疼都不会给我。”


纵然薛蝉衣冷淡,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耐着性子与他们聊天。

他们心中自然是只有欢欣。

在不远处的谢轻尘神色不变,只是盯着一处虚空出神。

他们寒暄的语句,谈笑声,递送手帕的动作,清晰又刺耳的闯进他的眼睛和耳朵里。

他又感觉到了心脏处传来的疼痛。

他又开始恨薛蝉衣了。

这个女人的爹爹用权势掠夺了他少年人的自尊,这个女人的娘亲用歹毒心肠害死了他的生母,这个女人本人正在用可笑愚蠢的言行举止鞭挞他的一切。

头顶闷雷滚滚,然而九绝山有法阵护着,雨雪冰霜都下不来。

谢轻尘仰头望着翻涌的黑云,忆起与薛蝉衣初见的那天。

那一天是暴雨过后的日暮时分,他被谢家认祖归宗没多久,因为出身差,饱受白眼,时常吃不饱,便主动下河去摸鱼虾。

雨后的池塘水很浑浊,他只顾着抓鱼虾,好几次滑倒跌倒,脸和手臂后背胸膛,被坚硬的石块刺伤,他像是察觉不出痛楚,只盼着抓更多的猎物填饱自己的肚子。

竹篓被填个半满,他也累坏了,一身污脏的衣裳黏在身上也很不舒服。

他正打算褪去脏衣服,洗个干净的澡,头顶被几枚小石块砸中。

仰头一看,池塘旁的大柳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身穿碧色裙衫的少女。

那少女肤若白雪,倚在树干上,狭长眼尾似蝴蝶的翅膀一样荡开,美而近妖的脸对他露出笑意。

“你叫谢轻尘?”

声音也似玉珠落地般清脆。

谢轻尘有些局促的点点头。

然后美丽的少女就跃下树干,翩然落在他面前,白皙柔嫩的小手挑起他的下巴。

他只能被迫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这张美的会让人屏住呼吸的娇颜。

“哦,你就是爹爹硬塞给我的未婚夫呀。”

她如同欣赏物件一般打量几眼,有点嫌弃:“你脏脏臭臭的,就你,也配做我薛蝉衣的未婚夫?”

谢轻尘这才知道美丽少女的真实身份,因为极端厌恶薛家的一切,连带着厌恶起眼前这个少女。

猝然推开她,冷漠的说道:“我不认识你。”

年少的薛蝉衣远没有现在可恶,尚且保留了少女的些许纯真幼稚。

她没太在意谢轻尘无理的态度,觉得未婚夫的一双乌眸很是漂亮,突然掏出手帕,将未婚夫脸上的污泥擦拭掉。

盯着看了许久,才笑道:“哦,你长的这副模样,倒也勉强可以入我的眼。”

又忽然抚住他脸颊,问:“怎么脸上有伤口,还流着血呢,疼不疼?”

又说:“我这里有药丸,你快吃上几粒,这样好看的脸若是带了伤疤,那多可惜……”

昔日种种重新浮现在眼前。

年少时的薛蝉衣,也曾用手帕替他擦拭面颊污泥,也曾用掌心轻抚他的面颊,也曾用温柔的语气问他伤口疼不疼,也曾感叹他若是脸颊带伤会很可惜。

他曾以为,这是薛蝉衣待他的特殊之处,只有他够资格享有薛蝉衣温柔的一面。

却不想,一切皆是妄想。

薛蝉衣当着他的面,对另一个人给出了同等待遇。

曾经对他的温柔问候和示好,并非是独属于他的专属。

就连他费尽心思亲手雕刻的成年礼物,薛蝉衣也毫不在意,可以随手转送给他人。

他又怎么能不恨。

尤欢很睿智,也很识趣,见薛蝉衣眼底的不耐情绪越来越多,在她爆发之际,就主动告辞了。


“陈安安,你竟敢抢我的灵草!”

决定亲自去灵草阁一趟。

灵草阁是宗门里最忙碌的地方,今日更是人头攒动。

萧灵君拨开人群,一眼便看到海棠花后的那张玉面娇颜。

从大家的议论声里,这才得知,薛蝉衣与陈安安因为融血草发生了小争执。

眉心浅浅莲印闪现,萧灵君掐指感应,在薛蝉衣身上感知到了血颅珠的存在,立刻意识到她接受了尤欢的示好,一气之下,手中的竹剑应声碎了。

远远望向薛蝉衣,只觉得半月未见,她人又消瘦了些。

裁剪得当的白衣,圈着一截浅蓝色的腰带,勒的纤腰细如柳丝。

萧灵君心头涌来苦涩的痛楚,他的蝉衣宝宝能有什么错呢,一定是尤氏三兄弟巧言令色,哄骗蝉衣宝宝收下的礼物。

尤其是那个叫尤欢的,头脑最是灵活,在三兄弟里,向来是智库一般的领头羊,若有机会,先把这尤欢宰了!

摁下心中万般思绪后,萧灵君眼见着前方两人有动手的意思,作为本宗的二师兄,理所应当站出来制止。

于是挤出人群,朗声问了一句:“两位师妹这是怎么了?”

薛蝉衣脸上带着薄薄的绯色,楚楚怜人的媚态将众多看热闹的男弟子迷的神魂颠倒。

见开口劝架的竟然是丑八怪萧灵君,心里不屑,冷冷笑道:“此事和你无关,你莫要多管闲事。”

陈安安作为妙火长老的孙女,也有自己的脾气:“薛蝉衣,你靠抢夺他人灵根筑基成功,我凭自己本事筑基成功,不如今日咱们两人比划比划,谁赢,融血草就归谁。”

薛蝉衣当即抽剑朝陈安安刺去!

两人斗了五个回合,薛蝉衣打斗经验没陈安安多,有点落于下风,险些被打飞出灵草阁。

是萧灵君主动飞身,堪堪扶住了她。

虽然没能取胜,可是薛蝉衣的神情仍然傲慢,仿佛吃了败仗的是陈安安。

“我筑基一个月不到,而你,筑基已经有三年多了,却只是勉强与我打个平手。”

“庸才就是庸才,岂能与我这等天之骄女相提并论!”

“你!薛蝉衣,你不要脸!你的单天灵根是夺了旁人得来的,你这一身天赋都是窃取的,你怎么有脸骂我是庸才的。”

陈安安气的跺脚:“庸才也是才,只要努力吃苦,也能有所成就,不像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废物再怎么努力,永远也只是个废物。”

从前被陈安安骂是废物,薛蝉衣绝对要跟她死磕到底。

可是自从筑基成功,她的眼界和心胸都开阔了不少,看陈安安泼妇一般的骂街,也只是觉得有趣。

什么抢夺他人灵根,窃夺他人天赋的谣言,传的再广,传的再真,薛蝉衣都不屑理会。

这都是庸才嫉妒她,往她身上泼来的脏水。

她现在看待陈安安,真的和看蝼蚁没什么两样,她知道凭借自己的天赋,超过陈安安是百分百的事实。

用实力打脸,不比放嘴炮管用吗。

薛蝉衣嘴角噙笑:“五个月后宗门大比,到时候我们两个再来比划比划吧。”

陈安安灵根资质不高,筑基成功全靠拼丹药拼上去的,闻言脸色骤变,咬牙道:“融血草分明是我先要的,你凭什么要来抢我的东西。”

薛蝉衣却是懒得再和她争辩,推开萧灵君,对灵草阁的妙灵长老说道:“请妙灵长老秉公处理。”


尤欢被斩断一臂,也只能强行忍下。

只是到底心有不甘,捂着那流血不止的断臂看向薛蝉衣。

“蝉衣师妹,此珠先暂时存放在我这里,若是师妹哪天需要,我可随时送去。”

薛蝉衣的目光停在他血痕累累的眼眶和断臂处,微微有些动容。

“你叫什么名字?”

心爱之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这让尤欢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眩晕感,他结结巴巴道:“我叫尤欢。”

哦,尤欢。

薛蝉衣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这才转身离去。

那把横波剑也始终在她周身萦绕。

旁人见了这一幕,都羡慕谢轻尘对她的爱护,可是只有薛蝉衣知道,这不是爱护而是敷衍!

她分明发了纸鹤给谢轻尘,结果谢轻尘人没来,却只派了自己的本命剑来。

回了春归峰后,薛蝉衣就气的抬起脚踢了横波剑几下。

横波剑已经被谢轻尘养出了剑灵。

剑灵幻化成一缕人形,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滚。”

她看了剑灵一眼就皱眉。

这剑灵不仅是个女性,容貌竟还与她有三分相似。

薛蝉衣每每见了横波剑的剑灵都要犯恶心。

她知道剑灵与剑主本身存在灵息勾连,通常剑灵的化形,都有着剑主本人的一缕寄托。

可恶的谢轻尘,竟然如此瞧不起她!妄想把她当做剑灵驱使。

等着吧。

她现在已经不是废灵根了,等到她将来实力超过谢轻尘了,一定要把横波剑毁掉!

春归峰云烟笼罩,灵气汇聚,是玄清宗上佳的修炼场地,也是她薛蝉衣一个人的地盘。

赶走横波剑后,她思来想去,根据自己目前的处境总结了几句话,发了一张传信纸鹤给娘亲。

谁知道娘亲立刻给她回了一张纸鹤。

“我正在赶来的途中,明日就可抵达玄清宗,你信中所言,我都已然知晓。

阿娘早有应对之法,你且安心,一切有我。”

薛蝉衣长舒了一口气。

谢轻尘闭关半年又有突破,鸿云仙尊还领回来一个小师妹,宗门里人人都不服她,她的处境真的很堪忧。

不过信中她还是对娘亲有所保留了。

比如她消失的半年其实是被一个凡人给囚禁,而她还给一个凡人生子了,这件事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做过的最荒诞滑稽的事情。

哪怕是面对自己的娘亲,她都有些羞于启齿。

“可我也不后悔,毕竟给乔灵郎生完孩子后,我的灵根确实可以感应到天地灵气了。”

她闭上眼睛,运转早已滚瓜烂熟的洛水神诀,丝丝缕缕的灵气侵入她的经脉,自周身运转开来。

她终于不再是个废物了。

只要她勤加努力,她一定会让爹娘感到自豪的。

再次确认自己灵根没有了问题后,薛蝉衣随手取来三块石头,贴了最简易的化形符。

然后三块石头就化为三个灰扑扑的婢女伺候她洗漱。

这般幻化出来的婢女没有灵智,只知道按照她的命令行事。

其实薛蝉衣之前也是有过真人婢女伺候的。

只是她态度恶劣,对待那几个婢女态度不算很好,经常把人打的头破血流,慢慢传扬了出去,让她的名声更差了。

她索性就把那些真人婢女通通赶走,春归峰只有她一人,若是她需要人来伺候,就用化形符点化几个婢女出来。

这些石头或是泥土幻化的婢女可任由她打骂,就是打死了也没人说闲话,她用的很是趁手。

等婢女们伺候她洗漱完毕,薛蝉衣也累了。

窝在绵软的临窗小榻上,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中。

明月如钩,莹莹月色下,一只玉手推开了她的房门,径直走到窗前。

先是把敞开的窗户关上,随后弯腰触摸睡美人的额头,没有察觉到高温的异状,这才轻轻推搡睡美人一把。

“临窗睡觉容易着凉,我带你去榻上睡。”

即便是在睡梦中,薛蝉衣只要嗅到那丝淡淡的昙花香味,就知道是谢轻尘来了。

她神情松散了些,却并未真正醒来,迷迷糊糊的张开手臂,环住对方的脖子。

谢轻尘顺着这个姿势,动作轻缓把人抱在怀里,越过重重帷幔,小心翼翼的再把怀中珍宝放在床榻上。

薛蝉衣的身体一挨到那绵软如云的床榻,就舒舒服服的打了个滚,继续睡大觉。

谢轻尘并未离去,站在榻前看了许久。

等到薛蝉衣姿势稳住,不再胡乱翻滚了,他这才伏下身,虚虚压在未婚妻身上。

从未婚妻那浅薄的里衣里摸出一截手腕。

正是白日里被尤欢触碰过的那截皓腕。

他手中已经多了一团沾了灵清水的手帕,慢慢沿着那截皓腕擦拭。

灵清水有消除毒菌的效用,一想到他的东西竟然被外人触碰过,擦拭的动作慢慢由轻转重!

薛蝉衣也似乎感受到些许的疼痛感,试图把手腕收回去。

却被谢轻尘攥的死死的。

“疼疼疼。”薛蝉衣一连吐出三个疼字。

然而手腕却依旧被攥住,隐约还听见呵斥声。

“既然知道疼,为什么不避开他的触碰。”

“你还询问了他的名字。”

“蝉衣,你眼里不是只有我吗,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眼睛也能看到其他人了呢。”

不过在薛蝉衣喊过疼之后,擦拭的动作终于肯停下了。

谢轻尘垂下眼眸去看那截皓腕。

在这昏暗只有浅淡月光的视线里,依稀能看见一截嫩藕似的手腕。

他的未婚妻出身尊贵,一身娇艳肌肤仿若从雪里生出来的,甚至那层皙白的肤色还透着薄薄一层浅粉。

他向来不许旁人碰这身肤肉,这是他的,能够让旁人多看一眼,已是他心胸宽广了。

又轻轻取来睡美人的一根断发,抬手施法推演未婚妻这半年来的行踪。

推演结果显示未婚妻这半年来在银鱼小镇附近的山脚下游玩,并无特别之处。

谢轻尘这才放下心来,为薛蝉衣盖上薄毯,缓缓走出春归峰。

这个夜晚的梦有点不一般。

薛蝉衣反复梦到尤欢那条残缺断臂。

隔日醒来后,还意犹未尽。

回味着尤欢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又不免嫉恨起谢轻尘那一剑的威力。

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在未来的某一天,当着谢轻尘的面,一剑斩杀他身旁的人。

因为出于对谢轻尘的嫉妒厌恨,所以才记住了尤欢的名字。

这种理由常人是难以理解的。

而谢轻尘显然也是误会未婚妻对尤欢的态度了,在暗里使手段给尤氏三兄弟派发了一个超高难度的猎杀任务。

在灵气充裕的春归峰睡了一觉,通体舒坦的薛蝉衣满足的伸着懒腰。

此处四季如春,她直接赤足行走,尚未洗漱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望着萧灵君那张丑陋的脸庞,薛蝉衣杀心又起,她微微凛着眉眼,淡笑中带着一丝温柔。

“二师兄,你来的真巧,我正要找你呢。”


说罢,凑上去,在对方的眼角周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又吻在了他颤抖的眼睫上。

“我现在的样子明明就很丑。”萧灵君垂下眼眸,“若论美貌,如今的我是比不过谢师弟的。”

“萧师兄,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你就是最好的。”虽然明知道薛蝉衣是在撒谎骗人,可是萧灵君还是大喜过望,心跳骤然加快。

薛蝉衣又无比宝贝似的握住他的手,叮嘱他:“萧师兄,崖底危险,你千万要注意安全呀。”

哄来哄去,最终也只是想叫他去送死而已。

萧灵君很清楚薛蝉衣的心思,不过他转念一想,心里也有了个主意。

“薛师妹你先回殿中休息,我这就去崖底替你找回那把剑。”

萧灵君一副备受鼓舞的样子,提着自己的竹剑,缓缓飞下山崖底部。

崖底密林野草丛生,神识展开,立刻就与那只六级妖兽锯齿虎对上。

可以他化神中期的修为,那只六级小老虎,连近他身的资格都没有!

他很快就找到了蝉衣掉落的剑,却没有立刻回去复命,而是故意用竹剑,在自己身上砍出几道伤口。

又用神识逼迫这里的几只妖兽在身上留下咬痕,造成一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样子出来。

他知道蝉衣骨子里天然就带着冷漠自私的血液。

可是天生冷漠不代表断情绝爱。

他相信,只要锲而不舍的做出牺牲,总有一日,会在那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心上,留下一道道无法泯灭的痕迹。

春归峰的寝殿里历经了一日一夜,薛蝉衣从开始的焦急等待,慢慢变成了心虚亏欠。

她掰着手指头,喃喃自语:“这都一天一夜了,估计那只锯齿虎已经把萧灵君给吞了吧。”

“这下好了,没人知道我灵根的秘密了。”

心里自是无比开心,不过闭眼调息时,眼底会不自觉浮现出萧灵君的那双眼睛。

那幽静的湖水一般的眼睛,安安静静的望着她,没来由的就让她心虚起来。

闭了闭眼,有点委屈的开口自语:“又不是我逼着他去崖底的,是他自告奋勇去的,他死了和我有何干系?”

安慰了自己几句,心间萦绕的那点愧疚,也立刻烟消云散,她喜笑颜开的推开门,准备去找谢轻尘。

只是门推开后,才发现有道身影正匍匐在门旁不远处。

可以嗅到很浓烈的血腥气,看其身形,好似是萧灵君。

薛蝉衣神色复杂的蹲下身,扒开覆盖在他脸颊上的头发。

果然是伤痕累累的萧灵君。

他白色的道袍被荆棘刮烂,上面还染着血迹,破布条一样挂在身上。

再看他手腕脖颈还有脚骨,都有妖兽留下的齿痕。

薛蝉衣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他攥紧的左手上。

萧灵君的左手同样鲜血淋漓,死死攥着一把长剑,那正是薛蝉衣的长宁剑。

“萧师兄,你伤势很重啊。”

薛蝉衣打量片刻,这才幽幽的开口。

但也只是嘴巴上动动口,并没有掏出丹药替他疗伤的意思。

崖底那只六级妖兽居然都没咬死这个废物二师兄,真是太可惜了。

下次该找什么机会杀掉他呢!

薛蝉衣一边觉得奄奄一息的萧灵君可怜,一边又情真意切的想要杀死他。

没办法,谁让这位二师兄恰巧知道她的秘密呢。

在她沉思忧虑间隙,萧灵君睁开眼睛。

湖水为底色的漂亮眼睛倒映出薛蝉衣杀机乍现的那一幕,萧灵君很难过,卖弄了这一出苦肉计却没赚到什么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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