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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见长相思傅砚生宋疏影全局

阿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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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砚生宋疏影   更新:2025-05-24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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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见长相思傅砚生宋疏影全局》精彩片段




宋疏影最后还是被拉去了。

坐在后座,看着林南星轻车熟路地拉开副驾驶门,她才明白林南星为什么非要拽她来。

她要她亲眼看着。

看着傅砚生对她所有的特别。

车子启动时,林南星“不小心”碰到傅砚生换挡的手。

他没躲。

指尖相触的瞬间,宋疏影想起,上个月训练时她碰到他手背,他当场用消毒湿巾擦了三次。

“砚生哥,尝尝这个。”

林南星掰开桂花糕,指尖沾着糖霜往他嘴边送,却不小心蹭到他军装扣子上,

按照傅砚生的脾气,别人弄脏他的军装,他能冷着脸训斥半小时,可此刻,林南星惊呼一声去擦,他竟然只是低头,任由她动作。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纵容。

野餐布铺开时,林南星“哎呀”一声:“我忘带水壶了!”

傅砚生直接把自己的递过去。

宋疏影盯着他,这水壶她上次不小心拿错,他冷着脸夺过,说:“我有洁癖。”

可如今,林南星喝完故意剩半口:“砚生哥,还你呀。”

他居然接过来喝了。

一整天,傅砚生的视线都只落在林南星身上。

宋疏影像个透明人,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所有的亲密互动。

直到林南星举起相机,笑着说:“砚生哥,我们拍张合照吧!”

傅砚生从不拍照。

可这一次,他竟然没拒绝。

没有路人帮忙,他直接把相机递给了宋疏影。

“你来拍。”

宋疏影接过相机,透过镜头看着他们。

傅砚生站在林南星身后,一只手虚扶在她腰侧,像是随时准备护住她。

她按下快门,把相机还给他时,他看了她一眼,眉头微蹙。

他似乎有些诧异。

若是以前,她一定会闹脾气,非要挤进画面里,或者故意拍糊照片。

可今天,她什么都没做。

甚至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靠近过他一步。

他凝视着她,像是想说什么。

可林南星突然笑着插话:“我也帮你们拍一张吧?姐姐一直喜欢你,留着作纪念也好。”

傅砚生脸色骤冷:“不必。”

他看向宋疏影,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不会喜欢她。”

宋疏影扯了扯嘴角,挺巧,她也不喜欢他了。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阴沉下来,豆大的雨点砸落。

傅砚生把外套丢给林南星挡雨,语气冷淡:“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

他大步离开后,林南星立刻换了副嘴脸,讥讽道:“姐姐,看到了吗?你再怎么勾引他,他眼里也只有我。”

宋疏影懒得理她,转身要走,却听见林南星突然尖叫一声——

一条蛇从草丛中窜出,狠狠咬在林南星脚踝上!

林南星疯狂甩腿,竟把蛇甩向了宋疏影!

宋疏影来不及躲闪,小腿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时,宋疏影发现自己躺在担架上,耳边是护士急促的声音:“两个女同志都被毒蛇咬了,但咬的位置不一样,宋同志的更严重,毒素已经扩散了!”

“但医院已经没有抗毒血清了!”

傅砚生的声音冷静而果断:“我那里有,已经让人送来了。”

很快,他的部下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却只拿着一支血清。

“老大,只剩一支了,先救谁?”





这句话像把钝刀子,慢吞吞地捅进她心口。

三年来,她听他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可每次都能让她疼得喘不过气。

“去操场,”他看了眼腕表,“三公里,边跑边背军规。现在,立刻。”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脱口而出……

我也对你没兴趣了!我很快就要嫁人,再也不碍着你眼了!

可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军靴踩得震天响。

操场上月光惨白,宋疏影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宿舍楼的窗户一扇接一扇亮起来,有人探头张望。

“宋大小姐又被罚了?”

“啧,长那么张漂亮脸蛋,喜欢谁拿不下,偏要喜欢不近女色的傅团长。”

“是啊,傅团长就算要处对象也是和林护士吧?那可是救命之恩。”

“我反正没见他对除了林护士之外的谁特别过。”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她越跑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第三条,不怕牺牲,第四条,英勇顽强……”

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她抬手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第十条……”

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她踉跄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眼前一片血色。

“傅团长!宋大小姐晕倒了……”有人惊呼。

“别管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继续训练。”

宋疏影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的血顺着眉骨滑下来,黏腻又冰凉。

她抬手抹了一把,掌心一片猩红。

“我也不用你管!”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站直了身体。

傅砚生站在不远处,军装笔挺,眉眼冷峻,连一丝动容都没有。

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转身继续跑。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血混着汗流进眼睛里,视线模糊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背了多少遍军规,只知道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双腿像是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第十条,绝不背叛!”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她眼前一黑,彻底栽了下去。

恍惚间,她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视线里是傅砚生紧绷的下颌线。

“你不是说……不管我吗?”

傅砚生脚步未停,声音冷硬:“只要你在部队一天,我就得保证你的安全。”

原来如此。

她忽然笑了,笑得胸口发疼。

那些半夜翻窗给她拿药的日子,那些守着她发烧的夜晚,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关心,原来都只是因为“责任”。

“你放心……”她声音越来越轻,“我很快就不在部队了……”

她似乎听见傅砚生问了一句“什么意思”,可她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宋疏影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额头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她抬手摸了摸纱布,指尖冰凉。

门被轻轻推开,林南星端着药盘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柔柔弱弱的笑。

“姐姐,你醒了?”




洪水越来越急。

宋疏影正把一个哭闹的小孩往岸上送,林南星突然凑过来:“姐姐,你从小娇生惯养的,还是回去吧,孩子给我。”

她伸手就要抢,孩子吓得哭得更厉害。

“啪!”

宋疏影一巴掌甩过去:“林南星,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要耍手段?”

林南星捂着脸,眼神怨毒。

等宋疏影把孩子送上岸,转身准备再救人时,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大力推来……

“啊!”

她猛地栽进湍急的水流中,却在最后一刻死死抓住了林南星的手腕,把她也拽了下来!

“宋疏影!南星!”

傅砚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但洪水太急了,两人瞬间被冲出去十几米。

“团长!两位女同志要被冲走了!”

傅砚生冲过来时,只看到两个身影在洪水中浮沉。

林南星在哭喊:“砚生哥!救我!”

而宋疏影已经呛了水,脸色惨白,却一声不吭。

又是一道闪电劈下,照亮傅砚生决绝的脸——

他纵身一跃,扑向了林南星的方向。

宋疏影在被洪水吞没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他的选择。

她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就这样吧。

她松开抓住浮木的手,任由汹涌的洪水将自己带走。

……

宋疏影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她的脸。

“傅团长,您都两天没合眼了,我来守着宋同志吧。”

“不用。”

是傅砚生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那人还要再劝,突然有人急匆匆闯进来:“傅团长!林护士又发烧了,一直喊您的名字!”

床边的身影顿了顿,终于起身:“照顾好她。”

脚步声渐渐远去。

宋疏影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

床边守着个圆脸女兵,见她睁眼,顿时松了口气:“你可算醒了!”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门口。

女兵会错意,连忙道:“你别误会,虽然傅团长先救的林护士,但救完她后很快就把你也救上来了,这几天也一直在照顾你,是前不久才去林护士那的,你要是想见他,我这就去叫他……”

“不用。”宋疏影声音干涩,“我是想问,群众都转移了吗?”

女兵愣了愣:“都转移了,多亏你帮忙。”

她不好意思地挠头,“以前我还以为你这种资本家大小姐吃不了苦,没想到有事你是真上,这次救灾你转移的群众最多……现在整个部队都对你刮目相看了。”

她犹豫着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不舍:“不过,你是不是很快就要改造完回家了?”

“是要走了。”宋疏影轻声道。

不过,不是回家,是去乡下嫁人。

支走女兵后,宋疏影强撑着起身收拾行李。

皮箱几乎装满了,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张和母亲的合影。

“姐姐,你是在找这个吗?”

林南星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晃着那张泛黄的照片。

“还给我!”宋疏影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阵发黑。

她后退两步,从护士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轻轻划亮:“好啊,还给你。”

火苗“嗤”地窜起来,舔上照片边缘的瞬间,宋疏影脑子“嗡”地一声炸开,冲上去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

“啪!”

林南星踉跄着跌坐在地,照片从她手里滑落,火苗已经烧到了母亲的脸。

宋疏影扑过去想抢,她却抬高手,照片彻底烧成灰烬,飘散在地上。

她瞠目欲裂,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狠狠掼在地上!

“宋疏影!”

傅砚生的声音从门口炸开,下一秒,她被他一把扯开,踉跄着撞到桌角。

他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林南星,她捂着脸,眼泪簌簌往下掉,声音细弱:“砚生哥,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明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却还担心她的身体,偷偷跑过来看她,才惹得她生气。”

“道歉。”他盯着宋疏影,声音冷得像冰。




追求清冷军官三年,勾引九百九十九次,他始终不下神坛。

她腰软、胸挺、肤白,可他连个正眼都不给。

最后一次被拒绝后,她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

“我同意嫁给乡下那个糙汉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宋世昌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真的?”

“你要不信就算了。”

“不不不!”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我就是……就是不敢相信……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爸马上给你准备婚礼,让你风光大嫁。”

“嫁到乡下,还风光大嫁?”她笑了,眼里却没有笑意,“婚礼不用你准备,你也不用参加,更别带着你那初恋和继女在我面前碍眼。一周之内,给我准备好十万块钱,我带着嫁过去。”

“你这是要跟我断绝关系?”宋世昌难以置信的沉下声音,“宋疏影,我好歹是你爸!”

“爸?你也配?”宋疏影冷笑,“记得把钱送过来,不然我就不嫁了。”

说完她挂了电话,她知道,他急需她嫁去乡下,所以无论她提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

宋疏影抬眸,看着镜子里那张和妈妈有几分相似的脸。

十年了,她妈死了十年了,她还是忘不了宋世昌踩着旧坟迎新人的嘴脸。

那年正是1970年,她刚十岁,她妈刚下葬,宋世昌就领着初恋和她女儿林南星进了门。

那天,林南星穿着崭新的红裙子,怯生生地喊她“姐姐”,而她抓起香炉砸破了宋世昌的额头。

当晚,她就被送到了国外。

这些年,她任由他在国内将初恋和她的女儿宠上天,而她报复性的拿着他的钱在国外挥霍无度,纸醉金迷。

直到三年前,宋世昌一纸电报把她叫回来。

上头要求资本家必须与贫下中农结合改造,他爱初恋,便也跟着心疼林南星这个继女,不忍她去吃苦,就起了把宋疏影这个亲生女儿嫁到乡下的心思。

她砸了宋家所有能砸的东西,包括他最爱的青花瓷瓶,他气得浑身发抖,连夜把她绑到傅砚生的部队,让她和他同吃同住同训练。

“砚生啊,帮伯父一个忙,帮我管教管教这个不孝女!”

傅砚生是他好友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是部队里出了名的冷面阎王。

男人长相万一挑一,一米八八的个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身军装衬得肩宽腰窄,气质冷得如同昆仑上的雪。

受宋世昌所托,他对她的态度,比对他的兵还严厉。

来的第一天就罚她练军操,她哪里受过这种苦,跑完后娇嫩的脚便肿得不像样,红着眼睛躲在被子里骂了他一晚上。

可第二天,她床头便多了瓶活血化瘀的药膏。

傅砚生这人,冷得像块冰,可偏偏……

她半夜胃疼,医务室锁门,是他翻窗进去给她拿的药;

她射击考核不及格,他加训到凌晨,最后把着她的手腕说“看准再扣”;

她发烧说胡话,他冷着眼说她娇气,却一夜未眠守了她一夜。

宋疏影那颗漂泊多年的心,竟然在这种严苛的环境里,一点点被治愈了。

她对傅砚生动了心,

可所有人都说,傅团长心里只有报效国家,没有儿女情长。

她不信。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装什么清心寡欲?

于是她开始花样百出地勾引他,

故意在他面前弯腰系鞋带,衬衫领口大敞,他目不斜视递来外套:“穿好。”

雷雨夜抱着枕头敲开他门,说做噩梦害怕,他直接拨通内线:“警卫连,派个女兵来陪寝。”

训练时假装中暑往他怀里倒,他侧身避开,对医务兵说:“担架。”

傅砚生这人,大概真是块冰做的。??

可偏偏他对林南星不一样。

她把豆浆洒在他作战地图上,他只是轻声说“小心烫”;她编的那条丑得要死的红绳,他戴了三年;她甚至能在他开会时闯进去,笑嘻嘻地往他嘴里塞糖,而他只是无奈地看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文件。

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

那年他出任务时雪崩,是身为随行护士的林南星在冰天雪地里找了他三天三夜,把他从死亡线上背回来。

救命之恩,他记了一辈子。

她算什么???

不过是个被父亲硬塞过来“改造”的资本家大小姐,是他最厌恶的那类人。

昨晚她看见林南星从他办公室出来,头发散着,嘴唇嫣红。

她不敢去想发生了什么。

她宋疏影再荒唐,也不至于犯贱去和林南星去抢男人。

嫁去乡下也好,至少那里没有傅砚生,没有林南星,没有这些让她心口发疼的破事。

宋疏影深吸一口气,拿着换洗衣服去了公共浴室。

谁曾想拧了拧水龙头,没水。

她看了眼表,这个点傅砚生应该还在训练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她搬出木桶,在客厅接了凉水,又兑上热水。

水温刚好,她整个人浸进去。

结果刚泡了不到五分钟,外面突然传来傅砚生和几个部下说话的声音。

她猛地僵住。

门把手已经被拧动……

“出去!”傅砚生突然厉声呵斥,“不准进来!”

门被猛地关上,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怎么了?”

“好像是宋大小姐在里面洗澡……”

“我就瞟了一眼,真白啊,要是我娶了宋大小姐进门,真是……”

“你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闭嘴!”傅砚生的声音压着怒意,“再敢议论,全体加训二十公里!都散了!”

脚步声仓皇散去。

宋疏影慢条斯理地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推门出去时,傅砚生站在走廊阴影里,眸色冷得吓人。

“谁让你在这洗澡的?宋疏影,为了勾引我,你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宋疏影抬眸看他,“我没想勾引你,也没那个意思,公共浴室停……”

“没那个意思?在客厅公然泡澡的不是你?脱光衣服的不是你?”

他一步步逼近,眼底的讥讽像刀子:

“半夜抱着枕头敲我门的不是你?”

“射击训练往我怀里倒的不是你?”

“宋疏影,我最后说一次,我对你没兴趣。”

“你是来改造的,改造完,你我就再无干系!”




宋疏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谁让你进来的?”

“砚生哥让我来的。”林南星声音温温柔柔,“他说你受伤了,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姐姐,你怎么每次都这么不小心受伤呢?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砚生哥多看你一眼吧?”

“只可惜呀,”她笑得愈发甜美,“你父亲是我的,你的家是我的,砚生哥……也是我的。”

宋疏影冷冷盯着她:“你一个小三的女儿,谁让你来挑衅我的?滚。”

林南星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是啊,我是小三的女儿。”

“可我这个小三的女儿,拥有一切。”她歪着头,眼神怜悯,“而你这个正室的女,却一无所有。”

“很好笑,不是吗?”

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轻轻放在床边。

“药放在这里了,你等会儿记得涂。”

宋疏影猛地抬手,林南星却早有预料似的后退一步,顺手拿起床头的药瓶,笑得无辜:“姐姐是不是又要让我‘滚,然后摔了这瓶药?”

她眨了眨眼,语气天真:“既然如此……我帮你一把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抓起药瓶,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响中,她踉跄后退,整个人跌坐在那一地碎片里。

门被推开,傅砚生大步走了进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林南星跌坐在碎片里,膝盖流血,而宋疏影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解释。”傅砚生声音冷得像冰。

宋疏影闭了闭眼。

她还记得上一次,林南星也是这样陷害她,她解释了,可换来什么?

傅砚生只信林南星。

所以这一次,她连解释都懒得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抬眸,嘴角带着讥讽的笑,“还要我解释什么?”

傅砚生眼神更冷:“宋疏影,你不知悔改。”

他寒声道:“罚你——”

“砚生哥!”林南星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姐姐还受着伤,你别罚她了……”

傅砚生皱眉,林南星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算了吧,就写份检讨就算了,好不好?”

傅砚生看了她一眼,终于松口:“……好。”

宋疏影看着这一幕,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原来傅砚生这样的人,也会为林南星破例。

她忽然笑了:“傅团长,你眼光真差。”

傅砚生眸光一沉:“什么意思?”

她本想说他看上林南星这样的人,真是瞎了眼。

可还没开口,林南星就“哎呀”一声,捂着膝盖皱眉。

傅砚生果然立刻忘了追究,一把扶住她:“怎么了?”

“膝盖……疼……”她咬着唇,眼里含着要掉不掉的泪。

宋疏影冷眼看着傅砚生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抱起,临走前丢给她一句:“写完检讨送过来。”

房门没关。

宋疏影坐在桌前写检讨,一抬眼就能看见走廊上,傅砚生半蹲着给林南星上药。

他动作那么轻,眉头微蹙的样子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宋疏影收回视线,笔尖在纸上狠狠划了一道。

“写完了。”

宋疏影把检讨递过去时,他们刚好上完药。

傅砚生接过检讨,一目十行,脸色骤变:“你这写的什么?”

“什么叫你错了,错在没有在林南星假装摔倒的时候扶住她,错在没有把她的手摁进碎片里,让她疼得再也不敢演这种拙劣的戏码?”

宋疏影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事实本就如此。”

傅砚生额角青筋暴起,眼看就要发作——

“砚生哥!”林南星一把拉住他,“姐姐刚受伤,你别生气...”

傅砚生眼神凌厉,刚要开口,林南星又拉住他:“砚生哥,算了……”

她转头看向宋疏影,笑得温柔:“姐姐,我们今天要去公园野餐游湖,你也一起来吧?”

宋疏影:“不去。”

林南星却已经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走吧姐姐,别生气了,我扶你。”

宋疏影想甩开她,可傅砚生就站在旁边,眼神警告地盯着她。

她忽然觉得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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