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没回，有点不放心。”
纪曼的声音透着焦急。
“我没事。”
林舟的声音很平静，“我在十二号房。
刚才听到点声音。”
“什么声音？
你看到什么了？”
“暂时还没。
你那边方便吗？
我想再看看康复中心的建筑图纸，原始的和改建后的，都要。”
“图纸？
我办公室就有复印件。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还不确定。
看完图纸再说。”
林舟说，“另外，把小陈那本梦境日志也带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纪曼没有多问。
挂断电话，林舟再次环视十二号房。
他的目光停留在床头柜上。
上面除了一个空水杯，什么都没有。
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里面是空的。
他又检查了书桌的抽屉，同样空空如也。
衣柜里也只有几个衣架。
失踪的病人，似乎真的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留下。
或者，线索在别的地方。
他走到窗边，这次没有拉开窗帘，而是仔细观察窗框和窗台。
没有撬动的痕迹，窗户锁得好好的。
窗外的雨还在下，玻璃上布满水痕。
“镜子里的房间……”林舟低声重复着小陈日志里的话。
他再次看向那面空墙。
如果这里曾经有过一面镜子，镜子后面会是什么？
敲门声。
不是房门，也不是那面墙。
是从……地板下传来的？
林舟猛地低头，看向脚下的地毯。
“笃，笃笃。”
声音很轻，像是有人用指甲在下面轻轻刮擦。
他蹲下身，掀开一角地毯。
下面是深色的木质地板，看不出什么异常。
声音停了。
林舟没有动，保持着蹲姿，静静等待。
几秒后，“笃笃”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似乎移动了位置，到了床底下。
他慢慢站起身，走到床边，然后猛地弯腰，看向床底。
床底下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那个声音，就像是故意在戏弄他。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这次是正常的敲门声。
“林舟，是我。”
纪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林舟走过去打开门。
纪曼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卷图纸和一个文件夹。
“图纸和日志都拿来了。”
纪曼走进房间，将东西放在书桌上，“你刚才说的声音……先进来再说。”
林舟关上门。
纪曼看着他严肃的神情，也有些紧张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林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