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妮提着行李箱,有些不舍:“塔纳猜,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没有,妮!我爱你!”
塔纳猜把兑现承诺买来的大金镯,大钻石,新款包包塞给她。
还是和那夜一样,把她送进出租车送走。
不同的是。
这一次,是永别。
出租车开走后。
塔纳猜回别墅,没撑到客厅沙发,一口血喷在雕花门框上。
他强撑着进屋倒在大理石地板上,扯开黑色西裤裤管,把右腿上厚厚一层纱布拆开。
血腿裹满了草木灰。
他拔出腰带上的瑞士军刀,忍着巨痛强行把草木灰刮下。
麻药都没打。
腿上血肉翻卷,白骨如垩。
草木灰能吸收血水。
穿了黑色衣服,妮就看不见,他身上的血。
喷了香水,她就闻不到血腥味。
…
安达曼海,私人海岛。
沙滩别墅内,精致豪华。
宁小暖被迫泡在浴桶里,女佣一股脑往桶里倒牛奶,撒上玫瑰花瓣。
浴室香气四溢,热气蒸腾。
她瑟缩着圆白的肩头,漂亮的颈窝,恰到好处的美感,瘦而不柴。
白到晃光的肌肤,瓷釉般透出丝绸的细腻,轻轻碰一下,就能在上面留下抓痕。
两名女佣用毛巾,差点把她搓的掉层皮。
“我乖乖洗澡了,你们能告诉我,帕努哥哥关在哪了吗?”
宁小暖不吵不闹了,借机打探帕努的消息。
帕努哥哥一定要活着,爸爸妈妈和西娅夫人、蒙德叔叔会来救我们的。
女佣:“阿暖小姐,第一次没经验,身体要放松,腿要这样,可以减少神经痛点。”
宁小暖:“我问你帕努哥哥……”
女佣:“阿暖小姐,姿势很重要,讲究一个男女配合,太疼了你可以做深呼吸!”
宁小暖闭了闭眼,“我是问你,帕努哥哥关哪了?”
女佣:“来,跟我学?深呼吸!再深呼吸!如果还是疼,你可以尝试和狄骁先生接吻……”
宁小暖按住浴桶,胸腔剧烈起伏:“你是聋子吗?不是说我乖乖洗澡,你就告诉我帕努哥哥关哪儿?”
女佣长丽塔看她一眼:“阿暖小姐,我没聋,是你上课不认真。”
另一名女佣脸红接她话:“学不好,狄骁先生待会会生气的。”
“他叫你们来教我这些?”
宁小暖惦记着帕努生死未卜的事。
其实一个字没听进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动作,比她学校做的体操课还难。
又是呼吸,又是抬脚。
姿势还那么丑!
丽塔:“狄骁先生说了,你要是学不好,做的不爽!他就换口味……”
说到这,丽塔盯向女孩粉嘟嘟的小嘴,饶是过来人生过孩子。
脸上还是有些发烫!
那可是狄骁先生,不知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和他……
她挡着唇轻咳了声,继续给宁小暖说教:“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这张惹人生气的小嘴!”
这是狄骁原话。
不是她说的。
“我不说话,总行了吧?”
宁小暖缩着肩膀,眼底氤氲的水光,翻涌着不安,狄骁要打她嘴巴子?
她不说话,也惹他生气。
说话也惹他生气,他这么讨厌她,又不杀她是想怎么嘛?
“给她穿戴上,送狄骁先生房间。”
丽塔扶着额头,教不会就算了,怎么还天真可爱,她到底有没有听懂,她在教什么?
(。•ˇ‸ˇ•。)
狄骁:还是得我自己来教!!!
狄骁指尖夹着烟,佛珠松松垮垮戴在手腕,有几分祥和宁静。
但镇不住他满身杀气。
他是有意冲好凉过来的,身上已经褪去了血腥味。
腰际只随意裹着条白色浴巾。
半干的水珠,从他小麦色精干有力的胸膛蜿蜒直下,在人鱼线汇聚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