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天天宣我进宫。
有时候一天打了好几家,状没告完。
皇上嫌下旨麻烦,干脆把我留在皇后宫里等他们告完了再回家。
晚上就宿在凤仪殿的偏厢。
从前的一半时间都是在宫里过的,皇后娘娘总爱捏着我的脸说:“娇娇这般好身手,将来定是个巾帼英雄。”
去的次数多了,皇后娘娘便让我带着几位皇子习武。
刚开始皇子也跟着叫,我便开始公报私仇,比试时发了狠地打,他们打不过只能老老实实叫我名字。
后来我真的成了将军,这个乳名就成了禁忌。
谁曾想今日又被翻了出来。
“以后不许提这两个字。”
我沉下脸,声音里带浓浓的威胁。
“哦…”他乖巧应声,却仍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将军可是...不喜这桩婚事?”
我没直接回答,反问道他,“那日你怎的不拒绝。”
我转头看向他。
他闻言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在对上我视线的瞬间又慌忙垂下眼帘,耳尖却悄悄红了,“将军力气太大我挣脱不开。”
“而且,我,,,我,将军,我愿意的。”
他声音细若蚊呐,顿了顿又急急补充我正要开口,却见他突然壮着胆子凑了过来,“那...我伺候将军就寝?”
9.我正盯着军报皱眉,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喉头泛起酸水,我捂着嘴冲到门外,扶着廊柱干呕不止。
“将军!”
李翰之慌慌张张地跑来,手里还沾着面粉。
他这几日迷上了做点心。
我摆摆手示意无碍,“吃坏肚子而已...”李翰之却不放心,硬是请来了城中最好的大夫。
老大夫搭脉不过片刻,突然眉开眼笑,“恭喜将军,这是喜脉啊!”
我的手不自觉地附在肚子上。
李翰却之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转圈,“得请太医...不对,先告诉姨母...要准备酸梅...还有...站住!”
我一声喝令,他立刻定在原地,“先别声张。”
他委屈巴巴地望过来。
我叹口气,等三个月胎稳了再说。”
自那日起,李翰之简直把我当成了琉璃娃娃。
我晨起练枪时,他抱着件狐裘在旁边守着,我每挥一下枪,他就要,“哎呀”一声,好像那枪能伤着孩子似的。
“将军...”他第无数次试图用狐裘裹住我,“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