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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他开口，声音低沉。
我打断他，语气冰冷：“有事？”
他似乎被我的态度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说道：“怀雪她…她病了，很严重。我…”
“所以呢？”我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我需要去照顾她。”他终于说出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累。
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
我曾经那么爱他，为他付出了一切，可他呢？
他的心里，永远只有他的怀雪。
我冷笑一声：“程彦浦，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备胎？还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丫鬟？”
他脸色一白，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滚。”我冷冷地说，只有一个字。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对他说出这个字。
“泱泱，你…”
“我让你滚！”我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充满了厌恶。
他终于不再说话，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曾经，他的离开会让我心痛欲裂，会让我彻夜难眠。
而现在，我只觉得解脱。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缓缓滑落，坐在地上。我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
终于，结束了。
我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已经凉了，但我却不在乎。
我一口喝光，然后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我走到床边，躺下，闭上眼睛。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呜咽？
4
晨起，推开房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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