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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984的铁憨憨阿力雅儿全文+番茄

沙克欧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力在少林寺后山追野兔,一头栽进发光的溪水里。>再睁眼,满耳都是“浪奔浪流”。>他铜皮铁骨撞飞三个砍雅儿的古惑仔,对方刀卷了刃。>“大只佬,你边度架?”雅儿惊魂未定。>阿力挠头:“贫僧少林寺伙房…哎女施主你裙子着火了!”>他扛着雅儿的粉红小绵羊狂追绑匪,>用摩托车当双截棍抡飞面包车;>在霓虹灯下扎马步替她挡硫酸;>把祖传膏药贴满她爸的劳斯莱斯。>月光宝盒启动时,他撕开时空裂缝吼:>“等我!还俗报告方丈批了!”>1985年庙街,新开张的跌打医馆前,>穿喇叭裤的阿力把雅儿举过头顶:>“施主,还俗套餐了解一下?”---后山的兔子比前院的秃驴狡猾多了。阿力屏住呼吸,像块长了青苔的石头,蹲在溪边一块滑腻的大石头后面。前面那只灰毛畜生正撅着屁...

主角:阿力雅儿   更新:2025-06-04 0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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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力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1984的铁憨憨阿力雅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沙克欧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力在少林寺后山追野兔,一头栽进发光的溪水里。>再睁眼,满耳都是“浪奔浪流”。>他铜皮铁骨撞飞三个砍雅儿的古惑仔,对方刀卷了刃。>“大只佬,你边度架?”雅儿惊魂未定。>阿力挠头:“贫僧少林寺伙房…哎女施主你裙子着火了!”>他扛着雅儿的粉红小绵羊狂追绑匪,>用摩托车当双截棍抡飞面包车;>在霓虹灯下扎马步替她挡硫酸;>把祖传膏药贴满她爸的劳斯莱斯。>月光宝盒启动时,他撕开时空裂缝吼:>“等我!还俗报告方丈批了!”>1985年庙街,新开张的跌打医馆前,>穿喇叭裤的阿力把雅儿举过头顶:>“施主,还俗套餐了解一下?”---后山的兔子比前院的秃驴狡猾多了。阿力屏住呼吸,像块长了青苔的石头,蹲在溪边一块滑腻的大石头后面。前面那只灰毛畜生正撅着屁...

《穿越1984的铁憨憨阿力雅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阿力在少林寺后山追野兔,一头栽进发光的溪水里。

>再睁眼,满耳都是“浪奔浪流”。

>他铜皮铁骨撞飞三个砍雅儿的古惑仔,对方刀卷了刃。

>“大只佬,你边度架?”

雅儿惊魂未定。

>阿力挠头:“贫僧少林寺伙房…哎女施主你裙子着火了!”

>他扛着雅儿的粉红小绵羊狂追绑匪,>用摩托车当双截棍抡飞面包车;>在霓虹灯下扎马步替她挡硫酸;>把祖传膏药贴满她爸的劳斯莱斯。

>月光宝盒启动时,他撕开时空裂缝吼:>“等我!

还俗报告方丈批了!”

>1985年庙街,新开张的跌打医馆前,>穿喇叭裤的阿力把雅儿举过头顶:>“施主,还俗套餐了解一下?”

---后山的兔子比前院的秃驴狡猾多了。

阿力屏住呼吸,像块长了青苔的石头,蹲在溪边一块滑腻的大石头后面。

前面那只灰毛畜生正撅着屁股啃草,三瓣嘴动得飞快,耳朵却警惕地支棱着,时不时抖动一下。

这兔子阿力盯了半个月,是伙房王师叔悬赏的——谁逮到,下月顿顿有肉。

风掠过树梢,带着初秋的凉意和泥土的腥气。

兔子耳朵猛地一竖!

阿力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发现了?

他这蹲守的功夫可是得了达摩院首座真传的!

不对,兔子惊恐的目光越过他,直勾勾盯着他身后的溪水!

阿力下意识回头。

就这一眼,他魂差点飞了!

平日里清澈见底、潺潺流淌的溪水,此刻竟像烧开的铜汁,咕嘟咕嘟翻滚着刺目的白光!

那光不是反射太阳,而是从溪底透出来的,炽烈、纯粹,带着一种蛮横的吸力,把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了,光线像水波一样荡漾!

溪边的几丛野草,被无形的力量扯着,叶子齐刷刷朝着那发光的旋涡倒伏下去!

兔子“噌”地一下没影了。

阿力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此乃妖孽”的判断,脚下那块滑腻的青苔石头,就在他重心后移的瞬间,背叛了他!

“哎哟我——!”

几乎被翻滚的白光彻底吞没。

他像个被扔进滚水锅里的秤砣,眼前只剩下无边无际、灼烧视网膜的惨白,耳朵里灌满了水流高速旋转的、沉闷又狂暴的轰鸣!

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撕扯、揉搓,骨头缝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意识像狂风中的烛火,明灭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一百年。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震耳欲聋的、带着强烈鼓点和电子合成器音效的歌声,如同无数根钢针,蛮横地扎进阿力的耳膜!

紧接着是尖锐到能刺破耳膜的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毫无章法。

还有鼎沸的人声,陌生的腔调,叽里呱啦,像一千只鸭子在吵架。

阿力猛地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懵了!

天是灰蒙蒙的,看不到熟悉的青山轮廓。

眼前是密密麻麻、高耸入云的“石笋”!

表面镶嵌着无数闪闪烁烁的小方块(窗户?

),有些还挂着巨大的、五颜六色的画布(招牌?

),上面画着他不认识的字和衣着暴露的女人。

脚下的地坚硬冰冷,是灰黑色的石板,缝隙里嵌着黑乎乎的泥垢。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气味——浓烈的油烟、刺鼻的汽油、劣质香水、汗臭…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到发齁的古怪香气。

他光着脚(追兔子时脱了僧鞋),只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粗布僧衣和绑腿裤,茫然地站在一条狭窄的“峡谷”里。

两侧是望不到顶的石壁(楼房?

),脚下是奔腾不息的“铁皮盒子”(汽车?

),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和刺鼻的黑烟。

无数人潮像浑浊的河水,裹挟着五颜六色、奇装异服(喇叭裤!

花衬衫!

爆炸头!

)的身体,从他身边汹涌流过。

他们的目光扫过他这身打扮,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诧、鄙夷,甚至还有几声哄笑。

“睇下!

武僧啊?

拍戏咩?”

“痴线!

边度走出嚟噶?”

“大只佬,好身材喔!

拍咸湿片没?”

陌生的语言像子弹一样射来。

阿力浑身紧绷,肌肉虬结贲张,古铜色的皮肤在浑浊的光线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他浓眉紧锁,那双在少林寺晨钟暮鼓里淬炼出的、原本清澈锐利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野兽般的警惕和茫然。

他下意识地摆出了少林罗汉拳的起手式,仿佛周围汹涌的人潮是十八铜人阵。

“让开!

死扑街!

阻住晒!”

一个穿着花里胡哨衬衫、头发染得焦黄的瘦高青年,骂骂咧咧地狠狠撞了阿力的肩膀一下,想把他挤开。

阿力下盘稳如磐石,那青年感觉自己像撞上了一堵花
岗岩砌的墙,“哎哟”一声,捂着肩膀踉跄后退,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像铁塔一样的怪人。

阿力没理他。

他的目光被不远处一条更狭窄、光线也更昏暗的小巷口吸引。

那里,几个穿着紧绷黑色皮衣、头发竖得像刺猬、脸上带着凶戾之气的男人(古惑仔!

),正围着一个纤细的身影推搡。

巷口上方一块残破的霓虹灯牌,断断续续地闪烁着“麗晶賓館”几个字,投下诡异变幻的红绿光影。

被围在中间的是个年轻女子。

即使在昏暗混乱的光线下,也难掩那份惊人的精致与贵气。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洋装,裙摆及膝,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脚下是一双小巧的白色高跟鞋。

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衬得一张小脸越发苍白。

她的眼睛很大,此刻盛满了惊惶和强装的镇定,像受惊的鹿。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镶着亮片的精致小包,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林小姐,乖乖跟我哋返去见大佬啦!

你老豆欠嘅数,总要有人还嘅!”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混混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伸手就去抓雅儿的手腕,动作粗鲁。

“放手!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雅儿的声音带着颤音,努力维持着气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后背抵住了冰冷的砖墙。

那强装的镇定在几个凶神恶煞的古惑仔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哈哈!

我哋就係知你係边个嘅女先嚟请你啊!

林世伯?

佢自身都难保啦!”

另一个混混怪笑着,伸手去摸雅儿的脸,“啧啧,真係索!

唔知啲肉票费可唔可以打折…滚开!”

雅儿猛地挥动手里的包,砸在那混混伸来的咸猪手上。

“臭三八!

找死!”

被砸的混混勃然大怒,眼中凶光毕露,反手就是一个狠辣的耳光抽向雅儿的脸颊!

带起的风声都带着狠戾!

就在那巴掌带着劲风,距离雅儿苍白惊恐的脸颊不到三寸的瞬间——轰!

一道灰色的、带着破空锐响的身影,如同炮弹般从巷口激射而入!

速度太快,以至于那几个古惑仔只觉眼前一花,一股难以形容的、如同蛮荒巨兽般的压迫感就轰然降临!

是阿力!

他甚至没用招式,纯粹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和速度!

在那混混手掌挥下的轨迹上,
他那宽阔得如同门板的后背,结结实实地迎了上去!

啪!

一声闷响,不像是手掌抽在皮肉上,倒像是抽在了坚韧无比的老牛皮上!

还带着点金属震颤的余音!

“嗷——!”

打人的混混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嚎,感觉自己的手掌像是拍在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外加一块生铁疙瘩上!

剧痛瞬间从手掌蔓延到整条手臂,骨头都像裂开了!

他抱着手腕连连后退,脸都疼得扭曲了。

另外两个混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看清来人只是个穿着破烂灰布衣服的光头壮汉(阿力的僧帽早掉了),惊愕瞬间化为暴怒。

“冚家铲!

边个够胆多管闲事?!

斩死佢!”

刀疤脸混混最先反应过来,眼中凶光爆射,从后腰猛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西瓜刀!

刀刃在昏暗的巷子里反射着霓虹灯牌诡异的光。

他怪叫一声,双手握刀,朝着阿力毫无防备的后腰就凶狠地捅了过去!

动作又快又狠,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小心后面!”

雅儿吓得失声尖叫,心脏几乎跳出喉咙!

阿力甚至没有回头。

就在那闪着寒光的刀尖即将刺破他粗布僧衣的刹那,他如同背后长了眼睛,腰肢以一种违背常理的柔韧和迅捷,猛地向左一拧!

同时,右腿如同蓄势待发的钢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向后闪电般蹬出!

少林绝技——虎尾脚!

砰——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伴随着清晰的骨裂声!

刀疤脸混混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泥头车撞中了胸口!

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破风筝,双脚离地倒飞出去,“哐当”一声狠狠撞在巷子对面的垃圾桶上!

铁皮垃圾桶瞬间凹陷进去一个大坑,里面的秽物溅了他一身。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翻着白眼晕死过去,那把西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刀刃……竟然崩开了一个明显的缺口!

最后一个染着红毛的混混,看着刀疤脸的惨状,又看看地上那把卷了刃的刀,再看看阿力那在昏暗光线下如同铜浇铁铸般泛着冷硬光泽、毫发无损的古铜色后背(僧衣被刀尖划破了个小口子,露出底下虬结如铁的肌肉,连个白印子都没有!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鬼…鬼啊!”

红毛混混
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就想往巷子深处跑。

阿力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

他浓眉微皱,看着地上晕死的刀疤脸和那把卷刃的刀,又看看自己后背破了个小口子的僧衣,脸上露出一丝心疼——这衣服穿了三年,补丁摞补丁,是伙房王师叔省下的布料给他做的。

“阿弥陀佛,”他瓮声瓮气地宣了声佛号,目光落在想逃跑的红毛身上,“施主,你同伴受伤了,需要小僧帮忙抬去医馆吗?”

语气诚恳,带着少林弟子朴素的慈悲。

他向前迈了一步,地面似乎都轻微震动了一下。

“唔…唔使啊!

大佬!

唔该!

唔该!”

红毛混混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停留,连滚带爬地冲出小巷,瞬间消失在汹涌的人潮里。

狭窄昏暗的小巷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垃圾桶那边散发的酸臭味,地上昏迷的刀疤脸,以及角落里,那个惊魂未定、正瞪大着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死死盯着阿力的女孩——雅儿。

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胸口剧烈起伏,米白色的洋装沾了些墙灰,精致的小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微微颤抖。

刚才那电光火石的几秒钟,暴力与守护的极致反差,给她的冲击力太大了。

那三个凶神恶煞、拿着刀的混混,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光头壮汉面前,简直像纸糊的玩具一样不堪一击!

阿力这才把目光完全投向雅儿。

刚才情急之下只瞥见个轮廓,此刻在巷口残破霓虹灯牌闪烁的红绿光影下,才看清她的全貌。

好…好精致的女施主!

比大雄宝殿里新塑的观音像还要好看!

皮肤白得像刚磨出来的豆腐,眼睛又大又亮,像山涧里最清澈的泉水。

就是脸色太白了,吓着了。

他下意识地想合十行礼,又想起自己刚才好像“破了戒”(动手打人了?

不对,是对方先动手的,自己只是被动防御加劝架),动作有些僵硬。

他挠了挠自己刺猬般短硬的头茬,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最和善、最符合出家人身份的笑容,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女施主,莫怕莫怕,坏人打跑了。

贫僧少林寺伙房…呃…俗家弟子阿力。”

他声音洪亮,带着点山野的粗粝,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嗡嗡回响。

雅儿看着眼前这个铁塔一样的男人。

他穿着破旧的灰色
粗布衣服(样式古怪得像古装戏服),光着脚,露出的胳膊和小腿肌肉虬结,像盘绕的老树根,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一张脸却出奇地阳刚英俊,浓眉如墨,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分明,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带着点憨厚的关切,清澈又明亮,和他那身恐怖的力量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你…你…”雅儿惊魂稍定,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浓重的港腔,“大只佬…你…你边度架(你是哪里的)?

点解…点解咁犀利(为什么这么厉害)?”

她看着地上那把卷了刃的刀,又看看阿力完好无损的后背,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阿力有点不好意思,又挠挠头:“贫僧自幼在嵩山少林寺习武,练了些强身健体的粗浅功夫。

刚才情急,多有冒犯,还望女施主…” 他话还没说完,目光无意间扫过雅儿身后倚靠的那面墙壁下方,那里堆着一些废弃的纸箱杂物。

其中一个小纸箱的边缘,似乎…在冒烟?

一股极其细微的、焦糊的味道飘进他异常灵敏的鼻子里。

“女施主小心!”

阿力脸色一变,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雅儿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揽住了她的腰,整个人瞬间被带离了墙壁!

就在她被拉开的同时,她刚才倚靠位置下方那个小纸箱,“呼”地一下窜起一簇橘红色的火苗!

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纸箱和杂物,瞬间就蔓延开来,映亮了昏暗的小巷!

几颗火星甚至溅到了她刚才站立的地方!

“啊!”

雅儿吓得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叫,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裙摆边缘竟然被几颗飞溅的火星燎到了!

米白色的布料边缘瞬间焦黑卷曲,冒起一丝青烟!

“哎!

女施主!

你裙子着火了!”

阿力眼疾手快,声音洪亮地提醒,同时想也没想,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呼呼风声,直接就朝着雅儿裙子着火的位置拍了下去!

动作迅捷无比,目标明确——灭火!

啪!

啪啪!

几声清脆的拍打声在小巷里响起,盖过了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雅儿:“……!!!”

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如同被点了穴。

那张精致绝伦的小脸,从刚才的煞白,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路红
到了耳根,最后连天鹅般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感觉那只滚烫的、带着厚茧的大手,隔着薄薄的布料,结结实实地拍打在自己大腿外侧的肌肤上!

那触感…那力道…还有那近在咫尺的、带着男性汗味和阳光气息的强烈存在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刚才被混混围堵的惊恐瞬间被一种更加强烈的、羞愤欲死的情绪取代!

“你…你…你变态啊!”

雅儿终于反应过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推开阿力还拍在她腿上的大手,又羞又怒,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裙摆后退两步,高跟鞋在石板路上踩得哒哒响。

阿力一脸茫然,看着自己还保持着拍打姿势的手,又看看雅儿羞愤通红的脸和那被拍灭、只留下一点焦痕的裙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坏了!

男女授受不亲!

佛门清规!

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啊!

罪过罪过!

女施主恕罪!

贫僧…贫僧…”阿力顿时慌了手脚,黝黑的脸膛也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连连后退,双手合十不停地鞠躬道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贫僧一时情急,只想灭火,绝无轻薄之意!

佛祖在上,弟子知错了!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他那副窘迫万分、诚惶诚恐的样子,配上那铁塔般的身躯和洪亮的声音,反差巨大得近乎滑稽。

巷口的火光映着他通红的脸和锃亮的光头,额头上急出的汗珠在霓虹灯下闪闪发光。

雅儿看着他手忙脚乱、拼命解释的模样,再看看地上那把卷了刃的刀和昏迷的混混,刚才的羞怒竟奇异地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谬感。

这个从天而降、武力值爆表却又憨直得冒傻气的“大只佬”…到底是什么来路?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差人(警察)!

差人嚟啦!”

巷口传来路人的呼喊。

阿力脸色一变。

差人?

官差?!

少林寺的戒律第一条就是不得与官府纠缠!

他下意识就想跑,可看着旁边惊魂未定、裙摆还带着焦痕的雅儿,脚步又顿住了。

这女施主孤身一人…“女施主,官差来了,贫僧不便久留,就此别过!”

阿力匆匆对雅儿合十一礼,转身就想往巷子深处跑。

“等等!”

雅儿下意识地
叫住他。

看着阿力那身与整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打扮和光着的脚,还有他那双清澈又带着点焦急的眼睛,一个念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

这“大只佬”虽然莽撞,但…似乎不是坏人,而且刚才救了自己。

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穿着这身衣服,光着脚,被警察盘问?

“你…你这样出去,会被警察抓的!”

雅儿急道,语速飞快,“跟我走!

我家司机就在附近!”

阿力犹豫了半秒。

官差抓人…再看看自己这身行头…确实麻烦。

他点点头:“那…有劳女施主。”

雅儿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拉起阿力的手腕(入手只觉得坚硬如铁,温厚滚烫),快步走出这条混乱的小巷。

阿力像个巨大的影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努力缩着肩膀,尽量不引人注目,但那鹤立鸡群的身高和醒目的光头,还是引来了无数侧目。

一辆黑色的、线条流畅优雅、车头矗立着银光闪闪飞天女神标志的轿车(劳斯莱斯Silver Spirit),静静地停在路边,与周围喧嚣的环境格格不入。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陈伯正焦急地张望,看到雅儿出现,立刻松了一口气,但随即看到她身后的阿力,眼睛瞬间瞪圆了。

“大小姐!

您没事吧?

这位是…”陈伯警惕地打量着阿力,尤其是他那身破僧衣和光脚。

“陈伯,快开车!

回去再说!”

雅儿不由分说,拉开厚重的车门,先把阿力那庞大的身躯塞进了宽敞的后座,自己也紧跟着钻了进去。

阿力第一次坐进如此奢华柔软的车厢(真皮座椅!

),感觉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车子平稳地驶离喧嚣的庙街,穿过灯火璀璨的维多利亚港,驶向半山。

窗外是阿力完全无法理解的另一个世界:流光溢彩的摩天大楼,巨大的霓虹灯广告牌上金发碧眼的女人搔首弄姿,双层巴士像移动的盒子,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们在五光十色的橱窗前流连…阿力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张,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孩子。

这地方…比少林寺过年还热闹!

那些发光的画…是法术吗?

雅儿坐在他旁边,偷偷打量着这个救命恩人。

他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是干净的汗水混合着阳光晒过的粗布味道。

他好奇地看着
窗外,眼神纯粹得像山里的溪水,侧脸的线条刚毅英俊。

刚才在巷子里那雷霆万钧的恐怖力量,和此刻这副懵懂好奇的样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雅儿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车子驶入半山一处绿树掩映、戒备森严的别墅区,最终停在一座气派的欧式大宅前。

巨大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修剪整齐的草坪,喷泉,穿着制服的佣人…一切都彰显着主人非凡的财富和地位。

阿力跟着雅儿下了车,踩在柔软如地毯的草坪上,光脚丫子感觉怪怪的。

他好奇地打量着这如同宫殿般的房子,眼神里没有贪婪,只有纯粹的新奇。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

老爷急坏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看到阿力,同样露出惊愕的表情。

“福伯,这位是…阿力师傅,刚才在庙街…帮了我大忙。”

雅儿简单介绍,“给他安排一间客房,再…再找身合适的衣服和鞋子。”

她看着阿力那身破僧衣和光脚,补充道。

“是,大小姐。”

福伯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恭敬地应下,目光复杂地看向阿力。

阿力被带到一间比少林寺方丈禅房还大、还奢华的客房。

巨大的床铺柔软得像云朵(他躺上去差点弹起来),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浴室里有闪闪发光的水龙头(他研究了半天才弄明白怎么出水)和一个巨大的、能躺进去的白色池子(浴缸?

)。

佣人送来了崭新的衣物——一套深蓝色的、料子挺括的工装裤和一件白色圆领T恤,还有一双看起来就很结实的黑色皮靴。

阿力笨拙地换下僧衣,穿上这身“奇装异服”。

T恤紧绷地裹着他岩石般贲张的胸肌和宽阔的背阔肌,工装裤勉强包住他粗壮的大腿,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头被塞进西装里的巨熊,充满了一种原始粗犷的力量感。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光头、浓眉、穿着古怪的彪悍男人,感觉无比别扭。

晚餐是在一个巨大的、能坐下二十人的长条餐桌上进行的。

雅儿的父亲,林氏集团的掌舵人林世昌,一个面容严肃、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坐在主位。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坐在女儿旁边、显得有些局促的阿力。

餐桌上摆满了阿力从未见过的精美食物:煎得金黄的牛排滋滋作响,巨大的龙虾
张牙舞爪,五颜六色的蔬菜沙拉,还有散发着浓郁奶香的浓汤…餐具是闪亮的银器,旁边摆着好几把不同形状的刀叉。

阿力看着眼前精致小巧的盘子,再看看自己蒲扇般的大手,有些犯难。

他学着雅儿的样子,笨拙地拿起刀叉,想去切那块滋滋冒油的牛排。

结果力道没控制好——咔嚓!

一声脆响!

那柄看起来颇为结实的银质餐刀,竟被他硬生生按断了!

刀柄还在他手里,刀刃却可怜巴巴地插在牛排上。

餐厅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侍立一旁的佣人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

雅儿差点把汤喷出来,强忍着笑意,肩膀微微抖动。

林世昌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涵养极好,没有发作。

他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声音沉稳:“阿力师傅是吧?

听雅儿说,你在庙街救了她?

身手不错。

不知师承何处?”

阿力放下断掉的刀柄,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回林施主,贫僧…呃,我自幼在嵩山少林寺出家,跟随师父习武。

刚才情急,让施主见笑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刀…太脆了,不如我们伙房的柴刀好用。”

林世昌:“……” 他端起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掩饰自己的无语。

少林寺?

出家?

这都什么跟什么?

雅儿连忙打圆场:“爹地,阿力师傅真的很厉害!

三个拿刀的烂仔,被他三两下就打趴下了!

刀都砍不动他!”

她语气里带着点小女生的崇拜。

“哦?”

林世昌眼中精光一闪,似乎有了点兴趣,“刀枪不入?”

“不敢当,只是些硬气功的皮毛。”

阿力老实回答。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结束。

林世昌对阿力的身份和能力将信将疑,但女儿的安全是第一位。

他默许了阿力暂时留下,并让福伯安排他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帮花匠搬搬沉重的盆栽(阿力单手就把半人高的罗汉松连盆抱起,惊得老花匠目瞪口呆),或者检查一下别墅的安保(阿力绕着围墙走了一圈,指出几处他认为“防守薄弱”的地方,并徒手掰弯了一根拇指粗的铁栏杆示范如何加固,再次惊掉一地眼球)。

阿力就这样在林家别墅住了下来。

白天帮佣人做些力气活(经常因为力大无穷而帮倒忙,比如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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