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
到了最后一条时，她已经有些摇摇欲坠。
“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想，此刻她说出这句话时，也许确实带着一些诚意吧。
这也是她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
可惜，我不需要了。
我认认真真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有用。”
“至少现在，对我没用。”
自那以后，祁宴就停止了对我的短信进行骚扰，很是安分了一些日子。
回到公寓楼下时，我看到了眼睛发红的祁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发现了我，大步朝我走来，又在我前面三步时停下。
“你到底对姜月说了什么？”
“什么？”
“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隔这么远，你都能勾着她回心转意。”
我一楞，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一拳头就砸了过来。
第一下我没防备，但是他的体格和我差的太远，所以我微微偏头就躲过来了。
一击不中，他越发焦躁，拳头更是没有章法的往我身上打。
我心中的怒意也被点燃，开始还手。
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很快被我打的鼻青脸肿。
见他还要死缠烂打，我冷了声音：“你信不信，只要你还继续，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死，而且我还是正当防卫。”
听完这句话，他才停止了动作。
可也正是这一瞬间，我们身后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姜月跑过来，看到了我脸上的伤。
说实话，我受的伤要比祁宴轻很多，他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杀伤力。
没想到，姜月十分心疼的看着我，就连祁宴都没在意。
祁宴捂着脸，鼻尖通红，看着十分可怜。
“月月，他打我，我好疼。”
姜月看向了他，蹙起眉头。
谁也没想到，她突然狠狠扇了一巴掌到祁宴脸上，她沉声道：“林洛从来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你自找的。”
说完这句话，她有心疼的看向我，拿出纸巾擦了擦我脸上的汗。
“对不起，害你又因为我受伤了。”
这样的变化，我始料未及。
祁宴被当众下了面子，一下子有些崩溃了。
他太心高气傲，一时间接受不了，只能直愣愣的望着姜月安慰我。
我不想参加到这种破事中，转头就走。
姜月一路跟，一路小声解释：“你别不理我，当年的事我都弄清楚了，是祁宴这个人心机太深勾引我。”
“我被他骗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