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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恨迟暮谢蓁蓁谢执野小说完结版

迟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的三天,谢蓁蓁犹如活在地狱里。她知道,阮微澜之所以让她陪着,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烈日炎炎之下,她让她在几十家甜品店之间奔跑周旋。珠宝店,她让她举着十几斤的首饰盒足足大半天,直到她双臂发抖也不肯停下;最过分的一次,她“不小心”把热咖啡泼在她伤势未曾痊愈的背上,鲜血立马浸透了一大片纱布……谢蓁蓁全都默默忍下。再忍忍,很快就能离开了。直到这天在婚纱店。“哎呀,试了好久腿好酸。”阮微澜突然皱眉,指着谢蓁蓁,“你,过来帮我按按。”谢蓁蓁刚过去,阮微澜就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猛地踩住她的手——“啊!”十指连心,阮微澜高跟鞋的细跟一根一根碾过她的指骨,她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她却笑得甜美:“疼吗?可我觉得很解气呢。”就在谢蓁蓁快要...

主角:谢蓁蓁谢执野   更新:2025-06-09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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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蓁蓁谢执野的女频言情小说《白首恨迟暮谢蓁蓁谢执野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迟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三天,谢蓁蓁犹如活在地狱里。她知道,阮微澜之所以让她陪着,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烈日炎炎之下,她让她在几十家甜品店之间奔跑周旋。珠宝店,她让她举着十几斤的首饰盒足足大半天,直到她双臂发抖也不肯停下;最过分的一次,她“不小心”把热咖啡泼在她伤势未曾痊愈的背上,鲜血立马浸透了一大片纱布……谢蓁蓁全都默默忍下。再忍忍,很快就能离开了。直到这天在婚纱店。“哎呀,试了好久腿好酸。”阮微澜突然皱眉,指着谢蓁蓁,“你,过来帮我按按。”谢蓁蓁刚过去,阮微澜就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猛地踩住她的手——“啊!”十指连心,阮微澜高跟鞋的细跟一根一根碾过她的指骨,她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她却笑得甜美:“疼吗?可我觉得很解气呢。”就在谢蓁蓁快要...

《白首恨迟暮谢蓁蓁谢执野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三天,谢蓁蓁犹如活在地狱里。
她知道,阮微澜之所以让她陪着,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
烈日炎炎之下,她让她在几十家甜品店之间奔跑周旋。
珠宝店,她让她举着十几斤的首饰盒足足大半天,直到她双臂发抖也不肯停下;
最过分的一次,她 “不小心”把热咖啡泼在她伤势未曾痊愈的背上,鲜血立马浸透了一大片纱布……
谢蓁蓁全都默默忍下。
再忍忍,很快就能离开了。
直到这天在婚纱店。
“哎呀,试了好久腿好酸。”阮微澜突然皱眉,指着谢蓁蓁,“你,过来帮我按按。”
谢蓁蓁刚过去,阮微澜就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猛地踩住她的手——
“啊!”
十指连心,阮微澜高跟鞋的细跟一根一根碾过她的指骨,她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她却笑得甜美:“疼吗?可我觉得很解气呢。”
就在谢蓁蓁快要晕过去时,店门突然被推开。
“微澜。”
谢执野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阮微澜脸色一变,立刻扑进他怀里:“执野!你别误会,她往我鞋里放图钉,我一时生气才……”
“不必解释。”谢执野打断她,眼神淡漠地扫过谢蓁蓁鲜血淋漓的手,“一个佣人而已,你是谢家未来女主人,想怎么处置都行。”
他低头吻了吻阮微澜的发顶:“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阮微澜得意地笑了:“那你等会儿,我去试婚纱给你看~”
她刚走进试衣间不久,谢蓁蓁也强撑着要起来时,下一秒,不远处突然传来 “砰”的一声巨响!
“不好了!”店员尖叫,“阮小姐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谢执野脸色骤变,立马冲过去,将浑身是血的阮微澜抱了出来。
经过谢蓁蓁身边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
谢蓁蓁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从前——
她手指不小心划破一层皮,他都会紧张地捧在掌心,亲自给她消毒包扎。
而现在,她的十指被高跟鞋碾得血肉模糊,他视而不见。
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却又麻木得感觉不到疼。
电话突然响了。
她撑着鲜血淋漓的手,颤抖地按下接听键。
“谢小姐,您的出国手续办好了,可以来取了。”
那一刻,她几乎要哭出来。
终于……终于可以离开了。
她立刻打了辆车去领护照和机票,连手上的伤都顾不上处理。
只要离开这里,一切就结束了。
另一边,医院里。
医生急匆匆地冲出来:“谢总,阮小姐有凝血障碍,又是特殊血型,血库告急!”
谢执野脸色骤变,立刻给身旁的助理下达命令:“调出全城适合的血型,无论对方开出什么条件,都必须让她来献血!”
助理立马安排全城搜索,很快找到了人,脸色却有些古怪:“查出来了,全城唯一符合的人是……”
他迟疑了。
“是谁?”谢执野冷声问。
助理低下头:“是……谢蓁蓁!”
谢蓁蓁刚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谢家。
可还没踏出大门,就被突然冲进来的保镖按住了肩膀。
这是,谢执野手下的保镖?
他为什么要让保镖抓她?
她的心跳瞬间到了嗓子眼——
难道他……想起来了?


谢蓁蓁还没反应过来,谢之语已经带着保镖冲了过来。
“搜身!”她厉声道。
谢蓁蓁挣扎着后退:“我没有偷……”
但保镖已经粗暴地按住她,当众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找到了!”谢之语高举那条蓝钻项链,得意地宣布。
她反手又是一巴掌,谢蓁蓁嘴角渗出血丝。
“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受够是吗?”她尖声骂道。
谢蓁蓁眼前发黑,却仍坚持道:“我没偷……这里有监控,可以看监……”
“啪!”
又一记耳光打断她的话。
谢之语转向谢执野,语气恶毒:“哥,看来她对你还不死心。上次故意烫伤微澜姐,这次又跑来偷微澜姐的项链,我看必须让她彻底认清自己!”
她露出残忍的笑:“正好我在酒店外看到个乞丐,不如让他们睡一晚,如何?”
谢蓁蓁浑身血液凝固。
可下一秒,她便听到谢执野淡淡 “嗯”了一声,眼神厌恶至极。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她再顾不及其他,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这项链不是我偷的!我对你也没有任何想法!谢执野,你看看监控,我……”
谢之语脸色大变,厉声打断:“拖走!”
保镖粗暴地拽住谢蓁蓁的头发。
谢蓁蓁死死抓住谢执野的衣袖不放,指尖都泛白。
他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时,她听见他说——
“脏。”
那一刻,她死死咬着牙,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那些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日子,那些他连她磕碰一下都要心疼半天的曾经……
一年前,她发烧到 39 度,他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守在她床边三天没合眼。
半年前,她在宴会上被一个富二代搭讪,第二天,那个人的家族企业就宣告破产。
三个月前,她半夜想吃城西的蛋糕,他亲自开车去买,结果出了车祸。
这一年来,他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日夜不停歇,像是上了瘾。
而现在,他站在宴会厅璀璨的水晶灯下,亲手把她送给了一个肮脏的乞丐。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手指,仿佛碰到她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保镖把她扔进一间昏暗的客房,反锁了门。
她蜷缩在墙角,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衣衫褴褛,头发黏成一缕一缕的,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睛里闪着令人作呕的光。
“小美人……”他搓着手朝谢蓁蓁扑来。
谢蓁蓁尖叫着躲开,抓起台灯砸过去,他吃痛地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小婊子,还敢不听话试试,谢小姐说了,今晚随便我玩……”
他把谢蓁蓁按在床上,肮脏的手撕开她的衣领。
她拼命哭喊踢打,指甲在他脸上抓出血痕,却被他用腰带捆住了双手。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谢蓁蓁摸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砰!”
花瓶在他头上碎裂,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她挣脱束缚,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走廊空无一人,她赤着脚拼命逃跑,生怕那个乞丐追上来。
慌乱中,她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闪身躲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屏住呼吸,缩在墙角。
安全了……
她正要松口气,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谁?”
谢执野低沉的声音带着醉意传来。
她浑身血液凝固。


谢蓁蓁当了谢家二十年的掌上明珠,直到真千金拿着 DNA 报告找上门。
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被抱错的冒牌货。
她自觉难堪,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却在离家当晚,被谢执野抱上了车。
那个从小对她冷淡疏离的哥哥,把她抵在真皮座椅上,弄哭了她整整三次。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却掐着她的腰,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很早之前,我就想对你这样。”
那一刻,她才明白——
这些年他对她的冷淡,不过是故作克制。
很快,他宣布和她订婚,谁劝都没用。
父母反对,他就直接架空他们的权力,成为谢家唯一掌权人。
真千金又哭又闹,他就停掉她所有的卡,放言再闹就把她送回去。
谢蓁蓁无法接受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在一起,跑了无数次,却被他一次次抓回来。
天罗地网,她无处可逃。
直到半个月前,他半夜开车去买她想吃的蛋糕,出了车祸。
醒来后……忘记了一切。
谢家欢天喜地,在介绍谢蓁蓁的时候,没说她是他爱到发狂的人,只说她是家里的保姆。
而如今,他们想趁着谢执野失忆,赶紧把她送走。
“这是一个亿。”
谢父谢母忙不迭地将支票推到谢蓁蓁面前,“趁着执野现在失忆,不记得你了,你赶紧拿着这些钱离开,我们之前也养育过你,就算我们求你,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也绝不要再让他找到你。”
沉默许久,谢蓁蓁才缓缓开口。
“好,我会在两周内办好所有出国手续,再也不回国。”
她接过那张轻飘飘的支票,只觉得这一年都像场荒诞的梦。
他们想送她走,而她,也的确想走。
诚然,谢执野这一年的确将她宠到骨子里,可这种强取豪夺的爱,她承受不起。
如今谢执野失忆,这是她唯一能离开他的机会。
“你们在干什么?”
恰逢这时,大门被推开,谢执野站在门口,身后跟着谢之语。
男人西装笔挺,英俊非凡,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声蔓延,连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谢父谢母脸色一变,连忙赔笑:“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跟家里的保姆交代些事情。”
谢母推了推谢父,干笑道:“我们上楼午休了。”
临走前,她狠狠剜了谢蓁蓁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谢蓁蓁垂眸,攥紧了那张一亿支票,刚要转身回保姆房……
“站住。”
谢执野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僵在原地,低着头,心跳几乎停滞。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近,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狠狠抬起,被迫对上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
她呼吸微颤,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被他抵在落地窗上、按在床褥间、甚至压在厨房岛台的画面。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冷冽:“你喷的什么香水?”
谢蓁蓁张了张嘴,刚要回答……
“以后不要喷。”他松开她,语气厌恶,“保姆就该做保姆的事,不要想着勾引人。”
她指尖微蜷。
以前,他也总爱埋在她颈间,低笑着问:“喷的什么?这么香。”
她摇头:“什么都没喷。”
他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哑声笑:“体香也这么好闻?蓁蓁,你当真每一处,都为我而生,不准离开我,你逃到哪,我就抓到哪,知道了吗?”
她也曾以为永远都逃不掉了,可是,这一次,上天给了她机会……
谢蓁蓁不和他解释,也不争执,只是点头:“知道了,少爷。”
眼看他转身进了书房,她松了口气,刚要回去收拾行李,谢之语却突然冲上来,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谢蓁蓁,你就这么不要脸?!”她尖声骂道,“之前勾引我哥,现在我哥都失忆了,你还能勾到他?!”
“我告诉你,我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她得意地笑,“联姻消息不日就会公布,这个嫂子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谢蓁蓁身子微微一颤。
未婚妻?
是了,他如今失忆,按照谢家的地位,联姻对象自然前仆后继。
不过,这和她无关了。
可谢之语却还不放过她,厉声道:“来人,给我抓住她!丢到冷库去!让她知道勾引我哥的下场!”
保镖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动。
只因谁都知道,从前谢执野有多宠谢蓁蓁。
曾经有个合作方碰了她一下,第二天,他那只手就出现在了谢执野的办公桌上。
谢之语气得发抖:“我哥现在失忆了!她既不是大小姐,也不是我哥喜欢的人了!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她指着保镖:“不抓她,我就把你们全开除!”
保镖们依旧犹豫。
这时,书房门猛地打开——
谢执野皱着眉:“在闹什么?”
谢之语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哥,谢蓁蓁办事不力,我想罚她去冷库,可这群保镖不听我的!”
谢执野冷冷扫了一眼保镖,声音森寒:“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连主人的话都不听?”
他看向谢蓁蓁,眼神厌恶:“赶紧拖下去,别在这碍眼。”
说完,他 “砰”地关上了门。
有了谢执野的话,保镖立马再无顾忌。
谢蓁蓁闭上眼,任由保镖拖走她。
她从小怕冷,所以谢执野总是让别墅四季如春。
夜里她手脚冰凉,他甚至会纡尊降贵,将她的脚捂在心口暖着。
可如今,他亲自下令,将她关在这里受罚。
寒气刺骨,谢蓁蓁蜷缩在角落,意识逐渐模糊。
没关系,忍一忍。
很快就能离开了。
很快,她就可以……做回谢蓁蓁,而不是,谢执野的私有物。
就在她即将晕过去时,隐约听到有人疯了般喊她的名字。
“蓁蓁!!”
一道身影冲进冷库,颤抖着将她抱起。


谢蓁蓁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仓库。
后背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痂,稍微一动就撕裂般地疼,她强撑着爬起来,敲了敲门。
门外传来保镖冷漠的声音:“谢小姐说了,你还不长教训,要继续关三天,不吃不喝。”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少爷也同意了。”
谢蓁蓁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忽然笑了。
谢之语恨她,她比谁都清楚。
当年阴差阳错,自己占了谢之语谢家千金的位置,让她流落在外,吃了那么多苦。
好不容易她认祖归宗,可谢执野却不肯让她这个假千金离开,宠她宠得无法无天,谢之语连赶她走都做不到。
现在,谢执野失忆了,不记得她,也不记得他曾经对她那种疯狂偏执的爱意。
谢之语终于有机会报复她了。
谢蓁蓁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没有挣扎,也没有再敲门。
反正……再过几天,她就能彻底离开了。
没必要在最后关头徒增波折。
就这样吧。
仓库里没有窗户,分不清白天黑夜。
谢蓁蓁蜷缩在角落里,伤口疼得睡不着,只能数着自己的呼吸熬时间。
谢之语每天都会让人丢进来一沓照片。
照片上,全是谢执野和阮微澜的亲密瞬间——
他搂着阮微澜的腰出席酒会,低头在她耳边说话;
他低头为她整理裙摆,绅士又温柔;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钻戒戴在阮微澜手上,将她揽在怀中亲吻;
每一张照片背面,谢之语都用红笔写满了讥讽的话——
“这才是我哥该有的未婚妻。”
“你算什么东西?”
“别做梦了,他永远都不会想起你。”
三天后,仓库的门终于被打开。
刺眼的光照进来,谢蓁蓁眯了眯眼,看到谢之语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微澜姐的生日宴,我哥办得可盛大了。”她笑得恶意满满,“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现场当服务员伺候!”
谢蓁蓁撑着墙站起来,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却没有拒绝的余地。
胡乱擦了药,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她就被赶去了宴会现场。
果然如谢之语所说,谢执野把这场生日宴办得极尽奢华。
整个宴会厅被布置成一片星空,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香槟塔堆得比人还高。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谢执野送给阮微澜的礼物。
一条价值上亿的蓝钻项链。
他亲手为她戴上,全场掌声雷动。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窃窃私语——
“谢执野是真的失忆了吗?他以前可是为了谢蓁蓁疯得……”
“嘘!小声点!谢家也是胆子大,趁他失忆赶紧给他安排了个未婚妻,也不知道等他哪天想起来,会不会掀了整个谢家……”
“听说他这失忆恢复不了了,医生说的……”
谢蓁蓁低着头,默默做着手上的事,仿佛这些议论与她无关。
直到——
一双高跟鞋停在她面前。
她抬头,对上了阮微澜含笑的眼睛。
“谢蓁蓁。”她晃了晃手中的香槟,红唇微扬,“上次我送你的见面礼,还满意吗?”
谢蓁蓁抬眸看着阮微澜,“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
她轻声说,“谢执野现在失忆了,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我也不会破坏你们。”
阮微澜笑了,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你说得倒是轻巧。我喜欢他那么多年,当年好不容易盼到联姻,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她的指甲掐进她的手臂,眼里翻涌着扭曲的恨意。
“结果呢?他转头就宣布非你不可!我太喜欢他,甚至跑过来说愿以千亿集团相赠做嫁妆,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将我赶了出去……”
她的声音开始发抖,“那一天,瓢泼大雨,我不死心还要去找他,结果又看见他又哄着你上床,我亲眼目睹,他把你压在落地窗上,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深情,说全天下,他只要你……”
“你知道那一天,我有多绝望吗?如今你一句‘不会破坏’就能抵消我之前受过的伤害了?!”
她后退一步,优雅地整理了下裙摆,笑容甜美又恶毒。
“谢蓁蓁,记住,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她转身离去。
谢蓁蓁站在原地,后背渗出冷汗,有种强烈的不安预感。
她放下托盘刚要离开,宴会厅突然响起阮微澜惊慌的声音——
“我的项链不见了!”
全场哗然。
“那可是谢总刚送的蓝钻项链!”
“谁这么大胆敢偷?”
混乱中,阮微澜楚楚可怜地看向谢蓁蓁,手指直接指向她:“我刚才只和她说了几句话……”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谢蓁蓁。
谢执野的眼神最冷,像淬了冰的刀。


黑暗中,谢执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谢蓁蓁下意识往门口挪,却听见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微澜?”他声音低沉,“怎么来了我房间?我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用太着急,同房……等结婚后再说。”
她这才意识到,他没开灯,认错了人。
她死死咬住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学着阮微澜的声线:“我、我马上离开……”
转身的瞬间,他突然从背后扣住她的手腕:“等等。”
下一秒,她被他拽进怀里。
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今天喷了什么?这么好闻……嗯?”
她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下一秒,他扳过她的脸,吻了下来。
这个吻强势又缠绵,带着酒意和熟悉的掠夺感。
和从前一样……
她恍惚了一瞬,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不是说……等婚后吗?”谢蓁蓁声音发颤。
他急切地吻着她的锁骨,含糊道:“改主意了。”
她意识到他是来真的,连忙挣扎起来,推开了他。
他皱了皱眉,似乎也察觉到异样,伸手要去开灯——
不行!
如果他看清她的脸,如果他知道是她,如果刺激得他彻底想起来……
她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开灯。”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却被刺激得闷哼一声,果然不再去碰开关,转而更用力地抓住她十指紧扣的回吻。
他的吻越来越深,手掌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在确认什么。
“微澜,以前你说我失忆前爱惨了你,”他咬着她的耳垂,“我还不信。”
他的动作忽然温柔下来,带着某种失而复得的珍视,“如今……我信了。”
接下来一整夜,她咬着牙,闭上眼,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
他的吻滚烫,呼吸沉重,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第二天,天亮了。
谢蓁蓁浑身像是被碾碎又重组,腰疼得几乎直不起来。
谢执野还在沉睡,呼吸均匀,眉目舒展,仿佛昨晚的疯狂只是一场梦。
她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生怕惊醒他。
可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执野,该起来了,不是说好要陪我吃早茶的吗?”
阮微澜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猛地收缩,随即冲上来,狠狠甩了谢蓁蓁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你不是应该在乞丐那里吗?!”她声音发抖,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么贱,还要勾引他?!”
谢蓁蓁脸颊火辣辣的疼,张了张嘴,刚要解释——
“闭嘴!”
她猛地捂住谢蓁蓁的嘴,眼神慌乱地瞥了一眼床上快要苏醒过来的谢执野。
而后连忙转头对门口的保镖厉声道:“赶紧给我把她带回谢家!”
两名保镖立刻冲进来,架住谢蓁蓁的胳膊,粗暴地往外拖。
谢蓁蓁挣扎了一下,却换来更用力的钳制。
被拖出房门的那一刻,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阮微澜已经脱掉了外套,只穿着单薄的睡裙,靠进了谢执野的怀里。
而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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