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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在我生日当天给别人庆生全局

与冬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生日当天刷到某富婆的男友为其庆生的直播。发现直播中的男主角正是我相恋八年的男友许朝。我崩溃地赶到现场,只听到许朝和他兄弟凑在一起说笑:“你家里那位就那么瞒着?不怕露馅了她死缠烂打坏你好事?”“不怕,”许朝勾起嘴角,像是尽在掌控,“她又哑又瘸,除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听着他们的奚落,我终于死了心。回复了手机上的那条短信:“好,我答应出国。”可是后来,许朝却又扑在我面前,红着眼乞求:“小玉,我断了腿,终于和你一样了,我们重头来过好吗?”“你家那个,叫宋鸣玉的,真的不处理啊?你就不怕她知道了会死缠烂打,坏你好事?”“怕什么。她只是个普通人,还有残疾,又哑又瘸,除了我谁会要她。”“万一人家是贞洁烈女,宁死不屈怎么办。诶,许哥,到时候记得给我打...

主角:孟听雨许朝   更新:2025-06-09 2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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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听雨许朝的女频言情小说《男友在我生日当天给别人庆生全局》,由网络作家“与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日当天刷到某富婆的男友为其庆生的直播。发现直播中的男主角正是我相恋八年的男友许朝。我崩溃地赶到现场,只听到许朝和他兄弟凑在一起说笑:“你家里那位就那么瞒着?不怕露馅了她死缠烂打坏你好事?”“不怕,”许朝勾起嘴角,像是尽在掌控,“她又哑又瘸,除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听着他们的奚落,我终于死了心。回复了手机上的那条短信:“好,我答应出国。”可是后来,许朝却又扑在我面前,红着眼乞求:“小玉,我断了腿,终于和你一样了,我们重头来过好吗?”“你家那个,叫宋鸣玉的,真的不处理啊?你就不怕她知道了会死缠烂打,坏你好事?”“怕什么。她只是个普通人,还有残疾,又哑又瘸,除了我谁会要她。”“万一人家是贞洁烈女,宁死不屈怎么办。诶,许哥,到时候记得给我打...

《男友在我生日当天给别人庆生全局》精彩片段




生日当天刷到某富婆的男友为其庆生的直播。

发现直播中的男主角正是我相恋八年的男友许朝。

我崩溃地赶到现场,只听到许朝和他兄弟凑在一起说笑:

“你家里那位就那么瞒着?不怕露馅了她死缠烂打坏你好事?”

“不怕,”许朝勾起嘴角,像是尽在掌控,“她又哑又瘸,除了我还有谁会要她。”

听着他们的奚落,我终于死了心。

回复了手机上的那条短信:

“好,我答应出国。”

可是后来,许朝却又扑在我面前,红着眼乞求:

“小玉,我断了腿,终于和你一样了,我们重头来过好吗?”

“你家那个,叫宋鸣玉的,真的不处理啊?你就不怕她知道了会死缠烂打,坏你好事?”

“怕什么。她只是个普通人,还有残疾,又哑又瘸,除了我谁会要她。”

“万一人家是贞洁烈女,宁死不屈怎么办。诶,许哥,到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捡漏啊。”

“滚远点,她只爱我。”

我躲在树后,流着眼泪,听许朝和他的朋友说笑,笑我会在知道许朝出轨傍富婆之后仍然像条狗一样死心塌地爱他。

我从来没想过,在许朝心里,我会低贱至此。

直到今晚。

闺蜜来给我庆生后回到家,转发了个富婆的男友为她庆生的直播间,我却认出直播里的男主是我相恋了八年的许朝。

我难以置信,仓皇地打车赶到直播的地点。

直播早已结束,我一瘸一拐地找了许久,终于看到谎称有航班要飞不能陪我过生日的人正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和别人一起嘲笑我的真心。

现在想来,许朝的出轨也许早有预兆。

越来越多要飞的航班,他说是因为在副机长转正的节点。

难得的休假也要盯着手机,他说是在看新的飞行手册。

时不时带回来许多奢侈品,他说是公司发的福利。

手机此刻在兜里振动起来,我擦干眼泪,终于下定决心,回复了那条消息。

“我答应你,出国和你合作。”




第二天,许朝发来微信,说他们临时接到通知要去训练,得推迟两天再回来。

我没回他,也不想去分辨是不是真的有这个通知。

在走之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那条短信是国外知名的威廉工作室发来的邀请函,邀请我出国与他合作。

我答应了他。

不过我还有一个服装展要参加,得推迟一阵日子才能出国。

闺蜜在得知我要跟着去服装展的时候并不赞同:“鸣玉,你身体不好,怎么去啊。”

我艰难开口:“别......担心,我可......以。”

我的失语经过很长时间的心理治疗,已经好了大半,可以说一些简单的词语。

她急得快哭出来:“是不是我昨天给你发的那个直播害你伤心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看到在发红包......”

“不是的,”我认真地打起手语安慰她。

“我该谢谢你,让我认清真相。”

闺蜜还是不放心,抓着我去了医院。

在医生的一再保证下,她终于放我登上了飞机。

赶到服装展现场,却遇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孟听雨。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只得低着头,想要快步离开。

但孟听雨已经看见了我,她挑了挑眉,朝我走来。

“孟鸣玉,哦不,该叫你宋鸣玉,好久不见啊。”

我冷冷地剜她一眼,作势要走。

她又上前一步,露出她标志性的无害微笑:“这么着急做什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看你的设计得到大家认可吗?”

看着她的笑脸,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我正准备将服装交给模特的时候,主办方负责人过来叫停了进程。

“宋女士,你的服装稿有问题,涉嫌抄袭。”

此话一出,整个厅的人都看向了我。

我拿出手机打字:“请问你们有证据吗?抄袭这种事不能随便乱说,我可以拿出我的设计存档时间,这能证明我的清白。”

但负责人在看完我的证明后摇了摇头:“抱歉,宋女士,孟女士的设计时间比你的早了很多。”

周围的人议论起来。

“她居然敢抄孟二小姐的设计稿,真是不知死活。”

“看她穿得一副穷酸样,怕不是想火想疯了吧。”

“她好像是个哑巴,我刚看见她跟人打手语呢,好像脚还有点跛,哎,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负责人在一片讽刺声中把指认抄袭的资料递给我,哪怕不翻动,都能看见那上面清晰的署名——孟听雨。

我攥紧拳头,指甲快要抠进掌心,一瞬间就明白了始作俑者是谁。

提前约好的模特也撇撇嘴,把我的服装扔到地上:

“什么垃圾,原来是抄的!”

“看你可怜就接受了你的邀请,结果差点把我名声也带臭了,无语。”

说完后她像一阵风,踩着恨天高走了。

我不得不踉跄着弯下腰捡起衣服,抬起头却看见孟听雨站在人群外盯着我笑。

用一种看狗的眼神。

她身边还站着脸色苍白又面带惊慌的许朝。

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许朝,原来你又骗了我一次。




不出意外地,我被主办方赶了出去。

会场的人全都绕着我走,好似我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抱着衣服站在原地,把这场抄袭事件的原委主动发给了威廉。

我没办法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厚着脸皮接受对方的邀请,但他会如何抉择,我心里没底。

“......小玉。”

是许朝。

看我没动,许朝伸出手来碰我的脸:“小玉,没事的,我相信你不是故意要抄袭......下次再......”

我打掉他的手,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打起手语: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许朝扯出抹笑:“你是说训练?我又临时接到通知不去了,这不是想到你要参加服装展,担心你就跟来了。”

我有些生气:

“别装傻,设计稿的事,是你做的吧?”

设计稿的原稿全在家里的电脑里,能拿到的人,除了我就只有许朝。

许朝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又恢复平静:“你说什么呢,小玉,你是太伤心了。”

我望着许朝淡然的眼神,从来没感觉面前的人如此陌生过。

他笑了笑:

“这不好吗?孟听雨有钱,我有她想要的东西,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小玉,我太需要钱了,太想往上爬了,只有她能帮我,你不要怪我。”

他说得起劲,还来拉住我的手:“孟听雨就是个没什么脑子的富家小姐。小玉,只要你愿意,我们还能跟从前一样,甚至还能比从前更有钱......”

为钱,为权,为前途,难道这一切的代价就是我和我的未来吗?

我听得发抖,抽出手狠狠打了许朝一巴掌。

许朝被打得偏过头去,没等他说话,孟听雨就从背后冲了过来:

“啊!朝哥你没事吧。”

她冲过来时故意撞了我一下,我站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摔破了头,血从额头上流下来。

孟听雨又像吓到了般,眼里含着泪:“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在这打朝哥的。”

装可怜,孟听雨的惯用手段。

这场闹剧引来了许多观众,站在远处指指点点。

孟听雨躲在许朝怀里,腻着嗓子问:“朝哥,你的脸疼吗?快让我看看。”

许朝一眼都没看倒在地上的我,只揽住她,柔情蜜意的安慰着:“没什么事,我们起了点小口角而已,没打到我。”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阵发堵,头也疼。

最后眼前一黑,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黑暗里,只隐约感觉,有谁冲过来挤开他们,抱起我跑上车,还说:

“去医院,快!”




昏沉中,从前的记忆接踵而来。

养母躺在病床上,虚弱地看向我:“鸣玉,我不能再耽误你了,你去找你真正的家人吧。”

为了给她治病,我回到孟家,最终被孟听雨设计赶走。

“宋鸣玉,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孟听雨居高临下,满眼恨意,“你为什么要回来?如果不是你,我就会是爸妈的亲生孩子,你为什么不去死!”

养母得知消息出来寻我,却在我面前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我受到极大刺激,患上失语症,高考也失利,只考上一所普通学校。

我那时想,我也许真的该死吧。

但许朝拉住了我,他一次次地牵着我的手,不让我踏入黑暗里。

“小玉,你说过你生来就有缺陷,下辈子一定要做一只自由的鸟。”

“这辈子,就让我替你飞吧。”

他成了一名成功的飞行员,他说他实现了我们共同的理想。

少年人的热情足够温暖所有枯萎的心。

可真心,向来瞬息万变。

越来越忙的工作,越来越多的应酬,越来越疏远的话题。

我以为是我做得不够好,拒绝了国外威廉抛来的橄榄枝,选择待在许朝身边。

只可是不管怎么做,许朝还是离我越来越远,他的背影已经小得我快看不见。

我害怕失去这个唯一的家人,追赶着想大喊:

“许朝,许朝!你别走,我害怕......”

我喃喃出声,从梦中惊醒。

身后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柔软的棉被。

我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我躺在医院里。

许朝坐在我身边。

见我醒来,他端起桌上的水给我喝,边问道:“梦见什么了?”

很平淡的语气,好像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鼻子一酸,不想提起从前的事,只是摇了摇头。

许朝却以为我在赌气。

他叹了口气:“小玉,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和孟听雨,只是权益之计。”

“你只要忍耐一阵,等到她帮我从副机长转正,到时候我就把她甩了,我们再一起去过更好的生活,不好吗?”

我想问他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我想问他你知道孟听雨的真实面目吗?

我想问他你让我当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但我最后什么也没问。

手机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威廉发来的消息:

“从你的作品里我能看出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你。”

我有点想哭,又觉得悲凉。

陌生人尚且能信任我,亲近之人却恨不得把我踹下地狱。

我下定决心,点开收款二维码,打了一段字,放到他面前。

“误工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还有封口费,只要钱给够,我不会去拆穿你们的事。”

许朝没见过我这个样子,有些猝不及防:“......什么意思?”

我再打字,并用文字朗读一字一句说了出来:“意思是,我们分手,你需要支付我受伤的所有费用。”

他嗤笑:“别开玩笑,你现在这样能去哪儿。”

看着我坚定的眼神,许朝终于发现我是认真的。

“行,”他黑沉着脸,把钱转了过来,“宋鸣玉,你别后悔。”

他转身离开病房,把门关得震天响。

我眨了眨眼睛,用他转来的钱买了两天后去a国的机票。

然后关上手机,继续捂着被子睡觉。




交代好国内工作的后续事宜,我回到房子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个房子是我和许朝大学时一起租的,后来许朝把它买了下来。

房子很小,以前却觉得温馨,墙上还有我和许朝一起画的画。

两只小鸟,一只代表许朝,一只代表我。

很多东西都带不走,正当我想找来楼下收废品的阿姨上来回收时,手机里跳出来一条陌生邮件。

我点开,发现是一段录音。

许朝的声音。

“她一个天生残废她跟我拿乔!我养她八年还不够吗?她已经是撞大运了!”

“是,我当初是看她长得好,身上穿名牌,还以为是哪家豪门小姐赌气离家出走了,结果就是个小哑巴。”

“一个哑巴,床上都没声儿的,真的无聊透了。”

“要不是我救她,她能有今天吗?还大言不惭要跟我分手,分手前还找我要钱,妈的,也是个给钱就能上的货色。”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吐不出什么东西,只呕出满脸的泪水。

哭着哭着又开始笑。

笑我痴,笑我傻,笑我眼光实在差到家。

什么美好和救赎,只是我的爱给许朝镀了金。

很多东西从一开始,就都是假的。

许朝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收废品的阿姨在外面敲门:“姑娘诶,你有多少东西要卖啊。”

我眼前发黑,打开水龙头冲了冲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踉跄着走到门口,让阿姨稍微等会。

然后把以前的日记全部撕掉,用没用完的颜料把画泼黑。

给许朝买的所有的衣服鞋子、枕头床单和电子产品之类能卖的东西全打了包。

其他日用品,牙刷、毛巾、浴巾之类擦过马桶再放回原位。

开门后,阿姨看到我神情狼狈,有些担心:“哎呦,丫头,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朝她笑了笑。

又看到我拿着这么多东西非常惊讶:“哎呦,你有这么多东西嘞,我得去拉个车来嘞。”

“丫头这是要搬家啊?”

我打字:“是我要搬走了,室友还在。”

“你室友卖废品不?”

“他可能过几天会回来,到时候阿姨你问他吧。”

阿姨快乐地拉着她的车离开了,我跟着她一起下楼,一路上听着她一会说女儿一会说孙女的唠家常。

走到小区门口,和阿姨告别。

在暮色中,背着自己的行李,登上了去a国的飞机。




许朝醒了。

宿醉让人头痛欲裂,他揉了揉额头,发现孟听雨窝在自己怀里。

“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孟听雨搂紧他的腰:“什么呀,你可是什么事都做了,什么话都说了,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真讨厌。”

许朝恍惚了一瞬,又听到怀里的女人说:“朝哥,我跟我干妈打招呼了,机长转正的人选优先推荐你。”

“以后就多指教啦,许机长。”

梦想终于成真,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许朝拿出手机,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宋鸣玉。

鲜红的感叹号浮现对话框里。

宋鸣玉把他拉黑了。

还在闹脾气呢,许朝想,要不就回去哄哄她吧。

他找了个借口离开,驱车赶回家里。

开门的一瞬间,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击。

宋鸣玉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她给他买的礼物消失了,她的日记被撕碎散落一地,她画在墙上的画被颜料泼成大块的黑色。

巨大的恐慌袭击了许朝,他颤抖地找到宋鸣玉的号码,想拨过去。

一个阿姨的声音在门口出现:“有人吗?”

阿姨看到许朝,眼睛亮了亮:“诶,小伙子,你是那小姑娘的室友吧,她说你也有废品要卖嘞。”

许朝几乎是冲到阿姨面前:“你见过她是吗?就是住在这里的女生,她去哪了?”

“这我不知道,她走的时候好像挺伤心的,还说你是他室友要卖废品嘞,你到底卖不卖嘛。”

室友,室友......

不可能的,鸣玉再伤心,怎么可能真的不要我呢。

许朝像是想验证什么一般拨打了那串号码。

手机里传来的冰冷提示音却宣判了他的死刑。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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