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皮蛋文学 > 现代都市 >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长篇小说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长篇小说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的小说,是作者“天蚕时髦豆”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贺兰殷桑宁,内容详情为:宁回怼:“你不无聊,跟我聊这些?”风雀仪:“……”这妖妃倒是生了张利嘴。他忍不住拿手指摩挲她的唇瓣。桑宁因为口渴,唇瓣干燥,摩挲起来,有些疼。便是不疼,她也不喜欢别人这么摸她的唇。太玩弄姿态了。找虐呢!“啪!”她抬手打掉了风雀仪的手,学着他的样子,掐住他的下巴,妖娆一笑:“你呢,要是叫我......

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1-31 19: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的小说,是作者“天蚕时髦豆”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贺兰殷桑宁,内容详情为:宁回怼:“你不无聊,跟我聊这些?”风雀仪:“……”这妖妃倒是生了张利嘴。他忍不住拿手指摩挲她的唇瓣。桑宁因为口渴,唇瓣干燥,摩挲起来,有些疼。便是不疼,她也不喜欢别人这么摸她的唇。太玩弄姿态了。找虐呢!“啪!”她抬手打掉了风雀仪的手,学着他的样子,掐住他的下巴,妖娆一笑:“你呢,要是叫我......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佚名古代言情、甜宠、穿越、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天蚕时髦豆,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目前已写50495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32章 上一位已知听政的,一挑八差点被打死,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世界怎么了?什么时候女频可以肆无忌惮堂而皇之开后宫了?大家觉得这种畸形价值观正常吗。

其实他们五个都在一起我都不会介意的

后面讲的乱七八糟什么鬼, 有点看不下去了

章节推荐

第19章 谁不喜欢看神的堕落呢?

第20章 帝王霸业,急功近利是大忌

第21章 陛下真是郎心似铁呢。

第22章 谁允许你这样求朕的?

第23章 这妖妃真是永远给他“惊喜”啊!

作品阅读


冯润生是个傲娇的小变态,但变态的恰到好处,多数情况下,不惹她的烦。

像风雀仪这种成熟又有脑子的,就讨她的厌了。

她厌得不想跟他说话,又闭上了眼。

哎,今天依旧是想死的一天。

风雀仪看出桑宁不想跟自己说话,加上刚刚她还说想是冯润生,就心里不舒服了。

他其实跟桑宁性格很像,谁让他不舒服了,那她也别想舒服了。

他的报复心很重的:“可惜,你最近几天见不到他了。他今天奉陛下的命令,去接他的未婚妻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很暧昧,好像冯润生跟贺兰惠很亲密似的。

桑宁早知道两人是夫妻,心里没一点波澜,哪怕自己跟冯润生也挺暧昧的,她敢说,冯润生绝对没埋过贺兰惠的胸,从这点来看,她跟冯润生更亲密些。

但那又如何呢?

她这个过客,对纸片人没什么占有欲。

更何况她听出风雀仪言语里的煽风点火,自然不中计,还故意说:“人家有未婚妻,你没有,羡慕吧?单身狗!”

风雀仪:“……”

行吧,刺激失败。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我羡慕他有未婚妻,却拜你所赐,无福消受?”

这是攻击冯润生不行了?

桑宁对冯润生是有些“偏爱”的,相比风雀仪,那自然维护他,当即白了他一眼,不爽道:“留点口德吧。当自己多行吗?”

“我行不行的,你要试试吗?”

风雀仪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的娇颜,话音一转:“听说你昨儿跟陛下表白,垂涎陛下床上勇猛。”

这话听来很羞耻,也很社死。

可惜,桑宁是个厚脸皮的,满不在乎地点了头:“是呢。你羡慕了?”

风雀仪:“……”

又说他羡慕。

他无奈地笑问:“我是多无聊,羡慕这些?”

桑宁回怼:“你不无聊,跟我聊这些?”

风雀仪:“……”

这妖妃倒是生了张利嘴。

他忍不住拿手指摩挲她的唇瓣。

桑宁因为口渴,唇瓣干燥,摩挲起来,有些疼。便是不疼,她也不喜欢别人这么摸她的唇。太玩弄姿态了。

找虐呢!

“啪!”

她抬手打掉了风雀仪的手,学着他的样子,掐住他的下巴,妖娆一笑:“你呢,要是叫我一声姐姐,我也能跟你告个白,不介意垂涎一下你的勇猛。”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

风雀仪听她这么说,一时给整不会了。

他愣了一会,才纳闷地问:“怎么?听你怎么说,被你垂涎了,还是光荣了?”

“不是吗?”

桑宁指着他的眼睛,笑得特别猖狂:“风雀仪,你对我满眼的兴味都遮不住了。真的。你对我很有兴趣。”

风雀仪点着头,又笑了:“没错,我对你很有兴趣。桑宁,你跟以前变化很大,像是换了一个人。”

桑宁:“……”

他倒是敏锐!

不愧是贺兰殷的智囊团。

她也不怕,还想着如果她说自己来自未来,会不会把他吓得把她烧了?

不过烧死的话,好像太痛苦了些。

她皱着眉,很排斥这种死法,另外,万一他不烧死自己,而是抓她做研究?

好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桑宁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爆身份了,就假装自恋地说:“你果然关注我很久了。看来是单相思呢。”

风雀仪:“……”

他很想问一句:不自恋会死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急。去给我倒杯水。”

她很自然地使唤人。

风雀仪想着举手之劳,就站起身,去给她倒水了。

水是凉的。

桑宁抿一口,要喝热水。

原主身体太弱了,万一喝凉水拉肚子,她这身体,会拉床上的。

那画面太美了,她拒绝想象。

风雀仪让人送热水过来。

来的是绿枝。

她煎好了药,端进来,一抬眼看到桑宁醒了,激动地直掉眼泪:“娘娘,娘娘,您终于醒了!”

她就是个小哭包,两眼早哭成了小核桃。

桑宁见了,心情很复杂,来到这古代世界,没别的收获,倒收获了一个小忠仆。

哎,也不知她在现代死了,有没有人为她哭?

久病床前无孝子,也可能无父母啊。

他们对她很好,经常来医院陪她,或许也真的爱过她,但最后也当她是拖累吧?不然,二胎了,怎么还瞒着她?她又不是自私幼稚的小孩子,也说过让他们生个健康的孩子。

“娘娘,快喝药。喝了就好了。”

绿枝端着药碗,递到了她的面前。

桑宁回过神,看她还在哭,一脸嫌弃:“没死呢,省省眼泪,等我死了,你再好好哭。”

绿枝听了,忙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娘娘,您不会死的,您要好好的,不要丢下奴婢。”

桑宁没答应,天知道这病弱的身体能撑到什么时候?反正跟现代的她一样,不是长命之相。

药还烫着。

桑宁吹了吹药沫,没有喝,问了句:“我记得皇帝不让我喝药。”

绿枝没胆子违背皇帝的命令,也没能力搞来药。

那狗皇帝被她撩崩了,呸,小雏鸡,玩不起。

“没错,是我为你求了情。”

风雀仪接了她的话,表明自己的新身份:“桑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以为能得一句感谢?

桑宁翻了个白眼,恹恹道:“多此一举。”

她不领情。

他也不恼,看着她笑:“还是不想活啊?”

桑宁点头,一脸认真地说:“是呢。你要是能没有痛苦地送我一程,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风雀仪:“……你确定不是在骂我?”

他感觉她很讨厌他,为什么?

明明是她对不起他,到底她拿来的资格讨厌他?

桑宁摇头,还是一脸认真:“没,真没,我要是骂你,不会拐弯抹角。”

话音才落,风雀仪抢过药碗,逼喂她嘴里去了。

“苦死了,风雀仪,你妈的!”

桑宁苦得龇牙咧嘴,咕哝咕哝喝完了,一摊手:“你看,就是这样,直接骂。”

风雀仪:“……”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骂够了?”

桑宁不答反问:“你没听够?”

风雀仪讥诮:“看来体力恢复了。”

桑宁想歪了:“你要喊我姐姐了吗?”

风雀仪:“……”

他记得她之前的话,喊她一声姐姐,她可以表个白,垂涎一下他的勇猛?

这妖妃!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他忽略了。

他只知道妖妃不能给出去。

但怎么拒绝?

事关冯润生的后半生,冯家定会抓住妖妃这根救命稻草。

贺兰殷思量间,看向了风雀仪,笑问:“风国师,你怎么看?”

风雀仪擅医术,通占卜,明天象,懂兵法,难得的学识渊博,是贺兰殷上位之路的智囊团,在他登基后,获封国师。

他也不负国师的名头,很快就解了贺兰殷的烦忧:“回陛下,这事要看公主怎么看?”

惠安公主贺兰惠心仪冯润生,两人年纪相仿,两家有通亲之意。

现在贺兰惠没在场。

贺兰殷的母亲,或者应该说太后了,她的身体不好,由贺兰惠在后方照顾,还没到达京都。

“你说惠安啊,也是,她少女怀春,一颗心都在润生身上,如果知道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定然要伤心的。”

贺兰殷如是说着,话音一转:“罢了,敬国夫人,你且等等,此事还是要跟惠安说一声,让她晓得其中利害,免教两人生了嫌隙,伤了感情。至于润生之心疾,朕也忧心,不过,他还年轻,朕也相信风国师会有良策。风国师,你说呢?”

风雀仪能说什么?

他也不想皇帝把妖妃赐给冯润生,自然是说:“陛下英明。臣必竭尽全力,消除冯小侯爷的心疾。”

贺兰殷点着头,面上露出满意之色,随后,看向了冯秋华,等待她的回答。

冯秋华很聪明,已经看出皇帝不想给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私下想办法。

起码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

眼下只要弟弟行动快些,早点在那妖妃身上试验几次,男人嘛,得到了,就弃如敝履,届时,还有她杀妖妃的机会。

“谢陛下。谢国师。”

冯秋华含笑退让了。

庆功宴继续。

丝竹歌舞不断。

一切跟桑宁无关。

桑宁依偎在冯润生的怀抱里,被他抱回了华阳殿,放到了软榻上。

也是躺到软榻上,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心情也好了些。

“冯润生,你是个好人。”

她扯着他的衣袖,说着蛊惑人心的话:“我看出来了,你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好多了。你单纯,善良,可爱,热血,勇敢,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

冯润生感觉自己被她夸得心里冒泡泡了。

然而,下一刻,她眼巴巴看向他,说了句:“所以,好人,你能杀了我吗?”

询问的时候,还抓起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脖颈上:“只要这么轻轻一扭,我就死了。你放心,我不会恨你的,还会为你祈福,嗯,祈祷你长命百岁,子孙旺盛。”

尽管他在小说里跟贺兰惠和离后,就战死沙场了,但她一个病秧子,能做的也只能是祈福了。

却不知子孙旺盛这话刺到冯润生了。

冯润生看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不知悔改,还只想着死,又气又恨:“你就这么想死?我如今这个惨样都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脸,让我送你去死?嗯?你一死解脱了,干净了,我怎么办?休想!”

他收回手,力道有些大,几乎把她甩在了软榻上。

桑宁随着他的力道趴下来,还好软塌铺着柔软的床褥,没磕着她,但没磕着,也不舒服,或者说,她的身体就没舒服过,见他不肯杀自己,心情也不爽,直接就翻脸了:“傻子!蠢货!听听你的话,妥妥的恋爱脑!你知道恋爱脑多可怕吗?我告诉你,恋爱脑以后是要挖野菜的!”

“什么?”

冯润生听到后面,越听越迷糊:“你想吃野菜了?”

完全沟通不了。

桑宁很郁闷,心情更差了,往软榻上一躺,摆手说:“对牛弹琴。你滚吧。”

懒得跟他说话。

哪怕他刚刚救了自己。

冯润生见她让自己滚,明明前一刻还夸他好人来着,真是个骗子!白眼狼!

但气得没了理智,索性扑上去,亲她的脸,咬她的脖颈。

他需要白眼狼救自己。

白眼狼昨晚抹了风雀仪的药,仅仅一天,身上一点淤伤都不见了,皮肤白皙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诱人的紧。

他瞬间化作禽兽了。

桑宁面对禽兽的“欺负”,直接薅他的头发,可惜,她力气不足,根本薅不动。

少年人埋着胸,粗喘着,脸色涨红,汗水大颗大颗落下来,贪婪的很。

桑宁觉得他是狗,是小泰迪,随时被下半身支配,一面嫌弃,一面摆烂,原主一副病体,对于冷漠厌世的她来说,就是一具红颜枯骨,实在没挣扎的必要。

她也不想挣扎了,因为随着少年人的亲吻,她身体里涌出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微末的电流在皮肤炸开,流遍全身。这种感觉很新奇,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一时压住了病痛之苦。

原来男女之事还能转移注意力?

她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但她感觉很好,冯润生就感觉很糟糕,身体确实有反应,但很疼,当时割礼的血腥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让他疼得无措。

他应该做什么?

撕她的一切,用她的鲜血、眼泪、痛苦抚平他的阴影?

“啪!”

桑宁一巴掌打碎了他的作恶幻想。

冯润生捂着半边脸,气得低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哪个男人能一再被打?还是被打脸?他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是故意的吧?想寻死?

冷静!冷静!

他告诉自己,他的病还需要她。

桑宁没那些花花心思,打人的理由也很简单:“滚下去,你重得很。”

起初她还能有点享受,少年人小狗一样舔得她很舒服,后来他整个身体压下来,山一样重,尤其胸膛钢筋铁骨一般硌人,反正她是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那是都别想舒服。

“你是猪吗?这么重?压死个人!”

她看他个子不高,实则相对一米九的贺兰殷,一米八六的风雀仪,没到一米八的冯润生确实矮了些,但他才十六岁,有得长呢,身材看着单薄,但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先锋军首领,怎么可能是个弱鸡?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密度高得很,自然重得很。

“桑宁,你好好说话。”

冯润生听着她的嫌弃,皱起眉,双手撑着软塌,远离她的身体,尽量不压着她,却也不舍得从她身上下去。她身体很香,只是闻着,躁动发疼的身体也好受些。

但姿势很暧昧。

他的呼吸很重,喷在她脸上,热热痒痒的烦人。

他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声音震得她耳朵疼。

她浑身不舒坦,坏脾气说来就来:“冯润生,从我身上滚开!”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果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压着他了。


“发生什么事了?”

“新帝这是要做什么?”

“说了大赦天下,谁又要倒霉了?”

“好像是说抓叛贼!”

“听说新帝在娘娘河遇刺了!”

“啊?新帝才登基就往娘娘河跑?那不是跟燕云帝一样了?”

“天呐,如果新帝也昏庸无道,我们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百姓们议论纷纷,却也无能为力。

他们只能看着兵将们在眼前迅猛穿梭,四下里一片又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像是浓云重重压在了他们的头顶。

风雀仪也被惊动了,匆匆赶来,在娘娘桥上,看到了临风而立的新帝。

那一刻,少年天子俊颜冷漠,眼神却寂然无波,像是被什么定住了,无端有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这感觉太奇怪了!

新帝杀伐果断,智勇双全,怎么会茫然无措?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妖妃被人救走了。”

风雀仪听了,面色一僵,心里惊道:所以新帝刚刚是在为妖妃而失神吗?

“属下参见陛下——”

负责保卫敬都的禁军统领韩达穿着一身黑色铠甲,行走间,虎虎生风,过来复命:“谨遵陛下之令,娘娘河以及四处城门都已布下重兵防守。”

贺兰殷对这些漠不关心,瞥他一眼,问道:“那妖妃呢?寻到了吗?”

韩达低下头,一脸愧色道:“陛下恕罪,还没有妖,属下无能,还没有桑贵妃的消息。”

他敏锐地觉察新帝对桑宁态度不同,是以,及时改了口,不敢称呼妖妃。

贺兰殷没在意这点小细节,听到没有妖妃下落,皱了眉头,换了话题:“桃娘等人说了吗?他们盘踞娘娘河,势力不容小觑,定有其他藏身之处。”

韩达道:“回陛下,已经审问了,也动了刑,但她们骨头很硬,一时半会怕是问不出什么。”

贺兰殷料到这些了,能干出刺杀皇帝这种不要性命的事,估摸都经过死士的残酷训练,怎么可能轻易开口?

罢了,也无需她们开口,那妖妃对她们那么热情,也许是旧相识,用来杀鸡儆猴,不,说错了,用来引蛇出洞也不错。

“先不问了,都吊到城墙上吧。”

那妖妃不是喜好美色吗?

或许会来救人的。

*

桑宁不知这些,被刺客首领带走后,第一时间扒下了他脸上的蒙面黑布。

与她所想的一般,这是书中世界,但凡有点戏份的角色,那脸是没的说。

古铜色的皮肤,高壮的身材,一张硬汉脸,男人清爽好闻的气息直往她鼻子里钻,虽然比不上威严正气又精致贵气的贺兰殷,但也差不了多少。

“你叫什么?”

她翻遍原主记忆,确实不认识这张脸。

“公主不记得我了?”

男人皱起眉,眼神一黯,像是很受伤。

桑宁看得小兴奋:难道是原主的情债?那她可多多益善了。

“是呢,我现在病得厉害,影响了记忆。”

“公主什么病?怎么会影响了记忆?”

男人眼里毫不掩饰的关心。

桑宁瞧得欢喜,继续说:“发了几次高烧,许是烧没了。”

她说着敷衍的谎言,又问了一遍:“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男人没有说,抱着她在绵延的娘娘河上几个踩水,随后,凌空一翻,跳进一处红房子。

这红房子弥漫着歌舞声,也是个温柔乡。

但很快就有兵将搜查的声音。

“都不许动!有叛贼逃窜,隐匿者杀无赦!”

这速度太快了!

不愧是新帝贺兰殷手下的兵!

男人皱着眉,眼神凌厉,却也没见慌乱,抱着桑宁闪入一个收藏室,在墙壁上摸了几下,地面无声裂开,显出一条黑幽幽的地下通道。


他等待着,却见她摇了头。

没有吗?

那她真可怜呢!

桑宁觉得自己要死了,呼吸被剥夺,只憋得面色涨红、满头大汗,意识昏迷之前,她想,无论多么漂亮的人,被掐死的时候一定丑到狰狞吧?

“咳咳——”

男人的手忽然松懈下来,空气涌进肺管,呛得她直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贺兰殷看着桑宁那张病恹恹苍白的脸蛋因为呼吸不畅而露出妖艳的红,真漂亮,他欣赏着,忽觉心头痛了下,像是被针扎了,就一下,也就这一下,让他失了神,等回神,就看自己松开了手。

为什么他会松开手?

他是想掐死她的,但他的身体似乎不听使唤,背离了主人的意志?

真奇怪!

他抓起她的肩膀,将她拎到了身前,眼神凶戾地质问着:“你会妖法吗?”

她轻得厉害,浑身单薄,不,也不算单薄,起码胸前的几两肉看起来沉甸甸的,颇有些分量。

敢情肉都长胸上去了!

不愧是妖女!就是会冲着男人的喜好长!

他以男人的恶意揣摩着她,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少年天子尸山血海里成长起来,哪怕野心勃勃,是个事业狂,可归根结底是个男人,嗯,或者说是个世俗男人,且充满了世俗男人的劣根性。

不过,他哪怕恨不得用目光吃了她,也没真的实践下去。

少年天子的高傲不许他向美色低头。

他把她甩回软榻,低喝道:“朕在问你话。”

桑宁猛然被甩,伏在软榻上,手肘被撞了下,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怒,是的,她很生气,被狗皇帝耍玩半天,换谁都要生气了。

她回眸瞪他时,满眼恶意地笑:“是,我会妖法,陛下要看看吗?”

贺兰殷没说话,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真的要看。

傻子!

傻狗!

桑宁这么想着,就开始脱身上的衣裙。

她早被这繁琐的衣裙影响了睡眠体验,睡觉自然要裸睡的好。

于是,贺兰殷觉得妖妃又在色、诱自己了!

还是相当粗暴而登不上台面的色、诱!

“你在做什么?住手!”

他怒喝着,抓起旁边的被子,砸她身上:“你、你不知羞耻!”

少年天子出身漠北勋贵,家教甚严,是真的觉得桑宁不知羞耻——哪能当着男人的面宽衣解带?

桑宁看着他移开视线,仿佛真君子一样,就生出了恶心他的心思。

她光着身子往他身上扑,牢牢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当然,为求逼真,脸往他睡袍里钻,狗男人身材好的没话说,白皙光滑的皮肤冰凉凉的,八块腹肌块垒明显,是绝对鲜嫩美好的年轻男性肉体:“是,我不知羞耻,我想要陛下想疯了,不瞒陛下,我在见你第一眼就疯狂喜欢上了你,你是那么魁伟迷人,在床上一定很勇猛——”

“住嘴!”

贺兰殷被她冒犯的言语刺激到了,一把拽开她,就匆匆走人了。

他红着脸,气息粗重,像是落荒而逃。

比之冯润生,也不遑多让。

桑宁见把人恶心走了,乐呵得不行:搞半天,一群小雏鸡!

白瞎了她的演技!

她累死了,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开始喊人:“绿枝,绿枝——”

绿枝去端药了。

也是倒霉,刚端来药,就跟匆匆出来的皇帝撞上了。还好她重心稳当,忙后退两步,没弄洒了药。

“陛下万安。”

绿枝小心翼翼行礼。

贺兰殷扫过去,眯起了眼:“这是什么药?”

绿枝小声回道:“安神药。”

“风雀仪开的?”

“是。”

“她也配?”

贺兰殷冷声说:“从今天起,不许她喝药!”

他杀不了她,索性让她病死好了。

看她那样,一时半会死不了,也能吃些苦头。

他是真阴损。

绿枝吓得直接跪了:“陛下开恩。娘娘身体病弱,不喝药不行的。陛下开恩啊。”

贺兰殷没开恩,下了这个命令后,就甩袖走人了。

殿外值守的士兵听了皇帝的话,直接上前从绿枝手里抢了药碗。

“砰!”

药碗瞬间四分五裂。

药汁溅得四处都是。

绿枝看没了药,又气又慌,一时急得直哭:“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娘娘!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罪魁祸首贺兰殷觉得桑宁才是欺人太甚!

她竟然敢亵渎龙体!

真是该死!

他回了寝殿,躺到床上,胸口剧烈欺负着,哪怕过去很久,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妖妃唇齿贴上来的触感。

热热痒痒。

酥酥z麻麻。

从腰腹的皮肤一直蔓延全身。

他如火在烧,热汗淋漓,隐忍得想杀人。

都怪那个妖妃!

他从前从不这样!

太监总管王诚一旁守夜,见新帝仰面躺着,呼吸粗重,俊美z逼人的脸都是汗水,显然是动了情、欲,便试探着问:“陛下,要不要奴才寻几个貌美清白的宫婢来伺候?”

这皇宫之中最不缺美人了。

当然,像妖妃那样的绝色,怕是难以寻到了。

“滚!”

贺兰殷言简意赅一个字。

他现在视女色如蛇蝎,怎么可能去宠幸女人?

没错,少年天子正自己跟自己赌气,把这场来势汹汹的情、欲视做一场磨难、一场挑战,而他从不惧怕挑战。

他势要降服色、欲这头猛兽。

当然,他成功了。

代价是夜里做了一场又一场不可言说的梦,地点、场景、姿势换了又换,就是人没换,直折腾得他到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桑宁也是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不过,她没睡好,不是做了什么带颜色的梦,而是没喝药。

因为皇帝下令不许她喝药,果然,她是没药喝了,只能忍着病痛之苦,生生被病痛折磨到精力枯竭,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又是天黑了。

说来,她是饿醒的。

又饿又渴,昏睡一天,依旧疲乏的厉害。

“绿枝,绿枝——”

她蹙着眉头,挣扎着想从床榻上起来,没成功,身体虚弱的没一点力气了。

这病弱的身体如同八十老朽,沉重的厉害。

“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清润好听的男音。

桑宁闻声看去,很是惊讶:“怎、怎么是你?”

风雀仪笑了:“你想是谁?”

桑宁如实说:“我想是冯润生。”

人善被人欺。

她柿子挑软的捏,就想欺负冯润生。


等下,难道是狗皇帝来了?

她强撑着身子,扭头往后看一眼,别说,还真的看到了狗皇帝的御驾,立刻认定太后是个虚伪而聪明的女人,嗯,还是宫斗宅斗赢家的那种女人。

对这样的女人,那肯定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了。

“陛下,呜呜,你可终于来了。”

桑宁闭着眼,扯着嗓子干嚎:“救命啊!陛下,太后要杀我!”

太后不是想装好人、装着母慈子孝吗?

那她一定给她破坏了!

只要她破坏了他们的母子关系,像太后这种宫斗宅斗级赢家,定能把她当炮灰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了。

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妈呀,可太适合她了!

“陛下万安。”

贵夫人们纷纷跪了下来。

“平身吧。”

贺兰殷站到了桑宁的贵妃榻前,向太后行礼:“给母后请安。”

太后笑容慈爱:“嗯。哀家安。陛下,你怎么来了?”

桑宁不等贺兰殷回话,继续嚷嚷:“陛下救命,呜呜,太后要杀我。呜呜,陛下,太后好可怕。”

太后:“……”

这小姑娘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贺兰殷不知内情,听着她的话,下意识说:“母后,妖妃暂时还不能杀。”

太后皱起眉,问他:“你也觉得哀家要杀她?哀家看起来像是会杀人的人吗?”

她多年礼佛、茹素,就是为给战场上拼杀的儿子祈福,怎么可能动手杀人?

那可是伤福德的!

贺兰惠一直看到这里,就为太后说话:“皇兄,母后没有要杀妖妃,可能是她误会了。”

潘秦氏是个清醒的,一眼看穿桑宁的心思,出声道:“我的公主啊,这哪里是误会?分明是妖妃在离间陛下跟太后的母子情。臣妇等人倒是想杀她,奈何太后仁慈,还让我们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太后明明为她说话,结果她不领情,还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其心叵测啊!”

她算是说出了实情,为了让自己的话可信,还看向身后的贵夫人,寻求同盟:“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贵夫人自然一一应是:“陛下,确实如此。妖妃居心不良啊。”

居心确实不良的桑宁看到这里,挤出两滴眼泪,哭道:“呜呜,陛下,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她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势单力孤,又病蔫蔫的可怜,受害者的姿态很足。

但贺兰殷严重怀疑她的人品,还是更相信母亲的品行一些,遂道:“行了,你本就不清白,还洗什么?闭嘴吧。”

一来就听她嚷嚷,难道不知道有理不在声高,无理才上蹿下跳?

桑宁见自己没骗过贺兰殷,也就不骗了,躺回去装死了。也是,一代雄主哪里是好骗的?他又不是燕云帝之流。

哎,也不知太后会想什么手段除掉她。

太后压根没想除去她,瞧着桑宁百无聊赖的样子,还很关心:“桑贵妃怎么了?哪里不适吗?”

桑宁懒洋洋讽刺:“这里的人都想我死,戾气太重了,估计跟我八字相克。”

这话说的没分寸,对太后也不敬了些。

贺兰殷知道就不能让她开口说话,便安排了:“送她回月桑殿。”

她的形象够坏了,他不想她再坏一些。

不然,真触碰了太后的逆鳞,孝道之下,他还真不好救她。

“是。”

宫人们应声去抬人。

太后没阻拦,看着宫人们把桑宁抬走。

冯润生见桑宁走了,也告了退,显然是想跟着桑宁一起走。

贺兰殷不想他跟桑宁在一起,就出声阻拦了:“冯爱卿这几天辛苦了。朕以为你昨晚回家了,原来是住在宫里了。”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