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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终于想通

发表时间: 2022-12-28

苑德殿。

佘太后用过膳后,把宫女传了出去。

殿中只剩董嬷嬷和卷帘后面走出的黑衣人。

“初久,北关王路程打听到了吗?”佘太后关切问道。

“回娘娘已探清楚,路上劫杀可万无一失,若是到了横州边界有了驻军迎接,怕是坏了娘娘的计划!”黑衣人回道。

佘太后狠心道:“那便让他到不了横州?可有尾巴?咱们这位陛下可是对这位北关王荣宠至极。”

黑衣人回道:“没有,朝廷查下去只能无果,这个罪名只能丢给山贼!”

佘太后笑道:“好,尽量避免和朝廷官兵正面接触,若真是失败了,以后就别再回来了!”

黑衣人行礼道:“奴才遵命!”

“娘娘,天色不早了,歇息吧!”

董嬷嬷扶着佘太后朝着床榻走去,待太后躺下。

疑惑问道:“主,听闻陛下会派军队护他,若真是如此,咱们不是自讨苦吃吗?”

“天有不测风云,这半路出点事,谁又能真正的一清二楚,就算如此,我也让梁深夜夜恐慌入睡,时刻感受刀被架在脖子上的滋味!”

……

“王爷,这是十四年前洪县所有的卷宗。”

梁深接过卷宗,表示感谢道:“多谢大人,我看天色已晚,大人用过膳再走吧?”

“多谢王爷好意,公务繁忙,在下告退了!”

梁深把卷宗放好之后,便准备再次去找朱玉,看看能否同行回乾州,这样有个伴,他也不至于特别担心!

朱灿和状元果然不出所料,入了翰林院。

朱灿当了史官,如果不出意外,几年后便可再升。

梁深既然是登门拜访,若是不带点东西实在说不过去,若是贵重了,会让人起疑心。

四处瞻望,忽然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竟是鸿胪寺卿旬敬。

“见过旬大人,快进快进!”

旬敬手中提了三坛烈酒,进了房中,便问起今日之事!

“今日在朝堂上北关王果然有当年老王爷的风范!”

梁深不解道:“大人这话何意?”

旬敬回道:“自从北关王逝去,朝堂上有多久都没有人敢当面顶撞魏王,你实属第一个!”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想要麻烦王爷一件事!”

梁深回道:“旬大人请讲,只要在下能办得到的,一定尽全力而为!”

“前往乾州,可否带上竖子?”

梁深听到这话便不解了,看旬敬也是混迹朝堂十几年了,难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不知吗,自己此次前去,是生是死还并未确认。

梁深不解道:“旬大人,我也不是兜圈子的人,乾州已经死了两位陛下派的使臣,与造反同论,乾州此时怕是龙潭虎穴,危险之至!”

旬邑道:“那又如何,难不成让旬邑死在京城?我知王爷的顾虑,若是王爷真的难处,这三坛酒,就当认识王爷了!”

梁深当然希望人越多,他的胜算把握就越大。

“旬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既然如此,那也无妨,不过我能问大人为何吗?”

旬敬回道:“你有问题,我自然解答,今日茶楼所言语,就二字“风骨”。”

待旬敬走后,梁深正愁去登门拜访朱玉拿什么好,看到桌上刚刚送来的三坛烈酒,一拍大腿便决定了。

虽说路程不远,但也隔了一条街。

刚出驿站,便感觉寒风刺骨,甚至干燥不已,整个街道漆黑不已,只有城楼上星星点点的一些火光。

梁深紧紧抱着怀中的三坛烈酒,小跑的朝着前面冲去。

看到前方驿站蜡烛还未熄灭,心里一喜,还没睡。

“王爷?这么晚有什么事吗?”朱灿有些诧异的问道。

梁深有些不好意思道:“无事,就是想和朱哥喝两杯,诺,酒都带来了!”

朱灿看到酒,双眼发亮,自从高中了,直到现在也没沾过一点酒。

“进屋吧,院子里冷!”

梁深歉意道:“无妨,不打扰朱哥的妹妹歇息了,就在院子里吧!”

“王爷真的决定去乾州了?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乾州的官员有些复杂!”朱灿弯腰倒酒道。

梁深朝着手上送些热气,搓手道:“都下军令状了,无妨,也不怕告诉朱哥,我也是乾州人,三年前才来的西京!”

“乾州哪里的?”

“洪县!”

朱灿笑道:“那离得不远,回老家了有机会去朱府坐坐,我府中的大厨绝对的一流!”

梁深一口烈酒下肚,辣的他舌头直打卷,朝着地上使劲咳嗽,连忙夹起一块牛肉朝着嘴里送!

这酒怎么这么辣?旬大人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梁深忽然想起来,他来是有事情的,不是跟朱灿喝酒的,只是这般场合,该如何开口?

朱灿连喝三杯,仿佛心中有事,但迟迟不开口。

梁深看了出来,问道:“朱哥是有事吗?”

朱灿想酒壮怂人胆,又喝了一口,难以启齿道:“小妹阿玉近几日也要回乾州,只是路途遥远,又孤身一人,连个随从丫鬟都没有,能不能让她入到王爷的随行队伍里去。”

梁深听完后,别提有多高兴,正不知如何提起,朱灿便率先开口。

“朱哥,满上!”

朱灿倒酒时道:“若麻烦王爷,我便…”

梁深双手捧着朱灿的右手,连忙阻断道:“不麻烦不麻烦!”

“朱哥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小妹受任何伤害的!”

朱灿起身行礼道:“朱灿在此谢过王爷了!”

说完连着喝了三杯,梁深想劝酒,但喝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碗到嘴边便完。

他只是朱灿很实诚,没有比的想的更甚,若是前世稍加交好,是不是也不至于落的瘫痪在床的下场了。

“朱哥,别在喝了,我看你都有些站不稳了!”

朱灿有些晕乎,大笑道:“没事,开心,王爷我告诉你,阿玉这个人,嘴上很不留人情面,但她的心,软的就像豆腐。”

“如果在途中有任何的冲突,王爷千万别往心里去,在这我先替她赔不是,虽然不是嫡亲妹妹,但在我心里,哪是二房三房那些不近人情的亲戚所能比的!”

“朱哥,你醉了,要不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梁深不能让他在喝了,明日第一天入宫做官,若是睡死过去,怕是丢尽了脸,将来在翰林院也落人口舌!

“四岁娘便死了,十岁时爹又入了牢,还得照顾年幼的弟弟,王爷,你说她可怜不可怜?”

“阿玉从小孤苦无依,她对感情看的很重,特别是让她觉得值得的感情,只要她认同了,不管谁劝,都没有任何用,甚至会不惜搭上生命!”

朱灿很感激,捧着酒杯道:“多谢王爷同意之情,多谢,路途遥远,多多包涵!”

梁深再也没了冷意,听到朱灿这么说,他现在才有些明白为何这么一个聪明,才华的姑娘会拼死相救与他。

前世的确对朱玉动过心,也真真切切的爱过她,但在他的认知里,爱情不过是人生中的分枝,事业才是一个庆国男子的主干。

不过也实属可笑,为了仕途高升,鬼迷心窍的信了李左这小人,搞得最后瘫痪在床!

此时梁深才恍然大悟,在许多女子眼中,他们一生只能择其一人,要么为明媒正娶的妻子,要么为妾,要么入青楼沦为勾栏舞女。

梁深越想心越痛,前世好好的一个姑娘为了他耽误一生,最后却不得善终,实在令人痛心!

朱灿拍了拍脑壳,惊讶的看了看梁深,疑惑道:“我没晕啊,怎么看王爷在流泪?”

梁深都不知他何时哭了,只是用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便和朱灿又碰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