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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云脂楼

发表时间: 2022-11-16

顾廖学显然不知道谢婉心中算盘的,只是闻着酒香看着满桌的菜便觉着食指大开。

坐下来便品起了菜酌起了小酒。

“听说你砍断了今届探花郎的指头?”

“砍断?那些人又愈发传得夸张,就只是掰断了,能接回来。”

谢婉不以为然,这京中的传闻便是如此,总会越传越夸张。

“啧啧啧,那探花郎是怎得惹你了?”

这不提还好,提了谢婉胃口都减半,啪一声放下了筷子,气愤地说着:“那不长眼的调戏我便罢了,还说不从便要抄了我家”

几句话便将当日情形说得变了味。

顾廖学听着也是眼一瞪放下了筷子。

“如此嚣张?那掰断他一只指头是轻的,要是我在非将他十指都掰断才解气。”

谢婉扶额,心中暗道,也好在你不在,不然她便要在家多躲几日了。

顾廖学还是前世一样,脑子不算机灵却十分仗义。

听她受欺负委屈了定是要去闹个翻天的。

顾廖学是安王独子,安王妃生了他后落了病根,身子一天比一天差。安王情深,陪着安王妃多年四处寻医找药,鲜有在汴京城,对顾廖学心中有愧疚的安王夫妇,自是对他维护有加。

顾廖学无人管无人教,再加上交上了谢婉这个朋友,逐渐养成了闯祸的性子。

通常他也不主动惹事,但是触到他脾气了,每次都是不闹个天翻地覆不罢休的。

这听了谢婉的三两句,便要为她两肋插刀去了。

“罢了罢了,不长眼的东西罢了,过了那么多日也值得你气愤。”

谢婉好生安抚一番才让他再次提杯畅饮。

“说来,为何不见明录?”

谢婉突然想起另一人来,虽没遣人特意去叫,但那孙明录平日可是比谁都灵,每每都是自动出现的,怎得今日酒菜都要见底,还不见他身影。

顾廖学摆了摆手感叹道:“别提了,你也知道自从她娶了那平阳公主嫡女后,便身不由己了。”

说着他便喝了口小酒叹了口气:“所以说啊,男人娶妻为何?多个人拘着自己,生生断了这大好的快活日子啊~”

谢婉忍不住捂嘴一笑,怕是这话给孙明录听到会生生气地吐血来,正因他就是生生断了快活日子的人。

顾廖学见谢婉笑得好心,放低了声音贼兮兮地与谢婉道:“你别说,那孙夫人管得再严也无用,明录近来在那云脂楼可是藏了一位红颜知己。”

云脂楼不是汴京出名的青楼,谢婉大惊道:“那关妍妍不是蛮悍得很,名录也敢?”

顾廖学挑了眉:“管不得了人管不了心,何况怎能日日管着人。”

管的了人管不了心,这话谢婉倒是表示赞同的。

两人喝着,谢婉见顾廖学吃的差不多了,便得意地轻抿着唇:“廖学,我和你商量个事呗。”

“何事?你说便是。”

有了这句话谢婉便放开了胆子,手一勾搭住了顾廖学的肩膀。

“你也知最近我娘管的严,前段日子我偷跑去漠北找我爹被抓回来了,我娘便减了我的月银。”

谢婉一脸真诚,把自己说的凄惨,囊中羞涩。

“你看如此行不,今日我请你吃菜,你请我喝酒?”

顾廖学的重点显然没有放在银子上,他望着谢婉一脸不可思议:“你竟然想去漠北?”

见他放错了重点,谢婉挥挥手让他回神:“不是没去成嘛,你就说行不行吧。”

顾廖学欸一声应了:“不就是请你喝酒,行行行。你倒是说说你发了什么疯想去那漠北,就因你哥去了?”

嘻嘻,他答应了,谢婉心中大喜。

今日这顿她算是安安稳稳能放入肚子里了。

“伙计,结账!”

谢婉不答,喊着伙计便要结账走人,再走慢一步,怕顾廖学发现价格跑了。

转头她又对着顾廖学承诺:“你先给,明日我将银子送到你府中。”

顾廖学不以为意:“都成。你倒是说说那漠北有何吸引你的。”

自从孙明录成婚后,他们京城三人组便等于少了一人。谢婉再走,日后就只剩他一人了,这日子便再少了几分滋味,他自然是十分紧张的。

伙计进了屋,后头跟着顾廖学随身的小厮,看上去焦急得不行。

“公子,快去救救那孙公子吧。”

顾廖学和谢婉同时回头:“孙名录?”

小厮连忙擦擦头上的汗点点头:“就是孙公子,我在楼下吃酒,听人说那孙夫人刚刚带着一大帮家丁拿着棍子朝云脂楼去了,怕是云脂楼那位被他夫人知晓了。”

哎哟,这可不不得了,给那关妍妍逮到了孙明录,他回去还不得褪层皮下来。

顾廖学忙招呼过伙计付钱,不料却被价格雷的里嫩外焦,指着一桌残羹剩余问道:“这……这吃了六千两?”

伙计点头:“是的顾世子,这五十年的竹叶青五千两,这桌菜一千两,不贵不贵。”

听到五十年的竹叶青,顾廖学顿时惊了,这谢婉是挖坑埋他啊。

喝着便知是年份不浅的,香气浓郁留香溢齿,却没料到……竟是五十年的,早知道喝慢一些细细品尝了,顾廖学有些心疼那钱,也有些心疼那酒。

罢了罢了,此刻也没时间去多想,钱财乃身外物,名录还等着他去救命呢。

便让小厮付钱,拉着谢婉便匆匆向外跑去。

谢婉跟着顾廖学跑着,一边说道:“你看,刚刚还说什么看得住人看不住心,这不就坏了。”

顾廖学回头瞪了谢婉一眼:“别想扯开话题,那五十年的竹叶青稍后再与你算账。”

被他看透的谢婉吐了吐舌头,心里暗暗笑着。

秋后算账她倒是不怕,她怕的只是他不付钱她今日便要押人在那里了。

东香酒楼与云脂楼之隔着一条街,谢婉和顾廖学跑得快,很快便到了云脂楼。

云脂楼有汴京第一青楼之称,还未进楼便见着几位貌美的女子迎了上来。

“顾世子和谢姑娘许久没来这云脂楼了,快进快进。”

显然两人也是这云脂楼的常客,汴京第一青楼,这两人怎会少来。

只是今日他们没心思想其他,谢婉随手抓过面熟的女子的手腕便问道:“孙公子在何处?”

那女子了然一笑:“原是来找孙公子的啊,他在楼上飞云间。”

谢婉得了答案便没顾身后被众美人围着的顾廖学,自己移步冲向了楼上。

谢婉上了楼急冲冲地闯入一房内,进屋便见屋内红帐涌动,满屋的异香飘着。

谢婉以为屋中是那孙明录,正要出声喊他,红帐内便传来男子粗犷的笑声,显然不是孙明录的声音。

谢婉心里暗道:不好,走错房了。

好在屋里的人正是兴致头上,有人闯进也没听到声响,帐内的笑声依旧,动作越发猛烈。

谢婉正打算悄悄退出去,眼睛触及桌上摆放的白色瓷瓶,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她走上前去拿起那瓷瓶放在鼻尖闻了闻,这……顿时她怒从中来。

这东西她熟悉,是西夏货,专门用来整治那些不听话女子的药物。

吃下这药女子便会失了意识,全身浮满红丝,任人摆布,满身的红丝也要等药效过后才会褪去,极其霸道。

沉睡在深处的记忆排山倒海的袭来,让谢婉紧紧捏着瓷瓶,双眼血红地看着随风飘动的红帐,似要看穿了一般。

她咬牙暗骂一句畜牲,便大步走前一把撕下那抹红布。

眼前的一幕让她青筋暴涨,帐内竟然有两个男子,他们将一名女子束了手绑在帐内。

此时被绑的女子已失了意识,眼下还挂着两行清泪,雪白的脖子和手臂爬满了红色的暗纹,分明是吃了这药的反应。

帐内两名男子一身肥肉,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本想张口就骂,转头却见是个女子,不由地大笑了起来。

“怎得?这位小娘子想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