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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作者“甄奇妙”写的小说,主角是宁小茶赵征。本书精彩片段:了下——这小宫女有点意思。怪不得他那个太子侄儿都夸她合他心意。“嗯?何事?”他笑得更温柔了。然后听到她说:“敬王殿下,您真的不知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4-28 0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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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作者“甄奇妙”写的小说,主角是宁小茶赵征。本书精彩片段:了下——这小宫女有点意思。怪不得他那个太子侄儿都夸她合他心意。“嗯?何事?”他笑得更温柔了。然后听到她说:“敬王殿下,您真的不知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全文章节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精彩片段

场面很安静。

安静得有几分诡异的尴尬。

“小茶姑娘,你在说什么?”

肖霖皱起眉,觉得她的言行很冒犯,担心她为敬王不喜,就提醒了:“不得对敬王殿下不敬。”

宁小茶已经从敬王平淡的表情看出他不是赵日臻了,她眼睛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美人落泪,总是惹人怜惜的。

赵惩温柔一笑:“可是身上的伤疼了?

来,东西给我吧。

我帮你送,你且安心回去养伤。”

他的言语温柔中带着熟悉的安全感,像极了赵日臻的语调,可惜,他不是赵日臻。

他伸手来接食盒,她看着他多情的桃花眼,就给了他,同时,想起迟到的道谢:“奴婢宁小茶,谢敬王殿下救命之恩。”

“无妨。

举手之劳罢了。”

赵惩接了食盒,温柔一笑,随后,看向近卫肖霖,吩咐道:“你去御医院,找段玉卿,他很擅长调理外伤,你让他拿最好的药过去。”

肖霖也很担心宁小茶一身好皮肤被毁了,立刻应下了:“是,王爷,小人这就去。”

他匆匆跑去了御医院。

赵惩则拎着点心,推门进了泽恩殿。

宁小茶还沉浸在赵惩形神皆似赵日臻的幻梦里,实在不忍离去,就趴到窗户处,想着再多看他一会儿。

泽恩殿里赵惩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太子侄儿,他闭着双眼,一手敲木鱼,一手捻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是些经文。

“……佛告须菩提。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是《金刚经》里的内容。

托他这个太子侄儿的福,这段时间,他没少钻研佛法。

“无疾——”赵惩跪坐到他对面,轻轻唤了一声。

赵征闻声睁开眼,见是敬王,低下头,恭敬叫了声:“王叔——嗯。”

赵惩点头应着,他是温厚的长辈,说话也带着笑:“还在念经啊?

累不累?

歇一会吧。

也跟王叔说说话。”

赵征点头应“是。”

赵惩打开食盒,端出一盘精致的点心,点心是紫色的莲花状,飘散着香气,看着就很可口。

“尝尝?”

他做出“请用”的手势。

赵征看着点心,摇了头:“谢谢王叔,我不饿。”

赵惩笑着劝道:“不饿也可以尝尝嘛。

这可是你那个新来的小宫女送来的。

她在皇后宫中挨了罚,落得一身伤,还不忘给你送点心,可见对你用情极深。”

赵征听得皱眉:“王叔慎言。

她只是宫女。”

赵惩含笑反问:“宫女怎么了?

宫女就不能对你动心动情了?”

赵征:“……”赵惩又道:“听说她一来,你就用了膳,想来也是合你心意的。”

赵征点头承认了:“她确实美丽灵巧,合我心意。”

赵惩没想到赵征会这么说,整个人惊住了。

偷窥的宁小茶也惊住了:这太子被她撩到了?

不会吧!

不会吧!

真香定律这么快的?

就在两人震惊的时候,赵征来了个大转折:“可惜,我消受不起,王叔若是喜欢,尽可带走,也算替我解忧了。”

赵惩:“……”都合他心意了,还让他带走?

这太子是修佛修傻了?

偷窥的宁小茶觉得他是修佛修的没人性了——她是货物吗?

还能随意转赠?

妈的!

狗男人!

她气得心里扎他小人。

赵惩短暂的震惊过后,又恢复了稳重从容的神色:“那般绝色佳人,太子说不要就不要,倒是大方。”

“阿弥陀佛。”

赵征双手合十,一脸慈悲:“我人在红尘,心在佛门,红颜于我如枯骨,她留在我身边实在可惜了。

如果她能入了王叔的眼,免遭青春蹉跎,也是我的功德。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赵惩见他一派向佛之心,目光渐渐变得玩味:“我以为太子用了膳,便要回归红尘了。”

“非也。”

赵征摇头,一脸虔诚道:“红尘俗世,非我所求。

我所求,在天地,在如来,在涅槃。”

赵惩目光深深瞧着他,半信半疑:“皇上听你这么说,会难过的。

我才从他那边过来,他身体很不好,膝下又无其他皇嗣,急需你执掌赵氏江山。”

赵征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不是还有王叔在?”

赵惩:“……”是啊,还有他在。

他赵惩身体康健,年富力强,合该是下一任的皇帝人选。

如果没有他这个太子的话。

“太子慎言。”

赵惩宠溺一笑:“我只是你的王叔。

你这话不得再说。

须知隔墙有耳。”

正趴窗户上偷窥的宁小茶听到这句话,以为说的是她,吓了一跳,加上身子受伤,猛然往后缩的时候,扯到伤口,就痛得“嘶”出了声。

其实,声音很小,但还是传进了赵惩的耳朵里。

赵惩耳聪目明,早晓得她在偷窥,暗觉她胆子大。

赵征也觉得宁小茶胆子大,但他为了不暴露武功,只能装作不知情。

两人心不在焉地又聊了几句,一个说回归红尘的好,一个说皈依佛门的好,谁也无法说服谁。

“罢了。

你且再想想。”

赵惩说腻了,便跟赵征告别,走了出来。

他没想到出来后还会看到宁小茶,她站在宫檐下,像是在等他——这小宫女的胆子是真大。

都被他发现了,还不躲开?

等着挨罚不成?

思量间,就见她红着脸,动作扭捏,状似羞涩地走了过来——什么情况?

莫不是听了太子的话,真想着跟了他?

那他是收下还是不收下?

宁小茶不知他所想,之所以被发现了,都没离开,也不是想着跟了他,而是想再确定一下他是不是赵日臻。

或许刚刚有外人在,他比较谨慎,不敢暴露身份?

他那么神色平淡,也是因为他是影帝,演技好?

她这么一想,又觉得有了希望,哪里舍得走?

至于红着脸,动作扭捏,纯粹是太激动、太紧张了。

“敬~王~殿~下?”

她目光灼灼盯着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到了他。

这般小心翼翼的姿态,带着一种珍惜的意味,让人心里很受触动。

尤其她炽热的目光。

赵惩觉得她的目光带了火,能把人烧着。

他向来冷心冷情,都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烫了下——这小宫女有点意思。

怪不得他那个太子侄儿都夸她合他心意。

“嗯?

何事?”

他笑得更温柔了。

然后听到她说:“敬王殿下,您真的不知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宁小茶觉得自己很命苦,才过来就要当社畜。

关键自己还没了解赵征呢,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但她人微言轻,拒绝不得,只能接了食盒,赔着笑:“呵呵,嬷嬷言重了,不劳烦,不劳烦。”

随后,怀着上坟的心情,轻轻推开了殿门。

泽恩殿里赵征还在专心捻佛珠、敲木鱼。

但当殿门推开,哪怕声音很轻微,他的耳朵还是微微动了下,随后,薄唇微动:“出去。”

两个字,依旧冰冰冷冷的。

宁小茶拎着食盒,迈出的步子僵住了——正主发话了,这是进去还是出去?

她站在原地,纠结间,打量着赵征——男人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

精致的五官,淡漠的神色,头戴紫玉冠,乌黑如瀑的头发披散下来,坐姿端正,背脊挺直,仪态气质没的说。

许是常年佛门修行,身上飘散着一股温暖细润的檀香,与他冷冰冰的模样相比,这股檀香让他多了几分可亲之感。

宁小茶鼓起勇气,再次迈开了步子。

在离他还有三步远的时候,他骤然睁开眼看过来,那双眼幽幽的冷戾,似乎能直射进人的内心深处。

宁小茶心头一窒,停下了步子,怔怔瞧着他——这般幽冷深沉的眼睛实在不像是佛门修行之人的眼睛啊!

赵征也在瞧她——女人!

又是女人!

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人!

他的好父皇倒是好眼光!

那胸是要爆开了吗!

还有那腰!

那般纤细不会折断吗?

他瞧着,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暴戾感,很想伸手掐断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闭上眼,双手合十,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冷声道:“不想死,就滚出去!”

宁小茶:“……”果然好凶,好怕怕,但怕也得上!

“杨嬷嬷让我来劝殿下用膳。”

宁小茶表明来意:“只要殿下用了膳,我就滚出去。”

想着他不会轻易配合,很可能还会借着身份施压,忙补充一句:“听说殿下意欲出家,出家人向来以慈悲为怀,还望殿下不要为难我。”

这一句就是道德绑架。

但赵征还没出家,又是冷心冷情的性子,根本绑架不了。

“你既然知道我要出家,那就知道我为何不用膳。

你不让我为难你,那你也别为难我。

出去。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

殿下,您不用膳,恕难从命。”

宁小茶说着,打开了食盒,食物的香气立刻飘满了大殿。

赵征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肚子立刻就鸣叫抗议了。

“咕咕——”声音在寂静的大殿还很响,搞得画面顿时尴尬了。

宁小茶看着出糗的男人,心里慌慌的:她不会被灭口吧!

事实上,赵征对于饥饿鸣叫的肚子,并没有尴尬之感,他只是有些烦,世人总是困于笨拙而无能的身体,他要超脱,必须修佛。

“咕咕——”肚子还在叫,叫得他面色浮躁,他快速捻着佛珠,嘴里低声念着经文。

宁小茶看出他的浮躁,心里慌得一批,很怕他喊人把自己拖出去乱棍打死,但面上稳如老狗:“恕我直言,殿下这般做,不仅于事无补,还愚蠢至极。”

这话就以下犯上了。

赵征没想到她敢这么说,睁开眼,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低喝道:“你一个宫女,也敢这般置喙我?”

宁小茶料到他会以权压人,立刻道:“我一个宫女?

看来殿下瞧不起我一个宫女。

佛门说众生平等,殿下,您这修佛之心不诚啊。”

赵征:“……”他被她的话堵住了,一时语塞。

“你不用劝我,我不会用膳的。”

他说着,又闭上了眼,暗觉自己就不该跟一个宫女多嘴。

佛言,慎勿视女色,亦莫共言语。

果真有理!

宁小茶不知他所想,看他这鸵鸟心态,便也不多劝了:“好吧。

殿下既然不愿用膳,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征:“……”怎么个不客气之法?

他听得生出了好奇心——难道她还敢强行喂他吃饭?

想着,眼睛露出一条缝,看她想做什么,结果,就见她拿了筷子,把食物一盘盘摆出来,自己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这女人!

竟然敢阳奉阴违!

其实,不怪宁小茶阳奉阴违,她穿成原主后,就没吃过饱饭,没办法,扬州瘦马以瘦为美,古时候,又没运动健身一说,只能过度节食了,原主被一场风寒要了命,原因就是身体素质太差了。

她穿来后,有什么吃什么,但也吃不饱,更吃不好,如今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哪里还能撑得住?

她狼吞虎咽吃得欢,还一边吃,一边说:“我替殿下解忧。

殿下尽可绝食抗议。

您放心,我绝不会让人发现的。”

赵征:“……”她是故意气他的吧?

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这么大口吃饭,简直罪无可赦!

“咕咕——”他的肚子叫得更响了。

饿!

好饿!

从没这么饿过!

胃里火烧火燎的!

他看着盘子里快速减少的食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想吃。

好想吃。

这女人太坏了。

简直是蛇蝎心肠!

宁小茶正沉浸美食,看到他咽口水,像是怕他来抢食,迅速端了几盘食物,离他远了些。

赵征被刺激到了,手捏着佛珠,指着她:“你、你放肆!”

放肆的宁小茶把最后一盘青菜,也端了过去。

她大口吃肉,鸡肉,猪肉,牛肉,羊肉,来者不拒,还有各种汤,也是见样喝一口,显然是霸道吃独食的性格儿,一样没打算给别人留。

赵征都看懵了:这是哪里来的宫女?

怎的这般粗鲁、放肆、没规矩!

“嗝——”没规矩的宁小茶终于吃饱了,嗯,应该说吃撑了,还不雅地打了个嗝。

“额,不好意思,殿下,我失态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声音才落下,更失态的事发生了——她正弯腰收拾一片狼藉的餐盘,“嘣”的一声,肩带滑落,酥胸半露。

很不巧,她是正对着赵征的方向。

赵征就这么不期然地被“色诱”了——还以为她是真的来劝他用膳。

果然,最后都免不了这些。

一群庸俗之色!

“啊!”

宁小茶惊叫着双手捂胸,抬头瞥见赵征眼底的鄙夷,想着外面色诱失败的美人的下场,忙摇头解释:“意外。

这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

殿下相信我,我绝无勾搭之意。”


宁小茶走过去,瞧一眼棋局,黑棋已成围攻之势,白棋退缩一隅,如困兽犹斗。

赵惩一直留意着宁小茶的表情,见她盯着棋局,像是在思量什么,便问:“宁姑娘会下棋?”

宁小茶谦虚一笑:“略知一二。”

其实她下棋还是很厉害的,赵日臻精通棋艺,少年时还曾在围棋比赛中夺下冠军,她跟他学了几年,也算是小有所成。

赵惩听她会下棋,像是很有兴趣,笑道:“你坐。

陪本王下一会。”

段玉卿识趣地让开位置。

宁小茶坐下来,先谈了条件:“若奴婢赢了,敬王能否帮奴婢一个忙?”

赵惩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含笑点了头:“可以。”

宁小茶也笑了:“那奴婢就先谢过敬王了。”

随后拿了白棋,落了子,挽救白棋面临的死局。

赵惩很意外她会很继续这场必败的残局,兴致也更高了。

两人在棋局里厮杀。

一直厮杀了半个时辰,宁小茶才险险反败为胜。

赵惩自诩棋艺高超,不想输给了一个小宫女,倒也没恼羞成怒,而是兴致盎然:“宁姑娘棋艺这般好,敢问师从何人?”

他瞧上了宁小茶背后的人,想着收为己用。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也不能说赵日臻的事,便扯了个谎:“自古高手在民间。

奴婢是有缘得了指点,亦不知对方名讳。”

赵惩衡量着她话里的真假,面上一派遗憾:“倒是可惜了。

如此棋艺高绝之人,不得相见。”

宁小茶明白古人间的惺惺相惜,一时也挺遗憾的,如果赵日臻也穿来就好了,他那么聪明,那么优秀,一定可以在这个世道闯出一番天地。

赵惩遗憾了一会,便问了:“你说要本王帮个忙,是什么忙?

且说来。”

宁小茶正想说这个,见他主动提了,立刻笑盈盈说了:“敬王应知奴婢在这宫中存在的意义,哎,皇后命奴婢劝太子殿下去国子监,奈何太子殿下佛心坚定,如今,又避奴婢如蛇蝎,奴婢一时半会真不知如何做了。

还请敬王指点。”

赵惩也听说了东宫近来的动静:前些天,宁小茶办事不利,负荆请罪,被皇后罚了跪,太子派人相救,一时引得宫内流言四起,不想,近两日又冷了下来,避她不见。

真是怪异。

他思索着太子怪异的内情:对一个女人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情绪变化这么大,显然是动心了又在压抑,一面佛门,一面红尘,真真让人好生挣扎。

他作为他的小叔,得助他一臂之力啊!

想着,他笑道:“原来是为了太子。

你放心,这个忙,本王会帮的。

至于如何帮,且容本王想一想。”

宁小茶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很是激动:“多谢敬王。

您真是太好了。

一次次救我于水火啊。”

她满眼真诚地看着他,眼睛都发着光。

赵惩对着这双天真明亮的眼睛,都有些不敢看她了。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他转头瞧着湖面,没去看她的眼睛。

段玉卿也在瞧湖面。

宁小茶注意到两人一致的动作,后知后觉自己是个电灯泡,打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忙告辞了:“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她去的匆匆。

不知两人在背后聊着她。

段玉卿瞧着她远去的婀娜倩影,目光深沉地说:“王爷当真要帮她?”

赵惩捏着黑棋,把玩着,笑问:“为何不帮?”

段玉卿说:“太子殿下若是去了国子监,便是同意做了储君,那王爷的大业?”

皇帝唯有赵征一个儿子,只要赵征不想做皇帝,那么,皇帝之位非赵惩莫属。

赵惩明白他的隐忧,笑得淡然从容:“你不觉得太子做了储君,更有意思吗?”

段玉卿:“……”有什么意思?

两虎相争,叔侄相杀?

赵惩抿了一口茶,目光玩味道:“太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段玉卿更迷惑了:“怎么有意思了?”

赵惩笑意深沉:“你以后会知道的。”

段玉卿现在就想知道,便追问了:“还请王爷解惑,太子哪里有意思了?”

赵惩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抵住了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说:“你且等着,好戏就要开场了。”

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放肆!下去!”

宁小茶看他不敢看自己,还不敢碰自己,简直有恃无恐。

他脖颈修长,喉结线条优美,许是被撩得口干舌燥,刚刚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自上而下滚动着,妥妥的喉结杀。

宁小茶立刻男色上头,馋他身子了!

当她吻上他的喉结——

赵征瞪大了瞳孔,身体整个儿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渐渐的,意识回归。

“宁小茶!”

他粗喘得更加剧烈,像是负重奔跑了一万里,脖颈上青筋直跳,隐忍得额头、脸上都是汗水。

太狼狈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好!宁小茶,我饶了你,你快滚开!”

宁小茶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半信半疑:“殿下这话当真?君无戏言?”

赵征恨恨点头:“当、真!君、无、戏、言!”

宁小茶得了他的承诺,就要松开他时——

“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两人的肢体还在纠缠着,都是一脸紧张,下意识看向了殿门,随后,听到了杨嬷嬷的声音:“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召了宁小茶过去说话。”

赵征没理会,一把拽开宁小茶,气道:“我饶了你,但你还是要死的。”

他已经料到皇后召见宁小茶的原因了,定然是何昭滟去告状了。

宁小茶也想到了这层原因,心里很慌,面上一半撩拨,一半求助:“殿下不救我吗?奴婢都是殿下的人了。”

两人刚刚那般亲密,也算有肌肤之亲了。

可惜,赵征是修佛之人,视女色如蛇蝎,甚至一想到刚刚的狼狈,包括现在,身心还躁动着,就很暴怒,直接干净利落一个字:“滚!”

宁小茶见他这般凶戾,可怜兮兮道:“殿下好生无情呀。”

“我会为你超度。”

赵征深呼吸一口浊气,闭上双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宁小茶:“……”

她要死了,他竟然说善哉善哉!这人修佛修得像个魔!太坏了!太不近人情了!

她心里疯狂吐槽,面上则不敢表现,只装着可怜,泪眼盈盈瞧着他:“殿下,奴婢要去了。此一去,凶多吉少,生死难料,且容奴婢一表心意。奴婢刚刚对殿下确实大不敬,虽是无奈之举,却也有倾慕之心。殿下人中龙凤,如天上明月、云端谪仙,奴婢有幸亲近,便是死了,也无憾了。”

她声音哀婉,眼泪汪汪,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但凡换个别的男人在这里,都要感动哭了。

可惜,她面对的是赵征。

赵征修行佛法,断情绝欲,对她的诉衷情,只觉得聒噪:“闭嘴!滚!”

宁小茶:“……”

哎,真特么难撩啊。

她有些受打击,面色恢复正经,将食盒拎过来,再把饭菜摆出来,垂下眼眸,恹恹道:“殿下用膳吧。奴婢真滚了。”

哼!对她这么无情!等她把他撩到手,绝对让他知道什么叫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宁小茶怀着真香定律的期待,安抚了自己郁郁的心情,迈步出了殿。

赵征在她离开之后,面上的冷漠乍然破碎,匆匆站起身,去倒了一杯冷茶,咕咚咕咚几口喝下去,还是没压下那股邪火,便又倒了一杯,足足喝了三杯冷茶,才缓过来。

真是折磨人啊!

他叹息间,无意一瞥,看到地上摆好的饭菜,皱起眉,没一点胃口——那女人如此动摇他的理智,不能再留下来了!

*

宁小茶跟着杨嬷嬷去了坤宁殿。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路上脸色都很凝重。

眼看着离坤宁殿越发近了,杨嬷嬷就出声提点了:“到了地方,见了皇后,你什么都别说,就跪下认错请罪,能哭就哭,能哭多惨就哭多餐惨,但千万不要顶嘴,皇后还需要你色诱太子殿下,轻易不会要了你的命。”

宁小茶明白这些,点头说:“谢谢嬷嬷指点。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坤宁殿就到了。

殿门处

俏脸红肿的何昭滟就站在那儿,门神一样,看到宁小茶来了,立刻走过去,扯着嗓子,趾高气扬道:“皇后有令,宫女宁小茶冲撞贵女,犯大不敬之罪,罚跪十个时辰。”

可怜宁小茶还没见到皇后,连哭着请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何昭滟一脚踹跪到了地上。

“啊!”

宁小茶没防备,双膝猛然磕在地上,不由惨叫一声,痛得眼里泪水翻滚。

“跪好了!十个时辰哦!”

何昭滟一脸坏笑地看着宁小茶,得意极了:“宁小茶,你不是很狂吗?有本事你别跪啊!”

宁小茶面对绝对的强权,哪里敢不跪呢?

她只是个地位卑贱的宫女,权贵们碾死她,如同碾死一只蝼蚁。

可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她老老实实跪着,没一会膝盖就疼得受不住,除了膝盖疼,春末的太阳也很烈,原主是个扬州瘦马,体质娇弱,皮肤娇嫩,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没一会就汗涔涔左摇右摆,支撑不住了。

“宁小茶,这就受不住了吗?才一刻钟哦。”

何昭滟并没走,让宫人搬了桌子,端了茶水果点,就坐在宫檐下,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监着刑。

她这么欣赏了一刻钟,大概觉得无聊,就走下来,一边往宁小茶身上吐瓜子皮,一边讥诮:“后悔了吗?宁小茶,你要是给本小姐磕几个响头,或许本小姐会替你说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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