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川应夏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全文版》,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是作者“之知”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陆锦川应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的沉稳内敛都被收敛起来,只剩下恣意张扬,但他举止得体,把这种张扬控制在一个十分令人舒适的范围之内。应夏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反观自己,这次回来带的衣服不多,身上正裹着夏琼的大花袄子,土到不能再土那种。无怪乎陆锦川是那个表情。她的形象真是毁于一旦了。夏琼也回头看见她,冲她招手:“还不过来,高兴坏了吧,锦川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所以一直以来,似乎并不是她在追赶着他的步伐,而是她用她自以为是的爱,去拖住了他的脚步。
爱情里谁爱得深,谁就落了下乘,她心甘情愿把刀子递到他手里,她就不能怪他动手。
好像忽然便不恨他了,也不怨了,释怀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夏琼慢慢睡着了,应夏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点开陆锦川的微信编辑了一段话,犹豫很久还是点了发送。
陆锦川在外公江老司令那边的大院里过年,老人睡得早,他一个人在书房坐着处理文件,年后有个项目需要去澳洲一趟。
接连不断的拜年电话和短信,他觉得太吵,直接按了静音。
等他看到应夏的消息时,已是凌晨四点,幸好他设置了消息置顶,她的信息没有被挤下去。
这是他们离婚后应夏第一次给他发微信,他直觉不是什么好消息,拿着手机半天没看,直到屏幕变黑才重新点开。
应夏的信息只有寥寥几句。
「锦川,这些年,谢谢你也辛苦你了,往后愿你一切都好,另祝,新年快乐。」
她一直喜欢连名带姓的喊他,但是这次她叫他锦川,她这是在同她自己和解。
言语质朴简单,整条消息里没有一句抱怨,可陆锦川看见后,手却开始微微发颤。
他夹起一支烟放进嘴里,打火机摁了好几下也没点燃,把打火机往桌上一丢,咬着烟靠在椅背上。
天色渐亮,他拿起手机,拨通周信的电话。
……
昨晚应夏睡得晚,醒来已经是十点多,她洗漱完毕下楼。
刚迈下最后一级台阶,整个人就跟中邪似的定在了那里。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个帅气的男人,一张脸巧夺天工,应夏闭上眼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那个人还在。
不是活的陆锦川又是谁?
陆锦川原本在和夏琼说话,似乎察觉到应夏的目光,他转过头来。
两个人一对视,各自眼里的东西真的太过精彩。
陆锦川脸上出现一个不合时宜的笑。
他没穿平日里的正装,而是休闲长裤加夹克,平日里的沉稳内敛都被收敛起来,只剩下恣意张扬,但他举止得体,把这种张扬控制在一个十分令人舒适的范围之内。
应夏顺着他的目光低头。
反观自己,这次回来带的衣服不多,身上正裹着夏琼的大花袄子,土到不能再土那种。
无怪乎陆锦川是那个表情。
她的形象真是毁于一旦了。
夏琼也回头看见她,冲她招手:“还不过来,高兴坏了吧,锦川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应夏在心里呵呵两声,就差鼓掌了,可真是“惊喜”啊!
形象已无法挽回,应夏破罐子破摔,两手往兜里一插,走过去刚准备坐下,却被夏琼一推。
“坐那边去。”
她手插在兜里没把握住平衡,直接往陆锦川的方向倒过去,被陆锦川接了个正着,顺势揽过她在身旁坐下。
身上衣服再厚,她仍旧觉得腰上的手跟烙铁似的,灼得发烫。
若不是夏琼在场,她肯定一下甩开。
陆锦川接着之前的话题:“也是正好抽出两天时间,早上刚决定,猜她在睡懒觉就没吵醒她。”
说着,看了应夏一眼。
夏琼笑得更开心,假装抱怨道:“她真是越学越懒,回来七八天了就没早起过,锦川呐,你可别太惯着她。”
陆锦川手还放在她腰上,也跟着笑了笑道:“她在家挺乖的。”
赵如一轻微地喘息:“没什么大事,就是肚子有点疼?”
陆锦川眸色顿时一沉:“看医生了吗?”
“还……没有。”
陆锦川转头吩咐周信:“让司机在楼下等我。”
又抓起外套,步子飞快,边走边嘱咐:“在家等我,躺着别乱动,我马上来。”
电话挂断,周信跟在他身后,忐忑道:“那上午的会?”
“取消!”
看着陆锦川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周信一边联系司机一边摇头。
周信纳闷,这个老板他当真看不明白,家里那位他平时在乎得紧,什么好的都往人跟前送,养得比公主还娇贵。
这些年也没听说和那位赵大明星有什么瓜葛,怎么忽然就冒出这么个人来?
应夏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天色阴沉沉的,她想了想打车回家,开始收拾衣服。
陆锦川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其实是做得很好的。
衣帽间里的东西,基本都是陆锦川给她买的,各大品牌当季新款,每季都在往家里搬,这里装不下了,好多都搬到了南郊的别墅里。
衣帽间里两人的衣服挂得混来混去,他的西装旁有她的针织衫,他的衬衫里夹着她的小裙子。
刚结婚那会儿,东西还挂得整整齐齐,一人一边,泾渭分明。
她总觉得这样离他好远,哪怕衣裳和他的挨在一起,对她来说也是另一种程度的亲密。
他尝试过让阿姨一次又一次的整理,后来,也懒得说了,这个习惯就这样坚持到如今。
应夏把自己的衣服归回原位,看着整整齐齐的衣帽间,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就好像,他们也要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一般。
一上午收拾下来,连两个行李箱都没装满,其中一箱还全是书。
她自己的小房子很久没人住了,不过阿姨每周会过来打扫一回,还算干净。
东西归置妥当,她直接在沙发上睡过去。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应夏终于从沙发上醒来,昨晚一晚上没睡又折腾一上午,实在是太累了。
屏幕上显示着他的名字,应夏接起电话,陆锦川急切的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为什么不接电话?!”
应夏愣了愣,我这不是接了?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陆锦川沉了口气:“孙阿姨说你收拾东西走了,你在哪儿?”
应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找我有事吗?”
那边一阵静默,半晌,陆锦川才开口:“我让张律师拟协议,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跟他提,我全答应。”
原来是为了离婚协议的事情。
应夏仰起头,憋回眼眶里的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你决定就好,我没有意见。”
陆锦川听出她声音里的哽咽:“夏夏,你……”
“什么时候?”应夏打断他,她真的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任何关于怜悯或者抱歉的话。
许久,陆锦川才道:“下周一吧。”
去民政局是在三天后,离婚协议上,应夏看也没看就落下自己的名字,毫不拖泥带水,倒是陆锦川看着她的签名沉默了许久,然后跟着落笔。
红本换红本,不过是封面上一个“结”字换成了“离”罢了。
十年的光阴, 两人在有名无实的婚姻里磨了三年,她一颗心早就累了,心痛之余,甚至觉得有些解脱。
她还记得当初结婚时陆锦川问她,会不会后悔?她当时笑眯眯地答得干脆,她说绝不。
可现在她后悔了,如果她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宁愿在初中的时候默默的看上两眼就好,而不是兴高采烈地奔到他面前说:“我记得你,我们以前见过。”
从民政局出来,陆锦川叫住她:“应夏。”
应夏淡定地回过头:“嗯,还有事吗?”
她这才好好看了看陆锦川,他看起来精神不大好的样子,近几个月都是这样,眉眼间多多少少带了点忧虑。
陆锦川问:“去哪儿?我送你。”
司机老刘恭恭敬敬拉开车门等在一旁,应夏抬腕看了看表:“不用了,我还有事,再见。”
陆锦川一直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直到人影消失也没转过头来。
车已经在民政局门口停了半个多小时,引得无数人侧目望过来。
“陆总,是去……”
陆锦川闭上眼往后一靠,声音带着疲惫:“回家。”
等他再睁眼,车已停在了城西的别墅门口。
陆锦川眉心拧了拧:“怎么是这里?”
司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恭敬道:“您说‘回家’。”
他是说回家, 可没有她的地方,哪里算是家?他真是糊涂了。
司机从后视镜看见若有所思的陆锦川,瞬间了然,重新启动车子,别墅大门却在这时候开了。
门口走出的女人穿着宽大的居家服,漂亮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冲着车子摇手。
“算了。”陆锦川说着,开门下了车。
他们离婚比结婚受到的阻碍要少得多,没有任何人插手阻拦,不需要跟任何人通报,一如他们结婚时,仅凭他一句话,任他父母如何反对都没能撼动分毫。
知道他们结婚的人不多,离婚更是不需要刻意通知,也就闺蜜那里说了一下,千里之外的母亲那里更是一个字也不敢提,只说想出去玩一阵子。
她终于从宁幼脸上看见了震惊的表情。
“那他还来招惹你,这他妈渣男啊。”
应夏端着小凳子朝她挪近了些:“你也这么觉得?”
宁幼视线落在应夏脸上,应夏正认真地看着她,勾人的眸子偏偏清澈见底,再像现在这样盯着人看,这他妈谁能顶得住?
宁幼慢条斯理道:“我忽然觉得吧,也不能全怪他。”
“嗯?那怪谁?”
宁幼忍不住揪了一把她的脸:“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让你这么勾人。”
应夏顿时苦丧了脸,嘟囔道:“要是勾人就好了,勾了十年也没勾上。”
“没勾上?”宁幼伸出两个大拇指对了对:“没这样?”
应夏点头:“没有,差一点。”
她伸出拇指掐在小指上的第一个关节,比了一个大概的限度。
宁幼笑出来:“遇到你这样的还能坐怀不乱,他怕是要成佛吧!你当心他舍利子嘣你一脸。”
应夏偏头想了想,好像也不完全是坐怀不乱,以前亲一亲他就乱得不行,但是他最终还是会选择去洗手间这种清净之地“修炼”。
“可能他就是想对他的白月光保持心理和身体上的忠诚吧。”应夏下了结论。
宁幼说:“听你这么一讲,我倒是不知道该骂他渣男还是说他专一了,现在这个时代,这样的男人少了,不过也不能抵消他继续管着你招惹你这个事实,所以……”
应夏看着宁幼那张红唇里冒出一句话:“所以他管着你可能不仅仅是想自己成佛,他还想普度众生,连你也一起渡化了。”
应夏:“……”
远在北城的陆锦川正在办公室。
财务总监提交了下季度的财务预算报表,本以为需要阐述一番,谁知陆锦川只是淡淡回了个“嗯”。
各部门都已经报告完,陆锦川没说散会,大家也不敢走,就这么干坐着。
这两天这个老板不大对劲,周信是看出来了,他冲大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离开,起先还只有一个人试探着起身,大家看打头阵的都没事,也轻手轻脚走了。
诺大的办公室只剩陆锦川和周信两人。
陆锦川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诺大的北城,他呼风唤雨,可是怎么就偏偏对她束手无策呢。
宠也不行,惯也不行,稍稍凶一点还往壳里缩。
以前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在他身后辇,现在他要是不转身去抓她,估计她能跑到外太空去。
那晚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底是没敢在怒意的驱使下真的碰她,不过该尝的一点儿没落下,否则也浇不灭他满腔的怒气。
然而心里的火浇灭了,这几日别处的火却烧得愈发旺盛。
“周秘书。”
“您说。”
陆锦川蹙着眉,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你谈过恋爱吗?”
周信极力控制表情才能避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震惊,他觉得陆锦川问他地球什么时候爆炸都比问他谈没谈过恋爱的几率高。
周信都三十几了,怎么可能没谈过,点点头道:“谈过三个,目前那位是我妻子。”
陆锦川挑眉看着他,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三个?”
周信忍了忍笑:“嗯,三个,陆总呢?”
他原本不想问这样的问题,但是既然聊到了,他也是真的好奇。
没想到陆锦川答得痛快:“一个。”
就一个?那可真是绝世情种了。
陆锦川这样身份的人,不谈个十个八个,他都觉得有些浪费资源。
周信琢磨着这一个指的到底是那位前任陆太太,还是肚子里怀着陆家长孙的大明星,但是这种问题他当然不敢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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