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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完整章节阅读

青烟渺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李漱房俊,也是实力派作者“青烟渺渺”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也可以坐着钢铁巨轮下海……”随着房俊的描述。一大家子全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的缘故,竟然只是一个梦。而且在那里,人们可上天登月,可下海遨游……这可是仙人才有的手段啊!二郎南柯一梦,竟梦游仙境?如此一来,房俊会作诗,倒也说的过去了。一家子心里虽有了答案,但因为过于震撼......

主角:李漱房俊   更新:2024-01-24 0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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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

河东狮吼下。

一名斑白长须的文士,身穿灰色长衫,涨红着脸,坐在饭桌前,拧着脑袋一言不发。

看着这一幕。

房俊眼珠子瞪的溜圆。

眼前这位火力全开的贵妇,就是房家主母,自己的老妈卢氏了,而她的对面,赫然便是大唐首辅房玄龄!

可这画风……

怎么看,都像是霸道女总裁在训斥部门经理。

房俊扭过头,迟疑的问道:“冬儿,你确定,他们这是在……吵架?”

“媳妇来啦?快过来吃饭。”

卢氏见到四人,神色秒变,笑眯眯的招呼儿媳妇。

房俊几人落座。

卢氏目光落在了房俊身上,眼神中全是慈爱:“二郎,伤口还疼吗?”

“娘,不疼了。”

房俊自然而然的叫着娘,竟一点都不生疏。

他知道,这是身体带来的天然融洽,是一种下意识的大脑行为,就像是吃饭睡觉这么自然。

“怎么会不疼?”

卢氏眼圈一红,颤声道:“听魏王府的郎中说,二郎的伤口深可见骨,我的儿,真是受苦了……”

说着。

她转头怒向房玄龄:“你这老货!妄为大唐首辅,到现在连凶手都抓不到!”

房玄龄刚刚端起饭碗,还没来得及吃就无辜躺枪,脸色顿时就是一黑。

“你以为老夫不急吗?”

房玄龄放下饭碗,沉声说道:“皇上已经派遣了刑部和京兆尹联合办案,我们等待结果便是。”

“等待结果?”卢氏怒声道:“说的倒好听,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案子破了吗?”

“这个……”房玄龄顿时语塞。

卢氏越说越气:“若不是我家二郎神勇,力劈数名突厥蛮子,这条命恐怕都在交待在那里!”

房玄龄见夫人越说越火大,赶紧将目光转向了房俊。

“说起这个....二郎,你的功夫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还有,最让老夫好奇的是,平素也未见你读书,怎么就突然会作诗了呢?”

闻言。

房遗直和杜氏目光一亮。

他们夫妻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自然知晓那两首诗的厉害,如此惊艳的诗句,房俊怎么会作?

卢氏也默默的没有说话。

自家儿子几斤几两,她心里还是有数的,刚才和房玄龄争执,完全是因为作为母亲护犊子的本性。

面对一桌子人的疑惑。

房俊笑了下,说道:“爹,娘,其实儿子前日做了一个梦,去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房玄龄立刻呵斥道:“休得胡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闭嘴!”

话未说完,就遭到卢氏河东狮吼。

“哼!”房玄龄不满的将头扭到一边,耳朵却竖起老高。

“那是一个拥有璀璨文明的地方,诗人如繁星般灿烂,武将如过江之卿……在那里,人们可以乘坐巨大的飞鸟上天,也可以也可以坐着钢铁巨轮下海……”

随着房俊的描述。

一大家子全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的缘故,竟然只是一个梦。

而且在那里,人们可上天登月,可下海遨游……这可是仙人才有的手段啊!

二郎南柯一梦,竟梦游仙境?

如此一来,房俊会作诗,倒也说的过去了。

一家子心里虽有了答案,但因为过于震撼,一时间全都沉浸在房俊的诉说中,久久不语。

“夫人!夫人……”

冬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打断了沉默的空气。

“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卢氏瞥了一眼冬儿,话说的严厉,语气却透着一股子亲切。

“夫人赎罪,冬儿知错了。”

冬儿吐了吐小舌头,低眉顺眼的说道:“回夫人,吴王殿下来了,说是来探望二郎。”


“房遗爱!你,你敢……”

他话未说完,忽然双手捂住了脖子。

下一秒,无数鲜血从脖颈中溢出,李忠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在无尽的恐惧中倒了下去。

场面一片寂静。

高阳公主和身后的侍卫们,惊恐的望着这一切,感到浑身阵阵发冷。

这就....杀了?

堂堂公主府侍卫首领。

竟在没有撑过一个回合……

最让人恐惧的是房俊,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手段之霸道,简直让人心惊胆颤。

“刀,是好刀,可惜,落在了一个废柴手里。”

房俊轻抚眼前刀刃。

眼神温柔,仿佛在抚摸自己的情人。

《唐六典·武库令》记载:“刀之制有四,一曰仪刀,二曰鄣刀,三曰横刀,四曰陌刀。”

大唐兵甲纵横天下,离不开刀具盔甲,眼前冷刃,正是大名鼎鼎的唐横刀,锋利无比。

房俊手握利器,冷冽的目光望向了高阳公主:

“你明知道此人对你有意,却故意让他出头,就是想来侮辱我吧?”

高阳公主愣了下,随即大怒:“房遗爱!你莫要血口喷人!”

房俊冷笑一声。

用刀尖划开李忠平前襟,挑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对着高阳公主晃了晃:

“看清楚了,熟悉吗?”

高阳公主怔在原地:“这不是我的手帕吗?”

“对啊,我也很好奇。”房俊淡淡说道:“你的贴身私人用品,为何会在他的身上?”

高阳公主顿时急道:“我真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你无辜!”

房俊冷声说道:“那下午在草庐呢?你做过哪些事,还需要我当着旁人的面,再叙述一遍吗?”

李漱脸色一下涨红:“你休要胡说,本宫没有……”

“够了!”

房俊冷喝一声,随手一甩。

铛——!

一道寒光宛如白驹过隙。

之前房俊手中的横刀,深深插入众人身前的地上,留在地面上的刀刃剧烈颤动。

“唏溜溜……”

半截刀刃残留强烈的杀气,侍卫们胯下骏马受惊,纷纷扬起前蹄噔噔噔后退,现场一片骚乱。

侍卫们一边控制马匹,一边惊恐的望着前方的房俊,浑身冷汗直流。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房俊冷冷的看着高阳公主:“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我各自安好,谁都没资格对彼此指手画脚!”

“如果你再蛮横无理,我就舍了房家的脸面,舍了陛下的脸面,来个鱼死网破!”

“你,最好不要逼我!”

这番话。

宛如一道道惊雷。

劈的高阳公主哑口无言。

房俊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钻进了车厢。

“哗……”

人群潮水般分开一条道路。

就这样,孤零零的一马车,在全副武装侍卫的注视下穿过人群。

高阳公主又惊又怒。

眼睁睁的看着马车从身边驶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

车厢内。

永嘉公主伏在房俊怀中,红着脸蛋娇艳欲滴。

这个男人又坏又厉害。

一刀之威震撼全场后,房俊上了车,竟肆无忌惮,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这种经历太刺激了。

只要李漱一掀车帘,便能看见,自己的姑姑和自己的驸马腻在一起。

这种偷欢的愉悦,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永嘉公主浑身麻软,柔柔说道:“二郎,你刚才好生威武。”

“是吗?”

房俊坏笑了一下:“我还有更威武的,要不要试试?”

“呀!你坏死了。”

永嘉公主仰起起美艳的脸庞,柔媚的问道:“要不然,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

“先不着急。”

房俊轻轻摇了摇头。

他将手伸进怀中,握了握青叶留下的那一截裙摆,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郑重和认真。


此时。

房俊已经坐进了宽大的浴桶。

浴水微烫,水上飘层一层薄薄的红色花瓣,散发着一股女儿家才有的清香。

房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开口道:“所谓曲通人意,诗诗姑娘既然心境已乱,不如替我搓搓背?”

诗诗停下抚琴,红着脸应了一声:“奴婢遵命。”

然后来到浴桶旁边,伸出纤纤玉手,撩起一捧桶中的热水,轻抚着房俊的后背。

“嘶——”

房俊倒吸一口冷气。

花魁娘子的小手微凉,轻轻抚摸在他的皮肤上,就像是热油里泼上了一瓢水,让他热血沸腾。

“诗诗姑娘一起来吧!”

房俊忽然大手一伸,粗壮的胳膊拦住了诗诗的身子,然后猛地往怀里一拽。

“啊——”

诗诗惊呼一声。

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房俊拉进了浴桶。

微烫的热水瞬间将她淹没,衣服马上变得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让她曲线毕露。

尤其是身上轻纱极薄。

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效果。

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更能吸引眼球,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公子,你……”

诗诗娇羞的话刚说到一半,瞳孔便骤然收缩。

袅袅热气后面。

房俊的眼睛冷如刀锋!

下一刻。

“哗!!”

浴桶中浪花荡起。

一个钵大的拳头,穿透了半空中的水花,携着凌厉的气势,朝着她砸了过来!

诗诗脸色大变。

她抬起手臂,斜斜的朝房俊的拳头架去。

然而,对方的力量远超她的预估,在她全力催动之下,仅仅偏离了稍许,巨力将她直接卷起。

“嘭!”

诗诗娇弱的身子,重重的撞在了浴桶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房俊已经游鱼一般逼近。

骇然之下,诗诗姑娘扬起雪白纤细的胳膊,朝房俊胸膛击去!

可惜,两者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房俊闪电般伸出双手,精准的抓住了诗诗的手腕,猛然用力,将她的双臂按在了浴桶壁上。

“哗啦啦——”

水下,诗诗再度抬膝攻去。

然而,一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直接将她的玉腿缠住,使她再也无法寸进。

“公子……”

花魁娘子又惊又羞。

她现在四肢全被控制,以一种极为屈辱而诱惑的姿势,被房俊牢牢的顶在了浴桶边……

隔着身上的湿漉漉的薄纱。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还被顶着一个让她羞涩万分的物件。

“诗诗姑娘,身手不错嘛!”

房俊邪魅一笑,凑到花魁娘子耳边,低声细语:“说,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

听到房俊如此问话。

诗诗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

可短暂的失神之后。

她的眨了下眼睛,马上又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颤声道:“公子,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诗诗姑娘,你这就没意思了。”

房俊贴着她小巧晶莹的耳廓,低声道:“青楼的花魁娘子,本应娇弱无力,却为何会拳脚功夫?”

“嘤咛……”

诗诗轻颤了一声,红着脸扭过头去。

她感到,房俊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雄性气息,热气喷在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上,让她意乱情迷。

“公子误会了……”

她不敢看房俊,低头扑闪着眼睫毛道:“奴家学了些拳脚,只是用来防身而已。”

“哦?”房俊脸上露出一丝玩味,轻声问道:“那姑娘屋里的暗房,又是做什么用的?”

诗诗霍然抬头,美眸中全是不可思议,脱口叫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嘘——”

房俊伸出一根手指,盖在了她的柔软红唇上,低声笑道:“姑娘只需悄悄的说出实情,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这是你告诉我的。”


长安城,两仪殿。

大唐皇帝李世民,威严的坐在龙椅之上,一双眼眸如同深渊大海,俯视着座下群臣。

巍峨的大殿内。

十几名文臣武将,身着紫袍,腰束金玉带,悬挂十三銙,束手立于下首,威风凛凛。

啪!

李世民将一封密折,随手扔在了御案之上。

“这是刚刚收到的消息……”

大唐皇帝缓缓露出微笑:“长安城外才气冲天,探子们不敢耽误,以最快的速度飞鸽传书。”

“诸位卿家,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话音落下。

原本肃穆的气氛为之一松。

大殿内一片哗然。

才气冲天?圣人竟然用上了这个词?

立刻有人上前一步说道:“臣听闻,今日魏王殿下在郊外举办诗会,可是有名篇诞生?”

“没错。”李世民抚须笑道:“汝可知,是谁作出的?”

“臣斗胆猜测,定是长孙家的大公子,长孙冲。”

“呵呵,尔等猜错了……”

李世民摇了摇,双眸扫视下方:“作诗之人,乃是朕的驸马,房家二郎,房遗爱!”

什么!?

房遗爱....作诗?

太极殿内的众臣目瞪口呆。

他们委实难以相信,房俊和作诗,这两个词还能联系在一起。

“哈哈哈哈……”

一名狂暴的中年壮汉率先大笑。

敢在大殿上君前失仪,除了卢国公程咬金,还能有谁?

“圣上,你在说笑吧?”

他扯着大嗓门嚷道:“这长安城中,谁不知道房遗爱那小子脑子缺根弦,他怎么可能会作诗?”

话音落下。

身后的大唐兵痞哄堂大笑。

嚣张的姿态,无法无天,简直把肃穆的两仪殿当成了菜市场。

“这帮天杀的家伙!”

“房俊可是朕亲自挑选的驸马,他们就这么当着朕的面嘲笑房俊,气煞老夫也!”

李世民面容微微抽搐。

可他必须维持圣明君主的人设,不可以轻易动怒,于是目光流转,朝旁边一人看去。

人群中。

一名紫袍文士须发皆张。

正是大唐尚书左仆射兼司空,房遗爱的老爹,梁国公房玄龄。

“程知节!休要放肆!”

房玄龄一提袍子走了出来,指着老程怒道:“我房家再如何不济,还有大郎遗直博议多闻!”

“倒是你卢家,生出六个憨货,无一名当打之人,有何颜面嘲笑我家二郎!”

“呔!那老房,你说谁是憨货?!”

“某说你家那六头是憨货!怎地?”

“呜呀呀呀!气煞老夫也,房老匹夫找死!”

……

“够了!”

李世民一声喝斥,打断了两人。

他眉如玄剑,目露精光,烛光照在他的身上,金黄色的龙袍霸气凛然,如同神明一样,睥睨一切。

一下子震住了全场。

程咬金和房玄龄对视一眼,不忿的闭上了嘴巴。

“知节,你果真不信,房俊能作诗?”

李世民望着程咬金,淡淡开口:“要不要和朕打个赌?若是房俊真能的出来,你又该当如何?”

“赌便赌!”程咬金斩钉截铁的嚷道:“要是房遗爱那小子能编出一句诗文,我老程把脑袋拧下来!”

“不过是小赌而已,知节何必发此毒誓。”

李世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不如这样,若是你输了,便来为朕守夜,如何?”

“哈哈哈!好!”

程咬金得意的大笑,仿佛已经胜劵在握,反问道:“要是陛下输了,又该如何?”

李世民平淡的吐出几个字:“朕若是输了,便为程卿牵马坠蹬,绕长安城一周……”

话音落下。

众臣目瞪口呆。

房玄龄更是大惊失色,急声道:“圣上不可!”

他赶忙上前一步,低头拱手:“陛下贵为我大唐天子,怎可为臣子牵马坠蹬?”

“此事万万不可,望陛下收回成命!”

这事不由他不急。

自家儿子有几两墨水,他还能不知道?

李世民要是真为程老匹夫牵马坠蹬,史书该如何记载....而位于事件中心的房二郎,岂不是遗臭万年?

“哎?老房,你这是作甚?”

程咬金瞪着牛眼,不满道:“小赌怡情,圣上甘愿与我比斗,跟你有什么关系?”

“闭嘴!”

房玄龄目视程咬金,怒道:“你这老货!唆使陛下与你打赌,简直丧心病狂!”

“若是陛下真为你牵马,老夫便与你拼了!”

眼瞅着两人又要干起来。

李世民手抚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再看大殿内的众将,不仅无人劝阻,反而一个个看的津津有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如果房俊在这里,必然会大吃一惊。

贞观时代的臣子,可不像后来的满清,动辄跪地磕头,奴性十足,而是人人一身傲骨,敢于和皇帝打趣。

这,便是大唐的国士风流!

“好了好了,莫要吵了。”

李世民无奈的摆摆手,看着友军叹息道:“玄龄,你就这么不相信朕会赢?”

房玄龄都快疯了,急忙道:“不是臣不相信陛下,而是…而是……”

“而是不相信房俊,对吗?”李世民语重心长道:

“房卿,俊儿是你的儿子,也是朕亲自选定的驸马,朕相信他!”

陛下,我都不相信他,你竟相信他....房玄龄心中一阵感动,嘴唇颤抖了几下,再也说不出话。

“哈哈哈哈……”

程妖精又是一阵大笑,捧腹道:“圣上,速速将房遗爱宣入宫中,试一试这小子的成色的吧!”

“我老程都迫不及待了,哈哈哈……”

“不必如此麻烦了……”

李世民扬了扬手中的密折,笑道:“知节,今日诗会的整个过程全在于此,你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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