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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辣手毒妃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徐嬷嬷,现在你可服?本小姐也是为了你好,你始终母亲身边的人,不做好样子,难免会落人口舌。”
“是,小姐教训的是,老奴谨记。”她当然会谨记,当过几日白子衿落在她手里,她再慢慢的把今天这口气讨回来。
碧玉打完了徐嬷嬷,还不忘对她身后的几个丫鬟说道:“你们几个也给我清醒着点,下次若是再冲撞了小姐,可不只是领几嘴巴子的事了,记住了,大小姐才是嫡小姐,我白府是大户人家,不是什么市井小户,凡事都给规矩着点,什么该说什么该做,自己分寸着。”
白子衿以前没发现,碧玉这丫头说起话来竟这般口齿伶俐,也倒不错。
再看看徐嬷嬷已经肿得不行,肯定疼得不行。
该教训的也教训了,白子衿这才慢慢的起身,道接下来该去看看宋安阳到底有何大事找她。
看着徐嬷嬷,开口道:“徐嬷嬷,你不是说母亲有人要找我吗,你还跪着,不怕母亲等着急处罚你吗?”
听了白子衿的话,嬷嬷这才慢慢的起来,其他丫鬟见徐嬷嬷起来,也才跟着慢慢起来。
“碧玉,我们走吧,别让母亲等急了。”白子衿直接越过徐嬷嬷,自顾自的走了。
来到大堂,宋安阳已经等不耐烦了,看见白子衿进来脸色更难看,眼里的恨意显而易见。
“母亲,听说你找我,这么急有何事?”白子衿是嫡女,不必刻意的向宋安阳行礼,她也不想向她低头,因为不管她行不行礼,宋安阳都会说她无规无矩的,如此,倒不如不用行礼了。
宋安阳慢慢的回到座位上,看到白子衿身后的徐嬷嬷,两脸红肿,都快认不出来了,一怒,问道“徐嬷嬷,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见宋安阳发话,徐嬷嬷上前来,行了个礼,“回夫人,是小姐她……”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徐嬷嬷竟然无视我这个嫡小姐,带人闯进我院子里,不但不行礼还理直气壮的说是母亲您的意思,”徐嬷嬷才开口,白子衿直接打断了她。
“这刁奴,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是母亲你的意思,公然侮辱我白府夫人的意思,母亲您说,子衿且能饶过她,这话要是被人听了去,指不定会说出些什么有毁母亲名声的话,恐怕还还会说你这夫人尽然不待见我这嫡女,母亲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子衿私自教训了徐嬷嬷,还望母亲不要与自己见怪才好。”
白子衿一张口,明里暗里一口一个嫡小姐,还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听得宋安阳肺都快气炸了。
又看着徐嬷嬷,一眼恨过去,吓得徐嬷嬷赶紧低下头,宋安阳心里暗骂道,徐嬷嬷这蠢货,竟然在这种时候被这小贱人抓了错处。
碧玉给白子衿端了一把椅子,白子衿也不管宋安阳让不让她坐,自己就坐了下来,碧玉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白玉雕花的杯子和茶壶,杯子与茶壶不经意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听极了。
白子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宋安阳发话。
宋安阳懒得理会徐嬷嬷,本想她是个聪明人,才留在身边的没想到却是个不长脑子的蠢货,竟给自己添堵。
转过头来看着白子衿,语气冷冷的开口:“一个婢子而已,打了就打了,谁让她不长脑子的,”果然,徐嬷嬷一听这话,没讨到半点好处,本来就红肿得脸,变得猪肝色。
“哦对了,差点忘了,子吟她手脚摔断了,可好些了?”白子衿看似不经意的问,宋安阳刚抿了一口茶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被白子衿的话一激,给呛着了。
“咳咳咳……”
宋安阳顺了顺四,不愉的开口“胡说,子吟她只是轻微的骨折,大夫说过些日子就好了,倒是你,明知道子吟手受伤了,你还故意弹琴刺激她,白子衿你居心何在?”
白子衿故作糊涂,开口道:“母亲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妹妹她手断了,需要静养,我就想着她整日那些嚼舌根的话,想必是听烦了,这才想着用琴声给她清静清静耳朵罢了。”
白子衿张口闭口就提到白子吟腿脚手脚断了的,宋安阳气得脸绿了又紫。
“住嘴,子吟她是你妹妹,你张口闭口的诅咒她,到底是何意,莫不是早就指望她废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宋安阳直直的看着白子衿。
“母亲这话子衿可就不明白了,是子吟她自己贪玩摔断了手脚,与我何关?更何况子吟她受了伤,母亲你不去照顾她,这一次又一次的审问我是何意思?再者,我本就是白家名正言顺的嫡小姐,我为何害怕子吟来威胁我?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做?”白子衿不紧不慢的开口,对宋安阳也是一口一个母亲,别人也挑不出任何错处。
宋安阳心想,这软柿子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变得这么懂事冷静了,往日那种嚣张跋扈的样子去哪里?
“哼,亏你有脸讲,若不是你心狠手辣在秋千上动了手脚,我的子吟如今又怎么在床上躺着?果然是娘死早了的人,竟如此不知仁爱,对自己的同胞妹妹也下这么重的手。”
“母亲慎言,这话可乱说不得,如此大的罪名,子衿可承担不起。还有,死者为大,还请母亲嘴下留留口德,就当是给子吟积积福,祈愿她的手脚早日康复!”
宋安阳提到付婧容,无疑是戳中了白子衿的痛处,她也毫不客气的回击。
“你……”宋安阳竟一时不知怎么反驳白子衿,她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些日子,一个软柿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往日里被自己一个眼神,就吓得不敢说话,那还干和她对嘴,可任凭宋安阳怎么看,眼前的还是那个不长脑子的傻女无错,难道是自己最近因为子吟的事给忙晕了。
白子谦看着白子矜那苍白的脸庞,咬牙切齿疾言厉色对白子矜道:“我素来知道你聪慧,我让你小心提防白子吟母子二人,可你从来都不听劝,自视甚高。母亲临走时也对你说过,不可玩弄小聪明,可你呢!仗着自己的聪明和身份,从不将那二人放在眼中!”
“兄长……”白子谦的话字字诛心,事实又何尝不是如此,白子矜羞愧难当,为以往的夜郎自大不禁流下泪来。
“我知道你不需要我庇护,后宅之事我也不能多加干涉,我不是要你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只求你能自保罢了!这次有宁少言恰巧路过,下次呢?”
白子矜再也忍不住,前世今生所受的所有委屈痛苦在这一刻全数爆发出来,痛哭。
白子谦也有几分不忍,将白子矜拥在怀中,语气柔软了几分,怜惜道:“不过你放心,兄长一定会护着你的。”
是啊,前世白子谦一直护着自己,结果被人废去了武功,失去了继承爵位的权利。白子矜抽泣了起来,紧抓着白子谦腰间的纽带,悔恨道:“我知道以前是我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经一事长一智,兄长放心,我一定好好护着自己,决不会让白子吟母子得逞!”
听到白子矜如是说,白子谦心中担忧也平息了几分,对于白子矜的聪慧他从不担心,怕只怕她不将白子吟母子放在眼中,不加防备,疏忽间着了道就晚了。
而后又皱眉问道:“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满身是血?”
白子矜抬起头来,极力回顾着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有片段断断续续在脑海中闪现,继而成了一副完整的画面,心有余悸道:“是白子吟,她在酒中下药,我单单只喝了一杯就觉得全身乏力,眩晕无比,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床榻之上,另一头就睡着柳府的大公子柳清为,我猜测她们是想让柳清为毁我清白,便逃了出去。”
“那这些伤呢?”
“药效未过,浑身乏力,所以我才……”
白子谦浑身发抖,红了眼眸,捶树自责道:“怪我没保护好你!”
“不,不能怪兄长,我也没料到她们竟然能如此丧心病狂,想要毁我清白,不过这件事不会就这么了了的。”
“你想怎么办?”
白子矜恨意难平,胸膛如同烈火燃烧,握拳,充满恨意的眼神不敢让白子谦看到,咬紧了牙根,恨意十足:“她白子吟欠我的,从我这拿走的,我要一点一点让她加倍还回来!”
宋府的寿宴还在继续,白子矜消失了这久,不少人早已起了疑心,宋安阳和白子吟相视一眼,同样不知白子矜去向。
当年白子矜的父亲白习秉还不是如今手握赫赫战功的侯爷,而只是一介来帝丘参加武举的白衣。
白习秉虽风流倜傥,样貌不凡,但出自寒门,武举上虽出彩,可并未拔得头魁,黯然离京之际,与白子矜的生母付婧容一见钟情,付婧容并非付家亲子,乃是抱养而来,自然也并未将付婧容放在心上,也就放了他二人出了帝丘。
哪知这白习秉未在武举出彩,只为了家中娇妻,参了军,数立战功,在军中备受赏识。十年前,安王遗腹子作乱,联系各路遗将,伙同地方诸王,发兵帝丘,白习秉率五千精兵浴血奋战,救渊帝于险境,将安王遗腹子斩于马下,一战封侯!
白子吟的生母宋安阳是个庶女,但却是个国公府的庶女,当初赏识白习秉的将军继承了爵位,成了国公爷,国公爷备受宠爱的庶女一心爱慕白习秉,不管不顾的嫁给了白习秉作良妾,生下一子一女,白子吟性情以及相貌完全继承了宋安阳,长得柔弱有致,却对自己看中的,锲而不舍,眉眼间却透露着不服输的性子,柔弱却故作坚强,最让人心疼了。
而此刻白子吟眉眼间却透露这丝丝的焦虑之色,宋安阳时不时安抚几声。
“子吟这是怎么了?”说话的是白子矜的祖母白老夫人,老夫人出自寒门,年轻时为子操劳了大半辈子,如今享福了,就喜欢那柔顺可爱的女孩,可惜白子矜生性略有冷清,不与她亲近,倒是白子吟,甜蜜之话一大堆,尤为喜爱,这也是为什么在白子矜生母病死后,白子吟和其生母宋安阳立马扶正了的原因之一。
宋安阳故作忧愁,对白老夫人道:“这子衿出去了这么久,也不知去了哪里,子吟有些担心。”
“子衿还没回来?这孩子。”白老夫人脸上露出几分不喜之色,白子吟听了,对白老夫人道:“祖母,您也别怪姐姐了,都怪我不好,没有跟着姐姐,刚才在后院见着醉酒了的柳公子,我就怕姐姐也醉酒不知睡去哪了。”
众人噤声不语,白子吟这话算是有歧义了,女孩儿家家的,能睡去哪?当面污人清白之事,也就白子吟说得出,偏偏又一副柔弱之态,不知道的真以为真心关心长姐呢。
“妹妹这话说的,我能睡哪去?”话从外室传来,白子矜从外走进,端着身子,体态轻盈,轻移莲步,款款而来。
白子吟和宋安阳脸上皆是一沉,复又朝白子矜笑道:“姐姐可来了,适才姐姐醉酒,子吟没有前去跟着照料还略有不安呢。”
“醉酒?”白子矜坐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之上,轻笑道:“不过只喝了一杯,哪来的醉酒。适才在后院遇着兄长,便聊了几句,妹妹可真关心我啊。”
白子吟干笑几声:“哪里的话,子吟本该如此的。”
白子矜没有再说话,低着头和白老夫人不知说这些什么,惹得白老夫人笑语连连,白子吟只恨自己离得远,讨不得欢心。
一场寿宴就此落幕,前世她白子矜毁在这场寿宴上,成了全帝丘的笑柄,嫁入柳府为妾,从而流落街头含恨而亡。而今生,这场寿宴,将是她重生的起点!
宋国公府内院,宋安阳白子吟以及宋安阳其生母柳茵坐在内室之内,皆是皱眉。
“今日之事既已失败,那么改日再见机行事。”说到这,宋安阳一掌拍在桌上,怒道:“今日之事策划周全,怎么能让那贱人逃了呢。”
面对宋安阳的怒火,白子吟却不为之动容:“母亲放心,错过了这次又如何,反正她白子矜的手信密件全在我这,再怎么样,往后她也越不过我去。”
听到白子吟这话,不知怎的,宋安阳也安心的笑了。
夜色已深,白子矜和白子谦两人率先回到了白府,一进府门便朝着白习秉的书房走去。白习秉对于这一双儿女不可谓是不疼爱,可他戎马半生,一生正直,不苟言笑,生活习性有几分军营之风。自从付婧容死后,这两人便不再和他亲近,今日夜深,两人同来书房,略感到几分诧异。
白子矜刚到书房,便朝着白习秉一把跪下,不容的白习秉询问,一股脑的将今日在宋国公府所发生的事全数说了出来,更将手上和腿上的伤疤露了出来,白子谦侧过身子不去看,眉眼间却浮现一丝的狠厉之色。
白习秉将白子矜扶起,捧着白子矜的手心,目光落在那到伤疤之上,久久未说话。白子矜心里清楚,白习秉对宋安阳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当年纳宋安阳为妾也是因为她是恩人之女,又一心爱慕自己,后来扶为正妻,也是白老夫人安排,他唯一有感情的,便是早逝的付婧容。
“父亲不相信我们也是应该的,谁能想到她们能做出那等事情来,若不是今日子衿侥幸逃了出来,这清白可就没了。”
“那你想让为父怎么做。”
白子矜摇了摇头,她今日来,不是要个结果的,她只是想要个态度。
“我并无证据,父亲能相信女儿,女儿已是很感激了,只是这伤,女儿不想在这府中养。父亲忙于朝务,后宅之事本不应让父亲分心,女儿现在在府中已是眼中钉,不想让父亲为难,若是父亲真心疼女儿,就让女儿去郊外庄子上住上一月吧。”
“胡闹,那郊外庄子也是你能去的?女儿家家,孤身在外,为父如何不担心?”
“父亲别生气,女儿话还未说完,我想让兄长陪我一起去,住上一月,一来是为了养伤,二来,女儿也不想和母亲妹妹有所冲突。”
白子矜心想,这恐怕是她和白习秉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谈话了,她真的没想到,白习秉能这么不遗余力相信她,毕竟她除了身上的伤,毫无证据。
前世她流落街头,惊闻自己在柳府的死讯,她原本可以去找白习秉说明一切的。可惜当时她已不信任任何人,她以为……到了今日,她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以为罢了。
白习秉看了她兄妹二人良久,叹了口气,道:“自从你母亲死后,我对你们照料甚少,后宅之事我也不懂,这侯府将来终究还是你们的,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只是一点,千万不能伤着自己,安阳和子吟算是这侯府一份子,有时候做事也要藏着些,明白吗?”
白子矜鼻头一酸,落下泪来。
“夫人,奴婢冤枉啊夫人,”住嘴,“来人吧,把这叼奴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宋安阳满面怒色,声令具下。
“夫人,饶命啊,不是奴婢啊,奴婢一心一意为你办事,从来都听你的吩咐……”
“住嘴。”宋安阳上去就是给徐嬷嬷一巴掌,徐嬷嬷还没说完的话,被打了忘了说。
徐嬷嬷这是清醒过来,宋安阳想抛弃了她,心如死灰,几个粗壮的嬷嬷上前来架住徐嬷嬷的说,准备把她拖出去。
“住手,此事有蹊跷,徐嬷嬷与二妹妹素日来无冤无仇,为何要无故的害她,定是有人背后指示,母亲为二妹妹担心女儿理解,可是唯有将这真正的凶手揪出来,才算是正的给二妹妹出气,若是这次就这样放过她,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指不定下次还会使出什么阴狠的手段来害二妹妹。”
白子矜义正言辞,眸光冷冷,说得不送人拒绝。
哼,宋安阳,想杀人灭口毁证据?太太天真了。
白子谦现在一旁,定定的看着白子矜,她知道宋安阳欲杀人灭口避免把自己的丑事供出来,故意在跟宋安阳唱反调,看白子矜应付自如,他在想这丫头以前就这么聪明吗,为何自己没发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妹妹。
“徐嬷嬷,是我侯府亏待于你了还是什么,子吟还是个孩子,张公子也许你无冤无仇的,你为要使出这等如此恶毒的计策去陷害他们,”白习秉看着徐嬷嬷,面色清冷,没有意思表情。
“老爷,奴婢并没有想要陷害小姐与张公子,是……是……”徐嬷嬷跪在地上,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悄悄的看向宋安阳,却装上宋安阳恶狠狠的眼神,眼神警告着她。
“大胆叼奴,还不快从实招来你是如何陷害小姐的,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完成,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或者是你的家人也参与其中?”
听到家人两个字,徐嬷嬷心里一紧,赶紧磕头求饶:“夫人明查,不管奴婢家人的事啊,是奴婢,全都是奴婢一手策划的。”没想到,宋安阳竟然拿自己的家人来威胁自己,若是自己乱说的话,以宋安阳的手段,必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承认是死,不承认也是死,为了家人,徐嬷嬷所幸心一狠,自己全部开口承认了。
见徐嬷嬷一力承担下了罪行,宋安阳满意的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家人的。
徐嬷嬷也挺识相:“求求侯爷,求求夫人,饶过奴婢的家人吧,奴婢来生做牛做马都会报答这份恩情的。”
虽然徐嬷嬷一力承担下了所有的罪行,可是在座的所有人心里都明得跟一面镜子似的,事情是宋安阳一手策划,徐嬷嬷只是听命于她,替她办事,现在事情败露,宋安阳以徐嬷嬷家人作要挟,要徐嬷嬷一力承担下所有的事情,这侯府夫人不简单呐,手段真够狠的。
“徐嬷嬷,你若是说出你陷害二妹妹的原因,爹爹和母亲自然会放过你的家人,你若不说……”
狗急了会跳墙,这人急了什么过激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徐嬷嬷被逼急了,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来。
面对白子矜的步步紧逼,宋安阳也是越来越乱,事情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奴婢……奴婢实在受不了二小姐了,她平日里仗着自己是主子,身份比我们尊贵,动不动就打骂我们,不把我们当人看,手里有什么就打什么,奴婢曾被她用棍子打破头,用被子砸过,甚至用开水烫过,然而这些我们都只能忍受,不敢说,二小姐她警告我们,要是我们那敢讲出去,就全把我们及家人发卖到边疆地区去。”
“近日,因为二小姐一时贪玩,从秋千上摔了下来,摔断了手脚,更是对我们这些下人非打即骂,比平时还凶,奴婢一时气不过,就……就鬼迷了心窍,做出了这等糊涂事,该承认的,奴婢都承认了,还请侯爷高抬贵手,放过奴婢的家人吧。”
“胡说,你这叼奴,尽然敢如此重伤本小姐,本小姐何曾打骂过你们?”宋安阳和白子吟没想到,徐嬷嬷这废物,尽然当着这么人的面这么说,这不是越描越黑吗,白子吟哭诉着,看着白习秉,楚楚可怜,道:“爹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平日里这么听话,这叼奴竟敢中伤我。”白子吟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嬷嬷。
“来人啊,将这以下犯上的叼奴拖下去,乱棍打死,尽然敢设计陷害小姐,留着也没用,免得再生事端。”老夫人出声制止了徐嬷嬷,她刚才一句话未说,就是想看看这宋安阳还能翻了天不成,没想到徐嬷嬷这糊涂的婢子,竟然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在让她说下去,恐怕白子吟日后没办法做人了,都不能出门见人了。
几个粗壮的嬷嬷拖着徐嬷嬷往外走,徐嬷嬷却使劲的睁开了几个粗使嬷嬷的手,跑过来,跪在宋安阳面前,用力的扯着宋安阳的衣角,哀求道:“夫人,看在老奴忠心耿耿,一力承担下罪行,没有出卖你的份儿上了,求您放过奴婢一家吧,我在地下会为二小姐天天祈福的,不然我会天天诅咒你的。”
“胡说什么,一切都是你这叼奴策划的,与我何关,”宋安阳用力的想掰开徐嬷嬷的手,却怎么我掰不开,没办法冲几个粗使嬷嬷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叼奴给我拖下去,打死掉。”宋安阳说得恶狠狠的,一张精致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扭曲,看起来有些吓人。
几个粗使嬷嬷赶紧用力的才把徐嬷嬷给扯开,差点把宋安阳的衣服都给扯坏了,宋安阳理了理自己被扯皱了的衣角,门外传来徐嬷嬷凄凄厉的惨叫声,听着不经让人心里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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