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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扇诱君来全文

冷青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折扇诱君来》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冷青丝”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湄遥李瀍,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别提了,快扶我到床上!”阿翘赶紧起身,搀着湄遥在榻边坐定,然后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湄遥的脚,见舞履内的脚背已是高高肿起,忙又帮湄遥脱下了鞋子。“跳舞的人最怕伤到脚踝,姑娘这伤,怕是得休养好些天去了!”阿翘轻轻道。“来,你先起来,坐我这儿!”湄遥拿手拍了拍身边的榻沿,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伤一般。阿翘无奈站起,“奴家,奴家还是站着说话吧。”......

主角:湄遥李瀍   更新:2024-05-07 0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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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湄遥李瀍的现代都市小说《折扇诱君来全文》,由网络作家“冷青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折扇诱君来》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冷青丝”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湄遥李瀍,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别提了,快扶我到床上!”阿翘赶紧起身,搀着湄遥在榻边坐定,然后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湄遥的脚,见舞履内的脚背已是高高肿起,忙又帮湄遥脱下了鞋子。“跳舞的人最怕伤到脚踝,姑娘这伤,怕是得休养好些天去了!”阿翘轻轻道。“来,你先起来,坐我这儿!”湄遥拿手拍了拍身边的榻沿,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伤一般。阿翘无奈站起,“奴家,奴家还是站着说话吧。”......

《折扇诱君来全文》精彩片段


“对不起,阿翘进来打扫屋子,见这支玉笛搁在斗柜上,为其精致所吸引,情不自禁便拿起来玩赏了,还望王姑娘宽宏大量,饶了阿翘这一遭吧,阿翘再也不敢了!”

阿翘的声音十分惶恐,显见受到的惊吓不轻。

“你快起来!唉哟……”湄遥想去扶阿翘,忘了脚伤,伤处一下子落了实地,立时钻心地痛。

“王姑娘?你怎么了?”阿翘惊异地看着湄遥。

“别提了,快扶我到床上!”

阿翘赶紧起身,搀着湄遥在榻边坐定,然后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湄遥的脚,见舞履内的脚背已是高高肿起,忙又帮湄遥脱下了鞋子。

“跳舞的人最怕伤到脚踝,姑娘这伤,怕是得休养好些天去了!”阿翘轻轻道。

“来,你先起来,坐我这儿!”湄遥拿手拍了拍身边的榻沿,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伤一般。

阿翘无奈站起,“奴家,奴家还是站着说话吧。”

“让你坐就坐!”湄遥一把扯住阿翘的袖口,硬生生将她拽至身边坐下,“我本来就脚疼,你还想让我脖子也疼啊!”

“脖子疼?”阿翘不解。

“对啊,你站着,我不是得仰着脖子和你说话么?”

“呃……”阿翘差点失笑,急急用衣袖掩了半张脸。

“想笑就笑吧!”湄遥叹口气道:“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人,你无需遮遮掩掩。”

阿翘放下手臂,低垂着眼帘,神情又恢复到平素的淡静与恭谦。

“真是对不起!”阿翘说着将玉笛塞入湄遥手中:“阿翘知道不该随意动姑娘们的东西,只是一时失了魂儿。”

“你喜欢这玉笛?”湄遥问。

阿翘默默地点了下头。

湄遥又问:“你会吹吗?”

阿翘迟疑了,脸有些僵硬,闷了片刻才又轻轻点了下头。

“那你吹一曲听听?”湄遥说着将玉笛递给阿翘。

“不,别!”阿翘急忙推开,“阿翘粗浅的音律不堪入耳,会叫姑娘笑话的!”

湄遥握着玉笛,若有所思,然后开口道:“这玉笛是我从云旖阁带来的,跟随我也有近十年了,从小我养娘谢云旖就待我视同己出,琴曲歌舞无不悉心倾授,我五岁生日那天,她便送了我这支玉笛,她说,好东西得配擅音者,懂它的人才知珍贵。”

阿翘抬起头,如水般的眸子里,平静之下似有一丝涟漪在泛动。

湄遥望定她,接着道:“阿翘你足软腕柔,腰肢轻盈,走路的步态也和普通的宫人不同,我第一眼见你,便看出你是习过舞的,而且跳得很好!”

阿翘依旧沉默,脸色显得愈发苍白。

“所以我猜!”湄遥幽幽长叹:“一定有什么变故,让你不再跳舞,不再吹笛,但你心里,还是会看到昔日的舞姿,听到昔日的笛音,是不是?”

“如果你确实喜欢……”湄遥最后道:“这支笛我可以送你,因为我相信,你是懂它之人擅音之人,只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再次吹响它,不要让它被尘封被埋没。”

“为什么?”阿翘道:“玉笛对你那么珍贵,为什么偏要送我?”

“理由我刚才已经说了。”湄遥笑笑:“你呆立在柜旁看着玉笛的神情恍如遇故人,难道你识得此笛?”

阿翘摇首:“非也,但我从前有一支,与其很相像,因之想起了一些往事。”

“哦?那你的那支……”

“遗失了!”阿翘重垂下眼帘,忧伤之色溢于言表。

“如此玉笛就更应赠阿翘姐姐了!”湄遥心知阿翘心事深沉,一时半刻怕是不愿意道出实情,故也就没再追问,而是将玉笛递向阿翘。

“不,不行的,我怎可夺姑娘所爱!”阿翘推辞着。

湄遥笑道:“明明是我自愿赠的,怎就变成你夺了?你拿着就当是个念想吧,阿翘!”

“这……”

“何况以后劳烦姐姐的时间还长呢,希望姐姐不会嫌恶湄遥!”

“怎么会?”阿翘忙站起身:“那都是奴婢的份内之事啊!”

“那你就收下吧,啊?我脚疼得厉害,你再跟我这么拉扯下去,我找谁去帮我寻点药呢?”

“糟糕!忘了你还有脚伤了!”阿翘脸色一变,“我这就去取药来!”

“笛子!你到底收是不收?”

阿翘面带难色:“当真送我?”

“当真!”

阿翘再三犹豫,终是叹了叹,屈身施礼:“阿翘谢过王姑娘,王姑娘的知遇之恩,阿翘没齿难忘,姑娘放心,阿翘以后定当尽心侍奉好王姑娘!”

“行了!”见阿翘接过笛子,湄遥松了口气:“再去帮我打点水来吧,总要清洗一下才好上药。”

“嗯,奴婢知道!”阿翘转身出了门儿。

阿翘是个悉心的人,一如她的样貌,沉静内敛,有阿翘帮着清洗,湄遥的脚疼痛减轻了许多,阿翘另取了一块干布替湄遥拭干水,忽地压低声音道:“你晓不得晓得,有些舞姬排演时,会故意弄伤那些出众者,以免她们被擢拔成领舞人。”

“我原是不晓得,但今儿有些怀疑了。”湄遥道:“地方那么宽,往常都没有出现挤撞的情况,偏是都排演了十来天了,大家基本均已熟悉走位,怎地忽就撞上了?撞上也就罢了,还站立不稳,整个人生生地踩上了我!”

“是谁你要记下来,以后当心着她。”阿翘将湄遥的脚搁在矮凳上,取了药膏一边往伤处抹一边轻轻地按摩着。

“好凉快,好舒服!”湄遥叫道:“这是什么,一下子脚都不痛了!”

“这个呀,可不是一般的金创膏,叫紫金膏。”阿翘道,“我习舞的时候,拜过一位名师,是她传了我这个方子,比寻常的金创膏好用许多,依你的伤势,没有个十天消不了肿,可涂了这个,我包你三五日便可恢复如初。”

“真的?”湄遥撅了嘴,“三五日,还是很漫长啊,我本还以为涂点药,歇一夜就能继续跳了呢。”

“傻丫头!哪里有那么快好?”


刚刚吃了一点热粥下肚,谢云旖便进得门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手捧托盘的丫头,托盘内不知何物,罩着严严实实的绸布。

然湄遥仅瞥了一眼,便已心中有数,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喝粥,等谢云旖挨身过来。

“唉哟,我的小祖宗,你倒是悠闲,才起身呢?”谢云旖嘴上啧怨着,脸上偏是掩饰不住的喜孜孜的表情,满脸春光明艳。

“我从昨儿个起就没吃什么东西,谢娘,你好歹得让我好好吃一顿饭吧!”湄遥一边撒娇,一边筷子不停手。

“知道了,谢娘又没催你!”谢云旖搡了湄遥一把,“人家李公子说了,他不着急,等王姑娘休息好再去相陪也不迟”

谢云旖故意学着李瀍的口音,湄遥白了她一眼,“那谢娘来我这儿干嘛?”

“李公子今早亲自送来酬金,我是特意端过来给你过目的。”谢云旖说着示意捧盘丫头上前,并伸手揭开了盖在托盘上的遮布。

一瞬间整盘白灿灿的足锭银子照得人眼花缭乱,仿如满室生花。

随后谢云旖再次将银子遮了,挥手让捧盘丫头先退下,“怎么样?”谢云旖笑道,“谢娘没说错吧,这位李公子非富即贵,绝非寻常人家,你辛苦一点儿,伺候好这位贵客,谢娘断不会亏了你!”

湄遥纳闷:“谢娘你从来就没有亏了我呀?”

“唉!”谢云旖叹息一声,爱怜地看着湄遥:“谢娘的意思,趁着你年轻,正是当红的头牌,能多赚一些是一些,你的那份谢娘一直以来都替你存着呢!”

湄遥笑笑:“谢娘替我存银子干嘛,谢娘不是常对云旖阁的姐妹们说,咱们清倌人,最好是哪日被达官贵人看中,收了去做妾室,便算是上好的归宿了,难道谢娘不希望我将来有归宿?”

“傻丫头,谢娘这般疼你,又怎会不希望你有个好归宿?”

“那湄遥想不出来,除了老死在云旖阁,生活无依,何需那些银子?”

“凡事总讲究个防备万一!”谢云旖正色劝道:“将来你有笔本钱傍身,不论是何种归宿,总归算多条退路,有退路强过没有,知道吗?”

湄遥的脸色沉了下去,她推开碗盏,闷了片刻道:“我明白,谢娘是怕我重蹈我娘的覆辙。”

“谁知道呢?天有不测风云。”谢云旖说到此,心情亦有些沉重,“当年你娘流落到邯郸身无分文,又好面子不肯与我知晓,待我得她传信,赶去看她,才知她缠绵病榻许久,因无钱医治已到了弥留之际,想曾经,我们姐妹分别时,我还曾羡慕过你娘,以为她终得有情郎,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别说了!”湄遥打断谢云旖,忍着心头的难过道:“谢娘的心意湄遥全明白,谢娘这么多年对湄遥的恩情,湄遥也全都谨记在心,所以湄遥现在只想,尽自己所能报答谢娘的恩情,其他的,湄遥真的,从无多想!”

“所以说你是傻丫头啊!”谢云旖勉强挤出笑容,拉过了湄遥的手,“这么大了,事事还都得谢娘替你操心,还说报答谢娘呢!行了,谢娘也不多求,你只管依着谢娘的话去做便是,相信谢娘绝舍不得亏欠于你,啊?”

“自然!”湄遥也露出了笑容,“谢娘就如我亲娘般,我不信谢娘还能信谁?”

“不过……说到银子……”倚在谢云旖怀中的湄遥忽地想起来什么似的,笑容变得狡黠:“李公子付了那么多银子,是不是意味着这几日我想怎么陪李公子,就怎么陪?”

“嗯?”谢云旖一怔,身子离开半尺,就手在湄遥的额头上戳了一戳:“在打什么鬼主意呢,说!”

湄遥仍是黠笑:“谢娘收了人家的银子,咱怎么也得侍奉得周到些啊,剩下的陪侍就全交给我好了!”

谢云旖瞅了湄遥半晌,眼珠一转,笑道:“我道你打什么鬼主意呢,定是云旖阁关不住你了是不?”

“天气这般好……谢娘……”湄遥笑嘻嘻地故作娇啧。

“行啦,只要李公子顺你意,别嫌咱们云旖阁没伺候好就行!”谢云旖说罢站起身,挥手道,“不用送我了,收拾打扮去找你的李公子吧!”

“谢娘慢走!”湄遥高兴地施了个礼,自年底入冬以来,云旖阁就宾客如云,夜夜忙于应酬,她也确实想出去透透气了。

一乘马车,穿街过巷,缓步走往武灵丛台方向,马车上湄遥跟李瀍各坐了车厢的一侧。

李瀍打量着今日的湄遥,束发簪缨,腰缠玉带,穿了一身襟袂银丝纹花的翻领窄袖胡服,不经意细看,还以为是一介眉目俊美,英姿矫健的男儿,当真是别有风韵,令人耳目焕然。

“笑什么笑?”本来撩开车帘一角,望向街面的湄遥蓦地回过身来,不满意地瞪着李瀍,“从出门上车起,你就一直在憋着笑,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这么说,在下终于不用再憋着啦?”李瀍舒出一口气,大大咧咧地朝湄遥挪近一些,道:“笑你呀!”

“我脸上长麻子还是生疮啦,笑我?”

“难道你就看不出我是嘉许的笑吗?”李瀍莞尔:“昨儿在下本以为见着的是一个绝世佳人了,今儿方晓得原来还有位美俊郎,更甚佳人一筹。”

“那大概是因为……呃……”湄遥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掠过一朵红云,不过仍强自争辩道:“因为公子你一较之下,无论如何也是相形见拙的。”

“哈哈,姑娘好气魄,单凭这气魄,怕是许多真男儿统统都要相形见拙啦!”

“一句玩笑,李瀍公子莫当真!”湄遥回转头,朝窗外指点道:“不想正月里出门,这街市上比平日热闹许多呢!”

“怎么,姑娘往年正月都不怎么出门吗?”

“嗯,入了冬便是极少出门了!”湄遥淡淡道。

跟着她又补充道,“当然,也不是完全足不出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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