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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老朱和朱标就舍得,让他这么小就去灾地辛苦了?
要知道,大灾过后就是时疫,他们就不怕朱小四染病么?
“嗯,陛下和太子殿下,貌似很看重燕王殿下。”
郑士元和顾晨曾经合作过,所以两人的关系还不错。
“封地北平,先生宋濂,处处教导都是与太子殿下相同,可见,将来会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
顾晨看着不远处,那一对正依依惜别的兄弟俩不免感慨。
若是历史上的朱标没有死,朱棣还会起兵吗?
如果,朱标登基,他还会削弟弟们的番吗?
还会有靖难之役吗?
如果……
如果朱标不死,大明会不会,走的又是另一条路?
导师曾经对自己说过,朱标乃是位仁义之人。
他要是登基的话,很有可能会和朱高炽和朱瞻基一样缩边。
从而做一位守成之君,肯定不会想着拿下安南,也不会著立,让人惊叹的永乐大典。
因为朱小四是因为造反,所以才会想着把事业做的强大,好有脸面下去见自己的祖宗。
可朱标若是顺位继承,怕是就不会想干这些了。
所以,朱棣会比朱标,更加适合当大明的皇帝。
可顾晨却认为,朱标仁义是真,却也不见得会缩边守城。
朱高炽和朱瞻基两人虽然也不错,却也和朱标比不得。
朱标是有狠劲的,只不过是在其父和其弟弟们的衬托下,才显得稍微仁慈而已罢了。
好在如今时间还早,他还有十年时间研制为朱标的救命药。
只要能研制出来,救活朱标,不就知道到底是他登基好,还是燕王朱棣登基好了么?
此时顾晨只想着印证,自己当年和导师争论的结果。
反正来都来了,不如就看看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吧。
因为涨水,所以不能走水路,又因为急着去救灾。
所以大家走的很快,每到一个官驿就换一批马,然后带着粮食继续往前走。
吃也在马上吃,主要是干粮,顾晨头一次骑这么久的马,他又是文人,大腿早就磨得出了血。
加上有时还下雨,雨水浸透了衣裳碰到伤口。
那种痛感虽然不强烈,却也让人挺难受的。
“给,擦擦吧。”休息时,郑士元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丢给他:“擦擦吧,不然到了地方更没时间了。”
顾晨也不矫情,道了谢,接过药就开始擦了起来。
“燕王殿下年纪那么小,瞧着体力倒是比咱们都好。”
出发五天了,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可人家依旧精神抖擞。
不像他们这些,不说是叫苦连天,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以为呢,燕王殿下的武功,可是常遇春将军教的。”
如果说李景隆和朱祁镇的战神,是一种讽刺的话。
那常遇春战神,就是真挚的褒奖了。
若不是其死得太早了,那北元说不准早就被打下来了。
徐达将军虽然非常厉害,可孤拳难免不敌四手。
“倒也是。”
顾晨上好药以后,便连忙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
接下来的几个月,别想睡好觉,为了不猝死,最好是能多睡上一会儿,那就多睡上一会儿。
“喂,顾御史。”朱棣见他骑马也搁那儿打哈欠,不由地慢下马来,好奇道:“你有那么困么?”
“平阳县的百姓,此时苦不堪言,你还有心情打瞌睡?”
就算是困得厉害,也不能表现出来,装也要装出个忧国忧民吧,别的大人都是如此。
“明明陛下开国,赏了咱们银钱,还有马匹宅院,再不济,也能租车,为何父亲要骑驴进京来。”
要知道,李善长和胡惟庸,如今可过着富贵日子。
再瞧瞧自家父亲,人品德行可比他们好出不少,可偏偏骑个驴……还不如六品官神气呢。
“当年跟随陛下,我骑的就是驴。”刘伯温却是一脸认真:“如今骑的还是驴,其实我骑的并不是驴,骑的是初心。”
“链儿,你记住,父亲之所以出仕,为的是天下的社稷,为的是大明的百姓和陛下的朝纲稳定。”
“既不是为了高头大马,也不是为了豪宅土地,咱们一家子,可不是淮西一党之流的宵小之辈。”
他算是想明白了,那位小顾御史说的非常好啊?
人只要活着,那就可以做任何事,那就还有希望。
可若是人死了,那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
亲者痛,仇者快,何必呢?
顾晨不知道几位大佬的心思,他正在家里研究青霉素的制作法子。
可不管怎么试,结局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在古代制作医药的条件,怎么看都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啊。”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沙漏发现都十一点了。
便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屋去睡觉,却见三儿还在门口侍立着。
“三儿,夫人给你取了个什么名儿?”
这孩子看着瘦瘦弱弱的,也是可怜得很了。
“回老爷,夫人给小人取名为顾安。”
姓顾?
顾晨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孩子无父无母。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什么,那自然就只能跟着自己姓顾了。
“老爷。”三儿,不,顾安此时又笑嘻嘻地道:“夫人说,伺候公子不能不识字,所以每日都教小人好几个字呢。”
顾晨见他高兴,心里也很是欣慰,嘱咐他好好学便回屋了。
笔墨纸砚贵的很,并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读书的。
何况从前还只是一位小乞丐,有了识字的机会高兴也很正常。
不过,算着日子,老朱马上就要开办社学了。
到时候,认字的可就多了哟。
“夫人,我回来了。”
卧房里只留着一盏玻璃灯,虽然比不得现代的灯亮,可不管如何,也比煤油灯要强上许多。
“睡了?”
顾晨见她眼睫毛轻轻动了动,便知道她是在装睡。
他忍不住戏谑地打趣道:“既然夫人,已经睡着了,那我也不必在屋里待着,还是出去找找乐子好了。”
说罢,他就装模作样,要往屋外头走去。
“你敢!”
成亲半年以后,苏婉盈总算是没忍住露出了自己的真性情。
此时那骄悍的模样,和平日里柔弱温柔的模样相差巨大。
“你若是敢踏出这个门,我就回娘家去再也不搭理你。”
苏婉盈生气了!
明明就是他回屋里太晚,还好意思拿去青楼吓唬自己。
真过分。
“原来没睡着啊?”顾晨上前,把她轻轻揽入怀中:“我和你开玩笑的,陛下可不让官员去花天酒地。”
“你相公我,可不敢去呢。”
再说了,钱都归媳妇管,他哪里来的钱花天酒地。
虽然,他也藏了私房钱,可也不会花到这上面不是?
“有这个心也不行。”
苏婉盈很霸道,她伸手握住丈夫的命脉,一字一句地说道。
“相公这辈子,不管是人还是心,那都只能有我一个。”
“好好好,只有你一个。”
再多来几个的话,他腰负荷太重怕是也不成,所以还是算了吧。
这些日子以来,唯一让顾晨感觉到轻松的时候,就是和妻子亲热之时,但激情褪去之后,又忍不住开始烦恼。
他的儿子,刘链也是。
他爹死了以后,老朱就给了刘链的官做,历任考功监丞,监察御史,还有江西右参政,可见老朱是想大用他的。
他为人刚正不阿,可惜,却在当官两年后受到胡惟庸党派胁迫,他便堕井而死,享年三十二。
他还有个弟弟,叫刘璟,刘链死了以后被老朱任阁门使,后来任谷王府长史,后建文元年,随谷王回京。
给朱允炆出计策十六条,可惜朱允炆一条也没采纳,后来李景隆兵败,他就归隐乡里。
朱棣登基以后,叫他回来继续当官,然后被拒绝了。
朱老四是什么人?
你敢拒绝他,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朱老四让人把他抓到京城,把他给关了起来。
可能是想着关一关,他就可以想通然后给自己办事了。
可惜,他选择自缢而死。
到了刘链的亲儿子长大以后,便学乖了很多。
他开始收敛锋芒,死活也不肯踏入官场半步。
可以说,这刘家满门,是成也个性,败也个性。
若不是这身清高的个性,他们也不会被朱元璋看上。
可若不是太清高的个性,也不会死的那么快。
过刚易折啊!
韩国公府。
“老师,您说上位这是什么意思,看刘伯温就看刘伯温吧,怎么还让一个跟屁虫看着呢?”
难不成,陛下是不放心自己,觉得自己会对刘伯温下手。
李善长是洪武四年退休的,虽然人已经在家听曲钓鱼搂美人,可他耳朵眼睛确实灵得很。
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他全部都心里门儿清。
“上位这是怕你对刘基动手,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
老李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嫉妒有才华的人。
像刘伯温这种人,他一向就不怎么喜欢。
况且两人还因为杨宪结了仇,他自然巴不得他不好过。
“不敢欺瞒老师。”胡惟庸倒是坦诚,后又笑道:“只是上位这个态度,学生便在想……”
要不然再等等?
别被御史台咬着了,到时候可不好脱身呐。
“你可是堂堂的相爷。”李善长看着湖里的鱼,笑着道:“若是想麻痹一个御史的眼睛,那还不简单么?”
跟着陛下那么多年征战,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是对着敌人,下手越狠,才对自己越好。
两人对视一眼,心口不宣地笑了起来。
可他们不知道的却是,他们如今每一步的行为,都是在为日后,锦衣卫的成立而铺垫。
“跟着胡相,你要万分上心。”
韩宜可拉着他的袖子,左右看了看后嘱咐道。
“你最好想法子偷偷告诉刘先生,太医开的药能不喝就不喝。”
“别到时候喝了药,加重了病情,胡相会不会被追究不知道,你可是从中脱不了干系的。”
若是可以,他都想代替徒弟去,可御史台也忙着呢。
“先生放心吧。”顾晨拱手,规规矩矩对他行了个礼:“下官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的。”
史书上的记载是,刘伯温偶感风寒,太祖令胡相携太医前去医治,结果越医越严重。
然后死了。
导师大胆猜测,刘伯温可能不是被老胡害死的。
而是肝癌晚期,药石无灵,所以才死的。
如果胡惟庸想弄死他,还有一点点可能性阻止。
可是如果是肝癌晚期的话,恐怕是真的没法子了。
青田到南京,六百里路,不过这回是可以走水路的,水路要比陆运快许多,再加上是顺风。
倒是那位骂人的老人,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并且走到了他面前:“你就是新来的,顾晨?”
顾晨抱着东西连连点头,没想到皇帝早就打好招呼了。
“哦~你来了。”
高以然拖长了自己的声音,随即语气一变,变得十分温柔可人。
“顾大人,你也是皇亲国戚么?”
顾晨立刻傻呵呵地摇头。
他要是皇亲国戚的话,才不会干这活呢,早就在家里躺平了。
老头儿立刻凶道:“既如此,你还不快去见韩大人,是等着韩大人出来见你不成?”
说着,还非常好心地,给他指了指老韩的单独办公室。
然后又回了座位,撸着袖子继续刚才的活计了。
顾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对未来的工作生涯表示有些担忧。
一群怪人!
他轻手轻脚走到老韩办公室门口,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官袍。
确保没有问题以后,才轻声说道。
“韩大人,下官顾晨,受陛下之命,今后受韩大人差遣。”
作为隔壁外加竞争部门,左右御史们经常看不对眼。
甚至在朝堂上,自己还和老韩的手下对骂过,也不知会不会受影响,人该不会讨厌自己吧?
“进。”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韩对他的印象还可以。
“前些日子,陛下同我说起过你,说你对胡相的人,也敢正义直谏。”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是最适合做御史不过了。”
新领导的夸奖,让顾晨脸红不已,连忙立刻谦虚道。
“不敢,不敢,不敢得韩大人如此夸赞。”
天老爷,他能说自己,真的不知道那钱益的身份么?
很显然不能说,老朱和老韩,都因为这事对自己另眼相看。
自己要说不知那人身份,那不是打陛下的脸么?
可要是默认,那胡惟庸大概率会记恨自己。
毕竟,历史上老韩让老朱把那三奸臣给杀了。
老韩就遭到了,那三人的疯狂报复和诬陷。
当然了,老朱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
所以,顾晨如今,选择默认自己是知道那钱益身份的。
只希望宝船回来后,可千万不能说漏嘴了才好。
嗯,好歹在官场上混了几年,人家应该也没有那么蠢。
老韩生得魁梧好大,大概有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子,脸蛋方方正正的,看着就是一脸的正气。
那通身的气派,你不说他是文官,说他是武将都信。
只不过,他比那些武官,又要稍微白那么一点儿,多了一些书卷气。
也就是说,他是个文质彬彬的大汉。
嗯,看来给老朱家当官,脸很重要之事不是谣传。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老韩站起来,笑眯眯地道:“陛下让我认你做徒弟,这是看重你我的意思。”
“从今日起,你就坐那个位置,离我也是最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顾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是,老师。”
那地方确实够近的,就在老韩办公室的门口。
门一开,老韩就能看见他,想摸鱼就更难了。
“你先安顿,歇息,咱们下午再说。”
顾晨的肚子早就咕咕叫,猜到他没有吃饭。
老韩便没说什么,嘱咐几句就回去继续忙了。
顾晨坐了下来,先拿水杯去冲了杯茶。
然后拿出早上的点心啃了起来,今天的会开得有点久。
所以,也只能将就下了。
吃过饭,别人都还在忙,没人过来搭理顾晨。
他只好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光曦,起来。”
睡了好一会儿,顾晨被老韩推醒。
光曦是顾晨的字。
是拥有阳光的意思,是原主老师给取的。
“陛下和太子殿下,刚刚得知,朱桓在定远的事。”
“因此大发雷霆,让郑士原前去查证确认。”
“我想着,你入朝为官这么久。”
“还未曾下过地方办实事,便跟着郑大人走上一遭学些事。”
老韩旁边站了位男子,此人正是郑士元郑大人。
“顾大人,快回去收拾两身衣裳。”
“咱们今儿晚上便出发,免得给人听见了风声,到时候早有防备。”
说罢,便急匆匆地走了,想是回去收拾东西了。
顾晨:“……”
瞧着还是个急性子!
郑士元啊,这个大冤种。
历史上,他确实是把朱桓这个皇侄给弄死了。
可他也因为空印案下狱,逃过一劫后,还被充作了劳役。
自己跟着去这趟,不知道要得罪多少皇亲国戚,可又不能不去。
愁人!
老韩是个敬职的师父,送他出宫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嘱咐。
比如一定要顶得住诱惑,不能拿人家的吃人家的。
如果对方送上美女的话,更是碰都不能碰一下,这玩意可说不清。
碰了,那就得完蛋。
顾晨自然不敢拿那些东西,又不是活腻歪了。
再三表示自己不敢,顾晨才回家里收拾东西。
苏婉盈为他收拾东西,还不忘一边抱怨和吐槽。
“咱们还是新婚,昨日才回京,韩大人他不知道么?”
就算是只驴,那也没这么使唤的吧?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嘛,你在家中打理生意和看好门户。”
“切记,不管是谁送的礼都不能收。”
“实在要收,也不能超过一贯钱。”
“就算是人家送馍馍过来,你也得当面掰开,确保里头没别的东西才成。”
朱桓的爹名字叫朱六九,电视剧和小说都说他叫这个名儿。
历史上虽然没记载,可现在他确实也叫这个名字。
朱六九呢,是老朱的远房堂兄。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接济过他,所以他对这位堂兄很是尊重。
顾晨此刻心如乱麻,怎么看,这路都不好走。
不上奏疏,隔岸观火。
老韩和整个部门的同事,到时候都会唾弃自己。
帮朱桓说话,老朱也不一定高兴。
说不定会觉得你奸滑呢,而且这样也会得罪老韩和同僚。
不帮朱桓说话吧,又怕老朱到时候秋后算账……
顾晨头发愁得一把一把地掉,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临别时,他亲了口媳妇:“走了,照顾好自己。”
老朱还有二十四年才驾崩,你说他这日子怎么熬?
要不然想点儿法子,看能不能谋个地方官躲避躲避?
其实这事,老郑本来想自己去的,可如今瞧着这顾大人性格还算坚韧,所以就打算让他去一趟。
如果自己去的话,反倒是目标太大了些。
顾晨虽然不想去,可在职场上,前辈说的话你能不听么?
唉,命苦的打工人。
这卢家原先其实也是耕读人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家境也还算殷实不愁吃穿。
他家不仅有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的母亲生的也是很美。
听到这里,你们应该猜到点什么了吧?
朱桓这家伙,见这母女漂亮,当即便要强纳回家。
对,没听错,确实是母女。
母女不从,朱桓便用强,那母亲今年不过才三十五六的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好时候。
可她是个性子烈的,受@不了这个侮辱,一头给撞死了。
朱桓大怒,我睡你这是给你面子,你居然还敢死?
于是乎,他就做了不少小动作,把卢家的田地给占为己有了,让卢家人变成了穷光蛋。
当然,卢姑娘他也没放过。
畜牲啊。
卢姑娘喝了药,也要去死。
还好被卢家人给及时送去医馆,保住了性命。
姑娘醒来后,家境殷实,还有秀才功名的未婚夫便要退婚,她没吵没闹,爽快地退了婚。
可是却暗地里,写了一封检举信,请受知县压迫颇深的其它受害者,送至京城之中。
打听到一位御史的住处,然后把信塞到了他家里。
她们的运气也好,遇到的是一身正气的高御史。
“读书好,读书高啊。”
顾晨感叹道,若是那位姑娘不认字,不会写字。
如此也不知朱桓的罪行,何时才能够被京都知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光识字没有用,还得有这个胆识才行。
这种事对女子来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难以启齿的,在古代还能如此,他也是很佩服的了。
见到卢姑娘后,她的家人都是一脸惶恐。
只有卢姑娘一脸平静,快速地写下了状纸和口供。
然后把朱桓干的事写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身上的痣长在何处。
徒留她的家人干着急,想阻拦却又不敢。
“还请大人原谅,我家人是怕我将来嫁不出去,没人要了。”
此话一出,她的家人都低了头,他们本来有着大好前程的姑娘啊。
不过被那王八蛋多看了一眼,就毁了啊。
卢姑娘笑的凄婉,难道不告上京,她就有人要?
娘就能活过来?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那还不如鱼死网破。
就是自己死了,也要咬下他一口肉才算没有冤枉此生来世上一遭。
顾晨佩服这位姑娘的骨气,也可怜她的遭遇。
一股正气油然而生,他仿佛明白了自己职业的真谛。
“姑娘,这事你没有错,天下的男子数不尽多。”
“总有一位是明白事理,那些认为错在你的男人,是不可托付的。”
“刚好,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家,姑娘的面相圆润,正是有福之相,我瞧着你福气在后头呐。”
当御史这么久了,难得跟受害者说那么多安慰的话。
顾晨觉得,自己的形象貌似都高大上了许多。
“多谢大人。”
自从出事后,卢姑娘一直遭受大家的冷言冷语,连家门也不敢出半步,生怕听见闲言碎语。
没曾想,京城的御史大人倒是好。
顾晨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然后道:“车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姑娘还请即刻同咱们的人进京。”
“家人不能陪同,该做什么做什么,切记一切同往常一样,别人问,就说闺女还在屋里伤心。”
“都听明白了吗?”
这是不想打草惊蛇,更加不想被朱桓知道了。
到时候派人半路给受害人杀了,那就不好了。
安排妥当之后,顾晨正要走,就被卢姑娘得父亲,卢满水给拦住了,他不好意思地道。
“顾大人,既然您不嫌弃小女,何不……额……”
老实人搓着手,满脸的为难,想给闺女谋个好亲事。
“我已有家室。”
顾晨自然是拒绝的,古代可不兴随便休妻另娶啊,这对自己的官生,可是有大大的碍处。
老汉再接再厉:“当妾也可。”
人家可是御史大人,他也没想着能给人家当老丈人。
只不过瞧着他面善,想给闺女找个能落脚的地儿。
“家有悍妻。”
顾晨再次拒绝,可见老汉要哭不哭的,也实在不忍心。
“你放心,我一定帮卢姑娘好好留意着。”
“若是有人品好的,一定想着给卢姑娘说个媒。”
反正他是不娶的,大老婆帮忙挣钱,小老婆多了是花钱的,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呢。
他随口一说,卢老汉却当了真,跟在顾晨后头一直道。
“御史大人,这事您可得放心上啊。”
只要把闺女的事给解决了,他也不算对不住妻子。
顾晨和郑士元发现,定远县的税居然是三十税三,可账本上都是三十税一,这狗玩意贪得比国库手都多一半。
不仅如此,他还规定杂粮十石以下及小本生意都要抽税,就连卖鸡蛋,卖菜卖柴火也要交税。
加税的名目也是五花八门,连他闺女满月也要加波税。
算下来,他上任定远县令两年,居然贪了十五万贯钱左右。
“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啊!!!”
顾晨忍不住感慨,你说这要是给永乐大帝知道了得多生气,这钱都他养多少骑兵了?
“唉,我两年前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遭。”
郑士元叹了口气,轻声道:“两年前他还是泸州知府,便强迫民女,作奸犯科不计其数。”
“陛下念其是皇侄,这才算了,只把他贬为知县,如今,只不过是旧事重演,且愈演愈烈罢了。”
许多罪状,都是新添的,大概是觉得天高皇帝远,陛下管不了他,所以越发大胆罢了。
“那这次,陛下怕是再不好包庇,新账旧账一起算,就算不死,怕是也得脱层皮啊。”
顾晨知道朱桓会死,可还是这么说了一句。
“不死?凭什么不死?”果然,郑士元立马大怒:“皇子犯法,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皇侄?”
顾晨听到这句话心中微动,他站定了身子看向他。
“刘先生,人活着,可以做任何事,可若是人死了,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有时候死并不能解决问题。”
胡惟庸从刘家出来后,那是一点儿也没有耽搁,径直往码头走,上船后便命人直接开船。
“可是大人,顾大人还没回……”随从见他如此,有些担忧地道:“咱们要是把他扔在青田怕陛下会怪罪。”
相爷是相爷,和一个小官置气,这多少没有风度。
“那就再等等吧。”
胡惟庸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也没有急着走。
只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自己脸上是有奸相两个字吗?
为何大家都觉得刘伯温是好的,自己是个奸的?
“相爷,您说,刘伯温,会用那个药方子么?”
那个药方是特制的,里头有几味罕见的药材相冲,吃了并不会立刻死,只会腹痛难忍。
然后渐渐……嘎了……
“他会用的。”胡惟庸看着河面,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为了扳倒我,他也会将计就计的。”
他会用自己的死,来换陛下不再重视自己。
“那相爷还……”
还要给,何必呢,直接不管了不成么?
反正他也不在朝中任职,是威胁不到相爷的。
“刘伯温在陛下,还有太子殿下,包括皇后娘娘心中非同小可,陛下一直等着他回去。”
“浙东的官员,也想他回去……”
“我即便是赌,也要让他死,可如果他真的吃了那副药出了事,陛下不是傻子,自然也猜到他想做什么。”
“陛下最讨厌别人骗他,这种自毁长城的做法,只会让陛下心里不高兴,对咱们有好处。”
刘伯温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可陛下不是啊。
陛下是贫苦人出身,自然对刘伯温这种人又爱又恨。
“等等,船家,等等……”
不远处,顾晨跑得官帽都要掉了,要知道这次出来可没带多少银子,连张船票也是不够的。
“哼。”
胡惟庸看着他这形象,忍不住冷哼着摇摇头。
“真不明白,太子殿下怎么只管提拔这些上不得台面人。”
果然是乞丐的儿子!
说罢,他回了船舱,压根都不想和顾晨照面。
这也巧了,顾晨也不乐意和他照面,便理了理衣裳回自己屋里了。
他知道自己这回,已经算是彻底得罪胡惟庸了。
可是没办法,入了老朱的眼,那就别想脚上不沾泥。
那就斗呗,想法子,早点把胡惟庸踩下去呗。
胡惟庸猜得没错,刘伯温一个月之后便给皇帝去信,说是吃了太医的药,感觉身体更差了。
“啪,去把顾晨喊来。”
老朱有些生气,既然越吃越差,那你就别吃了嘛。
这又没人逼你吃,你吃了又要写信来告诉我。
不明摆着,就是想告诉我,胡惟庸想害你了么?
等顾晨来了,看了刘伯温的信后,他心里头转了个弯,不用老朱问话,便躬身告诉老朱。
“胡相说,这是陛下的心意,希望刘大人按时服用。”
“然后胡大人就走了,臣和刘大人说太医是陛下的心意,药方不是,吃不吃都随他的意。”
“然后刘大人说,陛下的心意,自然是要吃的。”
真实的情况是,老胡全程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可如今老朱还没有设立锦衣卫,眼睛耳朵也没那么厉害,顾晨编一句瞎话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在场的太医,还有胡惟庸的那几位随从。
他们一个是听老胡的指令,开药方害人家性命的。
还有一个是胡惟庸自己的人,谁的话也没自己的话权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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