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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热门作品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浮光游”,主要人物有牧舒远陆沧洲,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夫人自己前去敬茶便可。自己去敬茶?牧舒远听了一怔,心里虽冷,但面上依旧不显。这个莽夫,还真敢不去敬茶啊,而且看得出来,这府里的长辈也都是跟他夯成一气的,竟能由着他胡来!明知这军报来的蹊跷,但她还是得继续配合,毕竟是她嫁进了人家府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由丫鬟陪同出了自己院落。等她到的时候,公婆已在正厅坐上候着了,府里除了陆沧州......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5-11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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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浮光游”,主要人物有牧舒远陆沧洲,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夫人自己前去敬茶便可。自己去敬茶?牧舒远听了一怔,心里虽冷,但面上依旧不显。这个莽夫,还真敢不去敬茶啊,而且看得出来,这府里的长辈也都是跟他夯成一气的,竟能由着他胡来!明知这军报来的蹊跷,但她还是得继续配合,毕竟是她嫁进了人家府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由丫鬟陪同出了自己院落。等她到的时候,公婆已在正厅坐上候着了,府里除了陆沧州......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一夜好眠,她睡到丫鬟来催才起床,然后还意犹未尽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丫鬟们都好奇,新夫人怎么一点也没有被丈夫抛弃的哀怨模样啊?

牧舒远却不以为意,该干嘛就干嘛。

因为娘是出身少数民族的姑娘,她少时有七年时间是在北方大草原上度过的,每天跟着外公和堂哥们骑马牧羊,时常风餐露宿,所以性格并不娇贵,不会因为换了地方就夜不能寐,更不会因为被丈夫抛下而自怨自哀。她知道,没有强迫别人喜欢自己的道理,就像同样不能强迫她喜欢他。

说的再直白一点,她和陆沧洲昨晚不过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感情?对他负气离去的做法虽不认同,但也理解。

经过一夜的沉淀,她已调整好心态,让丫鬟帮着洗漱穿衣,梳上了高髻的妇人头。由于昨晚睡得香,所以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小脸蛋儿更显得娇莹溢彩、气色极佳。

牧舒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对此刻温婉可人的形象甚是满意,无论男人对你怎么样,你都要善待自己不是?又不是只能美给他一个人看!之后,便让丫鬟搀扶去前厅,等着陆沧洲来接自己一道去给公婆奉茶。

不过她等了半天,眼看日头越升越高,也没等到陆沧洲出现。

牧舒远心下暗想,他昨日扔下自己也就算了,难道今日还敢不去敬茶?正琢磨着,就有一名小厮来禀报,说是受了老夫人的命令,告诉她大将军昨夜接到军中急报,片刻不敢耽误就赶去军营了,至今一夜未归,但凡事以国为重,劳烦新夫人自己前去敬茶便可。

自己去敬茶?牧舒远听了一怔,心里虽冷,但面上依旧不显。这个莽夫,还真敢不去敬茶啊,而且看得出来,这府里的长辈也都是跟他夯成一气的,竟能由着他胡来!

明知这军报来的蹊跷,但她还是得继续配合,毕竟是她嫁进了人家府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由丫鬟陪同出了自己院落。

等她到的时候,公婆已在正厅坐上候着了,府里除了陆沧州的亲生母亲这个嫡妻夫人以外,陆老爷还纳了两房姨太太,子女一共两嫡三庶,牧舒远一一见礼、敬茶,举手投足间皆显大家女子的风范,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她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表现得乖巧懂事,对于丈夫昨晚还有今早的出格举动,一句苛责的话都没有,也没任何不愉。

既嫁了进来,就得学会审时度势,陆沧洲可是人家的亲生儿子,难道人家还能站在她这个外人的角度,去编排自己的骨肉不是?就是有错也得帮着遮掩过去,所以她就别自讨没趣了,也懒得同他计较。况且陆沧洲并不欠她什么,只要她不觉得自己受了委屈,那她就没有受委屈。

说实话,刚从草原回到京城当千金小姐时,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在那边野惯了,更养成了不拘小节的性子,遇事沉稳、不慌,心中格局也够大气,但毕竟出身摆在那里,想不适应贵族间的勾心斗角、趋炎附势都难。

但该有的眼力架还是有的,打眼一瞧,就知道公婆想息事宁人。婆婆还亲切的拉着她的手,一边给她戴上价值连城的玉手镯,一边跟她解释陆沧洲昨夜离开的原因……

儿子手握重兵,又是二品大员,军营里有急务,自然是片刻不敢耽误。而且皇上又为他们陆家选了这样一个门当户对、贤良淑德的好媳妇儿,陆家上下都不胜感激,儿子在新婚夜扔下新妇去处理军务也是因为心怀感恩之情,自是不敢有半句怨言。

牧舒瑶细品,短短几句话,即夸了她,又夸了皇上,还为儿子扔下媳妇独守空房找了个再合适不过的理由,又借此提点她,沧洲这样牺牲可是因为能娶到她这个“好媳妇”,如果她敢责怪,就是她不识大体了。

好!好啊!真是妙!不愧为当了二十多年主母的老夫人,说话都那样面面俱到,一箭数雕,不得不让人佩服。

见她老人家睁着眼睛说瞎话,牧舒瑶也乐得配合,表现出宽厚包容的一面,恭恭敬敬回复婆婆,“媳妇明白,男儿志在四方,夫君更是做大事的人,而且年纪轻轻就有了今日这番作为,肯定要付出比别人多的辛苦,一切以国事为重,媳妇不敢有丝毫埋怨。”

有些事,真亦假来假亦真,看破不说破,重要的是人家花了心思、找了一个能让你心里过得去的理由,也算是给足了面子。她就配合一下,大不见小不见,这样大家以后相处起来也不费事。

“远儿,做人就需如此,遇事别钻牛角尖。不必太过计较真假,也不必太过计较眼前得失,而是要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只要你自己心里有杆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大家都好过。你记住!最较真的那个,也是活得最辛苦的那一个,得过且过,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是娘时常教她的道理,她一直铭记在心,像她们这种生活在大宅院里的女人,一辈子都要过得谨小慎微,还要学会保全自己,否则就是深闺怨妇的下场。

她初来乍到,等于是孤身一人要融入一个全新的家庭,在还没建立自己的威信之前,不得不谨言慎行。自己的夫君已经够不待见她了,她才不会笨得在嫁进来第一天就得罪主母,给自己树敌。

敬完茶,也收了新妇礼,再去拜过祠堂家庙,牧舒远算正式成为了西平侯陆府的媳妇。除了每日晨起固定时间向公婆请安外,她都乖乖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在府中所有人眼中,她这个新妇循规蹈矩、安分守礼。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不是那种能甘愿在后院终老到死的性格,想她不问世事、每天就痴痴等着丈夫来宠幸,那就大错特错了。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既然陆沧洲能把事情做绝,她也不会把自己未来的命运交到他手上,更不打算仰仗丈夫的鼻息而活。出嫁前府里的老嬷嬷还告诉她,要趁着新婚赶紧怀上子嗣,好占稳正妻的位置。哼!都是狗屁!连孩子的娘都不爱,又如何能爱这个孩子?所以求人不如求己。

自古以来,贵族联姻大部分都是出于政治立场的考量,无非逃不过“强强联手”,有几个是出自真爱?所以她和陆沧洲更不必风花雪月,且她已习惯自力更生,到目前为止,她每天思考最多的还是未来该何去何从。

倘若陆沧洲待她好,她自会以同样甚至加倍的好回报他,但若陆沧洲始终视而不见,她也不会舔着个脸前去自讨没趣。强扭的瓜不甜,爹和娘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几日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她也没闲着,首先便是去府内各处巡查一番,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当别人以为她在屋里自怨自哀时,她已经施展轻功,飞梁跃树,将整个西平候府逛了一遍。知道了哪个院子是哪个夫人的住处,哪个小姐和哪个小姐走的近,那个公子又和哪个公子不睦,因为弄清新环境和探查清楚身边的人际关系,能让她相对有安全感。

在三天回门这日,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还暗自想了个不得不只身回娘家的理由,待梳妆打扮好,依然表现得十分温柔谦和,在两名丫鬟与两名嬷嬷的陪同下慢慢地走出院落。可来到大门口,在见到马车旁站立的男子时,还是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陆沧洲居然出现了!

他表情严肃、一脸寒霜,周身散发着不容亲近的冷硬之气,只要不言不语往那一站,周围的温度就随之降低了几分。


甜甜听了,毛嘟嘟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兴奋的挥舞几下小手,然后一骨碌从草地上站起身,张开双手上前抱住陆沧洲的大腿,用着糯叽叽、奶叽叽的声音喊了一声——“爹爹。”

陆沧洲被叫的一怔!

小女娃本就生得就可爱至极,笑起来更是能甜化人的心,而她那一声爹爹,竟喊得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乖,来,来抱抱。”陆沧洲朝她张开手臂。

甜甜听了,立即踉跄着往前迈了两步,正巧地上有个不大不小的土堆,她腿短,险些就被绊倒,使得陆沧洲心里一忽悠,生怕小人儿磕着碰着,赶紧一个健步冲过去,把软绵绵的小身子抱个满怀。

一靠入这个温暖、宽大、又结实的怀抱,甜甜便很自然地偎在里面,小胳膊还牢牢圈在他脖子上。

抱着这棉花糖似的小东西,陆沧洲心里竟生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就好像……就好像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似的,而是本就彼此熟悉。

“小丫头,你几岁啦?”

甜甜伸出四根手指,想想不对,又收起来一根。

陆沧洲会心一笑,“哦……三岁了啊,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甜甜。”这次她回答的倒相当利落,软糯的嗓音彷佛一块小石,投进他已经死寂了许久地心湖里。

陆沧洲成亲至今仍没有子嗣,自然也没抱过孩子,但不知怎么,抱起甜甜,便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亲近感,忍不住对她生出喜爱和疼惜之情,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放轻柔了许多。

“告诉叔叔,甜甜怎么没和爹娘在一起?”他怀疑,孩子是不是自己偷溜出来玩的,但这么久她爹娘都没出来寻人,看来心也是够大的。

“快,跟他说你娘是谁,然后带着他回家。”徐清怂恿道。

“甜甜饿饿。”娃娃低头看看自己小肚肚,又可怜兮兮看向路沧州,现在只想着填饱肚子,哪里还顾得上徐清说了什么。

“饿了?”

甜甜点头。

陆沧洲想了下,便道:“那叔叔先带你去吃东西吧,等吃饱再给你送回家。”

他抬头看看草原另一头,猜想这娃娃应该是附近村子里哪户人家的孩子,可这么小的人儿,怎么能放心让她自己出来?还跑到湖边,这的危险随处可见,猛禽都能叼起一只羊羔,更遑论一个几岁的孩子了。再说……万一遇到坏人或是掉到池塘里怎么办?不如带走,吓吓他们长点记性也好!

想到此处,陆沧洲便打定主意,决定先喂饱孩子,等回来再派手下去这附近问问,看一看是哪一家心大的父母丢了孩子都不知道。

回身,他便抱着甜甜离开池塘边,这时候石磊、石川和石昊三人也回来了,可一眼就看见他们本该黑着脸的侯爷,正满面和煦的抱着一个女娃儿,皆是惊讶不已。

“留几个在这守着,看看有没有人出来找走失的孩子。”

几人听后明白了,原来大人怀里抱着的孩子是走失的,石磊立刻调了四名士兵守在此处。但也奇怪,干大人嘛不直接让他们去附近问问,而是要留人守株待兔?可看到大人已经抱着孩子上马,他们也不敢多问,只能选择紧跟其后。

徐清漂浮在甜甜身边,没好气地对着娃说:“快跟你爹说你要回家,回家才有东西可以吃,臭甜甜,快说啊。”

甜甜不理他,把小脸偎近路沧州怀里,小嘴儿嘟囔了一句,“吃饼饼,饿饿。”

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哎!看来这位陆侯爷还是余怒未消啊,看见她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可即使对这桩婚姻再不满,也不敢当众打皇上耳光,只能在府内耍耍威风,不洞房、不敬茶、不露面,也没人敢传出去。但如今出了侯府大门就不一样了,外面一堆眼睛盯着,他若是今日不陪她回门,肯定会立刻传到皇上耳朵里去,到时候弄的整个陆府都受牵连就不好了。

嗯,这个陆沧洲还是能分清孰轻孰重的!

牧舒远心安了,知道他今日是打算跟她一起作戏,那么刚刚想好的理由也就派不上用场。

缓缓走向马车,经过他身边时,忍不住侧头瞟了他一眼。瞧那又臭又硬的茅坑脸,不像回去省亲,倒像奔丧……呸呸呸,童言无忌!只是一会儿回府见到她爹娘时,她怀疑他要如何能挤出笑脸来,那一定比哭还难看。

“噗……”脑海里一出现那种画面,她竟突然忍不住嗤笑出声,真糟糕!这不是幸灾乐祸嘛,而且还是自己的“灾!”

尽管她极力憋着笑,头也垂得低低的,但大家都以为她只是好不容易见到夫婿害羞了,所以没人察觉有异,殊不知却被耳力极好的陆沧洲给听得一清二楚。始终将目光避开她,现在却破例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将她憋笑的表情尽收眼底。

牧舒远毫无察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哎呀呀,猎犬遇上老狐狸,不知道谁会赢呢?”在即将要跨上马车的时候,她嘴里突然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

陆沧洲拧眉,见她进入车厢中,自己也翻上马背,在队伍前头领着马车和数十名亲兵护卫,浩浩荡荡地朝牧舒远娘家行去。

坐在马车里的娇娘子,悄悄掀起窗帘一角,打量着外面的街道,可眼睛却不经意间扫到了不远处的丈夫。不可否认,他今日身穿武服的装扮可真是威风凛凛。

宽肩窄腰、骑着高头大马,确实风光无限,一点也不输给北方男人的健硕雄壮,单单只是一道背影,便彰显出大将军的气势,一路走过,惹得旁边大姑娘小媳妇无不驻足观看,恨不得跟着他跑一路了。

啧啧啧……女人貌美是祸水,这男人貌美是天灾啊!

她爹牧兴邦曾经是太子身边一等护卫,也是大内为数不多的高手,现在虽官居兵部尚书,但因为年龄渐长,也不似早年间那样年轻气势了,多少沾染了一些文官的儒雅气息,但那骨子里的武将之风从未消失,不过这也只有曾和牧尚书动手打过一架的亲生女儿才能知晓。

就不知这两人一旦打起来,谁能赢过谁?最好是他爹能赢,将陆沧洲打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看他还敢不敢给她猖狂?哼!想到此处,她这颗心不禁热血沸腾起来,嘴角也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陆侯府这儿的队伍一出发,尚书府那里便有来哨探的人赶回去禀报,因此在他们到达之前,牧尚书已命人将府门大开,率领一众妻妾和家仆到门口列队迎接,欢欢喜喜的等着女儿和女婿回门。

陆沧洲骑在马上,远远便瞧见牧兴邦笑得一脸灿烂,让他鹰眼一眯,怎么看怎么像在嘲笑,随即眸中怒光暗闪,直想下去跟他打一架。

哼!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他猛然顿住,烈犬遇上老狐狸?

他瞬间恍悟过来,回头瞪向马车里同样笑靥如花的女人。她好大的胆子,竟敢骂自己夫君是犬?

牧舒远一回头,笑容立即僵在唇边,不知道陆沧洲为何瞪她?当车门打开,小厮已经将踏凳放好,她兴奋间提起裙子便要下车,谁知西平候突然上前,向她伸出一只大手。

她顿在当场,因为平日都是由贴身丫鬟来扶她的,瞟了眼那指腹带着薄茧的宽厚大掌,心下明了了……回门这天,都是由丈夫牵妻子下马车,这不单是给尚书府面子,也是给皇上的面子。她只得配合地伸出手,放在他的大掌上。

当肌肤相触的那刻,他立即收拢五指,将她牢牢握住,扶她下车后,她本想马上收回,却发现那只手不但没松开,反而攥得更紧,都有些捏疼她的骨头了。

牧舒远不露声色地抬眼看向他,却对上陆沧洲射来的犀利目光。她呆住,可在尚未弄懂情况之时,他已经松开了掌控,转身走向牧尚书,搞得她一脸不明所以,悄悄在宽袖里揉揉被捏疼的手指,心下暗骂……这人怕 是有什么大病吧?

面对岳父和岳母,陆沧洲已经换上平和的脸色,领着娘子拱手深躬拜见两人,牧舒远也自是露出微笑。

一行人簇拥着进入府内,陆沧洲随牧尚书到前厅与男眷们谈论政事,牧舒远则随女眷们回到后院,浅谈片刻,众人就识趣的离开了,留下空间给这对母女说体己话。

牧舒远隐瞒了独守洞房和独自敬茶之事,因为不想让娘替她伤心,也不想她往后整日都在惦念中度过,更何况自己本身也没那么脆弱,不会因为夫君的冷落和忽视就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没有谁还不做曹操糕了?太阳还不是每天照常升起?

但是若说一切幸福美满,娘亲肯定也不信,所以她选择避重就轻、喜忧参半的回答。

“娘,您无需挂念,女儿与他毕竟是皇上赐婚,他再如何,也不敢拿满府性命开玩笑,再说爹也不是好惹的,所以他对我还算说的过去。”

岚姨娘认真审视女儿的面容,虽然看不出有些许哀伤、委屈之色,但她了解女儿,就算遭遇冷待,她也舍不得让她这个做娘的操心,遂就没辜负她的用心良苦,只轻拍拍女儿的手,柔声道:“那就好,但无论将来发生何事、或者有了多重大的决定,一定莫要欺瞒娘,你明白娘的意思吧?远儿?”

牧舒远望着娘语重心长的样子,心下了然,于是点了点头。“娘,我答应您,以后有了重大决定,一定第一时间让您知晓。”

“好,好!”岚姨娘笑得温婉,目光亦是一片恬静。

牧舒远望着娘,特别喜欢娘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以及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祥和之气。在爹一妻三妾中,娘不是最貌美的,却是保养最好的,肌肤白嫩光滑、吹弹可破,脸上一点的岁月的痕迹都没有,出去和她站在一起说是姐妹也有人信,更不必如其余姨娘那样需要涂上厚厚的脂粉,才能遮盖真实气色。

她知道娘能永葆青春不衰的秘诀,那就是她不会日夜将心浸泡在嫉妒与争宠之中,因为性格豁达,心就宽,对爹从来都是爱来不来,不刻意讨好、也不特意奉承,凡事随遇而安,整日吃好睡饱,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自从生下她这个女儿后,便只为她和自己而活了。

在府里用过晚膳后,时辰已接近傍晚,牧舒远也该离开,她瞧了陆沧洲一眼,见到他与爹高谈阔论、有说有笑,一改素日刻板冷硬的模样,而且举止适宜,就像平常女婿应对岳丈大人一般,并无任何异样。

她垂下脑袋,掩住脸上的失望,还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怎地相处这样融洽,不是应该打起来嘛?”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声了,没人能听到,便跟着丈夫依依惜别了父母,往马车走去,可在上去之前,陆沧洲再度对她伸出手。

她心想这戏做的还真有头有尾,也不矫情,自然的把手放在他掌心上,就在要登上马车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他低沉且揶揄的嗓音……

“很失望吗?我和你爹没打起来?”

牧舒远顿住,诧异地看向他,对上一双讥讽的眼。

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句话,还没想好怎么回应,便又听他道……

“怎么办呢?因为本侯不是烈犬,更没闲情逸致跟老狐狸斗,万一被揍得鼻青脸肿,岂不徒惹旁人看笑话?”

我滴老天鹅啊……牧舒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则将她惊愕的表情收入眼底,扶她上了马车,便收回手,悠哉转身翻上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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