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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略一迟疑后,他又伸手扯过我的手说:
「我这枚是男款,你戴不了。
「但跟这枚女款是一对的,你戴这枚。」
4
我甚至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手上的戒指就要被摘走,我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通红着眼看向他。
「阿年,这是订婚的戒指。
「不能随便摘,更不能送别人!」
宋安安就站在一旁,含笑看着我。
她脸上是那样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神色。
傅斯年第一次对我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
「什么订婚,小孩子闹着玩的把戏。
「安安喜欢,你摘下来给她。」
我如遭晴天霹雳。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绝不可能相信,我的阿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十岁那年,在路边救下被车撞后,奄奄一息的傅斯年。
我爸是老中医,掏空了所有积蓄,给他治病治伤。
相处近十年,一直到我们订婚。
傅斯年一直感激我,对我很好。
我们订婚后,他更是紧紧抱着我落泪,发誓永远不会负我。
我从未发现,他竟可以变得如此陌生。
我死死捂住戒指,近乎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在我们老家,订婚就是见了父母长辈,拜了天地高堂的!
「是相互承诺了,要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
傅斯年丝毫不理会我的反应。
他甚至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似乎是耐心耗尽。
直接强硬拽住了我的手,用力扯下了那枚戒指。
他温柔地替宋安安戴上,满眼都是她。
我面目扭曲,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
我再也待不下去,冲进了外面的雨幕里。
有保姆似乎想追出来拦我。
我耳边模糊响起的,是傅斯年陌生冰冷的声音:
「都不要去追,让她好好冷静反思完了,再回来!」
冲进雨里那一刻,我就很清楚。
我最后一个依靠,也没有了。
5
我的思绪拉回时,天色已经微亮。
接连很多天,傅斯年一直和宋安安在一起。
早上他们一起出门去公司,傍晚再携手一起回来。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能看到楼上卧室的灯,总是亮到近半夜。
很长时间,他跟宋安安恩爱有加,如胶似漆,日子过得舒心惬意。
至于我,从未有人提及。
直到一个多月后,临近年关。
天气转凉,京都下起了第一场雪。
早上傅斯年从家里出来。
已经等在外面的助理,打着伞快步上台阶接他。
傅斯年盯着纷纷扬扬洒落的雪,站在台阶上,许久没有动。
我十九岁之前,还住在老家的时候。
每次下雪,都会闹着傅斯年给我堆雪人。
他总是话很少,却几乎从不会拒绝我。
他能堆出跟我一样高的雪人。
再用小树枝,一笔一笔细细画出,跟我有三分相似的面容和五官。
我心情好,有时候偷偷站到他身后,会抓一团雪,塞进他的后衣领。
我爸则总会站在门口,远远地无奈地斥责我。
傅斯年从不会对我生气。
他拿出衣领里的雪,听着我得意地咯咯直笑。
回过身来时,他也会看着我,露出温和纵容的笑脸。
我以前常觉得,他似乎只会在我面前笑。
直到后来,我见到了宋安安。
我拉回思绪时,鼻子有点酸。
傅斯年还呆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很清楚,他现在早就不爱我了。
所以他想的,自然不会是我,也不会是那些过往。
但隔了好一会后,我听到他突然问身边的助理:
「姜茵她,还没闹着要回国?」
6
我愣住了。
傅斯年身边的助理也愣住了。
我被傅斯年丢弃,在国外待了近三个月。
再到现在,我已经死了一个多月。
从始至终,傅斯年从未找过我。
也没有说过,关于我的半个字。
我以为,他早就差不多遗忘我了。
助理半晌沉默后,才小心应声:
「傅总,姜小姐出国后,没有联系过我。」
傅斯年神色很是诧异,像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没有联系过?一次都没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赶我出国的那天,明明是亲口跟我说的。
说要我不必再联系他,自己去国外读书工作,再结婚生子。
傅斯年的面色变得有些怪异,近乎喃喃自语道:
「就她的性子……没打电话闹?」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其实很多年没有闹过脾气了。
自从十九岁来到傅家,被他傅斯年扯走戒指送给宋安安开始。
自从那晚我一个人冲进大雨里。
再因为举目无亲走投无路,只能再回到傅家依附于他开始。
那个曾经极度任性妄为的姜茵,就再没闹过脾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傅斯年向来淡漠的眸子,似乎有一瞬泛了红。
他看着灰白色的天幕,半晌后轻声说了一句:
「我怎么忘了,她早就学乖了。」
他在雪地前,站了良久。
神色间,甚至似乎浮现一丝落寞。
但良久后,他面色到底是慢慢恢复如常。
抬脚走下台阶,再上了车。
这些天来,他第一次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前面助理提醒他:「傅总,需要等太太一起吗?」
自从婚礼后,傅斯年每天都是跟宋安安同进同出的。
傅斯年坐在车后座,盯着车窗外纷扬飘落的雪。
他有些失神应道:「不用等,安安昨晚没睡好,让她多睡会。」
助理大概听出了点什么隐晦的含义,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新婚燕尔,倒也不奇怪。
车开到公司外面时,傅斯年的手机响了。
给他打来电话的,是我的舞蹈老师。
那边是格外急切的声音:
「傅先生啊,我有一个多月联系不上姜茵了。
「她这月底在维也纳有舞蹈比赛,可这一月突然跟我断了联系。」
7
傅斯年拿着手机的手,骤然间攥紧。
他知道,自从我爸离世后,跟我联系最多的,就是我的舞蹈老师。
老师跟我认识十多年,亦师亦友,关系很好。
傅斯年手背上,甚至开始青筋凸显。
但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姜茵出国后,没有找过我。」
我老师语气变得气愤:
「联系你很多次都不接电话,我不想跟你多话。
「你直接告诉我,姜茵在国外哪个地方,我去找她。」
傅斯年沉默了。
隔了好一会,他才有些不自然地回道:「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当初他准备跟宋安安结婚的事,被我发现,他要我出国。
我二话不说,自己买了机票就走了。
他给我收拾的行李,准备的机票。
再是国外联系好了学校,拿到了入学通知书。
但这一切,我都没要。
至于我去了哪里。
他没问过,我也没说过。
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悄无声息地,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
傅斯年突然摊开手,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
他总是淡漠沉稳的脸上,在这一刻,像是平地无声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的神色里,几乎从未有过地,浮现了一丝叫做不安的东西。
就像是一直被他牵着线的风筝。
「那更该先在电话里好好说几句,女孩子呀很好哄的……」
傅斯年待人待物,一向都有最基本的修养。
尤其是面对老人。
但现在,他再一次打断了那边的话。
仿佛手上拿着的,是一只烫手山芋。
他忙不迭要中断跟那边的通话:
「不必,不必了。
「我可以自己去找她的,不必了。」
他说完,挂断电话时,甚至有些手忙脚乱。
那边的声音终于没了。
傅斯年松了口气,双手颤抖将手机迅速塞进了大衣口袋里。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他继续走进墓园。
可他的面色已极尽灰白,薄唇翕动。
努力平静垂在身侧的双手,掌心和手指,却全然控制不住地哆嗦。
他如此无法冷静。
却又如此努力地,想装作冷静,无事发生过。
我认识傅斯年十多年。
这世上除了我爸,我最了解的人,就是他。
我清楚,他已经知道了。
他知道我死了。
22
傅斯年急步走进墓园。
他的步子那样急促,似乎生怕自己空出半点时间,来深思某些事情。
直到在最角落,最不显眼的一处墓地前,他停下了脚步。
随即他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才想起刚刚实在太匆忙太慌乱。
连带过来的花束和食盒,都落在了车上。
他也不回去拿,就神情呆滞木讷地,良久僵站着。
许久后,才有些茫然无措地,在墓碑前跪下来。
他声线哑得几乎快要听不清了:「妈,我下次,下次再给您拿来。」
死人不会回答。
回应他的,只有偌大空荡的墓园里,纷扬飘落的雪花。
和深冬傍晚时分,凛冽的寒风和凉意。
白雪落到他的发顶和肩头,如同将他吞噬进了这雪地和夜色。
他的声音几乎散在了风里:「妈,您想要的,我做到了。」
「傅长明跳楼了,尸体成了一滩烂泥。
「宋虎进了监狱,如您所愿,不是死刑,是无期。」
无期,是无止境的折磨,生不如死。
我听不明白,他说的这些话。
但我知道,傅长明是傅斯年的父亲。
而宋虎,是宋安安的父亲。
这么多年,傅斯年从未和我提起过,他跟傅家和宋家,有任何恩怨。
他也不曾和我说起过,他的母亲。
当初带我回京都时,他只说傅家是他的家,是他的根。
而对于宋安安,他说是挚爱,是青梅,是白月光。
后来,他跟宋安安恩爱有加,开始谈及联姻。
傅家夸他争气,慢慢让他接手了傅氏。
而宋家将他对宋安安的爱和忠贞,看在眼里。
也极尽所能,扶持这个未来女婿。
再到后来傅斯年跟宋安安办了婚礼,宋家更是直接让傅斯年,进入了宋氏的股东和高管层。
而结果,是傅长明跳楼,宋虎入狱。
前因后果,个中缘由。
很多的事情,我不清楚,又好像隐隐有些清楚了。
但我已经死了。
如今再多的故事,对我而言,都已经无足轻重。
傅斯年跪在风雪里,如同一尊雕塑。
只有薄唇颤动,断续溢出声音:「我该去找小茵了。」
「都答应了的,要照顾好她。
「我没有做到,她怨恨我,我知道……」
23
「妈,我有很久很久,没能好好看过她一眼了。
「上一次好好看她,还是她十九岁那年,我带她来京都那晚。」
「我的小茵,她今年都二十二岁了。
「我们订了婚那么多年,该好好办一场婚礼,该结婚了。」
「我的小茵不喜欢京都,我该带她回家了。
「我该去找她了……」
他在雪地里跪了很久,不断地,数不尽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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