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现代都市小说《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现已上架,主角是谢韵赵景,作者“人皆有之”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然一笑。白檀寺内。后院水榭中,赵景正和主持论棋,何献走进水榭,在赵景耳边低语片刻,赵景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主持:“今日咱们就到这里了,大师先回吧。”主持离开,远处便走来一人,跪在了水榭外:“参见太子殿下。”“何事?”“皇后娘娘让奴才来传话,娘娘问殿下,在白檀寺可待够了?若是待够了,今日便回吧,若是没待够,娘娘亲自来请。......
《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谢盈自进了齐府严格看管,若是没有大事是出不来的,就算出了府,走之前也要被再三警告一番。
谢韵泪眼婆娑,紧紧握着谢盈的手:“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苦的,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谢盈立马紧张起来:“韵儿,你冷静点,千万不要冲动,齐家在朝中根基深厚,就算是父亲现在的身份,怕是也斗不过的。”
“姐,我现在冷静地很,他们齐家既然敢这样欺辱你,我就绝不会善罢甘休!”谢韵恨极了齐家,无论如何,不搞得他家破人亡她就不甘心。
谢盈知道这个妹妹从小主意正,她想做的事,根本就拦不住:“你想替姐姐出头,姐姐都明白,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姐姐放心,我还等着你回家的那一天呢。”谢韵目光闪烁,粲然一笑。
白檀寺内。
后院水榭中,赵景正和主持论棋,何献走进水榭,在赵景耳边低语片刻,赵景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主持:“今日咱们就到这里了,大师先回吧。”
主持离开,远处便走来一人,跪在了水榭外:“参见太子殿下。”
“何事?”
“皇后娘娘让奴才来传话,娘娘问殿下,在白檀寺可待够了?若是待够了,今日便回吧,若是没待够,娘娘亲自来请。”
赵景暗自“啧”了一声,他谁都可以不在乎,但不能不管他母后,面对他母亲,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回去转告母后,孤今日便回去。”赵景淡淡道。
何献心里高兴,已经十日了,殿下终于要回去了,当下便道:“老奴先去准备。”
安乐居,谢韵主动将李遇约了出来。
李遇心花怒放:“真是难得呀,你竟然主动约我出来,怎么,想通了?觉得我比那太子更好?”
谢韵翻了个白眼:“我今日找你来,是有正事的。”
“哎呀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一向不屑与我往来嘛!”李遇故意揭短儿。
“你在上京实在太过惹眼,我可不想跟着你一起出名。”
其实,李遇与她很早相识,当年谢桓在外做官,李遇一家就住在她家隔壁,他们两人也算从小认识了,以前,李遇很是谦和有礼,胆子也小,虽然他在李家不受重视,也没什么人管,但是性子却养的很好的,经常跟在她屁股后面,没少被她欺负。
但是当年李家先谢家一步进京,之后便没了联系。等两人再见已经隔了好些年,谢韵这才知道李家竟是三皇子的娘舅家,而李遇,也和以前判若两人。
当年那个温润有礼的少年郎,变成了如今上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里狐朋狗友结伴,灯红酒绿,不学无术。
谢韵不知道这几年李遇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李遇笑了笑,也不和她开玩笑了,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谢韵看着李遇,还是问出了心里那个问题:“李遇,我可以相信你吗?”虽然她知道李遇绝对不是外人眼中的那般不堪,但如今,她也不敢完全相信他。
谢韵认真的神色,是李遇从来没见过的,他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看向谢韵,郑重地说了两个字:“可以。”
“好,我信你。”
谢韵将谢盈的事,悉数告知了李遇,这上京城,除了谢府,她能依靠的人不多,穆雪容算一个,可是谢韵了解穆雪容,若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她,她必然会莽撞行事。
赵景这人,别看他在外人面前好似平易近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坏得很。
青黛担忧道:“姑娘,现在怎么办啊?”
谢韵无奈:“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喽。”
进了梅字号雅间,赵景和钟玉已经落座,看到谢韵进来,钟玉欢快的朝她招:“谢三姑娘快来,这个地方给你留的。”说着拍了拍赵景身边的座位。
谢韵咬牙切齿:我可真谢谢你!
谢韵不情不愿的坐下,不发一言。
赵景那冷峻的眸子看过来,淡淡开口:“怎么,坐在这委屈你了?”
谢韵赶忙摇头:“没有没有,臣女不敢。”
气氛瞬间微妙起来,钟玉怕赵景又把人给吓跑了,立马缓和气氛:“来,谢三姑娘,先喝点果茶,这安乐居的果茶可是一绝。”说着,将杯子递到谢韵面前。
能不好喝吗?这果汁可是谢韵亲自调的,后来才交给了厨房的人。
谢韵是拿定了主意不主动说话,反正嘴长在她身上,赵景就算身份再尊贵,也管不到这上头吧。
“谢三姑娘,你今日来,是来找殿下的吧?”钟玉试探问道。
谢韵:“不是。”赵景的脸黑了一分。
“呵呵,太子殿下,这好不容易碰见了谢三姑娘,您就没什么想说的?”
赵景:“没有。”
钟玉看了看赵景的脸色,额间冷汗都下来了,这两人简直是油盐不进,这要是真的凑成一对,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钟玉也彻底放弃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他是爱莫能助了,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倔,大不了多看几日太子殿下的冷脸。
谢韵忍不住道:“殿下,若是没什么事,臣女就先告退了。”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坐下!”凉凉的嗓音,语气里满是命令。
谢韵咬了咬唇,一时没有动,一旁的钟玉悄悄拉了拉谢韵的衣角,结果马上就挨了赵景的一记眼刀子。
好在片刻,谢韵又乖乖的坐下了。
“出去。”
“好嘞!”
钟玉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知趣的迅速起身,转身离开,没有一丝停留。
钟玉一走,赵景便死死的盯着她,这双眼睛,看得人毛骨悚然。
“你究竟在闹什么脾气?”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闻言,谢韵抬头看向赵景,看了许久,面前这个人,是她两辈子唯一喜欢过的人,这些年的喜欢,在这一刻,就换回了这样一句话。
谢韵淡淡问:“殿下觉得,我是在闹脾气?”
“你如今这般,不就是想让孤给你低头,哄你开心吗?”赵景又摆出了以往在她面前那副高不可攀的姿态。
谢韵突然笑了:“殿下,这些年,你可有了解过我?我喜欢吃什么,讨厌什么,生辰什么时候,平日里喜欢做什么?这些殿下知道吗?”
赵景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眸子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想来殿下是不知道了。可是殿下的一切喜好,我都知道,我知殿下不喜欢我,如今,我还是要给自己留些颜面的。”
越说,谢韵胆子就越大了些,把自己的想法全吐露出来了:“殿下可能误会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引起殿下的注意。殿下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缠着殿下,也希望,殿下能放过我。” 说罢,起身行了一礼。
“臣女还有事,就不打扰殿下了,臣女告退。”说完,赶紧转身出了门。
外面的钟玉看到谢韵急匆匆的离开,便回了房间,一进门,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东宫。
夜已深,明月当空,晚风轻拂。
主殿内,檀香萦绕,寂静的让人心惊。何献在一旁干着急,这太子殿下今日出了一趟门,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这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自进门,殿下便冷了一张脸,这一整夜,殿下虽然也没发落下人,但是越是这样,他越是胆战心惊。
何献明白,今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看这样子,怕是和谢三姑娘有关了,这两个人,真是让人愁白了头。
可毕竟是主子,也不能不管,何献壮着胆子问:“殿下,今日可是见着谢三姑娘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赵景猛地看向他,眸子里冰天雪地,刀子似的,刀刀射向他。
“以后,不许再提她。”语气阴冷,何献瞬间出了一身冷汗,颤颤巍巍的跪地:“老奴知罪。”
何献退出殿外,赵景面色阴沉的坐在桌旁,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今日谢韵说的话,对于谢韵,他本来是不屑一顾的。
他以为,谢韵会永远想以前那样,听话乖巧,因他喜因他悲,不曾想,今日,却说出了那样的话。
谢韵烦了他这么些年,他以为,今日听到谢韵的这些话,他应该高兴的,可是,不知为何,却没有半分欣喜。
他以为,他这一生,不会有人能乱他心,他是储君,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从小父皇便教育他,不能将心思放在一件事情上,任何举动,都要别人看不懂,猜不透,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可是为何这一次,就失算了呢?
不,他没有做错,这么多年,从没有人能左右他的心绪,也没有人能左右他的决定,这些年,他运筹帷幄,在外人面前没有显露丝毫,更没有让人看出丝毫破绽,抓住任何把柄。
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有任何顾虑,更不能有任何软肋。
赵景双拳紧握,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眸子里一片清明,望向窗外,喃喃道:“无人能乱我心,你也不能......”
东宫正殿内,灯亮了一晚上,外面的人战战兢兢,就连何献也不敢多问。
翌日一早,天才刚亮,正殿门突然开了,赵景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样子,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悲不喜,何献实在看不出殿下心情如何。
何献硬着头皮问:“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赵景抬头看了看还有些混沌的青天,淡淡开口:“准备一下,今日出门。”
“是。”何献应声。心里也松了口气,只要不拿他们这些奴才出气,一切都好说。
只是,殿下一晚上没合眼,他这心里也担心,身体再好,也不能这般糟践。奈何主子的命令,他也不敢不从。
东宫众人也终于松了口气,吊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从昨日殿下回来,他们就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今日东宫,就连气氛都明亮了不少,因为,殿下一早便前往城外白檀寺斋戒静心去了,没有十天半月是不会回来的。
说罢,便出了门,虽然他刚才笑的欢,但是接下来,怕是那人要找他的麻烦了。
夜幕低垂,夜色渐浓,黑暗笼罩,繁星点点,点亮了黑暗的天穹。
东宫。
何献轻手轻脚进了正殿:“殿下,人到了。”
赵景手里把玩着一个香囊,并没有抬头,眼睛一直盯着手里香囊,淡淡开口:“让他进来吧。”
“是。”何献一出殿外,来人便踏进了殿内。
那人一进去,便看到赵景那满含杀意的眸子,不由失笑:“做什么这么看着我?咱们白日里才见过,这就不认识了?”
见赵景冷下了脸,李遇也不敢再玩火,才说起了今日前来的目的:“行了,咱们先说正事,今日,我听说了一件事,你要不要听一听?”
赵景冷眸微眯,带着森森寒意朝他看来。
“是关于齐镇那老家伙的,你也不想听?”李遇
话落,赵景眸光微闪,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说。”
“确切地说,是齐朗。”
李遇将今日谢韵告知的事转达给赵景,一脸不高兴:“咱们之前查了他那么久,也没查出什么来,竟然把这个齐朗给忘了,原以为那齐朗废物一个没什么价值,没想到,竟能从他身上找到线索。”
这确实是意外之喜,齐国公在朝中位高权重,结党营私,当今圣上仁厚,不想对这些有功的老臣太过苛责,但是赵景作为储君,换了新朝,不可能容忍这些威胁自己的势力存在。
“好好盯着他,到时,就从这个齐朗下手。”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盯着了,就算是为了谢韵,我也不会放过这小子的。”
话音刚落,李遇便又感觉到那目光如刀子般,齐齐向他射来:“离她远点!”
李遇不禁挑了挑眉,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狡黠笑容:“我说太子殿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你不喜欢,自有别人喜欢,殿下都去寺庙静心去了,还管这么多干什么。”
说罢,摇摇扇子出门去了。
临走还不忘说了一句:“这事事关谢家大姑娘,我若办得好,想来谢三姑娘,定会对我青睐有加,殿下就继续清心寡欲吧,我可是要去追美人儿喽~”
赵景依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胸口隐隐作痛。他以为,他可以放下,就算是谢韵,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可是今日他才意识到,他好像错了,有些东西一旦在心里种下,便不会轻易消失。
他不得不承认,谢韵变了,自上次大病一场之后,谢韵便再没踏进东宫半步,他以为,谢韵不过是耍小性子,日子长了她自己忍不住,便会来找他,可是两个月过去了,他再没有看到梦里的那道倩影,也再没有听到那句娇柔的“殿下,我就是来看看你。”
她不会再缠着他了,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真的变了。
思及此,赵景心中一阵刺痛,一想到谢韵会对别的男人笑,与别的男人亲密无间,赵景就觉得自己要疯......
翌日。
新竹院内,青黛从外面进来:“姑娘,东宫那边来人了。”
谢韵手下一顿,并未抬头,问:“可有说是何事?”
“只说,是殿下想邀姑娘一叙。”
“告诉他,家中有事,不便出门。”
“是。”
东华庭,是上京城最大的酒楼,也是西街最繁华之处。
二楼的雅间里,熏香盈盈,茶香阵阵,赵景独自一人坐在窗边,静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何献垂着头走进来,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殿下,谢三姑娘,没有来。”
江婉起身一抬头,便看到了皇后不远处的谢韵,谢韵微微点头示意,如今皇后和太子都在,她也懂分寸,便没有针对谢韵,点头回礼便转移了视线。
“皇后娘娘厚爱,前几日赏了臣女一件大氅,臣女今日特来谢恩。”
“不过一件大氅而已,不必如此记挂,你刚入京不久,也多亏了太子提醒,不然,本宫怕是都将你忘了。”
江婉眼神一亮,面上带了些许娇羞,眉眼轻抬含情脉脉的看向一旁的赵景。
江婉坐于赵景身边,那样子,还真是一对情窦初开的小情侣。
江婉稍稍侧身不知在与赵景说些什么,皇后见状,非常深明大义:“不若,你们出去走走吧,我留谢家丫头再说会话。想来你们两个也有许多话话要说。”
赵景这下子算是彻底黑了脸,在他母亲面前,他没有任何办法,他想反驳,可是江婉在,他也不好多说,扫了谢韵一眼,奈何谢韵根本不看他。
江婉高兴极了:“太子哥哥,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出去走走吧,你上次不是还答应要陪我去看御花园池子里的锦鲤嘛,咱们快去吧。”
赵景心里再不情愿,如今的局面,不由得他不低头,面对谢韵的无动于衷,赵景就像坠入冰天雪地,冻得生疼。
“儿臣告退。”说罢便转身离开。
还没走出门口,便听到他母亲的声音:“太子与永华郡主,倒也般配。”
下一瞬,又听到另一道声音:“确实般配。”
明明只有四个字,却像一把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困在原地,心里泛起阵阵疼痛,再一次让他明白,谢韵真的不要他了......
整个过程,谢韵就像瓜田里的猹,这几个回合下来,她也彻底吃饱了。
皇后又留了谢韵片刻,便放她离宫,只是还不等谢韵走到宫门口,便遇到了迎面而来的赵景。
谢韵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江婉。
谢韵刚要行礼,赵景便开口:“你不要听母后乱说,孤与江婉,什么事都没有。”语气中带着一些急切与不安。
谢韵只是笑笑:“殿下说笑了,殿下与郡主的事,臣女不敢置喙。”
“孤允你置喙。”赵景说的不容置疑。
谢韵愣了一下,“那就祝殿下与郡主,长长久久吧。”
“孤与她真的没什么!”他极力解释着。
“臣女明白。”赵景以为谢韵真的明白了,脸色终于好了一些,不料谢韵继续道:“殿下放心,殿下与郡主的事,臣女绝不会乱嚼舌根,也不会去找郡主的麻烦。”
说罢福了福身,就要离开,刚一擦身而过,便被赵景拽住了手腕,声音有些颤抖,问:“韵儿,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谢韵久久没有言语,就这样任由他抓着,良久之后才开口:“殿下,一个坑里不可能摔倒两次,往事不可追,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殿下还是珍惜身边人吧。”
谢韵有些惊讶,赵景这般骄傲的人,竟然对她低了两次头,若是以前,这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事。
不过,谢韵其实明白赵景现在的这种心理,喜欢了你好久的一个人,在你身后追了很久的人,你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也习惯了她给你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你享受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享受那种被追逐的快感。
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个人不喜欢你了,不再围着你转,她的眼里开始有了别人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强烈的落差感,这种落差感会让人觉得,你对她是有感情的,你是喜欢她的,你的心里就会开始不舒服。
“他如今这般样子,只能说是他自己应得的,怪不得旁人。”
当夜,东宫正殿的灯,又亮了一整夜。
谢韵断定,上次她与赵景彻底说清楚,往后,赵景定然不会再找她的麻烦,要说以后永远都不见赵景,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毕竟,大家都在上京城生活,她父亲又身居高位,她总是免不了要进宫去的。
谢韵一向秉持着好聚好散的原则,若是赵景往后能与她井水不犯河水,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从此以后,他们两人桥归桥路归路,若是再见面,便只有君臣,没有其他。
不过,以她对赵景的了解,别的不说,至少是位君子,不会暗地里报复她。
谢韵无事一身轻,心情自然也好了许多,只是赵景托穆雪容的名义将她约出去这事,谢韵没有与穆雪容说。
穆雪容与赵景向来看不对眼儿,若是说了,按照他的脾气,怎么也要给赵景使些绊子才能解气,到时,怕是要闯祸。
赵景的事,谢韵没有多想,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大姐谢盈,虽然她已经将这事告知了李遇,但是几日过去,李遇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
齐朗那边,李遇已经派人继续盯着了,谢韵便让张虎回去了,以免被李遇发现安乐居。
谢韵不放心,给李遇递了信儿询问情况,李遇将这几日的进展告知了她,还嘱咐她,稍安勿躁,这件事急不得,既然想要为姐姐讨回公道,只处理一个齐朗怎么能够,自然是要连根拔起,才解气。
虽然进展不是很快,但是至少比她一个人强一些,李遇虽然面上不着调,但是人还是靠的住的。
秋去冬来,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谢韵便也不常出门,几乎整日待在新竹院。
这日,天气阴沉沉的,眼看初雪就要来了,谢韵突然接到张虎传来的消息,安乐居那边出事了。
谢韵立马赶去了安乐居,一进门,便看到众人神色难看,紧皱眉头,谢韵去了之后便直接进了会议厅。
“说吧,究竟什么事?”
厨房的陈师傅和钱师傅互相看了一眼,陈师傅开口道:“东家,咱们定菜的那几家菜铺子,今日突然来人说,往后,不能与我们合作了。”
“可有说是为何?”
陈师傅摇摇头:“未曾,只说以后不能将菜卖给我们了。”
谢韵了然,估计是有了新的买主,出了更高的价钱,专门针对安乐居的。
“这倒无妨,上京城这么多卖菜的,换一家便是。”话音落,也不见众人眉头舒展,谢韵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还有其他事?”
钱师傅这时说话了:“东家,要是光这一家菜铺子倒也不打紧,可是现在,全上京城的菜铺子都说不卖给我们,这一下子,咱们进菜的渠道都没了,如今又入了冬,往后,怕是不好办啊。”
谢韵这下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是有人要搞她,安乐居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这是开始坐不住了。
“之前和我们合作的菜铺子,还能送多久。”
“还有一个月。我们先前预定的,一月之后,他们便不再给我们送菜了。”
上京城的菜铺子,基本都是自家种的,家里人口多,地也多,种这些地也不成问题,而且,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有地窖,将菜储存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一入冬,这菜价自然就上来了。
谢韵当下突然想到了温室大棚,家底厚的人家,会在自家搞一个温室,不过大部分都养些花花草草,蔬菜倒是很少见。
“行了,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过去了。”
到了祈年殿,还没进去,就在殿外看到了穆雪容,一看到她,便伸手朝她打招呼,立马朝她跑过来。
“谢伯母好。”穆雪容上前行礼。
谢大夫人很是喜欢穆雪容,坦率,不做作,也不会算计她女儿,女儿与穆雪容往来,她是放心的。
“好孩子,不必多礼。”
谢大夫人先进了殿里,谢韵便拉着穆雪容问:“刚才在后宫,怎么没看你?”
穆雪容笑嘻嘻的,悄声道:“我爹怕我冲撞了贵人,便没让我去,正好我也不喜欢那些场合,正合我意。”
说完继续道:“欸,我刚才看见你大姐了。”
谢韵脸色一变:“真的?”
穆雪容点点头:“你大姐看见我,就是点头笑了笑,也没说话。不过,难得在这样的场合见到她。”
谢韵也很是惊讶,齐府竟然愿意带大姐参加宫宴?想想都没那么好心,怕不是有什么目的吧。
只是毕竟是陛下的寿宴,就算有什么目的,想来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
进了大殿,谢韵乖乖的坐在了谢大夫人身后,低调的不能再低调。
也是在大殿上,谢韵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三皇子。
三皇子赵恒是淑妃所出,当年淑妃早产,加上身体不好,生下三皇子不久便撒手人寰,三皇子从娘胎里出来,身体便一直不好,小时候几乎日日都拿汤药吊命,好不容易才把命保住。
赵恒出生时,正是帝后矛盾激烈的时候,钟云微哪里有心思去管别人的孩子,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想多看。
赵恒基本上是奶娘和宫女养大的,虽然皇帝也时常去看望,但是没有母亲的孩子,总归是可怜的,所以这性子,也就冷了些,很少和外人往来。
长大后的赵恒很少出现在人前,大夫说赵恒身子需要静养,不宜过度劳累,陛下便早早将赵恒封了王,赐了府邸,所以,赵恒整日都窝在府里休养身息,以至于有时人们都忘了陛下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赵恒身子弱,面色有些苍白,走一路咳了一路,刚来,下人便送来了暖炉,面色这才有所好转。
谢韵总觉得赵恒下一秒可能就会两眼一闭,一命呜呼。
谢韵正看着,那边赵恒突然抬了头,两人眼神相撞,谢韵顿时尬在那,偷看被发现,真的社死,无奈硬着头皮笑了笑,点头示意。
赵恒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在他身上,便抬头看去,入眼的便是一个长相极为好看的小姑娘在打量他。
赵恒其实已经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目光,可是这个眼神,却是单纯的打量,好奇,还有被自己发现时的慌乱,尴尬,这样纯粹的眼神,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这么多年,他见到的,不是同情、可怜,就是背后鄙夷,好久不出门,没想到今日竟碰到了这样有趣的人,便也没有苛责,而是看到小姑娘向他示意时,回了一个淡淡的笑。
谢盈跟随齐国公坐在靠前的位置,坐的端端正正,只在谢韵进来时笑着点了点头。谢盈的事情,两人现在心知肚明,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谢韵不打算太冒进。
时辰差不多了,随着门外的高喊,明帝赵晗和皇后钟云微终于现了身,身后还跟着太子赵景。
除了赵恒得到特许可以不跪之外,殿内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赵晗今日心情不错,文武百官为他贺寿,赵恒身子也大有气色,就连皇后,今日也没有给他甩脸子。
谢韵的酒楼经营的风生水起,一个月便已经成了上京有名的达官贵人和文人墨客的聚集地。
谢韵还选了两个跑腿的小厮,是张久的兄弟,一对双胞胎,比她还大了一岁,今年16了。
谢韵将他们单独叫来,吩咐了一些事情:“既然做了我的小厮,就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兄弟二人连忙行礼:“东家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大哥都跟我们说了,东家人好心善。”
谢韵笑了笑:“不过,为我做事,一些话我还是要说清楚的。我用人,最看重的便是人品,只要你们不背叛,以后,你们的好日子在后头。若是有一日,做了那背信弃主之事,我也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们。”
二人诚惶诚恐,立马立誓:“东家放心,我兄弟二人,一定对东家忠心耿耿。”他们二人虽然第一次见谢韵,但对东家还是多少有些耳闻,大哥回家老是提起他的东家,有一日,回家之时,还带回了十两银子,说是东家赏的,这可把一家子高兴坏了,当晚,他们家便久违了吃了顿肉。
当时,他们便心下羡慕,若以后,他们也能遇到这样的好东家就好了,没想到,东家招人,大哥便把他们带来了,来的路上,还一直叮嘱他们不要好高骛远,好好干,以后好日子等着他们呢。
“你们也不必紧张,我找你们来,主要是来回传递消息,还有处理一些我不方便出面的事。”
不等二人说话,谢韵继续道:“以后,若是有事,便去谢太傅府邸后门找我,我听张久说,你们二人还识字?这是地址,以后,就往这个地方传话。青黛会见你们。”
二人将那纸条拿在手上,整个人不免有些发抖,他们虽然没什么见识,但是一些常识还是知道的,太傅,那可是高官,这,他们的东家竟然是太傅府里的。
“这个地方,不管谁问,都不能说,就算是张久也不能说,明白吗?”
二人虽然不明白为何要保密,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谢韵让他们二人将地址记下来,就将纸条烧了:“平日里若是没什么事可以在楼里帮些忙,你们的月钱我也和孙掌柜打过招呼了,他会找你们的。”说完,便让两人回去了。
待两人出去,谢韵起身站在窗前看向酒楼对面的一家铺子,这家铺子她看准有些日子了,听说要出手,谢韵便有些想法。
这铺子离酒楼近,若是买下来,也能有个照应,转头吩咐青黛:“去将孙掌柜叫来。”
孙掌柜进了门,谢韵向他招了招手,指向对面那家铺面,问:“上次让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已经打听到了,那铺子也有些年头了,卖胭脂的,听说,祖上的制胭脂手艺很不错,只是后来儿孙也没几个成器的,这手艺到了这一辈便不行了,但日子总得过,所以就有意把铺子卖了。”
谢韵了然,吩咐孙掌柜:“行,那这事就交给你了,只要价格合适,契书过了明路就成。”
“是。东家买了这铺子打算做什么?”孙掌柜问。
“做一些小吃食吧,到时候再招几个人,尽量招几个女子,只要能干活就成,你要是有认识的也可以推荐过来,你也问问店里的其他人,家中可有想要做工之人,只要能干活,不限年龄,我先见见。” 女子细心,且铺面不大,也容易上手。
“是。”虽然现在各个铺子招女子的不多,但是也是有的。孙掌柜有些心动,他媳妇儿正愁找不着事干呢。
“对了,若是这城中还有你觉得地段比较好的铺子要卖的,都留意着。” 她现在踌躇满志,悄悄地卷死所有人。
“是。”孙掌柜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多少也了解一些东家的脾性,东家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满脑子的奇思妙想,只这一两家店那能够呢。
“若是有什么要紧事,就派张虎兄弟二人给我传话。”
“小的明白。”
孙掌柜离开,谢韵又看了一会账本,心情大好,酒楼开张一月有余,账上的钱肉眼可见的充裕起来,这一个月,每日都是座无虚席,
纯盈利三万两。
虽然比不上东华庭那边,但是她的酒楼刚起步,也不能要求太高,这个数也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长此以往,她下半辈子的正事,就只剩花钱了!
等对面的铺子盘下来,她的小吃店就要提上日程了,什么烤串、炸串、炸鸡、薯条这些前世她常吃的统统安排上,这样,她要吃也方便许多。
看了账本,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了,谢韵起身准备回去了,正要转身,瞥见楼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黛也瞧见了:“那不是大姑爷吗?”
听说齐朗身子骨不太好,所以很少出门,今日竟上街来了,也是难得一见,看那样,是身体好些了?
齐朗身边跟了一个青衣男子,个头比齐朗要高一些,身材也魁梧一些,一看就是练武之人,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看着心情很好。
谢韵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觉得这齐朗并不像传闻中那般体弱,至少刚才走的几步路,轻健有力,看着比他大哥还有精神。
谢韵好不容易不让自己多想,今日看到这一幕,实在是不由得她不多想,转头吩咐青黛:“你去让张虎跟着,小心些,那个大个子会武,别让他发现了,也不用跟太紧,就看看他们去哪就行。”
青黛犹豫:“姑娘,那是大姑爷,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我自有我的考量,让人跟着便是。”
“是,婢子这就去。”说完便下了楼。
片刻之后,便看到张虎跟在了两人身后。
她也希望自己多想了,毕竟涉及到大姐的幸福,不管是不是多想,她总要弄明白。
以前她一心扑在赵景身上,从来没有考虑过家里人,如今,才发现当初的事情不寻常,她很是愧疚,大姐从小就疼她,她也得为了大姐做些什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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