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央裴霆禹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丰年”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司央裴霆禹,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埋了几个土豆和红薯放在火堆里烤。香草有些不安地问起她秦凌霄的事“那个凶巴巴的男同志是你哥哥对不对?”司央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火堆“你怎么知道?”香草笑眼弯弯“因为我也有哥哥呀,我能看出来你们是兄妹。”“算了吧!这样的哥哥不如没有。”司央一脸冷淡。“你哥哥不疼你吗?”司央苦笑揶揄“疼?打疼、骂疼也算疼的话,......
《畅读全文版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精彩片段
只要这次能进武装团,他就一定要立功,到时候风风光光娶秦贞贞过门,别人再也不会说他就是个只会靠爹的废物了。
连部报名处已经大排长龙,因为进了武装团不仅有机会参加战斗,每月的补贴也相对较高,所以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
但司央却是个例外,她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就准备去牧场。
“司央,你怎么不去报名呀?你的身高符合要求呀!”张晓娥追上去喊住了她。
司央淡然回应:“我还是喜欢放羊。”
“那我也不报名了,反正也不可能选得上我……”
不远处的屋檐下,裴霆禹那鹰隼般的眸子,紧紧锁定了司央的背影。
不报名就躲得掉吗?
司央一如往常那般和香草一起放羊。
她生了一堆火,埋了几个土豆和红薯放在火堆里烤。
香草有些不安地问起她秦凌霄的事“那个凶巴巴的男同志是你哥哥对不对?”
司央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火堆“你怎么知道?”
香草笑眼弯弯“因为我也有哥哥呀,我能看出来你们是兄妹。”
“算了吧!这样的哥哥不如没有。”司央一脸冷淡。
“你哥哥不疼你吗?”
司央苦笑揶揄“疼?打疼、骂疼也算疼的话,那的确挺疼的。”
“你那么厉害,又这么漂亮,他为什么不喜欢你?”香草莫名有些生气。
司央笑容释然“因为他瞎啊!”
“啊?”香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旋即表示认同。
“我看也是。”
“别提那个瞎子了,土豆烤好了……”
司央将秦凌霄抛到脑后,把烤好的土豆从火堆里扒拉出来,然后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万能烧烤料。
趁着土豆还烫手,她借机烧锅煮奶茶。
两个女孩一边吃着香辣粉糯的烤土豆,一边喝着热腾腾的奶茶。
吃饱喝足后再轮流睡个午觉,这日子简直不要太滋润。
进武装团?嘁!她又不傻……
谁也别想让她重回老路,她这辈子就是要咸鱼到死。
晚上,女知青宿舍里,一群人都围着秦贞贞和白甜追问秦凌霄的身份。
秦贞贞笑得温婉大方,眼底深处却暗藏得意。
“秦团长是我大哥,我还有个二哥呢,长得也很帅。二哥和我妈妈一样在科学研究院工作,他们还是造火箭的呢。”
“天呐~你们一家也太厉害了吧?”
“是啊,爸爸是书记,大哥是军官,妈妈和二哥又是科学家,你们一家是什么基因啊?”
“你两个哥哥有对象了吗?”
“其实对我来说哪怕家里是乡野种地的贫农,只要一家人健康和睦,就是最大的幸福了。”秦贞贞语气谦和,眼中却隐隐透着得意。
“贞贞,秦司央怎么也跟你哥一起吃饭?你们都姓秦,难道是亲戚吗?”
“秦司央她是……”
秦贞贞刚要开口,就被一旁打抱不平的白甜抢了话。
“秦司央就是个白眼狼,贞贞爸妈看她和秦家人长得有几分相像,才好心收养了她。可她一回来就想要鸠占鹊巢,处处挤兑贞贞,一心想把贞贞赶出秦家,好做秦家唯一的女儿。”
“秦司央怎么这样啊?难怪看着就不像好人。”
“简直太坏了,高梦琴同志就是被她害了的,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啊?”
秦贞贞听着周围全是声讨司央的声音,心里别提多开心,可还是立刻装出了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你们别这样说她,司央好歹是我远房表姐,她从小在矿区长大,生活得很苦,想要有个家,渴望有疼爱她的家人,我都可以理解的。”
秦父指着司央的鼻子,手气得发抖。
“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早知道你秉性已经坏透,我们就不该去矿区把你找回来,应该让你自生自灭!我们秦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没有教养、没有人性的畜生?”
司央却被气笑了:“龙生龙凤生凤,畜生不也是畜生所生的吗?我承认自己没教养,没办法,谁让我有娘生,没爹教呢?”
司央此言一出,夫妇俩险些被呛死。
秦母心疼地搂紧秦贞贞,仰脸又高声怒骂司央“赶紧滚出去,以后我们秦家就只有贞贞一个女儿。”
“行啊!那就断绝关系呗!口说无凭,我先去拟一份断绝书,省得日后你们又想要把我认回来。”
司央说着,木讷地瞥了一眼秦母怀中的秦贞贞。
两人目光交汇的一瞬,秦贞贞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呵~”司央冷嗤一声,直接开心地上楼了。
“快把贞贞送去医院,这么高摔下来,不知道有没有摔断骨头……”
“妈…你不要怪姐姐。是我抢走了她本来的位置,她恨我也是应该的。爸爸,你快跟妈说说……不要赶姐姐走好不好?”
秦贞贞用所剩不多的力气,虚弱地恳求秦家夫妇。
夫妇俩没想到她会这么善良,命都差点丢了,却还在为秦司央求情。
夫妇俩相视一眼,各自眼中情绪复杂,就算是对秦司央再生气,那也是恨铁不成钢。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真要就这样赶她出去自生自灭,他们又于心何忍?
很快,当司央将一份认认真真写出来的断绝书递到秦父面前时,他却只垂眸看了一眼,抓过去就给撕了。
“你?”司央皱眉。
“断绝关系是你说了算的吗?你就是欠教育!我跟你妈教育不好你,没关系,有人能替我们教育你!”
司央清冷的目光在夫妇俩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一脸无辜的秦贞贞身上。
她从秦贞贞眼中看到了暗暗的幸灾乐祸。
只听秦父厉声道:“现在国家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我原本打算让你和贞贞一起就在最近的农村插个队,走个过场就回来,现在看来不动真格是不行了。”
“所以你们是想……”
“贞贞现在受了伤是不可能下乡了,至于你,就去北方建设兵团支边。”
司央怔了片刻,喉咙里淡淡吐出一个字“哦。”
她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因为书里就是这样写的,真千金被迫去了千里外的建设兵团后,假千金不仅安排了人给她不断使绊子,还各种阻拦秦家夫妇接真千金回城。
最后直到真千金因饥寒交迫病死在了边疆,秦家夫妇才终于看清了假千金的嘴脸,可惜一切悔恨都没了意义……
只是,现在既然由她接管了这具身体,那剧情自然也要改写了。
原本她是打算和他们直接断绝关系,从此互不相干。
毕竟接原主回来的是他们,又让原主被这心机女迫害到死都没察觉。
这样的父母她真的没有好感。
可现在断亲不成,去兵团支边已经成了定局,那就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了。
她走之前毛都不会给这家人留下一根。
司央在原本的世界里,是名身患绝症的特种兵。
那时她一心扑在工作上,察觉到身体不对劲时,已经被绝症缠上。
由于那个世界遭受了各种污染,很多怪病层出不穷。
司央的病没有先例,根本无法有效控制。
只能再活半年的她,被研发时空穿越的神秘人找到后,让她签约成为了秘密试验对象。
起初她对穿越时空并未抱有幻想,只是想要拿到每次试验所获得的高额奖金。
毕竟治病花光了她的所有积蓄,即使要死了,也总得给生养她的父母留下些养老钱。
可直到她在这家科技公司,抽中了一个最新研发出的随身储物空间,她才知道人类科技已经上升到如此高度。
那空间表面是一枚不起眼的银戒指,内部却连接着一个小世界。
空间在与人绑定后,会自动与主人的意念连接。
司央刚才一睁眼,就感觉到她的空间也来了。
她的空间内有一栋二层木楼,房子里是现代中式风格,布置得简单却温馨。
房前是涓涓溪流,溪流前有一大片方格子田。房子后边是一片碧绿的草场,西边则是一间大仓库。
仓库内的时间是停滞的,储存的食物永远不会变质,她可以随时随地用意念存取物资,非常方便。
但其它区域的时间流速相对较快,她若是实体进入空间,身体会有加速衰老的风险,所以不宜长时间在空间内居住。
空间内可以种植农作物,以及养殖家畜,且种植出来的粮食,会由宇宙粮管局在年底统一收购。
但她之前一直被病痛折磨,所以到目前都还没开始种植。
司央当时将参加试验挣得的钱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了父母,一份就购买了空间物资。
如今穿越成功了,她的物资也就派上了用场……
秦贞贞这次苦肉计的代价,是断了一条腿。
司央先和秦家夫妇一起去了医院,夜里趁着夫妇二人熟睡后,她立刻溜回了洋楼,开始搬家里的东西。
就从她自己的房间开始,衣服、鞋子、被子、棉纱帐子、书柜、桌子,只要没生根的全都给搬了。
司央搬空自己的房间后,就到了对面秦贞贞的房间,首先从她的衣柜开始。
秦贞贞的衣柜里有两床崭新的棉絮,还有三件厚厚的冬衣,以及、围巾、护手和一些现下时髦的衣裙。
不管她的衣服司央能不能穿,大不了拿去送人,就是不留给她。
接着是五斗柜、床头柜……
柜子里有手表,金项链和一对翡翠耳环,还有八十几块钱。
另一个柜子里就是几张点心票、鞋票以及还没用过的雪花膏、香水等。
桌子上还有一盒鸡蛋糕、核桃酥,这些更要带走。
最后她在把秦贞贞床上的被子,和纱帐等一起收走时,还意外发现了两封男同学写给她的秘密情书。
然后就是去两个哥哥以及笨爹傻妈的房间各种搬。
看着手里满满当当的肉票、粮票、工业票……还有加起来三千六百八十六块的现金和三块手表,她邪魅一笑,赶去下一站。
秦家厨房里有米有油有面有肉,以及高级茶叶等,她连带瓶瓶罐罐锅碗瓢盆一起收入了空间。
大厅里的留声机、电话、沙发、茶几、台灯、挂钟、多宝阁……全部收了。
忙活了半个晚上后,她悄无声息地回到医院走廊,在长椅上躺下了。
第三天夫妇俩一回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险以为是走错门了。
再三确定是自己家后,二人在凌乱的风中定住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后,各自发疯似的冲进了屋里。
一夜之间家徒四壁,夫妇俩靠在窗前两眼发昏。
司央看着秦父,走过去默默伸出了手。
“我明天就要出发去兵团了,总得给我点钱吧?”
秦父含泪摸出身上仅剩的三十块,真是从未有过的心痛……
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算日子,香草陪铁牛去市里住院已经过去十天了。
香草前两日托司务长给她捎信,他们就这两日便要回来了。
而那批隔离的羊也快“刑满释放”,司央打算跟裴连长说说,香草回马号后,让张晓娥来和她一起放羊。
反正就算张晓娥不来,连里也会安排其他人。
与其跟个不熟悉的人做搭档,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
省心,又舒心不是。
只是她摸不透裴霆禹目前对她的态度,她也不了解那个人。
万一他还记着她扇白甜的仇,想给她穿小鞋呢?
就怕到时候张晓娥不给派,反而给弄一个“智障四人组”的成员过来恶心她。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能去开这个口。
“这放羊可真是份美差……”
司央正专心思考着,一道略显低沉又带着几分玩味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扔瓜子壳的手僵在了半路,目光一点一点往后移。
不出所料,是裴霆禹。
裴霆禹唇角勾着几分疏离的浅笑,一步步走到了正摆着美人卧姿的司央身旁。
司央慌忙坐直了身子,朝着他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干笑一声。
“连长,嗑瓜子吗?”
这人怎么回事?
连里破事一堆不去管,偏偏跑来盯她这个放羊的。
看来来者不善。
裴霆禹的目光扫过她身旁的果盘,又落回到了她脸上。
女孩鹅蛋脸杏仁眼,眼尾下方有颗小小的朱砂痣,为这张尚显稚嫩的脸庞添了一抹独特的清冷。
“杨树林里那两个间谍是你抓住的?”他的语气不疾不徐,平淡柔和中甚至带着几分欣赏。
司央神色一顿,他怎么问起这个?
细细推敲,最大的可能是那两个间谍被审讯后,详细供述了她暴虐他们的过程。
不过她当时早有防备,她在将人打到失去意识之前,其实是戴了面具的。
就是为了防止他们将她招供出来,让人猜疑她的身份,耽误她安静放羊。
那两个间谍供出了揍他们的神秘女人,裴霆禹虽然怀疑,却还不确定那就是她。
因为间谍们的伤势不会允许他们活太久,根本来不及当面指认她的身形。
所以他们应该早死了。
“当然咯。”司央故意露出得意的笑容。
“详细说说?”裴霆禹陡然坐到了她身边的石头上,温软的语气好像在哄一个小孩。
司央眸子一转,作出惊魂未定的模样“连长,那天真是太可怕了,你都不知道有多吓人。要不是我聪明,就该被那两个人杀死了。”
“讲重点。”裴霆禹的眸色黯了黯。
“重点就是我运气好,把那两个冻僵的坏蛋一顿棍棒招呼,然后绑了呗。”
“可他们身上最致命的是刀伤。”裴霆禹的语气倏然冷冽。
司央原本还绘声绘色的表情陡然僵硬一瞬“是…是刀吗?我……我都忘了,呵呵……”
她说完再傻笑两声,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想抢人功劳的蠢蛋。
“你去林子里时,有没有碰到任何可疑的人,比如一个手臂有伤的女人。”
裴霆禹说着忽然一把抓起她的右臂,将她从石头上拽了起来。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劲却是不小,疼得司央一阵发麻。
司央故作娇弱尖叫一声“连长,你抓疼我了。”她说完,就可怜巴巴地欲要挣脱他的手。
裴霆禹慢慢松了力,锐利的目光瞥了眼她的手臂,见无异常后又换了张冷漠的脸。
司央表示她也许能救铁牛,史连长心下一惊,更多的却是怀疑。
但目前的情况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因为这天气恶劣,要是送去市里的医院,肯定在半路就得咽气。
铁牛被第一时间抬回了连部卫生室,司央将所有人都支了出去。
关好门后,她第一时间从空间取出了给氧设备,再让安妮利用X射线对铁牛进行了全身扫描,并分析了他的血型。
最后结果显示,他胸腔内有血块,肋骨有三处断裂伤。
司央又从医疗箱取出了一管1000cl的血浆,以及输血设备,开始为他输血。
这血浆内加入了能刺激骨髓加速造血的特殊物质,只要铁牛能挺过输血的这段时间,基本就能捡回一条命。
至于他身上的内伤,就在他稍微稳定下来后,去市里医院通过手术治疗就行了。
卫生室外,众人急得团团转。
香草早已哭肿了双眼。
张晓娥不断安慰她“一定会没事的。”
可旁边人听了这话,却都没人当真。
他们都是见了铁牛那张脸的,和死人没有区别,就是到了市医院也未必能挺住,何况是在这小小卫生室。
“都这么久了,到底行不行啊?”史连长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卫生室的门。
“连长,你的腿这样拖着可不行,去团部卫生所吧?”薛指导员建议说。
史连长眉头紧皱“不打紧,断根骨头而已,明天去医院接上就是。”
身后一群年轻知青听了他这话,不禁紧了紧喉咙。
这不愧是退伍老兵的魄力,断的是自己的骨头啊,那轻描淡写的感觉好像疼的是别人。
“再等五分钟,不行就破门进去看看。”史连长快坐不住了。
“我看没必要,别说五分钟,就是五十分钟也无济于事。她一个放羊的要是都有起死回生术,那我们当医生的就该去养牛放马了。”
说话的是六连卫生室的冯医生,刚才司央将他和其他人一起推出来时,他心里就对她莫名不满了。
然,就当他话音刚落,却见卫生室的门打开了,司央将卷起的袖子放了下来。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她。
“人...人咋样了?”史连长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司央语气平淡“他缓过来了,今晚注意保暖,明天赶早去市里做手术就行了。”
“这...这是真的?”史连长激动的样子像极了十几年前他老婆给他生儿子时的模样。
而冯医生的脸色却迥然不同,那是尴尬到了无地自处。
香草抓着司央的手,含泪的双眼紧紧注视着她,感谢的话一到喉咙里就哽咽了。
“进去看看他吧。”司央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
香草抹掉眼泪点点头,第一时间冲进去看铁牛了。
史连长陡然回头看了眼耳根子通红的冯医生后,认真道:“小冯同志,现在铁牛受了伤,马号缺人手,你平时没事了就去马号帮帮忙!”
冯医生有洁癖,平时白大褂都洗得雪白,现在居然真让他去管马,这不是作践他这个职业吗?
可是...话是自己说出去的啊!
突然好想抽自己两嘴巴!
“秦司央同志,想不到你居然还有治病救人的本事,这次铁牛捡回一条命全靠你了。”史连长郑重其事地看向司央,赞许的眼神中有深深的感激。
司央淡然一笑:“就是运气好而已,以前在矿区刚好有人教过我抢救像铁牛这样的伤员。”
“那是什么原因不能让我们在里面看呢?”史连长不理解。
“是因为伤者过于虚弱,如果人都挤在里面容易造成细菌感染,人多了还会抢夺伤者的新鲜空气,让他更加危急。”
史连长听后浅浅点头,恍然明白医院手术室为啥不让闲杂人进去了。
司央看了眼史连长的断腿,建议他明天一早和铁牛一并去市医院接受治疗。
史连长神色凝重,点了点头,让她先去吃点东西。
这次闹出这么大的事来,就算铁牛的命保住了,可团部也不可能瞒得住了。
上次乔振刚他们捅的娄子,他替他们兜了底,这次...闹不好他自己都得折进去。
“那四个二虎吧唧的玩意儿醒了没?”
司央一听史连长问起那几个罪魁祸首,马上凑了过去。
“连长...你信不信我?我有办法让他们尽快苏醒。”
史连长抬眼,隐约看见了她眼神中的不怀好意。
“那你......试试?”
司央嘴角上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是!”
冯医生正在把热水袋往乔振刚几人的被子里塞。
司央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让我来。”
她说完抬手就是两巴掌扇在了乔正刚脸上,见他还没动静,再次加大力度抽了上去。
好在她伤的是左手,不然还真影响她发挥。
啪啪作响的耳光掩盖住了噼啪炸响的炉火。
冯医生错愕的表情僵在脸上,好半晌才吐出四个字“你干什么?”
“救人啊!”司央的巴掌已经打到了陈自强脸上。
“你这哪里是在救人?根本就是在对病人造成二次伤害!”冯医生怒不可遏。
可就在这时,接连挨了司央七八个耳光的乔振刚,居然真的出现了苏醒的迹象。
他们原本泛白的脸,在抽打之下已经明显泛红。
“这……这也行?”冯医生当即傻了眼,呆呆看着司央抽他们的脸。
司央依次将四个人扇了个遍,打到手心都火辣辣发烫才算完。
事实证明这简单粗暴的抽耳光还真比热水袋管用。
只是这高梦琴的脸皮还真是厚,其他三个人眼看都快醒了,唯独她还没动静。
于是,她弯腰捡起炕边的一只鞋,鞋底对着高梦琴的脸就是啪啪一顿招呼。
冯医生惊掉下巴,张着嘴却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这怎么越看越像打击报复呢?
终于,司央刚收手,炕两头的四个人都醒了。
当他们的意识完全回归,发现已经成功获救时,除了陈自强的表情不太自在外,另外三人全都沉浸在了劫后余生的狂喜中。
只是当他们看见彼此红肿的脸颊时,却都难受地皱起了眉。
怎么脸上火辣辣的发疼?
该不是冻伤了吧?
可是……
白甜看着高梦琴的脸,表情诧异。
“梦琴同志,你脸上怎么有鞋印?”
高梦琴触了触红肿的脸颊,这哪是什么冻伤?分明是让人给打了。
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司央,她手中还拎着没来得及扔掉的鞋。
“秦司央,你居然敢打我们?”高梦琴气得面目狰狞。
白甜也终于彻底相信,司央果然是个恶毒的坏种。
司央冷冷扫了几个智障一眼,将手中的鞋子扔了回去,拍了拍手上的灰。
“这也是为了救你们,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你也是因为脸皮太厚,我才借用了工具特殊“照顾”了一下。”
司央说完,还弯唇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秦司央,你竟然敢抽我们耳光,我非教训你不可!”
高梦琴怒叫一声,掀开被子就要下炕,一旁的乔振刚也跟着要来帮忙收拾司央。
就在气氛紧张之际,房门被一把推开,史连长在薛指导员的搀扶下黑着脸进来了。
“我看你们就是欠抽,抽你们算轻的,应该直接拉出去枪毙——”
裴霆禹毫无预兆的杀鸡儆猴过后,整个操练场都在恐惧中沦陷了。
原本在跑操队伍中无精打采的人,此刻都纷纷像是上了发条,根本停不下来。
而那二十几名早操迟到的知青则另外站成了三排,等候接受处罚。
“甜甜…裴连长怎么这么凶?他以前就这样吗?”高梦琴压低声音问白甜。
白甜略有不满地努着嘴,在她的记忆中,裴霆禹虽然偶尔会开些小玩笑,甚至讲些荤笑话,却一直都是个绅士体贴的大哥哥。
她也是第一次见他踹人的样子。
“我不信他会惩罚我……”
“别说了,过来了……”高梦琴碰了碰白甜的手,示意她裴霆禹来了。
此刻天已大亮,司央终于能看清裴霆禹那张脸了。
他眉鬓刀裁,星目如炬,五官线条流畅清晰,真是张完美的“建模脸”。
若不是他的脸是健康的麦芽色,那就真可称得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了。
而此刻在他身上展露无遗的,是一股军人才有的坚毅与凌厉。
司央的目光在达到目的后,迅速从裴霆禹脸上收了回去。
“你可以归队了。”裴霆禹淡淡瞥了眼司央,示意她可以走了。
“是,连长。”
司央敬了个军礼,转身很自然地跟上了跑操的队伍。
后面的白甜和高梦琴看到裴霆禹居然就这样把司央放走了,顿时气得咬牙凿齿。
昨晚她们找到裴霆禹后,就把秦司央罄竹难书的“罪行”在他面前控诉了一遍。
裴霆禹把脚撂在火炉上,一边听着她们滔滔不绝的指控,一边眯眸抽烟。
直到他指尖的香烟快要燃尽,她们才抱着一堆好吃的军用罐头离开。
而当时裴霆禹也答应了白甜,会狠狠给秦司央一次教训,让她摆正位置,接受再教育。
可现在看来,他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司央一边跑步,一边有意无意地瞧热闹。
她也没料到这裴霆禹就这样放过她了,不知道是他觉着以后来日方长,亦或是有什么旁的原因。
不过,她现在更想知道,他会不会对白甜法外开恩?
裴霆禹阔步来到白甜所在的队列前面,停在了白甜正前方。
白甜满是希冀的大眼睛里立马亮起了一团光。
她眼巴巴看向裴霆禹“霆禹哥哥…我……”
“昨晚的肉罐头吃了吗?”裴霆禹深邃的眼色中溢出一丝浅淡的温柔。
白甜原本还绷紧的神经顷刻放松下来“吃了呀,可好吃啦呢。”
裴霆禹眸色一沉,脸上的温柔骤然无踪“那你今天不用吃早饭,三百个深蹲即刻开始……”
“什么?”白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裴霆禹不再看她,而是抬手看了看表,神情有几分不耐。
“男知青三百个俯卧撑,女知青三百个深蹲,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解散……”
裴霆禹说完,见一群人还杵着不动,厉声喝道:“还不动起来,都不想吃饭了是吗?”
所有人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拉开身距各自领罚。
唯有白甜努着嘴,含泪呆站着不动。
“怎么?等着我教你怎么做?还是觉得三百个太少?想搞特殊化,那你就十公里负重跑。”
裴霆禹说完,叫来副指导员负责监督他们,然后吹响了早操结束的哨子。
白甜无地自容,万般委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哭得梨花带雨。
“白甜同志,快些动起来吧!可有十公里呢……”
准时出操的兵团知青们解散了,司央在去食堂的路上,扭头看向边哭边跑步的白甜。
十公里,还要负重十公斤……
好吧!这种训练强度对一个娇滴滴的城里小姐来说,够她喝一壶的了。
真没想到这个裴霆禹,居然是个六亲不认的“变态”。
不过这“变态”她喜欢。
食堂南侧的窗子正对着操练场,司央和张晓娥各自打了早饭坐到了窗下的位置。
她们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在操练场上痛苦呜咽的一群人。
好几个女知青都哭了,汗水掺着眼泪从面颊上滑落,专门为吸引裴霆禹所妆的容全花了。
这些迟到的女知青中,除了个别仗着自己和连长有关系,认为可以无视兵团规章制度外。
其她都是在宿舍里描眉抹唇,耽误了出操的时间。
三百个深蹲对平时没有参加过训练的女知青来说,无疑是场极限挑战。
高梦琴勉强做了五十个,双腿就抖成了筛子,后背也直不起来了。
她看向越跑越慢的白甜,原本,她还寄希望于让白甜跟裴霆禹说说,把她从养猪场调回值班分队,现在这情况根本不可能!
这个裴霆禹简直是个六亲不认的恶魔。
高梦琴在来支边前,父亲就承诺过,只要她半年之内拿到兵团先进个人的荣誉,就会让她提前回城。
可前几日她接到了父亲从驻守的海岛打来的电报。
原来是家里知道她误伤战友,险些闯下大祸的事了。
父亲非常生气,不仅严厉斥责了她,还收回了之前的承诺,让她在兵团继续接受教育,直到他满意为止。
素来骄傲的高梦琴要不是暂时失去了家里的支持,又怎会甘心淹没在白甜的光芒中?
可现在她清醒地发现家里指望不上,白甜也根本靠不住。
她想要光荣地摆脱这鬼地方,还是要靠自己。
…九十七……九十八……
高梦琴蹲到第九十八次后,再也站不起来。
就在她要跌坐在地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肩。
“不行了吗?”温柔的声音像风拨动琴弦。
是薛斌。
“司央,快看英雄救美……”饭桌上,张晓娥扬了扬下巴,兴奋地盯着操练场。
司央一边啃着杂粮窝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高梦琴那边。
倒不是她不爱看热闹,主要是此刻食堂里有另一双眼睛正在观察她。
军人的直觉是很敏锐的,尤其是司央这种精英队里出来的人,不夸张地说,背后就像是有双眼睛。
她回头去看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正好和裴霆禹对视上了。
是他?他看她干什么?
是想着要替白甜怎么虐她吗?
看来她不能松懈太早,这个裴霆禹会一视同仁地处罚白甜,并不意味着就会放过她啊。
短暂的两秒后,两人各自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
裴霆禹复杂的目光再次停留在司央的背后。
“秦司央吗?她这张脸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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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连长有耐心听我讲故事吗?”
裴霆禹喉结一滚,深眸中有抹异样的光影掠过。
“讲。”
一旁的秦凌霄也终于停止了烦躁的踱步,抱臂站定在司央身后。
司央沉吟片刻,思绪流转间,打开了原主悲惨的童年记忆。
“小时候起,我就常常像狗一样被锁在一间阴冷潮湿的仓房里,那高高的仓房上面就有一个小小的窗户。仓房里很黑、很冷,门口还拴着一只大黄狗……”
司央一开口,两个男人的神情蓦然变了色,秦凌霄更是心头一窒。
司央表情平静,心里却有种伤疤被硬生生揭开的痛苦。
“有一次因为我多吃了半张饼,又被关了进去。起初幻想着妈妈气消了就会开门放我出去。可我等啊等,一连过去了几天,门都没有打开。
为了活着,我从门缝伸手去狗食盆里抓吃的,勉强恢复了些力气,就开始试着爬窗户出去,但每次都会摔得头破血流。
但我很清楚,不出去就一定会死。于是我一遍遍尝试,试了两天后,我成功了。
我离开了那个囚困我的地方,并没有回去找那个叫妈妈的女人,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表现、讨好她,换来的都只有打骂。
于是我逃跑了,虽然不知道去哪里,但我没有回头,可命运就是那样不公,逃跑的路上我被赵荷花的老相好抓住了,又一次被打得遍体鳞伤。
从此,我只要稍不顺从赵荷花的意思,就会被打一顿,再扔进仓房里。但我从没放弃过爬窗户跑出去,可惜……次次都没跑多远就被抓回去了。所以关于翻窗户这种小事,我可是从小锻炼的,颇有心得呢。”
司央说着说着竟笑了起来,但脸上那故作轻松的样子却满是讽刺。
两个男人齐齐看着她,秦凌霄虽然不喜欢这个妹妹,但是听了她的遭遇,他的心还是揪得生疼。
秦家在找到秦司央后,秦凌霄原本就打算报公安逮捕赵荷花。
但赵荷花说孩子是在医院无心抱错,并不是有意为之。秦父秦母又考虑到她毕竟是秦贞贞的生母,而秦家也没打算把秦贞贞送还回去,所以便没再深究这事。
后来秦家人从秦司央身上察觉到一些不对劲,赵荷花明显在长期虐待他们的孩子,秦凌霄才决定找赵荷花算账。
可是赵荷花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失踪了。
如今听司央细细讲起当年的经历,他就恨不能把那歹毒的女人活剥了。
而裴霆禹的心情却莫名复杂,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慵然注视着她眼尾那颗朱砂痣。
“就算你这说法勉强说得通,那杨树林里的两个间谍,你是怎么重伤他们的?为什么还要刻意隐瞒?”
果然,还是要扯到这件事上,这个裴霆禹还真是难缠。
既然气氛已经到这儿了,那就适当露点底也好,起码可以不用为了隐藏身手,而憋憋屈屈。
“没错,用刀刺伤他们的人是我,但这就能说明我是特务了吗?”
司央那清冷疏离的语气,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眼中浅浅的笑意,倒莫名有几分成熟的冷魅。
“据我所知你当时并没有在运粮小队的名单中,你去林子里做什么?”
司央无奈扶额“我以前一直被养母虐待,在那阴冷的地方呆得太久,身体受了寒气,每到冬天就会全身冰冷。我听说那树林里有人参,冬天吃人参可以大补元气,所以我就想去碰碰运气。可人参没有找到,倒是碰到两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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