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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精彩片段
既是去见宾客,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晚晚一边拨弄着手上戴着的金镯子,一边回答道:“娘亲在忙。”
【忙着见我未来的爹爹,我要有新爹爹啦,嘿嘿】
大暴君:“???”
荷花正站在外头守着,身后突然传来了帝王那阴沉的声音:“宜妃人在哪?”
荷花被吓了一大跳,当她瞧着陛下那面无表情的脸,胆战心惊的回道:“娘娘……娘娘应当还在后院那边。”
荷花说完,就见陛下抱着小公主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晚晚也不知道大暴君莫名其妙是怎么了,突然把她抱起来说带她去找他娘。
【哎,这大暴君现在心怀愧疚倒是处处想着我娘,只可惜我娘不爱他】
晚晚心声的大暴君越发不淡定了,宜妃不爱他,这怎么可能?
当大暴君抱着孩子走到后院时,果真是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宜妃就站在那儿,她的面前还站着两个人,其中那个身形高大,身穿着一身白衣,长相温润的男子率先闯入了大暴君的视线。
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大暴君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太医院的太医陈子应。
他顿时心里就明白了,定然是这个小屁孩自己看见帅的就胡乱认爹。
还新爹爹,信不信他把她揍的哇哇大哭叫爹爹。
大暴君转身正要离开,又听见了怀中小屁孩的心声。
【哇,陈太医不愧是娘爱的第一个男人,长得真干净,若不是大暴君强取豪夺硬要娶我娘做妃子,娘跟这个陈太医一定很幸福】
爱过的第一个男人?
听到晚晚心声的大暴君顿时变了脸色,这小屁孩又在乱说什么胡话?
宜儿爱过的第一个男人分明是朕!
还强取豪夺,朕何时强取豪夺过?!
大暴君一气之下没有收住力,晚晚的手臂被他掐疼了一下。
晚晚有些吃痛的抬起眸子一看,就瞧见她渣爹那宛如怨妇一般的眼神盯着不远处的两人看。
【我敲,渣爹这怨妇眼神是要吓死谁啊!】
【他瞧见我娘跟男人在一起,不会又以为我娘给他戴绿帽了吧?】
【虽然我巴不得娘离开你,但是娘因为你强取豪夺,现在和她的竹马小陈太医可是很纯洁的关系哦】
青梅竹马?
宜儿和陈太医是青梅竹马?!
“娘亲。”
在大暴君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之前,晚晚出声喊了她娘一声。
宜妃闻言转头,朝着小奶团子看了过去,注意到晚晚身边的男人,温声喊道:“陛下。”
陈太医见着突然出现的陛下也是十分震惊,立马连同身边的小厮,恭敬对着男人行礼。
“微臣陈子应参见陛下。”
见两人都看见了自己,大暴君也没打算再鬼鬼祟祟的藏起来,他怀中抱着某个小屁孩迈步走了过去。
“娘亲~”
待渣爹抱着她走过去,晚晚已经是迫不及待挣脱了他的怀抱,扑到了她娘亲的怀里。
宜妃将她抱起,笑着道:“晚晚怎么来啦~”
晚晚:“爹爹说他想娘亲了。”
陛下想她了?
宜妃有些微惊的朝着男人看了过去,却见某人此刻的脸色并不好。
大暴君听着方才那陈子应三个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陈子应,这陈太医叫陈子应。
而他叫萧玄胤。
他突然想到六年前那日,他有事去姜府同恩师议事,路过凉亭时正巧听见姜宜同她的闺中蜜友说她喜欢他。
大暴君膝下除了晚晚还有八个孩子,在文中七皇子和八皇子因为他们的母妃犯了事,自小便一直被囚禁在封地不得回京,所以文中并未用过多的笔墨描写。
剩下六位可是一直生活在皇宫中,最后也整整齐齐的脑袋城头挂。
今日晚晚除了在宴会上看见那太子和五公主外,也看见了她名义上的二皇兄。
在看见二皇子之后,她突然想起来这个二皇子最后倒是没有和她们一样脑袋整整齐齐的挂城楼。
他死的更早,因为觊觎太子之位,结果被太子给抹掉脖子了!
“皇兄下月初三剿匪一事可全都安排妥当了?”在宴会正值热闹时,坐在席间的二皇子萧墨卿突然开口道。
太子语气清冷回道:“劳二皇弟挂记,自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听着两人这一问一答的话,在场本来聊天的诸位大臣立马竖起了耳朵。
两个祖宗这是又要闹了?
皇宫上下皆知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两人从娘胎里便不合。
当初两人的母妃几乎是同一时间怀孕,陛下放言哪位娘娘率先生下太子便封其为皇后。
说来也巧,两位娘娘也是在同一日临盆,甚至于连同孩子出生的时辰都一样。
最后只因给二皇子接生的嬷嬷动作慢了几个小会,就让他和他的母妃错失了太子和皇后之位。
于是这些年中,二皇子也是很不服太子,两人明里暗里的较着劲。
听说上个月就因为陛下将聊州剿匪的事交给了太子去办,结果二皇子不服,同太子在宫中斗武,把好几个宫的房顶都掀翻了。
这二皇子今日怎么又提起这事了?
二皇子指腹蹭着手中的酒杯,笑着道:“听说聊州山匪很是阴险狡诈,皇兄可要当心才是,最近这几日练武也不要落下。对了,皇兄最近几日可是政务繁忙?皇弟我在练武场一连待了好几日,怎么都没瞧见皇兄你人影呢?”
听言,太子掀起眼皮子淡淡看了他一眼,“皇宫之大,练武之地不随处可见。”
“看来皇兄最近是又偷偷练了什么新招?才如此防着皇弟我呢。”二皇子勾着唇笑着道:“是啥新招啊,不如皇兄同我再切磋一下呗。”
太子:“改日。”
“择日不如撞日啊皇兄,况且父皇和诸位大臣看这普通的歌舞也看腻了,不如我们上去小比一下?”
坐在上方的大暴君微微皱眉,“墨卿,既是家宴,打打杀杀像个什么样子。”
大暴君此刻心中也无比后悔,两人幼时谁也不服谁,他对此也是十分头疼,有一次忍无可忍之际,便让两人打一架。
本以为事情会完美解决,可不曾想好几年过去了,如今这两人争什么都要以武定胜负。
见自个老子都喊话制止,二皇子不得不打消了自己想要同太子比武的想法。
但下一秒,他又开口道:“最近几日都瞧见皇兄身边的小太监进出太医院拿药,还是治腿伤的药,皇兄你腿怎么了?没什么大问题吧,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
【他腿怎么了你会不知道吗?啧,心机小绿茶】
【这个罗慎就是和柔妃狼狈为奸的奸夫哇!】
大暴君:“!”
大暴君听言震惊至极,他一向极其欣赏的罗将军竟然是个奸臣!
“卑职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罗将军大步走进殿内,恭敬的跪在地上给男人行了个大礼。
在看见坐在大暴君身旁的小公主时,他也格外恭敬道:“卑职参见九公主殿下。”
【大奸臣给我行礼了,折了个大寿了!本仙女可受不起】
任谁看罗将军这番谦卑的模样,实在是想不到他居然是个大奸臣。
大暴君更加是想不通罗慎竟然是个奸臣。
“爱卿请起,不必多礼。”大暴君道。
罗慎:“谢陛下。”
晚晚瞧着这样一副君圣臣贤的画面,心里忍不住吐槽道:
【你把他当忠臣,他打断你双腿喂你喝毒药,抢你女人让你戴绿帽】
【唉,大暴君帅是帅,可惜了眼睛瞎,分不清忠臣和奸臣】
罗慎听不见小公主的心声,自然还不知道自己今日就快要大祸临头,自顾自的说着:“陛下,卑职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这军中的将士们保家卫国日夜辛劳,军中军饷已有十年未曾变过。如今民间柴米油盐的价格也日渐增长了些,所以卑职想请陛下能否将军中的军饷也增加些?”
【军饷增加些?啧啧啧,真是个有心机的大奸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你府上搞了个地下室,用来偷偷建造兵器,现在资金紧缺,就把主意打到军饷上了】
私造兵器?
听了晚晚心声的大暴君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这个罗慎在府上私造兵器,好大的狗胆!
【爹啊,你可千万不要同意,不然最后这个兵器用的都是你的钱,往你心口扎】
“陛下?”
在罗慎说完之后,见坐在上方软榻上的大暴君迟迟没有应答,他不解的又喊了一声。
大暴君此刻脸色很不好,但为了不让奸臣看出异样,他深吸了一口气凝神,打算先稳住他,“朕……”
“爹爹~”
大暴君正要开口,一旁的小奶团子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一脸无辜道:
“为什么柴米油盐的价格涨了,军饷也要涨呀,就不能让柴米油盐的价格降一降,那样军饷也可以降,那样国库里的钱不就能多出好多好多了嘛?”
听着小公主的这番言论,罗将军一时惊的无言以对。
这话……初听竟感觉好像有点对,但怎么感觉有点怪,像是个昏君言论?
不过这屁大点小屁孩还管起政事来了?
罗慎:“回九公主的话,这柴米油盐自有定价,也不是说降低就降低,若是突然降低,定然会引发百姓的不满。”
晚晚:“那就把不满的人都拖出去砍了!”
罗慎:“!!!”
大暴君眼神亮了亮。
小公主这一席话,让罗慎当真是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将视线看向大暴君,请求正义的君主回答。
晚晚也将视线看向了身旁的大暴君,心里呐喊道:
【爹啊,我已经装傻到这个份上阻止你增加军饷了,你要是知道还领悟不了,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鼠鼠我啊,已经尽力鸟~】
罗慎本就没有把小公主的话放在眼里,只当是小儿不懂政的愚笨言论罢了。
他是陛下最信任的臣子,这次增加军饷一事,他势在必得!
罗慎本以为军饷一事已经手到擒来,可不曾想大暴君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瞬间傻眼了。
“朕的小公主说得甚有道理。”大暴君摸了摸晚晚的脑袋,笑着道:“既然柴米油盐贵,那就让它降下来就好,这样国库还能省下一大笔钱。”
罗慎:“?”
狗皇帝,你今天莫不是喝多了?你在说什么浑话?
“罗爱卿,此事就交给你去办,若是柴米油盐的价格降不下来,朕就唯你是问!”大暴君语气故作严厉道。
罗将军惊呆了,当真是大暴君生小暴君,一家子昏庸!
“臣……遵旨……”
罗将军模模糊糊的离开了大殿,他一边走着还一边想着究竟是哪一步错了,他怎么莫名其妙就接了把柴米油盐价格降下来的差事?!
【妈呀,这渣爹我真的哭死】
【他居然真的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他也太宠我了吧】
听见小奶团子的心声,大暴君眉头轻挑了挑,他宠她?
他只不过是为了不让罗慎那奸臣奸计得逞而已。
不过这小屁孩如今看着倒是越来越顺眼了,竟还知道帮他,看在她帮他看奸臣的份上,他宠她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大暴君摸了摸晚晚的脑袋,笑得格外慈爱,宜妃当真是给他生了一个好宝贝。
整整一个下午,大暴君杀疯了,会见了近五十多位大臣,靠着晚晚的心声,让他捉到了六个奸臣。
这六个大奸臣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看他把他们的脑袋都拧成麻花。
晚晚躺在一旁的软榻上打着哈欠,看着进进出出的大臣
【这大暴君一天那么忙的吗?居然要见那么多大臣,天啊,当皇帝真累】
心想着,晚晚困意来袭,忍不住合上了眼睛。
正会见大臣的大暴君突然听不到小奶团子的心声,他转头一看,见她居然睡着了。
不行,朕的好女儿你现在可不能睡,这个江大臣你要帮我看看是不是奸臣。
大暴君随手在桌子上翻了翻,翻出一个锦盒,递到了某个正熟睡的小姑娘面前,轻戳了戳她的小脸,“乖宝,醒一醒。”
明明困得要死,但还是硬生生被人戳醒,晚晚正要怒发起床气,就见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抵在她的眼前,她立马清醒了!
【哇呜,好大的一颗夜明珠啊!!!】
大暴君:“乖宝今天累了吧,夜明珠送你,拿去玩吧。”
【啊啊啊啊啊!送我!爹爹爹爹爹爹爹,你真是我的好爹爹!!!】
【虽然你很没有眼力见的把我戳醒,但是看在你送我那么大颗夜明珠的份上,那都不算事!!!】
大暴君见小奶团子将夜明珠抱在怀里过后,眼珠子全放夜明珠上了,任是没瞧不远处的江大臣一眼。
最后,还是大暴君伸手强行捏住她的小脑袋,让她看向不远处的江大臣道:“乖宝,叫声江伯伯好,他的三儿子也是长相俊俏的小郎君,改日入宫带你瞧一瞧。”
【渣爹,你瞪大你的卡姿兰大眼好好瞧瞧,我才三岁啊,你就要给我相亲?】
大暴君仔细听了听她的心声,嗯,没有说别的,看来江大臣不是奸臣。
很好,都退下吧。
朕今天很满意,明天继续。
陈太医原本胆战心惊的以为陛下是不是知道了他和宜儿曾经相爱过,所以为了断了他的念想要帮他赐婚,可没想到陛下并未如此。
陈太医抬眸看了看面前的陛下,陛下相貌俊朗,又是受万人敬重的帝王,他确实是比自己跟有资格做宜儿的夫君。
本来他心中还抱有侥幸,若宜儿过得不好,他无论是散尽家财还是弃下自己这条命也罢,他也要把宜妃从皇宫里带出来。
但现在看来她过得很好,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帝王的脸色就如同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晚晚觉得这句话诚不欺她。
就拿她这个渣爹来说,上一秒还一脸怨妇样,结果下一秒又恢复了正常。
不止晚晚一个人这样觉得,一旁的宜妃见陛下一脸从容的将晚晚抱起,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虽然陛下什么都没有问,但是方才她明明看见陛下脸色很不好,甚至于陛下还知道她与子应哥青梅竹马,那她和子应哥曾经相爱过的事情陛下是不是也知晓了。
宜妃有些惶恐,陛下如今这样像不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先前在后宫之中有一个颇受陛下恩宠的静妃,本来很受圣宠,可有朝一日陛下突然得知她在进宫前有一个情郎,那静妃便瞬间就失了宠。
陛下若是因为这个弃她,她自然并无怨言,毕竟帝王心海底针,怎么可能单单只宠一人。
但晚晚没有错,只希望陛下莫要迁怒于她。
回到寝室宜妃让荷花先将晚晚带出去,她有事要单独同陛下讲。
听到这话晚晚眼睛瞬间亮了。
【不会吧,娘亲不会这个时候就要跟渣爹摊牌跟他和离吧?】
【娘哇,虽然你很酷,但是我们要冷静哇!万一这个渣爹一怒之下又要砍我们脑袋怎么办?】
【不对,我祖父那么牛逼,我们害怕渣爹做什么,渣爹敢杀我娘,我就让我祖父和舅舅造反,直接改朝换代让东冥姓姜!】
【我还叫什么萧云晚啊,直接叫姜云晚,做女皇,好耶!】
大暴君听见了某个小屁孩叽叽喳喳的声音,但此刻他的脑子里却只记下来一句话。
宜妃要跟他和离?
和离?!
他绝对不允许!!!
宜妃:“陛下,臣妾要……”
“什么都不要说,朕让你做皇后。”
“啊?皇……皇后?”宜妃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陛下,臣妾不想……”
“朕知道朕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但朕已经知道错了,朕会改的,你不能跟朕和离,不然……”
大暴君阴沉着脸要说出些威胁女人的话,可到了嘴边,却发现又不知该用什么威胁她,最后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
“不然朕死给你看!”
宜妃:“!!!”
“陛下你在说什么,什么和离?”宜妃简直被他这句话吓得一头雾水。
“臣妾从未想过要同陛下和离,臣妾只是想让陛下不要乱想,臣妾和陈太医虽然青梅竹马有过一段情缘,但也是许久之前的事。
如今我既嫁给了陛下,便心属陛下,无论陛下对我与否。今日我偶遇陈太医只是因为福公公同臣妾说陛下您这几日都睡得不太好,陈太医医术方面的造诣颇深,于是臣妾便向他询问了有什么安神的药方,我们二人并无其他私情。”
宜妃一字一句的解释完了之后,面前的大暴君没有丝毫没有反应。
【那我今天可要早点睡觉,然后明天美美的起床,穿美美的衣裳,扎美美的发髻】
【来这里辣么久,我还从来没有出宫过呢,渣爹你终于干了件让晚晚满意的人事啦】
“……”
大暴君:6
第二天一早,晚晚早早就起来了。
她像个洋娃娃一样端坐在凳子上任由荷花给她扎上可爱的丸子头,然后穿上漂亮的小衣裳,站在铜镜前臭美的照了照。
她啊,尊嘟是太可爱啦~
收拾好一切过后,晚晚被她娘牵着手走出来了芙蓉宫,出宫的马车很早就停在了门口。
就在晚晚刚被她娘抱上马车,就突然瞧见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朝着她们走来。
【咦,那身影瞧着怎么辣么像渣爹?】
晚晚有些不确定,伸出小手揉了揉自己的卡姿兰眼睛,这一看那不是她那个渣爹还能是谁?
宜妃瞧见突然出现的大暴君也是十分震惊,“陛下,你怎么来了?”
宜妃说着正准备下马迎接,被大暴君掐着小腰给又按了回去。
大暴君也丝毫不客气的在一大一小那微惊的眼神下,踏进了马车,“朕正好今日无事,便同爱妃一同回府好了。”
下一秒,在大暴君的示意下,福公公还有几个小太监,纷纷将手中拿着的锦盒给搬上了马车了。
晚晚:【哇,这些锦盒不会都是金银财宝吧,渣爹是下了血本了吧】
【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渣爹动机肯定不纯】
晚晚这边在心里刚吐槽完,她左边的那个丸子头就被大暴君突然捏了一下。
晚晚立马仰起自己可爱的小脸,软萌萌对着大暴君道:“爹爹,坐这边。”
大暴君瞧着某个小屁孩殷勤的将一旁的零食还有杂物挥开,让他坐在她身边。
这番可爱的模样怎么看都像个乖小孩,但除非他听不到她心声的话。
小屁孩,又在用最坏的动机来揣测他。
“嗯。”
大暴君轻应了一声,从小屁孩身旁坐了下来。
本来有些宽敞的马车因为大暴君的到来,倒是显得有些狭窄了起来。
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男性气息逼近,宜妃显得有些十分不自在。
哪怕她进宫多年,她与陛下二人从未同坐过同一辆马车。
对于她而言,陛下不过是有着她丈夫名称的陌生人而已。
马车里安静极了,大暴君直到坐下之后,他才发现他并不知道要同宜妃聊些什么。
宜妃进宫时刚过及笄之年。
偶然听闻她待字闺阁时便心慕于他,便下了一道圣旨让她进宫为妃,前三年他也只是偶尔翻她的牌子,后三年她因被柔妃污蔑,被他狠心打入了冷宫。
大暴君突然觉得那小屁孩话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站在为人丈夫的角度,他确实是属于薄情寡义之人。
但他又觉得自己并非如此,一开始他确实是对宜妃心怀愧疚想要补偿她,但后来他发现她对她也不仅仅只有愧疚。
【好安静啊,这两人怎么都不说话,怎么一副不熟的样子?】
晚晚瞧着她娘亲还有渣爹面对面坐着却一言不发,她一副吃瓜群众似得打量了一下他们。
听到晚晚心声之后,大暴君也觉得气氛怪得很,他们本不该如此,于是乎便开口试图开口打破这一寂静:“早膳吃了吗?吃的什么?”
【噗!好土的聊天方式啊!渣爹不会聊天您也别硬聊哇!】
张大人:“司马将军就是那个家伙,不知道哪里天大的胆子竟然把令公子按在地上踩,着实可恶!”
徐正轩可是大司马的宠子,平日里连他自己都不敢打骂,刚刚却得知自己的儿子被人按在地上踩脸。
大司马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当瞧着自己的好儿子被人踩在地上时,他勃然大怒:“哪个不长眼的竟敢——”
大司马话还说完,当他瞧见看清踩着他儿子的男人时,吓得腿脚一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容十分惊恐。
像条死狗似得被踩在地上的徐正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亲爹来了,他亲爹乃是当朝堂堂大司马。
“我爹乃是堂堂大司马,你居然敢这般对我,等下本少爷就要弄死你,然后把你娘子扒光了扔到军营里……”
“陛下!”
大司马抖着身子跪在地上,险些就要直接一口气过去了。
陛下?!
听见自家老子惊恐的喊出这两个字,徐正轩也愣住了,张大人也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微……微臣……参见陛下,宜妃娘娘……九……九公主。”大司马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陛……陛下……”一旁的张大人说完,吓得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腿止不住的发抖,完……完了!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的君主,东冥的圣上。
连同他身边的那个美貌女子和那个年幼的孩子,竟还是宜妃娘娘和九公主。
徐正轩想到自己方才所说的那些大言不惭的话,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完……完了!死定了!
“爱卿可当真是教了个好儿子啊!”大暴君脸上挂着笑,但是那眼中却染上了一层止不住的杀意。
“方才你说要把朕的爱妃如何?嗯?”
大暴君脚下加重了力道踩着那徐正轩的脸,这会儿的徐正轩已经是没有方才那股子嚣张气焰,他惨白着脸,双腿止不住的发抖,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在地板上晕染开。
大暴君看此,不由面露出嫌弃,直接一脚将晕死过去的徐正轩给踹到了一旁。
大司马凉了,被大暴君罢官免了职,他儿子犯了死罪,他本来也难逃一死,但大暴君念在他曾经立过功的份上,就留了他一条生路,让他回老家种田,永世不得归京。
他的儿子徐正轩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先是强抢民女意图不轨,再到对陛下和宜妃娘娘出言不逊,乃是犯了要砍脑袋的死罪。
不过大暴君倒是觉得直接砍了他的脑袋着实是太便宜他了,他派人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割掉他的舌头,将他扔进了军营之中自生自灭。
刑正司的张大人因为贪污受贿也直接被砍了脑袋。那对差点儿被害惨死的兄妹的二人也沉冤得雪。
刑正司。
大暴君坐在椅子上,瞧着面前那敢于出头的两名小小衙役,开口询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卑职唐仲庭。”
“卑职唐仲宇。”
大暴君:“今日你们做的很好,身为当职者,应当恪守本分,惩奸除恶,扫清贪官污吏,莫要被所谓权势给蒙蔽了双眼。
有臣如此,朕十分欣慰,你们二人可要何嘉奖?朕都可以满足你们。”
唐仲庭开口道::“回陛下的话,这些本就是我们的职责,无需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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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萧砚礼缓缓掀起眼眸,便看见了坐在对面正拿着鸡腿啃的小奶团子。
【哇,那张脸说是建模都不过分,长得太帅啦~美男贴贴~】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太子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应当是那孩子在说话才是,可为何她却没有张嘴。
就在太子疑惑不已时,耳边又响起了那道萌娃音。
【坐在太子旁边的那个大美人应当就是太子妃虞诗音吧,大美人真好看,可惜是个短命人,唉】
晚晚咬了一口鸡腿,在心中默默叹息道。
听言太子不由愣了一下,短命?
他朝着正努力啃着鸡腿的晚晚看了过去,突然意识到自己听到的并不是她的说话声,而是她的心声。
太子又看了看四周的其他人,发现他们好像并没有听见那孩子的说话声。
这是……只有他一个人听见她的心声吗?
他一向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如今头一次觉得听见人心声这事玄乎的很。
“那孩子是谁?”太子开口问一旁的小太监。
小太监急忙回答道:“回殿下的话,那是九公主。”
九公主?
他倒是最近听闻父皇从冷宫里带出来一个孩子。
不过他为什么能突然听见她的心声,还有她方才为什么说他的太子妃短命?
坐在男人身边的虞诗音正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一口,突然感觉到身旁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僵,突然想起来他好像不喜她喝酒。
上一次她不过是浅尝了一口,他亲她的时候闻到了酒味,皱了下眉,然后那晚就一直未碰过她的唇。
虽然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太子妃了,但是对于这个不苟言笑的夫君,她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想了想,她还是默默的松开了握着酒杯的手,还是不要做他不喜的事,免得他又厌烦她。
不远处的晚晚自顾自的吃着,在她啃完一个鸡腿后,突然感受到了什么,浅浅的转头一看,就见五公主单手撑着下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晚晚被她那个眼神给吓了一跳。
【我去,这个恶毒小太妹干嘛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吓人的】
【她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的鸡腿看,不会是想吃我手中的鸡腿吧】
听见小屁孩心声的纯元有些无语,谁惦记她手里那个鸡腿啊!
只不过是她的吃相碍她的眼了而已。
纯元贵为公主,出生起便有宫女嬷嬷教她礼仪,她何时见人吃个饭吃得这般粗鲁。
这鸡腿有那么好吃吗?
这小屁孩至于用手抓着啃吗?
纯元低眸看了眼自己面前碗里的鸡腿,她是个淑女,她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啃腿子的举动。
【哇,她碗里的那个鸡腿看着好像更大更好吃的样子】
听言,纯元低头看了眼自己面前的鸡腿,然而她并没有什么食欲。
【她怎么都不吃哇,辣么大个腿子放在你面前你是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的】
【这是对一只美味的腿子天大的亵渎哇】
晚晚看着一旁五公主面前的鸡腿,感觉她手里啃着的鸡腿都不香了。
【她什么时候吃哇,她不吃我可以帮忙吃的】
纯元坐在席间,就因为她没有吃腿子,结果就一直听见某个小屁孩的心声中一直念叨着她碗里的鸡腿。
要不然她把鸡腿给她?
呵,怎么可能?
这小屁孩先前还说她是恶毒公主来着。
“喏,这个给你吃。”
纯元拿起面前的碗,递给了一旁的男人。
阿南瞧着少女递给他的鸡腿,面色微惊了惊。
“拿着呀。”纯元强行塞进了男人手中。
虽然阿南心中很是不解,但既然是公主给他的,他自然是接下了,“谢殿下。”
【咦,五公主身边的这个帅哥是谁哇?那个小白脸怎么不在她身边?】
晚晚看了看,并没有在少女身边发现那小白脸的身影。
她盯着男人瞧了瞧,注意到男人脸上眉骨位置那一指长的刀疤。
【这个该不会是那个叫阿南的暗卫吧】
【唉,他倒是个真正忠心的,只可惜五公主喜欢那个叫阿北的小白脸,不喜欢他】
【最后他的结局也很惨,为了救五公主脱离苦海,瞎了眼,断了条腿,成了废人后又被万箭穿心,惨唉】
纯元:“!”
阿南为了救她瞎了眼,断了腿,成了废人之后又被万箭穿心?!
纯元心中大惊,在听了小屁孩这话之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中突然传来一阵痛意,好似这样的事情在未来会真的发生。
当然她也信了!
她想到自己平日里看到那些关于主角死后又重生的话本子。
虽然她不知道她眼前这个九皇妹是不是像话本中的那个死后重生,但是她确信,她一定是知道未来所发生的一切。
她说她未来会被阿北卖进窑子里,那如今阿北已经被她亲手弄死,是不是意味着未来出现了变数,她可以改变自己和身边人不幸的结局了。
纯元突然意识到她这算不算是得到了一个金手指,因为只有她能听见小屁孩的心声!
意识到这一点的纯元突然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千斤重,她恍然大悟,原来她竟是天选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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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日突然到访,恐怕心中已是对他们生了疑前来试探,饶是他们在如何证明忠心,帝王心始终会猜忌。
先前日子陛下无缘由的砍了张大人的脑袋,张大人当初可是他们姜家提拔上去的,这不就是在给他们警示吗?
或许如今他确实也该退位交出兵权以表忠心,希望陛下看在他们姜家曾经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能放他们一条活路。
【啧,我就知道渣爹突然要一起来定然是动机不纯,原来是明里暗里逼老将军退位交兵权了】
【果然,战乱时君王希望你强代他去上阵杀敌,国安时你若还强,那就是死路一条】
【哎,自古忠臣短命,毕竟君王需要的是一个能听指挥的利剑,而不是功高盖主的统帅】
听了小屁孩的心声,大暴君顿时感觉一道惊雷在脑海里劈过。
瞧着老将军这副态度,他这才意识到他以为他是来让他退位交出兵权的?
他可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姜老将军:“陛下其实老臣如今年事已高,想是时候到了退位……”
“恩师!”
姜老将军话还没有说完,大暴君猛地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握住他的双手,表情凝重道:“当初朕还是人人欺辱的皇子时,是恩师你向朕伸手了援手,若没有恩师你,也绝不会有今天的朕。当初离绪帝昏庸暴政,你我二人泰山之上畅谈理想,誓要推翻暴政,建立新政,如今我们第一步已经做到了。
我知道如今虽然国泰民安,但各方势力奸臣还是暗流涌动,我需要恩师相伴。自古虽然说功高盖主,惹得帝王猜忌,但我以为,害怕和忌惮臣子功高盖主的帝王,都是不配做帝王的废物!
我会怀疑朝堂上的所有大臣对我心有不忠,但我唯独不会怀疑恩师你,若是有朝一日恩师叛我弃我,那一定我是做的不好,不配当这东冥的君主!”
大暴君这番话一出,姜老将军眼眶不由红了一圈,紧握住他的手,颤声道:
“天地和则万物生,君臣和则国家平,明君与贤臣相辅,国家方能安定。今日听陛下这一番肺腑之言,臣感慨,有君如此,乃是我东冥之福,臣定当竭尽全力辅助陛下!”
姜老将军话落,还未等大暴君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是屈膝跪下。
大暴君急忙前去扶他,“恩师你快起来。”
还未等大暴君将姜老将军扶起来,一旁的姜闻风也跟着跪了下来,对着大暴君道:“臣姜闻风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两人都跪下,大暴君干脆也跪了下来。
姜老将军:“陛下!”
姜闻风:“陛下!”
“陛下你这是做什么?”姜老将军吓得要去扶他起来。
大暴君制止了他的动作,开口道:“恩师与内兄跪我是当我为君主,而我跪恩师和内兄则是因为我是宜儿的夫君。三年前我听信他人谗言,误以为是宜儿生妒谋害了皇嗣,我一怒之下将她打入冷宫三年。
直到前些日子我这才查出了当年的真相,原来宜儿当真无辜,是我的昏庸让宜儿白白蒙受了三年的冤屈的,我愿磕头认错。”
年轻的帝王跪下磕了三个头。
三年前在姜闻风得知自家妹妹因为善妒而谋害子嗣时,他便对君主心生了嫌隙。
他时常想他精心侍奉的君主究竟配不配他如此,在妹妹被打入冷宫的那段时日,他甚至都想好了以他们姜家军的实力,从后宫带走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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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不嫌那个哭死鬼哭声烦,因为等一下自然是会有鬼治她。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烦死了!”
院中的老槐树枝叶晃动微微落下几片树叶,要是常人自然以为是风所使然。
但并非是风,而是一个舌长一米,身穿着一身破旧官服的年轻男人悬挂在树上,语气颇为暴躁道:“再哭老子把你舌头拉出来跟我一样长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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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点鬼怪的元素,不过宝子们不用害怕,描写鬼怪的笔墨不会太重,这些鬼都是搞笑的存在,不会出现吓人的情节。这本书也算是我脑洞大开的文吧,希望你们会喜欢。)
这番威胁性十足的声音响起,那原本一直哭个不停的爱哭鬼似乎被吓到了,她捂着唇停住了哭声,但应当还是阻挡不了爱哭的天性。
饶是她拼命的捂着嘴巴想要阻挡住自己的哭声,那微弱地、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是从指腹中漏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舌头吊在树上的那年轻男人听着她这断断续续的哭声,越听越心烦,气愤地翻了个白眼,嘴里骂骂咧咧道:“一天天的烦死了!!!”
他用自己的舌头在树枝上打了个结,然后将脑袋伸了进去,想要吊死在树上,但因为他已经变成了鬼,所以无论他怎么上吊,都不会死,因为他已经是鬼了。
虽然这个鬼是个吊死的鬼,但是晚晚并没有给他起名叫吊死鬼,而是叫暴躁鬼。
因为这个鬼如其名,他的性子真的很暴躁。
“行了,你跟她一般见识什么。”一道女声响起,一个身穿着一袭红衣的女鬼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她瞧着一旁树下专心致志拿着小铁锹挖土的小奶团子,飘着身子便飞到了她的跟前,开口道:“这个小屁孩倒是运气好,一跃成了小公主。不过既然成了吃穿不愁的小公主,她深更半夜特意跑来冷宫埋那么多金银珠宝究竟是做什么?”
这个穿着红衣服的女鬼晚晚给她起名叫爱美鬼,因为顾名思义,她很爱美。
那爱美鬼瞧着小屁孩放在盒子中那漂亮的发簪,眼睛亮了亮,下意识打算伸手将发簪拿起。
可直到她瞧着自己的手就像是一阵风似得透过那发簪,她这才突然想起她已经死了,死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顿时炸了,死死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抓狂道:“啊啊啊啊啊!老娘这般貌美如花居然死了!居然死了!居然死了!啊啊啊啊啊!”
她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生前是谁?是如何死的?只记得死后她对生前的记忆越发的模糊,渐渐地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爱美鬼扯着自己的头发扯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见自己的指缝上全是头发,吓得她急忙松开了手,一脸惊恐道:“不行,老娘乃是皇后,我如此的美貌如花,绝对不能变丑,变丑了陛下就不喜欢我了。”
虽然她没了记忆,但是心中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她生前一定是个皇后,而那天子就是她的丈夫。
那吊在树上的暴躁鬼听了她这话,不由把玩着自己的舌头嗤笑道:“呵,还皇后,依我看你生前顶多只算个冷宫里不受宠的妃嫔!”
“闭嘴吧长舌妇,老娘说是皇后就是皇后,你个不长眼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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