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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离婚如重生,她带着千亿资产飒爆了》精彩片段
心慌乱了起来。
展宴慢斯条理的坐好,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明月也会拒绝哥哥了。”
庄明月紧紧抓着黑色百褶短裙,“我说过,哥哥只会是哥哥,以后…哥哥不要再做这些奇怪的事了。要是玉书姐姐知道会不高兴的。”
脚踏两条船,展宴前生我在等你回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跟别的女人在车里做这样的事?
庄明月现在对他已经彻底不爱了。
他除了白玉书,谁都不爱。
哪怕宋萋萋,她就算有几分像白玉书,但是展宴也只是将她当成生育的工具。
一颗心曾全都是他,可是最后,她输得太惨。
她真的害怕了。
展宴眸色冷了下去,“明月懂事了!对不起,是哥哥唐突了,哥哥也为上次的事,和你道歉。”
“没关系…我已经忘了!”
“好…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展宴解开车锁,庄明月打开车门很快的就逃了下去。
庄明月走进玄关处时,正好看见姜曼穿着一身紫色韵味十足的睡衣从楼上走了下来,“明月,刚回来吗?你爸爸今晚有应酬,就不回来了,刚好咱们一起吃饭吧。”
庄明月哪还有心思吃什么饭?
看见姜曼,庄明月脑海中就浮现了,她今天跟展宴,在什么地方翻云覆雨过。
心里十分的反感,甚至胃部很不舒服,有种想吐的冲动。
庄明月刚想说不用了。
展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笨蛋,书包不要了?”
姜曼视线看向门口的展宴,“展宴你没在公司?刚好饭做好了,我闲得无聊,亲手做的,过来尝尝我的手艺。”
姜曼回头看着庄明月呆呆的怔在原地,眼底不明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明月…愣着做什么,过来用餐了。”
庄明月见逃脱不掉就硬巴巴的说了声:“好。”
吴妈拿了三副碗筷过来,庄明月坐在姜曼身边。
“知道你爱吃糖酥肉,我特地向吴妈请教学了一手,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
庄明月低头看着姜曼夹过来的菜,吃了口,“谢谢姜姨,味道很好吃。”
“你喜欢吃就好,下次姜阿姨继续再给你做。”
“好。”
姜曼:“展宴要不要点酒?昨天你义父刚从外面带来了一瓶上好的红酒,海生身体不好,我让他把酒戒了,留着也是浪费。”
庄明月面前的菜几乎都没有动,碗里的饭倒是快吃完了,谁料吃的太快,剧烈咳嗽了起来。
吴妈赶紧过来,给庄明月拍了拍后背,顺气:“别吃这么快,没人跟你抢,快喝点水。”
庄明月捂着胸口,咳得胸口隐隐作痛:“吴妈…能不能帮我把止痛药拿一下,我忘记吃了。”
“好好好…你忍忍,我去给你拿。”
伤筋动骨一百天,庄明月也不过就才一个月不到,刚刚那一刻,感觉自己的肋骨又要断了。
她忍着疼痛说:“姜姨,哥哥…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姜曼站起来关心的说:“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我吃点药就好了。”
吴妈生怕她上楼摔了,就扶着她上楼,此刻大厅里就剩下了展宴跟姜曼。
“满意了?”语气冰冷。
姜曼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肩后的那波浪长卷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这么经不起逗。”
“你就不怀疑,庄明月早就知道了?展宴,你向来谨慎你也不想让我们的事被庄明月知道的吧。还是说你舍不得对她下手?要不要我帮你?”
姜曼勾起红唇,十指交叉,拖着下巴,媚眼如丝妖冶又勾人,“亲爱的,你知道对付情敌,我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出租车行驶一个小时后,停在了庄家别墅门口。
庄明月走进这个家,在玄关换了鞋,吴妈看见,立马走了过来,“小姐,怎么就你一个人,展少爷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嘛?”
现在的吴妈还很年轻,没有那么多的皱纹。
庄明月上前抱住了吴妈,爸爸死后,只有吴妈视她如己出,是唯一一个待她好的人。
只不过后来被展宴强制留在了展家,照顾他跟宋萋萋。
“吴妈,我好想你。”
“啊…这…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还没好?”吴妈推开庄明月,担心的摸了摸庄明月的额头。
试探了下,这不没事吗?
吴妈总觉得今天的庄明月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
“刚回来饿不饿?锅里的粥刚熬好,我去给你盛。”
“我没什么胃口,想先去睡会儿,中午吃饭在叫我吧!”
一夜没睡,庄明月刚坐了车回来,现在头有些晕。
“对了小姐,刚刚老爷打电话过来了,等你回家,让你打个电话回去,像是有话要对你说。还有这是老爷出差前,让我给你的。”
庄明月接过吴妈手里的白金购物卡,点了下头:“好。”
这是庄海生代替展宴给她的补偿嘛?
庄明月知道庄海生要说什么,平静的打了电话过去。
对于庄海生,庄明月说不清是什么感情,他确实扮演了一个好父亲的角色,仅仅只是个角色而已…
他并不是个好爸爸。
她知道,庄海生一直想要个儿子来继承家业,他在外养了很多情人,但没有一个生下儿子或者女儿。
所以他最后就收养了展宴。
而她这个逐渐长大的女儿,只是他手里利用联姻的工具。
甚至为了利益,他可以不惜任何手段,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从小只有吴妈陪在她身边…
要不是她现在还没有能力逃离这个家,庄明月根本不会留在这里。
电话接通后。
“喂,爸爸。”
“好点了吗?医生怎么说?”手机的声音,像是属于上下级领导对属下普通的问候。
“我已经没事,好多了。”
“明月,你是我庄海生的女儿,展宴是我儿子,这辈子你只能是他妹妹知道吗?”
庄明月无声的轻笑,她知道,这是庄海生对她的警告。
就算他不在面前,庄明月也能想象得出,他眼底陌生又疏离的冰冷。
在他心里,她对展宴的爱,是家丑,是耻辱!
庄明月睫羽一颤,乖巧的说,“是,我知道了!对不起爸爸,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卡拿到了吗?有空就出去逛逛商场,看上什么直接买,也别整天待在家里画画,多出去结交结交朋友。”
“好的爸爸。”
应付完庄海生,庄明月径直回到房间。
十几岁时候的房间,全都是粉色调的,带着甜甜糖果的味道,巨大的公主床,是所有女孩儿梦寐以求的。
就在这时,庄明月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是展宴打开的。
庄明月手一抖,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她没去捡。
甚至还想着,要是摔坏就好了!
等到电话自动挂断。
庄明月才捡起手机,给他发了消息过去。
“哥,抱歉,忘记跟你说了,我已经到家,正好想给你发消息的。”
消息显示已读。
对方没有回消息,而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庄明月面无表情的接起,“…喂,哥…”
“明月,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要做什么之前,给我打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不带任何商量的告知。
“好的,我知道了。”庄明月声音柔软,带着挑不出毛病的顺从。
夫妻八年,庄明月很了解展宴,他是个强势的人,不管什么只能按照他说得来。
不能有一丝忤逆!
而从前的庄明月也习惯了顺从,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听。
展宴这回肯将时间浪费在她身上,无非就是做戏给庄海生看。
外人都说,展宴不过就是庄海生养在身边的一条狗。
可是只有庄明月知道,展宴其实就是一条虎视眈眈,匍匐在暗夜中的一匹野狼。
一个随时都能要人命的野兽。
他不管做什么,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带着精心的算计。
他的好,从来都不会白白付出。
庄明月跟在展宴身后,走到那辆奥迪车前。
看着车内已经坐在副驾驶后座的白玉书,就算隔着一扇车窗,庄明月也能够感受到白玉书身上传出的紧张。
绕过车头,展宴站在驾驶车门前,看了眼庄明月,他发觉了什么,解释说:“今天你出院,正好带小玉回去一起庆祝,顺便我们一起吃个饭。”
庄明月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坐上了副驾驶,看着上面的贴纸。
脸颊瞬间燃烧有些滚烫。
瞧瞧,她都做了些什么!
庄明月专属副驾驶。
以前曾觉得这样,可以向所有人宣示展宴的所有权,在他们看来一定觉得很可笑。
可不是吗?
再展宴眼里,她一定就是只会围着他转的傻瓜蛋
思绪恍惚间,展宴突然凑过身来,闻到了一股山茶花味其中还参杂着淡淡烟丝的味。
其中的味道她很熟悉,是白玉书的味道,她喜欢用山茶花的香水。
见他靠近,庄明月几乎下意识地躲避,慌乱了下。
展宴敛着眸子假装没有看到她那明显的抗拒,伸手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地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车子缓缓发动,路上谁都没有说话,静谧的气氛透着一股不同寻常诡异的气氛。
只有展宴时不时地看向后视镜:“是不是不舒服了?”
庄明月知道这句关心的话,不是对她说的。
她也很识相地没有回答。
庄明月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白玉书轻轻软软地说:“没有,我还好,就是长时间不坐车,有点晕车。”
“我尽量慢点开,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好。”
路上展宴为了分散白玉书的注意力,跟她聊了些话,都是平常的一些关于学习上的事。
两人的对话,就像是催眠曲,庄明月靠着已经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她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明月。”
庄明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到展宴那双锐利阴鸷的眼眸,庄明月还有些没睡醒的样子,愣了几秒,随后回过神,反应极大的身子往后退去,“哥…怎…怎么了?”
展宴冷眼地看着她说:“到家了,下车吧!”
“啊…好。”展宴直身退出车内,庄明月解开安全带的时候,看了眼车上的贴纸,随后将它撕掉。
还有摆放在车上的物件,祛味的香水,全都统统收拾干净。
等庄明月下车,展宴看着她手里的东西,都各自沉默契着没有开口。
毕竟有些话说出来,只会增加两人之间隔阂。
庄明月走进玄关处,吴妈就迎了过来,“今天家里有客人来,先洗洗手吃饭。”
庄明月疑惑地说:“客人?谁啊?”
“是你的班主任。”
姜曼?
庄明月心头一窒,姜曼怎么会来这里?
是故意来接近庄海生的吗?
她跟展宴的计划提前了吗?
庄明月手有些发颤,眼底闪过一抹暗光,稍纵即逝,快的让人抓不住。
“那姜老师呢?”
她正在跟先生在书房谈事,听说是因为你在学校的那件事。
前生,庄明月并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也许是因为她重生回来改变了原本命运的走向,所以现在有些事也跟着一起改变了。
“我们就将从她身上受的气,撒在你身上…多痛都给我受着。”
“哦,对了,你们也别想着报警!或者告老师…没用的哦!”
白玉书望着那张像恶魔一样的脸,眼神里泛起了波动…
明…明月…
帝云中学的人?
叶清禾抱着白玉书害怕地哭泣着,“玉书,怎么办?照片要是被我爸爸妈妈看见,他们会以为我在学校惹了事,回去一定会打死我的。”
白玉书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抱着她安慰:“没事没事,不怕…我会想办法的。”
“对…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叶清禾哭哭啼啼地说:“我…我们…是好朋友嘛!我保护你…是应该的!可是…玉书…我真的好害怕…”
“不怕不怕…没事我在。”
白玉书心里没有太大的害怕,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波澜不惊地看着白色瓷砖墙面,嘴里说着最温柔安慰的话。
叶清禾看不到她眼底的那抹怨意。
“好啦,别哭了,我扶你起来,我们先回宿舍睡觉一觉,明天我在想办法。”
叶清禾哭哭啼啼的点了点头,“嗯。”
她除了脸上有两个比较明显的巴掌印之外,其他部位几乎没什么大碍。
白玉书伤得比较重些,脸上被指甲抓去了几道痕迹,就连眼皮那处也被抓破了,流出了血迹…
白玉书扶着她起来时,忽然感觉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白玉书手一松,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捂着小腹,痛苦地蜷缩起了身子。
叶清禾发现了白玉书的不对劲,她不顾自己的头疼,慌张的上前去查看白玉书,“玉…玉书…你怎么了?”
“你不要吓我?”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玉书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过了会儿,薄薄的夏季校裤里流出一摊红色的血。
叶清禾瞬间瞪大了眼睛,“你…你流血了?玉书!你流血了?怎么办?”
“几点了,还在厕所?你们是哪个班哪个年级的?”值班教师打着手电筒,听到声音动静,赶了过来。
听到声音还有走廊上的那束光,叶清禾感觉找到了救星,“玉书你等等,我现在去就找老师,你撑住…”
医务室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没什么大碍就是来了例假,没什么大毛病,不过你们脸上的伤…”医务室的医生看了眼一旁的值班的老师。
值班老师站起来说:“成老师你先回去吧!这两个学生我负责就行。”
“好的杜老师那我就先回去,药已经开好了,就放在桌上,别忘记拿走。”
值班老师是今天的德育处主任杜非,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大着肚子,戴着眼镜,人看起来还算是憨厚老实,来医务室还是他背了白玉书一路,后背衣服上还沾有血迹。
白玉书来大姨妈的第一天确实反应会比较大,以前身上都会备着止痛药,可是止痛药在书包里,她还没来得及拿出来。
杜非眼睛不停的看向白玉书,白玉书垂着眸子,手里还捧着一杯温水,不知在想什么。
叶清禾脸上刚涂了药已经好了很多,她满脸心疼的看着白玉书,“玉书,你有没有好点啊!都是我没用,才让你受欺负的。”
白玉书声音很弱地说:“不怪你,是我的错,都是我连累了你。”
杜非看了眼手表:“现在快十一点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会把你们的事,告诉你们的班主任。”
说着他已经走到白玉书休息的床位前,半蹲着,“白同学,老师背你回宿舍。”
她去了一次,这件事被他知道之后,展宴回来,就让她好好地待在家里,不要给他出去丢人现眼。
她知道,展宴不是不喜欢她出去,只是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
因为她去健身房的时候,就有几个模样姣好的小白脸,有送上门的意向。
可是展宴哪里知道,她见过那么多男人。
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
后来,庄明月就把自己当做金丝雀一样。
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在那个名副存亡,早已落败的家里。
她像极了古代皇宫里,一个失了宠的妃子,每天能做的就是等着,皇帝临幸。
如果用两个字概括,庄明月的前生…
只有‘可悲’二字。
也许是…展宴认定了她不会离开,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从不珍惜她的爱。
展宴在另外的世界,知道她已经死了的消息。
一定跟宋萋萋过得很幸福吧!
庄明月打扫好卫生,又重新给他端了碗粥上来,坐在床边,“哥,这碗不是很烫,你小心别再打了。”
“明月,辛苦你了!”展宴声音沙哑,又咳了几声。
庄明月将碗交给他,刚放到他手的那刻,只觉得展宴手心的温度烫的厉害。
见他这么虚弱,也害怕他端不住,全都打在了床上,到时候吴妈还要洗,庄明月还是妥协了。
“哥…要是不介意的话,还是我喂你吧!”
“哥,怎么会介意呢?倒是妹妹懂事,知道心疼哥哥了。”展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庄明月淡淡笑着:“哥哥,生病了,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庄明月一勺粥放在他嘴边,展宴张口喝下。
服侍展宴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庄明月心里毫无波澜,如果他的目光一直不盯着她的话。
庄明月只想着赶紧喂完,然后离开。
谁知道一碗粥,将近喂了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
展宴吃的很慢,他不停的咳嗽,庄明月也真的没有办法。
直到吴妈回来,庄明月仿佛看到了救星…
“展少爷先测下体温吧!”吴妈拿了温度计给展宴放在嘴里,过了会儿拿出来,已经烧成了三十九度。
吴妈急道:“烧的这么严重,展少爷,要不然还是去医院吧!”
展宴说:“去医院太麻烦,先吃点药看看。”
“那好吧,展少爷你要是撑不住一定要跟明月说,病成这样,要是被先生知道,一定会怪罪下来。”
庄明月敛着眸子闪过一道异样,比起她这个女儿,庄海生更在乎的还是展宴这个义子。
她害怕庄海生生气,牵连到吴妈,她急道:“吴妈没事的,你不用自责,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你快去忙吧!”
吴妈:“也好,明月你记得过半小时,让展少爷吃药,还有多喝热水,出汗就好了。”
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庄明月点头应下,“我记下了。”
吴妈出去之后,庄明月就开始管起了展宴的事,抽走他被子上的电脑,放到一边。
“明月你这是干什么?”
“哥,你现在生病了,就先把手里的工作放一放。现在你要好好的躺下睡觉。”庄明月强制的让展宴躺了下去,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手护着他的后脑,放下枕头,这一系列动作,庄明月都做的行云流水,仿佛这些事,她都已经做了几百次。
说着她又抽走了一个枕头,“哥,晚上睡两个枕头,这样容易落枕,而且对你脊椎也不好,一个枕头就够了。”
“明月以后你结婚一定会是个合格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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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义父,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明月,疏忽了明月在学校的处境。”
庄明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从来没有吃过亏,现在发生的事,庄海生早就料到了。
庄海生上完香,转过身来。
“明月到底是怎么受伤的?都查清楚了吗?”
刚落地,庄海生就赶了回来,身上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身材有些臃肿,看着笨拙,手腕上戴着一串金刚菩提,眉目肃然,带着几分威压。
庄海生年轻时做了不少底下的勾当,外表却不是凶神恶煞的恐怖,让人一眼害怕,面无表情时,会给人温和,慈祥的假象,而他的手段,没有人不忌惮。
也许是早些年杀戮太多,为了减轻罪孽,庄海生在书房中拱了一尊佛像,每年也为寺庙捐了不少钱。
“查清楚了,不过江家的人也在调查这件事,而且…就在昨天,我正准备让人动手时,江家的人已经提前一步,将欺负明月的人带走了。”
“江家?”庄海生眯了眯眸。
“是。”
江家,除了帝都的江家还有哪个江家!
帝都市四大世家之首,掌握着帝都的商业经济命脉,是真正的豪门贵族,上流社会,庄家与他们相比不过就是踩在脚下的垫脚石。
“明月何时跟江家的人有来往?那个江野?”
“不,似乎是另外一个人,明月受伤,我也怀疑是江野命人下的手,江野不可能为明月出头。”
江野是江家从外带回来的私生子,在他进江家之前之前,跟庄家确实有些纠葛。
明月会出事,除了江野,也没别人。
到底是让他们安稳太久了。
忘了,那些安稳是谁换来的,再怎么说,庄明月是他庄海生的女儿,敢动他的人,就是在打他的脸。
“你确定江家有人在帮明月?”
庄海生点头,“是。”
庄海生沉思了会,眉头不减:“既然有人出面,那就不管了。那个江野不过是老子曾经养的一条狗,就凭他也敢猖狂,你让人去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别露出马脚。”
庄海生眼底晦暗,微微颔首,“是,义父!”
“明月那边怎么样了?”
“暂时并无大碍。”
“我在新加坡带了些礼物,到时候你给她带过去。她的脾气随我,太烈,你这个当哥哥的也包容些。”
“我对明月自然像亲生妹妹一样对待,小女孩脾气,谁都有的。”语气温和,但是眼底却是一片漠然。
“嗯,你理解就好,你先回去吧!”。
庄海生低了低头,“义父好好休息。”
…
今天阳光很好,晴空万里无云,温度也刚刚好,不冷不热。
庄明月吃着吴妈喂来的山药排骨粥,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这个味道让她有些怀念。
现在已经是第五天,身上的几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就是有点痒,让她忍不住有些想要去挠。
“明月,刚刚给你送花过来的人是?”
庄明月侧头看着床头边的玫瑰花,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一位朋友托送来的,他有些不方便出门,不过他能让人送花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十九朵玫瑰花中间,夹杂着一张卡片。
希望你早点出院,很期待,再次跟你相见
裕树
十九代表着是她的幸运数字。
“等你出院,记得邀请他来家里玩,吴妈给你们做一大桌子好吃的!”
“我会的!等我出院,我一定会去见他。”
原本说好的,要见面,谁知道她受了伤,见面时间就推迟了。
庄明月从来没见江裕树,平常他们聊天几乎都是隔着窗户,要么就是在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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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紧张地回视着他。
以前他明明不会这样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
“要是小玉知道,你这么为她着想,她一定会很高兴。你呢?是不是喜欢上了江裕树?”
“嗯?”庄明月诧异,怎么就扯到江裕树了?
还有今天,展宴是不是吃错了药?
怎么会这么奇怪?
展宴不言不语地瞧着她,看着她的反应,随后很快他放下手,回到了一开始的冷漠疏离,仿佛刚刚的那一丝温柔,只是个错觉。
“没什么!”
庄明月松了口气,她如负释重的想要逃跑,可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
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粗糙的手抓住,“哥…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满地狼藉的房间里,少年坐在轮椅上,额前好长时间没有打理的头发,遮盖住了眼睛,碎发下的目光,阴恻恻的看着地上跟玻璃碎片混为一起的美工刀。
脑海中好似有股声音,再开口说:“还在犹豫什么,一刀下去,就没有痛苦了!就疼一下下而已,你爸妈离婚,又再婚了,他们都有自己的孩子,早就不要你了。”
“快去死吧!死了就解脱了!”
你们既然不相爱,为什么要结婚?
为什么要生下我!
你们有了各自的家庭,那我呢?
我又算什么?
江裕树眼神愈发变得狠厉决绝,手撑着轮椅,站起来,没有双脚支撑,整个人摔在地上,手掌心被玻璃碎片割破,流出了血迹,染红了木板。
从碎渣中伸出手拿起美工刀,按着推动的按钮慢慢往上滑动,露出锋利的刀尖,只要轻轻从手腕上落下一刀,他就可以解脱了。
当他把美工刀搭在手腕的时候,就在这时,一颗枣子从窗外被扔了进来,正巧的掉在他的身边。
一颗,接着一颗…
这些枣子一颗比一颗大,很红。
就跟染在地上的血一样。
江裕树疑惑地看向窗户外,刺眼的光,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下一秒,一颗枣子砸在了他的头上。
剧痛!
枣子掉在地上,滚落到了一边阴暗的角落!
江裕树:“…”
随即少女沉稳而又好听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这是我家的枣子,请你吃,别整天待在房间里,会生病的。以后要是想吃枣子就来找我,要是不好意思,你有什么好吃的,扔下来给我,和我换!对了我叫庄明月,我以后每天过来找你玩儿,好不好!”
也许是庄明月声音太大,惊动别墅里的保姆。
里面的人匆匆走出来,“谁啊?谁在院子里说话?”
庄明月缩了缩肩,怯怯地收起了搭在墙上的脚,隐藏在树枝里。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能够改变,他往后的命运…
或许因为庄明月与他感同身受,知道被所有人抛弃,是什么感觉。
无助而又绝望…
少女的声音消失,江裕树敛着的眸子,颤了颤。
她…会每天过来找我?
因为她的一句话,让江裕树心里有了一丝的异样,就好像原本取暖的火堆,既然快要熄灭,现在却重新燃起了星星之火…
保姆看了看,压根就没有人,便觉得奇怪转身离开了院子。
树上蚊虫也多,庄明月就摘了两口袋的枣子,爬下梯子回家。
吴妈刚从三楼下来,正要找她,却看着庄明月身上都是木枝的碎屑,上前拍了拍,“你这是又跑去哪了?这么脏,快点回房间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了。”
庄明月弯了弯眼眸,淡淡说道:“没事的,吴妈你尝尝我摘的枣子可甜了。”
吴妈看见她手里的枣子,摇了摇头:“这些枣子,先前摘了好多,也没见你吃,现在你倒好自己摘了…你自个儿爬上去的?”
庄明月点了点头:“是啊!我用梯子爬的!”
“真实好了伤疤忘了疼!”吴妈手指不轻不重的戳了下庄明月的额头,轻声斥责道,“以后不许再去了,万一再受伤,我就让先生砍了那棵树。”
庄明月知道吴妈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不会的。
“吴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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