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侯府的现代都市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林霜儿侯府,是网络作者“雨打琵琶”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他想,她应当是求之不得的,应当是欢欢喜喜的。可她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好似他逼着她学一样!他压着火气,道:“过来,别让本王再说第三遍!”周遭的气温骤降,那股熟悉的压迫感随之而来。夜北承又生气了,林霜儿永远无法猜透,他生气的点在哪里。若是嫌弃她蠢笨,他大可换一个聪明伶俐的。秋菊就聪明,还会写字识字,他大可......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雨打琵琶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这本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并且是古代言情、宠妻、甜宠、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525章 第525章:只要荣昌公主!,写了1022890字!
书友评价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给我讲讲?男主母亲是公主姓宫叫宫清月。嫁入侯府,他的儿子不是侯爷不是世子,而是王爷。本应该和公主同姓一起皇子姓拓跋。啥意思?作者说一下啥情况?是我的认知有误还是你的学历不够?
我还是放弃看这本小说吧,作者大大恳定会让男一和女主在一起的,
作者,你能不能让林霜儿回去,但是不要让林霜儿那么快原谅夜北承,可以吗?我想跪下去求你🙃
热门章节
第179章:不,奴婢只喜欢王爷
第180章:这么按捺不住?
第181章:她快不能呼吸了……
第182章: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第183章:皇叔好可怕,我要找母妃……
作品试读
林霜儿觉得夜北承这个人有时候很古怪。
他总喜欢叫她学这学那,也不管她想不想学,学不学得会!
林霜儿小脸涨得通红,目光扫了一眼书上的画册,实在不忍直视。
夜北承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因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不方便受教,便道:“坐到本王这边来。”
他坐的椅子是一张双人椅,正好可以坐两人。
林霜儿不情不愿,偏又不敢表露出来。
她面色通红地看了夜北承一眼,眸中尽是抗拒之情。
夜北承蹙起眉头,语气较之前严肃了几分:“你是本王身边的人,读书识字必不可少!不会还不肯好好学,那何时才能伺候妥帖?”
林霜儿浑身上下都写着不愿,嘴里小声嘟囔着:“小的原本就不想伺候你……”
声音太小,夜北承没听清,见她嘴里嘀嘀咕咕的,他问:“说什么?大声些。”
林霜儿没敢继续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知为何,见她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夜北承打心底觉得烦躁。
许是与他预料中的反应相差太远,他想,她应当是求之不得的,应当是欢欢喜喜的。
可她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好似他逼着她学一样!
他压着火气,道:“过来,别让本王再说第三遍!”
周遭的气温骤降,那股熟悉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夜北承又生气了,林霜儿永远无法猜透,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若是嫌弃她蠢笨,他大可换一个聪明伶俐的。
秋菊就聪明,还会写字识字,他大可叫秋菊伺候嘛!
心里想是这么想的,可林霜儿到底还是怕他的,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最终还是拗不过他,乖乖地挪步到他身边坐下。
见她这幅样子,夜北承恨铁不成钢,别人求也求不来的机会,她还不好好珍惜!
将书放回桌上,夜北承淡道:“今日先学习一章,若是学不会,今日晚饭就不准吃了,再罚你背侯府家规十遍!”
这样的惩罚未免太重了些……
林霜儿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望向夜北承。
学还不成吗?
她数了数画册下面的一行小字,欲哭无泪。
要她一个大字不识的人一口气认全三十个字是不是有点难了?
林霜儿耷拉着个脑袋,将书平整地放在自己面前,目光尽可能地不去看那栩栩如生,神态丰富的画像,只盯着画册下的字。
见她终于肯老老实实学了,夜北承脸上的不悦这才淡了几分。
他先是指着书上的字读了一遍,而后一字一字的教林霜儿读。
这段字也是奇怪,连起来读就让人觉得面红耳赤,可拆开了一个个认,就觉得没那么不堪入耳了。
夜北承教的仔细,林霜儿也听的认真,很快便能自己读完这一行字了。
紧接着,夜北承提起笔,沾了墨,将那一小行字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了下来。
他的字力透纸背,苍然有力,恰如他这个人一样。
为了让林霜儿尽快学会,他还将字拆分,一笔一划都按顺序写好了。
“看好了,一笔一划,都照着这纸上的顺序来。”
林霜儿接过笔,沾了墨,看着一张白纸却迟迟下不去笔。
黑色的墨滴在了洁白的纸上,晕开一朵墨花。
夜北承见她一直没动静,便转头看了她一眼。
这才发现,她脸色憋得通红,一双秀眉都拧到了一起。
他这才意识到,林霜儿连字都不认识,又如何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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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凉有些吃惊:“夜夜如此?”
按照夜北承不近女色的秉性,不应该对那方面有那么强的欲z望。
即便是剂量再重的媚药,只要及时解了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沈博凉细细思忖,终于知道了问题所在,脸上的笑意渐深。
他看着夜北承,问道:“不知王爷可识得梦中之人?”
夜北承:“识得。”
沈博凉又问:“梦见的可是同一个人?”
夜北承:“那种梦,难道还能梦见不同的人?”
沈博凉笑道:“当然。”
夜北承忽地沉默。
可他为何每晚梦见的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
沈博凉道:“下官若是猜得没错,王爷梦见的人,应当是当晚替王爷解了媚药的姑娘吧?”
夜北承神情讶异:“你怎知道?”
沈博凉笑道:“王爷应当是第一次接触女色,对男女之事初次体验,感受自然是最深刻的。况且那时王爷身中媚药,意识尚不清醒,身体的的欲z望却是最汹涌的,想必是未曾尽兴,心有不甘,所以才会夜夜梦魇。”
夜北承道:“本王对那种事怎会心有不甘?分明是那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自他及冠以来,对男女之事就不感兴趣,况且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不折手段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数不胜数,林霜儿与她们没什么不一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单单对一个林霜儿有如此强烈的欲z望。
定然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除了这个解释,他再想不到其他。
沈博凉笑着摇了摇头,他自知夜北承对这些方面了解甚少,也懒得跟他争辩。
他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王爷若执意觉得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下官也不好说什么,说不定是那剂量太大,在体内发生了些变化,至于是不是造成王爷夜夜梦魇的罪魁祸首,下官就不敢揣测了。”
听了沈博凉的话,夜北承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是那媚药在作祟,自己怎会好色之人,竟夜夜做那种梦。
夜北承不解地问:“那要如此医治?”
“医治?”沈博凉有些无语。
“人的欲z望无药可治。”顿了顿,他又慢条斯理地道:“心病还须心药医,王爷何不将那姑娘纳入府中,再次体验一次,没准便能解了。”
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那个瘦弱颤抖的身影,夜北承有些失神。
沈博凉唤了他两声,夜北承才回过神来。
夜北承道:“除了这个,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若是连自己的欲z望都控制不住,岂不是白费了他这些年修身养性。
沈博凉道:“那下官还是替王爷开些清热去火的药吧,加上安神助眠的一起,效果更佳。”
“另外,若王爷不愿与那姑娘再发生关系,那下官还是建议王爷这段时间还是避着她些,等调理一段时间之后再做打算。”
清晨。
急促的敲门声在外响起。
林霜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听见冬梅在外喊她。
她掀开被褥起身,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头重脚轻。
打开门,冬梅就站在屋外,十分诧异地看着她,道:“霜儿,你怎么还没起?昨日赵嬷嬷让你去布庄拿的料子呢?”
林霜儿猛地一个激灵,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遭了,我忘了。”林霜儿恨不得拍自己脑门,今日她怎就这般贪睡,竟忘了这件大事。
听说主母特意邀约了江南的裁缝到府上为王爷裁制新衣,赵嬷嬷昨日还特意叮嘱她,让她一大早就去布庄把料子拿回来,供王爷挑选。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打破了永安侯府的平静。
东厢院的雪鸢不知犯了何事挨了重罚,整个侯府听了她一夜的哀嚎。
一大早,赵嬷嬷就让林霜儿就去了趟药铺,让她务必抓几幅降火清热的药回来。
林霜儿速去速回,路过后院时,她远远就瞧见两个家丁似拖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过来。
林霜儿赶紧靠边站着。
经过跟前时,她不经意瞧了眼,仅一眼,林霜儿的脸就被吓得煞白。
那东西不是其他,正是夜里惨叫了一宿的雪鸢。
林霜儿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一时被吓得愣在原地。
“你在这里做什么?”
管事的赵嬷嬷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一双厉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让你买的药呢?”
林霜儿慌忙收回目光,将手里的药递给赵嬷嬷:“买回来了,都是清热降火的。”
赵嬷嬷接过药刚要走,林霜儿忽然问道:“嬷嬷,这药是给谁用?”
赵嬷嬷平日待她不错,她这话完全是出于关心。
赵嬷嬷却一反常态,语气十分严肃:“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身为侯府的人,行差踏错半步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雪鸢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她便是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肖想了不该想的!”
林霜儿似懂非懂:“嬷嬷教导得是。”
除了活命,林霜儿什么也不敢想。
别人或许有试错的勇气,但是林霜儿没有。
林霜儿父母早逝,她本有个孪生哥哥叫林双,只可惜,两年前在一场山洪中,哥哥不幸丧命。
家里的叔叔婶婶嫌她是个赔钱货不肯收留她,甚至为了讨要那二两的安葬费,想把她卖入怡红院。
林霜儿千方百计逃了出来,她唯一想到的便是入侯府做丫鬟。
可要进侯府谈何容易,何况侯府最不缺的便是婢女。
想想也是。
永安侯府的主母是西夏的九公主,九公主的独子--夜北承,更是大宋威风赫赫的铁血战神。
多少人挤破脑袋的想入侯府,哪怕只是做个婢女,也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
为了活命,林霜儿别无选择,她穿着哥哥的衣服,盘发束胸,顶了哥哥的名字,女扮男装入了侯府做最低等的奴役。
刚入府那年她才十四岁,模样正是雌雄难辨之时,侯府的人并未察觉她的女儿身,她也将这个秘密隐藏了两年。
在赵嬷嬷眼里,唯有林双最是个省心的,他恪守本分,模样又生得水灵,一张小脸眉清目秀,丝毫不输女子。
赵嬷嬷表面上对他苛责求精,实则内心十分喜欢他,私下也总是提点他,这次也不例外。
“今日你回东厢院,什么也别多问,王爷气性大,他若是叫你,你便上前去伺候,若是不叫你,你就别去打扰他。”
主子的事,林霜儿不敢打听,只一个劲的点头,将赵嬷嬷的话记在心里。
原本,她和雪鸢是一同住在东厢院的。
雪鸢是府里的大丫鬟,主要伺候王爷的衣食起居,而她不同,她只是负责洒扫那一片的院子,平时连王爷的面都见不着。
如今雪鸢被赶出府,新顶替的丫鬟想必也没那么快定下来。
不过林霜儿不关注这些,她只是个洒扫院子的,每日把院子打扫干净就是她最重要的事。
将药送到膳房,林霜儿原路返回,途中,几个小丫鬟聚在假山后窃窃私语。
“也不知雪鸢犯了何事,王爷今日发了好大的脾气。”
“东厢院都没人了,王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也不让人靠近。”
“雪鸢一走,王爷身边可就没人了,若是我能到王爷身边伺候就好了……”
闻言,一旁的秋菊不高兴了:“要去也轮不到你啊,王爷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当初若不是雪鸢使了些手段,去王爷身边伺候的本该是我!”
秋菊是府里最得势的丫鬟,她的姑姑是西厢院的李嬷嬷,平时她仗着有人撑腰便目中无人,时常压榨府里的丫鬟仆役。
林霜儿一听见秋菊的声音,脚步就不由自主加快,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秋菊却是一眼就瞧见了她。
“林双,你站住!”
林霜儿顿了顿脚步,笑道:“秋菊姐姐。”
“你在这偷听什么?”
林霜儿道:“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是路过。”
秋菊却不打算放过她,趾高气扬地道:“管你是不是路过,这一片的院子你去替我们扫了!”
林霜儿道:“这片不归我管,赵嬷嬷只让我负责东厢院的。”
秋菊不依不饶:“别拿赵嬷嬷压我,你若想好好在府里待下去,就替我们老实把活都干了,不然就凭你无依无靠的,我只要给我姑姑打个招呼,就保准你被赶出侯府!”
见林霜儿不肯就范,秋菊又道:“你自己想好了,雪鸢一走,我指定会被派到王爷身边伺候,你若得罪我,什么下场你知道的!”
林霜儿别无选择。
她知道得罪小人的下场。
看着林霜儿老老实实去替她们扫院子,秋菊愈发得意。
“瞧,我就说他好欺负吧!”
夜深了。
林霜儿身心疲惫地回了自己房间。
拆下一层又一层的裹胸布,林霜儿去盥洗室洗了个澡。
从盥洗室出来,她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
皎洁的月光下,她青丝如瀑,肤色莹白,清丽的容颜下,一抹红唇如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蕊。
将窗户打开,林霜儿侧躺在床上,乌黑的秀发乌泱泱地散在床沿外。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荷包,荷包上,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荷包的右下角,一个歪歪扭扭的齐字显得有些违和。
林霜儿并不识字,单是这个齐字,也是她反复练习了好久才绣上去的。
可结果还是差强人意。
她将荷包放在自己胸口,脑海中不断回味着一个男人对她的承诺。
“霜儿,你再等我两年,就两年,明年的科举,我定能高中。”
林霜儿盼啊盼,只盼着那日能早些到来。
带着这股甜蜜,睡意很快袭来。
迷迷糊糊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床榻上的少女睫毛轻颤。
“来人,来人……”
男人的声音将林霜儿彻底惊醒。
回到东厢院,林霜儿将新领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回箱子里。
这次她没花一枚文钱,秦管家全程对她毕恭毕敬,也不敢偷摸着占她便宜了。
这一点,林霜儿是感激夜北承的,可即便如此,她对夜北承那份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夜深了。
林霜儿该去云轩房伺候他洗漱。
伺候人这一块,林霜儿没学过,她这双手只拿过扫帚,她可以很自信地把府上的院子扫得一尘不染,却没有自信把夜北承伺候妥当。
玄武替她将热水提进了房间,催促她赶紧进去。
林霜儿在门口犹豫了一瞬,最后硬着头皮进去了。
书桌旁,夜北承面色冰冷的坐在那。
见她进来,夜北承起身来到屏风后,将双臂抬起。
林霜儿愣了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
夜北承微微侧目,声音淡淡的:“还不过来?”
林霜儿这才连忙来到夜北承面前。
夜北承高出她很多,林霜儿的头只到他胸口那里。
他下巴微扬,目光落在林霜儿身上。
新领的衣裳或许是大了些,胸口的领子松松垮垮,夜北承一垂眸就透过领口,窥见她身上的裹胸布,一圈圈的裹胸布,即便缠得很紧,夜北承还是看见一道不浅的沟壑。
夜北承看得极度认真,唇角不知不觉微微勾起,这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林霜儿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某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伸出手,一颗颗将他衣扣解开。
她动作极为小心,甚至有些笨拙,衣服上的扣子有些繁琐,她捣鼓了好一会才解开。
夜北承也没催她,就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慢慢的替他解。
夜北承一直是个急性子,做事更是快准狠。
以往伺候他的丫鬟都必须得学好了规矩才能近身,若像林霜儿这般笨拙,他早让对方滚出去了。
可不知为何,这人换做是林霜儿,他却发不起火,甚至觉得,被她触碰,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终于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林霜儿伸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
夜北承很配合地垂下手臂,刚好将小小的她圈在怀中。
两人离得过分近,夜北承可以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
一直以来,夜北承都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以往伺候他的婢女也不得涂任何香粉,可如今闻着林霜儿身上的味道,他却从来不反感,甚至还觉得很好闻。
“身上用的什么香粉?”他忍不住低头,鼻尖凑到她的脖颈,那股幽香更加浓郁了些。
脖颈间有冰凉的触感,林霜儿如触电般迅速抽离。
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泛红,她看向夜北承的眼神极度惊恐。
“回王爷,小的是男儿身,怎会用那些女人家的东西。”
夜北承淡笑一声。
不过一句调笑,竟将她吓成这样?那眼神,好似他要吃人一样。
不过,看着她被热气熏陶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夜北承还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
大抵是屋内的热气氤氲,夜北承觉得浑身燥热,他自己动手将腰间的腰带解了。
林霜儿连忙上前,伸手接过他身上滑落的衣裳。
目光无意从他身前扫过,林霜儿瞥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
林霜儿忙绕到他身后,目光又被他背上那几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吸引。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林霜儿脸颊滚烫,浑身止不住颤抖。
背着身,夜北承将帕子递给她。
林霜儿颤抖着手接了过来,她将帕子浸入桶中汲满了热水,小心翼翼在他背上擦拭。
她动作极其轻柔,如同挠痒痒一般。
这样的动作惹得夜北承心里痒痒的。
他转身,猛地擒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跟前:“大力点。”
林霜儿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垂着头,却不敢看他,手中的帕子胡乱在他身上擦洗着。
“嘶~”
不知碰到他什么地方,惹得夜北承嘴里发出一声喟叹。
手里的帕子掉入水中,林霜儿被吓得抬起了头,猝不及防闯入一双充满魅惑的双眸。
林霜儿的心绪再次飘到那个如噩梦般的夜晚。
那晚,他便是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她,接着,便凌迟了她一夜……
夜北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简单的触碰,竟叫他迅速有了反应。
难不成又是那媚药在体内起了作用?
可他问过大夫,体内的余毒明明已经全部解了。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这不像他一贯不近女色的作风。
他闭上眼,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滚出去!”
林霜儿如获大赦,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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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睫毛猛然一颤,林霜儿头垂得更低了。
“抬起头!”耳边,男人的声音逐渐不耐。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林霜儿胆怯地抬起头,却是不敢正视他。
夜北承盯着眼前的人儿,一双剑眉瞬间蹙起。
一身粗布衣裳,应当是府里最下等的小厮。偏这小厮生得白嫩,那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剥了壳的鸡蛋,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花瓣似的唇含娇带怯。
这世上,怎会有男子生得这般好看?
绕是见惯了美人的夜北承,此时竟有些愣愣失神。
半晌后,他语气略微松了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嘴唇一张一合,林霜儿声音极小:“小的……叫林双。”
可夜北承还是听清了。
“林双?”他呢喃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抬起头,正视本王!”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袭来。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缓缓抬眸,湿润的眼眶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胆怯。
夜北承深邃的眉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似淬了冰刃似的寒冷。
现实与梦境相重合,这双眼睛与那晚的眼眸一样,一样的干净,一样的胆怯,夜北承几乎是一瞬间就认出了这双眼睛。
可面前的人分明是个男子……
夜北承眉头紧蹙,神色愈发冰冷。
四目相对,林霜儿有种错觉,他好似能看透她的一切。
巨大的恐惧感将林霜儿吞没,她终是强忍不住,苍白瘦小的脸蛋愈发白皙,一滴泪珠悄然滑落。
脑海中,无数凄惨的结局一闪而过。
她此番无比后悔,木匣子中的钱她一笔一笔攒了很久,可她一直没舍得花。
倘若还有机会,她定要将那笔钱妥善分配。
赵嬷嬷待她极好,她应当孝敬她一份的。
冬梅待她也好,她也应当答谢她的。
还有……还有齐铭,她哥哥的安葬费是他替她还的,她还没机会还给他……
越想越觉得难过,林霜儿竟忍不住抽噎了两声,眼泪吧嗒吧嗒的落。
干净纯洁的眸子盈满了泪水,眼前的人儿哭得梨花带雨。
他还没把她怎样,她竟先开始哭了……
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夜北承内心莫名开始烦躁,最后,他移开目光,转身离开。
看着夜北承渐渐行远的身影,林霜儿有些不可置信。
他就这样放过她了?
莫非,他那日根本没看清她的样子?
摊开掌心,林霜儿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方才,夜北承的眼神分明就是想把她碾碎,可为何,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林霜儿想不通,内心愈发觉得不安。
……
回了东厢院,夜北承站在云轩房内,目光忽然被门扉上几道抓痕吸引。
夜北承神色一滞,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瘦弱颤抖的身影,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日的情景。
滚了滚喉结,夜北承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想,许是那媚药留下的后遗症,毕竟,那样大的剂量,他能强忍一日便是极限,哪怕解了毒,体内定然也会有残留。
思及此,他好像有了正当的理由,目光再次看向那几道抓痕。
敲门声响起,夜北承瞬间回过神来。
“进。”
玄武推门而入。
夜北承问道:“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玄武道:“都查清楚了。”
夜北承转身走向书桌,掀了衣袍落座,声音不冷不淡:“说。”
玄武道:“王爷那日遇见的小厮,确实是咱们侯府里的下人,名字也不假,就叫林双。平日里主要负责洒扫府中的院子,十三岁时卖身入府,一直安分守己,未有任何劣迹。”
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夜北承不假思索地问道:“进府时可有验身?”
玄武道:“秦管家亲自验过的,错不了。”
夜北承眉目微微凝滞,难道是他看错了?
旋即,他又将这个想法否决。
不可能,那双眼睛,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他绝不可能记错。
他又问:“家世可调查清楚了?”
玄武回道:“父母早逝,家中原有个孪生妹妹,叫林霜儿。听说两年前不幸被山洪卷入其中,也去世了,家中就仅剩下他一人。”
敲击桌面的动作猛然一顿,夜北承薄z唇勾了勾。
“那便对了!”
玄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夜北承何时对一个下人如此上心了?
半晌后,玄武问道:“王爷,林双如何处置?”
夜北承不可能平白无故让他去调查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
要么,这个人是敌方派来的细作,要么,便是这个人与众不同,勾起了夜北承的兴趣。
玄武不可能想到后者,以他对王爷的了解,他连女人都不感兴趣,更何况对一个下人。
于是乎,他自作主张地道:“要不,直接……”随即,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夜北承瞥了他一眼,脑海中猛然浮现出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心中一抹异样的情愫一闪而过,夜北承又开始走神。
见夜北承迟迟不说话,玄武一瞬间明了,一般这个时候,王爷不说话,便是默许了。
“王爷放心,属下这就去将他解决了。”说罢,玄武正准备离开。
“等等。”夜北承忽然将玄武叫住。
玄武疑惑地看着他。
半晌后,夜北承淡道:“先留着。”
见玄武一脸疑惑,夜北承又说道:“身世不假,只是身份调换了。三年前入府的林双也许真的死了,如今在府中的恐怕是林霜儿。”
玄武大惊,细细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难怪他总觉得林双这个人生得比女子还美丽。
玄武道:“此人隐瞒身份入府恐怕居心叵测,莫非,她是三皇子派来的细作?”
太子之争,朝中势力两对,三皇子为了拉拢夜北承,不是往他床上塞女人,就是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那日他中媚毒,便是拜三皇子所赐。
玄武气愤道:“走了一个雪鸢,又来一个林霜儿!三皇子没完没了是吧!”
女扮男装入府,费尽心机爬上他的床,夜北承心想,这个女人的心机手段可比雪鸢高多了!
玄武道:“王爷,此女心机深沉,留不得。”
夜北承自然知道留不得,可怎么解决她,夜北承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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