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老儿老手一挥,一个粉粉胖胖,耷拉着耳朵的兔子出现在福财财的面前。
“欧吼?兔子?果然神仙的兔子就是不一样,还是粉哒哒的。”
福财财一边抚摸兔兔的头一边嘟囔道。
哎?兔子?!这不会是仙女嫦娥的兔子吧,难不成这老儿真是披着月老皮的嫦娥?
若真如此的话,她有没有见过织女啊?那后羿怕不真是个瞎子吧,果然童话都是骗人的。
福财财看着面前的老者、陷入深思。
“明天一早起来,你就会回到十七岁,开不开心?至于能不能把握机会,就要靠你那满是浆糊的小脑袋了,不说了,时间到了,我要回去睡养生觉了,最近皮肤干干的。”
话音刚落,月老便消失了。
长得不年轻,手脚到还挺利索的嘛。福财财心想。
“哈哎,你叫啥名字啊?小狗蛋?”拍了拍恋爱导游的脑袋说道。
“嘤嘤嘤,我叫白了白。”
“噗嗤~”福财财没忍住,什么名字嘛,鬼畜极了,还ABA式的,比自己的名字还土!
“好的,小狗蛋!这名字是那老头给你起的吗?”
起名的品味和他本人一样!
“不是啊,月老神仙太懒了,名字是我自己取的,你不会没听过‘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吧?”
白了白瞪大眼睛震惊道,这不是你们人类的歌吗?
福财财一脸迷惑:“我不懂,我真心不懂,兔子的心思,海底的针啊。”
别的不说,穿越这事还挺新鲜。
之前八星连珠福财财就许愿过一次,穿越到全是帅哥的世界。
那自己就是个超级无敌珍稀动物,而且还扛下了人类未来命运的担子,天天吃好喝好,还有美男秀…
嘿嘿嘿…
可惜在那个时候毕竟是个白日梦,但是想想就开心,就像看到母猪上树一样开心。
而如今,靠那月下老儿能实现了,就是有些偏差。
一觉醒来,我又是少女了!福财财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这穿越第一人怕不是自己了吧。
这一次,我要把属于我的爱情找回来!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升起,福财财的母亲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瞪着还有眼屎的眼睛,破门而入。
一把掀开正在打呼噜的女儿的被子,歇斯底里:“快起床!你上学已经迟到了!快起床!再不起床我放狗咬你了!”
“哎呀,好困啊,你干嘛呀老妈!”福财财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
“赶紧换衣服去洗漱,早饭就吃昨晚剩下的,热热就行,这一天天的折腾死了。”
福财财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还没缓过神。
“上学?上学!”
白了白从放了棉垫子的抽屉里伸出头来:“对呀,今天是你17岁第一天,你这个年纪当然在上学。”
福财财瞬间清醒。
“欧麦雷迪嘎嘎,原来不是梦啊,月下老儿没有口出什么狂言啊!真是难为他了。”
“我的未来不是梦!欧~欧~欧巴刚那斯大~”福财财手舞足蹈,从床上跳下来,舞了一段老年迪斯科,像走火入魔一样。
把旁边白了白看的一愣一愣的:完了,这怕不是个傻子,这今后的日子可不好办哦!
福财财狼吞虎咽,赶紧吃完早饭,把白了白塞进书包里,就往学校跑。
尽管白了白说,不用藏起来,除了她没人能看见自己,福财财也只是答应着,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下来,嘴角咧的都插到天上去了。
她的妈妈可觉得奇怪,这女儿怎么和往常不一样了,以前都是上学万难户,如今怎么就如此积极了?
福财财狂奔到学校,这万恶的学校到底会给她带来什么热烈的爱情呢?真是令人期待。
溜达溜达,没发现一个人。
“小主小主,怎么没人啊?”白了白率先发出提问。
“应该是上课了吧,对了,我是几班来着?”
“十七岁应该高二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六班六班,非同一般,勇往直前,大干一番!这还是我们班主任起的口号呢,走!向高二六班发起进攻!”
福财财迈着欢快的脚步,蹦跶着往高二六班跑去。
这上学还是第一次用跑的呢。
虽说迟到,已经开课了,但这班级中没有老师。
被五神祝过福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福财财清晰的记得高中每次上学,只要迟到,不是放假就是老师不在,无一例外。
而进到班级的那一刻,她还是绝望了。
打击虽然会迟到,但永不会缺席。
恋爱的喜悦冲昏了大脑,使她忘记了自己是个大文班的学生。
班里只有一个男生,而这个独苗的爱好和她一样是男!
福财财愣住了,那月下老儿终究是靠不住。
“你咋了,大家都看着呢?”白了白提醒道。
福财财吞了口唾沫,说:“我hold一下,hold一下…”
说完便对门口座位的那个同学笑了笑,右手扶着脑袋,胳膊肘抵在那个同学的桌子上,左手叉腰,静了几秒钟。
这几秒钟,福财财想了之后会发生的所有可能,而全班都像看傻X的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白了白都受不住他们那充满智慧的目光,闭上了眼,溜到了福财财的身后。
内心庆幸:欧吼,幸亏这眼神看的不是我,要不然我能自闭三年!
“OK!”
福财财又满血复活,朝着唯一空着的座位走去,全班人的目光紧随着。
格局得大起来,不能光看这一个班!
没错,能有此觉悟,对得起那几秒四十多人鄙夷的眼光。
这波不亏。
坐在座位上的福财财很快就有了曾经当学生的滋味。
背一些根本考不到的知识点,做一些看不懂的题目。
读书苦,读书累,读书还要交学费,不如参加黑社会,有吃有喝还有睡!
福财财上课很少听讲,但是没关系,考试次次第一名,就是这么玄学。
各科老师还以为她是十年难一遇的天才。
尽管逢考必过,但是这体制如监狱的学校,自由的她是一刻都不想待,要不是为了终身幸福,她才不会再来一次呢!
可是她的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