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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畅读精品小说

紫漓er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紫漓er”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刘薄荷周敬尧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相信我。我把昨天的衣服全都洗好后,晾到阳台上,看了一下手机日历,今天刚好星期日。这是我每周的采购时间,一般到了周末,超市就会有各种促销活动,买东西特别便宜。我换上毛衣牛仔裤,拿上购物袋与背包,打算出门采购一周的食物。往出租屋外走了几步后,我站定着深吸了口气,仰头看了一眼蓝蓝的天,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有些阴险的想法。我重......

主角:刘薄荷周敬尧   更新:2024-02-15 0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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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薄荷周敬尧的现代都市小说《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紫漓er”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紫漓er”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刘薄荷周敬尧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相信我。我把昨天的衣服全都洗好后,晾到阳台上,看了一下手机日历,今天刚好星期日。这是我每周的采购时间,一般到了周末,超市就会有各种促销活动,买东西特别便宜。我换上毛衣牛仔裤,拿上购物袋与背包,打算出门采购一周的食物。往出租屋外走了几步后,我站定着深吸了口气,仰头看了一眼蓝蓝的天,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有些阴险的想法。我重......

《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我搭地铁回“夜色CLUB”的途中,又通过手机APP,成功抢到一个预约的代驾订单。

这一个订单虽然没有额外另加小费,但我计算了公里数,加上此时已是凌晨四点半,凌晨过后的代驾收费是每10公里100元,这一趟代驾下来的收费,应该不会少于300块,于是我欣然接受了这个代驾预约。

我通过手机查找到最近的路程,下一站出了地铁后,立即改搭另一班地铁,前往与顾客约好的代驾地点。

那预约代驾的男客人开着一辆本田雅阁,没有像上一个客人喝得一样烂醉,他瞧见我是个女代驾,同样有些意外,双眼看着我直放精光。

我把折叠电单车放在他后车厢,再走到他身边时,他依旧双目炯炯看着我。

我十分理解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心理活动,毕竟在深夜里,花点钱就能看到,一个长得不丑的女人急速奔向自己,本来就是一种很爽的体验。

安全送他回到他所居住的小区后,他主动说要留下我的手机号码,说是下次代驾还要找我。

我立刻报上了我的手机号码,并保证只要他找我来开车,不管什么时候,我一定随传随到的。

有钱赚,我当然是要随传随到的。

而且这样的钱,远远比我在酒吧里卖酒来得容易。

酒吧里的卖酒提成一瓶只有5毛,而为了兼职代驾,我卖酒的工作是没有底薪的,所有的工资,都是依靠卖酒一瓶一瓶5毛累积下来的,工资之低可想而知。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必须要兼职做代驾,以缓解生活压力。

做完这一单代驾,已经是早晨六点。

城市深冬的寒风吹得阴冷,我骑着电动车回出租屋,双脚早已冻得发抖。

进了屋,我第一时间掏出,刚才那个开保时捷住豪宅的男人,丢给我的那一大把小费。

我抓着钱坐在床边,一张一张认真的数起来,一共有31张人民币。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又数了一遍,的确是31张人民币!

再加上他手机预约代驾时,说好要给我加的额外小费,一共有4000多块。

这一单代驾,我就赚了4000多块!

我激动的不能自已,抱着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等我激动完了过后,我再掏出我的手机,点开APP,发现刚才开保时捷的男人,还没有完成付款。

我有些失望,却也不担心。

因为常常有醉酒的客人,是等到第二天才付款的。

反正都是到我口袋里的钱,早到迟到都是我的。

我靠在床上眯了眯眼,原本只想休息一下,就起来给自己做点吃的,可是刚一沾上床,我就疲惫的睡过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吵醒我的是一串剧烈的,陌生的手机铃声,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顺着铃声摸到了外套口袋里,一个完全陌生的手机。

我盯着被我摸出来的苹果6plus手机,足足愣了半晌。

虽然我此时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我却很肯定,这个手机并不是属于我的。

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停了一下后它又继续响,我被它吵得心烦,终于接起了电话。

我才刚说了一个“喂”,那边的女声就不客气的骂了我一句——

“死小偷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偷东西活该剁手!不得好死!”

我以为对方打错电话了,又迷迷糊糊的“喂”了一句。

岂料对方又开始骂我——

“你竟然还是个女贼?你做什么不好,做鸡都好,为什么要偷手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混沌的头脑被人这么一骂,立即清醒了过来。

我刚想对那头讲电话的女人解释说——我没有偷手机,我不知道你的手机为什么会落我口袋里。

可那头的女人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劈头盖脸的又继续骂我——

“你个死小偷,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找不到你!我已经开启了手机丢失模式,等我老板记起他的ID密码,我很快就可以定位到你的位置,到时候你就等着去蹲监狱!”

我一大清早起床,就被人威胁要被抓去蹲监狱,精神立即无比亢奋起来。

短暂的梳理脑中思绪后,我第一时间想到要自保。

被人冤枉这种事情,我是有经验的。

别人真想冤枉你的时候,不管你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别人觉得你是贼你就是贼,你哪怕跳进水里,把自己洗得白白的,别人也不会相信。

我摁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反问了对方一句:“那我要是关了手机,你是不是就不能定位到我的位置?”

说完这句话,我立即就反应过来我要关手机。

对方似乎也意识到我的企图,在我挂断电话之前,大声的威胁我道——

“你知道手机里面有多少商业资料?有多少重要联系人吗?你要是弄没了那些资料,你赔得起吗?你这该死的小偷!就因为你偷了这手机,你知道我早上挨了我老板多少骂了吗?……”

我没兴趣知道她到底挨了多少骂,我只知道我现在挨了她的骂,我心里十分不愉快。

关掉手机之后,我煮了碗方便面填饱肚子,顺便洗了个澡,把昨晚的衣服洗了。

虽然我做着与往常一样的事情,但我内心却始终处于极度不安的状态。

偷东西与被人冤枉,始终是我人生最忌惮的两件事。

我不怕深夜独自一人回家,也不怕流氓说胡话占我便宜,可我害怕别人说我是贼,我忌讳别人说偷东西,我更忌讳我做了解释后别人不愿意相信我。

我把昨天的衣服全都洗好后,晾到阳台上,看了一下手机日历,今天刚好星期日。

这是我每周的采购时间,一般到了周末,超市就会有各种促销活动,买东西特别便宜。

我换上毛衣牛仔裤,拿上购物袋与背包,打算出门采购一周的食物。

往出租屋外走了几步后,我站定着深吸了口气,仰头看了一眼蓝蓝的天,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有些阴险的想法。

我重新返回出租屋内,找到那个不属于我的苹果6plus手机,放在了我的背包里。

与此同时,我带上一支笔,与一个带着科罗娜啤酒标志的小笔记本。

这笔记本是经理发给我们啤酒促销人员,记录每日啤酒销量用的。

我用笔记本很省,别人一天记一页,我一个月记一页。久而久之,我的出租屋内到处都是,用剩的啤酒标志笔记本。

准备好所有东西之后,我就出门购物。

我一般都是搭地铁去超市,可是今天我临时改变了计划,决定骑上我的电动车出来购物。

我先骑车来到附近的一个大型超市。

正逢周末,超市人来人往,超市门口是一排长长的自动存物箱。

我找了两个相邻的存物箱,取了存物箱的条形码后,在超市外面的小窗口处买了杯热奶茶,走到休息椅上坐下。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热奶茶,一边打开那个苹果6plus,耐心等待那个丢失手机的女人,再次打电话过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手机果然又响起来了。

我接起电话,还没开口,刚才那个骂我是小偷的女人,又开始不客气的劈头盖脸骂我——

“你个小偷,你还敢关机?你知不知道我老板刚才又……”

我不想再给她机会骂我,立即抓起桌上其中一张存物箱条形码,对她说:“你的手机我放在华丽超市,第2排第7号的储物柜里,密码是32456XXXXX”我按着条形码的数字,一股脑儿将密码念出来。

对方显然是没有来得及记下,我又给她重复了一遍。

最后,我还特别耐心且善解人意的问了她一句:“你听清楚了吗?”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我立刻结束通话,关掉手机,开始坐在休息椅上,用那本带着科罗娜啤酒标志的笔记本写纸条。

我在纸条上写下:

“早上被你辱骂了一顿之后,本宝宝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了。本来我可以直接把手机还给你的,可是因为你得罪了一个特别小气的宝宝,所以接下去你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把你的手机,放在超市后面3公里处的图书馆保安亭里,你的手机现在就在保安亭里的看门阿伯手里。对了,你千万别开车进来哦,这里路很小的,你只能跑步进来。当然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不过你要是选择不相信,你那些什么重要的客户资料可就找不到咯!”

纸条写好后,我便打开存物箱,把纸条扔了进去,关掉存物箱。

而后,我立即骑上我的电动车,赶往超市后面,那间有些老旧的图书馆。

我之所以选择这间图书馆,是因为这间图书馆是坐落在小巷子里的,汽车根本就开不进来,我存心要让刚才骂我的女人走路吃苦。

来到这间老旧的图书馆后,我用我的借书证刷开了一个存物箱,取下存物箱条形码后,我打开存物箱,用相同的方式留下一张纸条:

“本宝宝心情还是不太好,所以你将继续受到惩罚——你的手机被我放在图书馆北面3公里处,一间私人麻将馆里的信箱里。如果你想拿回你的手机,你可以让麻将馆老板,帮你打开那个信箱。不过速度要快哦!否则五点之前老板就会亲自去开信箱,到时候你那么重要的手机,要是被老板拿走了,就真的不关我的事噜!”

这间图书馆门口的看门阿伯,是个热心的老头子,我每次来借书,都请他帮我看着电动车,他每一回都非常乐意,这一回我编了个谎话告诉他——

“阿伯,我现在有事要走,待会我有个朋友会来拿个东西,你要是瞧见了,就帮我把这个条形码拿给他。谢谢。”

阿伯接过了图书馆存物箱的条形码,完全没有对我起疑心。

我没有在图书馆逗留太久,很快骑着电动车奔往下一个站点——图书馆北面3公里处的麻将馆。

我之所以把每一个地点,都选择在差不多3公里处的地方,纯粹就是想折腾那个骂我的女人,可我也不至于那么坏,让她跑那么远,3公里的距离,正常人跑起来,估计也就是10几分钟的时间吧。

来到麻将馆,我按着原来的方式,写下最后一张纸条——

“孙子!其实你的手机,就放在最初那间华丽超市的存物箱隔壁!存物箱条形码就在这纸条的后面。你没有看错,我不仅是一个气量很小很小的宝宝,我还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心机girl,我心眼好小好小好小的,现在让你来回跑了10几公里,本宝宝心里也就舒坦了。白白!后会无期!”字条的落款是:“你大爷。”

我把这张纸条塞进了麻将馆门口的信箱后,就偷偷躲在麻将馆附近的巷子里,一边玩手机,一边偷偷观望周围的动静。

我想要看看待会是谁来找麻将老板开信箱,又是哪个孙子,刚才在电话里口口声声骂我是小偷。

老实说,我心里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昨晚是哪个女人,不小心把手机,放到了我的外套口袋里?

一般我工作接触的人群,都是男性为主。

怀揣着这一点强烈的好奇心,我耐心在巷子里蹲了将近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一个可疑的高大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我刚开始只觉得自己是神经大条了,打电话骂我的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跟个男人有关系?

可下一秒,当我看到男人有些熟悉的侧脸时,一种惶恐的感觉油然升起。

我再仔细一看,瞄到男人轮廓分明的正脸时,岂止是熟悉?他分明就是我昨晚才见过的人!

我偷偷躲在巷子里,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在麻将馆门口附近的信箱来回走动,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今日穿着藏蓝色的恤衫,卡其色的裤子,英伦休闲风的装扮,此时满头大汗,恤衫完全被汗水浸透。估计是跑步跑出来的汗。

他一边气喘吁吁喊麻将老板帮他开信箱,一边目光警惕的往四周观望,似乎在找什么可疑人物。

我在意识到他极有可能是在找我之后,吓得赶紧把脖子往巷子口里一缩,后背紧紧贴着墙,再不敢伸出脑袋出来张望。

当我听到那男人用熟悉低沉的嗓音,向麻将馆老板打听,刚才有没有一个可疑的女人,在这个信箱附近出没时,我身子猛地一抖,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明明我想惩罚的是那个打电话骂我的女人,怎么会变成一个男人?变成男人也就算了,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岳弯弯,我和她的孩子现在都可以打酱油了,你觉得你还能插得进来吗?”

周晋毅说完这句,还特别深情的在我额头处吻了一下,这是他今天为止第三次吻我,我这辈子还没被人在一天内连续吻过三次的。

男人炙热的胸膛与呼吸就近在咫尺,我连耳朵都火辣辣的滚热起来了。

我下意识的想与周晋毅拉开距离,却被他用手紧紧的扣着腰。

岳弯弯意识到我肚子上的疤痕,原来是为周晋毅生孩子所造成的后,竟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有些惊喜的反问周晋毅——

“周晋毅,你说你有孩子了?行,谢谢你带给我的信息!我现在就去跟你奶奶传达这个重要新闻。你奶奶想孙子都想疯了!她要是知道你有了这么个孩子,肯定高兴得吃不着饭要把孩子接回去的。而且你奶奶为了感谢我,肯定又会送我大礼!还好还好,我岳弯弯今天总算是没白走一趟了,算是赚到了。”

岳弯弯话音刚落,我明显感觉到周晋毅扣着我腰部的手用力捏紧了,我被他捏得极痛,想要叫他停手,耳边却听到周晋毅沉沉的嗓音响起。

他特别酷的对岳弯弯说:“随便你。”

岳弯弯用力的朝他“哼”了一声。

我下意识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场特别奇怪。

临走之前,岳弯弯特意走到我跟前,又盯着我的脸看了数秒后,极有深意的对我说了句:“你放心,我们以后肯定还会见面的。”

我当时并不明白岳弯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几天后,我再次遇上岳弯弯,才恍然醒悟她当时的意思。

我和周晋毅一起目送岳弯弯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回过神来后,我主动想要拨开,周晋毅还落在我身上的手。

周晋毅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直望着岳弯弯的背影,抿着唇角不说话,似乎有什么还没有解决的心事。

我拨了他的手好长时间,他的手也不愿意从我腰上拿下来。

最后我大声在他耳边提醒他:“周少,你别看了,人家都走了!你是不是舍不得人家?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你一定是后悔了吧?”

周晋毅回过神来后,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我后悔什么了?她哪个地方漂亮了?”

我诚实的说:“她哪个地方都漂亮!不漂亮你一直望着她做什么?”

说着话的时候,我又用力动了动我的手,示意他快些将落在我腰上的手拿开。

周晋毅这才终于意识到,他的手还落在我腰上,他慢慢松开扣住我腰的手,仿佛还有些依依不舍,手离开前的一瞬,他似是垂死挣扎般的又用力掐了我一下。

我瞪了他一眼,“你是没掐过女人的腰是不是?”

他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掐过,就是没掐过生过孩子的。”

我正想反驳他:妈的,你别看不起生过孩子的女人,你不也是从女人的肚子里出来的!

我话还出口,就感觉他手指捏着我被打得红肿的脸左瞧右瞧,而后,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调对我说——

“刘薄荷你傻啊?别人打你脸你就站着给人家打啊?你那天砸我脑袋的时候不是挺横挺直吗?怎么一遇到岳弯弯就直不起了?”

我拍开他捏住我脸的手,诚实的说道:“刚才不是你和我说,只要我站着不动、不说话就给我5000吗?”

周晋毅无奈的笑一声说:“我是让你别动别说话,没叫你傻站着被人打啊?不就是5000块吗?你就这点出息……”

我郁闷的瞪了他一眼,心里腹诽着:也是,像他这种富家子,5000块就跟5毛钱似的,就跟打发小叫花子似的,自然不会觉得5000块很多。

可是5000块对我来说,却是很多的,有时候行情不好,我一个月也赚不到5000块,别说5000块,有时候连房租的钱我都赚不到。

我懒得再与周晋毅这个富家子讨论这个话题,我直接跟他讨钱——

“5000块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他没有回答我,冷冷的笑了,“急什么?”

我说:“我当然急。我现在很冷,我穿完衣服就要回去了,你快把5000块给我。”

说这话的时候,我为了表现出我对那5000块的渴望,我还伸手,扯了扯他的衬衫袖子。

周晋毅很神奇的没有将我的手挥开,而是撇撇嘴,对我说道:“你这一个巴掌赚5000块也是值了。”

我立即表示同意的说道:“就是就是,真是太值了!周少,您下次要是有这样被打脸就有钱赚的工作,一定要第一个想到我!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您的!就算被打得鼻青脸肿,我也绝不吭一声的。真的!”

周晋毅哼了一声后,对我说道:“你还真是大方。有钱赚就愿意被打。”

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在我有些红肿的半边脸上,停留数秒后,他弯腰拾起我丢在地上的毛衣与打底裤,丢到我手里后,说了句“换好衣服后出来拿钱”,便转身离开了更衣室。

我一听到有现钱可以拿,连带着换衣服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换好衣服后,我还顺手理了理我湿漉漉的头发。

把头发都甩干后,我迫不及待的冲出更衣间,来到刚才的泳池场地,打算向周晋毅拿了钱就走人。

我带着特别轻快的心情来到刚才的游泳场地,有了毛衣蔽体后,我再也不会感觉那么寒冷了。

那群以胖子为首的来玩乐的男人,还坐在阳伞之下,瞧见我穿着毛衣来了,胖子大声的朝我吹了个口哨。

我不搭理那个死胖子,径直走到周晋毅身旁,老老实实的站在他跟前,伸手跟他要钱。

众目睽睽之下,我特别厚脸皮的对周晋毅开口:“周少,我的钱呢?”

周晋毅还没有回答我,胖子倒先插了嘴——

“钱?什么钱?刘薄荷你为什么跟晋毅拿钱?”

我不打算回答胖子的话,可是胖子似乎对这件事很有兴趣,他不停的追问我,为什么跟周晋毅拿钱。

一直追问到周晋毅也有些烦了,周晋毅转脸问胖子:“你钱夹里有没有现钱?拿5000给她。”

胖子听到兄弟跟自己拿钱,立即抽出自己的钱夹,取出不薄不厚的一叠人民币。

我看着这叠不太多的人民币,严重怀疑这里面,可能没有50张毛爷爷。

胖子把钱抽出来后,又疑惑的看了一眼周晋毅,得到周晋毅肯定的点头后,他才勾勾手,示意我过去跟他拿钱。

我步履有些迟疑的走到胖子跟前,伸手想要接过胖子手里的那叠人民币。

可我的手根本还没有碰到那叠钱,胖子就把钱收了回去,转而有些狡猾的问我:“刘薄荷,你想拿钱就先告诉我,周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到底为什么要拿钱给你?”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周晋毅一眼,又看了胖子一眼后,诚实说道:“周少欠我的。”

“周少欠你的?”胖子哈哈大笑起来,“周少欠的女人可多了,可他从没有一次跟我拿钱去还女人啊,你还是第一个。老实说,你该不会是拿钱去堕周少的胎吧?”

胖子话音一落,那群玩乐的朋友们又都哄笑起来。

我气得牙齿打颤。

周晋毅拿包薯片砸中胖子的头,压低的嗓音闷闷道:“打你妹的胎啊!让你拿钱给她你拿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我立即趁热打铁对胖子道:“你听到了?周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快点把钱给我!”

“把钱给你也行……”

胖子迟疑的开口,看着我的眼底露出一抹狡诈的精光,而后,他手一抬一甩,直接将手中的钱全部抛搭到空中,钱一张一张的落下。

我看着红红的毛爷爷,像雪花一样纷纷落下,第一时间意识到我要立即去捡,否则待会被人捡完了,我的钱就没了!

我蹲下身子,把胖子扔在地上的人民币,一张一张的捡起来。

好在我捡钱的过程中,那些小姐们没有出来和我抢钱,我很快就把胖子扔在地上的钱,全部都捡了起来。

我捡起所有钱,重新站起身子的时候,特意扫了周晋毅一眼。

周晋毅也许是觉得,我这副捡钱的模样给他丢了脸,他抿着薄z唇,始终不拿正眼看我,侧脸的线条冷硬,一副心情很不爽的样子。

我不搭理他,低头点了点我手中的这把钱,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把钱真的没有5000块,少了1张,只有4900块!

我特别激动的对胖子说:“你这少了100块!”

胖子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特别欠揍——“少100块?那胖哥我没办法了,我就只有4900,你要打胎就去跟晋毅拿。”

为了我的100块,我又走到周晋毅眼皮底下,我特别严肃的告诉他:“周少,这钱少了100块!”

周晋毅没有抬头看我,淡漠的说了句:“下次给你。”

我特别固执的对他说:“不行,你说了要给我现钱的,你必须今天给我!”

我话音刚落,周晋毅猛地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对着我的头顶吼——“说了下次给就下次给,啤酒妹你烦不烦,信不信我弄死你啊?”

在场的人,几乎都被周晋毅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给震得不轻,我也是。

我严重怀疑,周晋毅是因为舍不得刚才那位岳弯弯小姐,所以才这样对我吼。

我想,也许他和岳弯弯小姐就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明明彼此相爱,却无法走到一起,所以只能由他这一方做坏人,把另一方给吓唬走,然后他这一方再痛苦的度过余生。

这样想想,我倒是挺能理解,周晋毅这突如其来的暴戾了。

我没有再开口,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我一天活着,我就一天能跟周晋毅要回这100块!

于是,我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火速撤离了现场,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溜烟儿的滚了。

我往前滚了一小段路后,才发现自己滚得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此时正值黄昏,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了。

这里地处偏僻,周围到处都是荒郊野岭,除了刚才那座世外桃源般的高级会馆之外,这里几乎没有其他建筑设施,更加没有公共汽车牌,地铁口,甚至连私人轿车都很难在路上遇到一辆。

我走了一段路后,深深感觉到了绝望。

以我这么长时间的代驾经验,我意识到如果我要走出这里,似乎只有一个办法——截车。

于是我藏好我的4900块之后,开始站在路边的一个红绿灯路口处截车。

我伸手招了几辆过往路过的车,可是他们都一一狠心的绝尘而去,没有一辆车愿意为我停下。

眼看着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来,我又累又饿,最后我饿到只能蹲在路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蹲在马路边上,望着天边那一抹快要落下的夕阳,寻思着要不要干脆走回去找周晋毅算了?

可是一想到他刚才那么暴戾,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斥我,我又打了退堂鼓。

我好不容易才从他手里逃出来,要是回去岂不是又要被他玩死?

时间就这样在我不停的踌躇之间,一点一点的消逝,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个红绿灯路口,已经很久没有来一辆车了,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车,还是豪车!

而且我远远看着,主驾驶座位上坐着的人,好像是个年轻的男人,一般来讲,年轻的男人会比较愿意帮助弱势的女人!

我看着白色宝马缓缓停靠在红灯路口,终于意识到自己获救的机会来了!

我猛地从马路边上站起来,大步朝白色宝马的方向走去。

此时夕阳打在那辆白色宝马的车身上,红澄澄的光线射入车窗,照在主驾驶座位的年轻男人侧脸上,我盯着那个男人的脸,一步一步的走近他,每走一步,我的脚步就沉重一分……

白色宝马上坐着的那个人,他的眉眼鼻唇是那么的熟悉,连每一根眉毛都如此清晰真实,他分明是我日夜思念的那个人……

我睁着眼睛一步步往前走,连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都没有察觉,直到我意识到我已经无法正常呼吸,也无法再往他的方向多走一步时,我当机立断转过身子——

转身的瞬间,我的眼泪簌簌落下。

我看着我的眼泪一颗颗滚落在地上,我想我一定是在做白日梦。一定是。


妈妈桑话里有话,我被呛得胸闷,有种即将要被戳穿的警惕感。

我抿着唇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妈妈桑套出什么话来。

妈妈桑又问我,语气是明显的八卦打听:“那天周少有没有带你去开房?”

我立即摇头,惯性撒谎:“没有。”

“没有?”妈妈桑疑惑的挑眉问我,“那可真是奇了怪了,不开房你们三更半夜、一男一女去哪里解决?荒郊野外?还是车震?”

我虚情假意的朝妈妈桑干笑了两声后说道:“妈咪,我们就是去路边撸了个串儿,就各自回家了。我都说了我们是萍水相逢,你怎么就不信呢?”

妈妈桑细长的眼眸闪烁着精光,不停的打量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看出些什么来,半晌她轻笑一声,别有深意的对我说了句:“我相信你们是去撸串了,可我不相信你们是去路边撸的!”

妈妈桑说完这句话,不再搭理我,往前走了一段路后,她背对着我,仿似不经意的对我说了句——

“刘薄荷,以后谎话留着去骗男人。和我耍心眼?我还嫌你太嫩!”

我站在妈妈桑身后,目送她婀娜的背影袅袅消失在地平线,心里暗暗吐槽着:谁想和你耍心眼了?我不过就是想拿回我的1万多!

这钱一天不到我手里,我就一天觉得不踏实,又要提防这个,又要提防那个,最最令我觉得不踏实的就是,我真的担心周晋毅有朝一日会杀回来报复我!

到时候别说那1万多,我能不能继续在这里混下去都是个问题。

我一直在心里暗暗祈祷,周晋毅回来报复我的日子不要太快来到。

我甚至做梦梦到,周晋毅在国外娶了个洋妞,生了好多洋娃娃,从此他与洋妞、洋娃娃幸福的过完了一生。

最后他躺在了棺材里,而我在他的葬礼上,禽兽给他送了一朵小白花,愉快的与他做了一场告别。

醒来后,我为这个梦感到沾沾自喜,顺手下了个周公解梦APP。

可是APP里的周公他告诉我:当你梦到认识的某个人死去时,恰恰说明他此时的生命力极其顽强,生活十分快乐,身体也十分健康,而且会长命百岁,无病无痛。

我有些遗憾的丢开了手机,重新倒在了床上。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天我总是频繁做梦梦到周晋毅。

他以各种奇形怪状的方式,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我明明记得自己与他只有过三面之缘,一次是在代驾的时候,一次是在巷子里的时候,一次是被他折磨了一整晚的时候。

科学研究表明,人对脸部的识别能力,需要在重复见过那人数十次后,才能准确无误的勾勒出那人的容貌。

可是在我的梦境里,周晋毅的脸相却异常清晰,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连每一根眉毛,都清晰的烙印在我的梦境里。

真的是……阴魂不散啊阴魂不散。

这天中午,我还赖在床上不愿意醒来的时候,手机突然接到了妈妈桑的电话。

妈妈桑在电话里头直接给我下达了命令:“刘薄荷,你现在立刻过来酒吧。”

我说:“妈咪,我这会还在睡觉呢,下午不是五点才开工吗?”

妈妈桑有些不耐的回复我:“让你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全酒吧的工作人员现在都被叫过来了!你再不过来以后这工作就不用干了!”

我挂下手机后给保安哥打了个电话,保安哥却跟我说,他并没有接到现在去酒吧的通知。

我下意识的觉得奇怪,又打了个电话,给我同个公司卖啤酒的女同事,得知她也被通知现在立刻赶到酒吧后,我才放心的从床上下来,洗漱换衣,骑着电单车来到夜色酒吧。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中午十二点出现在了这间酒吧里。

据从前的老员工介绍,除非有非常重要的客人到访,否则这间酒吧,是绝对不会在下午五点之前开市的。

我一走进酒吧,就隐隐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大抵是见惯了酒吧热闹喧哗的光景,一时之间无法适应此时的安静无声。

我一边安慰自己别吓唬自己,一边往酒吧里头走去。

正想走进员工休息间时,妈妈桑拦住了我的去路。

妈妈桑嘴里抽着根烟,顶着个乱糟糟的头发,没有化妆的模样把我吓了一跳。

我印象之中的妈妈桑从来都是画大浓妆的,今天这张没有化妆的脸,轻易就暴露了她的年龄。我猜想妈妈桑是因为十分紧急的情况,所以才没有来得及化妆。

妈妈桑拦住了我的去路后,一只手吸烟,一只手耙了耙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副很着急的模样,没头没尾的问我:“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我有些不明觉厉,“妈咪,你在说什么?”

妈妈桑拧着眉又问我:“砸伤周少脑袋的人是不是你?”

我身子一抖,脑中警钟立即敲响,第一时间否认:“不是!”

“真的不是?”妈妈桑的声音是明显的不相信。

我用力摇头,“真的不是!”

妈妈桑将信将疑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她向我传达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周少来了!还带着一只高跟鞋!现在正轮流让姑娘们去试高跟鞋,说是有人用这只鞋在上个星期,砸了他脑袋。酒吧里有个姑娘把你供出来了,说认出那鞋是你的!周少现在点名让你过去试鞋!刘薄荷,你赶紧想想待会要怎么应付他,要是得罪了这个小爷,我可帮不了你,别说帮你,他被我的人砸伤,要是他追究下来,我都不用继续在这混了……”

我一听,双脚都软了,差点就站不稳了。

妈妈桑扶了我一把,与此同时还慰问了我一下:“你怎么了?”

我的额头在滴汗,有种死到临头的崩溃感,嘴上却继续撒着谎,“没怎么,我可能是中暑了……”

“中暑?”妈妈桑望一眼我身上的厚厚毛衣,有些疑惑不解,“这么冷的天还能中暑?”

我欲哭无泪,开始在脑中竭力搜索,待会可以对付周晋毅的计策。

可我还没来得及搜索到可行的计策,就有个酒吧的姐妹,把我拖进了周晋毅所在的天字号包厢。

我被姐妹拖进了包厢后,一抬头就看到了坐在长桌后的周晋毅。

他的长脚交叠着放在桌子上,身上穿着深紫色的衬衣,一如既往的英俊不凡耀眼夺目,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头上缠绕着的那一圈白色纱布。

我看到纱布的一角,还隐隐有血水渗出,说不出的狰狞可怕。

我知道那就是我用高跟鞋跟,砸出来的伤口,我心口猛地剧烈抖动起来,默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后,也没有办法止住我内心的颤抖。

我想,这一回连菩萨也不愿意原谅我了。

因为我做了伤害别人的事情,天理不容。

我之前与周晋毅对峙的时候,即便我是在撒谎,可我也是特别有底气的。可是这一次与他的对峙,我一点底气都没有。

周晋毅瞧见我来了,锐利的眼眸一闪,薄唇不经意的一勾,对我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我吓得不敢正眼看他的眼睛。

他一句话不说,我已经被他此刻的气场压倒,我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连站在我身旁的姐妹,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明智的与我拉开了距离。

周晋毅坐在椅子上盯了我数秒后,精准的朝我的方向扔来一只高跟鞋,我及时躲开了那只朝我飞来的鞋,才没有被砸得头破血流。

周晋毅远远的看着我躲避鞋子,抿着唇舔了舔牙齿,眼底露出森冷的寒意,像是要开始进行杀戮的猎人。

他阴鸷的目光钉在我脸上,泛着森冷寒意的声音,故意问我:“听说这鞋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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