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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竟希望太子被箭射中,便没了心思管她,好让她趁乱逃跑。
可南栀也仅仅只是想想罢了,且不说太子会不会追她,这方圆十里人烟稀少,连个房子都未曾看见,又是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哪怕就是真逃了,只怕她都难以走出这地方。
又是晚上,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见,何况她也不一定逃得掉,南栀的理智一下便回笼,立马把脑子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去。
她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草丛背后藏好,外面的刀剑不长眼,万一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她小命难保。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被那些刺客给看到,想到此,南栀藏在草丛背后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她透过草丛的缝隙里,偷偷注视着太子马车的动静,就在那千钧一发时,那利箭被太子捏在手上,随后扔了出去。
见太子没事,南栀心里松了口气,太子若是出了意外,只怕随行的人也落不到什么好处,包括她,她很惜命,不想就这么死了。
只是南栀心里难免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怎么没一箭射死他算了,果真祸害留千年。
眼看着打斗逐渐进行到尾声,太子的人占了上风,她正想放松警惕,谁知,哐当一声,她面前突然掉了个黑衣刺客,直挺挺落在她跟前,毫无防备之下吓得她往地上坐了下去。
刹那间,南栀惊恐的目光和黑衣人凶神恶煞的目光对上,她身形一僵。
南栀回过神,尽量让自己淡定,她眼尖地发现那刺客胸口上有个血洞,鲜血正在滋滋往外流,看他面无血色的模样虚弱极了,像是随时都能咽气似的。
此时太子那边的人显然也没人顾得上她,南栀不眨眼地盯着面前的刺客,正想远离他,可她还未来得及挪动,身下的裙子便被人死死攥住,使得她一下竟动不了。
刺客受了这么重的伤手劲竟还这么大。
南栀心里怕得不行,面上的血色尽失,跟性命相比,她眼下也顾不得害怕,当机立断直接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狠狠朝着黑衣人的脖颈上刺去。
他不死,死的怕便是她了。
猝不及防之下,鲜血飙了出来,溅到南栀的脸上,她反应过来后,握着簪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对不住了。”
被刺中的黑衣人显然没想到她竟会有此举动,到死都还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南栀颤巍巍地松开了握着簪子的手,伸手往黑衣人鼻息间试探,见他没气后,心里彻底松了下来,往一旁挪了挪。
她竟杀了人,南栀脑中猛然窜入这个念头,她连鸡都没杀过,一下杀了人,神情有些恍惚。
很快,她拉回理智,她不杀他,他便要杀她,这是古代不是人人平等杀人犯法的现代,古代本就是这般残酷。
南栀说服了自己,心里倒是没那么难受了。
她刚回过神,颤抖着手掏出帕子准备擦干脸上的血迹时,一道身影快如闪电,忽然窜到她跟前,紧接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架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南栀全身的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
“别动,不然我杀了你。”
她刚刚的动静惹得那边刺客注意到了她,如今她处境堪忧,南栀觉得脖子上的利剑随时能划破她的喉咙。
紧接着青玉紧张的声音传入她耳畔:“姑娘小心!”
“都停下,不然我便杀了她。”黑衣刺客的声音冰冷无情,他面上蒙着黑布,看不清模样,只是露出的那双眼睛如雄鹰般锐利。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南栀的身上,在漆黑的夜里,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
显然沈淮序也注意到了南栀的情况,他握着长剑的手捏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暴起,面上却是极为冷淡,眸中闪着寒光盯着南栀的方向。
暗夜里,周遭的空气仿佛也被沈淮序的冰冷目光给冻住,瞬息间便安静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太子阴沉冷戾的声音清晰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
此时一群黑衣人已经被杀的片甲不留,只剩下挟持着南栀的刺客还活着。
沈淮序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靠近南栀的方向,他脚下的鞋子踩过沾满血迹的泥地上,也跟着沾上了不少血迹。
太子的人齐齐围了过来,一眨眼的工夫,挟持着南栀的黑衣人便被团团围住。
太子目光平静地盯着黑衣人,眼底似毫无波澜。
黑衣人鹰眼如钩地盯着他,冷笑一声:“太子,若是你不想我手中的美人死去,便拿你过来交换。”
“那你便杀了她。”沈淮序毫不迟疑地开口,语气淡漠,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像是毫不在意南栀的死活。
南栀经历了刚刚惊险的场面,这会儿心底倒是平静极了,只怨自己倒霉,跟着太子一出来便经历了这晦气的场面。
不愧是能当太子的人,够冷血,她甚至一点都不意外太子的嘴里会说出这种话。
南栀十分明白,在太子的心中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罢了,这刺客压错了人。
太子身份尊贵,她死了不要紧,若是太子死了,只怕她全家都要完蛋。
但她也并不想死。
南栀那张玉色出尘的脸蛋上还沾着血迹,看着狼狈极了,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褐色的瞳仁里正倒映着那把锋利明亮的长剑影子。
气氛僵持不下,黑衣人竟也迟迟未动手,直觉告诉南栀,挟持她的人不像是寻常的刺客,若是寻常的刺客,只怕早便狠心杀了她。
南栀面上淡定,可袖下纤细的手指攥紧,已经陷入了肉里,她用着只有她和黑衣人之间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你杀了我,殿下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倒是阁下眼下的处境不妙,不如你把我推出去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趁机逃走如何?”
她在太子的心中显然没什么分量,便不指望太子救她,可她总不能坐以待毙等死吧?眼下唯有自救,搏一把,说动他。
黑衣人垂眸看了一眼她,眯着眼,神情松动了几分,这么绝世倾城的美人,杀了倒是可惜。
他凑近南栀耳边,像是蛇吐着信子,阴冷寒凉,“美人,我们还会再见的。”
随后黑衣人扫了一眼周围,看着太子的人对他虎视眈眈。
就在气氛紧张之下,沈淮序冷眼盯着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把他拿下。”
眼看着众人蓄势待发将要围攻他,黑衣人眸光闪烁,趁着众人不备,猛地把南栀推了出去,随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被推出去的南栀身形不稳,眼看着便要摔倒在地上,沈淮序如疾风般闪过,一下接住了她下沉的身体。
沈淮序揽着她的腰,南栀抬起头,四目相对,她望着太子深邃似海的眼睛,微微一笑:“多谢殿下。”
“奴才领命。”
——
此时的南栀尚且不知晓自己被册封的事情,她刚离开皇后宫里正准备回东宫时,在半道上忽然被人拦了下来。
“站住!”空旷的道路上,一道略带兴奋和好奇的声音在南栀背后响起。
南栀听着声音,身形一顿,转身看向朝着她过来的二人。
二人的身形相差不多,身穿黑衣锦袍的男子面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不过身上的气质倒是不凡,一瞧便知晓不是普通人,年岁看着和太子不相上下。
黑衣男子身侧身穿宝蓝色锦袍的男子看着要小些,瞧着十五六的模样,翩翩少年生得唇红齿白,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正好奇地打量着南栀。
南栀猜测二人的身份应当是皇子。
四皇子沈淮易和七皇子沈淮阳走上前,沈淮阳眼露惊讶,率先问道:“你便是三哥带回来的那个姑娘?”
这姑娘生得天姿国色,难怪向来冷情的三哥也为她动了凡心,沈淮阳心里暗想着,目光一直落在南栀身上,对她生了几分好奇。
方才那句站住便是他喊的。
这会宫里都传遍了,说他三哥带了个姑娘回来,宝贝得紧,他知晓后便忍不住想去看看,正巧路上遇到了四哥,他便拉着四哥陪着他一起,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能把清心寡欲的三哥给迷到。
一旁的四皇子沈淮易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南栀,他眼神略带侵略性,眸色深沉,看着南栀不发一言。
好一个清新脱俗的清冷美人。
沈淮易看到南栀身后的青玉,眼神眯了眯,他倒是护得紧。
虽沈淮易的目光不明显,可南栀却察觉到了,他压迫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心生不适。
一旁的青玉急忙上前,朝着二人恭敬道:“青玉见过二位殿下,姑娘才来京中,不识二位殿下,还请殿下勿怪。”
青玉说完,又替南栀解释:“姑娘,这是四殿下和七殿下。”
南栀朝着二人福了福身,“南栀见过四殿下和七殿下。”
沈淮易听着她婉转动听似翠玉敲击的声音,心中一动,眉头微挑,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免礼。”
“三哥艳福不浅。”
南栀柳眉微皱,面前的四殿下让她觉得颇有压迫感,不想久待,便轻声道:“四殿下说笑了,若是两位殿下没有旁的事情,臣女便先告退。”
她刚准备走,沈淮阳又喊住她,“唉,你先别走啊。”
紧接着,她裹着衣袖的手腕被人抓住,南栀回过身,不可思议看着抓住她手腕的四殿下,挣扎着从他手里出来。
“四殿下,您请自重。”
这四殿下委实放浪,哪有随便抓着人手腕的,南栀对他心生不喜。
此情此景看得青玉心头一突,眉头紧锁,急忙喊道:“四殿下,还请您放开姑娘的手,姑娘是太子殿下的人,您万万不可如此!”
这场景,看得沈淮阳也跟着愣了一下,弄得他心生紧张,四哥这是在做什么?
他不会是看上了三哥的女人吧?这可万万使不得!
往日他看上其他姑娘便罢了,眼前这位可是三哥的人,招惹不得。
沈淮阳回过神,眉心一跳,急声喊道:“四哥,你快把她放开,若是被三哥知晓了,定会找你麻烦的。”
京中人都知晓四殿下喜好女色,府里的美人如云。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三哥不会这般小气。”沈淮易冷哼一声,连眼皮都未抬一下,脸上满不在乎。
南栀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眸光冷淡,用着最平缓的语气说着:“父亲觉得我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我该是感激父亲亲手把我送到太子的榻上吗?”
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地道,南怀民心底一虚,态度稍微软和了不少,语重心长道:“栀儿,父亲这也是为着你好。”
“多少人上赶着想被太子垂怜,可太子都没看上眼,他就看中了你,这是何等的荣幸!”
昨日他陪着太子巡视,恰巧被太子碰见了他的女儿,太子不经意间夸了栀儿一句,他心思一动,便打了这个主意去讨好太子。
南怀民清瘦的脸上笑意渐起,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成了,太子没拒绝,他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正巧方才太子派人过来说,他会带着栀儿回去,他心里乐得快找不着北了。
南栀平视着他,看着他发笑的脸,目光逐渐转冷,“父亲为着我好,便是牺牲我,毁了我的亲事,换取您的前途。”
南怀民被她戳中了痛点,气得猛拍了一把桌面,怒瞪着她,拔高了音量:“你胡说什么!我这分明是把你送往高处走,太子可是储君,未来的帝王,你若是跟了太子,往后便是娘娘了,多少荣华富贵享不尽!”
“是吗?这只怕是父亲想要的。”南栀垂眸,眼神黯淡了下来,“我并不想要。”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凝重,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若是父亲只是说这些,我便先回去了。”南栀轻扫了他一眼,站起身作势便要往外走。
南怀民见她要走,立马喝止她:“站住!”
“刚刚太子派了人过来,说会带你回去,你便跟随太子回京,你那婚事,我自会让人给你退了,你往后安心跟着太子,别在惦记着温庭岳了!”
“父亲,您目的达成,这下可是满意了?”南栀猛然抬头,眼眶微红,即便难受,却也没掉落一颗泪。
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记忆在此刻复苏,上辈子,她爸也是为了利益,亲手把她送给了那人,她被困在那个华丽的牢笼里整整三年,没有一丝自由。
好不容易逃出来,却穿到了这个未知的朝代,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般平静下去,她会嫁一个良人,老天却又同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这命运何其相似,背后像是有张伸手不见五指的大网,把她狠狠罩在里面,她怎么都逃不掉。
当真便逃不掉吗?
即便她心底早就清楚,太子不会轻易放过她,可这番话从父亲的口中说出,却是毫无人情,冰冷得不像话,冷得直侵入她骨髓。
仿佛她不是父亲的女儿,只是一个可有可无被他踩着上位的工具罢了。
这一刻,南栀无比清晰地认知到,父亲已经被利欲熏心,又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往日父亲虽对她谈不上关爱,可因着他父亲这一层身份,她对他还尚算尊重。
如今他的这一番做派,把她心中对他仅存的那一点尊重,也全消耗没了。
就在南栀走神间,南怀民震耳的声音又响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多少人想攀上太子的高枝,我辛辛苦苦为你筹划,你却不知感恩,栀儿,你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太令为父失望!”
“父亲,我从未变过,变的是你,是你痴心妄想,你以为这般便能搭上太子,如愿以偿往上爬?”南栀心底对他失望,说话自然不再客气。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逆女!我养你这么大,你竟是这般想我的!”南怀民怒急之下,猛然抬起手,作势便要朝着南栀的脸扇下去。
眼看着他的掌便要落下来,可南栀却丝毫不惧,反倒是笑了笑,声音虽轻,话语里却暗藏着威胁:“父亲,太子可是十分喜欢我这张脸。”
南怀民神情一僵,手就这么在半空中顿住,思及她话中的意思,他不甘地收回手,又重新挂起笑,神情缓和不少,就连语气都温和下来:“栀儿,方才是父亲冲动了些,你莫要与我置气,父亲给你赔个不是。”
“你乖乖听话,好好跟着太子。”
一想到还要利用她,南怀民暂时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换了副慈和的表情,语重心长道:“这件事是父亲做的不对,可父亲总归是为着你好,栀儿,父亲不会害你的。”
随即他话音一转,“若是你实在不愿,父亲这就去求太子,就怕太子生怒,到时候迁怒南府,我是不在意,左不过是丢了官职没了性命罢了,就是担忧你母亲也跟着我受累。”
南栀满脸淡漠,就这么坐在一旁看着他表演,听着他这些道貌岸然的话,看着他惺惺作态的嘴脸,拿着母亲来威胁来她,平白让人生厌。
她没耐心再继续听他说这些,遂站起身,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我知晓了,父亲,女儿还要去看望母亲,便先回去了。”
南怀民这次倒是没生气,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立马换了副嘴脸,目露得意之色。
栀儿最是在乎她的母亲,哪怕是为了她母亲,她也会甘愿跟着太子离去。
为了以防万一,他又走出去,对着福管事嘱咐了一句:“去,看着小姐,别让小姐逃了。”
“奴才明白。”福管事堆起笑脸应下。
南栀自然听出了她父亲话里的意思,他特意提到母亲,不就是警告着她,若是她不管不顾私自逃走,太子一怒之下恐会迁怒南府。
她不在乎父亲如何,只担忧母亲会受她连累,她不能逃走。
父亲打得一手好算盘,用母亲拿捏着她。
南栀敛下心神,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她刚走到院子外面,便见着门口坐着个身穿桃红色衣裳、模样讨喜的小丫鬟正四处焦急张望着。
小丫鬟红珠一见到南栀的身影,便惊喜站起身,疾步迎了上去,激动喊道:“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呜呜呜~小姐,您回来了真好,奴婢都担忧了一晚上。”红珠说着,嘴角一瘪,那眼泪珠子似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便往下掉。
“好了,好了,别哭了,红珠,我没事。”南栀拿着帕子,动作温柔地替她擦拭着眼泪,轻拍了拍红珠的脸蛋,细声哄着她。
红珠比她小两岁,今年才十四,最是喜欢粘着她。
几年前遇见红珠时,她正被家里人追着跑,要把她卖到青楼去,南栀一时生了恻隐之心,便买了她。
一晚上没见到她,瞧着小丫鬟眼眶红红的,只怕是担忧她,背地里偷偷抹了不少眼泪。
“好了,先进去吧。”
“奴婢都听小姐的。”红珠止住了哭声,像个小跟屁虫似的紧跟在南栀身后,一起进了院子。
“竹烟姐!小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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