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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选篇章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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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年世兰颂芝   更新:2024-05-12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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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兰儿、芸儿,谁知道皇上想的是谁?臣妾吃醋。”


年世兰忽然觉得身体失重,双手立刻搭上皇帝的肩,皇帝将她打横抱起,鬓边的步摇摇曳生姿。

纱窗上的人影,从西暖阁移至东暖阁,进了寝殿。

▪景仁宫

众妃请安离开后,皇后坐在原位,胳膊垫着软枕,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华妃那张空椅子。

“昨儿皇上又宿在了华妃宫里。”

“听说皇上今儿早朝都迟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剪秋拿捏着语气,小心道:“启祥宫发生这样大的事情,皇上没有问责,竟还……也不知道华妃使了什么狐媚妖术?”

可不是?

今儿一大早,竟是让小厦子来传话说华妃近日劳累,身子不适,免于请安。

简直是把她这个皇后当笑话。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

“这么多年,皇上还没有宠够吗?”皇后颓然一笑,“干脆废了本宫,立她好了。”

“娘娘,不可说气话呀。”剪秋耐心宽慰,“丽嫔畏罪自戕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方才小主们也都议论纷纷,想要娘娘给康贵人一个公道。”

显然,大家要的不是一个公道,而是处置华妃。

“娘娘还是想想办法吧,现在若不打压,待到年羹尧回朝,只怕这后宫便要跟她姓年了。”

“后宫不是早就跟她姓年了吗?”

丽嫔留了一封遗书,上面写明自己受华妃指使,让余氏给康如芸下毒,那是何种毒药、用法用量、造成的后果,都写得清清楚楚,现在余氏冤魂夜夜上门,她不堪其扰,服毒自尽。

太医也验证过康如芸所中之毒,便就是余氏所投之毒。

皇帝看罢书信,怒不可遏,只恨不能当场处置了华妃,怎的转眼,反倒宠幸了她呢?

“娘娘,您可不能灰心啊,您想想在王府时,皇上多么宠您?”剪秋说的是纯元入府之前,“即便到如今,皇上也是最敬重您的,他现在只是被小人蒙蔽,等到真相大白,自会清醒,您可不能放弃啊。”

“终究您才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

这句话叫皇后重新拾起一丝勇气,“把丽嫔的信拿上,本宫去给太后请安。”

皇后去寿康宫请安,将事情委婉说与太后知晓,最重要是那封亲笔书信。

“丽嫔在信中明确是华妃指使。”

“华妃指使又如何?死无对证,谁能保证这信不是伪造。”

皇后像是被什么扎到,欲言又止,“太后……”

“皇帝喜欢她,她的哥哥又是年羹尧,现在丽嫔已经殁了,既然是畏罪自戕,便……”

“可是妃嫔们好像都知道了……”

启祥宫把守那样严格,妃嫔们是怎么知道的,太后心中有数,她看了眼皇后,“知道又如何?后宫妇人成日就爱捕风捉影,此事关乎皇家颜面,哀家不想听到更多的风言风语。”

皇后没想到太后也不打算管,心下有些凄凉,“是。”

太后思虑一番,道:“眼瞧着天气渐热,华妃久病初愈,既然皇帝也说身子不适,便让她好好休息吧,左右敬嫔也是有经验的老人,沈贵人也学了许久,让她们多历练着去办。”

撤掉华妃协理六宫之权,便立刻让两个人顶上,这到底是处置谁?

皇后不满太后的决策,却也不敢多说,面上仍恭顺道:“那丽嫔……”

“庶人而已,丢去乱葬岗就是了。”太后虽病着,说话略带中气不足,言语间却是半点不容反驳的,“信自然是要瞒着,她畏罪自戕一时也不必刻意瞒着,叫众人知道了,也各自掂量着,以儆效尤。”



皇帝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嗯”一声,“这是凤凰单枞?朕记得你之前爱喝雨前龙井。”

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换了一个人。

年世兰故意道:“世兰娇贵,吃不了苦。”

眼见皇帝笑了,她又解释道:“不过是苦药吃多了,什么都喜欢甜的,可是太甜又嫌腻,单枞回口那一丝甘甜,不多也不少,刚好。”

皇帝回味着这句话,不是什么大道理,但是他喜欢这份分寸感。

小性子可爱,若总是挑战底线、肆意妄为,再可爱也会变得可憎。

做人做事,有规矩才成方圆。

华妃现在就很好。

“朕瞧着你帕子上的绣工不错,百蝶穿花,灵动活泼。”

“臣妾的帕子是颂芝绣的、荷包是吟香做的,两个丫鬟心灵手巧,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便叫她们去办便是。”

莫说不会,便是会绣,年世兰也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内院绣娘多得是,朕不缺。”

年世兰坐在皇帝对面,抬手将一盒棋子摆到皇帝面前,皇帝顺势握住她的手,“古人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便是如此了。”

“皇上都这样说了,臣妾学便是。”年世兰抽回自己的手,取了一子,“不过,皇上若想要臣妾亲手绣的荷包,得要先教会臣妾下棋,等徒弟赢了师父,再说。”

皇帝瞧着年世兰望着空盘研究许久,然后抬起头,一脸求知。

“皇上,下哪儿?”

“下棋讲究做气,一般先占星位,便于攻杀……”

日头从头顶移向西方,夜幕降临,各宫掌灯。

景仁宫内殿炭火暖了以后,剪秋伺候皇后更衣梳洗。

她一边帮皇后揉着太阳穴,一边道:“皇上宿在了翊坤宫。”

“华妃病了小半年,皇帝一直挂念着,不能侍寝,还常去探望,更何况如今?”

皇后想起昨儿在寿康宫,皇帝牵着华妃的手出现,是一点没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不是太后,只怕大年初一,皇帝便要留宿翊坤宫。

“皇上一早进了翊坤宫,路过的宫人有看到,皇上手把手教华妃射箭,后来被华妃拉进了殿中,听小厦子说,皇上在翊坤宫下了一整天的棋。”

皇后睁开眼,眉头蹙成山,“射箭也就罢了,华妃也会下棋?”

“她求着皇上教她,皇上自然不会拒绝。”

“将门之女,难为她也肯学。”

“为了讨好皇上,她什么不肯?如今新人入宫,莺莺燕燕,华妃也很有危机呢。”

皇后冷笑一声,“不是说皇帝在倚梅园寻了新宠?”

“是,住在钟粹宫,长得还算清秀,听说嗓音不错,很会唱曲儿,皇上也很中意。”这些剪秋已经打听过了,“只是华妃久病方愈,年羹尧前方告捷,皇上不能不宠着华妃些。”

皇后拖长声调“嗯”了一声。

“眼看便是春日,若是百花争艳,只怕梅香会淡,既然华妃不喜,娘娘,咱们要不要?”

“这世上哪有样样事情都能叫人顺心遂意的呢?”

剪秋知道皇后的意思,便是不能叫华妃如意。

次日夜,凤鸾春恩车将余莺儿送进养心殿。

官女子摇身一变成答应。

年世兰再次摘了绿头牌,一时间恩宠便都落在了余莺儿身上。

颂芝和吟香不理解,娘娘那么喜欢皇上,皇上又那么宠娘娘,怎么娘娘还要装病,两人轮番,你方劝罢我登场。

其实对年世兰来说很简单,撒娇卖乖哄人是个技术活儿,投入产出性价比不高,她需要时间恢复一下,才能全身心投入敷衍皇帝。


两人说了会子体己话,沈眉庄想起皇帝赏了一对白釉孩儿枕,起身道:“我想起一桩事……”


“你是想接陵容来吗?”

沈眉庄回头看着甄嬛,有些懵然:“为何要接陵容来?”

甄嬛被问得一愣,“眼见华妃再得圣宠,你怕我应付不过来,所以……”

华妃再三叮嘱,她与咸福宫交好一事,非到事情自然大白,不得告知任何人,以免惹来无穷麻烦。

所以沈眉庄也不曾与甄嬛说过一句。

甄嬛至今以为沈眉庄千鲤池落水是华妃所为,她从前去翊坤宫、如今去清凉殿,都是要受罪的。

沈眉庄将白釉孩儿枕拿出一只来,送给甄嬛道:“我只是想送你这个,相传,枕着孩儿枕入眠,必能顺利生子,希望你也能早日怀上。”

“我不想生孩子。”甄嬛摸着孩儿枕,想到自己方才说起华妃的时候,她似乎眼神闪躲,“姐姐好像……并不讨厌华妃?”

沈眉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是妃嫔之首,我何必讨厌她?”

“可是她推你入水,要你性命,姐姐也不恨她吗?”

“若推我入水的是她,皇上怎会不罚她?”

瞧着沈眉庄为华妃说话,甄嬛如同五雷轰顶,望着沈眉庄的眼神十分陌生,仿佛沈眉庄被人夺舍,已不是她的眉姐姐。

“皇帝怎么没有处罚她?翊坤宫的侍卫都被换了。”

“那是皇上宠她,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娘娘身上。”

眉姐姐这是被人下降头了吗?

怎么会字字句句都帮华妃说话?

“她指使丽嫔毒害康如芸,还逼死丽嫔,太后亲自下了懿旨,夺她协理六宫之权,这难道也不是真的?”

“毒害康贵人是丽嫔自己的主意,而且我听说,康贵人自己给自己加了药,与华妃娘娘有何关系?嬛儿莫要被谣言蒙蔽,皇上英明睿智,他能继续宠爱华妃,便是最好的佐证。”

“皇上那是忌惮年家!”

甄嬛忽然想起近日传闻,“听说姐姐封嫔、赐住永寿宫,都是华妃的意思,姐姐莫不是见年家势大,有意攀附,忘了自己的仇恨?”

“嬛儿,我与华妃,并无仇恨。”

“姐姐,你莫要糊涂啊。”甄嬛几番欲言又止,终是鼓起勇气,“你确定自己怀有身孕吗?”

沈眉庄定定望着甄嬛,惊讶道:“你是知道什么?”

“我……”甄嬛看了眼外头,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有人要害你,还想诬陷你……”

沈眉庄接过话来,“假孕争宠?”

“你……知道?”

沈眉庄缓缓点头。

甄嬛也不在藏着掖着,直言道:“那你可知道那刘畚、茯苓都不可信?”

沈眉庄再次点头。

“你都知道,为何还要信华妃?”

“你是说刘畚和茯苓都是华妃娘娘的人?”

甄嬛实在听不得沈眉庄这一口一个“娘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道:“那可都是曹琴默替华妃安排的,假孕争宠的事一旦被揭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曹琴默已不是华妃的人。”

甄嬛震惊:“什么?”

沈眉庄望着甄嬛,心头涌上诸多疑惑。

之前华妃说起假孕争宠一事,虽调笑说是自己能掐会算,事后也解释了,说宫里有她的眼线,茯苓和刘畚是被人安排进来的,她是通过许多的蛛丝马迹判断出来的。

那嬛儿是怎么知道的?

她虽封了贵人,一直无心恩宠,皇帝待她也并不热情,她哪有本事如华妃一般耳聪目明?

“姐姐知道刘畚和茯苓要害你?”

沈眉庄点头,“日前我给刘畚送了一份山楂糕,他开口便是齐顺斋,刚从济州过来,却不知齐顺斋前年已经不做,至于茯苓,酸梅汤也有问题。”



她语气有些冷淡下来,“她们在我身旁做事,我自然能发现端倪,嬛儿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日我闲逛,在假山后面听到刘畚和茯苓窃窃私语,也是无意知晓的。”

“那日是哪一日?你知道了,为何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呢?”

沈眉庄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甄嬛仿佛听到姐妹关系破裂的声音,“我……”

“你们眼中的坏人华妃得了消息,立刻便想法子告诉了我,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有人要害我,却还瞒着我。”

“我……等等,是华妃告诉你的?”甄嬛抓住漏洞,立刻道:“姐姐,你莫要被骗了,这可能都是华妃的计策,故意骗取你的信任,诱你中计,如此一来,等到事发,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好计策!”甄嬛斩钉截铁道:“她这回的目的,不是让你假孕,是想置你于死地!”

“这回?”沈眉庄警惕道:“那上回呢?”

“上、上回是千鲤池啊。”

她若毫不犹豫说出来,沈眉庄还能相信,可是她支支吾吾,明显是心虚。

沈眉庄坦坦荡荡道:“千鲤池不是华妃要害我,是她救了我。”

这也算是向甄嬛坦白了自己和华妃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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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庄没有请安陵容过来,康如芸请了皇后的懿旨,将安陵容接了过来。

她一早就到门口去接安陵容,两人一同去了勤政殿。

康如芸本以为会在这里碰到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一场戏,可是勤政殿门口并没有弘历的影子。

她知道今日是见不着皇帝的,同苏培盛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从勤政殿回宫,康如芸特意选择湖边,没有嬷嬷拦路,弘历也并没有从假山上跳下来。

“姐姐是在找什么?”

饶是安陵容初来乍到,缩手缩脚,仍发现康如芸一路上在寻找着什么,“姐姐可是丢了什么重要的物件?”

“哦,是,来时戴了根碧玉簪子,方才发现不见了,所以看看有没有丢在路上。”

“我也帮姐姐一起找找。”

“罢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天气炎热,过两日便是温宜公主的周岁宴,妹妹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随安陵容一同从宫里过来的,还有吟香。

之前离宫来圆明园,皇后说端妃身子不好,让一同来圆明园养病,齐月宾却回说身子不好,耐不住舟车劳顿,留在了宫里。

据年世兰所知,齐月宾性格十分谨慎,原剧中为了能够斗垮华妃,一直在隐忍,直到选秀时见到甄嬛,才觉机会来了。

温宜周岁生日宴,是她第一次见甄嬛,之后的木薯粉事件,她因为帮了甄嬛,获得好感,为她二人以后得联手奠定基础。

靠一格电撑到最后的人,实在不容小觑。

她不来,年世兰怕有什么变故,未免措手不及,特意将吟香留在宫里。

“如何?”

“娘娘不在宫中,端妃身边的吉祥便找了太医院的太医去看病,这几日瞧着身体好了许多。”

年世兰无意与齐月宾联手,到底她这一身病得益于自己那壶红花,所以也不再拦着她寻医问药。

“宫中余下的人可有什么动作?”

“銮驾来了圆明园,宫里就没什么人了,不过禧答应、安答应这些,她们平日就是不爱说话的,如今宫里没了人,倒是愿意出门,只是走不到一处去。”

吟香如实将众人离宫后的事情汇报给年世兰,事无巨细。

年世兰仔细甄别着消息,“你是说齐月宾和浣碧、安陵容分别遇见过两次。”



“皇额娘思虑周全。”


皇后称宫中还有事情,便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听到太后吩咐竹息,让皇帝下朝来寿康宫。

想必也是为了此事。

皇后眼睛一转,可不能叫皇帝知道自己来跟太后说过什么。

殿中,竹息给太后递了杯茶,“太后颐养天年,后宫的事情,少操些心,才是养生之道。”

“不是哀家要操心,是皇帝不叫人省心。”

“华妃要强,皇后和纯元皇后一样,终究性子还是柔了些。”

“纯元性子柔和,宜修却是个有想法的,只不过遇到了华妃这样的硬茬,凡事不绕弯,直来直往,她反倒没了办法。”

太后叹了一口气,眼角平添一丝燥意,又有些无奈,“太柔弱或者太有想法,都不是好事,宜修被压了这些年,哀家若再不帮衬着些,只怕是要出事的。”

隔了会儿博尔济吉特氏来给太后请安,一直陪着说话。

瞧着皇帝来了,太后才打发博尔济吉特氏离开,博尔济吉特氏久不见皇帝,满心欢喜给皇帝行了个大礼,皇帝十分敷衍抬手叫她离开。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皇帝下了朝,听苏培盛说太后有请,是为了丽嫔的事情,过来路上便也知道太后发落了丽嫔,也处罚了年世兰。

太后的话说得很周全,句句是为年世兰身体着想,皇帝也不好说什么。

“后宫一点小事就要搅扰皇额娘,是儿子不孝。”

“不是你不孝。”太后顿了顿,“听说皇帝昨儿宿在翊坤宫,华妃的欢宜香还在用吗?”

“最近天热,儿子想着……”

太后闻言,便也不同皇帝打哑谜,说那些弯弯绕绕的话,“你宠爱华妃,哀家不拦着,可任何事情都该有个度。”

“也不全是宠爱,年家有功,儿子不能不有所表示。”

“便是因着年家有功,华妃屡次三番犯错,皇帝都视而不见,沈贵人落水,皇帝不查,康贵人中毒,所有指认华妃的,全被赐死,倒是为她说话的,皇帝都留着,皇帝这心是不是偏袒太过了?”

“谋害妃嫔可大可小,一旦传扬开来,不得不罚,可是前朝后宫一体,儿子不能不顾全大局,总要有人受些委屈。”

“哀家知道皇帝识大体、顾大局,只是年羹尧如今倚仗军功,自封西北王。”

西北王?太后久居深宫,是如何知晓的?

皇帝最忌后宫干政,哪怕是自己的母亲。

“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最好是以讹传讹,否则,以后世人皆知年大将军,而不知爱新觉罗。”

“皇额娘教训的是。”

“天气热了,人心易燥,焚香可静心。”

焚香静心,皇帝道了声儿子明白,心里却不是滋味。

方才在朝上,言官也说皇帝专宠的问题,可皇帝分明已经好些日子没去见华妃。

只这一次便立刻被谏。

外头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

皇帝回养心殿以后,瞧着那些让他雨露均沾的折子,便有一股无名之火。

那些个朝政大事不管,一个个竟都把眼睛盯在自己后宫,简直放肆!

他随手翻开兵部的折子,是弹劾年羹尧的。

年羹尧再不济,好歹军功加身,前线将领尚未凯旋,这一个个却都急着要处置年羹尧。

是要他这个皇帝背负千古骂名吗?

简直荒唐。

“苏培盛!!!”

皇帝忽然发了如此大的脾气,苏培盛一惊,连忙近前,“奴才在。”

“你这个都太监的人头,还要不要了?”

苏培盛冷汗涔涔,“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但奴才愚昧,请皇上明言,让奴才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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