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斯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等待白月光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秦子衿秦斯越的其他小说《等待白月光》,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如火如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刚好他撞见一个游街道士,说他鼻梁上那颗痣不吉利。他明明能猜到是骗子,还是立马找人,把那颗痣给去掉了。以至于我嫂子后来记忆错乱,因为他没了那颗痣,更加认定他不是她的爱人。我嫂子最爱她妈妈,她跟妈妈从小相依为命。她爸爸嗜赌,但她妈妈很爱她。我哥还曾委屈地跟我抱怨,说嫂子什么都听妈妈的。嫂子第一次带他回......
《等待白月光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番外 陈蔓蔓视角
我嫂子在医院咳出血丝的那晚,我哥的手指动了。
一个月后,他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家所有的人,都感到万分震惊。
我哥是连医生都下了判断,说几乎不可能再醒来了的。
医生甚至征求过我爸和我嫂子的意见,问要不要放弃治疗。
可他昏迷了三年多,竟就这么突然醒了。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视线四处找我嫂子。
虚弱至极的声音,却又带着万分急切:「青青呢,怎么会吐血?」
他因为刚醒,视线都还没清楚。
我嫂子就坐在床边,他模模糊糊也没看见。
只顾着急急忙忙问,像是谁要抢了他的心肝宝贝似的。
我们被他一句话,说得又哭又笑。
他醒来,是怕我嫂子会出事。
他说他是答应过他岳母的。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一定要照顾好我嫂子。
我哥刚认识我嫂子,是他住在乡下奶奶家的时候。
他很喜欢我嫂子。
年少的时候,倒也谈不上爱,就是喜欢。
因为这个,他执意待在了我奶奶家。
他跟着我嫂子一起,读完中学,大学。
再是谈恋爱,结婚。
可是后来,世事总有诸多不如意。
我嫂子的妈妈离世。
后来我嫂子被贩毒余孽报复,我哥为了保护她,也差点丢了性命。
我哥陪嫂子熬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终于算是熬出了头。
我还记得,当初嫂子跟她妈妈出了事。
嫂子重度抑郁,很多次想要寻死。
我哥守着她,整日整宿地不敢合眼。
那段时间,他生怕我嫂子再出事。
刚好他撞见一个游街道士,说他鼻梁上那颗痣不吉利。
他明明能猜到是骗子,还是立马找人,把那颗痣给去掉了。
以至于我嫂子后来记忆错乱,因为他没了那颗痣,更加认定他不是她的爱人。
我嫂子最爱她妈妈,她跟妈妈从小相依为命。
她爸爸嗜赌,但她妈妈很爱她。
我哥还曾委屈地跟我抱怨,说嫂子什么都听妈妈的。
嫂子第一次带他回去见家长。
她妈妈嫌我哥家世太好,不太同意嫂子跟我哥在一起。
就因为这个,嫂子第二天就跟我哥说,想再考虑考虑他们的关系。
吓得我哥当晚就大包小包拎着,开车去找嫂子她妈。
据传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只差没在我嫂子她妈面前跪下了。
弄得她妈妈被吓了一大跳,也算是看清了我哥的真心。
有些哭笑不得地答应了他们在一起。
因为这个,我哥还笑着跟我说。
如果有一天,他跟嫂子她妈一起掉进水里。
会游泳的嫂子,一定只会救他妈。
后来事实证明,他好像也没说错。
因为嫂子她妈离世后,嫂子重度抑郁,说什么也要去地底陪自己妈妈。
后来一场昏迷,让嫂子记忆错乱,记成是自己男人死了。
这下她终于不寻死觅活了,玩了个替身梗,活了下来。
我哥一度自嘲说:「我说什么来着,谁都没有我丈母娘,在我老婆心里分量重!」
是的,我哥跟我嫂子,是结婚领证了的。
他们本来甚至还有了孩子,一切美好而顺利。
可惜我嫂子怀孕没多久,就遇到了她跟她妈妈被伤害那件事。
她受了惊吓,导致了流产。
回去的路上,我以为他会得意地说些什么。
但一直到回到家,车里都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接下来两天,秦斯越都在家里盯着我。
我没出过门,也几乎没吃下去任何东西。
秦斯越端着一碗粥进来卧室,逼我吃。
我紧闭着嘴巴,死死瞪着他。
这三年来,我跟他的相处,一直还算是和平。
没有感情,但也谈不上有矛盾。
现在这样剑跋扈张的气氛,以前在我们之间,从未有过。
秦斯越在床沿坐下来,将粥碗递向我:
「青青,乖乖吃了,你应该也不希望我喂你。」
我火气蹭蹭上涌,直接挥手将碗打翻在了床上。
我牙关咬得咯咯响:「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黏糊糊的粥,倒到了干净的米白色被褥上,一片狼藉。
秦斯越的面色一瞬沉了。
保姆很快又送了一碗新的进来,递到了他手里。
秦斯越慢条斯理舀了一勺粥,送进了自己嘴里。
随即他放下了碗,突然倾身过来按住我肩膀,拇指指腹抵住了我的下颌。
我被迫张开嘴,看向逼近过来的男人,猛然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头皮一阵发麻,我愤力挣扎,却发现几乎没有作用。
以前我或许还能忍受。
但现在知道秦子衿回来了后,我尤其抗拒跟秦斯越之间的,任何亲密接触。
我慌了神,急声:「我……我吃!」
秦斯越终于放弃了他的打算。
但逼近我眼前时,他还是亲了亲我的嘴角。
他隔了好一会,才退开了身体。
再不急不慢看我自己端起碗,喝完了那碗粥。
等一口都不剩了,他才颇为满意地再开口:
「怎么样,还是原来的味道吧?」
我面色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刚刚感觉这粥的味道熟悉,不是我的错觉。
这是秦子衿的手艺。
我恶心到差点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你在学他?」
秦斯越沉默了一会才应声:「不可以吗?」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说实话,你跟他真的没有可比性。
「学得再像,你也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秦斯越却也不恼,脸上仍是带着笑。
我有意继续给他找不痛快:
「你不知道,我的阿樾有多好。他哪哪都好,而你,无耻下作一无是处!」
我等着秦斯越失控动怒。
他习惯了被我舔着捧着,受不了我说他半点不好。
可这次他不仅没生气,脸上的笑意却似乎更深了。
他真的像是脑子坏了,甚至还心情不错地问我:
「他哪哪都好,你记得这么清楚啊?」
「我的青青,你真的很爱秦子衿啊,就这么爱?」
他像是真的有什么毛病。
我爱秦子衿,他到底在乐呵个什么劲?
我不想看他,反正出不去,索性躺下来睡觉。
过了好一会,秦斯越大概以为我睡着了,拿了手机打电话。
我听到他叫司机小周过来,很快,卧室外面传来敲门声。
我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秦斯越似乎是起身给我掖了下被子,随即他的脚步声朝门外去了。
我听到卧室门打开再关上的声音,这才立马睁开眼睛,迅速下床。
我走到卧室门边,耳朵贴到门上。
外面秦斯越含怒的声音响起:「跟个人都能跟丢,怎么办的事。」
小周连声认错。
秦斯越的声音再响起:「行了,这些天盯紧青青,再报警抓那个人。
「她要是出去见到了那个人,有你们好看的。」
他说的那个人,自然只会是秦子衿。
我压着怒火,又听到小周的声音:「心理学袁教授回国了。
「您之前说的催眠疗愈,那边说确实可以改动一些记忆。
「但您也知道,这样做风险毕竟大。」
秦斯越语气不好:「不管怎样,她不能再记着秦子衿这个人。
「联系袁教授,我要见他。」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现在它都能站在这里,叫秦斯越伯伯了。
秦斯越的眼睛,在我话落的一刹那红了。
他抓着我手臂的手,开始剧烈发抖,手背青筋毕现。
我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将他曾对我说过的话,一字不落还给了他。
「逗你玩玩而已,谁还真看得上你?」
秦斯越死死地盯着我,甚至气到对我扬起了一只手。
但直到他的手慢慢放下去,他也还是只憋出了同一句话:「你跟我回去解释清楚!」
我冷眼看着他,离开前留下最后一句话:
「秦斯越,我们分开吧。」
说完,我离开了这里,走进外面的大雨里。
秦父的咳嗽越来越厉害,大概是心脏病发作了。
秦斯越想出来拦我,陈蔓蔓带着哭腔制止他:
「斯越,爸都这样了……」
她连「爸」都叫上了,秦斯越大概也不会觉得不妥。
我走出秦家,打车回自己的家。
大雨瓢泼而下,我突然感觉,整颗心都空了。
我知道,秦子衿不会回来了,我永远都没有他了。
做了三年的一场梦,在这一天不得不彻底清醒。
手机里,突然进来一条信息:「沈小姐,那个未成年找到了。」
我看着那条信息,内心骤然开始狂跳。
终于找到了。
等了却这最后一桩心愿,我也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去见秦子衿。
我的嘴角勾起笑,眼泪却又不知什么时候,糊了满脸。
出租车经过沿江风光带时,我突然想起,曾很多次跟秦子衿在这里看烟花。
这三年里,我一次都没再来看过。
我大概很快就可以跟秦子衿重逢了。
所以想最后一次,在这江边走走。
开车的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
听到我要下车,他警惕地从后视镜里看向我。
「姑娘,这大雨天的,江边不安全,还是找个地方先避避雨吧。」
我笑了笑:「没关系,我跟朋友约了在这里。」
我下车时,他又执意塞了把伞给我:
「挡挡雨吧。小姑娘前途大好,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眼底一酸,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红过眼眶了。
我多付了点钱,再下车。
雨太大,江边一个人都没有。
暴雨声铺天盖地,世界却又像是死寂到可怕。
我靠着江边护栏,看着江面上噼里啪啦砸下的雨点。
忽然想起,秦子衿曾跟我说过的话:
「如果有一天青青找不到我了,那最多等我三年,我会回来的。」
三年过了,他骗我。
我又想起,他还说过:
「青青有危险的时候,秦子衿一定会到她身边。」
是吗,那再试试看好了。
我看着这模模糊糊的世界,再直接越过栏杆,跳入了江里。
除了水凉了一点,好像也没多少感觉。
我放松身体,潜入水里。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落水的声音。
没等我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被捞住,迅速浮出了水面。
我一颗心刹那心跳如擂鼓,期待跟奢望,迅速如浪潮般将我淹没。
我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
我的阿樾回来了,他来兑现他的承诺了。
直到耳边,秦斯越歇斯底里暴跳如雷的声音响起:
「你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
我疯狂跳动的一颗心,刹那就坠入了冰窖。
阴魂不散。
我轻轻叹了口气,就陷入了昏迷。
其实,我不是要找死的。
我会游泳,也会潜水,这些还是秦子衿亲手教我的。
我就是想试试,如果我落水不自救,他会不会出现。
秦斯越好像还在耳边骂我。
他一直骂我疯了,但他更像是疯了。
后边的话,我昏迷了,也就没再听见。
再醒来,是在病房里。
秦斯越坐在我病床边。
他眼底一片乌青,眸子里红血丝遍布。
小说《等待白月光》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听不懂他的话,不知道他在说谁。
我脑子里几乎空了,耳边嗡嗡作响。
情绪过激,让我只记得最后一件事情。
眼前这个男人,他欺负了我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
他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可他却仅仅被判了三年,到如今也才二十岁。
我的母亲长眠地底,而他还可以有几十年大好的前程。
凭什么,凭什么!
男人趁我失神恍惚的功夫,立马加大力道想要推开我。
他的反抗让我猛地回过神来,也彻底切断了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
我终于再不剩半点理智,如同一个麻木没有灵魂的机器。
我将手里的尖刀,一下一下,用最大的力道,狠狠刺进他的脖颈。
血不断地往外涌,血腥味铺天盖地。
直到我终于刺中了位置,鲜血如喷泉般高高溅起。
我隔着那血色的喷泉,看到浴室门再次打开。
两个男人将刀抵在秦斯越的脖子上,满目凶狠走了进来。
如喷泉般涌出的血液,和骤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
再一次迅速唤醒了我的记忆。
我记起了那一晚,在我被挟持时,将刀刺进自己颈动脉的秦斯越。
三年前的一幕,在这一刻重现。
一个男人面目狰狞冲过来,发狠将我按在了地上。
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躺在地上死去了的那个男人身上,此刻早已筋疲力竭。
还挟持着秦斯越的男人,看到地上躺在鲜血里没了气息的人,彻底失控。
他发疯一般,用挟持秦斯越的那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你们找死,找死!
「我要你们今天都陪葬,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秦斯越隔着猩红的血幕,和我安静对视。
我被按在地上,抬眸看着他,双目猩红里,身体轻轻地颤动。
刀刺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
很久后,我听到他小心而眷恋地叫了我一声:「青青。」
我们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却又如同隔着天堑。
我看到那个男人,一刀刀刺入秦斯越的心脏。
发出疯狂的狰狞的大笑:「三年前刺中颈动脉都能活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命还有没有那么硬啊!」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想要扑过去。
可耳边只有魔鬼的大笑,那笑声如同洪流,铺天盖地淹没了我的世界。
我被按在地上,如同被困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
我声嘶力竭,却无可奈何。
如同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天,我看着尖刀刺进秦斯越的身体,看着他慢慢倒下去。
如同看到我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个男人到最后嫌刀子不够解气,将重伤濒死的秦斯越扔在地上,对他的头部拳打脚踢。
直到地上的人,终于慢慢不再动弹。
我的心脏如同被刺穿了一个洞,穿堂的风呼啸而过。
身体像被四分五裂,被丢在烈火上,淋上滚烫的油,被炙烤被烧成灰烬。
我仿佛又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转而成了漫天的大雪。
警察闯入了进来,场面迅速混乱。
按住我的人终于松开了手,我颤抖着呜咽着,爬向我的爱人。
他的脸色死白到令人心惊,鼻间的气息已经几乎不存在。
「阿樾,阿樾。」
我瑟缩着、恸哭着、哀求着叫他。
他终于扯了扯嘴角,眼睛却到底没能再睁开看我一眼。
我贴近他的唇,听到他很轻很轻的一道声音:
「别哭,青青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我绝望恐惧地摇头:「不要,不要。」
警察拉开了我,带走了他。
我跟着去了医院,在抢救室歪等了一彻夜。
直到雪白的病房里,医生跟我说明情况:
「颅脑严重受伤,有严重出血现象。
「命暂时保住了,但初步判断,可能会是终生植物人。」
这是医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看向床上安然睡着的男人。
没关系的,能活着就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