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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也是实力派作者“蒜苗小腊肉”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死灰一般的脸上,慢慢有了一点点不舍:“可还能有什么法子,他不会让这孩子平安生下来的。”......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2-09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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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霍贵妃最喜欢韩夫人就是她的敢说敢做,不会像旁人那样虚情假意地宽慰。


她不禁红了眼眶,反手握住韩夫人的手:“可是这些年来,无论是霍家还是我,又有什么出格之处,能让他如此提防?”

韩夫人不是寻常女子,自然看得明白,无奈地摇头:“只要霍家一日掌着兵权,他便一日提防,他提防的不是你,是霍氏女。”

霍贵妃慢慢收起难过之色,淡淡道:“若是有一日交出兵权,那这天下也就没有了霍家了。”

没有了兵权的将门世家,无异于案板上的肉俎,多半落到家破人亡的下场。

二人不约而同一阵沉默,这样的局面实在是艰难,靖海侯府艰难,贵妃在宫中更是艰难,甚至连见娘家人一面都要瞻前顾后,唯恐引来皇上的顾忌。

“嫂嫂,我有件事想求你。”好一会之后,霍贵妃才又开了口。

韩夫人连忙道:“娘娘有什么只管说。”

霍贵妃望着她,笑容里满是哀伤,眼中慢慢有了泪光:“我想要一副下胎药。”

下胎药!

韩夫人吓得差点坐不住了,连忙拉着她:“这是说什么胡话,好容易有了身子,自然应该要好好养着,怎么能……”

霍贵妃望着她,眼泪悄无声息地滑下:“当初族里送我进京城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一日的。”

“从九皇子府到宫中,我已经没了三个孩子了,也是好好期待过的,盼着能替他生下个健康可爱的孩子,可是每一次都出了事。”

“我以为是意外,是我没有那个命,可是没想到……”

韩夫人此时冷汗津津,心跳也越发快了,攥紧她的手:“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霍贵妃坐起身来,从榻边桌案下一处暗格里取了一只小巧的百子献福瓷枕出来,交到韩夫人手里。

“你把它翻过来瞧一瞧。”

韩夫人照她的话,把瓷枕翻过来,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直到仔仔细细看了几遍之后,才发现有一处小小浅浅的凹陷,她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是一处做工精细的活塞,用软陶泥上了色彩做得与瓷面看起来几乎一般无二,若不是有心人刻意寻找,还真是发现不了。

打开那处活塞,看见的就是瓷枕的内部,原本应该空荡荡的,此时却是散发出一股子腻人的甜香味,让韩夫人不由地皱了眉。

“这是……”

霍贵妃已经擦了眼泪,声音冷淡如冰:“是宫中迷药,用了这个怀了身子也会见红落胎,即便是侥幸保住了,生下来的也是个怪物。”

韩夫人手微微发颤,险些把那瓷枕摔了,连忙放下后,盯着霍贵妃:“是……皇上?”

霍贵妃也望向她:“能在凤翔宫里动手的,还能有谁?”

虎毒尚且不食子,没想到皇上为了对霍家的忌惮,甚至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肯放过。

“这是上一回我小产之后,特意吩咐人仔细查了又查才发现的,谁也没有告诉,只与嫂嫂你说了。”

“这一次只怕很快他们也要动手了,与其等着他们来磋磨我,不如我自己给个痛快。”

韩夫人心乱如麻,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想了一会才道:“不,不能着急决定,你等我回去跟你哥哥好好商量商量,这是你的孩子,不能再白白折了性命去。”

听到这句话,霍贵妃原本已经如同死灰一般的脸上,慢慢有了一点点不舍:“可还能有什么法子,他不会让这孩子平安生下来的。”



门外的程老夫人身子一软,人都要倒下去了,余老夫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笑嘻嘻:“想不到府上还出了这样的事,也怪不得老嫂嫂着急,那罗妈妈好像是嫂嫂得陪房吧,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叫人害怕!”


程老夫人顾不得与她斗嘴,急急忙忙要往里面走,却想不到那婆子已经吓得什么都交代了!

“不是,不是我,是罗妈妈,她与我说燕窝里下了药,让我跟着过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程老夫人刚迈出去的步子一个趔趄,又差点栽倒,连忙抓着丫头的手:“快,快进去!”

再不进去,怕是要出大事了!

后面跟着余老夫人与高老夫人互望一眼,看出彼此眼中的惊讶,也跟着后面进去了。

花厅里陆云烟坐在正位吃着茶,曹妈妈和四喜带着几个婆子站在两边,地上跪着的正是程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那个婆子,已经吓得没了模样,鼻涕眼泪满脸都是。

看见程老夫人来了,婆子像是看到了救星,什么也顾不得了,跪爬着扑向程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快救救奴婢吧,您与夫人说一说,那碗燕窝里的药真的不是奴婢下的呀……”

程老夫人此刻只恨不能一脚踢死她,狠狠拿针缝了她那张嘴,咬牙切齿呵斥道:“还不给我闭嘴!”

陆云烟看着三位老夫人进来,这才放下茶碗起身来,走到跟前行礼拜下:“老夫人,两位婶母。”

余老夫人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笑着拉着她起来:“侄媳妇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是病了,你娘家把我们都请了来说是要接你出去治病呢。”

陆云烟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程老夫人,笑着道:“原本是病着,但如今倒不敢病了,只怕再病几日被人把命都给害了去。”

余老夫人最得意就是有人挤兑长房,听到这话如同听到佛语纶音,顿时来了兴致:“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听说还闹出人命来了!”

陆云烟一脸无奈地笑了:“还是一会去族老面前说吧,实在是教我难以启齿。”

程老夫人再也忍不住了:“什么话就让你如此诋毁凌家,你可别忘了你还是凌家主母!”

“老夫人说的是,可凌家也不能留着这谋害主母偷盗陪嫁的事呀!”陆云烟垂下头,看似温顺,话里却是锋芒毕露,无异于在打程老夫人的脸。

高老夫人在一旁冷眼看着,知道眼下这事恐怕不是什么寻常矛盾,这里面怕是有不少蹊跷,她上前拉了拉余老夫人的衣袖:“罢了,既然一时半会说不明白,还是请了两家族里的坐下来慢慢说吧。”

余老夫人这才不情愿地走开去:“那就带了人一并过去吧。”

陆云烟也不含糊,吩咐曹妈妈:“把那燕窝和罗妈妈一起带上,去族老那里说个分明!”

程老夫人这时候已经知道不好了,罗妈妈落在了她手里,若是嘴不严岂不是要说出些什么来!但她心里也有几分底,罗妈妈一家老小的卖身契都在自己手里,轻易也不敢交代什么,只要拿不住罗妈妈的话,她大可以说是陆云烟有意陷害婆母,那时候可就不是陆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她腰板也直了不少,怨毒地盯着陆云烟:“好,那就去吧,让两家族老们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按捺住愤怒,冷冰冰地说着:“一千五百两现银子,你们拿了就赶紧走,不许再回来胡闹!”

冯老爷等得就是这一句,一拍手:“远哥儿这话干脆,一千五百两,不要银票,要现银子!”

程老夫人听得心头抽痛,奈何也没有别的法子,难不成还真的由着冯家胡闹到公堂上!她索性撇过脸去,不看那一家子,心里却是越发恼恨上了冯静柔,都是这个狐狸精,要不是她,承远怎么可能被他们要挟一次又一次拿出银子给他们。

凌承远咬牙转过脸,吩咐丫头:“你去晓园,让夫人取了银子送过来。”

一千五百两,凌家哪里有这么多银子,唯一能拿银子的只有陆云烟,当然只能找她要了。

一屋子的人都各自满意了,安静了下来等着陆云烟打发人送银子来,也好银货两讫,再不想干。

只是等了许久,丫头再回来的时候,脸色十分不好看,身后也没有人跟着,更没有见到银子。

“大爷,夫人昏了刚刚醒过来,那边说夫人陪嫁的银子已经给表姑娘作买妾财花光了,没有银子再给了。”

四喜还说了,原本陪嫁的银子是要留在凌家慢慢用的,凌家公账上已经不足十两,连下人们的月钱都支不出来了,夫人心善想拿了自己陪嫁贴补,可现在陪嫁银子也被老夫人和大爷逼着拿了出来,大家伙也就指望不上了。

听得一众下人心里也是恼恨不已,原本在凌家当差,就时时拖欠银子,好容易盼到陆夫人进了门,日子刚好过一些,现在却又被冯家这几个无赖上门闹得全部抢走了,他们这些下人也是拖家带口的,指望着月钱吃饭的,现在可要怎么过下去!

凌承远自然是想不到这个,他脸上涨得通红,没想到陆云烟那边居然不肯拿银子出来,就这样拒绝了他!这让他脸上怎么挂得住!又怎么打发冯家人!

冯老爷和冯大交换了一个眼色,顿时跳起来又闹开了:“今日拿不出银子,休想让我们走!”

“走,走,去公堂上见!”

程老夫人再也坐不住了,太阳穴上的青筋啵啵直跳,她扶着罗妈妈的手:“我去一趟晓园见一见陆氏,这银子只有她能拿出来。”

她不信自己出面,陆云烟敢不拿银子出来,那可是为了承远的名声,凌家的未来,陆云烟要想能安生留在陆家,就不能不管!

“都是承远的不是,他被那狐媚子给迷得糊涂了,才会惹来这些麻烦事,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呀。”

程老夫人的眼泪说下来就下来,拉着陆云烟的手一脸难过:“当年你公爹去得早,留下承远和玉锦,程家也是个烂摊子,如今好容易娶了你,承远也中了探花,日子就要好起来了,却惹了这么一家子……”

“你心里恼了承远也是应该的,可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为了凌家日后打算,别再与他们计较了。”

嘴里说着埋怨凌承远,可是句句都是劝陆云烟要大度,言下之意还是要她拿出银子来摆平冯家人。

陆云烟躺在榻上,头上没有半点珠翠,只素着一张脸,看起来的确像是病了。

听完程老夫人的话,她也没有一口拒绝,只是眼中盈盈含泪:“老夫人说的是,只是如今我陪嫁的银子已经都给了冯家,姨老爷张口又要一千五百两,无论如何也是拿不出来了……”


柳依瞧了一眼,都是些竹青梨白和天青色,上面也没什么花样子,奇怪地问道:“怎么这般素净?”

曹妈妈不屑地摇头:“咱们那位大爷就喜欢女子穿得素净,说那样最是雅致高洁,瞧不上穿金戴银的模样,嫌太过俗艳,这些原本是夫人照着他的喜好做的衣裙,如今也没有那个心思了,索性赏给你。”

这可是乐坏了柳依,真是瞌睡送了枕头来,她正愁不知怎么下手,没想到机会就在眼前了,顿时信心满满,脸上堆满了笑容跟曹妈妈道了谢,抱了那一堆衣裙进去了。

对着那一大钥匙和对牌,冯静柔欢喜地坐都坐不住了了,搓着手就要账房把银子都端过来,她已经急不可耐地想感受一下大把银子在手里的感觉了。

账房管事吓了一跳:“表姑娘,这,这不合规矩。”

内府的银子从来都是账房支付,采买的婆子在各处铺子上挂了账,账房每月将银子兑了付给铺子上,从没有哪一位管家的夫人太太们会让人把现银子端到自己跟前来,这不是赤果果地要贪污了去?

冯静柔哪里懂这些,她现在可是掌家的,觉得自己说什么,下面就该老老实实照着做,不过是让他把银子端到自己院子里,怎么就推三阻四的!

“还不快去!”她没好气地斥了一句。

账房管事终于忍不住了:“姑娘若要对账簿,查采买的单子,小的这就给您准备好,可若要拿了现银子来,那是万万不成的!”

“且不说公账上现在只有不到五十两银子,就算是有大把的也不能端到姑娘院子里来,这是绝对不能坏了规矩!”

冯静柔唬了一跳,凌家公账上只有不到五十两银子?!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人都几十口,居然只剩下这么点银子,那怎么能支撑得下去!

她原本以为怎么也该有个几百两,她就是从里面私下克扣个百余两也不在话下,哪里想到只有这么些!

不对!一定是管事欺负她刚掌家,故意少报了给她,她可不相信远哥哥会把个烂摊子交给自己!

她顿时冷了脸:“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些,一定是你私藏了,所以才不敢把银子送到我跟前,是怕我发现你动了手脚!”

“还不快些交出来,不然我让远哥哥赶了你出府去!”

把个账房管事气得一口老血闷上来,像他这样的管事都是凌家几代的家仆,从年轻时候就跟着凌老太爷身边,一直得信任重用,陪着凌家几十年风风雨雨过来,才能留在内府账房里管事。

不要说凌承远,就是程老夫人见着他也要客气几句,却被冯静柔这样羞辱。

他哆嗦着手,把账房库房的钥匙一并丢了出来:“小的年迈无能,实在担不起账房这样紧要的差事,还请表姑娘另请高明吧!”

说完拂袖而去,连半点客套话都懒得跟她说。

冯静柔却不觉得是自己胡乱说话惹来的祸,在她看来,这是管事的心虚,被她发现了猫腻,这才饮酒请辞。

这下账房没了管事,彻底成了乱麻,可她不但不着急,反而高声吩咐:“去好好查一查先前的账簿子,看看他到底动了多少手脚!”

刚走出门的管事听到这话,更是老脸通红,再也憋不住火,怒冲冲往前院冲过去,他要找凌承远讨个公道回来。


“云烟,云烟!你怎么样了,出了什么事了!”莫太太踏进西厢房,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赶着要上去看看陆云烟。

陆云烟连忙上前拉着她的手:“二娘,我没事,好好的呢。”

直到看着她在跟前好好的,面色红润眼睛晶亮有神,手也是温暖的,莫太太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长长松了口气,瞪了陆云烟一眼:“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陆云烟笑嘻嘻拉着她在位上坐下,亲自端了茶:“是枫露茶。”

连她平时喝惯了的茶都备好了,看样子是真的没有粉饰太平,莫太太没好气地嗔道:“你呀,又在闹什么鬼主意。”

从前陆云烟跟着陆子胥去各地铺面庄子上盘点,就有不少古灵精怪的主意,偏偏都有不错的效果,人人都说要是陆大姑娘是个男儿,恐怕陆家更是了不得。

陆云烟抿嘴笑着:“我是不想理会凌家这个烂摊子,所以找了这么个由头。”

她不觉得有什么要紧的,莫太太却是脸色严肃起来:“是不是凌家欺负你了,你好好跟我说说,不许藏着掖着。”

看着莫太太难掩焦急的神色,紧紧握着她的手,到这一刻,陆云烟终于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关心有人支撑,有人替她着急替她委屈,不再是孤零零被埋在乱葬岗里的孤魂了。

前世陆云烟被困在陆家苦苦强撑,父亲陆子胥病重也没能回去,程老夫人嫌弃陆家低贱,不让陆云烟与娘家来往,父亲病故后,莫太太不想拖累陆云烟,独自带着自己的儿女回了定州老家,到死也没能再见上一面,到被活埋的时候,最后悔的也是没能好好陪在父亲和二娘身边。

“二娘……”她终于忍不住眼泪,拉着莫太太的手哭泣起来。

两世的委屈,独自等死的绝望,失而复得的欢喜,百般滋味都在眼泪中,哭得不能自已。

这倒是把莫太太给吓坏了,赶忙上前揽着她,轻轻拍着后背,鼻酸着哽咽:“这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这样子,凌家到底做了什么!”

这孩子是莫太太亲手带大的,对她的性子最清楚不过,轻易不掉眼泪,受了再多委屈再难熬的事也只是咬牙独自撑着,能哭成这样,一定是被人欺负得太过分了!

莫太太一边轻柔地替陆云烟拍着背,一边冷着脸问四喜和八宝:“你们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五一十给我说个明白,但凡隐瞒半点我定不轻饶你们!”

四喜和八宝不敢隐瞒,将进了凌家以来的事都说了一遍,还没等听完,莫太太的眼泪已经止不住落下来了。

等她抹了泪,狠下心来:“去给你们姑娘收拾行李,今日就跟我们走,怎么也不能留在这个虎狼窝里了!”

这才嫁进来多久,凌承远已经闹出个私通怀了身子的表妹,还要掏云烟的陪嫁银子做买妾财,给云烟的小定礼手镯也送给了表妹的娘家,这是什么人家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还有方才送云烟回来,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连看都没来看一下,更别提他们进了府来还想遮着瞒着!

这才是真正的无耻!

陆云烟抹了泪,冷静了下来,拉着莫太太的手:“二娘,我还不能走。”

且不说现在刚成婚,凌家本就是冲着她的陪嫁,如果现在敢闹和离,以程老夫人和凌承远的狠毒性子,恐怕死都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更何况凌家还没有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她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莫太太以为她担心陪嫁的事,忙拉着她劝解:“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你好好的,你父亲跟我绝对不会在意的,咱们家要什么没有,不要为了那些为难自己。”

陆云烟当然知道自己父亲和莫太太的心,她含着泪摇摇头:“不为了那个,现在若是说要和离,只怕凌家宁可休妻,也不会让我光明正大和离的。”

“且等等,等时机成熟,他们自然会求着我走的。”

莫太太不解,这怎么可能呢,凌家还指望着掏空陆云烟的陪嫁,帮着凌家东山再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但看着陆云烟沉着的样子,她也不好再多说,只是再三叮嘱她,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让人带了消息来,万万不可以一个人独自逞强,家中还有长辈,什么事自然有长辈替她解决,还不到她独立支撑的时候。

看着莫太太像对待孩子一样殷殷叮嘱,陆云烟心里酸楚难当,更加觉得前世糊涂了,一门心思要留在凌家,再艰难都没想过要回头,以为这样才是为陆家挣脸面,却没想到最后是那样的结局。

“你既然没事,就好好歇着,别让人瞧出什么来。”

叮嘱完陆云烟,莫太太想起了自己那个实心眼的丈夫还在凌承远的书房里与他翁婿密话,心里顿时怒火起来了,利落地起身说着。

“你父亲还不知道这些事,只怕又会想法子帮衬凌家了,我得给他提个醒,今日就先走了。”

她一句也不提去拜访程老夫人的话了,当初是为了陆云烟才来拜访凌家,还备了厚礼,现在……他们不配!

陆云烟也不留他们,现在冯家人还在荷香榭闹腾呢,不想把父亲和二娘也卷进来,便起身送莫太太出去:“二娘,明日我再让人给您带信去,您想办法与父亲再来一趟,我与父亲好好说个明白。”

莫太太重重点头,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你既然说病倒了,就安心回去躺着,别让他们看出什么来。”

陆子胥这一刻还在前院书房里,听凌承远说着翰林院差事的事,他中了金榜探花郎,也就留在翰林院为庶吉士,等转过年就该进六部,或是放个外任,只可惜凌家如今败落了,朝中也无人帮衬,想有个好去处不容易。

凌承远心里早就盘算过了,如果靠着陆家,求靖海侯帮一帮,说不得还能去奉天府、杭州这几个富庶之地,待过几年资历足够了,便可回京城再进六部,却是能任了左右侍郎,距离尚书也不过是一步之遥,到时候就算是入阁也不是不能打算的。

所以在陆子胥跟前,他还是殷勤有礼,格外谦逊,这让陆子胥很是满意,心里对凌家也多了一份放心了。

凌承远也瞧出他的心思了,暗暗得意,正想开口提起靖海侯来,那边丫头进来禀告:“亲家太太有急事请亲家老爷出去见一见,说是十万火急,不能耽搁。”


柳依红了脸,想要抽回手,又怕洒了茶水,只能由着他握着,低声道:“爷,这不合规矩。”


凌承远看着那张海棠初绽的脸,却像是一下子通了窍,要出身不俗通晓诗文知情识趣的女子,可不就在眼前吗!还有谁比柳依更合适了?

他一时心中大喜,望定她:“当丫头委屈你了,你可愿意作姨娘?”

柳依惊讶地忘了挣扎,光泽盈盈的眼眸里却是藏不住的欢喜,好一会才转开通红的脸去,声如蚊呐:“爷,这,这叫我怎么答才好,你先松手……”

说罢退开一步去,低头整理着衣裙,一副害羞不已的模样。

那就是愿意了,凌承远顿时笑了起来,果然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女子,不是那些轻佻薄浪的做派,这让他十分满意。

他打算好了,等明日从靖海侯府回来,就去与程老夫人说,把柳依和静柔都纳了作妾室,陆氏不是要闹性子,就让她瞧瞧后果!

柳河的庄子上,韩夫人皱着眉愤愤听着莫太太说着话,时不时心疼地看一眼坐在一旁的陆云烟。

“……凌家是欺负我们陆家出身庶民,比不得他们如今是官户,若是真闹上公堂,民告官未诉先杖五十,便是告倒了也要问罪陆家,所以才敢那样咄咄逼人!”

“凌家老夫人更是拿出忤逆之罪相逼,这是要害了云烟的性命去呢!”

莫太太说得实在伤心,没想到自己女儿在凌家被欺辱到了这一步,谋害性命的事他们都敢做,偏偏到现在还不能和离,

陆云烟在一旁倒是很平静,轻轻拍着莫太太的手:“二娘,莫要难过,咱们不是早就知道凌家不会轻易答应的,如今倒是顺顺利利搬出来了,也算是好事。”

原本打算等到冯静柔生下孩子,她再发作出来,告到顺天府逼着凌家和离,可没想到冯静柔自己动手把孩子打掉了,虽然有燕窝的事在手上,但罗妈妈那性子怕是豁出性命都不会出卖程老夫人,而陆家状告凌家终究是太过被动,只会两败俱伤,她要的可不是折损了陆家的声誉去保全自己。

虽然没能成功脱身,但是人和陪嫁都已经到了陆家的庄子上,接下来只要等到那个时机到来,她相信凌家会迫不及待上赶着过来跟她和离。

韩夫人听得义愤填膺:“难不成就由着他们作贱云烟!”

难不成这天下没有王法公道了,由着婆家如此作贱女子,也没有个声张冤屈的法子?想离婚还得婆家答应了才行,真是狗屁道理!

她转头就要唤了人拿靖海侯府的帖子,被陆云烟赶紧拦住,感激地说道:“多谢夫人如此帮衬我,只是此事实在是腌臜,怎么敢让夫人脏了手,更不敢借侯府的名义行事,就交给我吧,必然会有法子的。”

莫太太也是连连点头:“夫人的好意我们再明白不过,两家的情义也不说那些客套话了,只是这件事牵涉到凌家和陆家两家族里的事,不如让老爷他们去安排吧,不好让夫人费神。”

韩夫人叹了口气,只好作罢,也知道这毕竟是凌陆两家的家务事,她不好插手,只是心里忍不住抱不平,虽然来了这个世道有好些年头,渐渐已经习惯了这些规矩礼数,但难免还是有气不平的时候。

她只好点头不多提这些,又说起了去玉泉寺听经的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到时候我使了马车来接大姑娘过去,正好过去散散心,别为了这些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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