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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

胭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时听雨陆卫国,也是实力作者“胭回”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私人财产,你们想私了?”“谁说他们不用下放的?”洪波有些恼怒地开口。他可是接了上头的命令,今儿这差事不能办砸。“若是他们需要被下放,那这里除了我媳妇儿的东西,都必须充作国家财产,你们破坏掉的这些,全部都是国家的,我说你们损坏国家财产可一点都不冤枉你们。”见洪波几人哑口无言,陆卫国继续冷嘲,“以你们这种行事作风,不知道损坏了多少国家的利......

主角:时听雨陆卫国   更新:2024-06-03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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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陆卫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时听雨陆卫国,也是实力作者“胭回”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私人财产,你们想私了?”“谁说他们不用下放的?”洪波有些恼怒地开口。他可是接了上头的命令,今儿这差事不能办砸。“若是他们需要被下放,那这里除了我媳妇儿的东西,都必须充作国家财产,你们破坏掉的这些,全部都是国家的,我说你们损坏国家财产可一点都不冤枉你们。”见洪波几人哑口无言,陆卫国继续冷嘲,“以你们这种行事作风,不知道损坏了多少国家的利......

《完整文集阅读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精彩片段


那些营区的兵很团结,要是因为一个女人犯了众怒,他可就难办了。

尤其是听到对方的丈夫在战场上八年。

看这女人的年纪,丈夫应该不会很大,如此年轻的军官怕不是善茬。

瞪了时听雨一眼,洪波最终放弃了把这女人弄给领导的想法。

他能混到这个位置,自然是有些心计的。

绝不会做因小失大的事情。

去搜查的红小兵并没有搜到什么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

倒是有一个小个子男人,从时父时母的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笑,朝着洪波隐晦地拍了拍口袋。

洪波的嘴角扯了下,很快归于平静。

其他几人没有搜到东西,气有些不顺,看东西就觉得碍眼了起来。

时家房间内的台灯,阳台的花草,厨房的餐具,甚至连带着椅子都被他们弄坏了不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们一旦被下放,房子也会被收走的,里面的东西自然也不会给他们了。

陆卫国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房门大开的时家。

他快步走了进去,瞥见一室狼藉。

昨天还温馨的房子,现在像是被入室抢劫了一样。

他冷着脸,原本七分的匪气,瞬间满格了。

洪波吓了一跳,这男人看他的眼神怎么像是杀人犯要作案了似的。

他又看到了他那四个兜的军装,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

陆卫国将目光放在了明显是领头人的洪波身上,“这是你让他们打砸的?”

洪波看着他狭长阴冷的眸子,片刻不敢跟他对视,外强中干地开口:“怎、怎么了?搜查的时候难免会磕碰。”

“磕碰?连实木的椅子都能磕碰碎了的力气,不上战场保家卫国那都是浪费人才。”陆卫国不无讽刺地道,“你们是谁手下的,我待会儿就去红委会问问,这故意损坏国家公共财产应该怎么处理。”

洪波听罢,心中一梗,“你是当兵的就能瞎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损坏国家财产了?”

“呵。”陆卫国冷笑着开口,“这么说来,我岳父岳母这是不用下放了是吧,若是不用下放,那这里的东西确实只能算私人财产,你们想私了?”

“谁说他们不用下放的?”洪波有些恼怒地开口。

他可是接了上头的命令,今儿这差事不能办砸。

“若是他们需要被下放,那这里除了我媳妇儿的东西,都必须充作国家财产,你们破坏掉的这些,全部都是国家的,我说你们损坏国家财产可一点都不冤枉你们。”

见洪波几人哑口无言,陆卫国继续冷嘲,“以你们这种行事作风,不知道损坏了多少国家的利益,今天这事要是不说清楚,我会上报的。”

什么叫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洪波算是体会到了。

他咬牙让刚刚朝他使眼色的小个子男人把到手的钱拿出来。

他数了数,两百五十元还有一些票。

他把钱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字一顿地道:“不小心损坏的东西,我赔!”

陆卫国看洪波的表情,原以为对方要把钱甩地上,没想到他竟然摔桌子上了。

他对洪波的外强中干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拿起桌子上的钱,陆卫国并没有给时父时母和时听雨而是装在了自己的身上。

洪波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他要是把钱给出去了,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收钱的人保不齐要被他记恨上。


时听雨的婚事成了难题,时父时母上班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研究员魏建进来喊了一声,“时教授,外面有人找。”

时父放下手中的笔,把抽屉锁好,就走了出去。

来人正是昨天在国营饭店吃饭的冯伟。

时父并不认识他,却看到他身上的军装,这制式,起码得是个营级。

现在军中干部服和士兵服是不一样的,这个年代的军服没有肩章,区别就在服装的兜上。

再一个就是鞋子,级别高的军官会发皮鞋,其他的都是解放鞋。

但是谁也不会没事天天把皮鞋穿脚上。

所以最后看的还是军装。

干部服是四个兜,营区的人管提干也叫穿上四个兜。

“你是?”时父眼中带着疑惑地问。

冯伟脸上带着笑,老早就把手伸了过去,双手握住了时父的手,热情地说:“哎呦,时教授,久仰大名,我是冯伟,是一营的教导员。”

时父被动地跟对方晃了下手,不知道对方找他何事?

冯伟带着时父往旁边走了走。

“时教授,是这样的,我们营长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听说您闺女是样样拔尖儿,所以我就是来问问您闺女许了人没?要是没许人,我来给我们营长和令嫒搭个线。”

时父的感觉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有点不真实。

“许倒是没许人,只是你们营长的情况我们不了解,能先跟我说说吗?”

对于老搭档的吹捧,冯伟是张口就来。

什么身高一米八九,体格棒,不抽烟喝酒,也不爱拈花惹草,要军功有军功,要本事有本事。

在他的口中,陆卫国俨然一个香饽饽。

时父狐疑,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轮得到他们家?

不是他妄自菲薄,谁让他们家现在情况特殊呢。

看出了时父的不信任,冯伟脸上的笑容顿了下,摆了下手道:“当然了,他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缺点……”

“什么缺点?”时父急问。

“就是吧,我们营长在战场上受了点伤……”

冯伟的话没有说完,时父的脸就冷了下来。

受了伤还能继续当兵的,肯定不是缺胳膊断腿的,能在保媒拉纤的时候被重点提出受了点伤的,那还能伤哪儿?

这不是明摆着伤了命根子不能人道吗?

“不成不成,我好好一个闺女,绝对不能嫁过去守活寡!”

冯伟:……

日月可鉴苍天为证,他冯伟可没说陆卫国不能人道啊!

见时教授转身就要走,冯伟赶紧拦了拦,“哎呦,我的时教授,您想哪儿去了。”

“不是我们营长那里受伤了,是伤在这儿。”

说着,冯伟指了指自己右眼到颧骨的位置。

“右眼尾到颧骨下方有道疤,其他真没什么!”

时教授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是我想差了。”时父道,“至于你们营长,这个我得回去跟家里人说一下。”

他担心他闺女不同意,毕竟对方容貌有损,他闺女又一向爱美。

“这个当然。”冯伟见事情有戏,顺杆子往上爬,“您看咱们约个什么时间见一面,到时候人品咋样也能看个明白。”

时父到底还是妥协了,“那就明天我下班后吧。”

他也怕拖的时间长了,女儿还没来得及结婚,他们就要被下放了。

其实离他们收到消息被举报已经有一周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好比脑袋上悬了把刀,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那吊着的滋味真是难熬。

……

时听雨没想到,她前一天刚相亲被人鸽了,第二天晚上又收到了一个要相亲的消息。

“爸,你可千万别病急乱投医。”时听雨决定让老父亲三思而后行。

时父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这相亲就像买鞋子,得一双双试,这不叫病急乱投医,这是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

时听雨被时父说服了。

“好,那明天就去见见。”

她也知道时间不等人。

现在家里人恨不得上午相亲成功,下午就把证扯了才好。

时父时母对于明天晚上的见面抱着极大的希望。

冯伟作为教导员,能够找他们,没道理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既然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还能提出要把小雨说给他们营长,那自然是能够保下小雨的。

时父时母重视的结果,就是相亲的当天晚上,两人穿得相当正式。

那气派,妥妥的就是高知分子的模板。

时听雨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这里的精心打扮也不过就是擦了点粉,涂了个口红。

现在的化妆品种类太少了。

原主在国外倒是带回来一些,但也过去四年了,即使没用完,也都过期了。

时母看着一身裙装,编发蓬松好看的女儿,满意地点点头。

尤其是女儿的口红,擦上去只觉得唇红齿白,好看得紧。

“这样好,显气色,也漂亮。”

时家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不敢接待陆卫国到自己家,生怕以后给对方惹麻烦,事发后再说不清楚。

所以地点还是定在了国营饭店。

至少人来人往,不怕瓜田李下难分辩。

这次相看,冯伟和陆卫国先到的。

冯伟忙前忙后的点了菜,又擦了桌凳。

陆卫国却是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周围的桌子一个人也没有,以他们俩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带。

服务员几次看过来,却不敢上前说一句。

“你态度端正点,别一副死人脸,要笑知道吗?”

陆卫国牵了牵嘴角,被冯伟一手遮住了脸,“算了,当我没说,其实不笑也挺好。”

这一笑也太吓人了,这哪是相亲,这分明是寻仇。

时家三口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圆桌边坐着两人。

时听雨朝那里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们,按照她写生多年的经验,这男人至少一八六以上。

冯伟面朝着大门的位置,看到来人赶忙招呼:“时教授,刘教授,还有时同志,赶紧过来坐。”

陆卫国听到冯伟的声音,起身转头。

“吓!”

一个照面,时父时母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长相……

倒是旁边的时听雨神色如常。

她的眼睛像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器,第一眼看的是对方的三庭五眼,再就是骨相。

转过来的高个男人骨相优越,五官偏冷又带着些杀气,那道疤简直是点睛之笔,让他冷冽的气质更加突出了。

这若是放在后世,应该也是个别具一格的纯狱风酷哥。

只是如今这年代的人的审美更倾向于朱时茂那种类型,或者国字脸的正直长相。


大毛很听话的把爸爸递过来的龙虾肉放进了水了,拿着筷子摆了几下放进嘴里,辣味至少小了一多半。

他眸子都亮了。

“婶子你真聪明。”

陆卫国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副你小子有眼光的模样。

这一顿饭,可谓宾主尽欢,众人都吃的有点撑。

连大毛都多吃了半碗饭。

别小看这半碗饭,现在的碗都挺大的,要不是张嫂子阻止,大毛还要再吃的。

此时的大毛脑袋里的思绪已经飘远了。

他想,要是能够天天吃到婶子做的饭就好了,陆叔叔真好命。

时听雨看了下大盘子里的菜基本都吃光了,心里松了口气,这次的请客挺成功。

众人都离开了,只有张嫂子一家还在。

张嫂子是留下来帮着收拾残局,大毛和张进则是等张嫂子一起。

时听雨原本说着不用麻烦,她和陆卫国可以收拾,可张嫂子还是坚持。

也没见谁家帮忙帮一半的。

等到收拾完,张嫂子准备带人离开。

时听雨喊住了张嫂子,“嫂子等一下。”

“咋啦,妹子?”张嫂子疑惑地问。

时听雨去厨房端了个大碗出来,里面装了满满一碗的土豆烧肉。

小龙虾和花甲比较受男人们喜欢,这两个空盘得最快。

原本时听雨是留了一些菜没有装盘的,就是怕中途菜不够可以添上。

小龙虾和花甲都被添没了,水煮鱼也没了,就剩一些土豆烧肉和小鸡炖蘑菇。

这两个菜桌子上的光盘了,厨房里没装盘的还剩下一些。

张嫂子帮了一天的忙,她把这些没动的菜给她装上。

“嫂子,这些菜都没上桌,给你们带回去吃 。”

张嫂子哎呦了一声,“这咋好意思,妹子。这么好的菜,你们留着吃。”

时听雨道:“家里还有一些呢,现在天气热,放不住,我和卫国就两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

这么说着,她将那破有分量的碗递到了张嫂子的面前。

“嫂子赶紧拿着吧,待会儿把碗送来就行。”

大毛眼巴巴的看着,眼神中满是渴望,可他也知道这不是他说话的时候,只能在心里默念,妈妈,快收下,一定要收下!

似乎大毛的祷告被听到了,张嫂子最终接过了碗,连在一边看着的张进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也不是说她媳妇做饭就不好吃,只是跟时听雨还是有差距的。

今天这顿饭,吃得张进回味无穷。

而且以后估计也就这一顿了,后面想吃到,一个字难。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动不动到人家蹭饭吧,同一个爹妈的亲兄弟都不带这么吃的。

张嫂子哪里能看不出自家男人那馋样,跟时听雨道过谢后带着孩子男人离开了。

片刻的功夫,张嫂子就把已经洗好的碗送回来了。

送走了张嫂子,时听雨对着陆卫国感慨了一句,“张嫂子真是个热心肠。”

陆卫国把她按坐在椅子上,伸手给她捏了捏有些发酸的手臂,只回了个嗯。

而后说道:“今天辛苦你了。”

时听雨笑笑,“也还好,有你和张嫂子帮我,没那么累。”

请客请完了,时听雨感觉了了一份心头大事。

经过那天来吃饭的几人的宣传,时听雨的好厨艺在大院里算是出名了。

尤其是大毛小朋友,跟班里的同学说起时听雨都是一口一个我婶子怎么怎么样,我婶子又怎么怎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亲婶子呢。


陆卫国带着她直奔手表柜台。

“我看别人结婚都有三转一响,之前不知道会跟你相亲,有些票没准备好,这几天跟战友们淘换了一些,正好把东西给补齐。”

时听雨没想到陆卫国还想着这事呢。

“其实,没有也可以的。”她道,见识过后世那些,她对于现在的三转一响没有此时的人那么执着。

“手表,自行车,缝纫机还有录音机,一个都不能少。”陆卫国说得很认真。

时听雨见此,也正色地回道:“如果非要买,我觉得买块手表就可以了。”

见陆卫国还要说什么,时听雨拉着他的手道:“其他的真的不用买,现在的自行车都是二八大杠,对我来说太高了,况且你不是有一辆?至于缝纫机,我很少做针线活,买了也只能放在家里落灰。”

“那收音机呢?这个你平时在家可以用。”陆卫国总觉得给得太少了。

说实话,时听雨也并不喜欢听收音机。

现在的收音机,基本都是些新闻时事政治,要么就是儿童节目《小喇叭》,或者就是诗朗诵之类。

对于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过来的时听雨,这些对她并没有什么吸引了。

而且这些东西的寿命比较短,更新换代的快,现在买着实没有必要。

于是,她对陆卫国道:“收音机里面的节目我不太喜欢听,等到以后收音机能够听更多节目的时候再买。”

见她真诚不作伪,陆卫国才打消了全部买齐的念头,带着她到了手表柜台。

最终时听雨选了一块上海牌女式手表,银色的表带戴在她的手腕上,好看得很。

对于有些人来说,戴手表,把手表显出来了,人倒是看着灰扑扑的,像是偷戴首饰的暴发户。

对于时听雨来说,戴手表,相得益彰。

气质这种东西真是很玄乎,有人穿名牌,那一看就是白富美,而有人穿名牌,别人还以为是高仿。

显然时听雨是非常适合戴手表的。

陆卫国看着时听雨细白的手腕,想着这样的腕子,系根毛线都好看。

手表买完了后,时听雨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手腕上还有块手表一样,该干嘛就干嘛。

陆卫国忍不住想,以她之前的条件,手表定然不算稀罕。

现在人买块表,那就要把袖子挽起来才好。

他记得他那当警察的堂弟第一次买手表的时候,拍照都要给戴表的手腕一个最优位置,也不管拍照的时候那个展示手表的姿势怪不怪。

时听雨和陆卫国在来之前算了一下,除了他们俩,还有三个连长,两个营长,外加他们一营的教导员冯伟,最后还要加上二营长的媳妇儿张嫂子和儿子大毛,共十人。

一桌席面搞定。

时听雨也没想搞复杂,男人们都能吃,她也不一道道的做那么多花样了,摆盘漂亮数量稀少的菜肴不适合现在,直接一样菜分量做大些,味道好点,多点油水,保管他们吃得开心。

按照现在的水平,五菜一汤足够了。

她原本的菜单是土豆烧肉,红烧猪蹄,香辣花甲,小鸡炖蘑菇,水煮鱼,最后把水煮鱼的鱼头做个鱼头豆腐汤,就齐活了。

谁知道她居然看到这会居然有龙虾卖,想想现在也是六月初了,确实小龙虾也肥了。

最后她把红烧猪蹄换成麻辣小龙虾。

男人们在一起估计还要喝点酒,吃着小龙虾配着酒美得很。


现在根本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

她如今无比期待改革开放。

等跟着补给车回了家属院,时听雨就想到了车上遇到的那个清秀的麻花辫女人。

“卫国,你认识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小嘴巴,白皮肤,眼尾有点上挑,容貌清秀的女人吗?”

陆卫国原本还因为时听雨叫他的名字,心中开心,却突然听到了媳妇儿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女人。

他眉头紧锁,努力回想,可脑海空空,没有能符合标准的脸,“不认识。”

时听雨发现他一脸茫然,是真的不认识。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形容的太过抽象了。

想到这,她去房间拿了铅笔和本子,刷刷地画了起来。

一张简单的人脸素描画完,她把这张纸撕下来递给陆卫国。

“就是她。”

陆卫国接过来,目光中满是惊讶,她居然把人画得这么传神。

“这么看,有点眼熟。”

时听雨见此,便知道即便陆卫国见过那个女人,估计也可能只是匆匆几面,她自信自己画得挺像的。

若是熟人定然认识。

“这人怎么了吗?”陆卫国问。

“没什么,就是在补给车上遇到了,她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时听雨把那张纸收了回去,扔厨房的煤炉上烧掉。

陆卫国看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勾了勾唇:“下次若是看到我帮你打听。”

而此时正被时听雨提及的女人江云,正心不在焉地整理着从镇上采购回来的东西。

晚饭时分,江云的丈夫齐连长回来,吃着老婆做的有失水准的饭菜,诧异不已。

“媳妇儿,今天的菜是不是糊了,我怎么吃这一嘴碳糊味?”

江云赶紧尝了一口,是有些糊味,她摆摆手道:“可能炒菜的时候没注意有点焦了。”

齐连长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了,糊点就糊点吧,菜还是要吃的,不能浪费了。

见齐连长神色如常,江云轻声地问:“大山,你说陆营长那样的人,会不会家暴啊?”

齐连长名叫齐山,江云总是大山大山的叫他。

齐山被她这话唬了一跳。

“你瞎咧咧啥呢,我虽然是二营的,不在他手底下,可也接触过几次,人家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江云暗暗撇嘴,谁知道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呢。

不过她也没反驳齐山的话。

倒是第二天一早,江云起了个大早,蒸了些包子当早餐。

见时间还早,她悄摸摸的拿着一个包子出去了。

她动作小心翼翼地避着人,最后停在了陆卫国家门口。

她把包子用布袋子装起来,挂在了陆家的门把手上,而后大力敲了敲门后就跑了。

陆卫国听到敲门声,起身穿了衣服就往门外去。

打开大门却没看到任何人,回头的瞬间,他看到了挂在门上的布袋子,里面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包子。

他看了看隔壁,那里安静得很,这个点他们还没起来呢,很明显不是他们送的。

一时找不到人,陆卫国把包子拿进了屋里。

他没有吃,随手把包子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

时听雨迷迷糊糊地起来,看到了桌子上的布袋子。

“这是什么?”时听雨嗅了嗅鼻子,她怎么闻到了一股包子味。

“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包子在门口。”陆卫国也是摸不着头脑。

时听雨一听瞬间清醒了。

“谁这么好心会给我们送包子。”她边说着,边打开布袋子,看到里面躺着的一个包子,十分诧异,“这还送了一个,这包子是给你的还是给我的?”


不过想到要花出去的钱,她还是壮着胆子道:“小、小陆,大娘有事儿跟你说。”

时沐寒不记得他跟三营教导员的老娘有什么交集,但看在对方是个老年人的份上,他也没有抬脚就走。

“什么事?”他问。

时沐寒的声音又低又沉,卢大娘眼神虚了虚,心里却有点高兴。

这小陆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一看就是个能制住媳妇儿的。

这事跟小陆说,说不准他能让那女人来帮忙呢。

女人不听话,那是男人打少了。

这么想着,她挺直了身子道:“小陆,一周后我们家孙子满月,这不是要请你媳妇儿帮忙办桌席面嘛,我还给她包两块钱的的红包,可你媳妇嫌累不答应,你说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赚的。”

“女人在哪儿做饭不是做,何况我这还是给钱的。”

时沐寒眉头皱起,感觉对方的话越来越不对劲儿,听到后面,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卢大娘看着他越加吓人的脸色,说得更起劲儿了,“小陆啊,不是大娘说你,这媳妇儿就得好好地管着,哪有这么懒的。”

听到这里时沐寒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大娘都不叫了,沉声道:“你什么意思?我媳妇儿又不是厨子,干不来那活。”

他媳妇细皮嫩肉的,想到之前请客吃饭,三个人忙了一下午,可想而知这满月酒的工作量。

卢大娘一脸不可思议地道:“我又不让她白干,我还给她包两块钱呢。”

时沐寒冷呵一声,“外面请人做席面,最少五块钱打底。”

卢大娘一噎。

时沐寒又道:“我媳妇儿我还舍不得她做饭呢,你找别人。”

要不是看对方是军属,他连这几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见时沐寒要走,卢大娘不知道哪来的胆,上前就拽住了他的胳膊。

时沐寒目光冷冷地扫来,卢大娘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可话还是没忍住,“小陆,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家属院应该互帮互助,哪里就算得这么清了,就让她做个席面,又不是什么大事。”

时沐寒差点被气笑,“我记得卢文斌有个妹妹,他天天说他妹妹做饭家务一把抓,让你闺女作去,你还能省两块钱。”

卢大娘像是被踩了尾巴,张牙舞爪了起来,“你瞎说什么?我女儿可是高中毕业生,现在在妇联宣传部工作,她哪有时间做这种活!”

卢文斌的妹妹叫卢文婵,经常被卢文斌挂在嘴边上,卢文斌想着把他妹妹的好名声传出去,给他妹妹在的军区找个好人家。

要不,时沐寒也不能知道卢文婵的事。

看着卢大娘的脸,时沐寒不欲与她多言,只道:“总之,我媳妇儿也是高中毕业生,况且赚钱有我就够了,她没有时间也不需要做那种累活。”

时沐寒肩宽腿长的,一步子迈过去卢大娘的小短腿追不上。

只能看着时沐寒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她气恼地跺了跺脚,最后无奈地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时听雨把今天遇到卢大娘的事情说了。

时沐寒夹菜的手一顿,放下碗筷道:“没事,以后遇到这种事直接拒绝。”

时听雨唇边漾起一抹笑,“我是拒绝了。”

时沐寒想了下,觉得还是要给媳妇儿支个招,有些老太太胡搅蛮缠的很难搞。

他媳妇儿面皮薄,再抹不开面子答应了可不行。

“下次要是再遇到不依不饶的,你就让他们找我,万事就说你做不了主,往我身上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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