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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爱意蚀骨:她惹火撩人,引神明坠落

当君怀归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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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浅陆清时   更新:2024-05-12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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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爱意蚀骨:她惹火撩人,引神明坠落》精彩片段


她再低头看一眼自己……感觉和她的理想差距甚远……也不知道陆清时前两次抚上去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一只手握的过来…….

姜浅红着脸想,陆清时肯定不知道,他都不知道他亲的人,摸的人是她……

她觉得有些羞耻,红透了的小脸往他的脖颈靠了靠,脸颊几乎贴着他颈间的皮肤,闷了几秒,瓮声瓮气的开腔,“我就是好奇,问问……又没有真的付诸实践……”

陆清时冷笑,“你觉得你有机会付诸实践?”

姜浅,“……”

陆清时道,“第一,你不胖,我不支持你减肥,第二,如果你真心要减,以后每天六点钟跟我一起下去锻炼,运动就是最好的减肥方式,不伤身又增强免疫力。”

姜浅心里默默哀嚎一声。

本能的闭嘴,不敢接话。

毛茸茸的小脑袋如丧考妣,挂在他肩膀。

“别嫌姐夫烦,这些话你要是能听得进去,少让我操点心,我也不想翻来覆去跟你讲,知不知道?”

……姜浅。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只上蹿下跳的孙猴子,还自以为聪明绝顶,事实上,不管她怎样,都逃不过陆清时镇压她的五指山。

上山的路还算平稳,走了十几分钟,隐约就能看见疗养院高高的檐角。

疗养院仿造的江南园林建筑,溪台楼阁,雕花水榭,漂亮的像世外桃源,姜浅知道,姐姐喜欢南方的烟雨,纵然病了,陆清时也将这一梭烟雨拘在她身边。

等她哪一天突然醒来,就能看到最喜欢的风景,最爱的人,都在她身边。

可姜浅也知道,等到了疗养院,陆清时就要放下她了。

下一次,也不知道她还能有什么机会,可以再次这样被他抱着……

姜浅没有办法诉说她内心的不舍和酸楚。

她的额头贴着他的脖颈,小手仍旧牢牢缠在他颈后,在陆清时抱着她迈上最后一小段台阶的时候,她突然,将小脑袋微微往前移了一点,鼻子和唇都埋在他颈间。

天知道她做这样的举动,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的鼻息间是成熟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她柔软的红唇贴着他的皮肤,她假装那是无意,不是她伪装过的亲吻,所以她不敢再动。

可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快如擂鼓。

陆清时没有反应。

或者说,他没有察觉到那是她在小心翼翼的吻他。

姜浅一向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小怂包,坏事向来做的不动声色,这样万一被发现了,她也好有退路自保,可若是坏事做成了,她就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她的唇在他颈间贴了好久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之后,她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心跳早就和她的呼吸一样不受控制,她用力屏住紊乱的呼吸,将滚热的小脸更深的往他脖颈间凑。

借着她脑袋蹭来蹭去的小动作,她吮了吮他的皮肤。

她把他的脖颈,想像成那是他清冽又干净的薄唇。

她吮着他的力道,就像那晚,她放肆的吮吸着他的唇那样。

陆清时感觉到了异样,见女孩儿时不时在自己怀里乱动,小脑袋蹭的他脖颈微痒,男人沉静的目光看向她,“怎么了?”

姜浅小脸很烫,坏事做到这个份上,她也不想退避,何况她的脸和耳朵都是红透了的,她不想被他看到。

她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乌黑如墨的发丝垂在她身侧,被风吹的凌乱,几缕绕在他抱着她的手臂上,纠缠不清的暧昧。


这一晚,夏夜里凉风习习,好像在某个寂静的村庄里,他大约是支援此地的医生,村民们大多都已入睡,只有他暂住的小木屋里,木床轻轻摇晃了小半晚。

深夜的山风从关不紧的窗缝里漏进来,他满身是汗,额头上脸上都是隐忍流下的汗水,从他下颌骨滚落,落在女孩儿如羊脂玉般白腻的肌肤上。

他与她十指紧扣,呼吸和心跳都乱的一塌糊涂。

梦里的光影是模糊的,他甚至听不清女孩儿哭泣的声音,只记得那会儿他的动情。

乌黑的发丝蒙了她小半张脸,几缕落在她纤细的锁骨,被他轻轻吻去,可却在她哭着转过脸的那刻,晨曦的微光忽而从窗户外漏进来,一片旖旎的温柔中,他看见了姜浅的样子。

陆清时再次清醒。

这一次,清醒的彻彻底底。

无尽的黑暗中,他睁着眼,修长的大手按着不停跳动的眉骨,再无睡意。

荒唐。

他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

今天姜浅不用出门诊,陆清时手术日忙到没有空带她,她跟着周川教授查房。

中午小江过来找她拿回了那盒计生用品,问她知不知道这个周末神经外科去白鹭山团建的事。

姜浅懵逼的摇摇头。

“我去,你居然不知道,今年可是咱们神经外科和妇产科一起组织的啊,悄悄告诉你个八卦,听说是白院长亲自发的话,让陆主任和妇产科那位大小姐务必都要去,瞎子王八都看得出来,陆主任对白小姐没心思,白院长这是着急了。”

姜浅默了默。

她当然知道这个白小姐是白媛。

但想起陆清时那天说过的话,她还是辩驳了一句,“我姐夫不会娶那个白小姐的,他又不喜欢她,白院长不好强人所难吧。”

小江道,“这你就不懂了,白院长是陆主任的博导,本来就喜欢陆主任,这肥水哪能流外人田,再加上白小姐今年都二十八了,青春大好年华都用来等陆主任了,白家怎么可能放弃,就算你姐姐醒了,白院长也会把陆主任抢去当女婿的!”

姜浅,“……”

小江见她神色垮了下来,忙安慰她,“你也别难过,陆主任是有责任心的人,肯定不会自己结婚了,就不管你了,他肯定会管你管到把你嫁出去。”

姜浅一下午都无心做事。

虽然她是百分之一万相信陆清时的,可这种感觉还是不那么好受。

晚上回去的车上,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姐夫,小江说这周末是妇产科和神外团建去白鹭山,是真的吗?”

陆清时修长的大手搁在方向盘上,姜浅不提醒,他倒差点忙忘了,“是有这回事。”

姜浅见他眉目平静,神色一贯的寡淡,便知他压根就没把这桩事放在心上,暗戳戳怪自己大惊小怪。

白院长又如何,只要陆清时不想娶,就算陆家和白家联合逼迫,也是没有用的。

陆清时却道,“我让科里排了你周末的休息,要是没事,你跟我一起去。”姜浅愣了,抬眸。

她也要去?

姜浅还只是神经外科的实习生,并未正式入职,按规矩,她是没有资格去的。

陆清时眼光注视着前方路面,转向灯轻微的滴答声在车厢里响起,他单手将方向盘打了转,语气温和,“我不在,你也未必能好好看书,与其背着我跟小江偷偷出去唱歌看电影,不如跟我一起去,都是年轻人,你多认识些同事,对你将来也有好处。”

姜浅震惊。

她一向自认为在陆清时面前乖乖女的形象扮演的很成功,没料想竟被陆清时一招看穿,脸上就有些火辣辣的挂不住。

她咬唇,小声为自己辩驳,“我,我哪有和小江出去唱歌看电影,你不在的时候......我明明都有很乖的看书......”

陆清时瞥她一眼。

男人清俊的眉目在窗外夜色浸下来的光影中,染了几分暖色调,收回视线之际,他点点头,“嗯,那看来是姐夫眼神不好,大约上周你羊绒外套口袋里掉出来的电影票和KTV账单,签的是别人的名字。”


她以为他不知道。

陆清时去她的浴室里打了热水,取过她洗脸的毛巾,然后将毛巾打湿,拧干。

轻轻帮她擦了脸。

怕弄醒她,他动作放的很轻。

但小丫头睡的并不安稳。

她的眼睛是哭肿的,漂亮的睫毛一颤一颤,还挂着颗颗晶莹的泪珠。

他拨开她脸上被泪水沾湿的长发,毛巾擦过她光洁的额头,秀挺的鼻子,慢慢擦干她脸上的泪水,深邃淡沉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此刻她的情绪缓了下来,脸颊的皮肤褪去了血色,看上去愈发的孱弱,楚楚可怜,睡梦中她的身子还在偶尔的颤抖。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的时候,她哭着,细声的哽咽,“姐夫……”

陆清时看着她,沉默片刻。

一声沉沉的叹息。

罢了。

他不该逼她太急。

她还小,会犯这样的错误,也有他平时教育疏忽的责任,是他这些年疏忽了她青春期情感的变化,他自己的日子过的心如止水,古井无波,忘了流光荏苒,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梳着羊角辫,会缠着他买冰淇淋吃的小丫头了。

她已经二十岁,别的女孩子在她这个年纪,大多都经历了少女时期懵懂甜蜜的恋爱,而她却受他的管束和影响,到现在连一场正常的恋爱都没有谈过。

是他压抑了她的情感需求,才会让她叛逆的偷偷生出那么多小心思。

小玩具,小黄书,甚至,不道德的恋爱。

陆清时沉默着再次将毛巾打湿。

说到底,是他有错。

他帮她擦了脸,她的脖颈间也沾了她吐出来的酸水,他解开她颈间裙衫的扣子。

扣子只解了两颗,只到锁骨的上方。

小姑娘睡梦中还在抽抽嗒嗒的小声哭泣,“姐夫……我错了……”

陆清时眉心蹙的更深。

说不清自责和心疼的情绪,到底哪一种更多一点。

他握住她不安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好了,好好睡,姐夫不怪你。”

也许是他的声音对她来说,有种安抚的力量,又也许是这一刻他握着她的手,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保护被包容着的,他的气息让她安心,姜浅慢慢就停止了哭泣。

在他的热毛巾顺着她修长的天鹅颈往下的时候,小姑娘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颈间的第三颗扣子也许是原本就没系好,随着她侧身的动作,花边领口在他视野里敞开。

里头的风景猝不及防。

纤细白皙的锁骨,黑色蕾丝胸衣。

胸衣下,那象征着少女已经长大的,细腻饱满的凝白。

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陆清时一时没有防备,避嫌的移开视线,可转眼之际,他的目光却蓦地因那凝白起伏上的几抹红痕而顿住。

他整个身体倏尔僵在那里。

意识到那是什么,陆清时面色沉寒,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气血再一次翻涌了上来。

红痕的颜色还很深,且不止一枚。

说不清是男人的唇还是手留下的痕迹,但定然是近期留下的,和上一次在她脖颈间看到的,绝非来自同一时间。

就像雪地里,猝然间娇艳绽放的红梅,皑皑白雪间,树梢枝头经不住白雪压枝,飘落的几朵艳红。

陆清时看着她的睡颜,难以形容这一刻,自己是什么心情。

几乎是用着最大的克制力,他忍住没有叫醒她,帮她把脖颈和锁骨擦了一遍,就将她颈间的扣子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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