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写的小说,主角是孟棠褚奕。本书精彩片段:嘶,亵裤又磨到腿根了,好疼。让褚奕晚上翻其他人的牌子这事儿她势在必行,不能拖,这个月已经侍寝八次了,她是忍不了了。......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床畔。
男人微凉的指尖,贴在她的脸颊上,“梓童。”他低唤道。
他是匆匆赶来,身上还带着寒露的冷意。
孟棠想装睡,可她不能,在他手贴上来的那刻,她呼吸已然乱了,褚奕必然看出来了。
褚奕不喜欢虚伪的人,比如明明醒了,却故意装睡不搭理,瞧着像是欲擒故纵。
当然,她若是真的装睡,那好感值恐怕立刻就会往下跌,那可是她辛苦了七年的成果,每跌一点她心肝都跟着疼。
孟棠睁眼,转过身来,温言道:“陛下怎么来了?”
“朕说过,会再来看你,朕是一言九鼎之人。”
孟棠内心却在轻嗤,记得她刚入主中宫那会,他也这么说过,可转身就去了其他嫔妃的宫室,一整晚都不再来,如果好感值有负数,那时候褚奕对她的好感约莫就是负的,即便十五十六轮到皇后侍寝,褚奕也能面不改色的翻其他嫔妃的牌,丝毫不顾她这个皇后的脸面。
孟棠真的太不想侍寝了,她和他的床事其实很不和谐,偏每次都要装作一副舒服到了的样子做给他看。
每回侍寝过后,她下面都痛的厉害,走路都难受。
萧妃果真是个没用的,竟连一晚都留不住,还得她加班加点。
孟棠手臂环上了男人的脖颈,语气依恋,“陛下来了臣妾当真高兴,臣妾本以为……本以为……”
她眸中带着遮掩不住的欣喜,未尽的言语里满是缠绵。
褚奕喜欢她这副乖顺的模样,好像随便给颗甜枣,她就能乐一整天。
褚奕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以为朕今晚会宿在萧妃那?”
褚奕上床,男人言语里带着戏谑,道:“梓童,帮朕宽衣。”
孟棠抖着手,红着脸,装出一副羞涩的模样,替男人脱下衣服,那宽阔硬朗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道:“萧荭芸父兄统帅燕南军,朕目前不能动她,只能叫你受些委屈了,梓童。”
“臣妾从来没有觉得受委屈,陛下,萧妃性子确实活泼了些,却也不会真做那伤天害理之事,这宫中大多数人都循规蹈矩,没意思极了,萧妃和他们都不一样,机灵跳脱,不怪陛下喜欢,总是去她那儿,臣妾也很喜欢呢。”
男人薄唇吻上她的朱唇,一下一下轻蹭着,他道:“朕的梓童是吃醋了吗?”
“陛下……”
“梓童,等燕南军班师回朝,朕将雁南虎符交予你大哥如何?子枫也是难得一见的将才,朕相信他办得到。”
孟棠的大哥孟赟,字子枫。
孟棠唇角却露出嘲讽之色来。
大雍几代都是世家掌权,世家已成沉疴,而世家之首便是皇后所在的孟家,她估摸着褚奕梦里都想除掉孟家,会想将虎符交给孟家人?当真痴人说梦!
她这里若是答应了,无疑便是触了男人逆鳞,到时候不止掉好感的事,恐怕连皇后之位都危矣。
七年了,他还在试探她,褚奕始终不信孟家会真的没有野心。
可事实就是如此,孟家并没有觊觎皇权,反倒是对这位暴君百依百顺。
男人目光深深注视着她,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孟棠搂住男人脖子,依偎他怀中,却没有感受到丝毫温暖,心是冷的,“陛下,后宫不得干政,您莫要为难臣妾了。”
“梓童,别怕,朕和你不只是帝后关系,更是夫妻,子枫也算是朕的大舅子,朕给他谋份好差事也是应该的。”
信了你的邪,皇帝的嘴骗人的鬼,孟棠敛眸,直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道:“我哥那种人怎能掌握燕南军军符?您就莫要折煞他了!让他做个六七品小官还成,若真要让他去军中,只怕会把军中搅得鸡犬不宁罢!”
这番贬低,似乎令褚奕很是满意,他唇贴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吻,道:“子枫也不全是你说的那般一无是处,不过梓童既然不想,朕便再考虑考虑。”
虚伪。
褚奕嘴中没几句真话。
褚奕抱着她,盖上被子,没多久暧昧的低吟响起。
……
翌日,伺候完褚奕上朝。
孟棠倒吸了口气,浑身都是酸软的,下边更是疼,走一步都痛的厉害。
那狗皇帝上辈子定是属狗的,每次侍寝完她都要疼上一整天。
芳宁进来,道:“娘娘,各宫小主们都来向您请安了。”
“散了吧,今日不必了,本宫身子不适。”孟棠语气淡淡道。
“是。”
坤宁宫前殿。
芳宁笑着开口:“小主们请回吧,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今日的请安便免了。”
妃嫔们听了这话,面无表情的转身,朝外走去。
等出去坤宁宫,梅妃那一党的人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
“可巧了,听说萧妃妹妹也身子不适呢,今早都没过来请安。”
“我是听人说陛下昨夜宿在皇后娘娘这儿,却让萧妃娘娘给请走了,皇后娘娘估计心里不舒坦着呢,这会哪有心情管咱们呀。”
“萧妃妹妹可真是技高人胆大,连皇后娘娘的都敢抢。”
“唉,咱们这位皇后娘娘,说好听了,是与世无争两耳不闻窗外事,说难听了,就是懦弱!”
……
孟棠此刻确实心里不舒坦,恨萧妃不争气,害得她昨夜又被折腾了一晚。
“娘娘,这是琳琅截获的萧妃今早送出宫的家书。”
孟棠随手接过,展开一看,顿时笑了。
【爹爹娘亲,荭芸已进宫一月有余,尚未承受陛下雨露恩泽,陛下连碰我都不曾,厌我到如此地步,望爹娘能够帮忙,荭芸过的很不好。】
孟棠盯着尚未承受陛下雨露恩泽那一行,露出意外之色来。
她唇角擒着若有若无的笑,道了句:“知道她不聪明,没想到她这么废。”
芳宁讶异道:“娘娘,这封家书如何处置?”
“自然是替她送出去。”
“是。”
孟棠抬手,道:“摆驾御华宫,本宫亲自去教她如何获得陛下恩宠。”
芳宁搭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往外走。
嘶,亵裤又磨到腿根了,好疼。
让褚奕晚上翻其他人的牌子这事儿她势在必行,不能拖,这个月已经侍寝八次了,她是忍不了了。
“奴婢见过陛下。”绿伊紧张极了。
今早皇后娘娘私底下派人找到她,说是给她寻了份好差事,做好了荣华富贵加身,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不好掉脑袋,问她愿不愿意。
绿伊当然愿意,不为其他,就为这份荣华富贵。
再者,绿伊想,虽外界传闻陛下可怕的很,如今一瞧,比不知多少京中贵胄还要俊美,若真有成为妃嫔的机会,她是肯定要抓住的。
“抬起头来。”褚奕坐在床边上,一只脚踩在床沿,慵懒不羁的样子。
绿伊缓缓抬头,眸中是遮掩不住的野心。
褚奕瞧着她的眉眼。
像,又不像。
总觉得昨晚的人更加的美好灵动,而不是这般满腹野心,急于往上爬的样子。
褚奕问她:“可会唱小曲?”
绿伊轻轻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奴婢会。”
褚奕便让她唱了曲江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
绿伊唱完,红着脸望向褚奕,等待褚奕发话。
褚奕问李常福:“确定是她?”
李常福忙道:“就是她。”别说,就冲着这份神韵和歌喉,和皇后娘娘还真有些相似。
李常福想着,恐怕后宫又要多出一位嫔妃来了。
瞧陛下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
皇后娘娘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人贴心的人给陛下,自个也不吃醋,实在太大方了。
孰料,褚奕的下一句话打破了李常福的幻想。
褚奕闭了闭眼,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话落,绿伊和李常福齐齐一惊。
绿伊煞白了一张小脸。
李常福也不解道:“可是这婢子不合陛下心意?”
绿伊扑通扑通的磕着头,道:“陛下,陛下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望陛下能够饶奴一命!”
她声音尖利,先前装出了婉约柔和荡然无存。
褚奕冷冷道:“敢避过乾清宫的人,来爬朕的龙床,这般心机叵测不知检点的女人,朕平生最是厌恶!拖下去打死!给朕用力点,朕要听到她的惨叫,让满宫的人都听听,看看以后何人还敢这样做。”
这是杀鸡儆猴呢。
他们陛下,果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
“还有昨夜当值的侍卫太监宫女,全都送去慎刑司,包括你李常福,李常福,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朕旧疾发作的时候竟敢让旁人进来!”
李常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陛下息怒啊!”
褚奕冷笑,他瞧着那宫女的脸,满脸厌恶,“什么货色也配来爬朕的床,赶紧拖出去杖毙,朕瞧了心烦。”
绿伊吓哭了,好好地一张小脸哭的胭脂灰尘糊作一团,她情急之下大叫道:“不是奴!不是奴!陛下,是皇后娘娘让奴这般做的!昨夜侍寝的不是奴!是皇后啊!”
褚奕起身,乌黑的眸直直逼视她,威严逼人。
他道:“哦?”
绿伊匍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都是……都是娘娘的主意,娘娘今早派人找到奴,说是……说是让奴认领下昨夜侍疾一事。”
绿伊咚咚咚的磕着响头,说:“那可是皇后娘娘!奴婢怎敢反抗,都是娘娘逼奴婢的,这不是奴婢的本意,求陛下明鉴啊!”
褚奕气笑了,他道:“你说都是皇后逼的,你其实也不想,是吗?”
“是,是……奴怎敢犯下这等欺君之罪!皇后威胁奴,若奴不从,奴和奴的家人会死!”
如今她口不择言了,一听到皇帝要乱棍打死自己,连忙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皇后的身上。
对,都是皇后怂恿她这么干的,都怪皇后!全然忘了,皇后当初说的这份差事亦有可能掉脑袋这句话。
陛下人在她这儿,心却在皇后那。
萧荭芸沉默了会,道:“皇后娘娘是难得的不勾心斗角、乐善好施的大好人,这后宫谁不知她的贤名。”
褚奕喃喃开口:“她哭起来的样子,真叫人……”心醉。
萧荭芸咬着唇,眼眶红了。
她说:“是臣妾跳的舞还不够好吗?”
不是舞不够好,只是褚奕无心观舞罢了。
褚奕起身,道:“回养心殿。”
“陛下,陛下。”萧荭芸急急忙忙追过去,“陛下今夜不留下来陪陪臣妾吗?”
褚奕回过头,说了句:“朕想起还有折子未批完,爱妃好生歇息,朕改日再来。”
萧荭芸扶着门,落了泪。
褚奕见到她落泪的样子,便又想到了皇后。
萧荭芸挣扎道:“可是陛下,折子总是批不完的,臣妾想服侍您。”
褚奕摇了摇头,太不一样了,真是太不一样了,萧荭芸落泪远没有孟棠落泪时那般叫人怜惜。
那种破碎感,只有皇后有。
*
隔日。
皇后被禁足在坤宁宫的事,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后宫嫔妃们不知缘由,只道皇后哪里惹到了陛下,或者是陛下对皇后腻了厌了,毕竟这段时日,陛下只翻过皇后的牌子,就连昨夜,也只在萧妃那逗留了会就走了,没有留宿。
这话便传到了慈宁宫。
慈宁宫佛堂里,太后跪在佛像前,冷笑一声,道:“哀家还以为皇帝有多喜欢她呢,这才没两天,就落到和哀家一样的地步。”
柳嬷嬷拿着扇子,给她轻轻扇着风,说道:“可不是?皇帝是什么人?后宫佳丽三千,怎会独宠一人。”
太后说:“他就是个刻薄寡恩的性子,谁都不放在心上,他的一腔真心都在那已故的齐氏身上,哪是我们这些活人配拥有的。”
柳嬷嬷笑着说道:“太后放心,既然皇帝已经厌弃了皇后,想来不用多久,也该消了对您的气,放您出去了。”
太后轻嗤一声:“待我恢复自由,定要那孟氏好看,我虽棋输一着,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太后娘娘说的是。”
天气渐热,鸟雀儿也跟着多了起来,躲在宫门下躲懒。
皇帝一连数日,都去了萧荭芸那,一时之间,萧荭芸又成了后宫的红人儿,可羡煞后宫众嫔妃了。
到了每个月领份例的时候,芳宁带着两个小丫鬟前往内务府。
内务府总管李全福正数着给萧荭芸的南京云锦。
“都小心着点,这些都是萧妃娘娘的,这刚送来的云锦总共就二十匹,都要给萧妃娘娘。”
“总管,那皇后那儿呢?”
李全福皱了皱眉,道:“皇后都被禁足三月了,这些天陛下连坤宁宫宫门都没踏足过,再说了,该给皇后的份儿,咱们可都丝毫没少,只是这新上供的料子轻薄舒适,数量有限,只能供得起御华宫。”
李全福与李常福不一样,他不是个记恩的。
芳宁一进来,就听到这话,她脸色一变,说道:“好啊,皇后平日里对你们诸多照顾,如今被禁足,你们就是这般对她的!”
李全福脸色一变,但话已说出口,再说最近御华宫那位正得圣宠,他想巴结御华宫的心思昭然若揭。
李全福道:“芳宁姑姑这说的什么话,咱家说的都是事实,数量有限,自然是紧着要紧的给。”
“你的意思是,皇后就不重要了?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往日里皇后娘娘对你们有多好你们都忘了吗?如今仅仅只是禁足,便让你们如此对待!”
“哎哟我的姑奶奶诶,我们该给皇后的可是一点都没少啊。”
“那这织州云锦呢?往年可都是给皇后的!”
“这不是今时不同往日嘛!”
芳宁是个受不得气的,她立马揪住李全福的耳朵,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好你个李全福!没想到你是个吃里扒外的!皇后曾经那段待你们,你们如今连几匹布都舍不得给!”
“你爷爷李常福李千岁到了咱们娘娘面前,都得恭恭敬敬行礼呢,你算什么?”
李全福被打,顿时也怒了,他道:“还真当你们坤宁宫还是过去的坤宁宫啊,实话说了吧,我爷爷那已经传话了,说是萧妃用不了多久,就要晋升为萧贵妃了,而你们中宫皇后何时能解禁,还真说不好呢。”
“什么?!”芳宁双眸瞪大。
孟棠入宫这么多年,皇帝即便宠爱旁人,也没有像萧荭芸这般,一下子晋升成贵妃的!
“呵呵,要我说,你若真为着你们娘娘好,还是赶紧出谋划策让娘娘恢复荣宠吧,否则这中宫皇后还能做多久……”
……
到了傍晚,芳宁还没回来。
孟棠有些担心。
她道:“如何,有芳宁消息了吗?”
琳琅跪在地上,说道:“娘娘,没有消息,他们不肯放我们出去,这可怎么办好啊。”
孟棠眸子沉了沉。
这熟悉的剧情,不受宠时没人在乎,内务府轻慢,她以前也不是没受过。
已经钓着褚奕三个月了,是时候慢慢收网了。
她走到宫门前,敲了敲门,说道:“几位禁军大哥,本宫有要事一求。”
“娘娘说笑了,娘娘乃是皇后,我们怎么担得起一声大哥。”因为皇后平日里带下人极好,对他们这些禁军侍卫也很好,因此侍卫对她态度恭恭敬敬。
孟棠将一方绣了海棠花的帕子,从下边的门缝塞了出去,里面包着一块玉佩。
她道:“能否帮我将这个递给李常福李公公,他看到后自会明白本宫的意思。”
侍卫犹豫了下,说了声:“好。”
*
李常福正守在御书房外,只见一禁军侍卫慌慌张张的跑来,对他道:“李公公,这是皇后娘娘让属下给您的信物,说是您看到后自会明白。”
李常福结过,掂了掂后,脸色一变,他道:“你下去吧。”
李常福拿着被帕子包裹的玉佩,匆匆忙忙走进御书房,他跪在地上,双手将东西捧上去,道:“陛下,这是皇后娘娘差人送来的东西,您要看看吗?”
李常福比任何人都明白,皇后并没有失去圣心,这段时日陛下是故意冷着皇后,让皇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褚奕拿笔的手顿了顿,墨迹在折子上晕出一个点。
“拿过来。”
“是。”
褚奕打开帕子,里面的玉佩正是曾经褚奕的随身玉佩,褚奕将玉赠给她时,曾说过:“有难可执此玉来找我。”
这是褚奕还是皇子时所随身携带的,不是什么好玉,却意义非凡。
褚奕将那绣着海棠的帕子递到鼻下,细细闻着,是淡淡的茉莉茶香,她的味道。他闭上眸,神情颇为享受的样子。
“三月未见了,罢了。”
褚玄执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细细打量,他理直气壮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认得。”
孟岚迎当即被气笑了。
褚玄执下一刻便将人抗上了床,重重按在床上,说:“你身上好香,好好闻,朕好喜欢。”
孟岚迎问:“陛下,你如今年岁几何了?”
褚玄执竟认真的想了想,随即一本正经的回复:“朕、朕十二岁了!不!朕二十岁了!也不是……朕多大了?”
孟岚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许笑!”褚玄执往他身上拱着。
“朕说了,不许笑!”
“可恨!”
褚玄执扒开孟岚迎的衣服,摸向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指尖一寸寸感受上面的温暖与柔嫩。
“朕明白了,你是朕的通房丫头!”
孟岚迎:“……”
孟岚迎一阵无语。
而且褚玄执这才多大,就已经有通房丫头了吗?这也太小了!胡说八道的吧!
孟岚迎问:“陛下这么小时就和通房丫头做这种事了吗?”
褚玄执一阵茫然,随后果断摇了摇头。
“没有!通房丫头……也厌恶朕!”
他低下头,冲着她的脸啃上去,糊了孟岚迎一脸口水,说道:“只有你,只有你。”
*
第二天,天还未亮,孟岚迎便扶着酸软的腰@肢起身。
昨晚还是侍寝了,好气,避了这么多天还是没避开侍寝这茬。
但没关系,只要褚玄执不知道是她,别总是来找她就行。
孟岚迎穿好衣裳,走出门。
李常福正在外等着,彻夜未眠,他连忙问:“陛下如何了?”
“陛下睡的正好,已经无碍了。”
李常福松了口气,道:“多亏了娘娘!”
孟岚迎嘱咐道:“陛下问起就说是小宫女趁机偷溜进去的,能混过去最好,混不过去……陛下若是要责罚昨夜守备失责的下人,便将我供出去。”
“娘娘,奴才明白。”
孟岚迎点了点头离开。
这事可以暂且压着,待到日后她受了委屈再爆出来,想来很能涨一波好感。
*
褚玄执今日到了巳时才起。
发病后的后遗症,他头痛的厉害。
褚玄执捂着头起身,漆黑如瀑的发丝顺着明黄的里衣流泻而下,脖颈上还残留一道鲜红的吻痕,风流又性感。
一道穿着素白宫装的女人身影,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褚玄执隐约记得,他昨晚似乎……宠幸了个宫女?
在褚玄执印象中,那宫女容颜秀美,性格婉约,有着一把好嗓子,唱出的曲子美到能迅速安抚他内心的暴动。
与孟岚迎很像。
但孟岚迎正被禁足,闭门不出,怎会来这乾清宫?
她向来守礼,也从未做过抗旨不遵的事情来。
褚玄执摇了摇头,他起身,在脚边捡到了一条碧绿色的宫绦,是宫女们一贯佩戴的式样。
褚玄执叫了声:“李常福,进来。”
李常福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进来,行礼道:“陛下醒了,奴才这就差人来服侍陛下起身。”
褚玄执坐在床边上,只着一袭明黄里衣,他摆了摆手,道:“不必了。”
他手上正把玩着一条宫绦。
褚玄执问:“昨晚何人来过?”
李常福跪着叩首,说:“回陛下,昨夜一切安好,无人来过。”
褚玄执沉默了会,声音低沉:“是么。”
李常福隐隐不安。
褚玄执将手上的宫绦,扔到他面前,道:“朕昨夜旧疾发作,有宫女偷偷溜进了乾清宫,安抚了朕,给朕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宫女找出来。”
“是,陛下,奴才这就差人去找。”
孟岚迎既不想现在暴露,自是安排好了人,因此李常福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小宫女回乾清宫复命了。
乾清宫,小宫女伏首在地,她身躯不停的抖。
这小宫女长得和孟岚迎很像,却不及孟岚迎美丽大方,只是眉眼间那抹温婉柔和与孟岚迎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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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童!”褚奕一惊,连忙下马。
男人抬脚一踹,便将她手上的长刀踢飞了出去,即便如此,孟棠脖颈上依旧留下了一道鲜红的伤口,伤口不深,却足够刺眼。
孟棠红着眼眶,道:“陛下何必拦着臣妾,让臣妾去死,也免得叫陛下见了心烦。”
褚奕现在确实很是心烦!
她攥住孟棠的手腕,语气阴冷:“你是朕的人,是朕的妻子,没有朕的允许,谁准你去死的?”
孟棠脸色凄婉极了,她说:“原是臣妾做错了,臣妾怎么做都是错的……臣妾……”
她话未说完,终是脱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柔软的身子不偏不倚,倒在褚奕怀中。
褚奕呼吸蓦的急促了几分,唤道:“孟棠,孟棠?莫要给朕装晕,此乃欺君之罪!”
这晕嘛,是必须要装的,解释完后,狗皇帝又不听,胡搅蛮缠,只能装晕,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
李常福过来,瞧了一眼,说道:“皇后娘娘是真的晕过去了。”
褚奕瞧着怀中人,温婉可人,比后宫里任何女人都要乖巧听话,他又想起先前她和山匪的那番对话,猝然间气不打一处来,谁知那乖巧听话的样子是不是装的!
李常福劝道:“陛下,娘娘说的在理,奴才们在找到陛下前,确实下了一场大雨。”
褚奕眯了眯眼,问:“谁准你多嘴?”
李常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奴才错了!”
褚奕冷哼一声,将孟棠推给李常福,说道:“你带她回去。”
话落,褚奕独自上了马。
李常福自然是不敢不应,连忙抱起孟棠。
褚奕却忽的侧首打量他。
在褚奕的注视之下,李常福抱小心翼翼,生怕惹了陛下不快。
李常福是个太监,太监没根,不算个男人,可不知为何,瞧见孟棠温软的靠在李常福怀里,褚奕心中的妒意又开始作祟。
他气孟棠丢下他一人不假,却也不想让旁人轻易碰了他去。
李常福抬眸,战战兢兢的与他对视:“陛下?”
褚奕再次下马,走到他身前,将孟棠接了过来,道:“算了,瞧你抱的那般费劲,连个女人都抱不动,没用的东西。”
李常福:“?”他明明抱的很稳,哪里费劲了?分明是陛下不想叫旁人碰了娘娘去!
行,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常福极有眼色的应声道:“奴才这些年一直居于宫中,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确实抱不动人了,是奴才的不是,等回宫后奴才定然加强锻炼。”
褚奕将孟棠裹在大氅中,抱上马。
孟棠将外界的一切听的清清楚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褚奕这厮就是贱的慌,得虐,否则这狗脾气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改。
“回灵感寺。”
“嗻。”
灵感寺。
褚奕将人抱进屋,连忙对外面的下人道:“将随行太医找来,尽快!”
“是,陛下。”
褚奕将人放在床上。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褚奕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小脸。
即将碰到的那一瞬,褚奕猛地收回了手,恶狠狠的说道:“朕不信你!”
不多会,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来。
“替皇后看看。”
褚奕话落,便站到一旁。
在褚奕火热的注视下,太医如芒在背,慌张极了,连诊脉的手都在抖。
心想陛下这是吃了什么?火气这般旺,像是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太医替孟棠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又写了副方子,随后跪在地上,对褚奕道:“陛下,娘娘只是筋力悉疲,过于劳累导致的昏睡,不是什么大事,微臣开副方子,给娘娘补补身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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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棠双眼一亮,主动抱住男人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谢谢陛下。”
褚奕捏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捏什么小动物,“这有什么好谢,若是梓童喜欢,朕以后便多带你出来几次,想来一直在宫里,梓童也闷得慌。”
“有陛下在就不闷。”
她小嘴太甜,惹人喜爱。
今年水患频出,民间流民增多,待到出了城,孟棠看见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难民营,京城外即便设了如此多的难民营,也有不少流民流离失所,倒在路上。
“这是仪仗!是皇帝的仪仗!”流民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当即,密密麻麻的流民便朝这方跑了过来,他们形容狼狈,满身脏土,一声一声的唤着:“陛下!陛下救救我们!”
“我家孩子快饿死了啊!陛下,能不能给点吃的!”
“他们说我们染了瘟疫,死活不肯放我们进城,可我们分明没有瘟疫!”
“难民营里的那些官员,都是骗人的!我夫君被送去难民营,结果没两日就死了,那些大官们分明就是想把我们骗去为他们做苦力!还不给吃不给喝!谁还敢再去难民营?”
“我爹娘也死在了难民营里。”
一时之间,流民们拦在路前,哭天抢地。
禁军急忙来报:“陛下,路已被堵,这些流民该怎么处置?”
褚奕靠在软垫上,慵懒开口:“杀了,拦一个杀一个。”
孟棠震惊的看着她。
虽然她知道男人速来有暴君之名,暴虐成性,但这些难民看起来都极为可怜,就这么……都杀了?
孟棠掀开窗帘,没忍住看了不远处那小男孩一眼。
“陛下,杀了不会引起民愤吗?”
褚奕唇角笑意淡了些,问:“梓童是觉得朕过于残忍?”
孟棠摇了摇头,道:“臣妾只是觉得……他们有些可怜。”
“梓童不赞同朕杀了他们?”
孟棠道:“臣妾不敢干涉陛下的决定。”
褚奕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道:“没关系,梓童,你说,换做你你会怎么做?朕都听你的,不会怪罪于你,你大胆说。”
孟棠冲着他盈盈一拜,道:“那臣妾就恳请陛下,能放过那些流民一命了。”
听到这话,褚奕疏的一笑,说:“好,朕都听梓童的。”
褚奕掀开车帘,道:“不杀了,放过他们。”
禁军心里虽疑惑,但还是颔首,遵守了命令。
瞧见她一直好奇的往外看,褚奕坐直身子,问:“梓童可是想下车看看那些流民?”
她问褚奕:“可以吗?我想分点吃食给他们。”
温良贤淑的皇后,看见流民怎能不心软呢?
她若是真对这些流民视而不见,褚奕会不会觉得她冷心冷情?电视剧里,大多数小白花女主看到流民都会心生恻隐之心,而男主就是爱她们这种善良圣母的气质。
褚奕也不能免俗。
“梓童想做什么,便去做。”男人眸色幽深。
他的皇后啊,还是太过天真,没见过人心的险恶,这遭让她见识一下也不错。
孟棠跳下马车,她和芳宁一起,拎着准备好的吃食,走到仪仗最前方。
褚奕跟在她身边。
“皇上!”
“是皇上!”
“还有皇后娘娘!”
流民们连忙跪下叩首,“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孟棠声音柔和,她将手上的食物递给禁军,让他们都派发出去,道:“我这儿有些吃食,如果有实在饿极的,可拿去食用。”
“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娘娘真是个大善人。”
孟棠笑了笑,高兴的看了褚奕一眼。
那个失去爹娘的孩子,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拿着糕点就狼吞虎咽。
“李常福,你来说,昨晚进朕寝殿的,是皇后吗?”
李常福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还是瞒不住了,当时娘娘也说了,若是瞒不住尽管将她供出去。
便道:“是,确实是娘娘,只是娘娘如今正在禁足中,因为陛下旧疾发作,娘娘这才冒死赶来,怕事后陛下知道了会气坏了身子,这才令奴才将此事瞒着。”
“至于绿伊此人,本是浣衣局的一个小宫女,是自愿来顶侍疾之功的,娘娘并未逼迫她。”
“行了,朕知道,梓童是什么样的人朕能不明白?”他不悦的瞥了李常福一眼。
随后目光扫向绿伊,道:“污蔑皇后,拖下去杖毙。”
这才对,昨晚那样空灵的歌喉唯有他的梓童有,也唯有梓童能安抚疯癫的她。
褚玄执自嘲一笑,他怎会认为是旁人呢?
再不给绿伊开口的机会,两个小太监连拖带拽的将绿伊弄出了乾清宫。
褚玄执心口憋着口气。
他的皇后啊,嘴上说着不愿再做皇后,瞧他旧疾发作却又心疼成那副模样,昨夜雨下的那样大,她可有着凉?
*
孟岚迎昨晚淋了雨,回来时,还是染了风寒。
她喝完太医熬的药,神情恹恹的躺在榻上,说:“不知怎的,本宫这眼皮子一直跳。”
不过想到宫中恐要有新嫔妃了,她短时间内不用侍寝了,又舒心了。
“娘娘。”琳琅走进来,他脸色不太好看。
孟岚迎放下手上的药碗,问:“怎么了?”
“出大事了,绿伊被乱棍打死了。”
孟岚迎身体一僵,先前的那点舒心不见了,眉头微微皱起。
“听闻今早陛下盛怒,绿伊妄图爬陛下的龙床,还污蔑皇后娘娘,这才被陛下下令乱棍打死,死前叫的可惨了,属下听闻陛下是故意让人这样做的,为的就是杀鸡儆猴,让那些有小心思的都听听,心思不用在正途会有什么下场。”
孟岚迎叹了口气:“是我害了她。”
“怎么能说是娘娘的错呢?那都是绿伊自愿的,反倒是绿伊临死前污蔑娘娘,说都是受了娘娘的威胁,此人本就该死。”
孟岚迎笑不出来了。
褚玄执应当知晓昨夜侍寝的是她了。
烦,头疼。
孟岚迎满脑子都是莫挨老子,真的不想褚玄执总是来缠着自己,他来时,自己还得陪他演戏,累得慌,演戏还不算什么,侍寝才叫人身心疲惫。
她这身子就跟被车碾过了似的,又染了风寒,身上处处都疼。
希望褚玄执能够做个人。
孟岚迎胆战心惊了一天,以为褚玄执知道真相后会来找她,然而却并没有。
入了夜,孟岚迎洗漱完,正要上#@床。
门被人叩了叩,琳琅的声音传来:“娘娘,奴才有事要禀告。”
孟岚迎坐回榻上,道:“进来吧。”
琳琅手上端着杯茶,呈了上去,道:“娘娘先用杯热茶,润润嗓子。”
孟岚迎没有怀疑,接过饮了一口,说:“你有何事要与本宫禀告?说吧。”
“娘娘且伸手。”琳琅笑着说道。
孟岚迎觉得今晚的琳琅有些奇怪,但她没多想,琳琅有些功夫在身上,且向来是个靠得住的。
孟岚迎便依言伸出了手。
琳琅握住孟岚迎纤细的手腕,随即,用力一拽,将人拽下了榻。
孟岚迎没有设防,身子不自觉的朝琳琅扑了过去。
她惊愕的望向他。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将美人抱了个满怀,他凑在孟岚迎的脖颈间,语气痴迷的说道:“娘娘,你好香。”
“大、大胆!”
孟岚迎瞬间感觉不太对劲,声音哑的厉害,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发起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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