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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姜宁挑了筷鱼腹,放在嘴里细嚼慢咽,等吃完整条鱼,他才擦了擦手道:“陛下不让候爷出城,自是候爷的细软里有不能带走的东西。”
“啊?!”许皓之有些懵。
自己该上交的都交了呀,剩下的都是自家的东西,而且为方便出行,大多数物品都兑成了银票,哪里还有什么不能带走的?
许皓之从头细细想了一遍,还是没头绪。于是,他求助地望向姜宁:“还望姜公公提点一下。”
姜宁想起庆功宴上萧屹那幽深难测的目光,不由心里一叹。他隐讳地点了点许皓之的腰饰,那里挂着一个墨蓝色的绣花荷包。
许皓之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荷包,难不成后宫没人给萧屹做荷包?所以他要来抢自己这个?!许皓之勃然大怒,岂有此理!这可是他娘子亲手给他绣的!
姜宁见许皓之变了脸色,便知他想岔了,一跺脚道:“不是这个,是之前你庆功宴上带着的那个!”
许皓之凝目回想一会,然后一脸震惊看向姜宁。难不成交了兵符不够,还要交护身符?
那个荷包是许皓之打仗必带的神品。荷包里装着一枚平安玉扣,是沈灼一步一叩首,磕了三百级台阶,才让护国寺闭关的玄天禅师亲自开光的护身符。
护身符沈灼一共求了三个,他们三兄弟一人一个。
自从带上这个护身符,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用,反正在战场上他们大伤小伤不断,但就是没遭过致命伤。所以但凡出征打仗,这个护身符他们都会带着。
萧屹要收走这个?许皓之还真有点不情愿给。
“侯爷,那本就是沈皇后的。”姜宁好声提醒。
“二嫂送给我了,就该是我的。”许皓之横了姜宁一眼,然后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干掉。
沈灼留下的东西他唯有这一件。
“那侯爷还想不想出城?”姜宁无奈。
“你确定,是因为这个?”
许皓之还是不能相信。
这个平安扣是当年出征岭南苍夷国时,沈灼去给三人求的,那时她还未和萧屹成亲。这都二十多年了,萧屹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来?再说了,萧屹自己不也有一个!
庆功宴那天,萧屹时不时就往许皓之身上瞟,眼里像是长出钩子,直勾勾盯着许皓之腰间已经褪色的旧荷包,目光中隐隐有不忿,还有想夺之而后快的渴望 。那神色姜宁是不会看错的。
“老奴言尽于此,侯爷自己斟酌吧。”
姜宁走了。
许皓之回去琢磨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递了帖子进宫,请求面圣。
“微臣这些年到处征战,身子落下不少病根。这次回老家只想置几亩薄田,过点清闲的生活,实在不想再舞刀弄枪。”
“二嫂给微臣请的这块平安扣,再无用武之地,微臣也就不带走了。”说罢,许皓之将一个浆洗得很干净,泛白褪色旧荷包递过去。
萧屹眉目一展,眼里有丝满意。他微笑道:“既是她送予三弟的,便有她想护三弟平安周全的心意,三弟又何必退回。”
许皓之眼角抽了抽,直接把荷包扔进萧屹怀里:“微臣告老还乡,颐养天年,自会很平安周全的。”
“哦,对了,卦书上说今日宜远行,陛下,微臣今日可否起启?”
“可。”萧屹满意地颔首。
嗯,果然是为了这个!
许皓之完全想不明白萧屹闹这一出是为啥!就一块玉扣而已,生生扣住他大半个月!
沈希口中的族学书院,并非是沈氏家族自己办的学堂,而是京都候门世家大族,共同办学的:鸣山书院。
鸣山书院在天盛王朝那可是大名鼎鼎。
其实在最初,各世家大族也是各自请教席教导族中子弟。可京都虽人才济济,但能成为良师的大儒就那么几个。
在发生过几起恶性争抢名师事件后,就有人提议,干脆世家们联合起来办一个书院,让各家子弟都在一起读书学习。这样既解决了名师资源问题,也方便各家子弟从小培养交情。
于是,鸣山书院应运而生,屹今为止已有三百多年历史。
鸣山书院是一所完全不同于正规学堂的书院,它不走科举的路子,而是对学生进行全方位的启蒙和教学。
鸣山书院不仅教授四书五经,更教授骑射、渔猎、工学、商学,甚至还包含星象学,比皇宫太学都教得更全面,也更包罗万象。因而有些皇子王孙都弃了太学,要来鸣山书院。
考虑到各世家大族的贵女们以后都是其它大族的当家主母,仅会识文断字是远远不够的。因此鸣山书院还专设了女院,专供贵女读书学习。
女院虽也教四书五经,骑射渔猎,但更偏重琴棋书画,女工刺绣,仪态礼仪和算术管家等。
鉴于鸣山书院学生的家世一个赛一个的显赫,为防学生仗势在书院滋事,书院与众世家约法三章:在书院里,除了天盛律法之外,天大地大,夫子最大。
哪怕是你是王孙公子,进了书院也要乖乖学习,不然屁股开花。
鸣山书院对学生管束极严,家长们对此是喜闻乐见,只有学生本人默默落泪。
前一世,沈灼就不爱去书院,经常三天两头的逃课,不仅自己逃,还带着一帮子贵女一起逃,可没少挨夫子的罚。
前日里,沈渊夫妇回府时,除了沈灼逃课在家,其余留在京都的子女全都被拘在书院里学习。
沈家人口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复杂的是沈府人口组成。沈渊有一妻三妾,五子五女,可谓是人丁兴旺,枝繁叶茂。
一妻,是昭王府的平阳郡主,生了三子二女,分别是长子沈晟、二子沈卫、三子沈希、长女沈窈的四女沈灼。
三妾,那组成就杂。有贴身大丫鬟,有他人遗孀,还有一异域绝色美人。这三妾共育有二子三女。分别是四子韩涛,五子沈从之,二女沈婷,三女韩梅,幺女沈桃之。
简单的是沈府家庭关系。
沈家虽然妻妾成群,子女众多,但后宅却很和睦,从没传出什么阴私,子女间相处也友爱,以致沈灼对高门大宅内的争斗一无所知,前世在后宫中被戏耍得毫无招架之力。
沈家的十兄妹全是鸣山书院的学生,其中最鼎鼎大名的就是沈灼,外号鸣山小魔女。
前一世,沈灼甚是娇贵,但凡苦一点累一点的事,她一概不做,总是爱用耍赖撒娇的方式糊弄过去。
鸣山书院对她唯一作用,就是学会了识文断字。然后她拿去看话本,话本看得太多,所以长出个恋爱脑。
重来一世,绝不能再这样。
萧屹夺位时,沈灼经过一段颠沛流离的日子。这一世她想要把骑射练好,如果再遇上危险,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
“娇娇,娇娇,你可来了!”
沈灼刚跨进鸣山女院的门,就被陆婉儿兴奋地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小声道:
“你知不知道,男院那边新来一夫子,听说是青州最年轻的解元。关键是长得特别的俊!看一眼,三天都忘不了那种!!”
沈灼闻言一默,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陆婉儿,这夫子是她家举荐的。
“张静宜她们昨儿专门去打探了,说是新夫子气质高洁,脾气还很温和。真真儿的是个儒雅公子!”陆婉儿冒着星星眼。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沈灼眼睛转了两转,伸手戳了戳陆婉儿。
她是得去看看,看这个新夫子到底是不是谢辙。如果是,那她就得好好筹划筹划,可不能让她看上的“准姐夫”跑了。
“好呀,好呀。待会儿放学叫上孟清莲她们一起。”
“干嘛要等放学?走,现在就去。”沈灼拉着陆婉儿就往外跑去。
“哎,哎,你又带我逃课,我回家要被打的~~~~”
虽然陆婉儿嘴里嚷着不情愿,但小身板很诚实,跑得比沈灼还快。
元景五年
这年的正月,特别寒冷。
大雪不停地下,似乎连空气都冻得要凝固。京都宽阔的街道上,人越见的少,大家都窝在家里烧炭烤火。大冷天的,谁都不爱出门。
突然一队轻甲骑兵从城门疾驰而入,急促的铁蹄踏得朱雀大道上雪泥飞溅。只见那队轻甲骑兵直往皇宫奔去。
看到此景,路旁偶有几个闲人感叹。
“哟,这正月十五都还没过,皇宫禁卫就开始当差了?”
“食君俸䘵,自然要为君分忧嘛。陛下要办事,那还哪管节不节,假不假的哟。”
“唉,这么看来还是我们平头百姓好。走了,回家炖骨头汤去。”
皇宫御书房内,萧屹正在书案上画梅花消寒图,提笔点墨,举手投足间十分悠闲随意。
“你的意思是,尸骨找不回来了?”萧屹淡淡道。
他手里的笔没停,边做画边随口问,貌似不甚在意。
“末将已查实,太子带走沈皇后尸骨后,在西山卧佛寺外进行了火葬,然后带着沈皇后的骨灰离开。”
萧屹手中笔停了,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
“孽子!”
萧屹眉眼暗沉,犹如暴雪前的天色。卫轩心里猛地一凛,忐忑起来。
“他人呢?”萧屹搁笔净手,抬了抬眸。
“回陛下,太子行踪飘忽,末将无能,目前还未找到。”卫轩额头冷汗直冒。
“也就是说,连骨灰也拿不回来了?”
萧屹语气很平和,但卫轩只觉得心“呯呯呯”跳得剧烈,似要从胸口蹦出来。他深深俯下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萧屹缓步走到卫轩近前,弯腰抽出卫轩的配刀,反手一挥。
“噗~~~”
一股温热的血从卫轩颈腔喷出,洒了一地。
卫轩的头颅在御书房地上骨碌碌地滚,一双眼睁得大大的,他死不瞑目!
怎么就两句话功夫,就身首异处了?皇宫被盗,他是有失职,但罪不至死呀!
侍候在旁的姜宁吓得双股颤颤,腿直发软,两手抓着椅子背,才堪堪站住。
隔天,宫中传出旨意。
“擢都阳升骁骑将,任禁卫军统领一职。”
卫轩的死让朝野震动,一片哗然。
禁卫军统领怎么说也是二品大员,且卫轩是涿阳侯的嫡子,说杀就杀。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而且人死了,连个定罪诏书都没有。
难道是萧屹打完仗腾出手来,要开始要肃清朝堂了?一时间整个朝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皇宫内,萧屹正在冷宫废墟上散步,他一个人沿着废墟转了好几圈,在雪皑皑地上留下一圈明显的脚印。然后萧屹指着脚印道:
“此脚印内划为禁地,谁也不准进入。”
“小豆子,你可是想到什么好法子了?”张静宜两眼放光,一脸跃跃欲试。
“先试人品,再看才气,最后看家境。”温明芸有条不紊道。
虽然沈灼多活一世,知道谢辙其心性坚韧,品行高洁,但少年时期的谢辙,她却没见过,万一这时的他,心性还没定型呢?
如果能试上一试,也挺好。
“五日后,我娘要在家举办赏荷宴,她是想借此,给我二姐挑一个郎君。”萧玉淑道。
“她广撒网,邀请了京都城内所有未婚的世族公子和青年才俊。正好可以请谢夫子一起来。”
“这下可正好。”陆婉儿一拍手道。
“那要如何试夫子人品呢?”孟清莲轻甩手帕,又一副娇滴滴,我见犹怜的娇小姐模样。
“要不,你去色诱?”萧玉淑眨眨眼,好心建议。
“萧!玉!淑!”孟清莲把手帕往萧玉淑脸上一扔,看样子又想冲上去挠她的脸。
“你俩够了哈,是不是一刻不生事,你俩就不舒服呀?”陆婉儿一手一个,扯着两人衣领把人分开。
“就色诱!”沈灼一拍桌子。
“这法子好。”温明芸也点头。
“啊?!”陆婉儿木愣着,傻了。
“那是用女色,还是再加个......男色?”萧玉淑挑了挑眉。
“那就全都要!”张静宜精神一振。
“来,我们来详细计划一番。”孟清莲一撩裙摆,率先坐下,兴致勃勃。
正在西厢整理书籍的谢辙,突然背脊一凉。
谢辙完全想不到,自己人在屋中坐,祸就从天上来。
傍晚日头渐西,鸣山书院的散学钟准时响起。
夏天傍晚的暑气还盛,沈灼一溜烟冲出书院大门,再一溜烟冲进自家马车,“砰!”地一声,一屁股重重坐在车内的冰鉴旁。
沈灼呼吸着冰块散发出的丝丝凉气,看着冰鉴里镇好的葡萄,伸手就去拿。
“啪!”
沈灼手背一痛,被团扇的竹柄重重敲了下,随之便听到头顶传来温婉轻斥声:“净手了吗?”
沈灼抬眼一看,只见沈窈端坐在马车里,手持团扇正瞪着她。要是她再敢伸手,怕是那扇子又要落下。
沈灼瘪了瘪嘴,一脸委屈模样。
“噗嗤”一声,沈窈的贴身婢女环儿笑出声,然后她端起一小杯水放到沈灼手边,拿出手帕细心替她净手。
环儿笑着:“四小姐可别恼,大小姐这是怕你手上沾了灰。葡萄和着灰吃下去,是会闹肚子的。”
“我才不会恼。我知道是阿姐疼我。”沈灼净好了手,就往沈窈身上蹭着撒娇。
自打重生再见家人以来,沈灼就格外的黏人,不断地确认着每个家人真的还活着。
沈窈让她蹭得头钗乱晃,衫裙凌乱,不由头疼。
沈窈一脸嫌弃地推开沈灼:“多大的人了,整天没个正形,桃之都比你端庄。得了,快吃你的葡萄去吧。”
“咦,桃之和从之还没散学吗?”沈灼含着颗葡萄道。
“丁班的夫子拖堂了,我刚才路过书院大门时,听钱家小厮正向门卫打听呢。”莺儿拎着书袋,气喘吁吁爬上马车。
鸣山书院按学生年龄不同,分了甲乙丙丁四个班,其中丁班的学生全在七岁以下。
沈从之和沈桃之是龙凤胎,才五岁,都在丁班。丁班是最常拖堂的班,因为学生年幼,突发状况总是很多。
“环儿,你拿几串葡萄出来搁在边上,五弟和五妹年纪小,脾胃弱,吃不了太冰的。”沈窈细心吩咐道。
“阿姐,你真是又漂亮,又温柔,又细致,又体贴!将来谁要是娶到你,定是十辈子才修到的福份。”
赞美的话沈灼脱口而出,就像河流奔向大海,滔滔不绝,不带一丝停顿。直接把沈窈逗乐了。
沈窈笑着拧了拧沈灼的鼻头,半恼半无奈道:“娇娇,你呀,可少看些话本吧。”
“阿姐,庄王府五日后要办赏荷宴,庄王妃邀请了京都所有适龄的世家公子和青年才俊,说是要给敏慧郡主挑夫婿。阿姐,要不到时候你也去趁机相看相看?”沈灼抱着沈窈的手臂撒娇。
“你可别胡闹。”沈窈轻声笑斥。她轻轻揉着沈灼的头,侧首看向马车的车窗外,三五成群的年轻学子正嬉笑着离开。
“我的婚事,阿娘会张罗的。”沈窈轻声道,眼眸中却没什么娇羞之情。
做为当朝首辅的嫡长女,沈窈清楚的知道,她的婚事无关儿女情长。
沈渊处于一人之下,百官之上的位置,就注定了她只能嫁入皇家,而且是最无权势,最闲散的那个皇子。
日暮时分,沈希在府内校武场练完两套剑法,正想将长剑还鞘,便听耳边传来一声娇软的声音:“三哥哥。”
沈希身子一麻,手一抖,长剑差点直接掉地上。
他回转过头,只见沈灼一身嫩黄衫裙站在不远处,一张小脸又白又润,此刻正盈盈笑着。整个人鲜亮嫩柔得像一朵盛开的黄色蝴蝶兰。
“三哥哥,我看你练了好久的剑,专程给你送点冰糖燕窝来。来,这是冰镇了的,很解暑。”
沈灼说着将手里的食盒递给沈希。
瞧着沈灼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沈希脑里警铃大作。
沈灼可能和“乖巧娇弱”几字沾边吗?当然是可能的!在她求人办事的时候,通常就会很“乖巧”,很“娇弱”,这是她百试不爽的杀手锏。
一般来说,沈灼人越乖,所求之事就越离谱,或者难度越大。
沈希接过食盒,取出燕窝喝了一口,嗯,甜而不腻,冰爽可口,应该没少费心思。
罢了,怎么也是亲妹子,能帮就帮吧。
沈希头一仰,将燕窝喝完,然后抹了抹嘴,心情还算好:“说吧,这次你又要我帮你作什么妖?”
“怎么能是作妖呢?不过是想请三哥哥帮个小忙。”
沈希斜睨了一眼沈灼,不说话。
“那个......三哥,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知春院’?”沈灼小声道。
“你说什么?!”沈希闻言,人都惊呆了!随后又被气笑,他咬了咬后槽牙,“沈灼,是不是家里太惯着你了?连逛青楼这事,你也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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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你怎么才来。”陆婉儿亲亲热热地跑过来挽她手。
“还不是来赴宴的人太多了,我在大门口,都堵了小半个时辰。”沈灼抱怨道。
“我看小豆子多半也堵在门口了。”孟清莲优雅地喝着茶。
“那还等不等她?我可瞧见谢夫子已经进府了。”张静宜犹豫着。
“不等了。现在人少,时机正好。再往后拖,待会儿人就全进来了。那时候到处是人,不容易找到下手的地方。”萧玉淑一锤定音。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张静宜摩拳擦掌,一脸兴奋。
“好。”亭里几人异口同声道。
亭外几人的贴身婢女闻声齐齐一抖,众人面面相觑,各自都祈祷自家小姐靠谱点,别又闯出祸来。
庄王府有一荷塘,精巧有致,虽占地不太大,但可泛轻舟。
此时正值盛夏时节,塘内碧叶莲莲,荷花盛放,微风吹过,有清香扑鼻,正是一处赏荷、品荷的绝佳之地。
赏荷宴便以这荷塘为界,划分成了外院与内院。
男宾客都聚在外院,女眷则安排在内院。内外两院虽隔着荷塘,但影影绰绰地也可以看到五六分。
此次设宴本就为男女间的相看,因此并不拘束外院与内院的相互走动。
但凡有情人看对眼了,在长辈或者他人陪同下可邀约着游湖,游园或是坐谈。
谢辙久居清陵,前不久才从清陵郡到京都,除了鸣山书院的几个夫子,他在京都并没几个相熟的友人。
能收到庄王府宴请帖,谢辙也很意外。
他进入王府后,放眼望去,几乎无一人相识。他又不擅长结交,只好独自坐在池畔的石桌旁,盘算着再坐一会就告辞离开。
“谢公子,我家小姐相邀一见。”
一张月白色的丝帕递到谢辙面前,上面绣着一丛青竹,郁郁葱葱,寥寥数针,青竹的卓尔风姿便跃然帕上。
谢辙侧过头看去,见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衣婢女。
谢辙起身,微微施了一礼:“敢问姑娘,你家小姐要见谢某是为何事?”
青衣婢女捂嘴一笑,俏生生道:“谢公子既来赴宴,怎会不知我家小姐相邀所为何事?”
“我家小姐说了,见谢公子气质高洁,犹如青竹,故匆匆绣了此帕,特来赠予公子。若公子还不明白我家小姐意思,那便自己去问我家小姐呗。”
“我家小姐在西边第九棵柳树下等公子。是第九棵哟,公子可别记岔了。”
说罢,青衣婢女将丝帕掷于谢辙怀里,笑着跑开了。
“你们说谢夫子会不会来?”陆婉儿小声道。
沈灼几人躲在假山上一块巨大的奇石后,正探头探脑看向不远处的一排柳树,那里站着一位月白衣裙的纤弱少女。
此少女正是沈希找来的人,知春院还未曾露过面的清倌儿:梦蝶。
“会来的吧?那丝帕可是云丝素帕,一寸云丝一寸金,可贵了,连我都没几条。单看那方丝帕,夫子就该知道请他的,必是顶级门阀的贵女。”萧玉淑分析道。
“会来的。”沈灼很肯定。
谢辙好竹。
在前世,他有过数篇咏竹的名作传世。其中有一篇《清河君竹赋》,是他少年时期在清陵郡所作,当时名气不显,只在有限的圈子里流传。后来在他成名之后,这篇赋才广为传诵。
丝帕上绣的竹,虽看上去只有几针,像是仓促间随手绣成。其实不然,那绣竹是沈灼专门去云锦楼找首席绣娘定制的。
绣出来的竹不仅有形,更有意象,绝对是绣中精品。沈灼如此费尽心思,就是要勾起谢辙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而此时,她们口中谈论的谢辙,却只是将丝帕捡起,放置于石桌上,微微蹙着眉,似乎并未打算赴约。
“有佳人相邀,谢兄何故犹豫?”
谢辙抬眼看去,却见来者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少年公子。正是沈卫与沈希。
谢辙微笑着起站身,拱手道:“让两位沈兄见笑了。”
接着,他轻叹一声:“谢某一介白身,既无一官半职,又无家族荫庇,哪就入了佳人的眼。只怕是有人恶作剧。”
沈希心里一突,不由认真打量了谢辙几眼。
只见对方眉目清朗,肩背挺拔,一派清雅温润的气度,不沾半点浊气。
沈希心里一赞,难怪沈卫说娇娇她们算计不了谢辙。这人果真是心思通透又清醒。
“既是恶作剧,谢兄又何必有忧虑?”沈卫笑问。
“如果只是恶作剧便罢了,但就怕会损了某位小姐的清誉。这云丝绵品,素有一寸黄金一寸丝之说,并非寻常之物。”
谢辙看向丝帕,脸色略有凝重,言下之意,不说自明。
虽说天盛王朝男女大防并不重,但大家闺秀的手帕落在外男手上,传出去对声誉还是有损。若再被有心人做了文章,那这事就更不好说了。
“罢了,不如我们陪谢兄走一遭吧,左右都是赏荷,沿途走走看看也不错。”沈卫拍拍谢辙肩膀。
谢辙想了想,点头:“如此甚好,便有劳两位沈兄了。”
沈希想,幸好沈卫来了,不然娇娇计划就落空了。那她回家还不得气得大哭一场?
三人沿着池畔,一路往西而行,越走地越偏,快到小径的尽头时,他们终于看到一排柳树下看到一位白衣女子,衣衫随微风轻摆。
此女子身材纤弱清瘦,面容白皙莹润,一弯秀眉似颦非颦,一双美眸正对着满池碧菏驻足凝望,好一幅柳下佳人赏荷图!
听到身后隐隐传来脚步声,梦蝶姑娘便低头敛眉地回转过身。这一转似弱柳扶风,娉娉婷婷一股风流自成。
可她刚转身过来,一抬眼,人就懵了。
这怎么来了三个人?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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