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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腹黑继承人短篇小说

唐颖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超级好看的其他小说,主角是周稚京陈宗辞,是著名作者“唐颖小”打造的,故事梗概:人坐在琴房里,满脸泪痕,周稚京吓了一跳。林序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们上床了吗?”“没……没有。”周稚京立刻否认,她的手抓的很紧,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肉里。“你喜欢陈靖善?”周稚京咽下口水,重重点头,“是。”“为什么?陈靖善在陈家根本没有地位,你嫁给他没用。”周稚京抿着唇不说话了,说的好像她能嫁给陈宗辞一......

主角:周稚京陈宗辞   更新:2024-04-25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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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稚京陈宗辞的现代都市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唐颖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超级好看的其他小说,主角是周稚京陈宗辞,是著名作者“唐颖小”打造的,故事梗概:人坐在琴房里,满脸泪痕,周稚京吓了一跳。林序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们上床了吗?”“没……没有。”周稚京立刻否认,她的手抓的很紧,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肉里。“你喜欢陈靖善?”周稚京咽下口水,重重点头,“是。”“为什么?陈靖善在陈家根本没有地位,你嫁给他没用。”周稚京抿着唇不说话了,说的好像她能嫁给陈宗辞一......

《误惹腹黑继承人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陈靖善微笑,拿起玻璃杯,抿了一口茶,摇头道:“不好。只要与华瑞有关,那么任何一个项目,你都不能当甩手掌柜。即便盛迅现在在我手里,可我们是一家人,不分你我。老太太让你从企划部做起,就是要让你对上下都有一个透彻的了解。往后才能更好的接手整个华瑞。”

陈宗辞双手搭在扶手上,左腿叠着右腿坐着,目光落在琴房虚掩的门上。

片刻,里头就传出了音乐声。

这是林序秋在拉。

拉的小星星。

陈宗辞说:“那就让周稚京代表我,我不直接参与。”

陈靖善没应声。

半小时后,他的代驾到楼下,陈靖善拎了西装外套告辞。

琴房内。

林序秋正在哭诉,眼泪汪汪,好不可怜,她说:“陈宗辞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他只是为了利益,如今家里施压,他就想尽办法要逼着我跟他结婚。我不肯,他就搬出我爸。京京,你帮帮我,我有喜欢的人,我才不要成为他们利益的牺牲品。”

她一边说,一边还能分出心神来,把着她的手,带着她拉琴。

哭腔真真切切。

林序秋附在周稚京的耳边,目光盯着虚掩的门,诱导她道:“跟他上床,留下证据给我。你要多少,我都给。”

话音落下的瞬间,陈宗辞推开门进来。

林序秋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如初,她用力捏了一下周稚京的肩膀,斜了陈宗辞一眼,说:“你进来干嘛?别打扰我教课。”

陈宗辞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袋里,随口说:“看你一眼就出去。”

林序秋转过身,同周稚京面对面坐着,拿背脊对着陈宗辞。

周稚京抱着琴,心里因为林序秋的话,震荡不已。

她完全弄不清楚这些人的关系,更不知道他们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把大提琴放到一边,说:“我先去上个厕所。”

林序秋没说什么,周稚京立刻起来,从陈宗辞身侧走过时,不自觉的朝他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落在林序秋的身上,余光都没有给她一个。

等周稚京回来时,陈宗辞去了楼下。

林序秋一个人坐在琴房里,满脸泪痕,周稚京吓了一跳。

林序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们上床了吗?”

“没……没有。”周稚京立刻否认,她的手抓的很紧,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肉里。

“你喜欢陈靖善?”

周稚京咽下口水,重重点头,“是。”

“为什么?陈靖善在陈家根本没有地位,你嫁给他没用。”

周稚京抿着唇不说话了,说的好像她能嫁给陈宗辞一样。

林序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能让陈宗辞主动跟家里人撕破脸,不娶我。我保证,你想要的都能有。”

不等周稚京拒绝。

林序秋的眼神变冷,带着威胁,“你可以试试看不同意会怎么样。或者,你现在就把你们上床的照片发给我。”

周稚京觉得自己夹在了两个疯子的中间,无论他们是什么心思,最后成为炮灰的,只能是她自己。

林序秋的眼泪流的很真实,但周稚京觉得自己更可怜,所以无法产生同情心。

“林小姐,你找错人了,我没有这个能耐撼动陈总的心。”

林序秋没说话,良久后,才松开手,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周稚京在心里狠狠骂娘,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她完全懂了。

林序秋说:“记住哦,是你先找的我。”

没错了。

这两人根本是绝配。


“你放心,你到不了赵秘书的层次。人家是聪明绝顶,你没有。”

咔嚓一声。

陈宗辞的手从她头上拿下来,她直起腰,脸涨的红彤彤,头上还坠着他的表。

陈宗辞将剪刀随手丢在桌上,“自己弄,弄完出来。”

周稚京茫然。

后知后觉发现陈宗辞绞断了腕表的表带。

她耐着性子,把缠绕住的发丝弄开。

最终,她还是扯断了几根头发,缠的太紧根本弄不开,只能断发。

她摸了摸表带的断裂口,那死死搅住卡扣的头发,被她全部扯出来,不再与之纠缠。

只是可惜,即便表带毁了,她还是扯断了头发。

她整理好头发,拿着手表出去。

赵秘书还在门口,见到她的瞬间,周稚京心虚了一下,目光在对方颅顶一晃而过,刚说话的时候,门敞着的,不知道赵秘书有没有听到。

赵秘书的地位很高,总助都要听她指挥。

据说,普通项目她甚至还有决定权。

说她头发少,会不会被穿小鞋?

赵秘书言语温和,“还好吗?”

“还行。”

“下午要见的是海荆市商会主席。”赵秘书给了她一件轻纱外套,帮她整理头发,“简单点来说,林主席是陈总未来老丈人。”

也就是林序秋的父亲。

听到这里,周稚京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赵秘书看向她,“怎么?”

她立刻摇头,“没,刚晕了一下。赵秘书,我这个样子怕是上不了台面,您要不跟陈总说一下?”

“陈总决定的事儿,不会改变。刚刚你就做的很好,更何况只是陪着走几步路,不需要你多做多说。林主席也不是什么难搞的人。”

陈宗辞的商务车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赵秘书上前替周稚京打开车门。

陈宗辞坐在里面闭目养神。

周稚京提着裙子上车,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轻轻落座,绝不吵到他。

车门拉上,中间的挡板升起,这后面就俨然成了私密空间。

司机开车的技术很好,车子没有任何波动,长久的匀速行驶,恍惚的让人以为车子没动。

两边的帘子拉着,只落进来稀稀拉拉的光线。

周稚京始终端正坐着,那只剪断的腕表还在她包里放着,她犹疑不决,是否该将其归还。

“渴。”

周稚京立马找水,看了一圈,愣是没找到。

她扭过头,陈宗辞正看着她,一只手撑着头,看起来醉意有点上头,眼神不似刚才锋利,却也深的让人看不到底。

周稚京喉咙无辜干涩,说话都有些磨嗓子,应当也是喝酒后遗症,“没有水,陈总。”

“叫哥哥。”他漫不经心的纠正,语调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周稚京紧抿了唇,说:“我没有哥哥,也不习惯叫人哥哥,陈总。”

“没有吗?”

“是的。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小孩。”

陈宗辞幽深的目光长久盯着她。

酒精总是会放大人的情绪,周稚京想着那根被绞断的表带,价格不菲,比她的头发贵。

“你很像一个人。”周稚京在情绪驱动下,说出这几个字。

“谁?”

陈宗辞眉眼间挑起了一丝兴味,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周稚京露出思考的表情,好像是在回忆,然后说:“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的人。老天保佑,幸好他已经死了,我相信我此生都不会再跟他见面。”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流露出的是真诚,乌黑的眼珠子,不错眼的看着陈宗辞,“初见你时,我吓了一跳。”

四目相对。

他黑深的眸,没有任何波动,如一汪深潭,丢进去的东西,只会被吞噬,不会起任何波澜。


快三点的时候,周稚京才赶去西岸。

她下车,走过星星广场,便看到街对面的咖啡店,林序秋就在里面。

周稚京与她现在只有一条马路的距离。

斑马线上的信号灯已经过了两遍绿灯,周稚京始终未跨出一步。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超过林序秋敲定的时间,近十五分钟。

绿灯再次跳亮的瞬间,周稚京准备过去。

她刚走下台阶,有人叫住了她。

“京京?”

周稚京回头,看到的是一身正装的陈靖善。

他手里拿着咖啡,站在人来人往里,浅色系的西装,领带没系,纽扣敞开两颗,让他少了平日里的庄严。

他的车就停在附近,他自己下来买咖啡。

周稚京的脚步退回来,疾步走向他,“小叔,方便请我喝一杯咖啡吗?”

随后,两人进了就近一家咖啡店。

周稚京凝神看着餐单,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还放肆的选了全糖。

天气很热,可她仍穿着长衫,娃娃领,将她称得比平时更嫩。

海藻般的长发经过精心打理,散落在两侧。

可她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来出差工作的。

陈靖善抿了口咖啡,体贴的先开口,“宗辞给你放假,买了那么多东西。”

周稚京望着他的眼睛,只道:“都是表姐让我买的,你知道她怀孕了,用的东西都要更换。她知道我在这边出差,就让我帮忙代购。”

“自己没买一点?”

她摇摇头,“没什么需求。”

她捧起咖啡,喝了一口,满嘴的甜腻。

她戒糖有三年了,太久没有吃过甜食,这一口,让她觉得有点腻。

甜食能给人短暂的愉悦,却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

长久的依赖,还会让人发胖,让皮肤变得粗糙,更甚的还会长痘。

周稚京侧头看向窗外,这个位置,还是能看到林序秋所在的那家咖啡馆,只是看不清楚里面的装修,不知道林序秋是否还在。

“小叔,怎么出现在这里?陈总签了字,财务到位,项目已经可以推进了。”

陈靖善放下咖啡杯,双腿交叠,双手交握放在腿上,端坐着,展露出如沐春风的笑意,说:“我来参加港城的慈善宴。”

周稚京听到慈善宴三个字,心里一跳。

她顿时有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跟着陈靖善出席,傅汀应该也不敢动吧?

她吞下嘴里剩余的甜味,说:“是吗。那小叔是一个人去,还是两个人?”

“都可以。”

这个答案,周稚京暂且认为是给她机会,“我有空。”

陈靖善低低笑起来。

那一笑,晃到了周稚京的眼睛。

他的温和从容,好似可以容纳一切。

周稚京也笑,“我不够资格,是吗?”

“当然不是。我确实缺一个女伴。”

随后,周稚京上了陈靖善的撤,带着她,去了他下榻的酒店。

还让人专门送了衣服过来。

陈靖善给她准备了一套白色的西装,配上香槟色的吊带内衬。

知性又不失风情。

周稚京的头发不用打理,妆容她自己可以搞定。

她不是要去艳压群芳的,她只是去吓傅汀。

同时,也要做好被陈宗辞弄死的准备。

六点钟。

周稚京跟陈靖善一道出发,慈善宴安排在游轮上,届时会在维港上行驶。

出门时,周稚京收到陈宗辞的微信,【人呢?】

她不敢回,把手机塞进手拿包里,跨上陈靖善的车。

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紧张的情绪持续往上。

直到车子停在港口。

正巧,她看到陈宗辞跟林序秋一块下车,由工作人员带领着,走上的红毯。


“傅汀是当时一个追我的小开,专程陪着我一起。我那时候红了眼,知道他有钱,就拉着他一起玩,哄骗他拿钱。第一次借钱的时候,是我签的字,统共十万。”

“傅汀运气不好,我在厕所里,听到了别人的谈论。傅汀联合了场子的人想坑我,企图用钱困住我,把我当成玩物。来一出,钱债肉偿。”她感觉到陈宗辞的手掌心覆在了她的头上,她整个人紧绷着,声线微微发颤,带着一点儿哭腔。

她仰起头,看向陈宗辞,说:“他要这样坑我,我反击有错吗?我花了点钱,喂他吃了点精神药,在他兴奋的时候,哄他签了很多字。逃跑的时候,我也差一点废掉了一条腿。”

“我签的十万,短短几天就涨到五十万。是姑姑拿了私房钱帮我还清,那之后,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踏足这种地方。”

她目光灼灼,一脸的诚实坦白。

陈宗辞不动声色,不知是否信了她的话。

周稚京往上攀,跪在床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与他视线齐平,说:“他没有道理报复我。如果我不反击,如果我不知道内情,今天就是他玩我。”

周稚京无法猜透陈宗辞此刻的心思,他漆黑的眸子太过平静,平静到根本就触碰不到他的真实想法。

这让周稚京进退不得,她怕自己做的太多,令人生厌。

又怕做的太少,不够触动陈宗辞为她大动干戈。

但她现在必须要把傅汀这个刺头拔掉,否则等他再往上爬,就没有机会了。

贺家是澳城龙头。

澳城最大的几家娱乐城都是他们家的。

打一顿,倒是无伤大雅。但要去动人根基,得看傅汀在贺家的地位。

但与之相比,周稚京真的微不足道。

明面上,她也不过是陈宗辞身边一个不怎么紧要的助理,视频证据是她闹事,身上的那些伤也验不出什么来。

陈宗辞要为她出头,必然要大动干戈。

周稚京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问:“陈总,会帮我出头吗?”

“你想他如何?”

“他不会放过我,他连你的面子都不顾。打一顿,只会让他更记恨我,唯有让他从现在的位置上下去,他才会打消念头。”

陈宗辞看着她鲜红的唇,一开一合,这样柔软的唇,说出来的话,却这样狠绝。

她是要掀了对方的饭碗,想从根上拔除,一劳永逸。

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周稚京坐下去,陈宗辞弯身,一只手压在了她撑在床面上的手上。

周稚京仰着脸,并未躲避。

陈宗辞的手指划过她的下巴,脖子,最后落在她的锁骨上,说:“你说你要给我什么回报,才值当我为你出头?替你解决后患?”

周稚京没说话,只是仰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一颗眼泪,从眼角慢慢溢出来,顺着皮肤的纹路,没入发丝。

端的一幅美人落难图。

脸部皮肤细微的破损,乌黑的眸流露出的害怕,无处不再诉说她的绝境。

陈宗辞用指腹抹掉她沾染在皮肤上的泪痕,说:“跟他签了多少钱?”

周稚京摇摇头,当时混乱,她在赌桌上都是浑浑噩噩,借款合同拿过来的时候,她根本来不及看,傅汀的人就拉她的手去摁手印。

傅汀的目的就是这个。

他要让周稚京把当初他吃的苦头,重新吃一遍。

“我刚好像听到一个词,你想想看,再给我重复一遍。”

他的眼神在警告她不准说错。


周稚京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感觉就像踩着两艘船,而其中一艘,随时有掀翻的可能。

有一个瞬间,周稚京想要朝着陈宗辞求救。

她乖乖站着,没再说话。

当然,也不理会陈宗辞发给她的那句无聊话。

陈宗辞走之前,摸了下她的头,说:“有事别藏着。”

端的是长辈的姿态。

周稚京失落又生气。

失落于陈宗辞对她态度的改变,生气于陈宗辞的搅合。

周茜看出她情绪低落,给她盛了一碗败火的汤,提醒:“陈家人事复杂,连你姑父这样精明的人,在碰到他们的时候,都要格外小心谨慎。最重要的是,他们选妻子的条件苛刻,祖上三代都要查一遍。”

周稚京的底子是禁不起查。

……

下午。

陈宗辞开小会的时候,接到了酒店经理的电话,询问他是否要退房,有个女孩坚持要退房退款。

云宁酒店在海荆市是名列前茅的高端酒店。

周稚京住的那间套房,一晚上要五万。

打个折扣,折合下来是三万。

一个月就是九十万。

酒店经理安静的等着回答。

陈宗辞说:“用谁的身份登记,就听谁的。”

“是。”

……

八十七万打进周稚京卡里时,她是忐忑的。

像是偷了人钱一样。

酒店经理恭恭敬敬的把她送出了门,她这样胡搅蛮缠,服务态度仍是一流。

在她打算给私家侦探汇钱的时候,手指还是犹豫了。

如果用了,她跟陈宗辞就成了钱色交易。

她不做皮肉生意。

她艰苦维持到今天,不就是要一个干净的身份,得一个好的男人吗?

旋即,她又回去撤回了退房的决定。

然后拖着行李,回了景泰园。

路上,她给江津浩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虽然光线昏暗,但男人的脸还是能看清,是陈宗辞。

周稚京用AI换了脸,把陈宗辞的脸给换成了陈宗辞的,又专门挑了光线不太好的,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过了半小时,她收到了江津浩的道歉电话,并亲自出来接她回家。

“有本事啊。”

周稚京懒得理他,她故意将防晒服脱掉,露出陈宗辞留下的一些痕迹。

江津浩的脸色越发难看,抿着唇,不情不愿的拿过她的行李,“我跟雅雯说是误会。”

“她相信?”

“为什么不信?她现在的样子,跟我离婚以后,还能嫁给谁?”

多么狂傲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何等的富贵优秀。

周稚京默了一会,警告道:“我跟陈宗辞的关系还不能公开,你要是乱说,你自知下场。你得清楚,陈宗辞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能够跟我这样进一步,就知道他有多喜欢我。”

江津浩面色是凝重的,显然被那张照片震慑到了。

他推开门,朝着她友好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表妹请。”

……

之后几天,周稚京在家里安稳养着。

这晚,她敷完脸,早早准备躺下睡觉时,接到了桑晚的电话,催着她去会所。

周稚京想着脸上的淤青也褪的差不多,就化了个妆准备过去。

刚走出房间,就碰上了表姐陈雅雯。

她端着杯子,穿着宽松的睡裙。为了生孩子,她这两年发胖,身材走样。连基本的护肤品都不擦了,只一心一意扑在生孩子的事儿上。

她盯着周稚京漂亮的脸蛋,幽幽的问;“出门啊?”

虽然,他们现在是和解状态,但事实上,谁心里都有疙瘩。和平也只是表面的。

周稚京点头,“朋友约我。”

陈雅雯浅浅一笑,笑的格外讽刺。

周稚京也不跟她计较,正预备走,陈雅雯突然又开口,说:“开我车去吧,打车去那种高档地方,太丢人了。”

周稚京想拒绝,但陈雅雯已经把车钥匙塞她手里了。

桑晚又来催,周稚京不再耽搁,拿着车钥匙走了。

澜山会所,位于半山腰。

桑晚之前说过,这家的酒特别好喝,但周稚京消费不起。

周稚京跟着服务生进去,曲径通幽,穿过一段长廊后,被领着到了一处室外泳池。

她没看到桑晚。

服务生指了指旁边的木屋,“那边可以换衣服。”

里面没人,柜子里放着一套泳衣,还是比基尼款的。

白色布料,少得可怜。

正当她想问桑晚什么情况时,桑晚的微信进来,【陈宗辞今天来这边游泳休闲。】

桑晚知道她想钓陈宗辞,也是唯一没有泼她冷水的人。

周稚京思考了半分钟,决定换上。

就是她还没穿过这么露骨的衣服,有一点不习惯。

周稚京常年健身,这两年又加练了瑜伽,身体曲线练的特别完美。

镜子里的她,看起来很诱人,她自己看了都要脸红的程度。

外面还没人,周稚京放着胆子出去,在泳池边上等了一会后,决定下水。

浅浅游了一圈之后,她听到男人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

便立刻游到水池边缘,人往下沉,打算来一处出水芙蓉的画面。

由于在水里,声音听不太清,只能判断远近。

她先往下沉,然后猛地冲出水面,长发往后一甩。

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动作完成的很到位。

然而,当她看到边上站着的男人时,脸色一僵,整个人都要炸了。

她双手扒拉着泳池边缘,妩媚风情全然消失。

陈宗辞蹲下来,手撑在腿上,低眸看着她纯净的脸,她的皮肤白的发光,脸颊上的淤痕已经浅的快看不见,眼尾上的细小痕迹,反倒给她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水珠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滚落,越过脖颈和锁骨,落入沟壑之间。

由于憋了好一会气,她这会喘气很急促,胸口频繁的起伏。

陈宗辞的眸色渐深。

周稚京感觉到了危险,噗通一下,她又沉到水底。

“宗辞,你在看什么?”

陈宗辞不动声色拿过旁边的浴巾,围在腰上,站起来,视线仍盯着水里的人。

陈宗辞走到他身侧,就看到游出去的曼妙身影。

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下去,帮我把泳裤脱了。”

陈宗辞的手掌托着周稚京的后脑,在她耳侧下达指令。

两人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周稚京还在缺氧状态,她眼眶泛红,呼吸都还未完全顺畅。

她的手虚浮的搭在他的手臂上,心跳和呼吸声在耳边交错演奏。

他的话更像一个炸弹,在她凌乱的思绪中爆开。

她甚至来不及拒绝。

陈宗辞倒数两个数,手掌压在她的头顶,他的眼睛盯着出口的位置,身影出现的瞬间,将周稚京摁进了水里,顺便在她耳边说:“还想当我婶婶就照做。”

这句话,周稚京听清了。

她整个人进入水中,陈宗辞将她牢牢的圈在身前,腰腹压紧她的胸口,不让她随意乱动。

他的指令印在脑子里,两句话交错反复出现,她的手摩挲到泳裤的边缘,天人交战的瞬间,她用力往下拉。脑袋转向另一边。

索性,这种时刻,她也想不了那么多。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闭气上,只希望岸上的人快点走。

泳池边。

陈宗辞扫视一圈后,问:“京京呢?”

他带了会所工作人员过来,已经问清楚了经过,确实是带错了地方。

陈宗辞:“走了。”

陈宗辞并没去看林序秋,她抱着胳膊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那晚上吵架后,两人就没再互相联系过,还处在冷战状态。

现在,林序秋明知道他在的情况下,主动过来,也算是给了彼此一个台阶。

陈宗辞不疑有他,让工作人员去桑晚那边看看,旋即走到池边,冲着陈宗辞伸出手,说:“上来吧。”

他不知道陈宗辞跟林序秋之间有矛盾,只知道这两人是家里长辈眼里不可能分开的一对,近期已经开始商讨订婚的事儿。因为老太太身体欠佳,想要看陈宗辞成家,想抱曾孙。

“没穿。”陈宗辞面不改色的回答,目不斜视的看着陈宗辞。

陈宗辞站的近,自然能看到漂浮在水面上那块可疑的浴巾,还有陈宗辞附近的池面漾开的浅浅波痕。

但他似乎并未察觉异样,面露尴尬。

林序秋哼了一声,“你不想应付我,可以直说。”

陈宗辞这才侧过脸,看向她,故作诧异,“哦?你也在啊,不好意思没看见。”

林序秋立刻转身,才走到门口,又扭身回来,直接抬脚踩下去,高跟鞋的后跟卡在他的锁骨上,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脚下隐隐用力。

陈宗辞抬着眼,与她对视,即便是下位,他的气场丝毫没被压下去。

两人暗自较劲,僵持。

陈宗辞站在一侧,不参与两人的矛盾。

林序秋抿着唇,火冒三丈,“你要么现在上来,要么以后就别来找我!”

陈宗辞丝毫不惧,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问;“你确定?”

林序秋收回脚,傲慢的说:“你自己选。”

然,当她余光看到池面上飘荡着的,疑似泳裤的东西时,脸上一热,“变态。”

说完,她扭身就走。

一个人在水下闭气最高记录能有多久呢?周稚京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再不呼吸,就要死掉了,胸口开始发疼了。

脑子里都已经开始闪回她的过往人生。

一幕一幕,清晰无比。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用力,掐着陈宗辞的腰,身体已经开始本能的挣扎。

水面荡起更多的波纹。

陈宗辞神色不变,说:“可能要麻烦小叔去帮我安抚一下,顺便让人送一套衣服过来。”

陈宗辞也没多言,朝着林序秋走的方向跟去。

等他们一走,陈宗辞立刻将水下的人拖起来,但人已经陷入溺水状态,双眼紧闭,脸色近乎苍白。

整个人软弱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他把人弄上去,也顾不上那么多,跟着上岸后,给她做了急救。

水吐出来的瞬间,周稚京就苏醒过来,睁大了眼睛,大口的喘气。

模糊视野中的人,让她的身体本能的靠过去,用力抓住他的手,仿若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低喃着喊了一声,“哥哥……”

带着哭腔,委屈死了。

几秒后,她的手就被人拉开,耳边响起男人没有温度的声音,“蠢货。”

她的意识逐渐清晰,只是人还有点木讷,浑身发凉,四肢还是软的。她躺了一会,才撑起身子。

陈宗辞将湿哒哒的浴巾围在腰上,拿了椅子上干净的浴巾,回到她跟前,将浴巾丢在她手里,“有力气走吗?”

周稚京缓了一会,低着头,用浴巾裹住身体,点了下头。

陈宗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提醒道:“给你的时间不多。”

周稚京有点缓不过劲来,她整个人都还在发抖,她需要一点时间恢复体力。可她也清楚,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她必须立刻就走。

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片刻,陈宗辞蹲下来,问:“要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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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看的出神时,陈宗辞在她耳边说:“我不走红毯。”

周稚京跟着陈宗辞进了主场,每张桌子都有专门的标记。

其中有一张正对舞台的大圆桌,尤为显眼。

周稚京一眼就看到了陈宗辞,坐在一位鹤发老太太的身侧,面上噙着笑,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稚京还在猜测老太太的身份,陈宗辞已经将她带过去,并亲切的称呼了一句,“母亲。”

陈宗辞转头的那一瞬,周稚京下意识的站到陈宗辞的身后,避开了他的目光。

老太太笑着拍了拍陈宗辞的手叫他落座。

周稚京垂着眼,跟在他的身后,从陈宗辞后侧走过时,她还是不受控制的侧目瞥了一眼。

陈宗辞没有回头,他今天着正装,平直的肩膀,将西装撑得格外挺括。

他微微歪下头,周稚京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拿在手上的手机,黑色的屏幕里,似乎能看到他的双眼。

周稚京立刻收回视线,快速在陈宗辞的身侧坐下。

等两人落座。

陈宗辞这才开口喊人,“小叔。”

声线温淡,落在周稚京的耳朵里,却透着冷厉,令她心惊肉跳。

陈宗辞:“宗辞。”

简单问候过后,两人就没什么交流了。

十分钟后,傅汀跟着贺二小姐出现。

贺二小姐今年三十五岁,身上穿一条黑色吊带长裙,简单大气,风情万种。

傅汀站在她旁边,看着像是保镖。

贺二小姐热切的同陈老太打招呼,“我父亲碰到老友,在五层休息室会客,叫我先来跟您打声招呼。”

陈老太拍拍她的手背,“今天的宴会你们是主办方之一,肯定忙,不必管我。我就是来凑个热闹,顺便散散心。”

贺二小姐的手搭在了陈宗辞的肩膀上,笑道:“小三爷孝心满满,还有未来孙媳妇陪同,您这一趟一定玩的很开心。”

林序秋端着假笑,没有反驳。

陈宗辞起身时,周稚京跟着站起来,目光望向傅汀,眼神并没有回避,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目光交锋,傅汀到底没说话。

这种场合,谁闹谁吃亏。

寒暄后,贺二小姐又去招待别人。

她侧过脸,警告傅汀:“那小姑娘手段不低,你暂时别惹。慈善宴要是有个闪失,我保不住你。”

傅汀回头朝着周稚京看了一眼,眼神像淬了毒。

“她在叔侄俩之间横跳,有她苦头吃。收起你不满的表情,难不成,你还想睡了她?”

傅汀连忙敛了表情,“当然没有。”

……

宴会快要开始的时候,贺老先生携他的妻女一道入座,另外还有几位权贵。

周稚京这样的生面孔,自然引人注目。

有人问了一句,陈老太太好似这才发现有周稚京这样一个人,目光朝着她看过来,上下打量后,询问:“靖善?”

陈宗辞解释:“是我的一位朋友,她正好有空,就给我做个伴。宗辞没同我说,您今天也参加。”

周稚京礼貌的唤了一声,“陈老太太,您好。”

这场合,对周稚京来说太高端,她的身份坐在这张桌子上,格格不入。

那几道目光落在身上,让她像个小丑。

德不配位,大抵就是如此。

陈宗辞主动的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坐下。

傅汀就坐在她对面,眼神里的嘲弄那样明显。

周稚京咬了咬牙,反手握住了陈宗辞的手,并身侧靠近,凑到他耳侧说话,“多谢你带我见世面。”

这样亲昵的耳语,加上她笑容里含着娇羞。

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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