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文学 > 现代都市 > 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是作者“百寻一落”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江稚鱼锦初,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啧啧,东裕国史上第一个哭死的人,死法真奇葩。】什么?她是哭死的?就在刚刚,她听到了自己的女儿说自己因为太爱哭,未来会是哭死的。但是这不是最让她惊讶的。最让她惊讶的是,她刚刚听到的,是她刚出生的女儿的心声!原来,她的女儿已是第三世重生!第一世穿书,第二世胎生,前两世女儿曾努力的想要把她和夫君,还有儿子们拉出那趟浑水,保全家人的性命。可实在是一家子都带不动,最终也免不了惨死的命运。但这次不一样了!他们能听见小女儿的心声!这一世,他们一家人会避开那些祸端,逆天改命!...
主角:江稚鱼锦初 更新:2024-01-26 20:4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稚鱼锦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由网络作家“百寻一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是作者“百寻一落”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江稚鱼锦初,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啧啧,东裕国史上第一个哭死的人,死法真奇葩。】什么?她是哭死的?就在刚刚,她听到了自己的女儿说自己因为太爱哭,未来会是哭死的。但是这不是最让她惊讶的。最让她惊讶的是,她刚刚听到的,是她刚出生的女儿的心声!原来,她的女儿已是第三世重生!第一世穿书,第二世胎生,前两世女儿曾努力的想要把她和夫君,还有儿子们拉出那趟浑水,保全家人的性命。可实在是一家子都带不动,最终也免不了惨死的命运。但这次不一样了!他们能听见小女儿的心声!这一世,他们一家人会避开那些祸端,逆天改命!...
“二月二春龙节那日,太后娘娘同我说……”,周锦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想要溜走的乔秀莲听到。
她侧着身子站,脑袋还有上半身不住的往周锦初那边歪,耳朵竖着想要听太后娘娘跟她说过什么。
莫不是太后娘娘要给赏赐?或者陛下要重用江家?
这般想着乔秀莲便心生激动,表情隐隐有期待。
依着周锦初那缺弦儿的脑子,肯定会把太后娘娘的赏赐放在公中,而家里的库房是她在管,那不就等于进了她的腰包。
若是陛下要重用江家,江家也就她家老爷能堪大用,不然还能让蠢材大哥粗人三弟帮着办事?那不就砸了吗!
乔秀莲有些美,不管怎么说,这天大的好事儿都要落到他们二房头上,二房要起飞了!
周锦初睨了眼乔秀莲,慢悠悠的说道:“太后娘娘见我穿的朴素便问了我的嫁妆,问我是不是没有银钱用了”。
辛嬷嬷懵了,二月二那天她全程跟在大夫人身边,太后娘娘除了问几句孩子的事儿,哪问嫁妆了?
“大夫人,你莫不是……”记错了。
后面三个字辛嬷嬷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周锦初打断。
“我记得出嫁时宫里给了一份嫁妆单子,我粗粗看过一眼,东西挺多的”。
说着,她看向辛嬷嬷,“那单子你放哪儿了,找出来,等明天你进宫去回禀小小姐的事儿,顺便给太后娘娘看看单子,告诉她老人家我在江家过得很好,嫁妆也好好存着了,没人敢动我的东西”。
“她老人家若是不信,就派人来查查,省得总说我银钱不够,都贴补外人了”。
周锦初的语气虽带了几分埋怨,可脸上的笑容却不减,就好像和亲人使性子的孩子一般。
江稚鱼嘎了一下,我错过了什么吗?娘亲和太后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娘亲不是很怕太后吗?
江稚鱼转着叽里咕噜的大眼睛,其实太后娘娘人可好啦,别看总冷着脸,可她的心是热的。想当初二哥犯事儿,若不是太后娘娘竭力保下他,就凭着江家人的撺掇,二哥必然会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周锦初垂眸,心中感激太后娘娘护着老二行知,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和太后还有皇兄亲近。
哎,不过可惜了……
江稚鱼又说,周锦初竖起耳朵听。
可惜?可惜什么。
二哥是一个那么在乎容貌的人,平时破点儿皮都大呼小叫的,却不知被谁划伤了脸,满脸的刀痕啊,可怖极了。
最后二哥内心承受不了,刎颈自尽了,啧啧。
周锦初,“……”。
嗯,像江行知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边母女俩一个说一个听,那边乔秀莲像跟木头棍子似的杵着,原本还美着的笑意瞬间僵住了,嘴角肌肉痉挛,不自觉的抽动着。
浑身如被泼了冷水又吹了冷风一般,从头凉到脚不说,还不能动了。
太后问她嫁妆了!
把嫁妆单子拿进宫!
太后还要亲自派人来查嫁妆!
夭寿啊!
乔秀莲的身子晃了晃,双手直哆嗦,想着自己从周锦初的嫁妆里拿的那些好东西,不仅自己用了,还有一部分送人了。
太后要真来查嫁妆,查到她头上的话……
乔秀莲心中一沉,想当场晕过去,然而辛嬷嬷没给她这个机会。
她就听辛嬷嬷声音铿锵的回道:“老奴晓得了,这就进宫禀告太后娘娘大夫人诞下小小姐的事儿,太后娘娘一定高兴!”。
辛嬷嬷一开始并不明白周锦初说的那番话,可她见大夫人不时的瞄着二夫人,心下就了然了。
二夫人是个贪财的,看见个好东西就想划拉到自己的口袋里,这十几年来,二夫人从一开始的推辞到接受,再到明目张胆的拿,大夫人的嫁妆都快要被她掏空了。
她跟大夫人说过多少次,可大夫人心软,又因为来之不易的友情让她抹不开面子。
终于,今天大夫人自己清醒了!
辛嬷嬷高兴,等不及明日现在就要进宫去。
“等等!”,乔秀莲吼了一声,张开双臂动作滑稽的拦着辛嬷嬷的步伐。
辛嬷嬷佯装不懂,“二夫人还有何事?”。
“是啊莲妹,你拦着辛嬷嬷做什么?”,周锦初也问道。
乔秀莲急的满头大汗,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她的嫁妆都被她拿空了,不能让太后来查吧。
哈哈哈,解气!娘亲崛起了,娘亲干得漂亮!有太后撑腰,二婶迟早都得把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江稚鱼开心极了,咯咯笑着嘲讽着乔秀莲的动作,二婶这个样子好像护崽儿的老母鸡,咯咯哒,咯咯哒~
听着女儿开心的心声,周锦初也十分开心,胸口憋着的郁气都消散了几分。
“太阳快落山了,辛嬷嬷你快快去吧”。
“是,大夫人!”。
“不行!”,乔秀莲抓着辛嬷嬷的手腕,尴尬一笑,“大嫂也说太阳快落山,眼看着到饭点儿了,就别让辛嬷嬷往皇宫跑了,太后,太后也该用膳了”。
周锦初恍然点点头,“莲妹说的是,这个时候是不该叨扰太后娘娘”。
乔秀莲猛点头,“对对对,免得太后觉得咱们这些做小辈的不孝顺,连饭都不让她老人家好好吃”。
“嗯嗯,是这样”,周锦初说着看向辛嬷嬷,“今日便不去了吧”。
辛嬷嬷犹豫,“大夫人——”。
乔秀莲笑着把辛嬷嬷往屋里推,“哎呦,还是大嫂想的周到,不去就对了,不过是个十几年前的嫁妆单子,没必要麻烦太后她老人家……”。
周锦初不等她说完便又吩咐,“今日太晚,明儿一早吧,拿着嫁妆单子进宫找太后”。
乔秀莲的动作一顿,嘴巴又僵住了。
没完了是不是!
不就是拿了她点儿东西就进宫告状!
周锦初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
乔秀莲的脸色一下子沉了,铁青难看的要命,张嘴提出告辞。
“莲妹这就走了,不再坐一会儿?”,周锦初佯装挽留。
乔秀莲听到她这话,捏着帕子走的更快。
她怕自己再留下去就心梗了!
随着乔秀莲离去,寝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周锦初提着的一口气全都懈怠了。
“嬷嬷,你说我这些年过得是不是太糊涂了?”,她轻声问着,言语里带着一股破碎感。
若不是偶然得到天机听到了女儿的心声,他们这一家子冤大头怕是依旧要重蹈那样悲惨的覆辙。
断手断脚,剥皮抽筋,划伤面容……光是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辛嬷嬷叹了口气,安抚道:“只要大夫人能想明白,老奴觉得不管多久都不是问题”。
周锦初笑了笑,抬眸看向辛嬷嬷,眼里闪烁着的是她从未有过的光芒,让人看着便有一股子韧劲儿和干劲儿。
她俯身抱起还在吐泡泡玩的江稚鱼,柔软若葱尖的手指点着她的小鼻尖儿,轻声念叨着,“娘亲的小福星啊,一定会让你平平安安的长大”。
江稚鱼窝在周锦初怀里,闻着她身上奶香奶香的味道昏昏欲睡。
突然,“咕咕”两声,小肚子饿了,江稚鱼猛然惊醒,眼睛瞪得如铃铛一般大。
不好,饿了,要喝奶了,哇哇哇哇,我不要人奶!
试想,一个三十六岁的大妈嘬奶……画面太美,不敢想!
周锦初还真想了想,一阵恶寒。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阻止了要上前抱孩子的奶娘,“你们退下吧,辛嬷嬷去找些羊乳或牛乳,温好了拿过来”。
辛嬷嬷和奶娘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江稚鱼则松了口气,感激的贴了贴娘亲,哇,不愧是娘亲,连我抗拒喝人奶都能感应出来,娘亲真好,娘亲贴贴。
周锦初心中欢喜,不动声色的贴了贴她娇嫩的小脸蛋儿。
当江知尘走进寝屋的时候,正看到帷幔之中这一温馨的场面,在外面受的闷气一瞬间消散了。
“辛苦初初”,江知尘走过去拉着周锦初的手,满眼宠溺,之后才低头去看着襁褓中的江稚鱼。
江知尘笑着逗了逗,“不愧是我们的女儿,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
江稚鱼面对着多年不见的爹,一张嘴就表演了一个吐泡泡绝技。
小泡泡噗的一声炸开,口水溅了江知尘一脸。
唔,爹,抱歉,我不是想喷你口水来着。,江稚鱼道歉。
江知尘却愣住了,刚才……是谁在说话?
周锦初见江知尘没有动作,脸上表情僵硬,以为他是生气了,便拿出手帕替他擦脸,“女儿不是有意朝你吐口水的,别板着脸,吓到女儿了”。
江知尘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刚才那声应该是幻听了。
嗯,对,就是幻听了。
江知尘恢复如常,笑着道:“女儿才刚出生,我怎可能生她的气”。
江稚鱼眨了眨眼睛,可不是嘛,怨种爹什么时候生过别人的气,他都是把气憋在心里自己消化,所以人送外号“江憋气”。
咱就不说别的,怨种爹这乳腺是真抗造啊,憋了那么多年的气愣是没有憋出乳腺增生,这找谁说理去?
周锦初想笑又不解,乳腺是什么?乳腺增生又是什么?
而江知尘听完江稚鱼的心声后,瞪两眼睛跳了起来,真真是一蹦三尺高。
要不是头上有房盖顶着,估计刚才那下就蹿出去了。
“她,她——”,江知尘吓得说话都磕巴了,手指一个劲儿的抖。
周锦初疑惑,“夫君,你怎么了?”。
江稚鱼也看着江知尘,小脸儿上满是疑惑,怨种爹得帕金森了?不对啊,爹爹身体一向好,从来都不会得病。
江知尘见周锦初满眼的担心,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放下手慢慢消化他能听到女儿说话这件诡异事情。
正想着,辛嬷嬷端着一小碗牛乳走了进来,一瞬间屋子里奶香四溢。
江稚鱼的小肚子不争气的又“咕咕”两声。
周锦初低下头温柔道:“饿了吧,娘亲这就喂给你吃”。
江稚鱼眨巴眨巴眼睛,张开小嘴等待投喂。
啊,这幸福的摆烂生活,就让我摆烂到死吧!
周锦初听不得死字,瞪了下秀气的眉头,在床上拍打三下,小声说了句“童言无忌”。
江稚鱼没看到,沉浸在牛奶的香甜中。
“嗝~”,小半碗的奶,江稚鱼喝饱了,吐出的泡泡都变成了奶泡泡。
周锦初给她擦完嘴才看向一直呆呆的坐在一边的江知尘,“夫君,你今日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江知尘慢半拍的啊了一声,到现在他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会听到女儿的心声。
是他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
“可是亲戚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周锦初猜测道。
没等江知尘说,江稚鱼打了个饱嗝,小手拍了拍圆滚滚的小肚子。
这都不用猜,爹爹肯定又受气了呗。送钱去了还被主家嫌弃一顿,说江家派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大爷来是不给他们面子。
离开的时候有人给爹爹一张请帖邀约游玩,还挺高兴,结果打开一看约的竟然是二叔,他就是个送信儿的,啧啧,纯纯的花钱找罪受。
周锦初眼光同情的看向江知尘:呜呜呜,她的夫君好惨!
而江知尘一脸惊恐的看着江稚鱼。
女儿怎么什么都知道!
未卜先知?
神明啊!
江知尘脑袋里的一根弦儿绷住了,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
他的目光闪烁着异样的兴奋的光芒,哆哆嗦嗦的挪到床边,“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跪的虔诚。
周锦初:!!!
江稚鱼惊恐的扭动着小身子,想要离开江知尘,同时在心中声嘶力竭的喊着,啊啊啊!折寿!折寿!爹爹这是连十六岁都不让我活啊!
哇啊啊,这还是亲爹吗!
一听十六这个数字,周锦初浑身瞬间紧绷,想也没想对着江知尘,声音尖锐的喊道:“你起来!”。
进门的银珠动作停顿,看着周锦初满眼的不可思议。
大夫人这一嗓子……真正的崛起?!
*
江稚鱼被辛嬷嬷带下去洗香香,屋子里剩下尴尬的周锦初江知尘还有努力低头减少存在感的银珠。
“我刚才……”,江知尘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起身猛了,腿软没站住”。
周锦初嗯了一声,“我刚才……嗓子有点儿紧,喊一声,开开嗓儿”。
“啊,哦”,江知尘胡乱点头,尬笑一声,“你,音调挺高”。
周锦初,“……”。
好想找地缝钻进去!
“银珠啊”,周锦初连忙转移话题,“交代你的事儿办的如何?”。
银珠上前一步,干脆利落的说道:“夫人放心,明天辛嬷嬷要带着您的嫁妆单子去见太后娘娘的事儿全府都知道了”。
说着,银珠不知想到什么,噗嗤笑了一声,“夫人你是没看到,现在除了咱们院子,其他的院子全都活动起来了,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而且二夫人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呢,指不定是上谁家讨要东西去了”。
周锦初一想到乔秀莲赔着笑脸要东西心里就痛快。
江知尘倒是听得云里雾里,皱眉问道:“你们主仆俩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
周锦初沉了口气,让银珠先出去。
她看着江知尘的脸,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事儿。
毕竟能听到女儿的心声还有全家惨死这种话听起来太匪夷所思了。
但周锦初还是试着和江知尘交流,她郑重道:“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情虽然听起来好像不太可能,但我可以保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江知尘嗯嗯两声,被自家夫人这庄严肃穆的表情弄得挺紧张,“你说,我听着”。
周锦初抿了抿唇,“咱们全家,都死了”。
江知尘,“……”。
那他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待在屋里,而是在坟里?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去了,给你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你还能忍?还为她受罚?”,周锦初气得不行,胸口都痛,不管三七二十一,操起桌上的茶壶就扔了出去,“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乌龟王八,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
江行知停在距离周锦初八丈远的地方,脑袋一偏就躲过了茶壶,“砰”的一声,茶壶落地,碎片一地。
江安彦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劝,“娘,你消消火,不至于,真不至于”。
“行知,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来哄哄娘亲啊!”。
江行知捏了捏鼻梁,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明明那事儿是前世的他做的,为什么今生的他要被娘亲这样骂,还被扔茶壶?
啧,无奈,无语,无……
江行知想着,就对上江知尘的眼神,泄了气。
不管无啥吧,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娘亲哄高兴了。
他慢悠悠的走到周锦初身边,被江安彦拉了一把,眼神儿示意他要好好的安慰周锦初。
江行知蹲下,温声细语的喊了一声,“娘亲……”。
周锦初一听他的声音就来气,伸手拧住他的耳朵,耳提面命的嘱咐,“我告诉你,今后不许做那个什么恋,恋……”。
江安彦提醒,“恋,爱,脑”。
周锦初点头,“对,不许做恋爱脑,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去,我让你爹把你的名字从族谱里除掉,我才不要一个乌龟王八蛋儿子!”。
江行知啊啊的应着点头,一个劲儿说自己知道了。
“娘啊,我的亲娘啊,放开我的耳朵吧,疼!”。
江行知故意呲牙咧嘴的,想要逗周锦初开心。
周锦初看着他的样子,松开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又没有用力,叫什么叫!”。
江行知揉着耳朵,笑的特别俊,“我就知道娘亲心疼我”。
江知尘和江安彦见两人没事儿了,全都松了一口气。
江知尘正要说话,耳房门被大力推开,众人心中一惊,江安彦下意识的把江行知藏在身后。
周锦初惊呼,“江知尘,你进来怎么不锁门!”。
江知尘蹙眉,明明交代了外面的小厮要把门看好,是谁这么不用心做事把人放了进来!
“不是说不准进来,谁让你进来的!”,江知尘大喝一声,希望自己的怒火能让推门的人停下动作。
然而来人推门的动作是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又继续推门。
见状,江安彦灵机一动,一把拽过江行知,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按坐在地上,之后自己站在他前面,将他藏在宽大的衣摆里。
他看着房门,紧张不已,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
江知尘和周锦初站成一排挡在门口,如临大敌的盯着。
“爹,娘,我为啥不能进来?”,大门推开,江方池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里,他一脸的疑惑和不解。
“……”。
“呼——”,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落到肚子里。
周锦初吓得一头汗,责怪道:“你这孩子,你爹的问话没听见?进门也不说句话,谁知道是你”。
江方池挠头,“刚才小刀和我一起来着,我以为你们不让他进来,我就把他赶走了……难道,我不能进来?”。
江方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在门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江知尘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进来吧,把门带上”。
“哦”,江方池听话,进屋关门。
“爹,娘,你们怎么不在二哥屋里守着,来这里……二唔!”。
江方池被江知尘捂着嘴巴,一脸惊恐的看着如同变戏法似的出现在江安彦身后的江行知。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瞪大了眼睛。
二哥怎么在这儿?
二哥不是受伤了吗?
二哥怎么站起来了!
此刻的江行知管不了江方池的惊讶,他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远离江安彦。
待他松开手,鼻腔里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一声。
“呕——”。
江安彦抿着嘴唇,一张胖脸憋的通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江行知,“二弟,对不起啊,没,没忍住……”。
江行知好看的手指点着他,一脸菜色,“大哥你下次放屁的时候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呕”。
“你吃什么了,那么臭!”,江行知又呕了一声,他捏着嗓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喉咙里面火烧火燎的。
江安彦作无辜状,“也,也没啥,就吃了点儿熟花生还有炒豆子,而且放屁这事儿也不是我能控,控制……”。
江安彦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越来越低,不敢看江行知。
江行知深吸一口气想要平息怒火,但又被鼻尖若有似无的味道噎住,干呕起来。
江知尘和周锦初忍俊不禁,周锦初看了眼已经傻掉的江方池,给了江知尘一个眼色。
“池儿,爹现在放开你,但是你不能喊,明白就点点头”。
江方池缓慢点头,江知尘松开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方池快步走向江行知,绕着他转了一圈,惊喜道:“二哥你没受伤?那床上那个是……”。
江行知喝了一杯茶压惊,点点头,“是爹找人替换了我,所以我才避开了这一难”。
闻言,周锦初哼了一声,“应该说是有小鱼儿的心声提醒,不然就算是你爹也不能未卜先知”。
她顿了顿,“行知,你现在相信小鱼儿了吗?”。
江行知沉了口气,点点头,“我最该感谢的人就是小鱼儿,若是没有她我真的会瘫在床上,之后的人生……”。
就会彻底堕入深渊,任凭谁都救不了他。
江行知好看的眸子里闪着若明若暗的光芒。
周锦初得意的笑了一声,“我就说小鱼儿是咱们家的福星,你们三个给我听着,今后一定要对小鱼儿特别好,比对我们都要好!”。
江安彦点头,“娘放心,妹妹在我这排第一……娘和妹妹并列第一!”。
江方池拍胸脯表态,“我也一定会护着妹妹的,妹妹让我往东我就绝不往西!”。
江行知微微一笑,“小鱼儿就是我唯一的妹妹,谁若是敢动她,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
周锦初听着儿子们的表态满意的不行。
小鱼儿前两世一直在为他们打算和奔波,纵然她什么都不说,他们也知道那生活会有多苦多累。
既然这一世老天让他们能听到她的心声,掌握了先机,那逆天改命这种事就交给他们做吧。
而小鱼儿这一世,唯一要做的就是由着他们宠,让她活的恣意一些,随性一些,所有的苦难全都由他们背!
江知尘欣慰一笑,将家人聚在一起,“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讨论一下今后该如何做?”。
江安彦和江方池互看一眼,他们脑子简单,想不出那些复杂的事情,所以爹娘说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依我看,以牙还牙”,江行知幽幽说道,“咱们受过的苦也该让他们尝尝”。
什么砍手砍脚,剥皮抽筋,五马分尸还有他的绿帽子……二房三房那么多人,总能找到一个人对号入座。
江知尘点点头,“行知说的不错,我赞同,二房三房还有老太太,总得为他们做过的恶事付出代价”。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方池听到娘亲问话,猛地坐起来,腰板挺的直直的,正襟危坐,“我没事,娘亲不要担心,娘亲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身体”。
说罢,他还眨眨眼,一副乖巧的样子。
周锦初,“……”。
这什么毛病?
这还是她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儿子吗?
诶,三哥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江稚鱼心里琢磨,前世他也有过这种时候,不过多半都是带目的的,不是让爹爹出钱就是让她把好东西让给堂姐们。
娘亲,可不能上当呀!
周锦初听着,表情沉了下来,同时看向江方池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丝警惕。
江方池:嗯?不是啊!
“娘,我跟您保证!”,江方池着急发誓,“我肯定再不跟堂姐们来往了”。
江稚鱼吐出个小泡泡,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娘亲,不能信他,前世他也是这么发誓来着,结果把爹爹的令牌偷出去,挪走了咱家产业里全部的钱给了二房,要不是他这个举动,大哥怎么可能没有钱还赌债,被砍断手脚!
江方池:啊!!!他疯了!
前世的自己就是个大傻子呀!
江方池瘫了,百口莫辩。
这时,一道虚弱轻浮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娘,我回来了”。
三人望去,就见大房老大江安彦拖着沉重的身子和步伐走了进来。
一张胖胖的脸上,面容憔悴,眼底青黑,整个人一点儿精气神都没有。
啧,看大哥虚的,肯定刚从赌坊出来,也不知道这次输了多少。
江安彦的脚步顿了一下,他好像听到有人说话。
可左看右看,屋子里除了娘亲三弟,还有一个奶娃娃。
娘亲和弟弟没开口,难道还能是奶娃娃说话?
江安彦立马自我否定,沉重的呼吸一声,幻听了,一夜没睡觉的后果。
他甩甩脑袋,强打起精神。
“娘,我就来看你一眼……啊”,说着,江安彦打了个大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摆摆手,“不行了,我太困了,回屋睡觉去”。
啧啧,就大哥这种状态,还没被砍手砍脚呢,熬也要熬死了。而且才16岁就这么胖,身体肯定不行,感觉前世能坚持到三十多岁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江稚鱼愁死了,她感觉自己比娘亲都愁。
江安彦转身的动作又停顿了,一脸疑惑。
他真听到了说话声,还说他前世就活了三十多岁。
江安彦满屋打量,突然害怕起来,他不就是两天两夜没睡吗?
他不会是把自己熬死了,然后听到黑白无常的声音了?
“娘,你这屋里闹鬼!”,江安彦臃肿的身材,灵活的腿脚,一蹦三尺高,立马清醒了。
他抱着头迅速缩到墙角,蒙着脸战战兢兢,大声喊着,“我错了,我再也不熬夜了,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娘啊,救命啊!”。
周锦初,“……”。
江方池,“……”。
这么对比来看,自己听到女儿/小妹心声时候的反应还是挺淡定的,不狼狈。
周锦初和江方池突然有那么一丁点的骄傲。
江稚鱼被吓到了,大眼睛瞪的溜圆,什么鬼?什么鬼?屋里有鬼?
闻言,周锦初立马呵斥江安彦,“彦儿别瞎说,哪来的鬼!”。
江方池跑到江安彦的声音,拉着他的手安慰道:“大哥,屋里没有鬼,你别害怕”。
江安彦慢慢露出头,还不敢露出全部,只退到眼睛,狐疑的盯着江方池,“真,没有鬼?”。
江方池点头,“没有呢,我和娘亲都没有看见鬼,大哥你是不是困糊涂了”。
“我是困,但是糊涂……”,江安彦露出一整颗大脑袋,警惕的四处看了看确定真的没有鬼才放松下来。
他尴尬笑了笑,“可能是真困糊涂了,我赶紧回屋睡觉去”。
然而,他刚要走,江稚鱼的声音又响起了。
吓我一跳,还真以为有鬼呢,大哥是怎么了?不会是输钱输疯了吧?
江安彦,“……啊!!!我听到鬼说话了,你们听到了没有……唔!”。
江方池费劲的圈着江安彦的脖子,捂着他的嘴巴,让他不要说那些鬼话。
周锦初着急,“池儿,赶紧把你大哥带回房,让他赶紧睡觉”。
说着,还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江稚鱼。
可不能让女儿发现他们能听到她说话,不然这心声就听不到了。
江方池把江安彦带走,本来想问问他是不是也能听到小鱼儿的心声,可他一直闹腾着家里有鬼,根本没法好好说话。
没办法,他就只能一个手刀把江安彦劈晕,看着他倒在床上。
江方池擦了擦额头的汗,呼,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累了。
江安彦这一觉睡到了翌日中午,迷迷糊糊的起床后就感觉后脖子生疼,好像被谁打了似的。
他坐在床上转动着脖子,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突然,他那被脸颊肉挤得很小很小的绿豆眼睛睁开了。
他想起来了,家里闹鬼!
“来人啊,不好了,家里闹鬼,赶紧请法师做法啊!”。
江安彦着急下床,结果双脚被被子缠住,一个前扑,像个球儿似的滚了下去,噗通一声,声音还挺大。
走到屋子门口的江方池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以为大哥出事了,赶忙跑过去开门,正好看见江安彦对着他,大脑袋磕在地上。
江方池:啊这……大哥给他行礼,他该怎么做?
于是他想了想,从腰间拿出唯一攒下来的铜钱,放到了江安彦脑袋旁边。
“大哥,我也不富裕,你别嫌弃啊”。
江安彦,“……”。
心中默念,不跟傻子一般计较。
胳膊支撑起硕大的身体,用了好一段时间翻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江方池的嘴角扯了扯,像小鱼儿说的,大哥确实有点儿胖了。
“你…赶紧,赶紧去告诉爹爹,家里,家里闹鬼!”,江安彦一句一喘的吩咐道:“请个法师来,驱,驱一驱”。
江方池撇撇嘴,不仅不去还坐到他身边,把贡献出来的铜板收了回去。
江安彦瞪眼,“赶紧去啊”。
“哪有闹鬼啊”,江方池道:“你听错了”。
“怎么可能,我昨晚真听到娘亲屋里有人说话”,江安彦极了。
他昨晚是挺困的,可是没糊涂好吧。
江方池无语看他,“那是小妹在说话,你果然也能听到”。
江安彦:你逗我?
江安彦伸出小胖手,摸了摸江方池的脑门,“不热啊,怎么开始说胡话”。
“小妹刚出生,谁家刚出生的小孩能说话?”。
江方池斜眼看他,“不信啊,那咱俩去娘亲屋里听听,不过说好啊,这一次你不准大呼小叫的,吓到小妹,我跟你没完”。
他这个妹控可不是吹牛!
江安彦:???
周锦初屋里,江安彦的绿豆小眼儿紧瞪着江稚鱼。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稚鱼也无语了,突突的吐着嘴唇上的口水,完蛋!娘亲耳根子软,又被乔秀莲这番假模假样给糊弄了。
哎,这样下去,大房又要被二房吃得死死的……不行!我得提前为自己打算,要先趁着家里有钱给自己选个风水好一点儿的墓地,再多攒点儿金银珠宝做陪葬,在人间过不踏实,那就去地底下当富婆!
周锦初等人听了江稚鱼的心声差点儿喷出来。
躺在床上的江行知抿着嘴唇忍着笑,随后他觉得自己忍不住了,就悄悄的把被子往上挪,遮住半张脸,被子下的嘴角肆无忌惮的咧着。
相比于江行知,江安彦和江方池难受的多。
两人紧紧咬着牙,想笑不敢笑,差点儿给屁憋出来。
这时,院子里的乔秀莲看了一眼岳嬷嬷,眼睛转了一下,“大哥大嫂虽然不怪我,但我这心里实在难安,明天我就去庙里给行知请个平安符,让佛祖保佑他赶快好起来”。
江稚鱼吐槽,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你是求佛祖让二哥好起来还是赶紧死。
江知尘面无表情的点头,“那就多谢弟妹了”。
“哎,大哥这是哪里话,行知毕竟也是我的亲侄子啊,我也是疼他的”。
说着,乔秀莲微笑问着岳嬷嬷,“嬷嬷好不容易来侯府一次,大哥大嫂顾着行知想必没功夫招待,岳嬷嬷不如随我去喝杯茶?”。
岳嬷嬷端着手,目不斜视,态度有些冷,“侯夫人折煞老奴了,老奴出来的时间够长也该回去向太后娘娘禀告二少爷的情况”。
乔秀莲的笑意僵在嘴角,不大情愿的点着头,“是,太后娘娘慈爱”。
岳嬷嬷不管乔秀莲,转身向周锦初告辞。
周锦初站起身,微微屈膝,“还请嬷嬷代我谢过母后,待行知好些,我必定带着孩子们去向母后请安”。
岳嬷嬷点点头,“老奴知晓了,但老奴还是要问公主一句,二少爷这伤可有蹊跷?”。
躺在床上的江稚鱼一听这话,来精神了,小手小脚齐齐动弹,有!有!是有人故意伤害二哥!
然而她啊啊的叫唤,周锦初和岳嬷嬷根本听不见,江安彦还来安抚她,让她老实一点儿。
江稚鱼这个着急啊,急的一巴掌拍在江安彦的胖脸上。
哇!她怎么就不会说话啊,太耽误事儿了。
院子外的乔秀莲闻言心中咯噔一下,没忍住紧紧捏了一下指节。
周锦初一愣,随即苦笑一声,“嬷嬷说的不错,确有蹊跷,原本想等玄一查到之后再向母后禀报的,既然嬷嬷问了,那我就说一下吧”。
“余音梨园的台柱子断裂才导致屋顶的横梁掉落砸伤行知,按理说行知若是个正常人如何能躲不过那道横梁,被生生砸断了腿?”。
江稚鱼停止动作,小脸疑惑,诶?娘亲变聪明了,竟然都知道是有人害了二哥。
周锦初无语,其实她也没那么傻好不好!
岳嬷嬷皱眉,“公主的意思是?”。
“行知的腰伤是被人捶打造成的,目的就是让他不能躲避,这一点池儿可以证明”。
周锦初看向江方池。
江方池一愣,点点头,“没错,我当时从后台去找二哥来着,结果就看到有人朝着二哥的腰狠狠一打,然后二哥就痛苦倒地,我想去抓人,但突然就有人喊台柱子断了,后台一团乱,我根本挤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伤了二哥的人跑了”。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乔秀莲心中一紧,脱口而出,“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江方池愣头青似的点头,“看清了,而且我已经将那人的长相告诉玄一大哥了,玄一大哥很厉害,想来一定能抓住弄伤大哥的凶手!”。
说着,他对着乔秀莲傻呵呵一笑,“二婶就别跟着担心了,那人一定能抓住的!”。
“……”。
乔秀莲狠狠咬着牙,牙花子都酸了才挤出一个笑,特别丑,“是啊,能抓住”。
周锦初淡淡一笑,随即又说,“后来经过夫君的查看,发现余音梨园的台柱子并不是自然断裂,而是被人踹断的”。
江知尘点头,“没错,我请了咱们城中有名的木匠,自然断裂的木头和踹断的木头,两者的表面是不一样的,很容易就判断出来”。
“行知也说,是个他不熟悉的武生踹断了台柱子”。
江安彦叹了口气,“可惜让那武生跑了,揪不出幕后黑手”。
岳嬷嬷心惊,“公主驸马放心,等回宫老奴就禀报太后娘娘,一定得多多派人去抓,不能让凶手逍遥了”。
乔秀莲听着这话也跟着附和,“是啊,等侯爷回来,让他去找相熟的大人,咱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把人抓住的”。
虽然她这样说着,但心中是窃喜的。
那武生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她不惜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就算太后和陛下出手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行知这一次就只能自认倒霉。
然而她正开心的想着,江安彦话锋一转。
“多谢嬷嬷和二婶,不过我们对那武生已经心中有数了”。
岳嬷嬷惊讶,“真的?”。
乔秀莲心中又是一紧,眼睛瞪得老圆,舌头打结,嘴里磕巴,“怎,怎么回事?”。
江安彦憨憨一笑,“那武生脸上虽然画着油彩,但余音梨园的王班主看过他不上妆的脸,已经让人照着他的描述画了画像”。
“而且王班主还说这人功夫极好,身上一股杀气,应当是江湖中人,杀手什么的”。
江安彦负责说,江知尘负责关注乔秀莲的表情。
果然在听到分析后,乔秀莲的表情一僵,整个人都变得惴惴不安。
江知尘心中有数,没想到还真让行知说对了。
王班主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武生,也不知道他的长相,而江安彦之所以这样说是他们商量好的结果,专门诈乔秀莲的。
岳嬷嬷生气,“也不知道是谁有这般恶毒的心肠,二少爷好歹是皇家血脉,抓住之后定要陛下治他死罪!”。
“啊!”,乔秀莲吓傻了,不自觉的心惊喊了一声。
众人看她。
周锦初明知故问,“弟妹怎么了?好像害怕一般”。
乔秀莲啊了一声,随即猛摇头,“不是我…啊,我的意思是,太可怕了,你们说是不是咱家得罪了什么人,被盯上了,所以行知才遭了难”。
周锦初假装思索,附和着她的话,“有可能,之前家里不就进了偷窃的贼人吗?没准儿这两人是一伙的,都被同一个人指使”。
乔秀莲怔愣一瞬,不自觉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不住的打鼓。
她总觉得周锦初是话里有话,难道是她察觉了什么?
这般想着,乔秀莲立马否定了自己。
周锦初懦弱,江知尘无知,他们的三个孩子更是烂泥扶不上墙,一家五口凑不上一个脑子,怎么可能知道她的计划。
乔秀莲稳定心神,现在她可不能自乱阵脚。
“大嫂说的极有可能!”,乔秀莲笑笑,“看来我得去好好敲打敲打咱们府中的人,一定要看好了门院,不能让贼人有机可乘!”,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知尘垂眸,低声轻喃,“母亲这是什么话,儿子为您请御医,为您向太后索要千年人参,外人知道了只会称赞儿子孝顺,何来的逼死一说”。
“你!”,高氏痛苦捶床,咬牙道:“好!真是老身的好儿子!”。
江知尘抱着江稚鱼微微颔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儿子自然是好的,儿子没什么大志向,唯一的愿望便是家人安好,只要母亲安,儿子便安”。
说罢,他弯腰告辞,“儿子去等着从宫中求来的人参,二弟照顾好母亲”。
江知尘走了。
高氏倒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原本没病的她现在倒是感觉浑身难受。
“焕儿,若辛嬷嬷真去了宫里见到太后”,她抓着江知焕的衣袖,紧张道:“嫁妆的事儿就瞒不住了!”。
江知焕一脸的烦躁,甩掉高氏的手站起来低声吼着,“母亲以为大哥大嫂不知道你们拿了嫁妆吗?您以为大哥真的是去等人参?他是让我们赶紧把嫁妆的亏空填补了!”。
“不然若是太后派人来了,可没我们的好果子吃!”。
高氏震惊,贱商李氏的儿子向来愚钝好糊弄,怎么今日这心思七拐八拐的让人看不懂。
“那,我们怎么办?”,高氏慌了。
太后可没有大房夫妻好糊弄。
江知焕皱眉,“自然是填补嫁妆,我们没别的路可走!”。
“那么多钱那么多东西!就是把咱家的钱全都掏出来也填不上啊!”。
江知焕生气乜了她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说罢,他甩袖离开,到门口时碰上回来的乔秀莲。
江知焕板着脸命令道:“务必要将大嫂的嫁妆填补回来,不然……就偷用公主嫁妆这一条便能让你还有尚书大人身败名裂!”。
乔秀莲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江知焕。
尚书大人?他现在是连一句岳丈都不喊了吗!
乔秀莲崩溃,哇的一声哭了,跑到高氏的床边跪坐在地,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母亲,儿媳虽然拿了大嫂的嫁妆,可每一件的用途都是为了他为了侯府,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怎能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刺我的心啊!”。
“母亲!母亲!您要为儿媳做主啊!”。
高氏听着她尖锐的哭声,原本不疼的头也开始疼了,耳朵嗡嗡的,心中甚是烦躁。
她坐起来,摘掉脑袋上的抹额扔到乔秀莲身上,呵斥道:“行了!别哭了!老身还没死呢!”。
乔秀莲,“……嗝!”。
停止哭声前打了一个嗝,之后抹着眼泪抽泣不止。
高氏想了想,点着乔秀莲,“你,赶紧把从嫁妆里拿出来的东西都交出来,还有三房那里,他们要是不愿意就让他们自己去面对太后娘娘,至于填补不上的……你自己想办法!”。
乔秀莲惊讶的都忘记哭了,刚要反驳就听高氏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私房有多少,再说了,这是你惹出来的事儿,你不填让谁填!”。
乔秀莲:!!!
她算计嫂子的嫁妆是为了谁!
这一个两个的都把自己摘出去,让她顶罪,以为她是冤大头不成!
“行了行了,回去吧”,高氏摆摆手,躺下闭上眼睛。
现在她谁也不想看,头疼!
乔秀莲捏着手帕,心里都要呕死了,气鼓鼓的连礼都没行就走了。
待屋内安静下来,高氏睁开眼睛,唤了声,“赵嬷嬷”。
“诶,老奴在呢”,赵嬷嬷从外面快步走了过来,弯腰恭敬道:“老夫人请说”。
“我头疼去找孙府医来看看”。
赵嬷嬷目光闪了闪,“孙府医之前来说家中有急事,留下他的弟子何丰年,不知夫人是否用他?”。
高氏揉了揉太阳穴,“就他吧,快一些”。
赵嬷嬷应下,去找人。
初尘院内。
江稚鱼陪着江知尘看了一圈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甫一回到温暖的屋子就睡着了。
周锦初看着女儿睡的香甜,小嘴巴不时的蠕动着,心中一阵温暖,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看了会儿,她抬头看向坐在床尾,神色恹恹的江知尘,心中感慨万分。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一向对老夫人愚孝的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他嘴上说着气愤,可心里的难受也应当不少。
周锦初想了想,挪到江知尘身边,柔软的手抓住他的大手,放在掌心,温声唤了一句,“相公”。
江知尘愣了一下,抬头便见烛光映照下的周锦初面容温润,眉眼含着柔情,美的不像话。
他放松下来笑了一声,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拥进怀里。
“相公,我知道今天这一步你迈出的极其艰难,可我们做父母的不就是要为孩子们扫平前方的困难,让他们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吗?”。
江知尘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熟睡的江稚鱼身上,眼神温柔。
看了半晌,他才自嘲一笑,“其实我不光是难过,还有些自责,自责怎么现在才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我还会想,如果我早些看清,是不是你们就不用跟着我受那些苦,死得也就不会那么惨……”。
今日,母亲的狰狞,二弟二弟妹的无耻,就像一个响亮的巴掌一样狠狠的拍在他的脸上。
以前他所认为宣平侯府众人的友善和谐全都是狗屁,经不起推敲。
周锦初闻言抬起头,只能看到他有些青黑的下巴。
她伸手捏了捏,轻轻一笑安慰道:“我觉得你自责是好事,正因为你会自责,你才能看清那些人的真面目,才会相信小鱼儿的话,努力的去改变现状”。
说着,她撑起身子,目光坚定的看着他,“相公,我们一起努力改变,不辜负小鱼儿两世为我们的付出,努力的在这宣平侯府挣出一个出路”。
“告诉所有人,我们大房的人是最棒的!”。
江知尘被周锦初这话搞的心潮澎湃,紧握着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恨不得现在就去跟老夫人跟二房三房干一仗!
平静过后,周锦初打算着江稚鱼三朝礼的事儿。
三朝礼,也就是俗称的洗三。
在新生儿出生的第三天,为孩子举行正式的沐浴仪式,以祈祷大吉大利。
“相公,我想将小鱼儿的三朝礼办的隆重一些”,周锦初的目光微闪,“就当是咱们大房做出改变的第一步”。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周锦初江知尘江安彦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一顶大,绿,帽!!!
江稚鱼在江知尘怀里换了个位置,小小的人儿叹息了一声,二哥被戴了一顶很大很大的绿帽,而且二皇子妃把事情闹得很大,几乎全皇城的人都知道了,全都看不起二哥。
可二哥这个恋爱脑却说,他从高芷嫣那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所以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他都会原谅,还会为她承担所有后果。
二皇子妃不依不饶的要高芷嫣死,高芷嫣吓坏了躲回高府不见人,二哥这个傻子为了她承担了二皇子妃所有的怒火,本来就因为养病而单薄的身体,愣是趴在二皇子府门前,被护卫们鞭笞了五十鞭,丢尽了脸面。
周锦初一边听着一边冷着脸生气,一双柔软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处的颜色比她的皮肤还要白,几乎都要透明了。
江稚鱼想到那时二哥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被抬进家门,心中就是一刺一刺的痛。
后来就是大房败落,爹娘还有大哥三哥接连死去,高芷嫣见二哥彻底没有了依仗,就变本加厉的欺辱二哥,甚至当着二哥的面和二皇子上床……
“她……”怎敢!
周锦初噌的站了起来,一张脸怒目狰狞,只是刚喊出一个字,就想到什么咽下了后面的字。
江稚鱼呆呆的看着周锦初,大大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
“夫人”,江知尘喃喃唤她。
周锦初停滞一瞬,随后尴尬笑着,“我是想问彦儿怎么还不回来,不就是一碗药嘛,我去催催他”。
说着,周锦初便往外走。
到了门口,她一转头正对上江安彦那张胖脸,吓得差点儿又喊出声来。
江安彦捂着周锦初的嘴,猛摇头,指了指房间里的江稚鱼。
周锦初翻了个白眼儿,拉下他的手,和他一起站在门外,母子俩继续偷听江稚鱼的心声。
江稚鱼看了一眼门外,觉得娘亲和大哥莫名其妙的。
江知尘怕她看出端倪,忙抱着她走到床边,叹息一声,“哎,我可怜的行知啊”。
江稚鱼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来,点着小脑袋,可不是,二哥最可怜了,一片痴心错付给那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过最后二哥也算是“浪子回头”,杀了高芷嫣,重伤二皇子。
伤了皇子本是死罪,二哥被抓后,贵妃撺掇着皇帝舅舅砍二哥的脑袋,幸好有太后娘娘周旋保下了二哥,不过二皇子气不过,就命人划伤了二哥的脸。
哎,都是孽缘啊。不过这一世二哥虽然也伤了腰,但是能治好,是不是就说明这段孽缘不会出现了?
江稚鱼这样期待着。
她因为身体限制,根本做不了什么,改变不了全家人的命运,只能在心里期盼着他们不要再走前世的老路。
作为一个多月的小婴儿,江稚鱼很快就困了,在江知尘的怀里睡着后就交给辛嬷嬷抱了回去。
他们刚走,江知尘就听到江安彦一声惊呼,“娘,你要干嘛去!”。
江知尘跑出门看着周锦初一脸怒火,气昂昂的往耳房去,作为多年的夫妻,他能猜出点儿周锦初要做什么。
于是,他没有追上去,反而快步走出院子交代小厮们守好门,不得召唤不能进。
待他疾步去到耳房后,就见周锦初挽着衣袖追着江行知打,一边打还一边骂,“一个高芷嫣也能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你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着,还不让娶就上吊?我看你现在就赶紧去上吊,省的我们之后为你担心难受!”。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行知的手慢慢的紧握成拳,一双好看的眼睛里蔓上痛苦,脑袋上滴落出硕大的汗珠,他死死咬着嘴唇,目光盯着一处看,好似陷入了某种执念当中。
“二弟!”,江安彦急急喊了一声。
江行知恍然回神,猛地抬头愣愣的看着他,喃喃着,“大,哥……”。
江安彦担忧关心的看着他,“你哪里难受?”。
江行知深呼吸一口气,摇摇头,随后对上爹娘还有哥哥弟弟关心的眼神。
他松了口气,身子一松,倚在靠背上,轻声一笑,“就是头有些疼,没事,无须担心”。
虽然江行知这样说,可作为爹娘的江知尘和周锦初如何能不懂。
两人对视一眼后,江知尘看向江行知,“行知啊,爹知道你的心结,爹也知道你最大的愿望……”。
“爹,不要说了!”,江行知低低呵了一声,摇摇头,“我没有愿望”。
他顿了顿,似乎是想让江知尘相信,补充了一句,“真的没有”。
江知尘目光闪了闪,“有还是没有,难道爹和娘不知道!”。
“从小你就擅长读书,不过刚四岁的小人儿就能在书房看着书本子待一天,有时甚至连吃饭都忘记”,江知尘说着,眼眶不禁湿润。
他始终记得,那个不足他腿高的小行知捧着书本子一脸的高兴,好似找到了喜欢的玩具一般,还跟他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当状元做大官。
他的愿望,他这个当父亲的时时刻刻不敢忘。
江行知低着头,听着父亲的话心中酸涩不已,一滴泪滴答落到手背上,之后又顺着手背的弧度滑落。
他自嘲一笑,声音轻到听不清楚,“爹,如今说那些还有什么用,我是再也不能参加科考……”。
“为何不能!”。
忽然,周锦初掷地有声的说道。
江行知心中一空,猛地抬头看向她,目光呆滞,“娘——”。
周锦初对上他的目光,粲然一笑,“经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想了想你那时的问题,发现我们都好像忽略了一个人”。
“谁?”。
“吏部尚书,乔华”。
江安彦皱眉,“二婶的父亲?”。
周锦初点头,“在东裕,只有吏部有权主持科举,乔秀莲对我们本就是虚情假意,见不得我们大房好,如果她要她父亲从中作梗,污蔑行知不是没有可能”。
“可二婶为什么呢?就因为不想行知出彩压过二房?”,江安彦说着摇摇头,“这样做也太冒险了,如果被皇上知道可是要杀头的”。
江知尘笑了笑,“她确实是不想行知出头,但为了一个人却不得不这样做”。
江安彦挠头,“谁啊?”。
江方池倒是眼睛一亮,“我知道,是三哥,当时他和二哥一起参加会试来着,好像还是贡士名单里的最后一名”。
江安彦明白了,他激动道:“若行知没有被举报舞弊,那么江鹤川也不会在贡士名单当中”。
江行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别看他平日里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可一旦遇到自己的事情不免有些着急。
他看向周锦初,“娘,就算咱们猜准了又能做什么呢?皇上可是亲自下旨废掉了我的成绩,以后不准我参加科考”。
“陛下金口玉言,就算他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认错的”。
周锦初笑了笑,“傻孩子,皇上认不认错不要紧,要紧的是要让他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就足够了”。
“娘亲已有应对之策?”,江行知问道。
“嗯,行知放心,你失去的娘都会为你拿回来”,周锦初看着他温柔一笑,“当状元做大官,我们行知一定可以的”。
小说《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为您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