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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畅读精品小说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现已上架,主角是薛清茵贺钧廷,作者“支云”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贺松宁皱了下眉,到底还是侧身让开了路:“进来吧。”丫鬟埋着头,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敢问,直冲向另一头的朱漆柜子。拉开抽屉后,丫鬟从里头找到了个小瓷罐。“姑娘……哪里伤着了?”丫鬟问。贺松宁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小瓷罐。盖子打开后,清晰可见里面的膏体只剩下了薄薄一层。平日里薛清茵就经常受伤吗?......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3-22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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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薛清茵不再看他,侧过头将袖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肩。


上面果然已经留下了指痕。

白皙的皮肤和红痕挨在一处,格外扎眼。等过上一会儿,红痕没准儿还会变青变紫。

这要是掐我脖子我就完了啊。

薛清茵暗暗在心底骂了两句脏话。

狗日的贺松宁!

“大夫去看了……”贺松宁重新开口,他注意到薛清茵的动作,便跟着看了一眼她的肩头。

刺目的颜色映入眼帘,贺松宁的眼皮一跳,本能地垂下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他方才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这样一看,薛清茵倒是都显得可怜起来了。

“哦,那大夫怎么说?”

“……”

薛清茵骤然抬起头,看着他:“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你没去薛清荷那里?哦,你直接来找我发脾气了?”

薛清茵语气凉凉,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但贺松宁无从反驳。

“她要是死了,你再来掐死我也不迟。大哥。”最后两个字,她重重地咬了一下字。

贺松宁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上前一步,抬起手按在了薛清茵的肩头。

他的手指冰凉,冻得她一激灵,脱口而出:“你干什么?”

贺松宁对上她的目光。

她的眼中带着警惕之色。

往日的亲近与仰慕,在此刻似乎化为了乌有。

这是过去的贺松宁一直乐于见到的一幕。

但今日真正得见了,不知为何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高兴。

“我让丫鬟拿药进来。”贺松宁道。

薛清茵:“不用了,你去找薛清荷去吧。”

贺松宁这会儿冷静之后,自然就没那么急切了。他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薛清茵疑惑地看了看他:“大哥怎么不去?是怕自己一会儿失手掐死大夫吗?”

贺松宁嘴角抽搐了下。

这话可就阴阳怪气得太明显了。

偏偏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澄澈天真得很。

贺松宁走回去打开门,对外头吩咐道:“取些化瘀的药膏来。”

丫鬟哆哆嗦嗦地道:“药膏放在里头呢。”

贺松宁皱了下眉,到底还是侧身让开了路:“进来吧。”

丫鬟埋着头,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敢问,直冲向另一头的朱漆柜子。

拉开抽屉后,丫鬟从里头找到了个小瓷罐。

“姑娘……哪里伤着了?”丫鬟问。

贺松宁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小瓷罐。

盖子打开后,清晰可见里面的膏体只剩下了薄薄一层。

平日里薛清茵就经常受伤吗?

那方才也怪不得他力气大了。

贺松宁心中刚划过这个念头,就听见那丫鬟惊呼一声:“这是哪里撞的?怎么这样严重?”

贺松宁的念头戛然而止。

……好吧,还是他用的力气大了。

这时候薛清茵吐出一个字:“狗。”

贺松宁:“……”

丫鬟还纳闷呢:“哪来的狗啊?”

她取出膏体,轻轻地往薛清茵的肩膀上揉,揉着揉着,丫鬟慢慢看出不对的地方了……这怎么看都有点像是……手指的压痕啊。

不会是大公子……

丫鬟背脊一凉,也不敢回头去看,也不敢想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就又闹起来了呢?

丫鬟吸了口气,收起药膏,低声道:“我给大公子煮壶茶来?”

薛清茵以为他会说不用了。

谁知道贺松宁应了声:“嗯。”

怎么?还不走?

薛清茵暗自撇嘴,自个儿擦了擦手,捏着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喂,权当没贺松宁这个人。

贺松宁一看,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该说她现在心胸比过去宽阔了?

但这宽阔得也不是地方。

“你今日怎么身体不适了?”贺松宁坐下来问。



“自己去亭中歇息,若有事差丫鬟来叫我。”

“好吧……我知晓了。”薛清茵揪了揪他的袖子,往皱了揉吧揉吧。随即抬眸望着他,可怜巴巴:“纵使心中舍不得,只恨不能大哥时时都陪着我才好……但娘亲叫我要多为大哥考量,便也只能放大哥去做自己的事了。”

贺松宁闻声顿了下。

他深深地看了薛清茵一眼,笑道:“你懂事了就好。”

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薛清茵哪管这些,赶紧打发走贺松宁就行。

贺松宁转身离去,丫鬟便陪着薛清茵去了亭子。

光坐着也怪无聊的。

春日里的风吹着还有些凉。

“叶子牌会玩儿吗?”薛清茵问丫鬟。

丫鬟红着脸,支支吾吾不敢说。

下人们平日里得了闲,也会拿月钱来玩一玩牌。

但这怎么敢叫上头的主子知晓呢?

“只说会不会就是了。”薛清茵催促道。

“会……一些。”

“那便教教我,咱们两个坐在这里玩玩叶子牌就是了。”

丫鬟变了脸色:“那、那怎么成……何况这也没有牌……”

“你瞧这诗会上最不缺的是什么?笔墨纸砚!咱们自个儿画些牌出来不就是了。”

“……好、好罢。”丫鬟苦着脸应了声。

府上的大姑娘不爱读书,夫人也纵容得很。

这下好了,连玩牌也要学了。

丫鬟这一走,薛清茵身边就没了伺候的人。

她轻轻吐了口气,这才觉得自由呢,便起身想着在园中走一走。

贺松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有句话倒是没说错。薛清茵出门出得少,总憋在闺阁里,身子弱了些在所难免。

应当说,这个时代的闺阁女孩儿大都是这般。

得想个法子,说服母亲将薛家在郊外的庄子分给她,以后她就去庄子上住。

每日里吃吃喝喝,多溜达溜达。有个康健的身体和放松的心情,那不比掺和进男女主的爱情故事里活得长久?

此处名叫鹭鸶园。

园中多盛放鹭鸶花,别名也叫紫薇花,紫红一片。又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景致当真不错。

薛清茵走了一大圈儿。

……迷路了。

这具身子也不大争气,才走多远的路便微微发喘了。

薛清茵也不嫌脏,随意掸了掸一旁大石头上的泥灰,就这样坐了下来歇息。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突地近了。

薛清茵掀了掀眼皮,也没想躲开。

“琳琅。”女子的声音响起。

“慧娘,前些日子我与你说的事怎么样了?”应声的却是个男人。

薛清茵一下反应过来。

“琳琅”是“林郎”。

点儿这么背的吗?一来就撞上人家情人幽会?

薛清茵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才勉强从缝隙间窥得一点身影。

这里多是紫槿树,树一多了,自然就层层掩映起来。

但若是她往外走,他们定然会瞧见她……那多尴尬啊。

现在薛清茵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么一来便问我这个?”那叫做“慧娘”的女子不快地道。

林郎忙笑道:“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这般汲汲营营,为的正是能早日光明正大娶你过门啊……”

慧娘一下笑了:“你要是真惦记着娶我,今日我妹夫,还有宣王都在,你何不去博一博他们的青睐?”

林郎道:“今日薛宁在,哪里还有我们出风头的机会?”

慧娘叹气:“倒也是。”

林郎又道:“春闱在即,就算我有几分本事,旁人都拼了命地找门路,我不跟着找一找,迟早也是要被他们挤下去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薛清茵听到这里。

跟春闱有关?

但凡了解点古代历史的,都会知道扯上科举舞弊的尽是大事!

……那她更不能出去了!

“好罢,那也只有我替你劳心劳力了。也不知你怎么谢我……”慧娘叹道。

“这样谢你,如何?”

只听得一阵衣衫窸窣之声。

薛清茵:“……”

妈的。

这下彻彻底底不能出去了。

慧娘娇声笑道:“当心有人。”

“今日魏王、宣王俱在,众人上赶着讨好都来不及,哪里会有人往这里来?你且小声些叫就是了。”

“你这混蛋。”

薛清茵:“……”

听不下去了。

耳朵要瞎了。

就在这时候,薛清茵感觉到背后传递来了些许热意。

像是……有人悄无声息地靠近了。

薛清茵惊了一跳,攥紧指尖,回头看去。

好嘛。

好大两个人杵在她身后呢!

一个身着玄青色袍服,眉眼冰冷,正低头看她。

见她扭头,便俯身一把捂住了她的唇。

是宣王!

薛清茵的心脏登时咚咚作响,手脚都软了。

那是一种面临危险时本能的反应。

不得不说,离得近了……宣王身上的煞气便更显浓重了。

薛清茵轻轻吸了口气,目光转了转。

却见另一个身着绯色衣袍,留长须,面色发白,额头满是汗珠。他立在宣王身侧,看上去比她还要紧张。

薛清茵:“……”

这他妈的是什么样的运气?这么个地方也能聚集这么多人?大家都来这里开会吗?

薛清茵指了指自己的嘴,冲宣王比了个“ok”的手势。

比完又反应过来,人家应该根本就看不懂。

算了。

你捂着吧。

薛清茵选择了摆烂,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动了。

这时候那厢的林郎和慧娘已经脱完了衣裳。

眼见着便要有更亲密的举动。

一时间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薛清茵琢磨了下,拍了拍大石头。

示意宣王别客气,一块儿坐。

就这么站在她身后,俯身弯腰捂她嘴多累得慌啊……

宣王又看了她一眼,眼底飞快地掠过了一点惊讶。

大抵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安之若素了。

宣王到底还是没有坐下来。

他抬眼扫过前方,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突然抬起另一只手将薛清茵的眼睛也捂上了。

薛清茵又惊了一跳。

刹那间,宣王能感觉到她长长的睫羽,飞快地扫过了他的掌心。

这一下……好像连捂她嘴的手掌,都有了更清晰的感知。

这厢薛清茵却是忍不住叹气。

有什么用呢?

来个人把我耳朵也堵上呗。

薛清茵就这么听了一会儿,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

她自个儿在这里听也就算了。

这么多人一起听……

太怪了太怪了!

薛清茵自力更生地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宣王身侧的男子瞧见她的动作,登时生出几分哭笑不得来。

小姑娘倒是一点也不怕,自个儿还挺乖觉。

好在那林郎并不是个多中用的人……

慧娘很快便收拾了衣衫,道:“我得走了。”

“怎么走得这么快?”

“再与你腻在一处,难免叫人发现。你倒好,你是男子,大不了被打一顿逐出京城去。我可就惨了。”

说罢,慧娘当先离去。

宣王却是等了会儿才收回手。

薛清茵重新望去。

那林郎还在。

他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儿,又左顾右盼了一番。

有点警惕心,但不多。

此时宣王身边的男子突然出声道:“你先瞧瞧有没有人?”

这话一出,把那林郎吓得撒腿就跑。

“吓死我了。”不知跑出去多远,林郎才停住了脚步,喘着气喃喃自语道:“多半也是来会情人的。否则怎么张嘴便问先瞧有没有人……”

林郎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衫,昂首阔步向前走去。

这厢薛清茵站起身来:“我也走了。”

那大石头坐久了,硌得屁股疼。

“且慢。”宣王身边的男子突然出声,“敢问是哪家的姑娘?”

那男子盯住了薛清茵。

这时候是不是该说你放心我什么也没听见?

但一般对方都会说,是吗?我不信你。

于是薛清茵想了想,不仅没有一丝害怕,还理直气壮地道:“我是薛宁的妹妹。薛宁你认识吗?”

不管怎么样,先把贺松宁甩出去挡枪。

反正是原男主,头铁,扛事。有事您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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