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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霍渊城?
她倏然起身,环视四周,除去古朴陈设,再无其他。
“小姐,您起了吗?”
香茗站在门口,听到了内室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这才贴着门,唤了一声。
“嗯!我起来了!”
她穿上绣鞋,推开窗,窗外花香掺杂着泥土的清香,随风轻送,瞬时让人神清气爽。
“小姐,刚刚老夫人那边叫您用了早饭就过去呢,崔妈妈见您没起身,便先走了。”香茗捧着水盆,推门走了进来。
“哦,我知道了。”
温雪晴颔首,不知道这位祖母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她只管见招拆招罢了。
用罢早饭,温雪晴换了件衣裙,进了秋明堂。
一夜雨洗,天空湛蓝,阳光直直照了进屋,满室皆澄亮。
今天老夫人心情不错,穿着一套掐丝墨绿山河袄裙,头戴着珍珠抹额,自从温雪晴进门,就一直笑意吟吟的。
“晴丫头,快来,快来。”温老夫人朝着她慈爱的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炕几身侧。
“祖母吉安。”
温雪晴慢条斯理的行了礼,拣了一处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晴丫头啊,你也知道咱们家道中落,如今你大哥二哥也都丢了差事,并不是祖母要惦记着你的体己银子,实在是没办法了。”
“祖母不是将三房的田铺都拿走了,怎么还不够?”温雪晴侧目,一脸的疑惑。
“...家道中落,你父亲,你大哥二哥如今都没有差事,一家子吃穿用度,怎么够。”
老夫人耐着心,掰开揉碎的跟她讲,在她眼中,自己这个孙女是个心软的,她今天的话都是铺垫,要银钱才是目的。
“那大房,二房的房产地契不是也有不少,莫非祖母以为我姆妈还有体己产业?”温雪晴面色冷寂了下来。
“这孩子,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分彼此呢?”温老夫人努力维系着那丝慈爱的笑,眼纹褶皱着,难掩算计。
“大太太出手阔绰,一赏便是三块大洋,二太太更有钱,给雪洛一买就是两双小牛皮靴,那我就先预祝祖母您马到成功了,您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温雪晴眼皮都不抬一下,朝着温老夫人行了礼,便要走。
“等等,晴丫头,你不知道祖母的难处我不怪你,如今咱们家有上顿没下顿,已是山穷水尽,你大哥想开个铺子做点小生意,没有银钱,只好找你来筹措。”
“啊?祖母,这做生意可不是小事的呀,万一赔了钱,咱家就更雪上加霜,再说我每日靠着那一吊钱过活,哪里还有多余的钱,给我姆妈看病都不够。”
温雪晴哭穷,丝毫不提首饰的事情。
“你不是还有从少帅府得的几样首饰吗,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物件,别说都当了,随便典当一样,就够咱们全家人吃穿用度了。”
温老夫人实在忍不住了,不打算再跟温雪晴弯弯绕绕了,直接挑明了说。
“那祖母是想让我拿出那两样首饰来贴补家用喽?我姆妈的嫁妆都贴了家用,如今祖母连未出阁的我,嫁妆都不放过了。”
她面色一沉,不遮不掩的回了过去。
“三房的银子也是公中的银子,你的嫁妆我自然是有考量的,这个不需要你一个姑娘家的来操心。”
温老夫人语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她就猜到这晴丫头不会乖乖将银钱拿出来。
这几日林婆子早就将三房的底细摸透了,她给便罢了,不给,自然也有法子。
“这个祖母做不了主,这钱是我的体己银子,我若嫁出去,便是我的嫁妆,您若想动,得问过我未来的夫家。”
“哦,不对,我忘了,自古女子的嫁妆可是由女子支配的,婆家若想动用,那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那得多恬不知耻的人家,才能用得上女子陪嫁之物,祖母说是不是。”
温雪晴意有所指,看着端坐正中的祖母,面色爆红,她意兴阑珊的起身,连样子都懒得装一下:“祖母我先走了,昨晚做妆粉晚睡,我还得回去补眠。就不陪您聊天了。”
“站住,晴丫头,你是温府的人,我是你的亲祖母,你怎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你的东西也是公中的,不管你是嫁入豪门还是凄惨度日,这一点不会变。”
温老夫人怒道,面部狰狞又扭曲。
“随你怎么说吧,我不出。”
温雪晴也不愿跟她多说什么,径直挑帘出院。
——
露微阁
她刚进门,一盏茶都没喝完,门外便气势汹汹的进来几个婆子仆人,为首的正是林嬷嬷。
“你们做什么?”
温雪晴心知肚明,这温老夫人是见她彻底跟霍渊城断了联系,一刻都坐不住了,后宅之中连外男都能毫无顾忌的进门了,真是可笑。
“回三小姐,老夫人说了让您将财务交公中,让我们几个过来取。”林嬷嬷眼皮一耷,公事公办。
“若我不肯交呢?”温雪晴冷笑。
“那就别怪老奴得罪了。”
林嬷嬷冷冷打量了一下梧桐树下的茶舍蒲团,朝着众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人家动手。
香茗见几个人直奔着温雪晴埋银子首饰的地方,气得上前就要跟林嬷嬷对质,她年纪小,嘴却凌厉。
“老叟婆,你个臭不要脸的,鸡鸣狗盗的事情都干,不是好东西。”
香茗说着便要上前跟林嬷嬷厮打,被温雪晴拽住了。
她柔柔弱弱的叹息道:“香茗,算了吧,林嬷嬷都知道藏哪里了,想要就让她们拿去吧。”
“可,小姐...”
香茗还要争执几句,她微乎其微的摇了摇头,香茗便住嘴了。
看着梧桐树下一片狼藉,几个彪形大汉累的瘫坐在地上。
林嬷嬷站在土坑外面指挥着,炎炎夏日,几个人折腾的大汗淋漓,直到在泥土中翻出了一个香囊。
“挖到了,挖到了。”
“给我,我看看。”
林嬷嬷喜出望外,宽眉圆脸尽是得意,这几日也不枉费她卧薪尝胆的走一遭,总算又帮老夫人做成了一桩。
“什么叫留在挽晴居,雪晴,你说,是不是霍渊城威胁你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将你姆妈也接出温家,到时候我们找个偏远的地方,一起生活。”
顾琰宸举目,看着温雪晴,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眼眸一丝慌乱闪过,她说留下?
心,瞬间,落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
“够了,顾琰宸,别再演戏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温雪晴隐去眼中翻滚的情愫,面无表情的抬眼看着他,陌生人一样。
再相见,那个曾经爱过的人,淡漠的对望,明明曾经无话不谈,到如今却无话可说。
“不,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被霍渊城压制,顾家不止我一个孩子,我放下了顾家的产业,我有点小钱,咱们去北平,去边塞,到霍渊城手伸不到的地方去生活。”
“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你听不懂吗?我哪里都不去。”
温雪晴眸色清冷,眼底没有起伏的情绪。
“你不走了?”
顾琰宸唇色绯然,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此时一片冷寂,他伸手拉着她的手,手心细密的温煦却暖不过她的心。
他的表情很伤情,好像她才是那个负心汉。
呵呵,他忧愁个什么?
锦衣玉食,娇妻美妾,是不是没有将她带离青州,没法向影军肖樾邀功领赏?
亦或者因为她没有死,他顶着道貌岸然的道义,不能光明正大的迎娶表妹周君怡?
“放手。”
温雪晴冷冷的抽身,那手中的温热收紧了几分力道,她气急,拔出了朱钗,狠狠的朝着他胸口刺了过去。
他不躲不闪,任由钗环插入胸口,他只是望着她,儒雅的俊颜痴愣愣的看着她,声若昆仑玉碎:“这就是你的答案?”
“放手。”
她又是一声,温雪晴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跟陌生人寒暄着天气亦或者问好。
那平淡之中,带着遥远的距离感。
血迹染红了指尖,渗了出来,这还远远不够,比起上一世霍渊城为她所失的,还远远不够。
“为什么?”他轻声说。
顾琰宸:我下定决心,放下一切带你走,带你离开这,可为何,你变了心?
“为什么,你喜欢上霍渊城了?”
顾琰宸有些艰涩的开口询问,淡雅如雾的星光里,是他细碎的眸光。
啪啪啪~
霍渊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手,他裹狭着怒意而来,他该知道这女人醒来又是投怀又是送吻,根本就是在诓骗他,原来在这里会顾琰宸。
“我来的不是时候,亦或者正是时候,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还真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霍渊城那慵懒沙沉的嗓音,透着不可一世的疏狂,一双利刃的凤眸透过顾琰宸看向温雪晴。
混蛋
什么郎情妾意,什么你侬我侬。
霍渊城你没看清形势,不要乱扣罪名。
“霍渊城,你没听清楚吗?我口口声声说的是不走,答应你留在这,我就不会走。”温雪晴哽咽着,她生气的是这男人不信她。
挣开了顾琰宸的手,毫不迟疑的走向霍渊城。
他就这么冷眸寒霜的看着她,待他看到她手上的血渍时,霍渊城那双焦冷凤眸,乍然闪烁着流光溢彩。
可他嘴上依旧阴阳怪气:“苦肉计对我没有用,为了保护他你什么都肯做,若是我不来,你会不会跟顾会长走了?”
“不,霍渊城,你给我听好,这一生,我不会再看顾琰宸一眼,更不会跟他走。”
温雪晴理智的宣判,丝毫没有半分情绪,平静如水。
“霍渊城你到底用什么要挟她,你将她关上一辈子,她心里依旧是我,不管你怎么样都得不到她,你何必自欺欺人呢?”
顾琰宸捂着胸口,他心有戚戚的安慰自己,是了,温雪晴是为了保护他,才这么决绝的,她不会爱上别人,不会的。
他敛神静气,用那逼人的目光盯着霍渊城,神色透着几分讥讽。
“你耳聋了吗?”
霍渊城眉目一挑,目光冷冷扫过他,而后紧紧将她扣在怀中,面沉如水。
“顾琰宸,你想太多了,你连霍渊城的一只手都比不上,我凭什么爱你,听清楚,我爱的是霍渊城,你可以离开了。”
温雪晴回抱着他的腰肢,亲昵又决绝的宣示着,绝美脱俗的面容出奇的平静淡漠。
看着顾琰宸眼中震惊,错愕,激愤交错而生,她笑了,笑得千娇百媚。
话落,顾琰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满眼的伤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不爱他了?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
这话听在霍渊城耳中,心窝狠狠被戳中,他垂眸看着怀里倾城绝艳的面庞,冷灼焦目的凝视她,随即勾起一抹邪魅众生的妖冶笑容:女人,这是你自己说的,别怪我,一辈子都不放手了。
他收紧了揽着她腰肢的手。
温雪晴没有挣扎更没有拒绝,温顺的任由他举止亲密的搂着腰身。
他与她比肩而立,他对上顾琰宸的目光。
“听到了吗,顾会长,她这一世都只会是我霍渊城的女人,听见便滚。”
顾琰宸薄唇紧抿,他眼中除了诧异还是诧异,他松开了握紧的手,失魂落魄的走了,那么单薄的背影竟有几分萧索。
“再有,我的宅府不是你的商界会馆,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一定有好心情放你一条命。”霍渊城冷酷的说道。
掌心下是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待那抹紫色身影消失在院门时,温雪晴不着痕迹的离开了他的怀抱。
顿失温软的触感,霍渊城从梦中清醒,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眉头拧起,语气也冷硬了几分。
“怎么?没了顾琰宸,你连戏都演不下去了?”
“霍渊城,我不想吵架,我手上都是血,我怕脏。”她语气淡淡的。
这女人还是他认识的温雪晴吗?可为什么他的心越发不自控的沉沦了几分。
“可以,不过,我提醒你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若你敢骗我,那就骗一生一世,否则我不会饶过他,也不会放过你。”
“我不会再骗你。”温雪晴抬头,清澈如溪的眼直视着霍渊城。
他薄唇紧抿,审视的目光一刻都不曾离开她。
她垂下眼眸,望着淡紫色素面绣鞋,握紧的拳头,指甲陷得很深,她用尽了所有气力,才可以保持那般的清冷镇定。
“霍渊城,我想跟你平心静气的谈谈。”她语气淡淡的。
“好。”
看着转身离开的娇小身影,他心底狠狠被人攥了一下,她该是心痛的吧,哪怕是做戏给他看,可她真的刺伤了顾琰宸。
感受到了温雪晴的不同,她的微笑,她的温顺,她的柔软,都像是罂粟,让他欲罢不能。
他想这一辈子,是怎么都不会放手了。
“雪晴拜见二太太,多日不见,您贵体可好?”温雪晴不急不缓的将缝补的衣服放在一旁,唇畔挂着一抹冷笑。
看着她头脚穿戴齐备,明显打扮过才出门的兆佳氏,流光云鬓的发髻上还戴着旧时祖母绿头面,配上新式旗袍有些格格不入。
暴发户似的,这等姿态到底是给谁看的。
毋庸置疑,不用说,她也知道。
“你这一拜,我实属不敢受,谁不知道你可是少帅府的女人,可如今是民国了,这办事得讲一个理,三房答应给我衣服,都褶皱泡了水,丢给我说不洗了,欺负人呐?”
兆佳古云来势汹汹,她看着通体气派的温雪晴就生气,这贱女人生的孩子凭什么就能同时妖媚迷惑住霍渊城跟顾家四少爷,而她生的雪洛生生被她压了一头。
“这个不敢,您房里的事情自然由二房来主持,而三房的事情,自然是我们来处理,莫不是二太太想越俎代庖当主母?”
温雪晴听着兆佳氏那阴策策的话,眉目一弯,笑着回问了一句。
“你长本事了,一个被厌弃的女人,回了温家还作威作福,付嬷嬷还不给我掌嘴。”
兆佳氏被戳中了痛脚,前两年她跟大房斗法差一点就当了主母,若不是大房拿了什么田产店铺来撑门面,老爷早就休妻让她管家了。
如今被温雪晴当着面摊开说,她这脸上一时挂不住,便要差人上去厮打。
“温齐平今日是不是还在民兵团没回来?二太太还是去差人看看吧,若是人有个三长两短,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她故意拉长声音,慵懒散漫的靠在门框上,冷冷的睨了兆佳氏一眼,眼底眉梢尽是轻蔑。
“你说什么?你在霍渊城耳边吹了什么枕边风,敢动我家齐平,我就撕了你。”
兆佳氏面色一沉,没了刚刚嚣张的气焰,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只是气势薄弱了些许。
她有软肋,温齐平和温雪洛就是她的软肋。
“二太太有空在这整治三房的人,不若去打探一下,或许我说的并不真。”她扒拉着手指头,眼皮都懒得掀起来。
上一世,她们每个人都枕在她姆妈的家产上作威作福,姆妈和善,最后却落了一个曝尸荒野,这一辈子,谁都别想再欺负她们。
兆佳古云冷飕飕的眼刀子,在温雪晴脸上来回搜寻,见她如此笃信,到底是担心温齐平。
“哼,小蹄子,等着瞧,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她放了狠话便走了。
香茗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抬眼看温雪晴,在她的认知里,自家小姐总是温婉柔顺的,如今再见面总觉得哪里变得不同了。
晌午刚过,林嬷嬷便亲自过来送了银钱,她并没有急着走,而是以给三太太请安为由,进了主屋。
“给三夫人请安,您吉祥。”
林嬷嬷微圆的面容上扬着谄媚的笑,一双豆眼在屋子里四处打量,好似在找寻什么。
“起来吧,林嬷嬷还有事吗?”
“回三夫人的话,老夫人看您身子一直未见好转,差遣奴才来看看。”林嬷嬷自持身份,满口的套词官话,听着教人心悦诚服。
温雪晴嗤笑,这种话亏得秋明堂的人说得出口,她姆妈流连病榻十余载,额父将三房的陪嫁典当的不剩下什么,就没见过谁来体恤过,如今这话听来更是讽刺。
“有劳嬷嬷了,没什么事,旧病罢了。”
姆妈靠着枕头斜倚在床榻上,清秀的脸上满是倦容。
她为人傲冷,素来不喜宅院的争斗,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偏生这后宅堪比战场,刀光剑影杀人不用刀,她越是和善越是可欺。
“林嬷嬷,不知道您跟祖母提没提,这姑娘大了总不能让我自己找主家嫁人不是?”
温雪晴话语中尽是恨嫁急切,话落,林嬷嬷眼角一跳,尴尬的抽了抽嘴角。
“哎呦,三小姐,您是霍少的女人,这两口子打架还有闹分家的时候,您这婚事我们可不敢擅自做主,谁不知道霍少的雷霆手段。”
林嬷嬷算是看清了局势,这温雪晴腰杆子这么硬,不是没有原因的。
——当初那霍少帅追求她的时候,那阵仗可以说空前浩大,怎么会说不要就舍弃的。
“林嬷嬷真是会说话,若是我能回少帅府一定给你封个大红包。”温雪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眼底尽是轻蔑。
得了温雪晴这话,林嬷嬷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吩咐了厨房管事,连带中午的饭菜都不再需要三房的人去取,直接命人送到了院子。
有了一些散碎银钱,温雪晴开始计算着往后的日子,她这次离开挽晴居什么都没带。
她不想依附于旁人,打算明天再去一趟白记水粉铺。
姆妈姓周名月华,她出身不高,祖传给宫里制胭脂膏子,蔷薇水。
在清朝年代也算是下三门的商人,她的祖父过世的早,家里哥嫂为了争夺家产,便将姆妈嫁给了温守业为妾室。
就因为断了外戚的支持,祖母乃至于祖父都欺压她,榨取她陪嫁之物。
温雪晴自幼跟着姆妈学了手艺,加上她心思巧妙,做出的妆粉跟胭脂膏在白记胭脂水铺很是抢手。
如今这西洋货盛行,白记胭脂水粉铺也不如从前,不过她决定去试试。
打定主意,她一下午都没有闲着,搜罗出从前制粉的物什,开始调香制粉。
时间飞驰而过,夕阳渐去,眼看着夜幕四合。
恣意生长的荒草在夜色下显得黑沉沉的。
偌大的温府,红红火火的灯笼将各屋点亮,唯有露微阁沉浸在一片黑暗。
一盏昏暗的油灯,是屋内唯一的火光。
“小姐,快别熬夜了,仔细眼睛疼。”
香茗托着腮,打着哈欠,看着灯火下独自忙碌的人,催促着她赶紧去休息。
“你先去睡,我一会儿就好。”
她微笑,将手中的花枝磨成泥,而后小心翼翼的倒入筛子上摇晃,滴漏的花汁导入瓷坛子,每一步都有条不紊。
温雪晴见东屋的母亲安稳的睡着,声音压得格外低。
夜色深沉,窗外一片宁静,香茗熬不过,回了房间睡觉。
她将脂粉盒子摆在四方桌上,又开始做另一道工序,本打算今夜就艰苦的熬一晚,谁承想头顶上的瓦片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这细小的声音很容易被人捕捉。
她循声望去。
一块一块地灰色瓦片被人揭开。
霍渊城那张俊逸无铸的脸,出现在她眼前,他伸手指了指窗户,又压了压唇,示意她不要惊动旁人,去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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